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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12章

    郝大根亲手冲了一杯绿茶,茶叶刚浮起,在水里放了两块冰,微笑递给陈欣然,“男人婆,辛苦你了。..”

    “笑得这样贼,肯定有事。”陈欣然接过杯子,浅饮一口放下,发现郝大根眼中浮起期待之色,回想离开之前说的话,扑哧笑了。

    “没成?”

    “开玩笑。你是姐的宝贝。你吩咐的事儿,我哪敢忘啊?不过,我忘了拿上来,在车上。你去拿吧。副驾坐位上。”陈欣然把车钥匙递给他。

    “这态度,我喜欢。你上面虽然不发达,可脸儿是超一流的。如此美女,绝不能便宜别的男人,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吃点亏,过几天收了你。”郝大根接过钥匙,乐的哈哈大笑。

    “小样的。谁收谁?还说不准呢。指不定,姐把你收了。一个人霸占你的大黄瓜。这辈子,你休想再碰别的女人。”陈欣然放下杯子,拉过男人搂进怀里。

    “你的胃口,有这样大吗?当心撑死你。”郝大根放下钥匙,左手勾着脖子,右手挤进腿间,隔着短裤揉捏,“你的情史,从没谈过,是没有,或是不想?”

    “别问了。姐做了你的女人,什么都告诉你。可现在,我真的不想提。”说到曾经的情感,陈欣然眼中充满了忧伤。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随便一句,居然戳中了你的伤口。你放心。你不说,我再也不主动问了。”郝大根干笑几声,急忙开溜。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坚强爽朗的陈欣然,也有脆弱的一面。听口气,看神情。她不但被爱伤过,而且很深。如此这般的女人,谁会狠心伤害她?

    迄今为止,他在陈欣然身上没有发现太大的缺点。在性格方面,确实如何。不过,身材倒是存在不小的缺陷。对于追求完美的男人而言,胸口贫穷是很大的弱点。

    外表方面,陈欣然最弱的就是胸部。真要细说,头发也算。有的男人,喜欢长发披肩,秀发如云,飘逸灵秀的妩媚风情,以及女人温柔体贴,柔情似水的细心呵护。

    可这些,和陈欣然都不挨边。相反的,多数时候,她表现出来的是男人刚健、铁血、坚毅、果敢、**、冷静。不管是工作或是生活,仿佛不会依靠男人。

    郝大根出了医院,在外面的停车场找到了陈欣然的车。上了车,发现副座上真有东西。有多余的时间,罗玉凤已经把荨麻叶碾碎成汁了。

    荨麻、俗称藿麻,是多年生草本植物。在国内东南地区,随处可见。是一种喜欢阴冷的植物,生命力旺盛,生长迅速,对土壤要求不高,喜温喜湿。广泛分布于亚欧大陆。

    茎叶上的蜇毛有毒性。有的地方又叫咬人草、防盗草。人、猪、羊、牛、马等动物碰上了,宛如蜂蛰般疼痛难忍,立刻引起刺激性皮炎,如瘙痒、严重烧伤、红肿等。

    不过,郝大根弄的痒痒一号非常牛逼,里面的主药不止荨麻,还有别的东西。但主要成分还是荨麻科的植物。他自配的痒痒一号,不是为了替人治病,而是整人。

    本来,荨麻是一味常见的地方中药,对于风湿疼痛、产后抽风、小儿惊风、荨麻疹等疾病,都有很好的疗效。《益部方物略记》记载:善治风肿。《本草图经》说:疗蛇毒。

    郝大根以荨麻为主药、荨麻科的艾麻属其它中药为辅料,精心研制了痒痒一号。可在此之前,还没有对人使用过,只是在猪身上试过。猪儿受不了,四处狂奔,差点闯了大祸。

    这一次,本来是用这玩意儿报复柳媚儿的。他也没有想到,现在决定用痒痒一号对付温馨语。只要温馨语中招,这个赌局,他就有三成或更多的胜算了。

    “f姐,你真中了招。不要怪我。只要怪你太美了。即使不能相守一生,也要占有你的身子。虽然下流了一点,却比直接用强,更有技术含量。算是半强上吧。”

    郝大根陶醉了,幻想着如何折腾温馨语。如此丰盈性感的女人,以常理而论,下面绝对很肥厚,肉肉的,如同刻意堆放的两块大肥肉,快速的戳进、抽出、戳进、再抽出来。

    那种刺激和感觉,绝对妙不可言,销.魂至极。足可以令任何男为之疯狂。不管她的多深,就算和安秀蓉的一样,甚至更深,这次也要顶到子宫口,顶的**飞溅,如喷泉狂射。

    正幻想着温馨语**来了,无法承受,媚眼如丝的求饶。有电话进来,掏出手机一瞄,是肖永康打的。郝大根气的咬牙,按了拒绝,不接他的电话。就算火烧屁股了,也不想听。

    还没有来得及把手机揣进口袋里,电话又响了,还是肖永康打的,郝大根又按了拒绝。一气之下,直接关机,闭上双眼,再次幻想。

    可惜的是,不管如何努力,找不到之前那种感觉了。无奈之下,换个对象,想着折腾刘雨涵。还是找不到感觉了。接着换了陈欣然,还是以败告终。

    “肖永康,你屁股痒啊。坏了老子的好梦。”郝大根苦笑,把瓶子放在裤兜里,跑步进了医院,直接闯进了肖永康的办公室。

    “不是故意骚扰你,有重要的事找你。”发现男人脸上有愤怒之色,肖永康知道,有可能捅了马蜂窝,直切主题,以此堵嘴,平息郝大根的愤怒。

    “肖大院长,你说的正事,最好能让我满意。否则,你的乐子就大了。我正在做的事。也是正事,而且非常重要。却被你给搅黄了。”郝大根倒了一杯水,坐在对面牛饮。

    “一定。这是必然的。”肖永康没有问,他知道,这事儿不能问,赶紧拿出准备好的合同,是纸质的,微笑递给郝大根,“这是初稿,有不满意的,修改之后再正式打印。”

    “这事儿,也算正事吧。不过,关键是内容。如果没肉。很难过关。”郝大根放下纸杯,接过合约,直接扔了第一张,从第二张看起。

    凭心而论,内容挺丰富的,条件丰厚。乔泓福的底薪每两千,罗玉凤一千五。两个人的提成,也有所差别。福叔的待遇要高一些。

    总而言之,不管是底薪、提成、奖金、或是年终分红。乔泓福的待遇都比罗玉凤高。总的来说,这个条件是不错的。至少,郝大根可以接受。罗玉凤两人能否接受,他心里没底。

    “严格说,我只是中间人。到这儿上班的人,毕竟不是我。所以,这个初稿,我得给凤姐两人看看。只他们没有别的要求,这事儿就差不多了。”

    郝大根把合约递了过去,“既然是打印的,一定有电子版。把电子版发给我。我传回去,让凤姐和福叔看看。需要修改或补充的。他们会在电子版上注明。签约的事,过几天吧。”

    “好!这事儿,听你的。我知道,你是关心福叔和凤姐两人,即使他们有什么异议,相信你能说服他们。”肖永康回到电脑椅内,把电子版复制到手机里,再传给郝大根。

    郝大根快速看了一遍,发现电子版和之前的纸质版是相同的,用微信传给金莉莉,接通金莉莉的电话,“有钱老婆,立即,马上把这东西让凤姐和福叔看看。一定要看清楚。

    有什么需要补充的,用红字写在相关条约后面或下面。需要修改的地方,也用其它颜色标出来,但是,不要轻易删除原文。你们没事,也一起看看吧,人多主意多,一起想想。”

    “亲亲小老公,这是什么啊?”金莉莉抓着电话进了灶房,尽量压低声音,“这几天好想你哦。你想我没有?还有晶晶?”

    “当然想啊。天天都想,尤其是晚上,黄瓜都快硬断了。恨不得每晚都狠狠干你们。干的不停流**。”郝大根哈哈大笑。

    “口是心非。你身边有一群美女,是不是把我和晶晶忘了?”金莉莉掀起上衣,扒开奶罩露出两只肥大,移动镜头晃了几下,“看见没,硬了,想你的大黄瓜了。”

    “有钱老婆,别放嗲了。快去,正事要紧。把麻比洗干净,随时等我回来日。”郝大根抛个飞吻,急忙挂了。

    郝大根回到606病房,发现陈欣然出去了,温馨语也不见了,只有柳媚儿一个人。他刚转身,柳媚儿蹦了一句,“二流子,你只有八个小时了。”

    “听口气,你是希望我赢啊?为什么?”郝大根真的蒙了。温馨语是她的搭档,以他现在的处境,柳媚儿没有理由希望温馨语做他的女人。

    “少自以为是。你输定了。我是想看看,你到时是怎么哭的?”柳媚儿撅着红唇,冷冷哼了一声,“你这点小聪明,根本斗不过馨姐。还是早点放弃吧。以免丢人现丑。”

    “我出丑,和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郝大根闪电偷袭,在屁股上捏了一把,不等柳媚儿尖叫出声,撒开两腿,一阵风似的溜的。

    “臭流氓!臭不要脸的,就知道欺负我。有本事的,去摸馨姐啊。”柳媚儿追到门口,发现男人已经到拐角处了,气的破口大骂。

    ……

    何氏别墅、三楼侧卧。

    何豹感觉,自己仿佛在异时空徘徊了几十年、甚至是几百年那样漫长。一直在无边际的黑暗中,那种空虚、寂寞、无奈、痛苦、孤独、凄凉。他无法形容。

    睁开双眼,看清房间内一切,熟悉而亲切的感觉,如潮涌至。可刚一转动眼珠子,看到了一张不想见的脸,尤其是眼中那种嘲讽之色。

    何豹以为是幻觉,闭上双眼,扭了扭头,再次睁开,视野之内,一切依旧,没有任何改变。真要说,还是有一点,就是郝大根眼中的嘲讽之色更浓了。

    “豹哥,你这是做什么?昏睡了几天,难道把脑子睡坏了?”郝大根脸上浮起亲切笑容,右手落在何豹脸上,轻轻拍了两下,“这不是幻觉,也不用怀疑,这儿确实是你的家。”

    “郝大根,你怎么在我家里?”回想中毒之前的事,何豹双颊扭曲,两眼快**了,咬牙切齿的瞪着郝大根,恨不得一口咬断他的脖子。

    “豹哥,别鸡动啊。你的伤还没稳定。情绪波动太大,当心伤口崩裂。”郝大根的右手下移,一点点的向小腹靠近,“这儿也是。”

    “来人啊……杀了这个小杂种。”失势之恨,锥心刺骨之痛,想到自己不能做男人了,何豹心里涌起无穷无尽的恨。

    此仇不报,猪狗不如。这个仇,必须要报。此时此刻,郝大根送上门来了,还猫在他家里。这是最好的时机,必须让他彻底消失,才能消除心中恨意。

    “何豹,你鬼叫什么啊?”关清河第一个冲了进来,到了床边,甩手一耳光扇了过去,却被郝大根格开了。

    “关大所长,别这样大的火气。不管怎么说,他骂的是我。我都不气,你生哪门子的气?再说了,身为男人,突然没了。一时之间,真的无法接受。他恨我。合情合理。不过……”

    “干爹,这是怎么回事?”

    “混蛋。你闭嘴。”关清河冷冷瞪了何豹一眼,紧张看着郝大根,“郝兄弟,有什么事儿,你直说。我一定配合。”

    “真要说,这件事不能怪我。以当时的情况,任何一个有血性的男人都会那样做。更何况,我喜欢金莉莉。可何豹呢,这事儿处理的太不上道了。”

    郝大根脸色一沉,眼中浮起森森杀气,阴冷盯着何豹,“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打金莉莉的主意。我们之间,本来没有恩怨。你却和刘松勾结,想轮.奸莉莉姐。

    这笔账,我必须讨回来。即使我不喜欢她。也不可能让你们伤害她。事儿因我而起。我必须救出她。也要替她讨个说法。所以。这是你自找的。我没杀你。算你走了狗屎运。”

    “郝兄弟,别说了。这事儿,我都清楚了。也不怪你。真要怪。只怪这个混蛋有眼无珠,自不量力。他脑壳被门夹了,你大人有大量。别和他一般见识。”

    一看郝大根的眼神,关清河知道不妙,他能救何豹,也能让他再昏睡过去。房内有空调,可关清河额头上冒冷汗了,嘴里一阵干涩,突然结巴了,“能……能否给我一个薄面,放他一马?”

    “干爹……”

    “畜牲!你不再闭嘴。我就亲手杀了你。你把自己搭进去了不算,是不是还想害死我?”关清河咆哮怒吼,一大嘴巴子抽了过去。

    “关大所长。行了。你这一套,还是留着对付别人吧。别和我装了。我承认,我当时真的想杀了这个王八蛋,可转念一想,他不配。否则,他也不会活到现在了。”

    郝大根起身,拍了拍关清河的肩膀,一边收拾行头,一边叮嘱,“他体内的毒素已经清除干净了。不过,伤势较重,需要好好静养。饮食方面,一定要忌口。”

    “郝兄弟,你放心吧。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牢记在心里。等他的伤好点了,我让他给金小姐叩头认错。”关清河跟着郝大根屁股后面,担心吊胆的送到了门口。

    “这倒不必了。一、莉莉姐不想看到他这张令人作呕的嘴脸。二、只要他不兴风作浪。这事儿算过去了。不过,他再耍什么花样。就没有上次那样幸运了。我一定会杀了他。”

    “知道。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看着他。让他痛改前非、洗心革面、重心做人。绝不会再做坏事了。”关清河在脸上抹了一把冷汗,点头哈腰的送出了门。

    亲自送走了郝大根,关清河感觉两腿发软,靠在墙上,大口喘气,拖着两条沉重的腿儿,有气无力的回到卧室,关门反锁,用杀人的目光看着何豹,“畜牲,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老不死的,你没事吧?你好歹是派出所的所长,居然像狗一样,对一个不入流小杂种点头哈腰的。你这把年纪,全活到狗身上去……”

    “啪!”

    “小畜牲!你真是不知死活。别开你和刘松勾结,想**金莉莉的事不说。如果不是郝大根,你这条狗命就没了。是他救了你。”关清河用力抽了一个大嘴巴子,说了何豹昏迷之后的事。

    “老不死的。你这把年纪,真的活到狗身上去了。整件事,都是这个小杂种和那婊子布的局。他们把我当成木偶一样在耍,我为什么要领他的情?”何豹不笨,终于明白上当了。

    “畜牲!这就是人家高明的地方。你知道被玩了。又能怎样?有证据吗?可是,人家救了你。这是活生生的事实。更何况,在这件事上,你理亏在先,又是失败者,还能怎样?

    更坏的是,你说出了一切。所有把柄都在他们手里。你已经出卖了苟东风。别开陈欣然的军方背景不说。我们依然惹不起。她的官儿,郝大根的智慧,我们凭什么和人家斗?

    最坏的是,镇上的事已经惊魂了纪委的人。听说,已经派人下来了。可是,连周晓云都不知道实情。如此神秘,一定另有玄机。到底是什么,没有人知道。”关清河又抽了一耳光。

    “老不死。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突然之间,何豹感觉房间的空气被人抽空了,呼吸困难,胸口如同压了一块巨石,他快窒息了。

    “不知道。但这件事非比寻常。可是,一定和郝大根或陈欣然有关。他们不碰镇上的事。一直风平浪静。他们一动,上面立即出手了。说明了什么?”

    关清河发出沉重叹气,冷冷瞪着何豹,“小畜牲!你在道上混了这样久。难道还不明白。显而易见。不是上面想扫干净镇上的垃圾,就是他们两人背后有大靠山。”

    “可是……”

    “可是你妈的毛。你他妈的真是猎啊?以我们现在的情况,怎么和他们斗?更何况,这是大局。也是大势所趋。上面要下手。谁也挡不住。真要怪。只能怪你运气不好。”

    关清河右手按在小腹伤口上,轻轻按了一下,“你记住,真要保住狗命,必须管好你的嘴巴。更要管住你的情绪。千万不要激怒郝大根,否则,我也救不了你。”

    “难道就这样算了?”

    “你他妈的是猪啊?鸡蛋碰石头。你见过鸡蛋能胜吗?又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百年不迟。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只要能沉住气,一定能报仇。”

    “老不死的。这一次,我听你的。不过,我将来真的开始复仇了。你必须帮我。只要我能顺利复仇。这栋房子就是你的。为了复仇,我可以付出一切。”何豹用力握紧了双拳。

    “这房子,恐怕是保不住了。别说将来,只是眼前,你也没有权力支配了。”关清河长叹一声,转达了郝大根的意思。

    为了苟东风的安全,郝大根决定把他转到何豹的别墅里。别墅有一间地下室,苟东风只有在那儿养伤,目前才是最安全的。另外,郝大根几人也会搬过来,暂时住在别墅里。

    “这算什么?鹊巢鸠占?”

    “他真要强行霸占。你又能如何?更何况,他不是霸占,只是临时暂住。一、为了保证苟东风的安全。二、也是监视你。三、方便给你们两人治疗。”

    关清河发出苦涩长叹,“这就是郝大根的高明和可怕之处。让你们两人一直在他的眼皮子下面。可是,你们两人却不能见面。彼此之间,无法互通声息。所以,你千万不要乱来。”

    “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十年不行,我就等二十年。”

    “行了。别他妈的咬牙切齿的,现在必须忍。一边躲避风头,一边养伤。其它的事。以后再说吧。如果小命都没了,一切都没有意义了。”关清河冷哼一声,起身离开了卧室。

    “这老狗日的。为了自己的官儿,居然怕成这样。看样子,报仇的事不能指望他了。我得想别的办法。”看着消失在门口的关清河,何豹陷入了沉思。

    ……

    关清河进了一楼客厅,简单说了在楼上的经过。见郝大根久久不出,关清河的心又提了起来,掌心开始冒汗了,万一郝大根哪股气不顺,要找何豹的麻烦,他怎么办?

    “关大所长。你放心。我现在没时间找他的麻烦。只要他不惹事。我乐的清闲。不过,老狗的事,你要打起一百万分的精神。绝不能出一丝差错。”

    郝大根端起杯子浅饮两口,掏出手机,点开陈欣然发的短信,一边看,一边念名字,“能用的,只有这几个人。但是,整个派出所的人,除了你之外,只有乔木可以接近苟东风。”

    “乔木?”

    “事到如今,没必要隐瞒你了。乔木和以前不同了。我和男人婆联手,已经把他打醒了。在你回来之前,乔木就是我们的人了。前头几天,一直是他在保护何豹。”郝大根一言带过此事。

    不到五分钟时间,乔木过来了。隐去一些关键细节。郝大根说了现在的状况,避开关清河的目光,对乔木递个眼色,提醒他留意何豹和关清河,必须保证苟东风的安全。

    “你放心吧。我向陈镇长保证过。只要我乔木还能喘气,绝不会让苟东风出事。”乔木拍着胸口保证。

    “乔木,大话人人会说。可关键是,大话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不要忘了,上次在你家里,那是最好的教训。当时,你能喘气吧?而且好端端的,毛都没有掉一根,可结果呢?”

    “上次?”

    “行了,乔木,我知道,你现在的状态没有完全恢复。但是,你也是老刑侦了,应该知道苟东风的重要性。没了这个人。我们做的一切,都有可能白费。”

    郝大根冷笑一声,起身向门口走去。出了大厅,听到别墅外面响起车子声音,正是陈欣然的车子,“男人婆来了,去把苟东风接进来,直接送到地下密室。”

    乔木和关清河去接苟东风了,郝大根正在思索,晚上怎么暗算温馨语,电话响了,掏出一看,是姚长军打的。他在镇上出事好几天了,一直没动静,现在来电话,估计有事。赶紧接了。

    “老大,事情不妙。大大的不妙。你的老岳丈估计要出事了。”姚长军的脸色很难看,声音十分焦急。

    “姚长军同学,你能不能冷静点?不要急。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郝大根跑步上了二楼,进了主卧室,关门反锁。

    “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刚听书记说,刘建成请了病假,是长假,去省城看病了。村里的大小事儿,全交给你岳丈了。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姚长军说了他知道的情况。

    “请长假,去省城?完了。完了。杨大全这头猪。他当了刘建成的替死鬼。”郝大根甩甩头,脑子很快清醒了,几乎在瞬间明白了,这是一个可耻的陷阱。

    以杨大全的脑壳,根本就无法识破。更何况。杨大全做梦都想当村支书。知道刘建成患了绝症,有可能活不了多久,他就可以上位了,脑子一热,肯定上当。

    “老大,你是不是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姚长军想了想,可一时之间,他真的理不出头绪,这一下,又看到了自己和郝大根之间的差距。

    “姚同学,你立即,马上去杨家。拎着杨大全的耳朵,亲口告诉他。这事儿不能接。如果已经移交了什么,立即还原。否则,这事儿就大条了。”这一刻,郝大根真乱了。

    如果刘建成的阴谋得逞了,杨全大就死定了。杨大全出了事,杨慧怎么办?她刚考上大学,北大的、八年直博,八年下来,没有三十四万,别想走出学校大门。

    所以,不管如何,杨大全不能出事。否则,杨慧就完了。她的大学梦,她的未来,都将化成泡影。将来娶她与否,并不重。重要的是,他不能让杨慧受到伤害。

    “好。我立即去,有什么事儿,随时联系。不过,这事儿要不要告诉刘姐?”想到刘雨涵,姚长军却拿不定主意。

    “暂时不要。你先弄清楚两件事。一、刘建成到底移交了些什么玩意,这件事,非常重要。一定要让杨大全说清楚,绝不能有一点隐瞒。否则,无法补救。

    二、刘建成是不是已经走了。如果没有,你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扣住他,千万不能让他离开桃花村。你懂的,人走了,有些事就没法说清楚了。只要人在,就能当面对质。”

    “老大,你放心。这个,我懂。只要那老小子还在家里,我一定扣下他。绝不让他走出家门半步。”姚长军一边说,一边向停车场跑去。

    “如果情况不对,也不要急着惊动涵姐。先找凤姐。让凤姐找冷冰雪。她会帮你。如果她不听指挥。你就说,这事儿要是砸了。我会很愤怒。生气的时候,记心不好。肯定不记得她的婚戒放哪儿了。”想想冷冰雪的性格。郝大根只能出阴招。

    “知道啦。老大,你放心。我立即赶过去,希望不会太晚。”姚长军上了车,掏出钥匙插了进去,发动引擎,风驰电掣的向桃花村赶去。

    “杨慧,结局如何,我真的不能保证,但是,我会尽力。希望情况不会太坏。否则……”郝大根苦笑一声,抓着电话跑进了一楼客厅。

    陈欣然正在喝水,见郝大根一脸愤怒,放下杯子迎了过去,纵身扑进怀里,含着双唇亲了一口,“小宝贝,谁惹你了?”

    “你。”

    “我?”陈欣然蒙了,傻傻的看着他,回来之后,他们之间只说了几句话,没有任何不愉快的事,怎么可能招他?

    “男人婆,有件事,你办的真不上档。”郝大根也明白,这事儿不能怪她,长叹一声,说了姚长军告诉的消息。

    “这……”陈欣然彻底蒙了,在桃花村的时候,如果她的耳朵长一点,一定能听到点什么,可是,她什么都没有打听。这事儿,确实够菜的。

    假设她在桃花村就知道这事儿了。以那时的时间计算,很有可能阻止杨大全做白日梦。即使不能。可时间不长,容易补救。时间越长,他们越被动。

    “行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再说了,你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怎么可能知道刘建成会突然出手,移祸江东,找杨大全做替死鬼。但是,却说明了一件。”

    “郑……郑治平出手了?”陈欣然俏脸突然变色,想想刘建成的情况,以及郝大根说的话。发展到现在的局面,郑治平显然坐不住了。

    刘建成布局陷阱杨大全,要让杨大全放松警惕。最好的办法就是说实话,说出他患了胃癌的事。不但可以令杨大全消除戒心,还可以打张感情牌,彻底麻痹杨大全。

    只有如此,才能更好的欺骗杨大全。不管是移交工作,或是去省城看病,一切都水到渠成、顺理成章,不会引起杨大全的怀疑,眼眼眼的跳进他的陷阱里。

    “必须的。也只他有知道上面的动态。刘建成做了些什么,他心里清楚,肯定也得了不少好处。知道事态严重。就怂恿刘建成找个替死鬼。刘建成脱身了,他也安全了。”

    郝大根躺了下去,把头枕在她的大腿上,看着客厅的大吊灯,他笑了,是苦笑,“同时,我也明白了一件事。这件事,也证实了苟东风说的那句话。江明白有后台。”

    “后台?”陈欣然的俏脸再次变色,回想江明白采取的冒险行动,她也明白了,“如此看来。江明白的后台就是郑治平了。这也是周晓云明知他有问题,却不敢动的原因。”

    “未必全是。江明白攀上郑治平,有可能是刘建成的原因。但是,给江明白撑腰的人,确实是郑治平。可有些事,他不会直接找江明白,而是让刘建成当传话筒。”

    “你是说,江明白知道惊动了上面的消息,不是郑治平说的,而是刘建成透露的?知道上面要彻查镇上的事,江明白担心苟东风扛不住,所以动了杀机,杀人灭口,以求自保。”

    “必须的啊。郑治平的屁股干净与否。江明白一定有所耳闻。为了自己的前程。郑治平不能坐视不管。镇上的事,只要苟东风死了。就可以推给一个死人……”

    “桃花村的事,让杨大全做替死鬼。刘建成就干净了。镇上的事,有死人顶罪,江明白就是脱身了。他们两人安全,郑治平就能保证后院安全了。这王八蛋,果然够阴险。”

    这一刻,陈欣然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对官场的事有多陌生。也明白了一件事,自己对于所谓的政治,知道的太少了。真要耍心眼,玩阴谋,她真不是对手。

    “宝贝,你还有得救。多和小老公相处,多吃点老子的口水。你快就能玩转官场了。”郝大根得意大笑,突然扑倒她,伏身压了下去,含着双唇狂吻。

    ……

    姚长军真是十万火急赶到了桃花村,村里的机耕路可以开到刘家别墅门口。他直接冲到别墅大门口,发现铁门已经上锁了,抓紧铁门摇了几下,一边摇,一边叫,里面没有反应。

    “坏了,事情真被老大料中了。姓刘的老小子溜了?”姚长军又叫了几声,还是没有反应,掏出手机接通刘建成家里的座机,通了却没有人接。

    时间紧迫,姚长军不敢耽搁,立即打给郝大根,不等郝大根发问,主动说了现在的情况。他不能进去,里面是否有人,暂时弄不表楚,但是,必须想办法确认。

    “姚同学,有进步啊。以时间算。刘建成可能没有走,而是躲在家里。你别走开,立即打去找凤姐。让冷冰雪守在别墅外面。只要刘建成想溜,抓他现行。你去杨家,要快。”

    “明白了。老大,你放心吧。这事儿,我一定办好。”姚长军掐了电话,急忙打进乔家,正是罗玉凤接的电话。姚长军没有绕弯子,也不敢,开门见山说了原因。

    “姚乡长,阿根到底在做什么?听口气,你现在成了他的兵了。这不是乱套了吗?”罗玉凤脑子全乱了,完全弄不清楚状态。

    “亲爱的凤姐。现在真没有时间解释。等事儿过去了,老大一定会亲口告诉你。可现在,麻烦你把冷冰雪派过来。我需要她帮忙,十万火急。如果晚了,你的准儿媳家里就出大事了。”

    “慧儿家里?”

    “凤姐,求你了,别问了。快,按我说的做,让冷冰雪立即赶到刘家。她到了之后,我要去杨家。这事儿,真的火烧眉毛了。”姚长军再次重复了郝大根的话。

    “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一定说动她。”罗玉凤放下话筒,跑步上了二楼,从郝大根的房间拽出了冷冰雪,对她耳语几句。

    冷冰雪本来摇头,可看清罗玉凤的眼神,知道态严重。婚戒又在郝大根手里。加上罗玉凤对她有恩。这个忙。她必须帮。点头嗯了一声,问清刘家的地址,顶着烈日走了。

    冷冰雪赶到刘家别墅外面,姚长军交了几句,临走之前,又用婚戒警告她,千万不要放水。否则,郝大根真把戒指扔了,她的损失就大了。

    “果然是一丘之貉。没有一个好东西。除了用这个,没别的招了吗?”冷冰雪气的发抖,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咬紧牙巴忍了。

    “这不重。重要的是,你来了。这足以说明,老大的招有效。”姚长军打了两个干哈哈,钻进车里溜了。

    姚长军赶到杨家的时候。王红艳都在准备晚饭了。姚长军脸色一沉,冷冷看着杨大全,“找个地方,我们聊聊。”

    “姚乡长,发生什么事了?”王红艳是第一次见姚长军用这种口气对杨大全说话,直觉告诉她,一定出什么事了。

    “妇道人家,多什么嘴?我和你男人说话,有你插话的余地吗?滚一边去。”姚长军见杨大全发呆,抓紧他的胳膊,拖着上了二楼。

    上了二楼,进了自己的睡房,杨大全还是没有完全清醒。不但有三分酒意没醒,也被姚长军的动作和话弄糊涂了,傻傻的站着,一声不吭看着姚长军。

    “杨大全,你就是一头猪,一头没有半点脑子的猪。”姚长军气急了,踢了杨大全一脚,“快说,刘建成是不是把所有工作都移交给你了?除此之外,还有没有给别的东西给你?”

    “这?”

    “猪!你大祸临头了,还在做白日梦,想着当村支书。这是一个局。一个可怕的局。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再不说,就真的晚了。”姚长军抓起枕头,用力砸在杨大全脸上。

    “我?”杨大全用力甩头,最后酒意全醒了,想到还放在家里的二十万现金,两腿一软,突然跌了下去,“没、没有啊。”

    “你这头无药可救的猪。你什么都不知道,居然像白痴一样接下刘建成的工作。这件事,没有你想象的简单。再不说,杨家就大祸临头了,必然家破人亡。”姚长军抱起沙发砸了过去。

    “啊……”杨大全发了同杀猪般的惨叫,一个翻爬滚了过去,缩在门后发抖,“我……我当时喝多了。迷迷糊糊的,好像收了些文件,还签了字。”

    “猪啊!你真是一头猪。如果不是老大插手,我绝不会管你的破事。你比猪还笨,居然还想当村支书。什么东西啊?自己的位置都没有找对,还成天做白日梦。”

    姚长军提起杨大全,甩手一耳光,“快说,还有没有别的东西?比如钱,或是其它重贵物品,这个非常重要。你必须一五一十的说明白。”

    “没……没有了。”想到家里的二十万现金,杨大全避开了姚长军的目光。贪污十万以上就可以判十年以上或无期徒刑。他拿了二十万,一旦暴光,他就死定了。这事儿,打死也不能说。

    “杨大全,你这头猪。你以为,你不说就没事了吗?这个一个局。事儿很快就会暴光。再不说清楚,就真的晚了。你知道吗?刘建成准备跑路了。”姚长军急的愤怒大吼。

    “跑路?”

    “白痴。你真以为,他是真心让你代理村支书啊。不是,他是找你做替死鬼。老大和陈镇长在镇上办事,这事儿惊动了县纪委的人。已经派人下来了。正在追查。”

    姚长军狠狠踢了一脚,“刘建成收到消息,知道事情大条了。就算他表弟是人大副主任,这事儿也罩不住了。必须找个替死鬼。否则,他就死定了。你这头猪,明白了没有?”

    “这?”杨大全彻底傻了,在墙上撞了几下,疼痛刺激,回想在刘家发生的一切,他的村支书梦醒了,忍痛跪着,可怜巴巴的看着姚长军,“乡长,你要救我,求你了。”

    “抱歉。我没有这样大的本事。这事儿,除了老大之外,估计谁也无力回天了。你要求,求老大去。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姚长军提起他扔在床上。

    “我说,我说,什么都说。”杨大全顾不上抹猫尿了,一边回忆当时的情况,一边细说,一五一十的全说了,不敢再有一点隐瞒,包括刘建成送的二十万现金。

    “猪!你就是一头没有脑子的猪。这会儿,我没时间和你计较。滚出去,我打个电话。”姚长军把杨大全踢了出去,急忙接通郝大根的电话,一股脑儿说了事情的经过。

    “姚同学,你立即查清楚,杨大全签下的资料有些什么。更重要的是,这些资料有什么陷阱?这件事,恐怕要借用乡上的会计师了。查清楚桃花村历年的明细账目。不过……”

    “不过什么?”

    “这件事,必须心动涵姐了。你记住,顺序不能乱。一、让杨大全立即交出这笔现金。以及他当村长之后贪污的钱。不管多少,必须一一交代清楚,不能有任何隐瞒。

    假设家里没有这样多的现金了,包括银行里的钱。就写一分书面材料,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十二的诚意坦白,不但要争取宽大处理,还要指证刘建成,更重要的是……”

    “老大,这个,我知道。反咬刘建成一口,所有贪污,全是他策划的,大块的肉,全是他吃了。杨大全只是喝了一点汤。不想同流合污了,所以主动站了出来……”

    “差不多吧。这点最重要。他本来要举报刘建成,可处理不当,反而被刘建成察觉了。先下手为强,把他灌醉了,故意陷害他,就是想把所有罪名安在杨大全头上。”

    “知道了。后面呢?”

    “到了乡上,给杨大全验尿,证明他真的喝了大量的酒,是被人陷害的。所有的这一切,都要让涵姐参与,但不能让杨大全知道她的身份。”郝大根长长叹了一口。接着说。

    第三.必须让聂大昌知道刘雨涵的身份。杨大全的事儿,让聂大昌全权处理。他尽量不要介入过深。说白了,刘雨涵和聂大昌都是杨大全的证人。

    所有的钱,不管多少,全部交给聂大昌,让他打条子。但是,这条子不能让杨大全保存,交给刘雨涵比较安全。杨大全写的书面材料,复印一分给刘雨涵,正本交给聂大昌。

    “你担心聂大昌是鸟官?”

    “多个心眼,应该没有坏处。另外,你要提醒冷冰雪,注意涵姐的安全。这事小事,相信你能处理好。否则,你就别叫我老大。立即过去。越快越快。”郝大根提高了声音。

    “是。”姚长军掐了电话,拉开房门冲了出去,抓紧杨大全的脖子拽了进去,“立即、马上,把家里的现金,还有存款上的钱全部统计一个数字。”

    “为什么?”

    “猪,到了这会儿,你还有脸问什么?赶紧的。这事儿,让你女人办。你自己想想,当了村长之后,贪了多少钱?这些钱,又是从何来的?一定要想清楚。”姚长军踢了一脚,跑步冲了出去,开放两腿,跑步向乔家赶去。

    ……

    何氏别墅、二楼客厅。

    看着依旧凌乱的房间,郝大根突然笑了。却是三分苦笑,三分嘲笑。现在想想,真的有点怕。可当时,他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想,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必须救出金莉莉。

    如果时光倒流,让他重新选择。扪心自问,他未必还有那样的勇气。这儿可是何豹的老窝。他不但独闯豹窝,还伤了刘松和何豹两人,带着金莉莉顺利逃了出去。真是一个奇迹。

    郝大根正在想那天的事,突然想到了玩失踪的王虎。可细细一想,这事儿也能理解。王虎是公司的ceo,又被刀片划伤了,估计回城里疗伤了。报仇的事,必须放一放。

    “阿根,我们真的可以住在这儿?”刘美玲从后面抱紧郝大根,右手放在裤裆外面揉捏,“刘老三也可以吗?”

    “这是必须的。不过……”郝大根拉过她搂在怀里,右手钻进了t恤衫内,扒开奶罩抓在手里,“你在这儿,不仅是养病这样简单。”

    “我也有任务啊?”

    “一、好好看着刘老三。尽快弄清楚。他是不是真的恢复了?二、必须盯死何豹,千万不能让他在背后搞小动作。这件事,不能让刘老三知道。你心里有数就行了。懂不?”郝大根用力捏了一把。

    “嗯!”刘美玲关门反锁,喘息脱了上衣,右手摸到背上,三秒之内解了奶罩,扯下来缠在男人脖子上,含着双唇激动亲吻。

    回想那天在这儿干金莉莉的情景,郝大根的情绪本就有点失控,受到女人的刺激,很快失控,右手挤进腿间,隔着小裤爱抚。

    很快发现,女人流水了。这一下,男人的**彻底爆了,扒下小裤,食中二指同时闯进了草丛里,在肥厚边缘轻轻抚柔,利用外边的水水润滑,食指戳了进去。

    “老公,我要。好好的疼我。”刘美玲受不了了,拉着男人冲到单人沙发旁边,她躬身趴在沙发扶手上,尽量撅起屁股,露出那片黑漆漆的毛毛,分开两腿,扭动屁股勾引男人。

    本就失控的郝大根,哪里受得了这种诱惑,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站在后面搂紧小蛮腰,扭着大屁股贴了过去,磨了几下,哧的一声闯进了潮湿的黑暗通道内。

    暴风雨之后,刘美玲有气无力的趴在沙发扶手上,扭过头,媚眼如丝的瞄着男人,发现那玩意儿还是硬的,正在不停颤抖,**的,真像一根粗长的赶面棒。

    这一刻,她下定了决心,这辈子必须一直跟着他。过了这个村,不可能再有这个店。想要一辈子“性福”快乐,最好的选择只有一个,永远都做他的女人。

    郝大根喘了几口气,又闯了进去,展开了更粗暴,更野蛮的进攻。一直高频,顶了刘美玲不停尖叫,兴奋之中,夹着淡淡的痛苦,是顶的太重了,有点疼痛。

    又一次**结束了。郝大根的电话响了,发现是肖永康打的。本不想接。可这个点上快吃晚饭了,担心医院有事情,反正打洞游戏可以告一段落了,躺下去后按了接听。

    不听还好,听了之后,郝大根差点跳起,顾不上洗屁股了,在刘美玲屁股上捏了一把,“婆娘,我没时间干了。晚上回来,一定日趴你。”

    “老公,你干什么去啊?我还没吃饱呢。”刘美玲光着屁股追到门口,发现郝大根已经下楼了,心里一急,也顾不上冲洗了,穿上衣服,跑步冲了下去。

    郝大根到了一楼客厅,从沙发提起陈欣然,用力掐了一把,“男人婆,别睡了。关玉雪受了重伤,肖永康没有把握救她。我必须立即过去,快开车。”

    “都什么事儿啊?姐什么时候成你司机了?”陈欣然嘀咕一句,跑步冲了出去,上车之后,调头退到门口,不停按喇叭。

    “别催。来啦。”郝大根穿上背心,跑步上车,重重关上车门,在女人脸上亲了一口,“镇的事儿结结束了,必须教我开车。”

    “要收学费。”

    “多少?”

    “一千不算少,一万不嫌多。”陈欣然松了刹车,换挡踩油门,车子飞一般的冲出了别墅,风驰电掣的向医院冲去。

    “那天日了你,就当是学费。”郝大根爆笑,左手挤进女人腿间,隔着裤子捏了捏,“上亿的小金条给你,一定是世界上最贵的学费了。”

    “别搞。姐在开车。车翻了,我们得去另外的世界干了。”陈欣然夹紧两腿,发现无法阻止,只能打开男人爪子,专心开车。

    三分钟后,郝大根飞一般冲进了一号手术室。路上用了两分钟左右,到了医院,洗手和换衣服,用了差点一分钟。对郝大根而言,这已经是极限了。

    虽然晚了一点,可郝大根用了医经上的针灸绝技——天外飞仙。这是医经上最厉害的针灸术。威力和施针的难度,都在一元复始之上。

    这是郝大根第一次施展天外飞仙。结局如何,他自己都不知道。不过,他相信败华佗。也相信自己。只要施针的时候没有出错,应该能保住关玉雪的小命。

    但心,他心里还是没底。更何况。关玉雪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别开卧底的事不谈。他不能让她出事,必须想方设法的将她从鬼门关抢回来。

    幸运的是,初次施展天外飞仙没有出错,不管是手法或是火候,都可圈可点。最近这几天,在刘美玲、刘老三、毛晓敏、刘建成、白秀秀、以及他自己身上施针,没有白瞎。

    “她的小命,应该保住了。到底怎么回事?”郝大根抹了抹额头的汗水,确定关玉雪的气息平稳了,把护士轰了出去,拉着肖永康出了的手术室。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是一个护士发现的。”肖永康的眼神有点迷茫,靠在墙上,说了他知道之后的情况。

    快到五点的时候,他正在办公室整理病历。护士长冲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关玉雪被车撞了,而且就在医院门口。肇事司机逃的无影无踪,没有人管关玉雪的死活。

    出于救死扶伤的宗旨,护士长和另一个护士将关玉雪抬进了医院。可是,关玉雪的伤势很严重。他没有把握。无奈之下,只能找郝大根。

    “在医院门口撞伤关玉雪。这事儿挺有意思的。取针之后,送进重症病房。找专职护士照顾。除了指定护士和你之外。不准其它人接近她。”郝大根心里涌起一丝疑云。

    “为什么?”

    “从伤势看,对方是成心要关玉雪的命。如果知道她还活着。一定会再次出手。所以,必须找可靠的护士照顾。绝不能让她出事。”郝大根心里一动,想到了柳媚儿。

    这个时候,柳媚儿应该还在606病房。郝大根对肖永康耳语几句,跑步向住院部冲去。进了606病房,柳媚儿正在睡觉,温馨语还没有回来。

    “小aa,滚起来。有任务了。”郝大根抓着胳膊提起她,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去洗个冷水脸,清醒一下,拿出最好的状态。”

    “二流子,之前的账还没有和你算,这会儿,又对我指手划脚的,凭什么啊?我又不是你的手下。在这儿,我只听馨姐一个人的。”柳媚儿故意挑事。

    “柳媚儿,平时放嗲,我可以忍你。但这会儿,最好不要撒娇。人命关天。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我活活的日死你。”郝大根拖着她向卫生间走去。

    “你?”这是柳媚儿第一次见男人发飚,莫名的,心里一阵紧张和不安,放嗲的话到了嘴边,生生咽了下去,扭了几下,不再挣扎,被男人拖进了卫生间。

    “不知道是巧合,或是关玉雪被江明白识破了。现在,她命悬一线。能否顺利度过眼前的危机,全靠你了。”郝大根说了现在的情况,“你扮成护士,二十四小时守着她。”

    “你怀疑是江明白派人干的?”柳媚儿仅有的睡意全吓飞了,如果郝大根的推测是正确的,江明白既然识破了关玉雪,对于苟东风之死,肯定也会起疑。

    “不知道。我还没有去过车祸现场。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撞关玉雪的人,绝不是意外,而是蓄意谋杀。车祸的事,交给关清河处理。顺便试试他。”

    郝大根在柳媚儿屁股上拧了一把,出了卫生间,掏出电话接通关清河的手机,“关大所长,在你管辖的地方,肇事司机逃的无影无踪,你是不是有责任揪出这个王八蛋?”

    “根弟。事情恐怕没有表面这样简单。我们都忽略了一个人。”陈欣然满头大汗的冲进了房间。

    “郑治平?坏了。要出大事了。柳媚儿,不管如何,你拼了命也要保护好关玉雪。我和男人婆出去会儿。”郝大根掐了电话,抓紧陈欣然的手,跑步向楼下冲去。

    “跑这样快,难道出去打野战?可这会儿,外面热,去哪儿运动啊?”柳媚儿洗了冷水脸,跑步追了出来,连郝大根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嘀咕几句,试着联系温馨语,可温馨语的手机关了。想到她们到松木镇的目的,柳媚儿不敢耽搁,收拾之后,急忙向重症病房赶去。

    有肖永康支持,事情办的很顺利。柳媚儿装成医院的护士,全权负责关玉雪的安全。白天的时候,需要打针或换药,肖永康亲自动手。晚上的时候,由他亲自指定的人负责。

    不过,所有的一切,都必须在柳媚儿的监视下进行。没有柳媚儿在,任何人不能靠近关玉雪。包括肖永康在内。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护关玉雪。

    看着昏迷不醒的关玉雪,柳媚儿心里涌起一丝忌妒。虽然看不清脸了,可是,那两只高高耸起的肥大,令她感到自惭形秽。看了好几分钟,这丫头又笑了。

    “我青春阳光,美丽无限。可你没有。奶奶再大,可脸蛋还是会苍老。再说了,这样大两坨肉,天天挂在胸口,挺累人的。”柳媚儿拉过椅子坐下,闭上双眼,又想到了温馨语。

    温馨语的够大吧。比关玉雪的更大。而且形状更好。可是,那两坨东西不但没有带来快乐,反而令她痛苦不堪,情路坎坷,弄的伤痕累累,一直没有找到真心相爱的人。

    凡是接近温馨语的男人,没有几个是真心的。有真心的,可温馨语又看不上眼。能上眼的,又没有真心,只是贪图她的美貌和身材。那不是爱,只是欲。

    温馨语是一个心气很高的女人。一般的男人,绝不会上眼。加上职业关系,折腾过来,折腾过去。眼看快三张的女人了,感情的事儿,一直没有着落。

    温馨语本人倒不是急。却急坏了家里的父母。天天四处张罗。可温馨语四处奔走,在家里的时间很少。为了这事儿,经常和父母争吵,关系越来越恶劣了。

    正在幻想,如果郝大根真能拿下温馨语,说不定真有发展的空间。郝大根虽然不是白马王子,而且是不入流的混混,可他能激起温馨语的女人**,这是很少见的。

    手机响了,掏出一看,是陌生号码,犹豫少顷,出了病房才接的。对方表示,温馨语被别人绑架了,有五六个男人,准备轮番强上。希望她赶过去帮忙。

    “在哪儿啊?”柳媚儿只问了一句,猛的清醒了,想到关玉雪的安全,怀疑这是一个局,调虎离山,把她骗走了,就混进医院刺杀关玉雪,绝不能上当。

    对方说了地址。柳媚儿装模作样的问了几句,决定将计就计。先让对方放松警惕。她假装离开医院,引对方上钩。只要进了医院,就有机会抓住他们。

    离手的线索,又回来了。只要这一局赢了,就能令郝大根刮目相看,他再也不敢轻视自己了。虽然有点冒险,但值得一搏。下定决心,立即行动。亅亅亅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http://i.md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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