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9章
松木镇、何氏别墅。
这儿虽然是镇上,可何氏别墅还是乡村风格。坐落在松木镇的正东面。离镇中心大约一公里距离。**三层楼,坐东向西,占地面积超过三千平方米了。
别看何豹只是一个二流子头头。可他为人八面玲珑,颇有一些手段,人脉极广。上至镇政府书记,下到街头的清洁工,他都有几分交情。
但他没有正当的职业,却有稳定的,而且金额比较庞大的收入。否则,也修不起这样一栋华丽的别墅。这栋房子,只是建筑费用就超过八十万了。加上装修的钱,破百万大关了。
二楼客厅,房门紧闭,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天花板上的吊灯全关了,只有两边的墙壁还开着灯。透过灯罩,散发出玫瑰红色的灯光。整个客厅一片迷离,有糜烂韵味。
客厅中间没有茶几,只有一张金属椅子。这张椅子比一般的椅子高。即使是一个身高两米的人坐在椅子内,也要微微踮起脚尖才能触到地面。
椅子内躺着一个三点式的美丽少妇。她不是别人,正是被刘松绑架至此的金莉莉。金莉莉今天穿的本是一套纯黑色的吊带裙。现在被刘松撕破了,只剩贴身的黑色内衣了。
无花平滑面料的奶罩是深v开口,塑胸效果一流,将本就高耸的两只肥大衬托的更加挺拔。又圆又大,圆鼓鼓的傲然耸立,随着急促的呼吸,不规律的颤抖着。
一浪又一浪的迷人波涛怒潮般的向四周扩散,仿佛想吞噬客厅内的一切事物。在没有吞噬任何物体之前,反而激起了那些野兽的原始**。
不过,因为王小虎的关系。刘松暂时没有做绝,还留了一条退路。只撕了金莉莉的裙子,没有扯奶罩,更没有脱小裤。可蕾丝花边的丁字裤太小了,无法遮挡里面的肥厚诱惑。
两条修长**被绑在椅子扶手上,大腿完全张开,毫无保留的露出了腿间的小裤,以及小裤里面的隆起肥厚,宛如山丘似乎高高隆起,勾勒出饱满而流畅的诱人曲线。
弯曲而漆黑的毛毛从小裤的c形带子两边争先恐后的挤了出来,在空调中档风吹拂下疯狂舞动,还带着三分恐惧和紧张,似在呐喊、又似在呻吟,好似又在哭泣。
铁椅的正对面放着单人沙发。那是一张米白色的布艺沙发。刘松翘着二郞腿坐在沙发内,瞪大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腹下风景,喉结滑动,一次又一次的吞咽着口水。
说心理话,他是十二万个的想立即上了金莉莉,甚至连后面也不放过,直到她跪地求饶或是水干了才放过她,恢复元气之后接着弄。
可她毕竟是王小虎最爱的女人。因为这层关系,事情没有到最坏的时候,刘松不想迈出那一步。当然,如果郝大根真的来了,事情就另当别论了。
不过,他主观认为,郝大根不会出现。郝大根又不是傻子。明明是送死,为什么还要投胎似的赶过来让他们羞辱,然后屈辱而死?
“臭女人。你他妈的比街边的母.狗还贱。虎哥那样喜欢你,你却视而不见。偏偏喜欢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王八蛋。是不是想吃他的童子鸡啊?”刘松撕了金莉莉嘴上的不干胶。
“刘松,你一定会后悔的。不管根弟来不来。虎哥也不会放过你。你这样做,等于背叛了虎哥。”啪的一声,一口浓痰飞在刘松脸上。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不要逼老子。否则的话,我现在就奸了你。然后让阿豹的手下排着队搞。活活的搞死你。”刘松抽了纸巾抹去脸上的口痰,甩手给她两个大嘴巴子。
“狗杂碎。老娘再给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否则,虎哥一定会亲手废了你。反正我现在动不了了。有种的,你就上来试试。”金莉莉岂是省油的灯,当然不怕他的威胁。
“婊子。你把我刘松当什么人了?你以为,我让他那个小王八蛋过来做什么?救你,或是只是玩玩他?你错了。老子告诉你,你错的离谱。”刘松满脸阴笑。
“狗杂碎,你到底玩什么花样?”看清刘松眼中的阴冷和狠毒之色,金莉莉的心急剧收缩,足底升起一股空前寒气,瞬间传遍全身,整个人如果掉进了冰洞似的。
她认识刘松的时间不算短了,对他的性格有一定的了解。他摆下这样大的阵势,难道仅仅是为了复仇?除此之外,还想做什么呢?
“臭婊子。现在告诉你也没有关系了。如果超过了十分钟时间。小王八蛋还没有来。老子就扒光你,拍几张全景**相片给他。反之……嘿嘿!”刘松阴声大笑。
“他来了,你会怎样?”突然之间,金莉莉心里万分矛盾,从情感和女人的脆弱方面考虑,她是十二万分的希望郝大根过来。
不管能不能救她。只要他来了,足以说明一件事。他真的在乎她。为了她可以用生命冒险。这样的男人,值得她付出一切,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
但从理智讲,她是一百二十万个不愿意他出现。这儿太危险了。不管他多能打。可这儿是何豹的地盘。还有刘松这个小人坐镇指挥。郝大根只有一个人,怎么和他们一群人斗?
从小到大,金莉莉还没有这样矛盾过。此时此刻,她担心的不是自己。因为王小虎的关系,相信刘松不敢做得太过分。她只是诱饵。反而是郝大根。不知道刘松会怎样折磨他?
“根弟,别来。不要来。姐求你了。千成不要来。即使我死了,也不要给我收尸。否则,你会有危险的。”金莉莉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心里不停祈祷,希望郝大根不要管她。
“如果他来了。我的计划就可以开始了。老子第一个干了你。然后让阿何豹的兄弟排队服侍你。让你做个真正的饱死鬼。即使是我们的液体,也能活活撑死你。哈哈!”刘松狂笑。
“狗杂碎。你敢!”
“臭婊子。我为什么不敢?这笔账,反正是算在郝大根那个小畜牲身上。你被我们活活的奸死了。再把小畜牲打成白痴。剩下的活口,可全是我们的人了。
不管是虎哥或是警方介入。我们众口一词,都说是郝大根做的。就算虎哥不相信,又能如何?有证据吗?当然没有。加上阿豹在这儿的人脉关系。事儿很快就会过去了。
至于动机,十分简单。郝大根知道你有钱。他是出了名的穷鬼。刻意接近你。是想人财两得,却被你识破了,恼羞成怒,先是绑架你,威胁你拿钱买命。
你死活不肯破财消灾。郝大根彻底失去了理智。愤怒之下活活的把你干死了。正想毁尸灭迹,消灭证据,却被何豹的某个手下发现了。怎么样?这计划不错吧?”刘松满脸狰狞。
“畜牲!你会有报应的。根弟只是一个孩子。他是为了救我才出手打你。你有什么仇恨冲我来。不要伤害他。我求你了。你们可以轮流干我,但不要伤害根弟。”
金莉莉的心在滴血,甚至听到了心碎的声音。如果郝大根真的来了。后果不堪设想。到时死的不只是她,还有郝大根。虽然还有一口气,却比死了更恐怖。
“你以为老子傻啊?我不傻。我现在就干了你。虎哥那儿不好说话。所以,必须找个替罪羊。无疑的,郝大根这个小畜牲是不二人选。”刘松歇斯底里的狂笑。
“天呐!是我害了根弟,我真该死!怎么办?时间不多了。如果他真的来了,一切都晚了。怎样才能阻止他掉进陷阱呢?”金莉莉咬破下唇,用疼痛刺激自己,强迫保持清醒。
想来想去,真的无计可施。她现在无法动弹,能动的只有头部和嘴巴。完全无法和外界联系,不可能把消传递出去。再说了,这儿是何豹的别墅,谁敢帮她?
死?
金莉莉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激动的微微发抖。如果她死了。即使郝大根来了。见她已经死了,肯定会立即逃走。只要他离开了现场,就有可能逃过这一劫。
她已经是一具尸体了。相信刘松不会邪恶到奸尸的地步。即使想奸,也未必能行。人死了没有反应,没有液体滋润很难进去。加上肌肉收缩,就更难进去了。
“臭婊子。你好像真的喜欢上小畜牲了。为了他。居然连死都不怕。”刘松脸色大变,腾身扑了过去,把一个包谷棒子塞进金莉莉嘴里,“想自杀,没门儿。”
“畜牲!你有会报应的。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金莉莉彻底绝望了,现在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了,剩下的,她只能做一件事了,眼睁睁的看着悲剧发生。
即使她有一亿个不甘心,可又能如何?现在局势如此。她没有任何反抗或逃走的机会。惟一的变数在郝大根身上了。她只能祈求郝大根真的够聪明,不要来,绝不要管她的死活。
……
到了别墅门口,郝大根感觉两膝酸软,两条腿儿比任何时候都沉重,上气不接下气的,额头和脸上全是汗水,圆领背心和沙滩裤湿了一半。
尤其是沙滩裤的裤腰和背心的背部,仿佛在水里泡过一般,轻轻一拧就可以拧出水来了。凌乱的短碎发也湿了。整个人好似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说实话,这一次比上次赶到镇上跑的更急。上次急着赶来。只想问清楚为什么折了。可这次不同,这次是为了救命。所以,他真的拼了命了。
“松哥,那王八蛋来了。别的不说,仅凭这份勇气和胆识。不得不令我刮目相看。他毕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以他的小聪明,应该明白这不是饭局,而是陷阱。可他还是来了。”
何豹缩回脑袋放下窗帘,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之色。他是镇上的二流子头头。任何八卦消息都逃不过他的两耳。据他所知,金莉莉和郝大根之间没有什么。
可郝大根为什么这样在乎金莉莉的生死?明知这是陷阱,而且随时都有死亡的危险。可他不但没腿缩,反而一个人独闯豹窝。这份量胆识和勇气,真的令人敬佩。
凭心而论,易位而处。假设他是郝大根,未必有这样的勇气和胆量。更何况,郝大根和金莉莉并不是恋人关系。他为什么甘愿冒着生命危险独闯虎穴?
“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过,却是我想要的结果。如果他不来,这出戏就没有什么好玩的了。想要唱出彩,必须有他参加。”刘松狰狞笑了,对何豹递个眼色。
“你们先下去吧。人太多了。我担心吓着他。房间里的人越少,郝大根抱的希望越大。绝不会轻易倒下。这样可以玩得久一点。没有我的准许,你们不准动,一直给老子猫着。”
“各位兄弟,你们放心吧。我刘松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你们帮了我的大忙,我不会忘记的。等我和阿豹玩爽了,后面的时间全是你们的。玩死或玩残,随你们高兴。”刘松拍着胸口保证。
“谢谢松哥。如果你和豹哥不喜欢屁股。能不能留给我?我一直想干她的屁股。可以前不敢碰。”刘满娃不停咽口水,死死盯着金莉莉的屁股。
“阿豹。没看出来啊。你手下的奇葩真不少呢。这小子有点意思,我喜欢。以后有时间,多栽培他。将来肯定有出息。”刘松满眼邪恶的看着何豹。
“让松哥见笑了。这小王八蛋就好那一口。我没有兴趣捅屁股。不知松哥有什么想法?”何豹瞪了刘满娃一眼,提醒他注意分寸。
不管怎么说,刘松是王小虎的心腹之一。也不管这次事件是刘松私自行动,或是得到了王小虎的默许。他这个小小的二流子头头,绝对不能得罪王小虎那种大佬。
以王小虎现在的实力和地位。人家拔根汗毛也比他的大腿粗。一旦得罪了他。哈口气也能压死他。再借他十个胆儿,也不敢得罪王小虎的人。
“看情况吧。我还没有试过呢。不过,那个洞和前面一样,用了还可以用的。满娃,你放心吧。那个洞肯定是你的。没有人和你抢,去吧。在外面看着点,别让小王八蛋逃了。”
“谢谢松哥。谢谢豹哥。你们放心吧,有我们守在楼下,姓郝的小王八蛋是逃不掉的。就算他长了翅膀,也别想从别墅逃出去。”刘满娃躬身一礼,和另外三人一起离开了客厅。
刘满娃四人刚走,客厅里还有他们身上的狗屎臭味。郝大根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的到了客厅门口。看清客厅里的情况,郝大根双颊连连抽动,宛如患了虐疾似的。
“刘松,我用自己的灵魂起誓,你一定会后悔。”郝大根两膝一软,顺着木门滑了下去,咬牙切齿的看着刘松。
“完了。完了。根弟怎会这样傻啊?为了我这样的女人,值得吗?老天爷,如果你真的有眼,请你睁开眼吧。保佑根弟平平安安的离开。别让他出事。我求你了。”
金莉莉的心在滴血。与此同时,她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甜蜜和快乐。用自己的灵魂和金家列祖列宗的阴魂发誓,如果能逃过一劫,必须不顾一切的把什么都给他,一辈子做她的女人。
可她清楚的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这只是一种奢望和自我安慰。别说何豹那些走狗,以郝大根现在的情况,刘松或何豹任何一个人出手,都是稳输不赢,他们哪有将来?
突然之间,她恨透了自己。哪天晚上为什么不给他?就算月经来了,也可以陪他。大不了让自己受点伤害,月经多拖几天。至少可以成为他的女人。
现在好了,想做他的女人也没有机会了。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甚至是,再和他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了。此时此刻,她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了。
如果不是她,郝大根也不会掉进陷阱里。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害的。就算现在死了,做鬼也不会安心。可痛苦的是,现在偏偏死不了。还要眼睁睁的活着被侮辱。
“阿豹,听说你好久没有练拳了。拳头痒不?那儿有个人肉沙包,可以好好的练练。热身之后就可以搞女人了。”刘松对何豹递个眼色。
“谢谢松哥。我正有此意。也想试试,敢惹松哥的杂碎是什么鸟样。”何豹脱了u领背心,露出块块突起的肌肉,微笑向郝大根走去。
“什么意思啊?两打一。你们也不脸红?”郝大根喘气进了客厅,关门反锁,不但没有退后,反而向何豹迎了过去。
“no!no!我刘松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二打一。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的。你放心吧。我不会出手。只是让阿豹陪你玩玩。不过……”
“有屁快话。”
“为了表示你狗熊救美的决心。五分钟之内不准还手,不管阿豹打哪儿,也不管是否用武器,你都不能还手。”刘松一脸阴笑,宛如灵猫戏鼠似的盯着他。
“你傻,我可不傻。老子又不是木桩,为什么让他白打?”一个踉跄,郝大根差点跌倒,深吸一口气,勉强站住了身子。
“小杂种,你还手试试。”刘松大笑而起,从沙发上抓起雪亮的水果刀,锋利刀刃紧紧挨着金莉莉的奶肉,“你还一次手,我就在她的奶奶上划一道两公分长的口子。”
“松哥,好主意。弄点血在胸口,等会儿玩着更刺激。不过,能不能在奶奶上刺几个血字?那样更有意思。”何豹把拳头捏的咯咯响。
“你想写什么字?”
“一边写日。一边写我。她不是挺清高的吗?连虎哥的面子都敢踩。我们就在她奶奶上刺两个血淋淋的大字,一边干她,一边让她不停的念这两个字。干的越快,要念的越快。”
“阿豹,没看出来啊。你小子还有点鬼把戏。这主意不错。我喜欢。”刘松振动手腕,刀锋下滑,闪电般划破奶罩开口连接处,彻底解放隐藏在里面的两只白嫩肥大。
刘松伸出左手抓紧右边的,粗暴的捏了几把,刀锋挨着嫩肉,阴笑看着郝大根,“跪下。先给老子叩九个响头。你少叩一个,我立即在奶奶上划一刀。”
“根弟,不要。不要啊!千万不能跪。一旦跪了。他们还会想着法子不停羞辱你。为了我这样的女人,真的不值得。不值得的。你快走啊。别管我了。”金莉莉睁开双眼,不停使眼色。
“郝大根,我虽然欣赏你的勇气和胆识。但这是游戏规则。你不是第一天在道上混了。在我这一亩三分地上,你没有别的选择,跪吧。再不跪,那对迷人的奶奶就毁了。”
何豹甩腿踢在郝大根膝弯处,伸手按住他的脑袋,逼他跪了下去,“叩了头之后,用舌头把松哥皮鞋上的泥巴舔干净。”
“苍天啊,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看?根弟是好人,有情有义,为什么要受这种侮辱?刘松两人是狗都不吃的混蛋,为什么没有报应?为什么啊?”
金莉莉发出撕心裂肺的无声呐喊。如果现在能出声,她一定会叫破嗓子,即使咽喉破了,也会不停呼叫,希望苍天真的有眼。可以奇迹般的改变她和郝大根的命运,惩罚恶人。
“别按。老子自己来。”看着金莉莉眼角晶莹的泪珠,郝大根慢慢弯曲了挺拔而壮硕的腰身,两手撑地,脑袋一点点的向地面靠近。
“等一下。”
“刘松,最好不要做虎急跳墙的事。把我逼急了。我宁愿牺牲莉莉姐。再拼着一死,也要弄个鱼死网破。”郝大根没有抬头,保持刚才的姿势。
“小杂种。你现在连走路都困难了。一个几岁的孩子也能踩扁你。你凭什么拼个鱼死网破?做你妈的白日梦。你他妈的就是一头猪。”刘松张嘴,一口浓痰飞在郝大根脸上。
……
刘松开门见山提出新的条件,只是叩头不能表示他的诚意。必须一边叩头,一边不停的说:松爷,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松哥,再加一句吧。”何豹见郝大根好欺负,已经没有半点锐气了,比熟透的水蜜桃还要柔软,抚掌大笑,“还要这样说。我是王八蛋,我是狗杂种。我是狗娘养的。”
“小杂种。听见没有?一叩头,一边说。少说一个字。老子立即划破这婊子的奶奶。”刘松用力在奶奶上拧了一把。
“根弟。不要啊!千万不要!你不知道他们的阴谋,不管你如何做,他们都不会放过我们的。你快走吧。别管我了。”金莉莉的两眼快冒血了,死死盯着郝大根,希望他能看懂自己的眼神。
“为了莉莉姐,我认栽。不过,刘松。何豹,你们两人千万不要落在我手里。否则,你们会付出十倍、甚至是百倍代价。”为了金莉莉的安全,郝大根只能忍。
更重要的是,他需要时间。只要刘松两人不立即动手,想上演灵猫戏鼠的游戏,他就有喘息的机会。哪怕多一分钟时间,他也能恢复多一点力气。就多一分反击能量。
“小杂种,你觉得你还有将来吗?做你妈的白日梦。”刘松吐了一口口水在郝大根脸上,眼中浮起阴鸷之色,“别他妈的磨叽了,快叩。再没有行动,老子动手了。”
“松爷。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是王八蛋,我是狗杂种。我是狗娘养的。松爷。我错了……”郝大根的动作很慢,仿佛真没有力气似的。叩的慢,念的更慢。
“根弟,你怎么这样傻啊?为了我这样的女人,值得吗?你真傻。我除了这个破身子,能给你什么?再说了,我现在连这个破身子都没有机会给你了。根弟,你太傻了。不值得的。”
看着郝大根额头的血迹,金莉莉的心都碎了,好想一头撞死,可现在不能动了,能动的只有双眼。痛苦的是,双眼不能说话,不能把刘松他们的阴谋告诉他。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掉进陷阱里。这种痛苦,远比杀了她更痛。也比一群人轮番上她更痛。她没法形容这种撕裂之痛。
简简单单的九个响头,郝大根用了近十分钟时间。一边叩头,一边喘息,虽然恢复了部分力气了。但何豹两人都是高手,即使是一对一也没有把握,更何况他们两个人,还不能动。
“刘松,你说得对,我早已经是贼去楼空了,一个孩子也能踩扁我。既然如此,能不能先放了莉莉姐。这件事和她没有关系。不管有什么仇恨,全冲我来。”
为了麻痹刘松两人,郝大根装着力气用尽的样子,有气无力的倒了下去,大口大口的不停喘气,累得像拉车的老病牛,“如果我皱了一下眉头,就不叫郝大根。”
“小王八蛋。你想装英雄,老子成全你。爬过来,把我皮鞋上的泥巴舔干净。如果态度好。我会考虑先放了这个婊子。”刘松伸抬起右脚踩在郝大根脸上,“滚起来,干活。”
“刘松。希望你言而有信。如果你敢失言,一定会后悔。”郝大根伸出舌头,一点点的舔皮鞋上的泥巴,舔了之后没有吐,反而吞了下去。
“根弟,你太傻了。快走啊。别管我了。如果下辈子还有缘,姐做牛做马报答你。”金莉莉的泪快流干了,泪水夹着红色,好似开始流血了。
郝大根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舔干净皮鞋上最后的泥巴,闷哼一声倒了下去,四肢抽动数下,再也没有半点动静了。
“小杂种,想装死啊。你还嫩了一点。”刘松大笑而起,拉开裤子放水,热烘烘的小便全淋在郝大根的脸上和头上。
一泡尿洒完了,郝大根还是没有反应,仿佛真的昏了或是死了似的。连身子都没有抽动一下。刘松踢了两脚,还是没有反应,“阿豹,你看看,他是不是挂了?”
“没事。可能是太累了。我有办法。”何豹蹲下身子试探鼻息,确定郝大根还有呼吸,拍了拍手站起身子,“松哥,现在就扒了这婊子的小裤,我们前后一起上。”
可奇怪的是,地上的郝大根还是没有反应,眉毛都没有动一下。即使刘松的右手已经勾紧小裤的蕾丝花边裤腰了,郝大根还是昏迷不醒。
“郝大根,你他妈再装昏,老子现在捅破这婊子的下面。让她做一个不是女人的女人。”刘松抬起右脚踩在郝大根脸上,连吐了几口口水。
“我真的太累了。不是装昏。给你舔鞋子,用尽了我最后的力气,现在连爬起来的气力都没有了。你们还有什么把戏,能不能等会儿再上?我喘口气。”郝大根吃力睁开了双眼。
“滚你妈的蛋。这是什么地方,你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滚起来。把这婊子的小裤脱了,用舌头舔。把水舔出来。有了水,老子就可以搞了。”刘松给了郝大根两个耳光。
“刘松,你够狠!居然一步步的引我入局。最终的目的,那就不言而喻了。你们把莉莉姐奸死,让我背黑锅。让民警和王小虎追杀我。”郝大根吃力爬了过去。
“果然有几下,终于明白老子的伟大计划了。可现在才明白,你不觉得太晚了吗?以你现在的情况,有得选择吗?快点,你舔她的时候,反应会快些,很快就会流水。”刘松又甩了一耳光。
“莉莉姐,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会在这种情况下看到你的宝贝。还会用嘴巴和舌头舔。如果那晚在你家里这样做,该是多么快乐啊。”郝大根颤抖跪在铁椅前。
“不要!不要啊!”金莉莉停止哭泣,瞪大双眼盯着他,不停转动眼珠子,希望他不要那样傻,必须立即离开,否则,还会被他们不停的侮辱。
“莉莉姐,原谅我。我需要时间。如果没有这些时间,我们两人都难逃一死。更坏的是,你在临死之前会被他们轮.奸。”郝大根接过水果刀划破丁字裤的c形带子。
他把水果刀放在金莉莉的大腿旁边,右手抓着断裂的c形带子掀开了上去,完**出那片茂密的毛草,张开双唇凑了近去,用嘴巴亲了亲,然后伸出舌头,用舌尖舔吸。
这是那天在安秀蓉家里获得的经验,只要那儿湿了,就可以用舌头舔,甚至把舌头挤进去,像蛇一样在里面搅动,搅的越快,女人越舒服。
“为什么会这样?就算我喜欢根弟,愿意把一切都给他。可在这种环境下,一举一动都带着重重羞辱。怎会有反应呢?”金莉莉怕双眼出卖自己,只能闭上双眼。
可是,仍然无法抵挡不断激起的快.感。尤其是舌头**的时候。她无法形容那种快乐。就算男人第一次亲那儿,也没有如此兴奋,兴奋的想大声呐喊。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从肥厚处涌起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怒潮般的吞噬着她的理智和愤怒。心里不再想任何事情,只有一个念头,让郝大根的舌头再进去一点,一直不要停。
她心里越急,郝大根反而不配合,速度比之前更慢了,真像力不从心的样子,连张开双唇或是蠕动舌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般。
说句大实话,他比她更想,沙滩裤里早就坚硬如铁了。恨不得立即打翻刘松两人,扛起她的两腿放在肩上,以最粗暴的方式闯进去,一捅到底,让液体像喷泉那样飞溅而起。
可他的体力还没有恢复。现在不是反击的时机。不管是为了他自己,或是为了她的清白和生命,他绝不能轻易冒险,必须有相当的把握才能动手。
所以,他需要更多的时间凝聚能量,尽可能的完全恢复体力。才有机会带着金莉莉活着离开这儿。只是放倒刘松两人,其实没有那样难,可楼下还有一群走狗。
“小杂种。你他妈的真以为,自己是在和这个婊子干事啊。老子只是利用你和她的关系。舔的时候很快就会流水。你再搞不定这事儿。没有水流出来,老子也要上了。”刘松踢了郝大根一脚。
“龟儿子。你他妈的没有干过女人吗?这样的环境下,能有反应就不错了。换一个人来舔,舌头舔肿了也不会激起她的反应。本来快流水了,你这样一闹,又要耽搁时间了。”
郝大根冷笑,正好拖延时间。不过,他高估了刘松的耐心。过了快十分钟了。刘松没有心情再等了,一脚踢开郝大根,粗暴扯了破烂的丁字裤,脱了长裤掏出已经发硬的小黄瓜。
“阿豹,要不要一起来?我进前面,你玩后面,我们兄弟俩前后夹击,一定可以搞昏她。昏了再让满娃他们玩。”刘松躬身趴好。
“松哥,你先来。”
“好。我干一次就让你玩。”刘松兴奋的两眼放光,咽着口水撅起结实的屁股,对准湿润入口插了下去。
……
“啊!”
高达150分贝以上的痛苦惨叫划破了别墅的宁静。可这声惨叫不是金莉莉发出的,而是想要扬鞭策马的刘松。不但凄惨,而且十分恐怖,比受伤的苍狼还悲惨。
“狗杂种。你妈日人。你他妈的是什么狗东西。有资格碰我的莉莉姐吗?去你妈的。连你的老板都没有资格,你算什么玩意儿?”郝大根冷笑拔刀。
“扑哧!”
殷红鲜血飞溅而出,宛如喷泉一般射在何豹脸上。瞬间模糊了他的视线。连尖叫或是闪避的念头都没有升起,小腹传来撕裂疼痛,暖烘烘的液体顺着肚皮流淌。
“你们放心。老子是医生。下手有分寸。一时半会儿。你们都死不了。不过,体内的血会不断流出来。可你们没有机会止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流尽血液而死。”
郝大根撕破紫红色的窗帘布,分别绑好刘松两人的手脚。又在伤口处扎了两针,控制血流量,没有止血,血会不停的流淌,可量不大,只能慢慢的流,延长死亡之前的恐惧时间。
“你想说话啊?不好意思。我忘了告诉你。我刺破了你的右肺叶。你这辈子别想说话了。除非由我亲手治疗。但是,你觉得可能吗?即使可能,你也出不起这个价钱。”
“你……你……”刘松张了张嘴,真的只能发出微弱的,连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了。简简单单的一刀,怎会如此恐怖?
“老子现在没有时间和你们磨叽。刚才辛苦了半天,莉莉姐那儿还有水,一切都水到渠成,正是欢爱的好时期。谢谢你的安排。等会儿让你喝奶。”
郝大根从地上抓起水果刀,闪电般割断绑在金莉莉手脚上的绳子,扔了水果刀,拔了塞在嘴里的包谷棒子,对眼泪汪汪的女人抛个飞吻,“宝贝,没事了。别哭。”
“根弟,姐爱你。我要做你的女人。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永永远远都要做你的女人。这辈子从这一刻开始。现在就要做你的女人。”
金莉莉光着屁股扑进男人怀里,含着双唇激动亲吻。左手勾紧脖子,右手摸到小腹扒开沙滩裤,别开裤衩握在手里,一边亲吻,一边揉捏。
“姐,等会儿嘛!难道你想让他们看着我们办事?等我收拾了这两个杂碎,回家之后,一定好好的疼你。让你三天都下不了床。”郝大根硬的快断了,可这儿环境不对,只能生生压下失控的**。
“不要!姐等不及了。我真的好怕突然失去你。真的那样,我做了鬼也不甘心。现在、就是此时,而且在此地,姐一定要做你的女人。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一辈子不再理你。”
金莉莉松开男人,拣起破裤子盖在刘松脸上,提起刘松的裤子遮住何豹的脸,尖叫扑进男人怀里,喘息脱了他的沙滩裤,抓在手里激动搓捏,“他们看不见了,弟,好好的疼我。”
“姐,你真彪悍!这样也可以。只要你不怕,我怕个锤子啊。我本钱十足,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是大男人。就他那泥鳅,还要进我莉莉姐的宝洞,做他妈的白日梦。”
郝大根抱起她坐在铁椅内,一边亲吻,一边爱抚。不到两分钟时间,金莉莉突然喷了,受不了又痒又麻的空前空虚,抱紧男人翻过身子,张开两腿躺在铁椅内,媚眼如丝的看着男人。
“姐,你真骚。我也受不了了。”郝大根确实受不了这种诱惑,躬身压了下去。抵拢之后,发现这张椅子特别爽,似乎专门为干这事儿准备的。
“傻弟弟。这椅子就是夜总会专门让小姐用的。如果客人不喜欢在床上做。小姐就躺在椅子内。男人站着就可以做了。”金莉莉白了男人一眼,抬起两腿放在他肩上。
“姐,你懂的真多。我要十次。一直在椅子上。让你肿的比馒头还大,以后分分秒秒都记得我。”郝大根抱紧两腿开始狂攻。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金莉莉第一次只坚持了几分钟。喷了之后累的不停喘气,比他刚来的时候还累,赶紧停止,压在她身上苦笑,“姐,你太菜了。几分钟就丢了。”
“对不起嘛!亲亲小老公。大老婆受了刺激,之前太紧张,现在太兴奋,又有几年没做了。我休息会儿,喘口气,等会儿陪我的心肝小老公,好不好?”金莉莉勾紧男人的脖子撒娇。
“不好,一点也不好。就你现在这样子。哪是我的对手啊?还是回家去慢慢耍吧。你泡个热水澡,恢复了体力,看能不能和我大战500回合。”郝大根依依不舍的撤兵。
“亲亲小老公。对不起嘛!谁叫你这样厉害。你放在里面,再耍会儿。没事儿。女人喷了还可以接着来。我不怕。”金莉莉舍不得那种充实,用力抱紧男人,不准他撤退。
“有钱老婆。不行啊。你以为这儿是你家啊?下面那些王八蛋等急了,万一突然冲上来。我们就发大条了。再说了,临走之前,还得好好招待我们的朋友。”郝大根强行退出。
“回去休息好了。我要十二次。来个月月红。暗示我的黄金生意每个月赚大钱。也象征我们的生活,年年月月的都快乐幸福。”女人吊着脖子撒娇。
“行!行。别说十二次。二十次都没有问题,关键是,你能坚持吗?”郝大根抓起沙滩裤给她穿上,遮住那个**的黑色地带。
“小老公,没事啦。反正我又不是女孩子。让别人看几眼,不会少根毛的。你的大宝贝这样太威武了,快穿上,不准让别的女人发现了。这是我的宝贝耶。”
金莉莉急忙脱了,七手八脚的给他穿上,抓起自己的破裙子系在腰上,正好遮住上下两处的诱人风景,跨腿骑在刘松头上,扭着性感屁股洒了一泡尿。
“狗杂种。你敢尿我的亲亲小老公。看老娘怎么修理你?今天不废了你。我就不是金莉莉。王八蛋。你他妈的吃多了撑的。虎哥都没有吭声,你他妈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瞪什么啊?又是我尿你。你尿了我,我还没有报仇呢。觉得委屈,想说话啊?抱歉。你失去这项功能了。以后也不能说话了。”郝大根翻过刘松的身子,一巴掌拍碎了两个鸟蛋。
“对不起啊!松爷,真的不好意思。我本来想给你拍毛毛上的水。哪知道你的东西比蛋壳还碎。轻轻一拍就爆了。不好意思哦。没有这两个蛋了,以后不能玩女人了哦。真可怜。”
“小老公。他昏了哦。别玩他了。那边还有一个。”金莉莉踢了刘松几脚,见他真的没有反应了,跑过去扯了何豹嘴里的臭袜子。
“郝大根,你这头猪,知道他是谁吗?你敢废了他。找死啊?他是王小虎的心腹之一……啊。”何豹骂的正爽,胯下传来刺骨疼痛,好像突然少了点什么,轻飘飘的。
“如果他不是王小虎的心腹,我还不想弄他呢。至于你嘛。账多了去。但今天没有时间和你算别的。只清算你侮辱莉莉姐这一笔。其它的账,以后慢慢算。”
郝大根掐醒何豹,脸上浮起亲切笑容,“本来想把你打成死豹的。可今天真没有空了。以后哪儿遇上哪儿算吧。不过,下次就没有这样轻松了。”
“心肝小老公,等一下。刘松这个杂种尿了你。又让你舔鞋子上的泥巴。我得还回来。”金莉莉找了一张硬纸放在地上,蹲下去拉了一堆大便。
“臭婊子……”
“你妈才是婊子。你妈不当婊子。哪来你这个杂种?难道是被狗日出来的?”郝大根甩手就是四个大耳光,抽的何豹不停吐血。
“你来或是我来?”
“这种粗活,当然是我干了。怎能让我的宝贝老婆动手呢?你快把屁股擦了……不行,得让何豹这个杂种用舌头舔。让我舔泥巴的主意是他出的。对,让他舔。”
郝大根提起何豹重重砸在地上,协助金莉莉跨骑在他的头上,屁.眼正好对准何豹的双唇,却用手控制他的两腮,只能伸出舌头活动,不可能用嘴巴咬金莉莉。
为了保命。何豹只能舔。而且舔的很干净。可事儿没有结束。郝大根把三分之一的大便强行灌进他嘴里。再用臭袜子塞住他的嘴,连呕吐的机会都不给他。
“松爷。该用夜宵了。这是专门为你烹制的高档营养品。乖乖的吃吧。吃了之后,说不准还能保住男人的根。”郝大根把剩下的三分之二大便灌进了刘松的肚子里。
“如果觉得味道不错。以后还可以免费提供。”金莉莉在刘松胯下踢了几脚,没收了他们两人的现金和首饰,洗劫一空才罢手。
“有钱老婆,你快是百万富婆了。别这样贪婪嘛。走啦。再不走。楼下的猪就要冲上来了。真被他们包围了,那就发大了。”郝大根拉着她向阳台冲去。
……
玫瑰小区、d栋302室。
郝大根四肢大张的躺在浴缸里,闭上双眼回想之前发生的一切,突然打了一个冷颤。幸好他眼明手快。否则,刘松真的就戳进去了。
假设眼睁睁的看着别的男人闯进金莉莉体内,可他却无能为力,那会比直接杀了他更难受。更何况,他早就打金莉莉的主意了。在他的骨子里,金莉莉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亲亲小老公,想什么呢?”金莉莉光着屁股进了卫生间,落落大方的坐在浴缸边缘,右手落在男人头上,满眼爱怜看着他。
“之前发生的事。真的好玄啊。只差那么一点点,刘松就……”郝大根甩甩头,长长吐了一口热气,“现在想想,还是有心有余悸。”
“有亲亲小老公在,没有人能伤害我。你就是我的守护神。”金莉莉抬腿进了浴缸,张开两腿跨骑在男人腿上,含着双唇绵绵亲吻。
“有钱老婆,你真能搞事啊。又硬了。现在怎么办?”郝大根伸手一模,发现早就起立问好了,拉着她的身子靠近,在外面快速磨动。
“不要啦!等回儿去床上干。泡会儿就起去。”金莉莉转过身子挤进男人怀里,举起左手勾着他的脖子,右手挤进胯下抓紧蠢蠢欲动的怪兽,扭过头含着他的双唇。
“好难受哦。有钱老婆。外面有坏人。怕怕。进去躲会儿。”郝大根扭动身子想闯进去,可她抓的很紧,这样无法摆脱。
“只放在里面,不准动哦。谁乱动,谁就是小狗儿。”金莉莉哪忍拒绝,更何况,之前那次丢的太快了,她空虚了这样多年,心里早就痒痒的了。只是不想在水里弄。
“以我的医术保证。如果我乱动了,我的医术就不灵光了。”郝大根分开修长**,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两手爬到胸口,舌头闯进嘴里,上中下三路齐头并进。
“坏老公。真坏。弄得人家心痒痒的,好想疯狂的弄一次。可这样子不好玩。别摸了,泡五分钟就出去。到了床上,陪你玩一夜。”金莉莉依依不舍的松开双唇。
“有钱老婆,你的水真多。”郝大根张嘴含住左边耳垂,用力舔吸,恨不得一下子吸进肚子里去,食中二指分别夹紧微微发硬的红樱桃。
“亲亲小老公,别舔了。再舔,我受不了了。”金莉莉扭了扭身子,感觉里面又痒又麻,恨不得立即粗暴的鼓捣,直到把水弄干了才罢休。
“姐,你会不会舔?等会儿帮我吹。就像我之前舔你那样。”回想周晓兰舔的感觉,郝大根心里一阵兴奋。如果是金莉莉舔,肯定会更舒服。
“小老公,我还没有问你呢?你怎会干那活儿?而且挺有经验的。我拼了命想控制自己的**,还是失败了。你每舔一下,我的身子都像触电那样。骨头都痒了。”金莉莉扭过头瞪他。
“小说里面什么段子都有。你多看现在的网络小说,保证你什么都会。有段时间,我天天都看小说,而且是通宵。小说里面的方法,我学了不少呢。”郝大根乐的哈哈大笑。
“真是个小坏蛋。难怪那天紧紧抓着我的奶奶不放。是不是那个时候就想干我了?”金莉莉主动摇了几下。
“有点吧。不过,当时没有想那样多。只觉得抓在手里很舒服。恨不得一直抓着,永远也不要松开。说实话,姐,你的摸着真的好爽哦。又嫩又滑,还有弹性。”男人的手又不安分了。
“我以后整个人都是你的了。只要喜欢,不管摸多久都可以。不过,听说摸久了会变形。摸的时候,你轻点,不能用力捏。变了形就不看好了。”金莉莉抓着男人的手慢慢诱导。
“哎哟。你还懂这个啊?不简单呢。你放心吧。我才舍得把它们捏成变形金刚呢。再说了,只要你经常和我干。有那个水水滋润,不容易变形。”郝大根减轻了力道,轻轻揉捏。
“小老公,你明明累的快断气了,怎么一会儿就恢复了气力,生龙活虎的。一下子就搞定了他们。他们两人都是高手啊。你也太厉害了吧。”金莉莉眼中浮起敬佩和崇拜之色。
“这事儿很简单。刘松两人太轻敌了。轻敌在先,又让那些走狗滚了出去,这又是他们的失败之处。如果满娃四人一直留在客厅,我真的很难得手。”郝大根说了事情的经过。
说实话。他掐了电话之后非常愤怒。恨不得一巴掌拍碎刘松的卵蛋,就像之前那样,一下就废了他。可很快就清醒了。尤其是奔跑之时,耳畔响起呼呼风声,他彻底清醒了。
当时,他虽然不明白刘松两人的真正计划是什么。可直觉告诉他。事情没有表面那样简单。他当时就多留一个心眼,奔跑之时,改用了腹式呼吸。
从桃花村到何豹的别墅虽然有五里路左右。可他没有用尽所有力气。至少还有三成左右。到了别墅门口,他发现何豹在楼上偷看,灵机一动,决定将计就计。
他故意装出力气用尽的疲倦样子。可以大大放松他们的警惕。事实证明,他赌对了。不管是刘松两人变态,或是太过轻敌,撤走何豹的手下都是一大失误。
可即使如此,他仍然不敢轻举忘却。正如金莉莉所说。不管是何豹或是刘松,都是身经百战的高手,有丰富的对敌经验。他不能有丝毫大意。
更何况,那时金莉莉还绑在铁椅上。刘松用刀子逼着他。不管刘松是否会下手,也不管划哪儿。他都不能冒险,只能忍。即使刘松要捅他的屁股。也必须忍。
他表现的越害怕,越懦弱。刘松两人的警惕性就会不断放松,甚至没有警惕心了。一边尽可能麻痹刘松两人,一边恢复体力,在最关键的时候发出致命一击。
更重要的是,他在舔的时候激起了刘松两人的原始**。那一刻,他们不但没有警惕心了,而且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里。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会反击,而且如此凶悍。
说白了,没有什么技巧和秘密。总的就四个字:忍耐、等待。抛开一切,包括尊严和面子。甚至是生命和灵魂。咬碎了牙巴的忍耐。在心儿滴血的时光中等待。
他出手的时候,不管是刘松或是何豹,都没有一点防备。加上他的速度飞快。几乎在眨眼之间就完成了偷袭。攻其不备,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在那种情况下,即使是他的实力在刘松两人之下,也有获得成功的可能。更何况,如果是一对一。刘松两人不是他的对手。有心算计无心,加上实力上的差距,他们两人当然无法反抗。
“弟,你的说简单。你知道吗?我当时心都碎了。心里不停的骂你。骂你是个大傻蛋,大傻瓜。小白痴。为了这样的女人,差点把命都搭进去了,值得吗?”金莉莉哭成了泪人儿。
“值得与否,我自分寸。而且是我说了算。再说了,真要玩心眼,他们两人还差了点。如果不撤走那些走狗。我真的很难动手。人太分散了,难以在瞬间同时放倒所有人。”
“答应姐,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准这样傻了。就算我真的被他们轮.奸了。你也不能这样冒险。万一失手。我做鬼也不会安宁。”金莉莉含着男人的双唇,颤抖亲吻。
这一吻,差点令她窒息,脑子有点眩晕了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拔了浴缸下面的塑料塞子,转过身子骑在男人腿上,兴奋扭动。耸动之时,池水哗哗大响。
郝大根反而没有动了。他能大致理她此刻的心情。除了感动之外,剩下的可能还是感动。易位而处,有一个女人为他这样拼命,他也会被感动。
不过,是否以身相许,那是另一回事。可金莉莉毕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早就失去了少女之身,而且一直没有男朋友了,遇上这种事了,这种方式是最好的报答。
池水放干了,没有自来水的影响,虽然润滑程度差了一点。可现在方便行动,金莉莉蹲在浴缸里,两手吊着男人的脖子,拉大便似的上下起落。
即使是两膝酸软,大腿肌肤抽筋了,她还是不想停止,也不能停止。她必须不停的、疯狂的、贪婪的、野蛮的、粗暴的、尽情的用行动表示她的感动和感激之情。
更何况。郝大根可以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她,一个人孤身独闯何豹的别墅。别开情义和男女之间的事儿不说,只说他的胆识、勇气、气魄、机智就可以令她不顾一切的爱几辈子了。
她虽然有过男人,却从没有为任何男人如此着迷过。郝大根虽然比她小好几岁。可他小小年纪就如此精明干练、机智勇敢、有情有义、智勇双全。这样的男人不爱,还想等什么?
在此之前,王小虎也为她拼过命。可奇怪的是,她心里没有那种感觉。或许是王小虎处事风格不同。他只有手段,缺少郝大根身上那种侠肝义胆的气魄和魅力,无法令她动心。
……
金莉莉家、主卧室。
第一缕阳光穿过窗子和窗帘照在床上时,已经是的上午十点多了。金莉莉打个哈欠睁开了双眼。看清床上的情况,双颊腾的一片通红。
举起两手捧着双颊,感觉火辣辣的像火烧一般。眨着修长睫毛闭上双眼,回想进了房间之后的情景。郝大根担心她太累了,好好的睡一觉再说。
可她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和喜悦,还有浓浓的、甚至是前所未有的爱。那种感觉比初恋更甜蜜、更快乐、更兴奋、更激动。她不顾一切的采取了主动,贪婪而野蛮的索取着。
到底丢了多少次?她真的不清楚了。不过,现在身上还酸痛。尤其是小蛮腰、大腿、膝盖、小腿子。又酸又痛,仿佛做了许多体力活儿似的。
床单上到处都是痕迹。斑斑点点的,仿佛画的无字地图一般。水白色的床单被汗水和液体浸泡了,三分之二的地方都成米白色了,还泛起淡淡的黄褐色。
不管是汗水或是液体浸湿的地方,干了之后都硬硬的,有点像用浆糊涂过的布料一般。摸着有点硌手。男人味和女人味充斥着房间的每一寸空间。
“天呐!我怎会这样疯狂?到底做了多少次啊?肿成这样。快成变形金馒头了。”金莉莉小心翼翼坐起,分开两腿一看,彻底呆了。
她好歹也是二十六七岁的少妇了。居然挡不住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肿成这样还是败了。到底是自己太弱了,或是他太强了?
金莉莉小心爬了过去,探头一看,男人胯下还是半软不硬的。如果尺寸小点,以这个硬度足可以进去干活了。睡了一觉,还这样强悍。是不是还能接着开战呢?
“亲亲小老公,你太厉害了。我亲亲啊。是不是还能硬起来?”金莉莉张开红唇凑了过去,含着顶端舔了几下,没有反应,伸出舌头舔,一下子就弹起来了。
“有钱老婆。你不会还没吃饱吧?”郝大根抱起她的身子放在胸口,含着香唇亲了亲,分开两腿瞄了一眼,“你这样子,还想偷吃老公的黄瓜?”
“不是啦。老婆只是好奇,看看宝贝老公的到底有多厉害。亲了几下就起来了,弹在脸上,还有点疼呢。小老公,你太厉害了。到底要怎样才会软?”金莉莉张开两腿夹紧。
“不知道。一直没有机会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哪天有机会,我真想试试。把她们几个全拉到你这儿。大被同床。干几天几夜也不下火线……哎哟。干嘛掐我?”郝大根一脸无辜。
“她们几个?她们是谁?几个又是多少?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老实交代。否则,我把你的东西拧断。”金莉莉俏脸一沉,抓在手里掐了一把。
“痛啊!姐,轻点嘛!这不仅是我的宝贝。也是你的宝贝呢。如果掐坏了。上哪儿去寻找这种快乐?”郝大根咧嘴扮鬼脸,想转移话题。
“少打岔。快说,她们到底是谁?你在外面到底招惹了多少女人?”金莉莉眼底浮起一丝愤怒之色,双颊拉长了少计,声音也冷了。
“姐,别生气嘛。我说,我全说。”郝大根还真有点怕她翻脸。用力搂紧她的身子,一五一十说了他和田春花,以及周晓兰姐妹两人的事。
不过,他打死也不会说出已经干了陈金蓉、王红艳、严秀兰、安秀蓉,以及刚进严红梅那儿又退出来的事。不管怎么说,田春花三人是自由之身,他也是单身,干了就干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陈金蓉五人不同。她们都是有夫之妇。尤其是王红艳。那时还是他名义上的准丈母娘。更坏的是,他们之间不是在正常情况下发生的关系,几乎是他强上的。
“郝大根!”
“在。”
“你真是我的宝贝哦。扛着一条大黄瓜通杀桃花村。不管你有多少女人,也不管她们是谁。我不会干涉你。但我有一个条件。”金莉莉扑哧笑了。
“姐,你真好。我爱你。”郝大根心里涌起浓浓的爱意,还有蜂蜜般的甜蜜,分开两腿温柔进入,含着双唇激动亲吻。
“讨厌啦!花心萝卜。不管你有多少女人。不能冷落我。一周至少要过来两次。其中一次要留在镇上过夜,整夜陪我。就算我不能坚持,也会尽量满足你。”金莉莉咬着下巴拉扯。
“嗯!姐,问你一件事。这事儿可能关系到我们的将来。”郝大根感觉有点干涩,这样动会引起疼痛,搂紧她没有动了,说了包桃林的事。
“不明白。”
“锤子啊。我怎么忘了最重要的。”郝大根干笑几声,说了刘建成吃回扣,以及勾结何豹收保护费的事。要让村民的血汗钱不落入外人口袋里,必须改变销售路子。
“我想想。”金莉莉滑动玉臂缠紧男人的脖子,闭上双眼努力的想,记得以前认识一个在食品公司的上班的女人。可一时之间,她起不起那个人是谁了,也不知道怎么联系了。
“有没有?”
“现在没有。不过,我会找朋友问问。根弟,你真棒。如果你把这事儿搞定了。相信很多村民都会感激你。不会再用异样目光看你了。我的老公,就是棒。老公,我爱你。”
“真肉麻。掉鸡皮母了哦。”
“讨厌!爱又没有罪。爱就要说出来嘛。如果我不说,你怎么知道啊?再说了,夫妻之间说几句甜言蜜语,即使肉麻也不会反感,反而会增进感情。”金莉莉咯咯大笑。
“姐,我肚子饿了。”
“先吃奶。”金莉莉抓着左边的肥大塞进男人嘴里,趁他舔吸的时候主**摇,感觉真的有点干。睡了一觉,她的居然没有反应了,太失败了。得想办法弥补,否则,以后怎么满足他?
两人在床上温存了会儿。一起下了床,男人抱着她进卫生间冲了冲。冲的时候又摸来摸去的,在卫生间猫了近半个小时才出来。
金莉莉进厨房做草餐。郝大根在客厅里上网。第一件事就是查看鑫鑫金业的黄金价格。不看不生气,越看越愤怒。又跌了几毛,他损失了几大百。
不过,他没有吭声。反正那笔钱是买彩票得来的便宜钱。即使真的赔完了,他也没有什么损失。赔了钱,金莉莉心里肯定不好受,他再叽叽歪歪的唠叨,她会更难受。
这事儿没有看头。郝大根赶紧搜集有关出产桃类食品的公司。没有大致的目标,找来找去,直到早饭好了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公司。
吃了早饭。金莉莉给姚晶晶发了条短信:娘们。老娘今天有重要的事情处理。不过去了。门面全归你一个人。想那个啥的,放心大胆的弄吧。我不会打扰你的。
郝大根从卫生间出来,发现金莉莉脸上全是笑容。笑呵呵的跑了过去,抱起她放在腿上,含着下唇亲了一口,“有什么好事儿?”
“如果我没有记错。我认识那个女人就是在这个公司上班。可是,我把她的电话弄丢了。现在没法联系了。”金莉莉点击最大化进入公介绍页面。
“仙桃实业股份有限公司。这名儿怎么这样耳熟呢?我在哪儿听过。”郝大根甩甩头,想了好几十秒,真的记不起在哪儿听过。
小两口正在商量怎么联系金莉莉那个朋友。突然来了不速之客,而且不止一个,是一群人。带头的不是民警,而是王小虎。
“根弟,快跑,是民警。”金莉莉拉开房门,看清走道内的情况,双颊刷的一片苍白,轰然一声关门,拉着郝大根向阳台的窗口跑去。
“跑得脱,马脑壳。没有万全的准备,我又会轻易敲门?”王小虎一脚踢开房门,带着民警冲进了客厅,冷冷看着金莉莉。
“这件事和根弟没有关系。有什么事,冲着我一个人来,不要为难他。让他走。我跟你回去。”金莉莉张开两臂护住郝大根。
“姐,你真的爱我,就让我自己面对。如果我要靠你向他求情才能活下去。与其这样屈辱的活着,不如痛快的死了。”郝大根拉开金莉莉,平静看着王小虎。
“其它的事,我不想多说了。好汉做事好汉当。刘松两人确实是我动手废的。不管你想怎样。不要为难莉莉姐。所有的事儿都冲我来。如果你曾经真的爱过她,就必须这样做。”
“郝大根,我低估你了。仅凭这句话,我不得对你刮目相看。莉莉爱上的男人,果然不简单。我虽然不恨你。但打狗也要看主人。刘松之事,必须讨个说法。”王小虎表明了立场。
“虎哥,别和这种不知死活的东西废话。带回去慢慢玩。不让哭爹叫娘,算我苟东风输了。”苟东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铐了郝大根,拽了就走。
这下子发大条了。苟东风是苟东兴的哥哥。在村委会里,郝大根摆了苟东兴一道。现在落在苟东风手里。局势对他不利。结果如何,真的无法预料。亅亅亅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http://i.md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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