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浩轩来这里本来就是为了消除蔡瑁的怀疑,所以来了之后也表现的对政事漠不关心,天天都在游玩。
刘浩轩在街上一边买了些喜爱之物,又给黄忠选了件米黄色的儒衫,再给师娘秦氏买了匹白色的缎子,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黄忠心里可是非常高兴的,暗道自己得遇良主,得收良徒,天也快黑了,两人往黄府中赶去,却见路口上一群人围在一起,刘浩轩好奇也挤了进去。
刘浩轩一看,一名与自己年龄相差不大的少女,手中持一稻草,胸挂纸牌,上面写道:“民女刁氏,小字秀儿,因家道中落,随父卖唱至此,家父病世,欠下药钱,望路过的好心人慷慨施舍,民女愿为奴为妾,以报大恩”
刁秀儿,不就是貂蝉吗,没想到我比王云那老家伙先遇见她啊,刘浩轩心中激动的想到。
再看她眉有愁容,目似哀伤,却脸覆白纱,看不清面容,那的肤色,红肿的眼睛,显然刚刚哭过,寒风中却身着单衣,刘浩轩看她可怜,心中不忍,脱下长褂披在她身上,道:“跟我走吧”
刁秀儿抬头却见对方是只着单衣的少年,他正把自己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心中感动,忽然觉得有种幸福感,被刘浩轩捏着的手只是挣了一下,不再反抗。
“慢着,先交钱来”她身后的恶奴,立即道。
“多少钱”
“三十两银子,你有吗”恶奴又道。
在那个时代,一两银子足以让一个四口之家生活两年,三十两可不是小数目,刘浩轩身上带的钱都花完了,只得道:“到我府上还给你”
“谁知道你小子是真有钱,还是假有钱,别浪费我时间,再说了你小子才多大,就想玩女人,行不行啊”恶奴笑道,刁秀儿看着刘浩轩的眼睛中露出一丝失望,还有一丝期待
刘浩轩取了钱,立即往刚才那路口去了,却见一老人,也想买下那少女,正与那恶奴商价,心中大怒。话说刘浩轩看到那人正要买那刁秀儿,又见那恶奴一副奸人嘴脸,顿时火起,对着那恶奴就是一拳,道:“狗奴才”
那恶奴正笑嘻嘻的看着王允往这送钱,不见钱来,反见一只拳头,由小变大,往自己眼角奔来,“嘭”一声,恶奴反应不及被砸个正着,打了个迷迷乎乎,又被刘浩轩一顿臭骂。
刘浩轩骂完,又将手中三十两往他头上砸去,然后拉着刁秀儿就要离去,若是回去晚了,只怕黄忠担心。
刁秀儿见这老头要买自己,心中已经着急不已,若是让她选,她还是愿意跟着刘浩轩,毕竟与自己相差不大,这么冷的天,他能把身上的衣服给自己,应该不是坏人,此刻见刘浩轩来了,心中一喜,感激的看了刘浩轩一眼,默不做声的,就要跟着刘浩轩离去。
买刁秀儿的老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允,王允也见刁秀儿可怜,刚想买下,却见刘浩轩上前来,不但抢走刁秀儿,反出手打人,当下大怒,叱道:“还不住手”
刘浩轩见那老头右手搭在佩剑上,瞪着自己,这个时代剑并不是武人的代表,而是君子的代表,那怕是一个文人,也会佩剑,象征君子,刘浩轩随即一笑,道:“看什么看”
王允见刘浩轩,居然如此无礼,脸色铁青,道:“我大汉乃礼仪之邦,汝等小儿,不知尊师重道,也罢了,却好生不讲道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大街之上,行凶打人,强取强买,吾岂能容你这般撒野”
王允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道:“明明是我先买,你后来却要抢人,是何道理”
“我喜欢不行吗你想干吗我告诉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这号人表里不一,装着君子,却好色无比,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刘浩轩见居然有人要和自己抢以后的三国第一美人,心中气愤,故意强词夺理,一边说罢还带着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王允,俨然要英雄救美的样子。
路边行人也纷纷指点王允:“这么大年纪了,还不正经哎”
“别看他穿的有模有样,却是那种人,这不是老牛吃嫩草吗”
刁秀儿脸色苍白,她自然也听过这等事。
“你孺子不可教也”王允哪经得起千夫所指,指着刘浩轩大声骂道,却见刘浩轩眼睛望着天,心中更是气愤。
“不是这样的他”一直沉默的刁秀儿见两人为自己吵起来,心中大急,刚要解释却见刘浩轩瞪着她,不让她说。
“我们也别多说了,这样吧,谁出的钱多就算谁的,怎么样”刘浩轩向王允说道。
“好,我出五十两”王允道
“一百两”刘浩轩可步缺钱,这一百两可就是十金啊。
“十五金”王允有些为难的说道。
“二十金”刘浩轩见王允面色为难,知道他也没钱了,立即道
王允心中暗惊,这是哪家公子,二十金也不个小数目,他却信手拿来。
“我不要那么多钱,只要三十两银子,就够了”正在这时,刁秀儿道。
刁秀儿见众人都看着她,小脸一红,道:“奴家谢过两位恩人的好意,奴家自当铭记于心,只是奴家要不了那么多”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她,居然有不爱钱的女子。
那恶奴一听,顿时来了火气,道:“你欠我家房钱,又欠药钱,哪容得你说话”说罢,转过脸对刘浩轩等人一脸媚笑,道:“两位老爷,你们继续”
王允天天在朝上看着十常侍的媚笑,跟那恶奴一模一样,原来又是一个奸贼骂道:“你这厮,人家姑娘家,岂能容你叫卖,欠你多少钱,我还你便是”
“慢着要出也是我出,轮不到你”刘浩轩听着王允话里有话,立即驳道。
“姑娘不为金钱所诱,老夫实在佩服,不如大家都出三十两,就请姑娘自己选吧”王允只得道,他的一句话也引来了众人的好感。
刘浩轩也是可怜刁秀儿,后来又跟王允斗气,此时才觉得自己过份了,也道:“金银本是身外物,千金散尽还复来,事关姑娘终身大事,还请姑娘自己定夺”
王允惊讶的看着刘浩轩,听着对方所说诗句,浩然大气,不是小家所做,对方却是随口而来,难道自己看错了且说两商定,由刁秀儿自己选择买主,正在这时,一肥胖公子跑了过来,远远叫道:“我出五十金”
众人一笑,那肥公子以为自己出价太低,又道:“一百金”
刁秀儿对肥公子道:“奴家谢过公子好意,只是奴家已经有了买主。”说罢,又看了刘浩轩一眼。
那肥公子脸色一变,立在当场,看着刁秀儿的面纱,犹豫不定,其实面纱本是买卖的一种手段,比如妓院中为了让清倌的价钱更高一些,也会让她们带着面纱,让人遐想,这恶奴不过学了他们一套而以。
刁秀儿对王允道个万福,道:“大人好意,奴家铭感于心,只是奴家已经受了这位公子的赠衣之情,恕奴家无以为报。”
王允早就猜到刁秀儿不会选他,毕竟自己一个老人,已经失去了竞争魅力,凭的不过是天生那种不服输的精神,却不想她还受了刘浩轩的赠衣,仔细一看,她身上披的长褂,确实是先前刘浩轩在大街上所穿的衣物。
刘浩轩看着刁秀儿,却见刁秀儿缓缓取下纱巾,一张精美绝伦的脸露出来
所有人都愣了,“闭月羞花之容”刘浩轩许久才忍不住赞道,刁秀儿听刘浩轩夸赞,脸一红,低头不语。
“这位朋友,我出一千金,你把她卖给我好吗”那肥公子双眼痴痴的看着刁秀儿,对刘浩轩道。
刁秀儿面色苍白,望着刘浩轩,生怕刘浩轩同意。
刘浩轩两肩合笼,双手平举,脸上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不关我的事,你问她吧”说罢将恶奴手中的卖身契取了过来,随手撕碎,看得众人张目结舌。这女孩虽然年幼,几年后必是倾城倾国的女子,此等美女居然不为心动,随她而去,简直不是男人。王允更加确定,自己看错了。
可在刁秀儿耳中,却不一样,她只道是公子,随她自己意愿,便启齿道:“奴家已经随公子,至死不渝。”
刘浩轩一阵抽搐,好入骨的表白,肉麻十多岁的小姑娘,就懂这个难怪说古代姑娘早熟
刘浩轩把刁秀儿的小手牵着,高高举起,故意做着暧昧的样子,牵着她的玉手,悠哉而去一边唱道:“笑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乐月中眠。漫劳海内传名字,谁论腰间缺酒钱。诗赋自惭称作者,众人多道我神仙。些须做得工夫处,莫损心头一寸天。”
王允沉迷于刘浩轩的诗中,能随口作出这么狂傲的诗,却又不失大气,心中惊讶的莫名。
王允问道:“这位公子是哪家人物”
一人道:“此乃刘荆州大人的儿子刘浩轩也”
王允直到刘浩轩三人消失在街头,才缓缓而去。
刘浩轩拉着刁秀儿的小手,走在前面,黄忠在后面,看着两人背影一笑,刘浩轩吟诗,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也就见怪不怪,反倒是刘浩轩拉着刁秀儿的小手,引起了他的注意。
因为军营里不许有女人,所以黄忠的夫人秦氏只能住在长沙城内,而刘浩轩有时随黄忠住在军中,有时又来城内住宿,刘浩轩听黄忠的安排,将刁秀儿安排在黄家,与秦氏也有个照应。
对前面内容的修改,请大家看看
今天好好看了下三国的历史发现自己出个个大错误,这个时候的刘表还不时荆州刺史,就更别说州牧了,现在的刘表应该是江夏太守,所以现在把刘表的官职改为江夏太守,荆州刺史是王睿。
而且这时候的蒯良蒯越两兄弟也没有附庸刘表,所以主角会自己去将他们收到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