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偷心女佣无弹窗
()清晨,一缕刺眼的阳光透着窗帘照射进来。安小雅正在大床上安逸的睡着,突然,一阵吵闹声由远及近,安小雅终于睁开的朦胧的睡眼。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感觉自己被人从被窝里硬生生拖了出来。定眼一看,天!是唐婧!
“安小雅,亏我把你当朋友,你居然这样对我!”安小雅的肩膀被疯狂摇晃着,她死死扯着被子的一角,不让自己春光乍泄。昨晚???昨晚自己和江廷轩。。。安小雅想到这里脸颊绯红,可是很快又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想辩解,可是想想自己好像真的已经伤害了唐婧,还是让她发泄吧。江廷美和林逸成拼命拦着唐婧,想让她离安小雅远一些,这个女人现在彻底疯了。
“吵什么。”江廷轩下身围着一件浴巾站在卫生间的门口,双眸幽深,话语冰冷。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唐婧一个耳光扇在了安小雅稚嫩的小脸上,五条鲜红的印子立刻明显起来。
“你干什么,发什么神经!”江廷美扯住唐婧又要落下去的手,大声质问道。安小雅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
“唐小姐,对不起。”安小雅捂着涨疼的左边,诚恳的道着歉。
“干嘛道歉,小雅,药是我给你吃的,唐婧,你要怪就怪我。”江廷美挡在安小雅面前,怒目着唐婧。
“什么?药?廷美,我才是你嫂子啊!”唐婧满眼含泪,一副委屈的表情。
“我哥真正爱的人才是我嫂子。那颗药是你不小心掉的,你都想用这种低劣的手段来强迫我哥碰你,为什么我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江廷美言语犀利,呛的唐婧再说不出半句话,只能瞪大眼睛看着她。所有人都被江廷美的话惊呆了。
“婧儿,有些事稍后我再慢慢和你解释,不过,安小雅就是三年前我的女友,我会对她负责。你我的婚事,回到国内就马上取消吧。”江廷轩边说边走到唐婧面前,不动声色的说。
“江廷轩!”唐婧疯狂的嘶吼起来,“如果取消婚事,那我就去死。”唐婧说着,眼睛盯住茶几上放着的水果刀,迅速抓起来,猛地向自己的腹部刺去。“啊!”唐婧惨叫一声,倒在了血泊中。几个人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婧儿。”江廷轩马上抱起唐婧,冲出了房间。
“廷美,你打救护车电话,我陪廷轩下去。”林逸成冷静的对廷美说完,飞身跑了出去。
“啊。。。电话,电话。”江廷美手忙脚乱的从兜里拿出电话,拨了救护车过来。挂了电话,廷美呆坐在地上,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安小雅套着江廷轩的衬衫,蹲在她旁边,轻轻晃了晃她的手臂。
“大小姐,你没事吧,我们去医院看看唐小姐吧。”安小雅担心的看着江廷美。
“呵呵,我本来想成全一件美事,没想到,却害了另一个人。”江廷美的语气低沉,双眸暗淡。
“大小姐,我知道你都是为了帮我,可是,就连我都没想到,唐小姐对廷轩的感情这么深,居然可以为了他去自杀。”安小雅说着也失落起来,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坏。就算唐婧当年真的机关算尽拆散了她和江廷轩,可是今天发生的一切,却比当年来的更让人痛上十倍、百倍。
“小雅。”江廷美抬起头看着她,紧紧握住她的手,“不管怎样,事已至此,你一定要和我哥在一起。他当年为了你,差点死掉,就和今天的唐婧一样。”江廷美神色凝重,意味深长的说。
“什么?为我死掉?”安小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三年前,他大学刚毕业,参加了一个登山探险,所有队员都按时回到营地的时候,他却不见了踪影。其他队员在山腰上找到了他的食物和水,原来,他早就想自杀。只是碍于江家的声誉吧,他想被人当成是意外事故。后来,我父亲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五天后才在一个隐蔽的山洞里找到他。那时候他已经昏迷不醒了。我的父母就他这么一个儿子,当时他们也因为我哥的事情,一度住进了医院。我哥在医院里躺了大半个月,醒来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他就像是忘记了这段事情,从此之后,没人再提起。他也从那时起,变成了我们江家的顶梁柱,开始接管公司的生意,做起了江氏集团令人闻风丧胆的”黑面“总裁。”江廷美娓娓道来这段往事,眼睛里竟泛出了泪光。
“大小姐。”安小雅体贴的将面纸递给江廷美。“大小姐怎么知道他是为了我,才会。。。”
“我哥被救出来的时候,据警察说,他的身上只有一张他和一个女孩的合影照片。背面写着: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啊。。。”安小雅听完这段话,身子一软,猛地跪倒在地上。这照片,是他们恋爱一周年时候拍的,记得当时特别流行这句话,她当时就写在了照片背面。
“小雅。”江廷美看着一旁默默流着泪的安小雅,轻声安慰道,“我后来找东西时,在我哥的书房抽屉里,看过这张照片。所以,那天第一面见你,我就认了出来。我太了解我哥,他不再提是因为他根本放不下。他怕触碰那段回忆,更怕想到你。唐婧从小和我哥一起长大,就在我哥万念俱灰的时候,她又恰巧出现,我哥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拼命想游上岸,可是,那怎么会是爱情?”江廷美的表情忧伤起来,似乎她也被陷在回忆里无法自拔。
一阵手机响声打断了两个人的思绪,江廷美接过电话,那边是林逸成急促的声音,“我们现在在救护车上,你们马上来新加坡中央医院,据医生说,唐婧好像刺穿了胃,现在大量出现,情况危急。”那边匆匆收了线,江廷美和安小雅突然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