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当初我接她的钱已经还给她了,我给她的钱已经超过了我借她的钱十倍,而且,那钱我也不是借她的,我凭什么要拿一千万还这个人情,我就是拿她当姐们,我才这么宠着她,护着她,她倒好还真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啊。《手#机阅#读mxcxs》柳艾菲说,很冷静,也很冰冷,这证明她真的生气了。

    原来你们女人说的也不全是真的啊?黄志军说。

    女人是最善变的,当我们还是念情的时候,我们能赴汤蹈火,不比你们男人差,要是我们无情起来,比冷血动物还冷血,张悦太让我失望了。柳艾菲说。

    好了,好了,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稳得住,稳得住,相信我。知道吗?黄志军说。

    柳艾菲无力的把头靠在黄志军的肚子上,叹了口气,说道:我就相信你,说完便觉得很安心,许多年了,黄志军从来没让她失望过。

    黄志军搂着柳艾菲,拍了拍的肩膀,说道:公司还在运营,钱没了在赚,我们又不是没过过苦日子,潘家园的日子比现在苦的多了。

    那是你,我不能回到从前,我不能接受我从前的样子,绝对不能。柳艾菲说。

    黄志军看着柳艾菲,有些心塞,柳艾菲原来还是嫌弃自己啊,虽然只是有那么一丁点,但是总是有这种意思,让黄志军非常不舒服,人都有高高低低的落差,为什么你就只能高高在上而不能落在地下呢。

    突然黄志军的电话响了,他放开柳艾菲就接了电话,说道:喂?那位?

    噢,我是京城会所的老板,我叫周晴,这是你昨天留的号码,我想跟你谈谈有关昨天青花的问题。周晴站在阳台上说。

    那东西假的吧?黄志军问,要是真的对方就不会这么说了,估计得直接叫自己赔钱了。

    至于真假,你来了我们好好谈谈,地址我会发给你的。周晴说,说完就挂了电话,她习惯掌握主动,所以她早早的就把主动权握在了手里。

    喂~黄志军看着电话,但是已经挂了,很快就收到了一条短信,是周晴的地址。

    艾菲,我有事出去一趟,跟人家谈点事情,公司的事陈子鸿能稳得住,有跑腿的事你直接找我,记得电话要开机。黄志军说。

    行,你去忙吧,我自己静一静。柳艾菲说。

    黄志军收拾了一下,把垃圾带走,便离开了医院,开着车,朝着地址上的地方去了。

    黄志军看着地址,长安太和二零一栋,这地方可不比柳艾菲的豪宅差啊,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长安街畔,天安门东,左右紫禁城与cbd。

    中轴之上,西瞰故宫恢宏历史人文画卷,明清两代二十四位皇帝,曾在这里号令天下,往昔的荣耀与气势,延绵至今。

    向东纵览,cbd正在书写新的国家地标传奇。北临著名的外交部街,现以四合院群落平添悠然气韵。越过四合院的屋脊,以纯高端生活方式著称于世的金宝街,跃然眼底。

    向南,无论是阳光下的长安街,还是夜色中的长安街,始终与大国命脉相系。四望皆是风景,各有不凡感应,生活,自成大方之境。

    这些有钱人可真是会享受啊。黄志军感慨着,自己这种平头老百姓什么时候才能住上这种豪宅啊,想都不敢想。

    黄志军把车子开到了别墅区内,跟保安填了进入登记,便把车开了进去,地下车库豪车云集,还有鬼车,就是那种落满了灰没人开的,黄志军看着还是个宝马,你要是不开给我啊,在这放着浪费。

    黄志军按着地址找到了二零一,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很快门就打开了,开门的是周晴,她家里没请保姆,只有钟点工,周晴不相信保姆,因为她家里都是古董,万一保姆拿一个走了,她找谁去,所以她就找钟点工,每次来干活的时候她就盯着。

    你~来了,请进吧。周晴说。他不知道黄志军叫什么,所以也没称呼他。

    黄志军走了进去,这客厅也不是很大,但是装潢的非常讲究,透露着古典,书画,瓷器,古董家具一应俱全。

    换鞋~周晴厌恶的说了一句,其实她有洁癖,所以见到黄志军穿着鞋就进来了,非常讨厌的就说了这么一句。

    黄志军看着周晴,今天她把头发盘起来了,脸上没什么妆容,但是美玉无暇,即便不化妆也不影响她的美貌,穿着也很随便,一件银白色的上衣,宽松的很,但是却没有将她傲人的胸部掩盖,反而胸口有一个别出心裁的设计,一个半荷叶边的开口,让她的胸部露出一条深邃的鸿沟,让人不禁的往里面深看一眼。

    黄志军回头脱了一双鞋,在家里他不用换鞋,所以没这习惯,换了鞋,周晴带着黄志军就进了客厅。

    黄志军看着客厅里,摆着一套黄花梨的家具,都是古式的家具,里面坐着三个老头,一个精瘦,一个微胖,一个中等,他们都在喝茶,正宗的白茶,这可不便宜啊。

    老周啊,这就是你说的人啊,看着不像啊~

    周文韬笑了笑,说道:先生贵姓啊?

    噢,免贵姓黄,黄志军~

    噢,普通的名字~周文韬笑了笑,略有失望,名字在中国很讲究的,特别是文人更看重名字,所以从名字就能看的出来这个人的家教与涵养,不过黄志军的名字确实有些普通。

    我呢是周晴的父亲,是北京大学历史系的教授,这位是赵忠年,水木工程系的教授,周文韬指了指那位消瘦的老者说,随后又说,这位是中国语言文学系的教授,李秉中先生。

    黄志军看着三位,肃然起敬,因为都是北大的教授,他一辈子都没读过书,见了这些先生,一定是要先鞠躬的,就像对待他师父一样尊敬。

    哎哟,黄先生,这是干什么?虽然我们都是比你高一辈,但是素不相识,不用行这么大礼,不合适的。李秉中说。|

    不是,家师教导,三人行必有我师,何况还是三位北大教授,我没读过书,对知识分子也特别尊敬,所以必须得鞠躬。黄志军说。

    原来是师出有名啊,能把你教导的这么有礼貌,必定是有名的人,敢问令师何许人啊?李秉中说。

    噢,我师父姓林,名崇文,字玉人。黄志军说。

    噢,不会是民国那位林崇文吧?哎哟那你还是探花字徒啊,失敬失敬,不过他的名声可不怎么好啊,伪满洲国的官员。李秉中说。话里带着几分挖苦。

    呵呵,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运与道路,我师父的人生我没有资格去品论,但是我敢说对的起天地良心。黄志军说。

    维护师尊不忘本,还算厚道,对了,你坐吧,我听说你昨个有个朋友把我家的瓷器给碎了,还说是假的,真稀奇,你怎么就知道是假的呢,我们三个都没看出来,你凭什么就看出来了

    呢?周文韬说。

    至于细节我就不多说了,原因您女儿也知道了,假的就是假的,他真不了,主要那东西太稀有,而且也太精美,收藏的人最怕这个,先入为主,你特别喜欢,就特别相信他是真的,所以有时候不是看不出来,而是不想看出来。黄志军说,说完便坐下了。

    周晴为黄志军倒了一辈子,走了过去递给他,一弯腰,里面的一片春光立马被黄志军看个精光,只见那洁白的胸脯根本没有任何束缚,居然是真空的,幸而只有一秒钟周晴就起身了,要不然黄志军可就要失礼了,只是黄志军有些奇怪,这么有涵养的女人,为什么在家里居然不穿内衣呢?

    说的好~先入为主乃是兵家大忌,林崇文号称探花,字写的不错,但是我不知道他后半生杳无音讯如何能教出来一个这样的徒弟?可否赐教?半天没说话的赵忠年说道。

    赐教不敢,三点,字,款,形都不对,你们都是教授,应该知道,每件东西在每个时代都有特殊的意思,他不是平白无故就存在的,例如唐朝以胖为美,所以文物多数都是宽大豪爽的,而瓷器更是皇家御用制造的,落款题字还有形都是有规定的,那件碎的瓷器款都不对,所以我就确定是假的。黄志军说。

    三人都点头了,觉得黄志军说的有理,他们三个人现在都退休了,没事干,就喜欢弄古董,那时候买的时候也觉得有问题,但是觉得就是精美与难得,于是就拍卖下来,最后没想到还是假的。

    说的不错,人就是不能先入为主,我这又有一件东西,我极为喜爱,是一个收藏大师的儿子送给我的,我看着也觉得真,我们三个人都觉得真,研究半天也没研究出来个所以然,所以今天叫你来,也就是想请你看看能不能有什么高见,我拿出来给你看看。周文韬说道,说完就让周晴把画给拿过来。

    周晴很生气,因为她老板极为喜爱这幅画,拿着就不想还给人家了,但是这可是人家的聘礼,要是不还自己难道还得嫁过去啊?

    ( 温香软玉:女人如玉中年大叔的玉石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