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魔传无弹窗 韩一鸣轻轻叹了口气又听罗姑道:“但她就是想不明白这一点心中忿恨难宣带着这些愤恨前去轮回前路是非可意料的。轮回之中若没有极高近乎神道的灵力是难以自持的。要么就走错了路在轮回之中永记着自己的过往痛苦要么就是带着这许多不平重入人世。人心不平再活一次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只有心情坦荡阅尽人情才会将前世的所有抛开坦然轮回。她现下可不想轮回。只想着要趁如今无人能阻碍来去自如之间前去报复。她心中忿忿不平就这样去到红尘俗世或不遇上什么倒也罢了。若是遇上了又令这口气不平波动那她必定会做出许多事来。”
沈若复道:“既然如此你不如将她收了算了.你若是下不了手请我师弟替你出手罢他宝剑一挥这缕怨魂怒魄估计也就散了。”罗姑久久不语良久之后才道:“那这样的话她不是太可怜了么?我虽不知她的丈夫回去如何交待或许交待得过去也或许交待不过去。但于她来说都没什么意思了她死都死了!她着实是很可怜的我不忍这样让她化为乌有。现下子时将近我就要力不从心了也请你们不要轻易伤她难道你们不认为她可怜么?”
说完这句话罗姑合身倒在床上了。但她一句话将三人都问住了。韩一鸣自然是觉得这女子可怜的要是当真如罗姑所说他也下不去手。凭什么她的丈夫作恶之后还可以在世间逍遥自在而她却连公道都不能讨回?他的仇人若还在世他也是要讨回这个公道的。沉默了一阵破床之上传出一个女婴响亮的哭声子时已到风烛残年的罗姑已不在了现在躺在床上的罗姑是一个女婴。
6敬新道:“沈师弟你去舀些水喂她喝下去。”沈若复“啊”了一声道:“师兄怎么又是我呀?”6敬新道:“当然是你难不成是我么?先说与你将手指放在她口边水顺着你的手指倒进她口里去慢些提防呛了她。”沈若复颇有些不愿意:“昨晚不就是我喂的么?怎么今日又是轮到我呢?她会咬我的手的。”6敬新道:“你咬都被咬过了不在乎多这一口啦去罢。”沈若复转过脸来对着韩一鸣道:“小师弟你替我去好罢?我可是师兄。”
他话才说完6敬新已道:“小师弟要在这里和我一起守着你又不能用他的鸣渊宝剑我才叫你去的。若是这时丢的是鸣渊宝剑我定然是让小师弟去。可丢了宝剑的是沈师弟你只好你去了。”韩一鸣怎样听这话都觉6师兄有些强词夺理硬逼着小师兄去喂罗姑喝水但师兄所言也不是全无道理自己也不会喂那小婴儿喝水还是让他去罢!因而不出声。沈若复无可奈何了一阵只得站起身来去水槽边寻了那半边葫芦舀了一瓢水来在床边坐下喂罗姑喝水。
6敬新站起身来走到床边也韩一鸣一同面向着门而坐。他道:“沈师弟让你喂罗姑喝水是不让你给那怨魂有可趁之机你失去了宝剑还是小心些才好。”转而对韩一鸣道:“若是要除了这怨魂何须如此大费周张沈师弟说得对小师弟的宝剑一挥她就荡然无存了。既然罗姑一念慈悲咱们也依着她不要坏了她的好意。小师弟你将你的宝剑插在地上你的宝剑她不敢接近令她不接近沈师弟与罗姑也就是了。”
韩一鸣依言召出鸣渊宝剑来提着剑柄往地一插。鸣渊宝剑便稳稳立在了二人之中再坐下身来正想问还要有什么须小心留意的却见木门前人影一闪一个影子又已站在了木门前!韩一鸣看了看鸣渊宝剑见一动不动想来是离得不近宝剑还不防范。见那影子不敢进来心也放了下来只坐在原地看着她。
片刻之后那影子浓厚起来眉目身形都越来越清晰依旧是那个颇有怨意的女子。两道眉毛紧紧纠向眉心。她站在门前看了一阵始终不敢进来但却也不愿离去只得就这样站在门前。韩一鸣看了她一阵见她始终不曾进来心知她不敢硬闯进来。鸣渊宝剑亮出剑锋来灵气果然逼得她不敢轻举妄动。本来还有些担心她强闯进来没了宝剑的沈师兄与全无防范之力的罗姑若是一个照看不周全让她有机可趁可就大是不妙了。现下她既然闯不进来自己就可以放心了。
回头看了沈若复一眼他正小心喂罗姑喝水。想来要不呛着一个婴儿的确要十分的耐心与小心才是。再转回头来那女子还站在门前总也不离去。韩一鸣在家时曾听说过鬼魂只能夜间出现那只要等到太阳出来她便会离去。太阳出来她便是不走也不行了。
只是她就这样站在门前对着他们望来眼中全是怨意确实让人有些不安。但看6师兄全然不在意也试图让自己毫不在意。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细细的哭声呜呜咽咽哭得十分悲伤。抬起头来那女子站在门前正哭得伤心。
只是她的泪水如墨一般是黑色的她整个人都影影绰绰的不够分明这两道漆黑如墨的泪水却是再实在不过了。韩一鸣本是打定主意对她视而不见的但这时她的哭声传入耳中却是十分让人不忍。她哭得十分伤心若是她显现出无比狰狞之态来韩一鸣倒不在意。再狰狞的面目他都见过她再怎样狰狞也狰狞不过诘利摩诃罢!但她却对着他们痛哭她是打算用哭声来让他们同情了。
韩一鸣看了看6师兄只见他虽不回头眉头也微微皱着十分不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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