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无梦襄王
字数:3525
2020/03/27
第 74 章
所谓丑妻近地家中宝,是我家老头儿经常跟我说的。可是现在除了五官不全,
身材太胖,在各种各样的衣服各种各样的化妆品的帮助下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女人
都看得过去,都比撸管强。近地?我是城市屁民,没地,也没工作。最近鬼使神
差跟一个不算漂亮的女人领了结婚证,可惜,当天晚上就发现她跟别人的奸情。
而且她竟然被别人叫大骚逼。看来丑妻得很丑才行,至少得往脸上泼 300毫升硫
酸那种的才行。
像红牡丹这种基因里带着闷骚的漂亮女人,根本不适合娶回家当老婆,除非
焊个铁笼关起来,而且还得直接焊死,否则绿帽肯定戴到天花板上。而且人家还
很委屈,因为她一直在寻找所谓的爱情,或者其它以冠冕堂皇的理由给自己的淫
荡找借口。
我以为她挂了电话,马上会起身赶回去。谁知道她扔了手机,抬着屁股把光
溜溜的屄往我脸上蹭,嘴里淫叫着:「爷,快点,使劲儿啃几下,咬着我的豆豆,
我快高氵朝了。求你了,快点儿。」
对这种要求我一般是抗拒不了的,何况是我亲手刮干净的屄,我一边儿嗦着
屄豆,一边问:「你不怕去晚了吗?你不是把老五当闺女看吗?」
红牡丹打着摆子喘息着说:「也没什么事儿,老五她妈早就该死了,拖累老
五这么多年了,其实活着也是受罪,老五也早就有心理准备。快,使劲儿咬它,
快,咬掉它,咬烂它。」
女人永远比男人理性,懂得轻重缓急利害关系,而且,最神奇的是,恢复的
也快。男人的不应期相对漫长。我要是被女人嗦射了,最少最少半个小时,魂不
守舍,成圣似佛。红牡丹尿也似的流我一嘴屄水以后,最多眯着眼睛歇了三分钟,
就满血复活,红光满面,精神抖擞的起床冲洗穿衣服戴头套非常快速的化了淡妆,
总共十分钟不到就把自己从光头性奴打扮成知性熟女。看得我一愣一愣的,心想
这他妈的得偷多少情才能练出来的反应。
本来我是不想去凑热闹,一是架不住红牡丹哀求,二是我也得去把那辆霸道
开回来,三是最重要的,就是我是贱骨头,莫名其妙的很想在这个时候去见见蓝
幽苔。我匆匆漱口洗脸之后跟着红牡丹出门。本来想打车的,一出小区门发现,
大姐夫没走,把车停在路边一个人坐车里抽闷烟呢。
这时候就体现出大姐夫的职业素养了,一路上把车开的又快又稳,基本感觉
不到刹车。本来我不好意思,准备坐副驾驶,谁知道红牡丹直接先我一步拉开车
门钻进后排而且把我也拽进去了。车子开动五分钟以后,红牡丹就拽着我的手塞
进她的裙子里直接塞到她的大腿根儿。我一摸,才想起来,这骚逼向来是不穿内
裤的。现在我才明白,原来不穿内裤的好处实在是多多,应用场景也是多多。马
勒戈壁的,老子确实是个土鳖,原来啥都没享受过。
我那时候才想明白为什么我都把红牡丹掰开了,大姐夫也不敢舔。原来他一
直把自己定义成一个奴才。我抠逼抠的肆无忌惮,红牡丹叫的莺歌燕鸣,人家把
车开得四平八稳。想来,这他妈的就是惯例啊。
半个来小时车程里,我把红牡丹至少抠了五六个翻白眼,屄水流的哗哗的。
到了地方,红牡丹先是把我湿淋淋的手指含到嘴里舔着,同时从包里拿出一片泡
腾片大小的东西,把大姐夫的保温杯打开往里一扔,变魔术的变出一个毛巾来。
只见红牡丹熟练的把多余的水挤到保温杯里,拿着毛巾就擦屁股,擦完了又从包
里掏出一小瓶香水,对着下体喷了喷,瞬间骚味儿全无。然后把毛巾往大姐夫头
上一扔,拉着都看傻眼的我就下车了。
我临下车的时候朝大姐夫看了一眼,见他捧着那条擦屄毛巾像吸毒一样闻着,
一脸虔诚和贪婪。我心里叹息,我要是他,根部不去做往鸡巴里植入假体的手术,
我会让医生把的蛋蛋一个不留的割掉,然后无欲则刚堂堂正正做个男人。
好吧,我是说我自己,我其实对大姐夫这样的行为挺理解的,这个世界真的
什么样的人都有,我注定是个直男淫痞,他可能注定是个绿帽奴才,他的蛋蛋还
是留着吧,要不屄味儿闻起来就不香了。我甚至怀疑他会等我们走远了,自己把
真皮后座上的屄水一点点儿舔干净。
其实,在一般情况下,只有性资源匮乏的男人才会对女人产生强烈的爱恨。
当我甩着发酸的手指跟在红牡丹屁股后面又走进我挨了一电棍的房子里时,并不
感觉很屈辱和怨恨,心态很平和,甚至有点来看热闹的心态。是黑玫瑰给我们开
的门儿,她看见我又惊又喜,虽然极力克制自己,还是对我流露出满眼的深情妾
意。
那间卧室的门是关着的,不大的客厅里,人还不少,老二绿蔷薇,老三紫玫
瑰,都在。看见我进来,眼神都集中在我身上,而且各怀深意。绿蔷薇的眼神是
幽怨骚情,紫珊瑚是笑意吟吟,黑牡丹是情意绵绵。
这下可他妈的真凑齐了,五朵金花齐聚,四朵在客厅,一朵在卧室。我尴尬
的站在客厅对每个人微笑,我他妈的有点后悔来这儿了,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大阵
势。好在时机不对,这会儿不是三娘教子或者五马分尸或者一皇五后的时间,也
就是个小规模的治丧委员会。
我不是傻缺,知道这会儿不是调笑的时候,只是面带微笑的找个舒服又不显
眼更不碍事儿的位置默默地坐下,点根烟,等着看热闹。
黑玫瑰小声的告诉我们蓝幽苔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谁也不想见。红牡丹问老
五女婿知道吗?黑玫瑰说蓝幽苔根本不让通知他,就是她自己开始也不知道,还
是医院的熟人打电话告诉她的。因为她经常跟老五一起去探视,那个医生熟人跟
她俩都是朋友,怕老五有事儿才好心的通知了黑玫瑰。目前为止,就通知了姐妹
几个。
红牡丹大姐不亏是大姐,有风范,刚才在车里还衣服骚贱浪叫的欢畅,现在
一副大姐当家的模样。她问黑玫瑰:「医院那边手续办好了没?老五现在什么状
态?你最后一次进去见她是什么时候?还有,你知道为什么她会拔管?不是好好
的吗?账上的钱不是一直够够的吗?」
黑玫瑰说医院那边都弄好了,都是蓝幽苔一个人处理的,那个医生熟人给她
打电话的时候老五已经从医院离开了。她就赶紧给老五打电话,老五也不接。她
就来老五家,因为她有钥匙直接开的门,那时候老五已经把自己锁在卧室里啦,
她怎么敲也不开门,老五只是让她走,说自己想一个人静一静。她也不敢走,就
给通知了姐妹几个,来一起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
至于为什么拔管,她也不清楚具体原因。她问过医生,是不是病情恶化了,
医生说没恶化也没起色,老五突然到医院很理智的做的决定。我盯着茶几上的一
个手机出神,我认得出来,那是蓝幽苔的手机,看来刚才红牡丹打的那个电话是
老四接的。也看得出来,蓝幽苔现在任何外界都不想接触,就准备把自己活埋在
卧室里。老四还说,她们姐几个都轮流试过敲老五的门了,老五开始让她们都走,
后来就不在说话了。
红牡丹听完眉头一皱,起身就去敲门:「老五,开门,大姐来了,你必须给
我出个声,听见没?其它的都先不说,但是你马上得给我出个声,要不然我可砸
门了啊!」
卧室门的另一面传来两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然后有没了声音。众人都出了
一口气,又坐回各自的位置,大眼瞪小眼儿。最后还是红牡丹开了腔:「大家说
说怎么办吧?老五是咱们最小的妹妹,现在老人家走了,她就剩下咱们姐妹四个
亲人了,咱得帮老五把这个事儿办了,让老人家走得体面。也得护着老五让她撑
过这一关,以后她的路还长。你们说呢?」
老三紫珊瑚接口说:「大姐,丧事儿咱们可以慢慢商量,体面可以,咱们姊
妹凑点钱的事儿,也不宜大办,就咱们姊妹走个过场。现在关键是老五,怕她想
不开,这不能离人,不过,咱们也不能都留在这儿守着吧?老五不知道需要多久
能正常了,咱们是不是得分个班儿啥的?也好调休嘛。」
黑玫瑰赶紧说:「不用,还是我来吧,我请几天假,可以一直守着老五,咱
们商量下丧事儿怎么办就行。我守老五,其它的事儿你们跑跑。」
老二绿蔷薇阴阳怪气的开了口:「还是我守着咱们五妹妹吧,老四你新婚燕
尔的,很多事儿要忙的,别耽误了办婚礼。那可就不好了。」
红牡丹瞪了老二一眼低声但是带者怒气说:「别说了,也不看看什么时候。
就按老四说的办,我们仨负责外面,老四在这儿守着老五。」
没看见老五,我有点失望,觉得白来一趟,而且这又没我说话的份儿,虽然
这四朵金花儿我都睡过,但是好像人家都没把我当人看,自顾自的商量,也没给
我安排任务的意思。我想走吧,也不好意思,不走吧,又坐立不安,很是尴尬,
也只有默默抽烟安静喝水的份儿。
他妈的,绿蔷薇看来是对我跟老四领证的事儿很是介意,时不常的对我投来
幽怨一瞥,时不常的对着老四咬牙一瞪。一会儿散会了,我得去她家收拾收拾她。
说实话,有点累了,随便找个别院休息吧,养心殿就不回了。
四朵金花其实素质都还挺高,议事十分干脆果断,没有叽叽喳喳喋喋不休瞎
唠嗑,很快出章程,我听着觉得都还靠谱。我可是个聪明人,见她们快要结束散
场的时候,赶紧站起来谁也没打招呼,自己开门先下了楼,坐进车里等着。没想
到,我刚坐踏实了,手机里接二连三的收到四条短信。
红牡丹:爷,晚上咱回哪?要不到附近宾馆开个房间?
绿蔷薇:小没良心的,一会儿去我家跟我说说你跟老四领证的事儿。
紫珊瑚:我可没想到你会把自己搭进去啊,我今天晚上住老四家,你敢来吗?
黑玫瑰:老公,晚上你陪我吧,我怕老五出什么事儿,我弄不了,还有,我
想你了,我现在包里随时装着润滑液。
唉,我看着这些短信,摇头叹息。我想我要是垂垂老矣,就是吃药也硬不起
来的时候,我就独自把自己埋在春风里!找个没人的山哈拉,弄 5克高纯度,一
鼻子吸了,然后在大脑高氵朝中升天。然后尘归尘土归土滋养大地。反正是不能死
到女人手里,省得连个扇坟的下场都落不下。看看这帮娘们,这时候了还各具淫
心。他妈的,老四不亏是盲打发短信,发的最长也最快。
唉,老而不死是为贼啊,大病不死不如贼啊,这帮娘们又给我上了一课。我
不禁又想,他妈的那些傻大款哪来的勇气弃了老糟糠,娶了小娇娘?其实我也不
是什么好东西,我都想把她们今天都撂到一张床上,大被同眠,挨个舔舔。
我正犹豫不决,习惯性的抬头看月,突然发现从我这里能看到蓝幽苔的卧室
窗户,对,应该是她卧室的窗户,只见窗户里面灯光昏黄光线很暗而且还是拉着
纱帘的,不过隐约能看见窗户映衬着一个人影。
一定是蓝幽苔站在后面!操!6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