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浩轩刚走到院中,便看到了匆匆赶来的庞统。
“士元,发生什么事情了,看把你急的”刘浩轩笑着对庞统说道。
“主上,据最近的情报显示,蔡瑁好像觉察到了主公的计策,现在和一些当地豪族来往密切,而且对军中事务也开始插手了”庞统脸色沉重的说道。
什么,刘浩轩心里一惊,这蔡瑁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事情这样可就不好办了。
“士元,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据情报显示,蔡瑁现在也只是怀疑而已,所以我们只有打消了他的疑心才可以”庞统想了想说道。
刘浩轩皱了皱眉头,低头沉思起来,过了许久,刘浩轩对庞统道“士元,我现在有一计谋,过几日我便向父亲请奏,去长沙整顿那边的事务,然后将这边的政事交给蔡瑁管理,这样他就不会再有疑心了”
“主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冒险啊”庞统想了想说道。
“只要你们把军队能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就行了,蔡瑁对军队的事并不清楚,我离开后你们假装和他靠近关系,以便迷惑与他,等将军队完全掌握以后,我便会回来了”
“现在看来,也只有这么做了”
第二日刘浩轩便向刘表奏请到长沙去,刘表想不到刘浩轩才接手荆州政事不到数月便撩担子不干了,可是看到刘浩轩的目光,刘表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答应了他的奏请,并让黄忠陪同刘浩轩一同前去,荆州的事情便让蔡瑁来管理。
蔡瑁在一旁看到这样,先是有些疑惑,继而高兴起来。
看来刘表并没有想像中那么笨,反而应该说是聪明多了,难怪他在世的时候,别的州牧刺史纷纷失地,唯独他荆州,兵多将广,未失寸地,手下大将黄忠、文聘、魏延哪个不是后来独挡一面的大将之才,只是刘表不该娶了个害人害己的蔡氏,伙同蔡氏兄弟卖了荆州,不但害了自己,而且害得刘表的小儿子刘琮也被于禁暗杀,可谓报应不爽。
第二天一早,刘浩轩便跟着黄忠往长沙而去,一路上黄忠对刘浩轩讲解了一些刀法中的精要,黄忠现在也被刘浩轩拜为师傅,所以两人之间不但有主仆之义,更有师徒之情。
刘浩轩看着口若悬河的黄忠,不由想起了三国中他光辉的一笔,六十高龄与正值壮年的关羽大战三日,未分胜负,后为刘备手下五虎上将,年近七十时计夺天荡山,对占山下刀斩夏侯渊,此等老年英雄,自古又有几人
如果说孔明是谋中牛人,那他就是将中牛人,回想三国牛人,几乎都落得英雄迟暮,大业未成身先死,哪能不让人伤心
“浩轩,浩轩”黄忠发现刘浩轩神色呆滞,出声问道。
“啊浩轩在想汉升昨日所教的功法,有几处不是很明白。”刘浩轩的反应很快,立即想到一个借口,搪塞过去。
黄忠本不是心细之人,听刘浩轩有些不解之处,心中异常高兴,满意的问道:“哪些不懂之处,可告之老身。”
“为何武术只以修身的准,何不内外兼修”刘浩轩知道这个时代内功才刚刚起步而已,还未用于武术,对黄忠来说过于玄妙。
黄忠惊讶的看着刘浩轩,他习武一生,从未想过类似的问题,如果谁能悟出其中道理,无疑会成为武林中一棵新星,然而首次提出这一点的,居然是一个十五岁的孩童
“这浩轩所说不无道理,只是吾能力有限,恩师王越也曾想过内外兼修,可惜不明其道理,汝若能悟出可成一代武星。”黄忠也不是一个多么古董的人,也知道鼓励刘浩轩参悟其中道理。
“浩轩定不负恩师所托。”刘浩轩高兴的说道,三国中的牛人,也是他向往的道路,想当年,关羽千里走单骑,过关斩将,赵子龙单骑闯曹营,几度来回,张翼德大闹长坂坡,独退千军,哪一个不是只身面对千军万马而不惧,这是何等英勇,又是何等威风
二人谈笑间,已经到了巴陵,从水路去长沙,巴陵都是必经之路,,湘水、沅水同时在这里进长江,若占领此地,背靠洞庭湖,上可攻南郡,南下可制长沙,通桂阳,前可过赤壁,威逼江夏,退可入武陵,乃是水战的必争之地,比长沙更为险要,驻此地的官员是前荆州刺史丁原的心腹,姓李名芬,字伯平。
黄忠见天色已经晚,决定留宿巴陵,两找了一间靠洞庭湖的客栈住下,然后又叫了些酒菜,选了一处雅座,两人共饮,刘浩轩品酒,自然不比黄忠差,两在一起又说起了酒道
这时,窗外传来吵闹声,刘浩轩眉头一皱,探出头,见几人正为一匹母马争吵,听了半天,刘浩轩隐隐听出门道,原来二人争的不是母马,而是旁边的二尺高的幼马崽,双方都说这马是自己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那富家公子见这母马雄骏,幼马虽小他日必成神驹,仗势抢马,双方争持不下,眼看就要对那老人大打出手。
刘浩轩心中不忍,站了出来,道:“你们此翻争持,必有一伤,不如浩轩来为二位评断如何”
“这”富家公子见刘浩轩一身锦衣,不是普通人家,心中不免有些踌躇,这时看到黄忠走了出来站在刘浩轩身后,见他一身罡气,心中一阵胆怯,只得同意。
老人也上前哭道:“公子爷明鉴啊小老儿本是九江人氏,这马是一年前小老儿在宛县做生意回家途中捡回家的,见这母马受伤,心中不忍,才将它带回家,请人治伤,不久之后,它又生下一马崽,这崽马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公子可以自己证实,小老儿本是想待它长大能卖个好价钱,可小老儿家中有八旬老母,已病多时,听说荆州来了一位名医,带着老母来求医,不想被人偷了银钱,只能仗这马崽换些药钱,不想碰到这公子,他硬说这马是他三月前丢失的。”
老人说完,已经是泪流满面,刘浩轩这才注意到这马崽,二尺高的身子,应该出才世不到二个月,却已经露出神驹的雄骏,正如老人所说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这不正是传说中宝马赤兔吗为何在这里
“这马明明我们公子的,三个月前我家公子去山上打猎,将马系在林中,才一会功夫,就不见了,原来是你这老头偷了去,快跟我去见官”家奴说罢,便上前来扯那老头,一副有理走遍天下的模样,老头哪是他的对手,立即倒在地上,便要上来抢马,刘浩轩立即拦在前面。
那家奴刚要推刘浩轩,却见黄忠一瞪眼,只觉得一阵杀气涌来,浑身一颤,愣在那里,刘浩轩将老头扶起来,对那公子问道:“他说,这马是你三个月前丢的”
公子哥微微一愣,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道:“正是若不是如此,我张武又怎会为难这老人家。”
刘浩轩一愣,这人是张武,要你张武是正人君子,就没小人了,但却面不改色的道:“好一个强辞夺理,这马三个月前应该还挺着大肚子,能让你骑吗”
刘浩轩一说,周围的人,顿时哄笑。
张武脸一红,道:“是我忘记了,应该是一个月前想是思马心切,忘记了时间。”
“公子对这母马,可真是情有独终啊佩服佩服你可确定是一个月前我可要断案了。”刘浩轩讽刺的说道。
“正是你要说得张某心服口服,张某就当是送给这老伯了。”张武犹豫了一下,肯定的说道。
刘浩轩微微一笑。“送不送不由你来说,现在我可要断案了,小二,麻烦你去店中取些水草来。”
此时已经聚集了大堆的人,都想看看这小儿到底想唱哪曲,小二素来好事,哪有不在之理,听了刘浩轩的吩咐,立即取了些草料,放在街中。
刘浩轩让二人分别取了些草料站在两边,又让小二牵马站在中间,道:“你二人用草料引诱,谁引诱到了,这马就是他的。”
路人听了,这办法虽然简单,却最有效果,这时张武显得有些犹豫,又不得不发,从小二的里抢了些新鲜有草料,甩着手中的草料,引诱赤兔,赤兔才生二月哪会吃草,小二一松手,没等老人拿出草料,赤兔便撒着四蹄,朝那老人奔了过去,在那老人怀中撒欢,老人泪流满面,眼中却是失而复得的欢乐,刘浩轩也微微一笑道:“老人家,这马是你的。”
老人连连道谢,众人见这二尺半的小毛孩,居然断案如此迅速,不由纷纷称奇,道:“公子断案如此迅速,真是神来之笔,真乃青年俊才也”
张武脸色一变道:“你哪来的小儿,岂由得你胡言乱语,快滚回家去。”
说罢便要上前来推刘浩轩,有黄忠在,哪轮得到他来放肆,只见黄忠跃出来,一把抓住张武的右腕,张武只听的腕上传出一声骨响,脸色煞白,双膝发抖,哭丧道:“大老爷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刘浩轩一摇头,这种人都是欺软怕硬,求饶也是最快,待一转身又会变样。
“哼若再让我看到你欺负老人家,休想我再饶过你,滚吧”黄忠说罢手一松,再一推,张武滚入湖中,挣扎了半天,才爬起来,带着家奴逃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