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小城骚事儿 > 【小城骚事儿】(73)
    作者:无梦襄王

    字数:3573

    2020/03/25

    第73章

    有研究表明,人类一天说的话有百分之八十是废话,有百分之十五是假话,

    有百分之五是有用的话,包括真话。也就是说,人类一天说不了几句真话。传说

    仓颉造字,有鬼夜哭。当时不懂,现在终于懂了。人类掌握的文字和语言,连鬼

    神都怕。

    出了静湖的家,我一个人状如疯癫的独自走在街上,看了看手机,已经晚上

    八点多。盛夏将逝,凉风习习。我一边走一边独自冷笑加傻笑。其实我知道静湖

    另有隐情,最起码没有完全说实话。其中有一点对不上,她早已上环,他前夫会

    不知道?跟她打个分手炮,还他妈的用戴套儿?还他妈的提前几天就以来例假为

    由不敢让我操?想来无非是怕我操得勐了,屄肿难消,怕舔者发现而已吧。哈,

    电视上有一档节目,广告语是:「每个人都有故事。」其实应该改成,每个男人

    都有帽子。

    好吧,除了演技我还能爱你什么?我给你一天的机会,你还在跟我秀演技,

    那我也有看到落幕的权利。我现在是骚屄一堆,别院几处,我去无处可去,去了

    人家不是把你当人型鸡巴,就是把你当玩物活在傻逼。哈,我又何尝不是?怪得

    谁来?

    想着回新租的那套房子一个人呆会儿,却突然想起,那里连替换的衣服都没

    有,虽然这个天儿晚上洗了第二天肯定会干,可是我懒得洗。就想着回去老地方

    拿几套衣服。男人还得有个独处静思的地方,这段时间,耗尽了我这个宅男的修

    为,得补充一下元气。

    不想走了,就打了车,到地方掏钥匙开门开灯一看,吓他妈的我的一跳,客

    厅里竟然跪着一个男人。见我回来也不起身,还对着我贱兮兮的笑。仔细一看竟

    然是大姐夫,也就是红牡丹的老公。

    我连吓带无语,都不知道怎么张嘴说话了。他惨兮兮的对我苦笑,用手指了

    指卧室。我才明白他估计是来求红牡丹回家的,又在跪地思过。这他妈的执行家

    法都执行到老子的养心殿来了。我心里无名之火瞬间升腾而起,太他妈的给脸不

    要脸了,太欺负人了,我不禁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走过去就要扶大姐夫起来,

    他就是跪着不敢起,还不住的往卧室方向看。

    我气得推开卧室的门一看,见大姐红玫瑰身穿运动短裤,跨栏背心,脖子上

    带着一个mp3,耳朵里塞着耳机,搂着光头正在瑜伽垫上跳健美操,也没戴假发,

    就光着头,跳的浑然忘我,很是投入,身上香汗淋漓,油光发亮。练过舞蹈的就

    是不一样,普通的健美操都跳的韵味十足,美感性感都有,那个屁股扭的,抖如

    筛糠。有专家认为舞蹈起源于劳动,都他妈的是骗老百姓的,明明舞蹈只跟性有

    关系。我等屁民只能活在谎言和gdp里。

    「呀,你,不,爷回来了,人家想死你了,可难受死我了,爷不让我刮下面

    的毛,现在又痒又扎的,舞都跳不成了。」红牡丹发现了我,先是一惊,马上又

    装出一副小女儿姿态给我撒娇。

    荷尔蒙已经被榨干了的我,可不吃这一套,现在只有满腔的怒气,冷冷地推

    开她:「外面怎么回事?真把这儿当你家了,在这儿还唱三娘教子啊?」

    红牡丹委屈地说:「他非要来看看我,给我送东西,这里没热水器,他就买

    了一个装上了,说好了弄完就走的,他就是不走,我也没办法啊。他自己要跪的。

    我可没有要他……」

    这时候大姐夫竟然跪着挪进来,还帮红牡丹说话:「那个,老大,都是我的

    错,不怪她,真的,那什么,你要是不高兴的话,我马上走,我马上走。」

    我看见红牡丹的脸上露出一脸的不屑一顾和毫不领情,气不打一处来,我走

    到大姐夫跟前,瞪着他说:「老兄啊,鸡巴折了可以治,膝盖折了可治不了,起

    来,女人不是跪来的,女人是操来的,懂不懂?你不是装假体了吗?去,把鸡巴

    掰直了操她,你叫我一声老大,我就替你做主!」

    大姐夫挺傻了,跪着没敢动,犹疑不定地看着我。好吧,对他这种怂货得下

    勐药,我扭身奔向红牡丹。抓住她二话不说,就扯她衣服。红牡丹尝过我的厉害,

    不敢反抗,三下两下就变成小白羊。

    我把她推在床上,坐在她身后,从后面用手把她两条腿掰开,想给小孩儿把

    尿一样,把红牡丹展现给大姐夫看:「过来,该舔舔,该操操,兄弟给你保驾护

    航。」

    红牡丹吧光头扭过来,舔着我的耳朵:「爷,他不敢的,别费劲了,你要是

    有兴趣,当着他的面操我吧,他喜欢看的。」

    我没搭理她,朝大姐夫怒喝:「操你的,还需要我帮你掰直了吗?过来呀,

    这么好的屄,你朝思暮想的,你娶回家就为了给自己戴绿帽吗?来他妈的操啊!」

    这大姐夫估计是跪习惯了,依然跪地前行,怯怯的爬到近前,又怯懦又迷醉

    的看着红牡丹的两腿之间,只敢看不敢动。

    红牡丹又扭过头对着我的耳朵说:「爷,别费劲了,真的,你不了解我们之

    间的事儿。」她说着拉过我的一只掰着她大腿的手放到她屄上揉搓:「他跟她老

    婆也就敢用嘴舔舔,那女人我见过照片,跟白条猪一样,最少一百四十斤。都敢

    把他的舌头当卫生纸用。尿完了才让他舔的。我从来没有想过欺负他,这只是他

    想要的。真的。他连舔我都不敢。只碰过我的脚。」

    操他妈的,这跟大姐夫跟我说的可不一样啊,男人也他妈的骗男人?给我手

    镯那天这哥们儿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啊。诸葛武侯说,这世界上真有如此……

    我不甘心,不掰腿了,直接去掰阴唇,确实有点扎手。对大姐夫也不呵斥了,

    好生好气的启发他说:「看看,多好的屄,来吧,想干啥干啥,你是爷们儿,屄

    是用来舔用来操的,不是摆到供桌上拜的。她就是骚货,你把她干服了,她就该

    拜你了。来,先舔舔,你舔过的,咬不了你的。」

    红牡丹也跟着起哄:「听见没,让你舔你就舔啊,天天透着舔电脑屏幕上的,

    这回让你舔真的,舔啊。你不是花一万多,想去舔别的骚娘们的屄吗?你自己老

    婆的怎么不敢舔啊?」

    大姐夫开始剧烈喘息,脸红脖子粗的跪在地上看着屄运气。我瞪着眼,瞪着

    他爆发小宇宙,不管伸舌头还是伸鸡巴,我都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儿。

    大姐夫终于爆发了,大叫一声站起身来,嗷的一声仰天长啸,可惜,他扭身

    就跑了,逃命一样的冲出卧室,只听见开门关门的响声,应该是逃走了。

    我一声叹息,觉得相当无聊,丢开红牡丹赤裸的身子。由于刚才走了一身臭

    汗,听说新按了热水器,我准备是冲个凉,然后拿衣服走人,这老娘们愿意住就

    住吧,我哥要是回来估计也能换换口味儿。也不知道,我哥跟老三紫珊瑚俩人是

    不是真处出感情了,这里基本都不来了,不要出什么事儿才好,要不我可真没法

    跟亲嫂子交代。

    不由想起我哥跟我提起的那个紫珊瑚的老情人,唉,就这么回事儿吧,估计

    静湖应该也有一个吧,可能也是教育系统的一个小领导?哈,难怪有人说,这个

    世界上除了血缘关系只要两种关系就是性关系和利用与被利用关系。其实,哪有

    那么复杂,只有一种关系,就是性关系,其它的都是衍生品。

    我洗澡的时候,红牡丹进来伺候,帮着我拿浴花打浴液,我忽然很想聊聊,

    就问她:「你们女人到底是怎么样看男人的?或者说,你是怎么看男人的?」

    红牡丹说:「其实不复杂啊,都是对应的,你怎么看我,我就怎么看你喽。」

    我笑着说:「也就是说,我把你当母狗,你就把我当爷,我把你当女神,你

    就把我的当奴才,我追你,你就尥蹶子,我把你当媳妇儿,你就给我戴绿帽吗?」

    红牡丹也笑:「也得看情况了,往简单说,差不多像你说的,往复杂里说,

    那就复杂了。」

    我说:「呵呵,你不是一直痴迷于爱情吗?怎么这会儿这么明白了?」

    红牡丹撸着我的鸡巴仔细清洗着,头也不抬:「女人嘛,总得给自己一个台

    阶下的。」

    好吧,我忽然不想走了,我忽然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热爱老骚逼了,每到关

    键时,总是她们给我慰藉和启发。

    洗完澡以后,我拿着红牡丹自己带来的专用刮毛刀给她刮阴毛。还是刮了吧,

    省的扎的她难受,我想让她留起来,只是随口一说,其实我还是喜欢光熘熘的屄。

    我一边刮一边问她:「说老实话,老五的老公睡过你没?」我是不信那个花花公

    子连老四都能下得去手,会放过这个漂亮迷人的大姐:「没什么啊,我只是随便

    问问,睡没睡的都没什么大关系。我现在是你妹夫了,我跟老四都领证了。都是

    自己人了,别把我当外人。」

    红牡丹把腿岔得开开的,脸红红的,说:「老四给我打电话了,我知道你是

    为了帮她,嗯,说实话你是个好心的男人。老五家的那个男人,呵呵,他倒是想

    来着,我没搭理她,我把老五当亲闺女看,怎么可能呢。男人都死绝了,都不可

    能跟她怎么着。对了,爷,你没打算帮帮老五吗?她真的挺可怜的。」

    我苦笑:「唉,我是打算帮她啊,人家又不让我帮了,让我跟老四好好过日

    子呢。唉,她哪可怜了,她就是人精,不,妖精,用得着我帮?差点没弄死我。」

    红牡丹大笑起来,肉屄都跟着抖,用脚尖点点我的额头,说:「你呀,是不

    是撩她了?我忘了提醒你了,我这个小妹妹啊,从小独立惯了,十几岁开始撑起

    一个家。她妈半死不活,她爸早跑了,她对男人有很深的怨念和戒心,她老公,

    唉,怎么说呢,其实拿她没办法,我知道他们家的事儿,她老公其实很喜欢她,

    要死要活的,可就是人家那出身那条件,注定就是花花公子,唉,都是冤孽。」

    我不解地问:「她老公很喜欢她,还要死要活的?你确定?」

    红牡丹哎呦一声:「我的爷,轻着点儿,别给人家划破了,是啊,一眼就相

    中了,说什么都要娶回家,要什么给什么,他父母开始还嫌弃老五家,说什么门

    不当户不对的。他是非娶不可,可是娶回家了吧,唉,老五也不让他碰,说让他

    把所以那些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全部撇清了,才能在一起。他那个花花农资,又

    是做那个生意的,怎么可能啊。所以就……你明白了吧。也因为,还是他俩没感

    情吧……」

    晕,难道蓝幽苔真有可能现在还是处女?听红牡丹说的这个意思,老五跟她

    老公显然是进入到一种恶性循环的关系中。一个非要娶,一个不得已才嫁。一个

    非要干,一个提出一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条件才让干。一个想离婚,一个偏不离。

    两个人明显是在斗气斗法嘛,我只是殃及的池鱼。估计老五的老公勾搭老四也在

    给老五示威而已。我当时就想不通了,他妈的一个有钱有势的外加年轻风流的桑

    拿城的老板,会看得上老四这种脱光了才知道好操的女人?

    蓝幽苔告诉我他老公是同性恋,只不过是不想丢人的说辞,或者说不想费口

    舌说明外人难以理解的原因而已。也或者说心机深沉的蓝幽苔想考验一下我的智

    商或者办事能力?

    他妈的,不管了,还是先舔会屄吧,这刚刮出来的,就是水灵儿。唉,人类

    除了操屄是直接的,剩下的都是扭曲的,非得拐着弯来!

    我正舔得津津有味,红牡丹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也顾不上爽了,直

    接从床上坐起来,对我说:「不好了,老五把他妈的管给拔了。」

    我一时没听清楚:「他妈的管是谁?」

    红牡丹急着打电话,同时对着我说:「他妈啊,她妈现在全靠仪器活着,一

    拔管就完了。喂……老五,你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