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翠姨光着身子爬进了王永正的被窝里。刚拔弄到王永正的那个东西,就被王永正推开。
“吃错药啦”翠姨不爽的问,接着伸手继续去摸,却又被王永正挡了回来。
“别给脸不要脸啊。”翠姨还是很兴奋,“今天山炮弄来几盘新碟子,里面的花样可新鲜了,咱们试试。”说完,又咬又啃王永正的根。
王永正也被挑起情绪来了,不过,依然抗绝着翠姨的进攻:“看看娃睡了没有”
“管他干啥”翠姨不满的说。
“还说管他干啥你不知道外面的小屁孩怎么说你的。”
“说啥哩”
“翠姨叫,翠姨闹,翠姨晚上不睡觉。兔子肥,磨盘大,下面是个大黑洞。”
“我呸”翠姨自己个也乐了,“这小兔崽子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看我不收拾他”翠姨用脚踢小宝,叫他去姐姐房间去睡。
“不去,姐姐房间里的耗子”小宝不肯,他喜欢抱着娘睡觉,可姐姐哪里肯
“就算是有老虎也得去。”翠姨毫不客气,小宝听出娘话里没有商量,只能哭哭涕涕,抹着眼泪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杏儿房间。
小宝刚走,翠姨春水早就汩汩的,立马又缠住王永正。折腾了半天,王永正还是软趴趴的。
“你个孤狸,天天就想这个事”王永正实在是有心无力。
“我个老东西,要是满足不了老娘,老娘寻野汉子去”翠姨哪里肯放手,狠命的的着王永正,终于让王永正的根半硬半软起来。
刚想骑上去办事,可惜小宝又哭丧着脸回来。
“姐不让我睡觉”小宝告状。
“为啥哩”翠姨相当的恼火。
“我要抱着姐睡觉,姐不肯,还骂我是。”
“行了行了,小宝,睡爹这里。”王永正找着台阶正好下台,气得翠姨气呼呼的钻进了自己被窝闷头大睡。
转过天来,下午三点来钟的时候杏儿和小宝去了学校,王永正也在田里劳作。村里的人也大抵各忙各的,小商店冷清的很。翠姨盘点完帐目,一个新年下来,足足挣了三千块钱。把帐本一合,翠姨心满意足的打个哈欠,准备关店好生睡上一觉。没却到正关门的时候,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汉子一步跨了进来,回首就把门插上,抱起翠姨就往里屋走。
“你个混蛋王八蛋”翠姨很夸张的骂着。来人哈哈一笑,也没说话,把翠姨往一撩,麻溜的就动手褪衣服。上衣没动,下面倒褪个干净,连鞋子也没脱,直接一个泰山压顶。
“缓着得,连前戏都没有”翠姨抱怨到,自己个上衣扣子还没解开,男人就扑上来,猴急着要进去。
“你也晓得前戏”男人差点没笑岔气。
“的东西”翠姨嘴里骂着,自己个却主动把的裤子褪掉。
随后而来的一声长吟,表明那已经长驱直入了。
“哦,哦”
那人喘着粗气,很受用的轻叫着。手也不闲着着,隔着厚厚的衣服,去那已经喂养过两个人的。
“啊,啊使点劲儿啊”
翠姨叫道。
来人听了这话,加倍用力,但这个姿势,很不便用力,使出来的力量全耗在腿上了,还磨的生疼。
不得以,那人把腰中物抽了出来,抱住了翠姨的,让她半跪在炕上。因为屋子里光线有些暗淡,看不出所在,那人举起要中物,
在翠姨的上来回摸索着,毕竟已是轻车熟路了,几秒钟的工夫就直捣黄龙,这时即使使出一半的力量就已经让翠姨很受用了。
“啊,舒服,啊,舒服要死了,不要停,不要停,要死了,啊”
翠姨一边迎合着每一次的撞击,一边出声的着。
那人大口的喘着粗气,只管卖力的劳作着。可在紧要关头还是喊出声来,“哦,哦”
声音很闷,但经验丰富的翠姨能听出来这是要泄的标志。
正在兴头上的她可不愿意就这么草草的收场。虽然是在自己家里做,虽然丈夫和儿子可能很快就要回来,如果说来人在把他撩到炕上的时候,她还担心这些的话,而在这时,那欲生欲的感觉真是让她把什么都忘记了。
翠姨猛的把来人推开,一把把那人按到。
这突然的动作让那人很是不解,道,“你”
翠姨跨到那人身上,有些怨气的说,“你的尽兴了,老娘还没有呢”
说着,举起那物,直插。进去后却并不抽动,而是用压在那人身上来回磨着。经验告诉她,这样做,那人就不会很快就泄了。
“哦哦”
正在将泄未泄之时,那人时候受不了这样的煎熬,来回扭动着身子,而翠姨就是不让他动。
感觉时间差不多,翠姨就开始自力更生了,她在那人的两胯之间随意的起伏着,欢叫着,夸张的享受着一个女人最大的欢愉。
毕竟是女人,虽然不想停止,但还是叫道,“我累了,你来。”
那人起来抱住翠姨,他们互相迎合着。
很快那人动作的速度加快,这预示着他的就要来了。
翠姨叫道,“啊,啊要来了啊”
“哦”
只听得两声长吟,两个媾和的男女一同到达了极乐之峰。
“你比我家那个窝囊废强多了。”翠姨意犹未尽的说。
“那当年,你怎么死活不肯嫁给我”
“去,想当年老娘可是村里的一枝花,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算什么东西”来人不知羞愧的问。
翠姨毫不顾忌的说,“你马建国不就是一个流氓崽子吗连地痞都算不上的垃圾混混。”
原来这个人就是派出所的副所长马建国,他没想到翠姨居然这么看不起他,原本想发作的,但今天实在是有事要求翠姨,所以生生把这口气给咽了下去。
“你“”
马建国压根就知道翠姨瞧不起他,可听了这话,还是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况且今天还有有求于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