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刺耳的音乐中叫着,跳着,玩着什么行酒的游戏。

    我厌烦的皱着眉,心急的扫视着眼前的人头攒动,在昏暗的闪烁的光线下却也没看到小慧的身影。

    我随便抓过两个半醉的人问小慧的去向,可是他们疯疯癫癫中说着英文,也说不出个所以。

    我心急的上了楼,放眼望去,Jan的房门紧锁着,一旁的洗手间中有人正在呕吐,而二层的客厅中更有几个裹着毯子醉倒的人。

    二层更加昏黑,而目光扫向小慧的屋子,里面似乎挤满了人,我几步迈了过去,吵杂的音乐中,正听到男人的坏笑声和一个女孩带着酒醉,好似反抗的叫嚷,“啊唔!…别灌人家了嘛!…唔…人家喝不了了啦…”

    那熟悉的娇声让我心头一悸,真是的小慧,我心爱的女友呀!

    干!小慧不单单是在疯玩,更是在和男人鬼混!?她酒量本来就不好,难道她不怕醉倒后被男人欺负么!?而又到底是谁,趁机给小慧灌酒,要占她便宜!?希望我还没有来晚!

    我大步冲了过去,气急败坏的一把推开了门,使劲推开几人的肩膀,挤入人群,我粗喘着气,张嘴就要叫小慧的名字,可借着床头灯的光线看向眼前——我张着嘴巴,再也发不出声来。

    眼前那张狼藉的大床上就侧躺在一个全身赤裸的妙龄女孩。

    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看出女孩那嫩若凝脂的肌肤是无比的白皙,欺霜赛雪的堪比白俄的异族少女,幼嫩细滑的又宛若中国南方的水乡姑娘。

    可就在女孩这水掐豆腐似的娇肤上却显眼的满是一道道男人大手抓出的掌痕,一块块男人咬出吸出的齿痕红印,而无数男人粘浊的汗液体液,更是把女孩那仙姿玉体玷污得是狼藉一片。

    女孩那高挑的青春胴体如内衣模特般凸浮热火,又胜似芭蕾舞演员一样优雅纤长。

    她胸前那一对高耸浑圆的美乳都快超过了35D,而优美挺拔的乳球大得惊人,却又丝毫没有下垂,丰盈结实得就好似两个小皮球,再加上粉嫩嫩精致的乳尖,那沉甸甸的雪白乳肉真是美得让人目眩神驰。

    女孩平滑紧致的小腹光洁动人,而她侧躺的身姿尤显她柳腰的纤细,她大得让人乍舌的豪乳下是不盈一握的蜂腰,而紧接着入眼的又是她那嫩白圆翘的水蜜桃臀;向下看去,她那双格外修长的玉腿更是让人着迷,如模特一般笔直纤长,白白嫩嫩中又透着妙龄少女的活力和酥粉,是说不尽的优美而娴雅。

    那极富女人味的动人曲线加上她青春粉嫩的娇肤,真是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

    可让人怎么也不敢相信的是,这美得让人怦然心动的女孩就在床上摆出着异常下流的姿势,她就仿佛做着侧身展腿的动作,一条玉腿弯着蜷在身前,另一条则伸直高高的抬在半空,就完全暴露着她腿心那本应该是女孩最隐秘的私处。

    她光洁雪白的阴阜上没有任何瑕疵和杂毛,健康饱满得仿佛嫩嫩的小馒头,她蜜穴和菊门附近都是极其粉嫩的颜色,没有丝毫多余的色素沉淀,看在眼里,就是一种美而诱人的享受。

    可异常突兀和让人惊心的是,女孩穴口和菊门边缘的嫩肉就呈现出一种红艳艳的色泽,明显的肿胀外翻着,就好像在短时间内饱经了多次性事——而就在眼前,两根棕黄丑陋阴茎就正狠狠的分别插在女孩那两个粉嫩的肉洞中,把那两个小肉孔撑涨成夸张的正圆。

    两根肉柱就不住的进进出出,把女孩雪白腿心的嫩肉捣得是不住变形,带出圈圈白浊的泡沫,就在女孩“啊啊…唔…”的腻声娇吟中,在女孩的两个肉孔中不住榨出之前男人射入的大量精液。

    这两个喘着粗气的矮小男生一副东南亚人的模样,一高一矮,全身赤裸着,露出着恶心多毛,带着赘肉的身体,他们都是一脸极其兴奋的猥琐淫笑,一个用手大力揉着女孩粉嫩的俏臀,另一个抱着女孩伸在空中的玉腿,用舌头和大嘴恣意舔吮着女孩那白嫩嫩,粉酥酥的香滑小脚丫,而同时,他们两个粗鸡巴就深深插在女孩娇嫩的阴道和直肠中,仿佛鼓风机似的猛烈交替的捣动着。

    我目光从女孩那不断被两个男人猛捣的腿心移开,惊恐万分看向前方,借着床头灯,就能看到混血女孩扬起的螓首——如云如瀑的秀发间,是一张精致可人的鸭蛋脸,女孩正值双十年华,清纯而靓丽得是让人屏息。

    她大大的美眸有着摄人的神韵,卷长如扇的浓睫妩媚而娉婷,丰满红润的樱唇和带着些婴儿肥的雪靥给人一种苹果似的的温婉和甜美感,而她那秀丽的黛眉,挺拔的瑶鼻,还有精致的下颚,又让她的娇柔中透出了一股雪莲的冰清和典雅。

    望着那女孩那熟悉的俏脸,过往的一幕幕转瞬涌上我的心头。

    曾经,在那家意大利小餐馆中,我和那女孩一起度过了那么多晚餐的时光,每一次的回忆,每一段柔光记忆中的瞬间,每一个或轻松或开怀的笑容,虽然平淡,可却是那么温暖,温馨,充满着爱的萦绕。

    曾经,在V大学那窗明几净的图书馆中,我和那女孩就偷偷传着馆中禁止的零食,明明坐在对面却傻傻的开心的聊着email,闲暇又凑在一起讲着搞笑的趣闻,而忍俊不禁的时候又要压低声音——无数有些幼稚的片段,现在回想起来,都是那么甜蜜,幸福。

    曾经,在V城树木茂密中心花园中,我就并肩的迎着春风慢跑,夏天时调笑的吃她豆腐而换来一阵追跑打闹,又踏着秋日的落叶一起在红叶下赏枫,而冬天去停车场的路上,就在刺骨的寒风中相互取暖的抱作一团。

    和那女孩的点点滴滴,已经变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呼吸着,生活着,混着种种的爱,成为了我的世界,回想着这一切,我才发现,我对那女孩的爱,已经不单单是痴迷和爱慕了,已经变成了混着友谊,混着亲情,混着无数回忆,再也不能定义和忘却的爱了。

    那女孩,就是我心爱的女友,倪慧臻,我的小慧。

    而就在眼前,昏暗的房间中,她就一丝不挂的赤裸着雪白的身子,嫩穴和菊门就正被两个东南亚男生用鸡巴狠命抽插着,她那张美艳绝伦的俏脸上就带着一种无奈的迷醉,她虽然蹙着黛眉,可她还是顺从着男人的摆布,仰着螓首,张着红馥馥的檀口,露着雪白的贝齿,喉头一下下吞咽着。

    可是,她并不是在被灌酒。

    就在狼藉的床上,在她两侧各站着一个光着多毛下体的东南亚男人,而两股足足的尿液就正从紫红龟头的马眼中不断喷射而出,两股浊黄色的水柱就摇晃的汇聚在一起,喷溅在女友雪白的俏脸上,乌黑的秀发上,就在她张开的檀口中聚成一汪,水柱落入,伴着水花,就发出就如同小便池似的“啵啵啵”声响!

    “啊…唔…不要…”她鼻音热腻的娇哼着,雪颈上喉头鼓动,她就不住的吞着口中的浊液,可那两人的尿量极大让她根本来不及吞咽,而腥臭的尿液就从她唇角不住溢出,流满了她的雪腮,顺着她的颈子,弄得她身上是一片污秽。

    看着女友那青春靓丽的俏脸就这样淹没在男人黄浊的尿液中,我只觉气血翻滚,惊异的傻在了当场。

    仔细看清四下的景象,我更是感觉呼吸不畅——不大的屋中就挤着十几个二十来岁的东南亚男人,有胖有瘦,有高有矮,他们不是脱得精光,也是穿着短衣赤裸着下体;除了几个软到在墙边外,他都用手揉搓着胯下的肉棒,而一个个挺立各异的鸡巴上有的带着套子,而大多都光溜溜的挺涨着;而床上,地上,除了乱七八糟的衣物,就是一团团污秽的纸巾,而灌着白浊精液的避孕套也被乱丢得一地。

    我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而就在眼前,那个吸唆着小慧白嫩玉足的矮胖男人就突然加速的摇摆起腰杆,带动他那根短粗的鸡巴狠狠在小慧湿淫不堪的嫩穴中加速抽插起来。

    “嗯!…嗷!…”他低喘着,口中大力唆着小慧粉嫩的足趾,含混得哼着不知哪国语言,猛然间,只见他狠狠抱住小慧雪白光滑的大腿,“嗷”一吼,鸡巴死命往前一插,带着一圈肥肉的腰杆一阵哆嗦,就在小慧吞饮着另外两个男人尿液的同时,他就直接在小慧的阴道中喷泄出异族的精液!

    而不等他站在那里回味,另一个长须高个的东南亚男人就凑了上去,淫笑着用蹩脚的英文说着,“Oka,oka,到我了,嘿!”

    那个高个男人就急色的推开了前面刚发泄的矮个,然后一把抓住了小慧白皙修长的脚踝,就迫不及待的把挺硬的鸡巴一下顶在了小慧正倒流出精液的嫩穴口。

    那高个男人丝毫不在乎恶心,只见他异常熟练的腰杆一挺,他涨大的龟头就一下挤入了小慧那湿滑狼藉的娇粉穴口,他蛮横的继续发力,胯下的肉棒一下就连根入底的插了进去,接替了之前那男人的位置。

    “啊唔…”小慧被男人粗鲁的动作弄得禁不住一声娇啼,也同时换来四下男人几声淫笑。

    而紧接着,那高个男人就身体前压,开始用整支鸡巴在小慧嫩滑的阴道中猛力抽插起来,他抽插着,就喘着气,口中骂骂咧咧着,“Fuck…这个中国妞的嫩逼可真棒!…嗯…被我们操了这么多天…嗯…还是这么紧!…真他妈是个婊子!…”

    干!!!怎么会这样!?

    我呆立在人群中,就正望着两个陌生的东南亚男生用鸡巴的狠狠的操着那让我魂牵梦绕的女友,他们两根硬烫的阴茎就一下下在我女友紧小的嫩穴和屁眼中交错的抽插厮磨,他们的跨下就交互的大力撞击着我女友那光洁饱满的耻丘和她白嫩浑圆的小屁股蛋,发出那肉贴肉的“啪!~啪!~啪!~”声,异常淫靡的在拥挤不堪的屋中回响。

    耳畔,就环绕着女友那“唔唔~啊啊~”熟悉的娇吟,而她那动人的雪靥上,檀口中,就正被两道尿柱浇灌,四下,更是还有十几个丑陋猥琐的东南亚男生揉着鸡巴,等待着不知第几次去轮番奸淫蹂躏我女友那雪白的胴体!

    我只觉胸口发疼,脑中一片混乱,而突然,一只大手拍在了我的肩膀,我扭头望去,那丑陋的面孔正是那噶!

    我惊怒的说不出话来,而那噶仿佛已经酒醉,兴奋而迷乱的叫着,“哦!是…Kevin!…哈!…你出狱了!?…哈…yue know…你要好好感谢你的女友呢…嗯…她答应用身体补偿我…哈…还有我的死党们…我才…哈…答应不告你的…嘿!…你女友的嫩逼和屁眼可真棒!…每天骑着她的粉臀操!…哈!…让我们都爽翻了…嘿…现在你和我清账了…以前的都一笔勾销!…哈…你先等会儿…嘿…让我们几个再好好在她嫩逼里射几次…哈哈…”

    天呀!!?

    这两周来,小慧那白皙完美的娇躯被那噶多少狐朋狗友一起用鸡巴奸淫享用过了!?而这些,都是我的错!?

    我死命的攥着拳头,气苦的仿佛要吐血,我只觉得眼前发黑,而耳畔就正传来另一个男人蹩脚的英文和女友无助的娇啼。

    “嘿?到我了…这泡尿…我可憋了好久呀!…嗯…哈哈…”

    “啊唔…不要…啊…不要再灌人家了…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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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记不清那淫宴是怎么收场的,只记得警笛就突然在屋外响起。

    只不过,这次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而是在警员的护送下,一个个昏迷的人被拉上了救护车。

    因为是在派对上,醉倒人一直都没有引起注意,而当有人发现几个醉倒的人身体已经发凉时才报了警——而最终发现,所有人都是工业酒精中毒。

    那一群东南亚人中,最终死了三个,七八人失明,而那噶就是失明的之一。

    警方最后也没有调查出是谁用酒桶带来了一大罐工业酒精,而受害的大多又都是小国的留学生,这次意外最后也就被归咎于那几个东南亚人自己了,没有多久,这风波也就被V城的人淡忘了。

    小慧也在医院中住了几周,还好最终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只不过凑巧的是,她失忆了——她失去了这几个月来几乎所有的记忆。

    医生说由于工业酒精的影响,这些记忆能恢复的可能性很小,而我心里,期望那些记忆永远不要恢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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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反?…你还好吗?”耳畔响起了女孩动人的娇声。

    我费力的张开眼睛,视线慢慢变得清晰,我躺在一个满是白色的房间,眼前正是一个青春少女的靓丽面庞。

    她带着波浪的秀发柔顺闪亮,淡淡的发香让人觉得是心旷神怡,她穿着身薰衣草色的飘逸吊带连衣裙,高挑苗条的身子加上白得耀眼的如雪娇肤,真可谓是美不胜收,而那裙子的胸襟就被高高圆圆的撑起,那夸张的弧度和胸口一抹深深的乳沟,又让人忍不住遐想着她那惹火傲人的身段。

    眼前,她清澈无比的美眸就正关切的望着我,而她红润饱满的芳唇就在凑在我眼前翕动,嫩嫩的唇瓣是那般的鲜滋动人,看着就让人想上去亲上一口。

    “嗯,小慧?我…我在哪儿?几点了?”我迎着刺眼的阳光,挣扎着坐起身体,感觉全身发软。

    “可反…你又忘了么?…你还在医院…现在是中午了,不过,你再休息一会儿吧…”小慧温柔的说着,软玉温香的凑了过来,玉手搀扶着我,帮我坐了起来。

    “医院?”我感觉头昏沉沉的,喃喃自语着。

    “是呀…你又忘了吧…你发生了车祸,从桥上掉到了V城的河里,其实前几天和你说过的…不过,你不用担心,医生说过几天你短期记忆力就会恢复的,嘻嘻~”小慧娇声说着。

    “啊?我出了车祸?你怎么还笑得那么开心呀~”我哭笑不得的望着小慧盈盈的笑靥。

    “嘻,你不记得了?以前人家也失忆过,可是一直都记得你,你现在也失忆了,也还记得人家…嘻…人家,开心嘛…”小慧欣喜的喃喃着,美眸瞟着我,俏脸有些飞红。

    “哈,奇怪的念头呢…”我调笑着。

    “嘻,对了?你刚才说还梦话呢,梦到什么了?”小慧娇笑着,体贴的递过来一杯温水。

    我喝了口水,望着眼前如花似玉的碧人,回想着梦中她光着雪白的身子,被一个个东南亚人抽插奸淫的一幕幕,不敢相信自己怎么做了这样一个荒诞的梦。

    可同时,那梦又格外真实,那个叫那噶的马来西亚人,那个陈律师,每个细节都是那么清晰——难道那不是梦,是我真实的记忆么?小慧那时候被别的男人凌辱了么?

    不!不会的!

    “可反?…怎么了?”小慧温柔的问着。

    “哦…哈…我好像忘了梦的内容呢…”我有些尴尬和心慌的笑着。

    “嘻,别担心啦,对了,你饿么,人家准备了午餐呢…”

    小慧正娇声说着,半掩着的房门被推开了,“咚咚”门上被敲了两声,而我随即望去,一个穿着整齐西装的中年白种男人就站了门口。

    他目光炯炯有神,虽然有些秃顶和发福,可是魁梧的身形和矫健的举手投足中仍然流露出一股不凡人物的气质。

    那人的面孔有几分熟悉,可我一时又想不出。

    他望着小慧,礼貌的用英文说道,“抱歉,又打扰你和Kevin了,他今天状态不错,不介意我再问他几个问题吧?”

    “嗯,不介意的,嘻,正好我去给Kevin热午餐…”小慧大方的说着英文,然后对我微微一笑,就拿着精致的餐盒离开了房间。

    “你…你是?”屋中只剩下我和那个中年白人,我有些疑惑的问道。

    “哦,抱歉,之前介绍过了,不过我忘了你的记忆还在恢复期,”他带些U国腔的说着,从西服中翻出了证件,“我叫比利,是FBI的,关于你经历的车祸,我想和你谈谈……”

    (本章完)

    【女友故事`凌辱杂记】四、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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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由多个真实故事改编而成;并且包含强烈重口味以及NTR情色成分,请慎重阅读。

    杂记可认为是“正文”同人,无必然情节连贯性。偶尔更新。欢迎转载。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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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城的夏末依然有些炎热,不过早晚的微风已经有了些凉意,带着清爽的花香味吹拂在脸上,有股悠闲的惬意。

    夕阳明媚的透过葱葱的榆树树冠,斑驳的散落在阴翳的林荫道上,四下公寓楼中的住户应该都已经下班赶回了家,空气中是青草和泥土的气息,一切都是那么静谧而温馨。

    热情的老黑人出租车司机推着轮椅,把我推到人行道上,又把折叠好的四脚助行器从后备箱拿了出来递给我,亲切的用英文说着,“哈,年轻人,你真是幸运呀,有这么一个漂亮体贴,又这么爱你的女友,哈,你有一个被祝福的人生呢,你一定会早日康复的~”

    “哈,多谢啦~”我微笑着,和他握着手,顺势把二十U元的小费塞在了他的手里。

    “啊,你真是太大方啦,哈,too kind~,祝你晚安~”那司机开心的笑着,上了车,对我摇着手。

    “啊,你也是~”我一手扶着轮椅的轮子,另一手也礼貌的扬着。

    一个身高足有一米七二,身材高挑苗条的如模特一般的女孩打开了公寓楼的大门,然后走回到我身后,扶上了轮椅的推手,也礼貌的向眼前的车子摆着手,用标准的英文娇声说着,“Thank you~”

    我侧身望向那妙龄少女,她穿着露肩短袖的吊带款连衣裙,裸色的布料点缀着牡丹红色的碎花,加上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上棕色的细皮带,夏季的甜美中又透着青春的俏皮。

    她的肌肤是那样白皙玉滑,她露在外面的藕臂白嫩嫩仿佛要滴水,不算设计大胆的衣襟间却显露着极其诱人的雪白乳沟,她膝上的裙摆下又是一双笔直修长的小腿,粉雕玉琢的毫无瑕疵,再加上她那双蹬着尖头凉拖鞋的嫩白小脚丫,真是要迷死所有男人了。

    女孩全身上下没带太多首饰,只是皓腕上带着的一条高档的白金手链和一根红色发绳,让她在优雅中又有股邻家女孩的味道。

    “嘻,可反~我们终于到家了呢~”女孩的娇声在我耳畔响起,让人心里酥酥的。

    我坐在轮椅上,循声望向女孩的俏脸,心底涌出一股说不尽的惊艳。

    那精致白皙的鸭蛋脸上有着混血儿的立体五官,黛眉下是一双仿佛会说话的清澈美眸,而秀丽挺拔的瑶鼻又透出一股天生的高洁,就在我眼前,她那红润饱满,又有着完美翅膀似唇线的芳唇,就真美得如不食人间烟火一般呢。

    女孩也就正低头望着我,她是那般神采飞扬——白嫩,靓丽,天真,可爱,带着一股对爱情,对未来的自信。

    而那女孩,正是我的女友,倪慧珍。

    嗅着她身上的幽香,她磁酥酥的声音更是让我一阵心动,而想到这样的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美艳女孩正是我的女友,我心里的激动真是难以言表呀。

    “哦…这里…和我的记忆中…有些不一样呢?”我好似平静的低声说着,心里依然沉浸在欣赏她美貌的窃喜中。

    “嘻,不用担心啦,只要你记得我不就好了?”小慧娇笑着,迈动莲步,就推着我朝公寓楼中走去。

    “嘿,是呀,”我笑着,应着,感觉心里更是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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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医院中足足躺了三个月,而且只有最后两周是清醒的,医生说我这么快恢复意识,真算是奇迹了,本来按照他们的推测,我也许至少一年内都会是植物人呢。

    他们还说我应该感谢小慧,是她每晚都来看我,对着没有意识的我讲话,也许是因此,我才如此快的清醒吧。

    由于脊柱受伤和一直失去意识,因此我的双腿的神经受损后也一直无法恢复,不过我的情况不算严重,下身只有一些酸痛,用助行器勉强是可以行走的,按照医生的说法,经过修养和康复训练,大约几个月后就应该基本恢复如常了。

    除此之外,车祸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严重的后遗症,而至于失忆,可能永远也恢复不了。

    我脑海中有些V城和L城模糊的片段,但那也并不重要了——只要我记得,我爱着小慧,她爱着我,这样也就足够了。

    经过整洁宽敞的走廊,小慧推着我走进了公寓楼的电梯中,我就回想着在医院中这两周。

    看着我的沉默,小慧娇声调笑着,“你又再想过去么?医生不是说不用那么刻意回忆么,嘻,傻瓜,你会想破头啦~”

    “啊?哦…嘿,我没有啦,”我笑着说着,“我是在想…我好像还记得工作的事情,可是这一两年来生活中的事,似乎却记不清来了。”

    “嗯,医生说你这样的情况是不影响生活能力的,就比如你还会说话呀,还会写字之类的呢,嘻,对了,你还记得人家的生日么?”电梯上升中,小慧娇声说着。

    “嗯…”一串数字蹦到眼前,可是又仿佛瞬间模糊了,“嗯…好像…好像…记不清了…”

    “讨厌啦~你把人家生日都忘了呢~”小慧好似嗔怨的叮咛着,在我肩头轻轻一掐。

    “我…对不起…”我有些不知所措。

    “傻瓜,嘻,人家和你开玩笑了啦~”小慧狡黠的笑着,扶着着我的肩头,芳唇凑到我耳畔说道,“人家的生日是XX月XX号,以后可要记清楚哦~嘻嘻”

    感觉小慧吐气如兰,我心里更是一甜,“嗯,好…我一定记清楚~”

    “要算话哦~到时候礼物也不能忘呢~”小慧娇笑着,推着我走出了电梯。

    “嘿,那自然了,哦,不过我好像把自己生日都忘了呢,等我想起来,你的礼物也逃不掉呢~”

    我开心的向后轻扬着头,蓦地就感觉到后脑枕上了一处温热紧实之处,我有些吃惊的瞥过目光,发现正隔着布料,向后靠在了小慧那丰满高耸的胸脯上。

    小慧靓丽的秀靥倏地一红,她娇腻腻的低声嗔着,“唔…讨厌…还是”大色狼“呢…”

    说着小慧向后害羞的一躲,我的头颈就离开了那绵软之处,我有些故意色色的回头望着她胸襟外雪白的胸脯,调笑道,“”大色狼“?是你以前给我起得外号么?…嘿…好像有印象呢…”

    “你好讨厌呢…失忆了还是那么色~”小慧嘟着红馥馥的小嘴娇嗔着。

    调笑中,我们就来到了322号的门前,而边聊着吃什么晚餐,小慧就边用钥匙轻轻扭开了大门,我们就同时朝屋中望去——可骤然,我们一同傻在了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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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门廊,正能看到屋子明亮宽敞的客厅,乳白色崭新的地毯,浅色的皮质大沙发,角落和桌上现代的灯饰,还有能完全看到阳台的闪亮大落地窗。

    屋中的每一寸的装饰都透着简约和时尚,可是和一切都格格不入的是,屋中的沙发中正坐着两个五十岁上下,衣着有些粗鄙的亚裔男女,两人凑在一起,应该就是夫妻,而两人就如同在自己家一般,放松的看着电视。

    那个男人一副肠肥脑满的样子,中年发福的身体陷在沙发里,穿着软塌塌的蓝色polo衫,肥大的灰色低劣西裤,一只脚大大咧咧的伸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脚上是脏兮兮的蓝色袜子。

    那男人一张方脸,腮帮子上满是肥肉,三角眼上架着副金丝眼镜,厚嘴唇向下撇着,仿佛什么都看不惯的样子,在加上侧分油亮的薄薄头发掩饰着极其明显的“地中海”,丑陋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猥琐。

    旁边的女人穿着件掉色的深色衬衣,也穿着条老旧的西裤,身体微微发福,一张干瘪的马脸却格外消瘦,皮肤更是早差过了黄脸婆的阶段,她及肩的头发夹着不少白发,发质干燥而凌乱。

    奇怪!?这对五十岁上下的夫妻是谁?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应该不是我的熟人。而看样貌怎么也不应该是天仙一样小慧的父母,难道是她的远方亲戚?又或者,是小慧走错了房间?

    我扭头余光瞥向小慧的俏脸,她黛眉微蹙,虽然也是一脸的惊讶,可是那模样显然是她认识眼前的两人。

    迟疑了一瞬,小慧懊恼又有些为难的娇声问道,“你们…你们怎么没有搬走呀?”

    听着小慧的话我更是一头雾水,而同时,屋中那聚精会神的两人终于注意到了我和小慧。

    那男人有些慌张和尴尬的一下收回了脏兮兮的脚,老脸上也堆起来阿谀的假笑,他谦卑似的猫着腰,三两步就迈到了门口,熟络的接过了小慧手中的小包,眯眼说道,“哎呀,倪老师,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两口子今天是打算搬走的,可是,那房东突然要加价,你知道,我没了工作,手头紧呀,就再等几天吧?一周,嗯,最多两周?”

    小慧为难的蹙着黛眉,轻咬着红唇,似乎正犹豫着该怎么办,而那男人身后的老妇女也热情的笑着迎了上来,格外关切的说道,“唉,你们小两口累了吧?赶紧进来吧,我都煮好饭了,嗨,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看着面前这对老夫妻一副赖定不走样子,小慧为难的应了一声,就有些无奈的把我推入了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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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小慧的说明,还有那两人时不时的插话,我大概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男人叫姜富通,就是小慧曾经提起过的Dr.姜,小慧也叫他姜老师——我对他已经没有了印象,不过他之前就在小慧的L中学教书,还是小慧他们组的组长。因为和学生间有些纠纷,就被那学生的家长告上了法庭,虽然选择了庭下和解,但还是赔光了所有的钱,也失去了U国长住的身份,现在不得不离开U国了。

    至于和学生是什么纠纷,他支支吾吾的没有说清,似乎是和考试成绩有关。

    总之,这个姜老师和那个姜嫂就等着L中学最后一笔遣散费,他们没有什么亲人,更是没有子女,那时他们是身无分文,眼看就要流落街头了。

    这个姜老师之前在L中学对小慧也不薄,而小慧本来也就心地善良。遇到这样的情况,小慧自然就伸手相助了,就让他们两人暂住在了我们公寓本来被改成书房的另一个卧室。

    而一晃,两人就住了一个多月。现在两人已经拿到了遣散费,也定了回中国的机票,说好在我出院当天就搬出去,没成想,又发生了这样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