清晨。卧室里的暖风仍然开着。我从醉意的燥热中醒来。我热的光着身子,把被子蹬到身边。我爬起身,隔着窗帘打开窗户。让外面的冷风吹
进来。在屋子气温下降的同时,我内心有种犯罪的感觉,袭上心来。
我觉得身心疲惫。头仍然有些晕痛。昨夜,我像贼一样,趔趄地溜到床上。胡玉打开台灯。她在台灯的光亮里,打着哈欠问:“几点了?”
“四点了。”
“去哪了?都急死人了。手机开着,没人接电话。”
我打着哈欠,欺骗她说:“哦,我喝醉了。躺在汽车里睡着了。”胡玉没有在意,她嘟囔着说:“那就快睡吧。明天到公司开个会。商量和公
充他们签约的事。”
“好吧。”我坐在床头,答应着她的时候,我点了一支香烟吸着。以舒缓心里的忐忑。我很庆幸,她没有再问什么。我对她撒了谎,掩盖了和
小雪的事。我借口说口渴,趿拉着拖鞋,去餐厅的电冰箱,取了罐可乐。
当我喝着可乐回到卧室时,胡玉已发出了微弱的鼾声。我躺在床上睡不着。我起身去浴室。把水龙头开到最大,在浴室的雾气中,我昏晕的头
渐渐地清醒起来。我在心里暗骂,魏总那个老家活。他初次见面,就把我搞得如此狼狈。
小雪和是与男人第一次作爱。让我似信非信,也始料不及。我对小雪为给她母亲治病,想出台陪客,也表示怀疑。但我已对小雪做了承诺。我
在帮她的同时,也附加了我的条件。彼此把这次一夜情都忘记。作为交换,我用钱购买了她的贞洁?
我比那些嫖客,更光明磊落吗?我在这场性的游戏中,也没找到某种平衡。如果我没醉酒,没有和小雪发生性关系,小雪来向我借钱。我会借
给她吗?也许我不会。起码,不会这样的容易。
早晨艳阳高照。经过昨天的一场雨雪,天气格外晴朗。我刚起了床,就接了几个电话。有一个是小雪打给我的。当我听到小雪的声音以后,我
的歉疚就被她的电话,撵到九霄云外。她不是在催着要钱吧?不是我想赖帐。既然已经答应给她钱。我是不会食言的。只是不想让她催着要,
如果我主动给她,这样心里的感觉是似乎是情愿的。一个歌厅的舞女,来房地产公司搞销售简直是笑话!我清醒了,我后悔昨夜说过的话。
我希望小雪,把我给她的十万块钱拿走,马上就在我的视野中消失。至于是否给她妈治病,那是两回事。我和她既然做爱是个错误。那我就要
想办法躲开她。
“李总,你没事吧。我送走你以后心里好担心呢。”小雪在电话里的声音绵绵的。我和小雪的事,让我早上起来,就在心里犯嘀咕。
我无奈、懒散地回答说:“还好。”也处于一种礼貌,顺口问候了她一句:“你呢,也好吧?”
“不太好。现在还很痛呢。”我想安慰她几句。可是没有说出来。我和小雪在电话中沉默着。最后,我对小雪说:“我会把钱很快给你的。你
母亲治病要紧。我取了钱,就会马上通知你。”
“那我去你那上班的事情呢?”
“再说吧。”
“再说是什么意思?”
“好了。就这样吧。”我觉得和她没有什么可说的。我放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