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魔传无弹窗 6敬新道:“你们的灵气时而向东时而向西让我们好找若不是看到小师弟的引路符咱们还不知要走多少冤枉路。”停了一停又道:“我们一路上听闻不少当然都是同道中人的传说。”他看了看丁五看了看韩一鸣小心翼翼地道:“大师兄嗯大师兄不会是真的……”他话音未落沈若复已道:“6师兄你怎地就不信我呢?难不成你以为我高兴看到大师兄离开灵山?”6敬新道:“我怎样都不能相信沈师弟我不能相信大师兄是那样的人!”
沈若复道:“是我们谁也没有亲见只是耳闻罢了。但小师弟与丁师兄是亲历此事的你问问他们便可。”丁五道:“这事不必提了事已至此怪谁都没意思了。”6敬新道:“可我定要知晓大师兄是否真的背弃了灵山?”韩一鸣道:“大师兄离开灵山了不再是灵山弟子了。”6敬新看着他们全然不能接受。丁五道:“事已至此说也无益。”沈若复叹了口气:“我还真没看错大师兄!”
只听秦竹标的声音在屋内道:“嗯给我倒杯茶来。”韩一鸣转身入屋倒了一杯水递到床边。秦竹标接过去喝了一口:“真是小气就是滚白水连茶叶也舍不得放两片。”韩一鸣看他那样或许就不曾喝过茶的但却是这般挑剔。秦竹标向门外张了一眼道:“什么人来了?”韩一鸣看了他一眼不予回答秦竹标道:“我带了你们前来这里居住你们可不要什么人都往这里带。”韩一鸣忍不住道:“什么人不强似你么?”秦竹标被他呛了一句一时愣住两眼对他看了一阵道:“哈我还当你不会言语呢谁知你还真长了牙!”
韩一鸣冷冷看了他一眼想要再呛他两句却又忍住了好歹他也比平波道人好些罢!转回身来丁五已和沈若复、6敬新进屋来了。秦竹标道:“哈你们还果真引了外人来!”韩一鸣还未出声沈若复已看了他一眼道:“师兄这是……”丁五道:“我们路上遇上了他他伤了腿带他在这里盘桓几日。”沈若复“哦”了一声道:“相比起来只怕你才是外人罢!”秦竹标睁大了眼想是他不曾想到在这里遇上一个口齿如此厉害之人有些意外。但也只是片刻忍不住道:“是你们把我的腿弄伤的怎么你们倒要与我过不去么?”
沈若复道:“师兄你们真是太好心了还替他治伤。我看他也不是什么好人换了是我早将他的腿切下来了。反正伤都伤了留着干什么切了了事。”秦竹标睁大了眼还未出声沈若复又接着道:“还不老实些再嚷看我把你别的地方也切下来!也是我师兄师弟都老实让你钻了这个空子。换了是我怎么死的你都不知晓!”他几句话真将那秦竹标的口给堵得严严实实了秦如标不再言语缩在床上不出声了。
晚间那对夫妇回来见了这许多人自有些不安。韩一鸣与丁五再三向他解释才让他们稍加安定。来了这许多人丁五哪好意思让这对夫妇忙活叫了韩一鸣到一边去将如莘交在他手中自己下厨去了。韩一鸣抱了如莘只能坐在一边如莘总在沉睡却是极为沉重韩一鸣抱了她。连站都站不住。
不多时丁五做出一桌饭菜来虽还是些粗菜却已十分可口吃在口中便是与众不同。秦竹标连尽三大碗米饭道:“这菜虽是粗些味道也还好!”韩一鸣对他已忍了又忍了刚想要开声便听沈若复道:“你见过细致的菜么别人是没吃过猪肉只见过猪跑你是反过来的。你是只见过猪跑没吃过猪肉的。有什么吃什么没有便饿着!再言三语四的待我给你点好看!”秦竹标对了丁五与韩一鸣便是无赖之极但沈若复一出声就如同掐住了他的喉咙一般他不再言语了。秦竹标小声道:“我不过是夸赞一声罢了!”
沈若复道:“夸赞也不必你夸赞!”他即不高声也不厉色倒是平平淡淡说话秦竹标却再不言语了。到了晚间屋内拥挤起来沈若复对韩一鸣道:“小师弟来咱们外面坐一会儿。”韩一鸣起身随他出来院墙边角落有一个石碾一架石磨二人在墙角边坐下沈若复道:“师弟咱们还要在这里住多久?”韩一鸣道:“秦竹标的腿伤要七日才能完好。我们已在此间呆了两日了再过五日咱们便可以走了。”沈若复道:“还要五日么?我觉得不妥。若是我明日便离开了。”韩一鸣道:“为何?”沈若复道:“咱们在这里久了必然有人追来。他们追来了咱们人少必定是要吃亏的。师弟你的引路符只有同门可见但咱们的行踪却迟早有人知晓。毕竟后面追来的人不知有多少。我与6师兄一路过来便是因了有人不断尾随才改头换面的。在这里虽是安宁但我总觉不宜过多停留不如早些离开的好。”
韩一鸣心知他说的有理道:“可是秦竹标不能行走的。”沈若复道:“也是丁师兄与你才会说这样的话了他不能走咱们将他留在这里不就好了。多给点银两他吃完了这些银两脚便会好的。咱们在此间逗留有害无益。”韩一鸣道:“是师兄说的是。丁师兄想必是怕只留秦竹标在此间于他的腿伤有害无益。”沈若复道:“唉这便怪不得了。你们原不明白这秦竹标是个怎样的人。他不为害人家已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怕他吃亏?师弟这世上人人都吃尽亏了他也未必会吃亏。”韩一鸣一想秦竹标那样刁钻也是世属罕见便道:“好我与丁师兄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