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今天事可真多。”,回到旅社,洪英把身体放松的靠在被子上,说,“三良哥,你们男人怎么老喜欢找事儿呢先是你,要把骨头汤倒掉,再就是大鹏尥蹶子,难道这个世界上的男人就不能安生点”
郭三良坐在凳子上,啃着烧饼道:“洪英啊,这叫矛盾,世界上万事万物都存在矛盾。你看,世界上有男人就有女人,有白天就有黑夜,有海洋便有陆地,嗨,说了你也不明白那啥,你不再吃点我看你还没吃饱吧”
“哼,三良哥,不就是多念了两本书嘛,就这么神气我不懂什么叫矛盾,不过,我就是再饿,也不会跑到外面讨馍馍吃”,洪英一想起郭三良偷着去工地背钢筋累的晕倒,就来气。
“嘿嘿,俺那是找工作哩,顺便挣俩蒸馍。哦你咋老提这回事儿哩”,郭三良笑着说。
“三良哥,你干了一天活,累不累要不,俺给你揉揉腰呗”,洪英故意学着郭三良的口气说。
“累啥不累城里面挣钱就是容易,你看俺今天挣了多少”,郭三良把衣兜里剩下的钱掏出来放到桌上。
七十块钱,交了今天的房费二十五块,又还上杏芳嫂子十五块,除去买烧饼和馄饨的钱,足足余下二十块钱。郭三良大方的往红英面前一推,说:“都给你,想买啥都中,你要是攒的紧点,不出一个月,咱就能去上海哩”
“哼,去上海找你的那个美人儿鲁茜茜去没门儿,想都别想”,洪英在心里打着小算盘。说:“行,我收着,这可是咱们家唯一的财产,放哪好呢可别丢了呀”,她笑嘻嘻的说。
“妹子,你办事,我放心,真丢了也没事儿,俺还能再挣哩”,郭三良也笑道。
“三良哥,你上床呗,我按摩的手艺可好哩。你看哩,我把你伺候好哩,明天你就能多挣点钱哩,那咱们不就能早一天去上海哩”,洪英调皮的“哩哩”道。
“那,不好吧,你也累了一天,不如咱们早点睡哩”,郭三良小声说。
“行行行,行哩听你哩睡哩哩哩哩”,洪英嗔怒道。
郭三良刚挎着床边躺下,洪英却突然翻身骑在他身上,趴在他耳边笑道:“哥,你要是敢动,我就叫把街坊邻居都叫来不信你试试”
“阿嚏”,郭三良被洪英的头发撩拨的鼻孔奇痒。打了喷嚏说道:“哎哟妹子,你想干啥我可听说你们城里人喜欢搞那个什么,对,性骚扰那可犯法,你可不能”
“别废话,老实趴着骚扰你想得美”,洪英命令道。
郭三良无奈的翻过身,趴着说:“洪英,别闹了好不好,哎哟”,洪英坐在他背上,两手向后用力,扳着他的下巴,猛提起他的头,脖子瞬间被拉长,颈椎部位传来一阵酸麻舒适感。
“舒服吧这是针对颈椎的最佳理疗方法”,洪英手不松劲,开始给郭三良全身按摩。
突然,隔壁房间里传来一声男人的“吭哧”声,接着是女人的咯咯笑声,随即,刘杏芳的大嗓门像是无意中叫道:“比赛开始咯咯,哈哈,呀~~~”
洪英一听,知道刘杏芳又开始“使坏”。这是暗示她和邢大鹏开始“那个”了,分明是要跟自己和三良一比高下嘛洪英坐在三良身上忍不住偷笑,她转着眼珠想了一下,打定主意,“噗嗤”乐出声。
郭三良当然不知道刘杏芳和洪英之间的“约定”,迷惑的问:“这个杏芳嫂子是咋的了一会哭一会笑的,比赛比啥哩跟谁比哩”
“少废话”,洪英手上又加了把劲,三良的头又被向后扳多一点。
“嗷,嗷,”,郭三良不由哼出声来,他勉强说道:“洪英,你你,你的劲,太,太大了嗷,嗷”
“咯咯咯”,隔壁传来杏芳嫂的笑声,又忽然听见邢大鹏“哎哟”的怪叫”
洪英开始换下一个动作,她用一只脚踩住郭三良的脊背,两只手奋力把郭三良的双膀向后拉说:“哥,怎么样舒服不”
“舒服,”,郭三良轻轻回答,嘿嘿,是挺舒服,两只膀子忙乎了一天,这下算是安全放松了。
“到底舒服不”,洪英猛的使出浑身力气,“脚蹬手拽”猛扯着问
“啊舒服真舒服啊,啊你太疯狂哩”,郭三良被她折腾的叫道。
“咯咯,舒服吧哥,咱再换个姿势好不好”,洪英故意对着“木板墙”娇滴滴的说。
“嗯,好好,快点换吧”,郭三良巴不得赶紧调整身体结构,不然,时间长了,膀子不得让红英扯下来
“来,大鹏,你躺下快让我上去快点”,隔壁传来杏芳嫂的娇唤。大鹏自语道:“你今天是咋了打鸡血了”
洪英又转过身,用脚踩住郭三良的屁股,反向把他两条腿拽起来,用力往背后扯。说:“哥,这个动作是按摩腿部肌肉,起到拉长腿部韧带的作用。能让你尽快恢复体力。”,她边说,边一下下用力
“嗯,嗯,嗷嗷,嗯,嗯,嗷嗷”,郭三良随着她的拉扯哼出声来。
“哎哟”,隔壁传来邢大鹏的叫唤声。俺不行了,不行了你今天咋回事这么猛”,大鹏的声调里仿佛充满了惊惧。
“你打俺咋恁有劲儿这会儿干正事就没劲了不行,再来,再来嘛,好大鹏,俺还想要,再来嘛”,刘杏芳软磨硬泡的声音隐约传来,洪英咧嘴偷笑,几乎提不动郭三良的腿。
“杏芳,咱等会行不让俺歇歇,喘口气儿。还有,你能不能小声点说话,隔壁那小两口都听见了”,邢大鹏说。
这时候,洪英开始用两只小拳头在郭三良背上“嘭嘭嘭”有节奏的敲打。郭三良感觉这招挺好,软呼呼的“小肉锤”轻重力道拿捏正好,敲的让人浑身舒坦透。他不由嗯嗯道:“舒服,舒服,好使,真好使”
“你看人家小两口,现在才刚开始,哼,你呀,还是老了,不中用了”,刘杏芳嗔笑着说大鹏。
“啥俺不中用你胡说,俺这就让你尝尝厉害”,邢大鹏又跃身而上。
可谁能想到,洪英这一敲背,就又敲了快一个钟头。最后,连带着把郭三良的腿也上上下下敲了两遍
隔壁,邢大鹏趴在刘杏芳身上带着哭腔道:“老婆,这都第三茬了,要不,明天咱还是搬家吧”
“乖乖,还是年轻人厉害,你听,人家那小子一直就没停过,哪像你抽冷子来一下子,跟小虫子爬似的”,刘杏芳本来心里的气就没消停,这会儿,就没事找事儿,拿话噎大鹏。
“咦俺还就不信了来,再来”,邢大鹏瞪眼又上。
“咯咯,嘻嘻,这才像老爷们儿,你快点来呀要不你躺下,我帮你揉两下。”,刘杏芳开始恶作剧,报复大鹏。
“杏芳,你你你,你先别着急,先给俺找俩棉花蛋子俺得先把耳朵眼塞住。这不行,他们那边一直“咕咚”,俺,俺办不成事”
大鹏这句话声音稍大,被洪英听了个完整无缺。她拍着郭三良的脊梁轻声问道:“好了吧三良哥,感觉身上是不是轻快多了”
郭三良几乎被洪英伺候的睡着了,哼唧道:“舒服哩,谢谢妹子。”
洪英听他对自己这么“客气”,还“谢谢”呢小嘴一撅,唬着脸,咬牙切齿“啪啪啪”用手猛拍郭三良的脊背又恶狠狠趴在他耳边道:“大声说,到底舒服不”,这一嗓子震得郭三良耳朵眼生疼,瞌睡劲儿瞬间跑到爪哇国
郭三良在“啪啪啪”的拍打声中,挺身大叫:“啊,啊,啊舒服、舒服,舒服死了,谢谢妹子”
洪英长叹口气,对“墙壁”说:“哎哟累死我了,终于完事了咯咯,睡觉”,然后,她把头蒙在被子里“咯咯咯”笑的要岔气儿。
“老天爷,他们总算是完事了。俺倒要看看,明天郭三良这小子还咋干活”,大鹏揉着腰嘴硬道。
“老公,你听到没有,那个郭三良末了还说了声谢谢,嘻嘻,为啥呀”,刘杏芳饶有兴致的问道。
“我不知道,别问我,你问他去”,大鹏不耐烦道。
“那不行,你也得跟我说声谢谢”,刘杏芳伏在大鹏胸脯上缠磨道。
“啥你把俺像条牛似的使了一晚上,反倒让俺谢谢你拉倒吧睡觉”,邢大鹏一骨碌身,把脊梁给了刘杏芳。
“你说不说,你说不说你到底说不说”,刘杏芳忽的把手插进大鹏的胳肢窝,抓挠着问。
“嘿嘿,哈哈,俺说俺说,别闹,求求你,别挠了你知道俺怕痒哈哈。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行了吧”,大鹏终于讨饶道。
宋四辈一大早又给袁紫衣做了一次气功疗法。
不过,这次宋四辈提了个要求:“那个,袁紫衣,俺得跟你商量个事儿。”
袁紫衣看着整晚陪在自己身边的宋四辈,问:“啥事呀,你说呗。”
“是这样啊,俺现在给你做治疗,不过,这回你得把衣服,脱,脱,脱掉”,他看着袁紫衣瞪大眼打量自己,连忙摇着手解释说:“俺不是想占你便宜,是因为隔着层衣服,俺的气都被浪费哩,那东西金贵,少说也得吃三只大甲鱼才补得上。所以,俺,俺想,你,你能不能把衣服脱了,让俺治。”, 其实,咱们的宋四辈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气功疗法,讲究的就是气贯周身,走穴通经。隔着层衣服施展功法,别说宋四辈的“技术”会打折扣,就是换了郭三良,也照样费周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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