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树下,抱着吉他唱歌的少女,明媚的大眼红肿,雪白的面容上带有点点泪痕,眼角却有着幸福的笑意,灼热了雪云歌和雪逐月的心。少女清亮深情的歌声在风中婉转,形成一副唯美的画面,深埋进他们的记忆,永不淡去。
“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直到看着你的皱纹,有了岁月的痕迹。
直到肯定你是真的,直到失去力气,为了你,我愿意。
动也不能动,也要看着你,直到看着你的发间,有了白雪的痕迹。
直到视线变得模糊,直到不能呼吸,让我们,形影不离。
如果全世界我都可以放弃,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
而你在这里,就是生命的奇迹。
也许全世界我都可以忘记,至是不愿意失去你的消息。
你掌心的痣,我总记得在哪里。
我们好不容易,我们身不由己。
我怕时间太快,不够将你看仔细,
我怕时间太慢,夜夜担心失去你,恨不得
一夜之间白头,永不分离。”
世界上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可是,我好担心,时间总是太过反复无常,我们能不能一起,真的无法确定。所以,愿意用青春容颜来交换爱恋,宁愿一夜白头,永不分离。
这样,就是生死相许的爱情吧。
那两个Y冷无情的少年,在少女柔情缱绻的歌声中,一瞬间,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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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阁。
宽大柔软的粉红色罗维下,紧密相拥的男女好梦正酣,空气中满是温馨安宁的气息。蓦地,一个少年睁开了眼睛,露出一双魅惑妖异的紫眸来,看着怀里熟睡的少女,男子眼角闪过温柔的笑意。却在看见少女雪白的内衣衣摆下方夺目的猩红时僵住,少女的裤子臀部周围都是血迹,就连床单,以及自己和弟弟的衣服上都有。大惊失色之下浑身散发出冷峻的杀气,惊醒了一旁的绿眸少年。
“哥,怎么了?“
“一一受伤了!”沉痛焦急地低吼,居然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伤了一一,什么人有这样大的能耐,还是,他高估自己了?
“什么!”雪逐月大惊,忙起身,果然看见顾唯一下身的血迹。连忙查看她的身体,却找不到受伤的部位,可是,若没有伤口,那血迹,又是怎么来的?把上她的脉,脉息有些虚弱,似乎是Y气亏损。但是却没有大出血的伤口啊?自诩医术过人的二人,此刻竟然手足无措。
顾唯一在两人的折腾下渐渐清醒过来,却在一抬眼的瞬间看见哥哥们焦急的面庞。“怎么了?”
雪云歌焦急地看着她,“一一,可有哪里疼痛?你流血了,可是哥哥找不到伤口。”
疼痛,还真是有些痛,肚子感觉怪怪的。流血?低头往自己身上看去的,悚然一惊,不会吧,居然是大姨妈来了!当了这么久的小孩,女X的生理特征她居然都忘记了。看着哥哥们焦急不安的脸色,顾唯一的脸离开红的像个苹果,天啊,好丢脸!哥哥好笨,他们也是医术出众之人,怎么会不知道她怎么了,还这样一副担忧的样子?
吱吱唔唔地小声开口,“哥哥,没有。。。。。。。。没有什么啦,没事。”
“怎么会没事!快告诉哥哥,哪里痛?”
“我,我只是来,来葵水了。。。。。。。。。。。。。”细若蚊呐。
“什么?”
小脸更红了,坏哥哥,笨哥哥,忍不住气愤地大吼:
“人家只是来女子的葵水啦!”
话音一毕,四周顿时鸦雀无声。雪逐月和雪云歌那两张绝世的容颜竟也是羞红遍布,尴尬地坐在床上,不知所措。
“那个。。。一一。。。。。。。”
那个个头啊,许是刚刚不觉得,下腹突然传来一阵绞痛,以前的她也是会常常痛经,为什么现在换了一个身体还是这样啊?痛苦地捂住肚子,小脸上也出现了点点汗珠。
雪逐月发现了她的异常,焦急道:“一一,怎么了?”
“痛,快,快叫青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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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姨的帮助下,换好了衣裤,清理了下身,顾唯一虚弱地躺在床上,雪云歌以手捂着她的腹部,输入内力助她缓解疼痛,雪逐月则去为她熬药和准备膳食。
抱着大哥温暖的身体,顾唯一更紧地拥住了他。以前的自己,只能一个人痛苦地躺在床上冰冷地颤抖,忍受那种绞裂的疼痛。没有人关心她,连药都是自己强忍着去买。可是现在,有最爱的哥哥守候在身边,她可以拥抱住温暖,可以撒娇发泄自己的疼痛,可以不用担心一切。。。。。。。。。。。
“一一,好些了吗?”
“哥,一一好难受,一一不要来葵水。”软软地撒娇抱怨。
好笑地揉揉她的发,“一一是女孩子,当然会来这个了,”脸颊微热,雪云歌安慰道:“这表示一一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一个小孩子了。”
我当然知道这个啦,“是不是长大了,哥哥就不疼一一了?”可怜兮兮地拉起小脸,顾唯一面露担忧焦虑之色。
雪云歌亲亲她的脸颊,“怎么会,哥哥会更疼爱一一的。”
雪逐月推门进来,手中端着一个盘子,上置一碗中药和一碗红糖藕粥。远远地就闻到那股难闻的药味,顾唯一皱起眉头,“哥哥,我不要喝药。”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想法,雪逐月强硬道:“不行,一定要喝。”
“可是,药好苦的,哥哥。。。。。”拉着他的衣袖摇摆,撒娇。
“原来是担心这个啊,乖,一点都不苦的,哥哥加了甘草。”
不情不愿地张开樱桃小嘴,淡淡的甜味从舌尖溢出。欣喜地望着二哥,“真的不苦,哥哥真好!”
宠溺地微笑,“现在可以喝光了吧。”
仰头一饮而尽,雪逐月已经将粥端到面前,开始要喂她。幸福地张嘴,顾唯一享受着哥哥贴心的服务,渐渐觉得肚腹也不那么痛了。
随后顾唯一在床上躺了两天,其实第二天她就不疼了,可是哥哥们太大惊小怪,非要她休息。她也就顺了他们的意,只是因为她来潮的这件事,原本和民生堂的和谈又向后缓去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