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英又转过身,用脚踩住郭三良的屁股,反向把他两条腿拽起来,用力往背后扯。说:“哥,这个动作是按摩腿部肌肉,起到拉长腿部韧带的作用。能让你尽快恢复体力。”,她边说,边一下下用力
“嗯,嗯,嗷嗷,嗯,嗯,嗷嗷”,郭三良随着她的拉扯哼出声来。
“哎哟”,隔壁传来邢大鹏的叫唤声。俺不行了,不行了你今天咋回事这么猛”,大鹏的声调里仿佛充满了惊惧。
“你打俺咋恁有劲儿这会儿干正事就没劲了不行,再来,再来嘛,好大鹏,俺还想要,再来嘛”,刘杏芳软磨硬泡的声音隐约传来,洪英咧嘴偷笑,几乎提不动郭三良的腿。
“杏芳,咱等会行不让俺歇歇,喘口气儿。还有,你能不能小声点说话,隔壁那小两口都听见了”,邢大鹏说。
这时候,洪英开始用两只小拳头在郭三良背上“嘭嘭嘭”有节奏的敲打。郭三良感觉这招挺好,软呼呼的“小肉锤”轻重力道拿捏正好,敲的让人浑身舒坦透。他不由嗯嗯道:“舒服,舒服,好使,真好使”
“你看人家小两口,现在才刚开始,哼,你呀,还是老了,不中用了”,刘杏芳嗔笑着说大鹏。
“啥俺不中用你胡说,俺这就让你尝尝厉害”,邢大鹏又跃身而上。
可谁能想到,洪英这一敲背,就又敲了快一个钟头。最后,连带着把郭三良的腿也上上下下敲了两遍
隔壁,邢大鹏趴在刘杏芳身上带着哭腔道:“老婆,这都第三茬了,要不,明天咱还是搬家吧”
“乖乖,还是年轻人厉害,你听,人家那小子一直就没停过,哪像你抽冷子来一下子,跟小虫子爬似的”,刘杏芳本来心里的气就没消停,这会儿,就没事找事儿,拿话噎大鹏。
“咦俺还就不信了来,再来”,邢大鹏瞪眼又上。
“咯咯,嘻嘻,这才像老爷们儿,你快点来呀要不你躺下,我帮你揉两下。”,刘杏芳开始恶作剧,报复大鹏。
“杏芳,你你你,你先别着急,先给俺找俩棉花蛋子俺得先把耳朵眼塞住。这不行,他们那边一直“咕咚”,俺,俺办不成事”
大鹏这句话声音稍大,被洪英听了个完整无缺。她拍着郭三良的脊梁轻声问道:“好了吧三良哥,感觉身上是不是轻快多了”
郭三良几乎被洪英伺候的睡着了,哼唧道:“舒服哩,谢谢妹子。”
洪英听他对自己这么“客气”,还“谢谢”呢小嘴一撅,唬着脸,咬牙切齿“啪啪啪”用手猛拍郭三良的脊背又恶狠狠趴在他耳边道:“大声说,到底舒服不”,这一嗓子震得郭三良耳朵眼生疼,瞌睡劲儿瞬间跑到爪哇国
郭三良在“啪啪啪”的拍打声中,挺身大叫:“啊,啊,啊舒服、舒服,舒服死了,谢谢妹子”
洪英长叹口气,对“墙壁”说:“哎哟累死我了,终于完事了咯咯,睡觉”,然后,她把头蒙在被子里“咯咯咯”笑的要岔气儿。
“老天爷,他们总算是完事了。俺倒要看看,明天郭三良这小子还咋干活”,大鹏揉着腰嘴硬道。
“老公,你听到没有,那个郭三良末了还说了声谢谢,嘻嘻,为啥呀”,刘杏芳饶有兴致的问道。
“我不知道,别问我,你问他去”,大鹏不耐烦道。
“那不行,你也得跟我说声谢谢”,刘杏芳伏在大鹏胸脯上缠磨道。
“啥你把俺像条牛似的使了一晚上,反倒让俺谢谢你拉倒吧睡觉”,邢大鹏一骨碌身,把脊梁给了刘杏芳。
“你说不说,你说不说你到底说不说”,刘杏芳忽的把手插进大鹏的胳肢窝,抓挠着问。
“嘿嘿,哈哈,俺说俺说,别闹,求求你,别挠了你知道俺怕痒哈哈。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行了吧”,大鹏终于讨饶道。
宋四辈一大早又给袁紫衣做了一次气功疗法。
不过,这次宋四辈提了个要求:“那个,袁紫衣,俺得跟你商量个事儿。”
袁紫衣看着整晚陪在自己身边的宋四辈,问:“啥事呀,你说呗。”
“是这样啊,俺现在给你做治疗,不过,这回你得把衣服,脱,脱,脱掉”,他看着袁紫衣瞪大眼打量自己,连忙摇着手解释说:“俺不是想占你便宜,是因为隔着层衣服,俺的气都被浪费哩,那东西金贵,少说也得吃三只大甲鱼才补得上。所以,俺,俺想,你,你能不能把衣服脱了,让俺治。”, 其实,咱们的宋四辈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气功疗法,讲究的就是气贯周身,走穴通经。隔着层衣服施展功法,别说宋四辈的“技术”会打折扣,就是换了郭三良,也照样费周章。
“哦宋四辈,我看你不会是想揩油吧”,袁紫衣嘴里这么说,但是看到四辈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实诚,心里已然相信大半。
“俺是想揩油哦,不是俺不是想这时候揩油,咦算了,俺说不清哩,那你不脱就不脱吧,俺尽量治”,宋四辈不留神,实话就顺嘴溜出来。
“咯咯,那你说实话,昨天在火车站搞拥抱,是不是想”,袁紫衣继续逗他。
“是,反正便宜是沾过了,你想咋办吧那俺还抱着你一路跑到医院哩,照你这样说,你现在都成了俺的人哩”,宋四辈说。
“哟没想到,你还是伶牙俐齿型的男人,”,袁紫衣反而被宋四辈说的脸上挂不住,她把脸扭向旁边,看着那对老夫妇,然后把两条胳膊缩回被窝里,一阵鼓捣,说:“不许乱摸听见了”,随即把一件仍旧散发着暖香的内内,小心翼翼从被窝里拿出来。
“咳咳”,宋四辈开始端正坐姿,说:“大白天的,俺哪敢乱摸现在你闭上眼睛,把呼吸调匀”
什么叫大白天的不敢乱摸难道天黑了就敢了袁紫衣心里嘀咕,看来他鬼心眼还真不少,不留神就着了他的道儿。
看着袁紫衣长且浓密的睫毛和翘挺的鼻端,宋四辈舔舔嘴唇,心里念叨:这女娃咋跟俺的秀英恁像哩,就是没下过地,脸皮白生生的。不像秀英,红扑扑的脸儿,多健康估计,她也是贫血,嗨,城里人咋都会贫血哩,给你们弄二亩地种种,啥病都没了
这时候,他见袁紫衣已经按照他的意思做好了准备,就轻轻把手伸进袁紫衣的被窝里。
咦这是啥凉粉儿还冒热气儿哩豆腐肯定是嫩豆腐他在脑子里搜罗着任何能形容袁紫衣肌肤的物事。
“嗯,怎么还不开始你可不能睁眼看”,袁紫衣长这么大,还没有过被男孩子亲手抚摸后背的经历,况且是零距离的接触,她突然自心底升腾起一团燥热,嗫嚅的对宋四辈说:“不许趁机欺负人家喔”
“别乱想走岔了气就坏哩”,宋四辈正色道。
此时,袁紫衣就感觉从宋四辈的手掌心发出一股气流,有别于第一次的是,这股气息竟是清凉袭人。慢慢的,袁紫衣心中的燥热被压抑,直至消弭于无形。宋四辈收住袁紫衣的心神,这才正式发功治疗。袁紫衣被桂哥的手下在背心敲的这一棍,伤及心肺脉络,如果不及时施治,极可能祸及生命。
宋四辈小心翼翼的运气于掌心,温热漂浮的感觉立时包裹袁紫衣周身。
“开始查房”,一个护士进门说道。话音未落,袁紫衣的主治大夫,也就是那个在宋四辈看来,只会在袁紫衣的光脊梁上摸来摸去的“蒙古”大夫,领着一群护士和实习生阔步走进病房。
“你们看,25床看起来好多了。”,他驻足于袁紫衣的病床前,对旁人介绍:“她昨天来的时候,伤势很重的,但用了这几剂药后,身体状况明显改善,你们看她脸色就知道了,白里透红,说明她康复的很快。病人家属,记得给她弄点鱼汤喝,补补身子。”
宋四辈不说话,他微闭着眼睛运功,只要一说话,气就会散,那给袁紫衣治疗了好半天都前功尽弃不说,还会伤及自身内脏。他只盼着大夫赶紧离开。
袁紫衣知道,自己也不能走神,这是宋四辈施功前就交代好的。
“病人家属听见没有”,那个大夫看着宋四辈闭着眼睛不搭理自己,原本得意满满的自尊心被严重伤害
也不怪大夫脾气大,你想想,谁进了医院不得看大夫的颜色。更别说患者不搭理大夫,就是少对大夫说一两句好话,病人自己心里都感觉歉疚的要命。谁能保证大夫心情稍差那么一点,手术时会不会给你少缝个一针两针。
“你们看,这样的病人家属,抱着不配合医生的态度,就只会耽搁病人的痊愈时间”,大夫厌恶的看着宋四辈道。
“他好像是给那个姑娘运气功治伤呢。”,旁边的老夫妇忍不住告诉大夫道。
“什么什么气功,伪科学有锤子用”,大夫伸手掀袁紫衣的被子,道:“病人手拿出来,号个脉。”
宋四辈虽然闭着眼,但对外界情况心知肚明。他眼看大夫就要撩起袁紫衣的被子那哪行袁紫衣还光着身子呢宋四辈嗖的伸手就按在被子上,瞪眼瞅着大夫不吱声。
天地良心,不是四辈不愿意跟大夫说话,实在是一口气憋在丹田,上,上不去。下,下不来。他额头青筋蹦起老高,眼底血红像头斗兽
“你,你你,你这人啥情况不让大夫看病了是吧不治病就出院”,大夫看着宋四辈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心里盘算着着:我啥时候招惹这混小子了不就是昨天多摸了两把他女朋友的脊梁背嘛。哦不对,那是给她做检查嘛,又不过份。
袁紫衣此时被宋四辈捂住胸口,焦急的就想张口说话,但一眼瞥见宋四辈血红的“瞳仁”,那里面发出的讯息分明是四个字“严禁张嘴”她只好忍住。但刚开始被宋四辈的功力压制住的“浮躁气息”,仿佛看到了时机,又在她体内弥漫开来。特别是宋四辈的手恰巧压在她“翘耸”的顶端,更是助长了身体的燥动。
看着宋四辈脸和脖子涨得通红,一副要打架的样子。大夫露出讨厌的眼神说:“你这人莫名其妙嘛”,他不耐烦的抓住宋四辈压在袁紫衣被子上的手,想甩开了事。
却不想宋四辈因为突然“收功”,现在所有的至阳罡气都被封印在这只手掌上。他强自压抑几欲夺路喷薄而发的功力,盼望着没人打搅,好一点点把它收回丹田,与丹田那股至阴罡气相互混合,才能化险为夷。
“哎哟哟”,大夫攥着宋四辈的几根手指,像被插进了电门,他浑身筛糠手臂酸麻赶紧丢手道:“妈呀见鬼了,这小子身上带电”,那些小护士一听,都好奇的看着宋四辈。
“你们出去”,经大夫一再打岔,宋四辈体内的两股罡气开始四处乱撞,把“胸肋脾胃肾”顶的生疼他强压心神,再次笃定说道:“我叫你们出去”
袁紫衣担心的看着宋四辈,她虽然不懂什么气功,但明显感受到宋四辈的手掌在自己的“大果果”上,簌簌颤抖
大夫抛下一句:“猪鼻子插葱,装象”,被前呼后拥着出门。
宋四辈看了一眼袁紫衣,勉强笑笑,说:“给我记住,想活命,不要说话,不要乱想,等我”,他的头徒然一低,噗吐出窝在喉咙眼的那口血。一头趴在袁紫衣的床沿上。那只手,兀自按在袁紫衣胸尖尖上。
袁紫衣这个时候已经完全相信宋四辈的功法,她眼角的余光瞥着伏在床沿的宋四辈,却不能动手帮他。想起宋四辈是为她疗伤才受这么大罪,眼角就沁出泪花。唉听他的吧,也许他是我前世的冤家。至于他的手,摸就摸吧,估计,上辈子欠了他。袁紫衣想到这儿,嘴角凄惶的露出微笑。
良久,袁紫衣突然感觉胸部一轻,宋四辈的手兀自拿开,她反而不适应的“哼”出声。同时,身子下面那只宋四辈的手,开始重新发热,滚烫的让人飘飘欲仙。”
约莫又过了一顿饭的时间。
“好哩,”,宋四辈终于如释重负的说。
继而,他想抽出袁紫衣背心下的手掌,却突然看见袁紫衣扭头朝他巧笑,并且身子有意往下一沉,压住了他的手。袁紫衣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道:“你想摸,就多摸会儿。”
“嘿嘿,那多不好意思”,宋四辈疲倦的笑道,但还是恋恋不舍的抽出了手。
“你这人,还挺高尚嘛”,袁紫衣含羞道。
“嘿嘿,那是俺是那种:人家越说俺好,俺就越好的男人。不信你试试。”,宋四辈顺杆爬着说。
“我才不试,你是变着法子让人对你说好听话呢。”,袁紫衣看着宋四辈略显憔悴的面孔,道:“你是不是被伤到了都是因为我”
“说啥呢俺壮实的像头牛。不说了,你好好躺着,把衣服穿上。俺去给你弄吃的。说不定出了门就能碰上三良哩”,宋四辈说着就走出了病房。
袁紫衣看着宋四辈的背影,幽幽道:“缘”。
郭三良在工地上犹如一头刚出笼的小老虎风风火火干的欢实仿佛整个工地因为他的存在平添了几分活力。
邢大鹏一手叉腰,顶着酸困的腰眼,奇怪的看着郭三良,心说:“年轻,就是好”
“咋回事昨晚上又让杏芳给收拾了”,福禄叔凑到大鹏跟前道。
“哦。嗯哪有咱是那轻易被别人收拾的人嘿嘿,都是咱收拾别人好不好”,大鹏说。
“你小子,只要是这种姿势往这一戳,俺就知道你吃了败仗,呵呵,还不承认”,福禄叔道。
“三良,悠着点,小心闪了腰”,大鹏乐呵呵的对路过身边的郭三良“叮嘱”道。
“俺能行,没事哩”,郭三良拉着车混凝土边跑边说,“今天有卸车的活就叫着俺,俺想多干点,说啥也得挣够买锅的钱。”
“行啊”,大鹏挠着头道。心想:这小子,太能干了”
郭三良现在最愁的,就是和宋四辈失去了联系,他料想宋四辈现在说不定已经到了上海,鲁茜茜的联系方式他都有,也许,他已经找到了鲁茜茜。所以,郭三良打定主意,抽空,给鲁茜茜打个电话问问,只有这个方法,才有可能找着宋四辈。
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