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磨没事,越磨越痒,越痒越想。恨不得立即冲进去,以最疯狂的方式、狠狠的、不知疲倦的折腾她。即使喘息求饶,也不能放过她,必须用实力征服她。
郝大根越磨越来劲,正想闯入黑暗之中,突然发现,不但身体没有反应了,也停止了挣扎。抬头望去,她眼角挂着晶莹泪珠。
“姐,对不起!你太美了。我无法控制。”这一惊,男人的**潮水般退去,立即撤兵,抓过裤衩穿上,抱起她搂在怀里,不停道歉。
“根弟,对不起!我虽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也愿意做你的女人。但是,我真的不想糊涂糊里的和你在一起。等我恢复了记忆,再做你的女人,好吗?”
男人的举止,反而令金仙桃吓了一跳。以他的性格,能在关键时刻停止,太不容易了。可是,他真的办到了,人也冷静了,还产生了内疚,只能说明一件事。
此时此刻,此景此情,如果没有浓烈而深厚的爱,只是纯粹的生理需求和**。没有人能停止。他及时退出,说明真的在乎她。隐约的,她感受到了男人的爱。浓浓的、很炽热。
“姐,别说了,是我不好。”郝大根捧起天使也羞愧的俏脸,含着下唇,浅浅一吻,抱紧她躺了下去,“天快亮了,别说了,睡吧。”
“根弟,你对姐真好。”女人感动了,蜷缩身子,小猫似的缩在男人怀里,扭了几下,感觉那东西又在顶她,别开男的裤衩,握在手里轻轻揉捏。
“姐,别捏了。再捏,我又受不了了。”郝大根苦笑,换了体位,从后面搂紧纤腰,小腹贴着她的屁股,黄瓜顶在屁股沟里,“再乱动,我就顶进去了。”
“我的根弟最疼爱我了,肯定不会这样粗暴的。”金仙桃笑了,扭过头,甜甜的亲了一口,“姐恢复了记忆,一辈子都做你的女人,好不?”
“嗯!”郝大根滑动两手,分别握着两坨肉,捏了几下,心里涌起一丝苦涩。如果她恢复了记忆,还能说这样的话,他会兴奋的跳起来。
可遗憾的是,这句话是在失忆状态下说的。恢复记忆之后,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情况。到底保持现在的样了,或是做回原来铁血魔女,又或者是因为受了刺,变本加厉,比以前更狠?
想着心事,反而分散了他的注意力,男人**,渐渐退去。可是,他一直无法入睡。两个问题,一直在内心深处相持不下。到底是保持现状,或是想办法让她恢复记忆?
东方发白之时,郝大根悄悄下床,决定增加今天的长跑时间和路程。长跑之后,直接去田春花家里,除了干她之外,还要试试邓芳碧的底线。
那天早上,她答应给邓芳碧制造要机会,让她在门口偷看。可是,因为种种原因,她虽然行动了,却没有看到想要的节目。主要是张飞燕多事。
昨天早上,他虽然和田春花干了一次。又是张飞燕多事。缠住了邓芳碧。害得邓芳碧又没有看到现场直播,只是听到田春花的尖叫声。今天早点过去,争取完成之前的事儿。
长跑结束,郝大根赶到田春家里,不到六点。这个时候,张飞燕还没有醒。郝大根灵机一动,决定用棉花塞住她的耳朵,不管是田春花尖叫,或是邓芳碧喘息,都不会惊醒她了。
张飞燕没有醒,一切都很顺利,肆无忌惮的日了田春花,却彻底激起了邓芳碧的**。他的粗暴、野蛮、强悍和强大,都令邓芳碧心痒难耐,尖叫一声,推门冲了进去。
“妈……”看清邓芳碧布满血丝的双眼,田春花几乎呆了,她从没有想过,一向心静如水的婆婆如此饥渴,那眼神,恨不得活活的把郝大根吞了。
“春花……我……我……”面对儿媳震惊过度的表情,邓芳碧一阵羞愧。为了她和张飞燕,田春花付出了无数,牺牲的太多了。好不容易有个男人疼爱她,呵护她,让她快乐。
可是,她自己一把年纪了,居然起了贪婪之心,想和儿媳抢男人。她在乎的不是羞耻之心,也不是自己的尊严,而是田春花的感受以及“性福”。
“妈。没事。我只是……只是有点不适应。我是女人,明白你的感受。根弟太强了。我一个人不是他的对手。你来了,正好可以帮我一把。”田春花翻身下床,抓着她拉了过去。
“不要……”
“芳婶,你现在明白春花姐为何尖叫得这样大声了吧?就算你上来,一样会不停尖叫。”郝大根胆儿一壮,一把搂紧她,把黄瓜塞进她右手里,吸气振动,直接刺激。
“啊……好硬!”邓芳丘碧兴奋的两眼放光,不停颤抖,喉节滑动,不停咽口水,左手也挤了进去,两只手一起抓紧,发现还有三分之一在外面,两眼越瞪越大,“好长!”
“芳婶,别摸了。吃了再说。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摸。”郝大根扶邓芳碧趴在床边,抓紧睡裤拉了下去,发现里面没小裤,空荡荡的,茂密毛毛,从腿间冒了出来,黑乎乎的一片。
“阿根,别看了,早就湿透了,小裤儿湿了大半,我脱了,还没有来得穿干净的。”邓芳碧的骨头都痒了,拽在手里拉了过去,顶在外面磨了几下,扭动屁股吞了进去。
“好紧啊!比春花姐的还紧。”郝大根真没有想到,失控之后的邓芳碧如此贪婪,最简单的前戏都省了,直接吞了进去。
更令他意外的是,里面的空间比他想象的更狭窄。虽然是四十好几的中年妇女了。但这种紧紧包裹的感觉,比第一次日田春花更爽。相对而言,邓芳碧的更肥,紧紧夹着,很舒服。
他不动,邓芳碧却主动了。抓着男人的双手钻进睡裙里,握着两团肥大揉捏。性兴奋早就苏醒了,微微发硬,比想象的更有弹性,柔软适,捏在手里,感觉不错。
一边捏,一边扭动屁股。她知道郝大根的长度,也清楚自己的深度,扭动之时,尽量拉开距离,增加摩弧度,每次一进出,都可以激起最大程度的兴奋和快.感。
可惜啊!多年没有男人日了。饥渴无比的邓芳碧,第一轮只坚持了五分钟左右。伴着歇斯底里的兴奋尖叫,潮水般的喷了出来,顺着大腿流淌,很快流到了脚上。
“芳婶,我们村可以不要河了。将来遇上天旱。你出去一站,两腿一张,屁股抖几抖,**四处有。”郝大根松开肥大,抓紧柔软腰肢,展开强悍反击。
郝大根没有想到,空虚了这样多年的老寡妇,依然不是他的对手。迄今为止,除了白素心之外,还没有女人能让他拼尽全力。
为了让邓芳碧放心,证明他是强大的,任何时候都可以让田春花“性福”。郝大根决定加强技巧,强大的耐力加上不错的技巧,攻得邓芳碧毫无招架之力,节节败退。
邓芳碧即将全线沦陷之时,张飞燕醒了。田春花不想破坏邓芳碧的“性趣”。吃力爬了下去,带着张飞燕离开了睡房,出去吃早饭。
田春花走了,张飞燕也过去了。现在只有两个当事人。邓芳碧没有一丝顾忌了,扯开嗓子,叫的越来越大声,毫不掩饰她的兴奋和快乐。她必须告诉男人,他很强大,日的她无力反抗了。
听到邓芳碧的尖叫,张飞燕以为她病了,放下筷子,急忙向睡房跑去。田春花脸都白了,赶紧追了过去,一把搂住张飞燕,“我的小祖宗,你干嘛呢?”
“奶奶叫的好惨哦。是不是病了?”张飞燕望着田春花的睡房,“妈咪。奶奶怎么在你房里叫?”
“别问了,阿根叔叔在给奶奶治病,不能被人打扰。”田春花双颊微红,编了一个治病的理由,抱着张飞燕折了回去。
“可是,奶奶怎会叫的这样惨哦?以前治病,怎么没叫?”张飞燕上了桌子,还在回头,不停的向田春花的睡房门口打量。
“奶奶年纪大了,除了眼睛之外,还有别的毛病。这一次,阿根叔叔用的新方法。和扎针不同。治了之后,奶奶的身体,各方面都会更健康。可以陪你四处玩耍。”
田春花快崩溃了,再这样问下去,很容易露出破绽。张飞燕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小丫头。虽然不懂男女之事。但是,她知道女人需要男人,男人也需要女人的事。
“妈咪,阿根叔叔是不是很厉害?每次给你治病,你都叫得好惨哦。到底怎么治的,叫得这样惨。”张飞燕抚着田春花的脑袋,“好些没有?”
“是啊。阿根叔叔真的好厉害。每给妈咪治疗一次,我就的身体就会轻松许多。”想到郝大根在体内疯狂鼓捣的情景,田春花开心笑了,心里甜甜的,觉得自己比有老公的女人更“性福”。
“妈咪,燕子有病了,能不能让阿根叔叔治疗?”张飞燕歪着小脑袋,斜眼看着她,“阿根叔叔,能治小孩子的病吗?”
“能!当然能。宝贝,别说了,认真吃。”田春花给张飞燕挑了一节藤藤菜。看着她稚嫩的脸蛋,心里突然浮起一个可怕的念头:她长大后,是不是真的也便宜郝大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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