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魔传无弹窗 元慧又转回身来看了看堂中悬挂着的“甘露之泉涤贮胸汇”八个字转身出去了。韩一鸣送出门来只见元慧回过头来对着翠薇堂揖了一礼道:“多谢秦师伯。”又对他道:“师弟你异日闲暇请到我处来作客我扫榻恭候!”转身带着门人去了。
及至晚饭后韩一鸣又去给丁五读了几段书看看月亮已慢慢升至中天才回静心院来。他回到屋中顾清泉早已倒在床上鼾声四起呼呼大睡。韩一鸣坐了一坐猛然看见放在案上的无色无相宝镜乃是大师伯要他好好参悟的这些时候居然不曾细细看过。伸手取在手中看了一阵镜中映着满满的碧波除此之外再看不出什么来不觉朦胧睡去。
睡梦之中觉得身上凉意侵袭也不睁眼伸手去拉被盖却听“咣当”一声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韩一鸣本有些迷糊听那声音有些闷愣了一愣睁开眼来向着地上看去却见地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他睡眼惺松对着地上扫了一眼不见有异便又向床上倒去忽然惊得跳了起来无色无相宝镜居然不见了!
韩一鸣猛然清醒过来对着床头的木几细看。他向来将无色无相宝镜放在这个木几之上平日看惯了并不太留意可是此时不见了却格外令他留意起来。光秃秃的木几甚是刺眼韩一鸣对着木几了一阵呆这才想起来自己睡前捧着宝镜细看。这才松了口气转身在床上翻找起来。
这不找倒罢了一找更令他惊惶不已无色无相宝镜果真不见了!韩一鸣急得满头是汗自床上跳下来将被褥、枕头都抖了开来哪里有宝镜的踪影。又点起“梵心烛火”来对着床下细看连木几下方的地面、顾清泉的床前、屋内的每一个角落都看过了都不得所以。又将自己唯一的包裹抖了开来将物件一一取出还是找不见踪迹。只差将沉睡着的顾清泉自床上拎起来将他的床也抖上一遍将他的床底也细看一回了。
无色无相宝镜长脚了不成?韩一鸣坐回床上正自无计可施忽然背心的汗毛都直竖了起来似乎有什么站在了自己的背后。韩一鸣不敢贸然回头在灵山之上他居然害怕起来这可真是头一回!灵山之上虽不是百无禁忌但于他来说从来便是一个再安稳不过的所在这时自心底弥漫出来的恐惧越令人不安。
他不敢回头僵直坐在床边而身后却也没有动静。韩一鸣虽是一动不动冷汗却顺着额头、脊心向下流忽然将心一横紧咬牙关回过头来身后却空无一物。他身后的床上只是凌乱地堆着先前翻乱了的被褥并无不妥韩一鸣透出口气来一颗几乎停止跳动的心才恢复自来的跳动。
忽然院心一道白光自地面穿出如同一条白龙一般闪电般蹿入空中在深蓝的天幕上闪过划出一道流星般的痕迹转眼没了踪影。韩一鸣不禁愣了一愣不知这白光是什么它的去这样快捷莫非莫非是灵山之上的灵物么?禁地之上那美丽的灵物想必就有这样的本事。可是它是从来不会到静心院来的也没在灵山雪峰之外的任何地方见过?果真是它么?虽说不曾见它来过但也不能说它就不会前来。
韩一鸣对着窗外的院心细看再看不出什么异样来难道这白光又是自己看花眼了不成?看来这静心院中还真有许多自己不知道的事物。果然是白天与黑夜的不同么?正在想着只见远远的一道白光一闪那道白光已又来到了静心院的院心。
那道白光一到静心院上空便弥漫开来如同一层白雾将静心院上空都笼罩了起来!韩一鸣万不料这道白光回来得这样快来去之间似乎自己只眨了眨眼它便去了一趟天边并且自天边返回灵山来了。便是白龙也没有这样的快捷!不说白龙了便是青龙只怕也不能做到如此这般快!那层白雾慢慢缩小成为一团向着下方压来韩一鸣不禁对着它细看要看可会显现出自己曾经见到过的灵兽形迹。忽然那团白雾向他跟前扑来韩一鸣一愣当真是快得不可思议连眼睛都不曾眨动它已到了面前还不及反应它已兜头扑了下来韩一鸣眼前一花便失去了知觉。
猛然间他坐起身来只见眼前已是阳光明媚原来又是一个早晨了。韩一鸣仍觉额头上汗涔涔的抬手要擦汗却觉手中有物冰冷沉重低头一看无色无相宝镜正在他的手中!昨晚他就这样捧着宝镜睡去了宝镜并不曾丢失!那昨晚的种种都是梦么?韩一鸣不禁对着手中的无色无相宝镜细看是否是因了自己拿着宝镜睡着了因而做了这样的梦?还是那些梦境与宝镜无关?想了片刻不明所以将宝镜放回床头这才站起身来。
他浇过碧玉竹正拟吃过早饭后便去大师伯处刚走回静心院便见许多师兄站在院心一位师兄道:“怎么掌门师兄的意思是今日咱们都不到师尊处去了到翠薇堂前去候着么?”韩一鸣一愣丁五才当上掌门便要更改灵山几百年的规矩么?眼见各位师兄都神色各异便不搭话却听一位师兄道:“不会罢丁师兄不是那样的人。”韩一鸣看了一眼说这话的师兄他却是熟识的乃是6敬新师兄。
却听先前那位师兄道:“可是不早不迟偏偏今日叫咱们到堂前去候着他可是昨日才正式成为灵山掌门呀。难怪古话有一句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却听旁边有位年长的师兄道:“师弟话不是这样说丁师兄可没说叫咱们去干什么?或许是有事呢咱们不要瞎猜待会去了便知此时在这里胡乱猜测全然于事无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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