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魔传无弹窗 正要开口说话元慧已道:“多谢师弟相信我并非我要卖这个关子不爽快说与师弟。实则是此事我记得不多起始之时我是什么都不记得。过了十来年想起来些许却是在梦中梦到大声叫喊。醒来后历历在目问过我师父才知道那便是我不记得的时刻。只是这样的梦或许十多年会有也或许二、三十年才有一回。便是到如今了我也才梦到过五回并且是支离破碎难以拼凑在一起。这更加令人迷惑了要么一点不知要么就是知道得清楚明白才好。这样一知半解很让人悬心。”
韩一鸣万不料他是这样的那么比之自身他更加难过了。自身对那时刻是知道得明明白白的只是说不出来罢了。虽说不知晓那魔星的来龙去脉也问不出来。但他与自己相遇之后的点点滴滴都记得再清楚不过并无遗漏而元慧却是只知道一鳞半爪便知再也不用问了问也无济于事!
元慧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师弟我曾听我师父说过但凡常人遭遇到魔星之后都会有异于常人之处。我也曾请问过明晰师兄听说他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而我自己还能想起来的零碎得无法拼凑!无名根本不必去问他常常是数年都不吭一声的。你呢?我也不必问了你那日一开口我便知你也有疑惑或许咱们都注定就是要残缺不全的!”
韩一鸣不由也心生感慨从此后再也不用去想这许多。毕竟他已经死了虽说死得蹊跷但总是死了。便是如今的自己去面对当时的情景只怕也不能将那结局改变分毫。不禁叹了口气却听元慧又道:“我就这样等着等着有朝一日能这些梦都连接起来等到那时还会有什么不明白么?不会了罢!凡事都会有明白的一天不是么?”韩一鸣不禁道:“师兄说得有理。”元慧道:“师弟你叫我一声师兄我也当你是师弟便请师弟往后不要再躲避我了。”韩一鸣不禁面上一红从来大师兄都为自己挡元慧的驾哪知元慧也看得清清楚楚。当下道:“师兄勿怪是小弟无礼了还请师兄原宥!”
元慧一笑:“不必挂怀!告辞!”转身离去韩一鸣松了口气正要走开忽然一个人凭空自身边走出来两道剑眉微锁对着元慧的背影沉思。韩一鸣先是毫无防备吃了一惊但却见那人是四师叔陈蔚芋一惊之后放下心来。
陈蔚芋两眼对着元慧背影看了看眉头微微皱起。韩一鸣不由得也对元慧的背影看了两眼但见他身形挺拔一身灰衣却看上去干净爽利衣袂翩然颇有些出尘之态。但想他的修为也比自己高深有这点出尘之态实在不算出乎意料之外。韩一鸣本就十分向往师长们的出尘之态此时见元慧背影中也有飘然之态不觉多看了两眼。
回过头来依旧见四师叔对着元慧背影细看。正要出声陈蔚芋已竖起食指轻轻摇了摇。伸出手来空中一抹一抓韩一鸣霍然望见元慧背影心口处一点白光灿若星辰!陈蔚芋眉头紧锁怔怔看着却不言语。韩一鸣也不敢打扰站在一边。陈蔚芋低声道:“果然厉害将灵力都封在了胸口。还差点瞒过了我的眼睛!”
过得一阵元慧已走入那边众人之中陈蔚芋这才回过头来道:“一鸣元慧此人你有没有察觉有什么异样之处?”韩一鸣闻言一愣不明白师叔为何出此言语远远向着元慧的去处看了一眼在他眼中也看不出什么异样来摇了摇头。
陈蔚芋遥遥对着人群之中的元慧又看了一眼:“他这几日每日都与前日不同我每每见他都觉得与上一回想见不同。不知是为何他竟变得如此之快?也不尽然是灵力的凝聚的缘故可他到底是为何会这样多变?”韩一鸣哪里接得上口只是听着。陈蔚芋看了他一眼道:“一鸣你可记得你第一面见元慧是什么样子?”韩一鸣摸不着头脑元慧不都是这样么?还不知该如何开口陈蔚芋已道:“并非是说他的外貌而是说他前前后后对你所说的话语及势态。”
韩一鸣立时明白师叔为何会说元慧“变得如此之快”了初次见元慧之时他并不出色甚而不似明晰那般引人注目。元慧看似一名寻常弟子除去腾蛟宝剑之外他并无特异之处。可惜初次相见之时自己连腾蛟宝剑的名声都不曾听说也不曾留意他背上的宝剑。若是自己平日多留心些也不会对着宝剑却不知不识。
及至后来每次与元慧相见都有出人意料之处此时静下心来一想这些意外确也算得上变化了只是自己还是不能明白这些变化自何处而来。陈蔚芋看着元慧道:“一鸣此人你确要十分小心留意才是聪明太过难免就会奸狡。他算得上一个奸诈狡猾之辈了!只不过还算不得大奸大恶你只须多加留意便是了。”韩一鸣十分惊诧陈蔚芋道:“也就是如此罢了我倒还想看看他还要如何变化!”
韩一鸣愣了一愣却也说不出话来元慧还要变下去么?但看师叔的神态知道不是玩笑不知该如何搭言只站在一边不说话。片刻之后陈蔚芋收回眼光对韩一鸣看了一眼叹了口气道:“一鸣你也要长些心眼凡事多加思索才是!”韩一鸣不禁红了脸他确实不会凡事思索更不用说多加思索了。自来懒散惯了也不在意何况灵山派中人人都比他年长也比他多有见识早听师兄们说出结果来哪里还会去多加考虑。但此时师叔说起也颇为不好意思道:“是师叔教导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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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元宵了书友们都吃元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