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您还真是可以,一上来就问这么严肃的问题,既然你这么着急,我也没有必要隐瞒的跟你说了吧。”
花春知道都已经到这一步了,自己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就算是隐瞒下去又有什么用呢?
自己最看重的人已经不再信任自己,自己身边的兄弟应该都对自己非常的失望。
做这件事情最大的目的还没有达到,简直失败至极。
“不久之前我在去酒吧喝酒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人,是一个很漂亮的美女,她告诉我说她叫傅颖晴。”
“什么?”
傅慎猛然间站直了身子椅子发出吱嘎的一声难听刺耳的声音。
“你说你在酒吧看到了谁?”
“一个自称自己是傅颖晴的女人,不过他长得和我印象中的傅颖晴已经完全不同了,她告诉我说是去做了整容手术,我也相信了她,就和她一起合作,我出钱她出人策划了这次的杀人事件。”
花春自嘲的笑了笑:“我实在是太蠢了,居然那么全心全意的相信了这个女人,连伪装都没有好好的做,只做了一层伪装,这么快就被你们给发现了。”
傅慎冷哼一声:“你是挺蠢的,与狼为伍,你难道还要抱着她会感恩戴德吗?”
花春苦涩的笑笑:“我最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会和我们基地的人有所联系。”
傅慎脸色也变得格外的难看,这一点也是他没有想到的。
其实再往下的内容也没有什么可问的了。
“你是在哪里看到傅颖晴的,对她还有多少了解?”
接下来所有的询问重点都集中在了傅颖晴这个人的身上,傅慎恨不得要将这个人给挖地三尺找出来。
花春并没有隐瞒,继续说道:“我和她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酒吧里边,后来她告诉我,她在一个会所里边工作,我第二次去找她,就是直接去会所找的。”
“至于其他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傅慎沉吟了一会后道:“你有她现在的照片吗?”
花春摇了摇头;“傅颖晴并不允许我拍她的照片,应该是担心被我抓住把柄。”
傅慎冷笑着点点头:“这丫头,这两年是愈发的能干了呀,算是有点脑子了。”
花春在傅慎如此的语气下,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傅慎和傅颖晴两个人去解决吧,她不想要再参与进这样的事情里边。
“如果我现在让你去找傅颖晴,你应该还能够认得出来她对吗?”
花春生气一口气道:“我知道我做的事情罪孽深重,不论从哪个角度去看,这次杀人基本上都是我一个人策划的,我也承认我是这样想的,所以就这样吧,不论你想要怎么样惩罚我,我都接受。”
花春颓丧的坐在那里,像是彻底的认命了一样。
傅慎看着这样的话穿心里边隐隐的有些不舒服,但是想到此时此刻躺在医院里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的沈纤,他又觉得现在这个样子的花春让他格外的愤怒。
“行,我想你交代的应该也都交代清楚了,那就这样吧,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你应该知道,你作为基地的第一负责人,却做了基地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残害同门对傅家人出手!我和敬叔已经商量过了,从今以后你就被关押在这个地牢里,永远不见天日,希望在这里你可以好好的想一想。”
“哈哈哈哈!”
花春突然间发了疯一样的大笑起来,她红着眼,眼泪落了下来。
“傅总,我什么都不求,你能不能给我一个痛快?我不愿意在这样一个暗无天日的地牢里边苟延残喘,最终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傅慎冷笑一声道:“仅仅只给你一个痛快,实在是太便宜你了,在这里好好的呆着,等到什么时候沈纤醒了,我再想想要不要给你一个痛快。”
说完这话之后傅慎气鼓鼓的从审讯室里离开,孙晟也麻溜的跟在后边。
“傅慎,情况怎么样了?花春都招了吗?”
傅敬一直在审讯室门口等着看到傅慎和孙晟两个人走出来,马上冲上前去询问。
傅慎点了点头,有些脸色难看的道:“花春告诉我,和她一起做这件事情的人是傅颖晴,而且现在的傅颖晴已经进行了整容,完全看不出来曾经的痕迹。”
“她怎么还能够回来?”
傅敬也是愣了一下,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消息,确实是有些出乎人的意料。
“那你打算要怎么办?傅颖晴出现在国内那简直就是一个定时炸弹,无时无刻不威胁着你们的安全。”美妙
傅慎面若冰霜,无比坚定的道:“就算是掘地三尺,我也会把这个人给找出来,我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一个威胁生活在我的家庭身边。”
“好!基地的所有人都会任你差遣,也算是给他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居然没有一个人有所察觉。”
“敬叔,谢了!”
傅慎由衷的感谢,这个可以给自己一些支持的长辈。
“那花春你准备要怎么办?”
傅敬最为关心的还是这个一直以来都跟在自己身边的继承人,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不管怎么说都得要有一个结果。
虽然说在傅敬的心里边,其实隐隐约约的已经有了一些想法,但他还是希望能够亲耳从傅慎的口中听到最终的结论。
“既然华春没有办法被送进公安局,我也不想要那么便宜了她,我决定就把花春关在地牢里边,至于最后是不是给他一个痛快,或者把他送进警局,都看沈纤什么时候醒过来。”
“你决定了就好,这样也好,虽说苟延残喘了些,但至少还都活着。”
傅敬点了点头,心里边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滋味。
早上的时候他还告诉傅慎自己的继承人很多,少了这一个还能够找出十个八个的,但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傅敬心里面却还是会感到有些难过。
“可能还是因为年纪大了吧,最见不得这样子的场面。”
“不好了,老大!花姐自杀了!”
就在这个时候,在审讯室里边进行收尾的人突然间跑了出来大喊着。
“怎么回事?”
傅敬和傅慎都给吓了一跳,匆忙转身又冲进了审讯室里边,进去之后就看到花春已经脑袋歪在一旁不省人事了。
“我们刚才是准备进来看看花姐情况怎么样,然后把花姐压去地牢的,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了这样一幕。”
傅敬冷着脸走上前去扶起花春的脑袋,捏了一下花春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往里边看了一眼后,叹口气。
然后转过身朝着傅慎几个人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道:“这丫头应该提前在自己的牙里边藏了氯化氢,刚刚这一下就足以要了她的命,这都是准备好的。”
傅慎脸色也有些难看,没想到花春居然做了这样的准备。
基地一般不会涉及到一些特无间谍之类的工作,所以大家就没有在自己的牙齿里面放上毒药。
一般这种情况都常见于一些死士上,或者是一些比较重要的特务间谍身上。
所以刚才傅慎也大意了,居然没有提前去检查花春的口腔里边有没有放东西。
“敬叔,你看现在...”
这里毕竟是基地的地盘,死在这里的花春也是基地的人。
傅慎不由得看向傅敬,希望能够从他那里讨个主意。
傅敬脸色也是铁青的,格外难看:“那不如这样吧,花春就葬在我们基地,不管说是她做过什么,但她也仍旧是基地的人。”
傅慎想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其实也好,不如就把花春葬在他哥哥的旁边吧,两个人从出生起就没有分开过,死后也还是待在一起。”
傅敬也点了点头,一脸哀叹的看着这个花样年纪的女孩。
“都是一个情字惹的祸!”
傅慎突然间听到傅敬说了这么一句,不由得眉头紧紧皱起,一时间有些尴尬。
等到他们从审讯室里边走出来走到基地大厅的时候,就看到基地里边没有工作的人,全部都团团围在这里。
“你们都干什么呢?想造反是吗?还是说都不想干了?”
傅敬看到这一幕着实是气坏了,站到最前面,对着底下的人大喊了两句。
其中待在基地里边相对来说最老的一个员工走过来站在傅敬的面前道:“我们就是想要来打听一下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情况,我们想知道到底花姐犯了什么错,这是基地的事情,不能够瞒着我们。”
傅敬冷眼看着站在下边的一群人,突然间有些气急了。
“好,你们不就是想听听吗?没问题,我这就说给你们听!”
傅敬从左到右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视了一圈后冷笑道:“你们的花姐背叛了这个基地,背叛了我们所有的宗旨,她利用基地的兄弟做了自己的伪装去陷害了傅总的妻子沈纤,傅夫人现在还躺在医院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醒过来!这就是你们的花姐做的事情,你们真的很想知道吗?”
在场的人一时间变得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