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勒爬出舱门,看看四周,这是一片雾气腾腾的山谷,参天的巨树、一人多高开始泛黄的蒿草显示着这里非常原始的环境,回头看看冒着青烟完全作废的时空穿透器的坐舱,要不是为了躲避时空特警的追踪,天勒也不必将坐舱的航标完全破坏,现在好了,时空特警肯定是无法追踪到这里来了,可是最后的一个航标器也躺在坐舱里冒着青烟,如果这里是一个无人的星球,天勒恐怕只有驾驶星际飞船慢慢在这个空间的宇宙里寻找了,不过没办法,总比回去坐上万年的牢,还要交出储物空间里数十代前辈掠夺来的财富好的多!
将冒烟的坐舱收到储物空间里,一是不能留下痕迹,再有以后看看有没有修复的可能。周围的草太高了,根本看不到太远的环境,从空间里拿出一把离子战刀和一只集束手枪,将身上的衣服调整到三级防御状态,天勒趟着草向山谷的出口走去。
山谷不深,没用半小时天勒就来到谷外,眼前是一片连绵不绝的原始森林,“这他妈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到底有人没有?!”
掏出一个小型的内空悬浮飞行器,将飞行器和衣服都设置在隐形的状态,天勒站在飞行器上升到了二百多米的空中,多年养成的谨慎的习惯还是让天勒先做好全面的隐蔽措施,储物空间里虽然有很多近地侦测卫星,但首先如果这个星球存在极高的智慧文明,自己随随便便放颗卫星出去,不是告诉别人这里出现了外来者!要是这个文明野蛮一点,没准自己会被抓去作切片!
虽然看这片原始森林的模样,这里怎么也不像是有高科技文明的痕迹,空气中也没有有规律的人为加工过的能源辐射,所以就算这个星球有人类或其他智慧生物存在,也只能是很原始的农牧文明,最多是铁器时代!不过小心无大错。再有,如果这个星球上根本没有人类存在,那自己也不会停留多长时间,没必要随便浪费一颗卫星!现在还是先用眼睛看吧,找到人类存在的痕迹再决定不迟。
站在空中,天勒拿着一只电子望远镜,这片原始森林比他想象的还要大,望远镜由于高度的关系只能看到一百多公里左右,如果飞得再高一点应该可以看得更远,但这个利用地磁为动力的脚踏式飞行器,在内空二百米高度已是极限了,储物空间里不是没有其他飞行器,但其他可以飞得更高的飞行器都会因为动力产生噪音,在没有摸清周围环境的情况下,他可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还是这种无声无息的飞行器更加适合。
“吼……”一声野兽的巨吼回荡在群山森林之间。
“救命啊……啊…………!”伴随着兽吼声,女人尖锐的呼救声断续传来。
娘的,这里还真有人,寻着声音的方向,天勒降低高度飞到一条山梁后面,这山梁后面的山坡上竟有一条小道,现在小道旁一头立起身来三米多高的巨大棕熊正在猛力的撞击一棵两人合抱的大树,树上一个麻布青衣的女人抱着树枝拼命尖叫,大树被撞的枝摇叶落,女人露在衣衫外细细的胳膊竟然可以紧抱着树枝不掉下来。
“妈的快下来,你那点红薯还不够老子塞牙缝的,快下来让俺吃了你,老子现在正在抓膘准备过冬呢,妈的你爬那么高干吗,欺负俺现在胖不会爬树啊,要是春天老子苗条的时候,早上去把你揪下来了,妈的,你还往上爬,看俺撞,俺撞……”
晕!科学院哪个变态研究的同步音频翻译器,连熊叫都能翻译出这么一堆废话!
看看女人好像也支持不了多久了,虽然天勒不介意欣赏一下熊吃活人,但这个女人毕竟是在这个空间、这个星球上第一个遇到的人类,很多事情还需要通过她来了解,而且逃亡一年多没接触女人了,虽然看不清这个女人相貌如何,不过看着她露在外面白白的皮肤和尖锐的叫声,这是个年龄不大的女人,应该可以拿来泻火。
天勒落在地上收起飞行器,躲在树后调整了一下衣服,让自己看上去像是个穿着皮甲的猎人,将集束枪调整成一把连弩的模样。
“吼……”一声厉嚎,树下的棕熊双耳之中标出两杆鲜血,像一座肉山一样扑到在树下,(“哎呀……谁偷袭俺,这么不爷们儿,有种单挑!背后下手算什么英熊,啊!倒啦……倒啦……!”熊语!!)
树上的女人被棕熊临死前的大吼震得再也抓不住树枝,惨叫一声跌下树来,落下十几米高度被树枝挂挡了几下,“扑通”砸在树下的熊背上,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天勒走到树下,一人一熊叠在一起,(“背后下手,不是英熊,不算……不算……!”靠!嘴角冒血泡也能翻译出意思来,天勒上去一脚踹在熊屁股上“死就死啦,还这么多废话!”)
这是个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女人,衣服在爬树和跌落的时候早已刮的七零八落,一颗雪白饱满的nǎi子露在外面,两条大腿也基本没什么遮拦,一只鞋子也不知飞到那里去了,手臂大腿上到处是血淋淋的刮痕,不过还好这女人面貌娟秀,手脚稍微有些粗糙,看衣料装束是个山野的村姑,也许因为常年劳动的缘故,女人的身材结实丰满,肉感而又不显肥胖,微微发紫的rǔ头和肥硕的屁股显示这是个熟透了的少妇。
天勒伸手揉捏了一番女人高耸的乳房,手感不错,柔软而又不失弹性,rǔ头上竟然被挤出几滴乳汁,感觉裤裆里的小弟弟已经顶在裤子上提出抗议,天勒还是暂时忍了下来,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将女人从死熊身上搬下来,掏出一个药剂喷桶将雾状的药剂喷在女人身上刮损的伤口上,伤口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迅速遇合,天勒在她的脖子上扎了一针,然后掏出仪器戴在头上将几个探头刺进女人头上的几个部位,女人的记忆像播放电影一样出现在天勒的脑海里……
女人悠悠醒来,后背温暖柔软,睁开眼只见眼前站着一个高大英俊的猎人,迷糊中双手撑着想要站起来,忽然感到手掌摸到的是一片棕毛,想起昏迷前的经历,女人尖叫一声跳了起来。果然身后是那头巨大的棕熊,(“叫什么叫,俺都死啦!”这话哪来的……!!!)女人双腿一软就要跌倒,一双强有力的手从背后伸过来抱住了她的身体,脊背上贴住一个宽阔结实的胸膛。
“别怕,熊已经被我杀了。”(“靠偷袭,不英熊!”天勒左右看了看,抬手向天空握了一下拳头,露了个狰狞的表情,声音终于消失!!)低沉而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女人也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棕熊耳朵里还在不断冒出的鲜血。
从巨大的惊吓中解脱出来,女人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身体软软的靠在身后宽阔温暖的胸膛上,竟有一阵酥麻从身体上传来,她忽然发现,自己因为爬树和跌落,身体前面的衣服已经完全刮烂,刚才因为受惊跳起来,衣服竟然全都敞开,乳房和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而那双温暖有力的大手一只扶在自己的腰上,另一只竟然握住自己的一只乳房轻柔的捏动。
天勒抱着全身瘫软的少妇,一只手在她的nǎi子上揉动,没几下就感觉到少妇的rǔ头像石子一般坚硬挺立起来,放在腰上的手慢慢的向下滑去,抚过饱满的肉丘,漆黑的草丛下一片汪然滑腻,少妇的喘息骤然粗重起来。
天勒两把将少妇本已破烂的衣衫扯掉,抱着她走到树下让她趴在巨大的熊尸上,脱下衣服解开裤子露出自己早已充血狰狞的粗大yáng具,双手扶住少妇雪白滑腻的大屁股,guī头顶住屁股下汁水淋漓的源头用力挺了进去。
“啊……”一声充满愉悦的娇声长嘶,少妇像被电击一样扬起了头,柔软饱胀的nǎi子竟然标射出两股雪白的奶水,双手拼命撕扯着身下的熊毛,雪白柔腻的大屁股一阵颤抖,被贯穿的感觉充满全身,只是第一下插入竟然就让她达到了高氵朝!
天勒感觉到少妇阴腔里的软肉一阵抽搐,紧紧的箍在自己的yáng具上,连续收紧几下后,阴腔里立刻变得异常滑腻,没想到第一下就让身下的少妇达到了一个激烈的高氵朝,看来巨大的惊吓和骤然的放松让这女人身体的敏感提升到了极致。
少妇阴腔深处似乎有一张柔软的小嘴裹住天勒的guī头蠕动吮吸,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脊椎一直延伸道大脑,天勒停下来静静的享受了一会,幸好天勒不是第一次玩女人的初哥,否则单凭少妇阴腔里的绞缠和蠕动恐怕会让他立刻喷射出来。
少妇高氵朝的余韵还没完全消失,阴腔里传来的强有力的摩擦和冲撞立刻将她推向另一个更激烈的高氵朝,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让少妇的灵魂似乎都离开了身体,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呻吟和嘶叫成了她唯一的发泄手段。
感受着女人阴腔里越来越紧凑的蠕动,天勒更加猛烈的抽插起来,guī头的肉棱来回刮拨着女人阴腔里柔软的肉粒。实在没有想到,一个在森林里遇到的山野村姑,竟然拥有一副这样美好的性器,以前玩过的众多女人阴腔很少有如此充满活力而又布满丰富的褶皱。女人的身体追逐着强烈的快感而颤抖的迎合,雪白的皮肤逐渐被淡淡的粉红色覆盖,汗水渗出她纤细的毛孔,看上去就像一条巨大柔腻的白蛇扭动着白滑闪亮的身躯。
天勒抱起女人转身坐在熊背上,女人跨坐在天勒的怀里,拼命的筛动雪白的大屁股套弄天勒粗大的yáng具,天勒伸手握住女人柔软的nǎi子捏弄出各种美妙的形状,标射的奶水喷溅在两人的胸前,一直流淌到两人紧紧结合的地方,将两丛湿淋淋的毛发被染成模糊的乳白色。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已经全身瘫软,只能靠在柔软的熊背上意识模糊承受身上的男人似乎永无休止的抽插,就在女人以为自己会被这个强壮的猎人活活肏死的时候,随着一声痛快的吼叫,女人感觉到身体里的yáng具猛地胀大,一股滚烫的jīng液强有力的击打在自己的阴腔最深处,本来泄得已经有些麻木的身体像是回光返照一样在这股滚烫的冲击下爆发了最激烈得高氵朝,汹涌而出的淫液瞬间填满了还插着粗大yáng具的阴腔中所有的空隙,女人的双手拼命搂住男人得脖子,双腿紧紧得盘在男人肌肉结实的腰上扬起头发出了最嘹亮的尖叫。
好不容易等到女人结束了高氵朝的余韵,手脚终于失去力量慢慢放松下来,天勒抬起身抽出了还没有软化的凶器,“波!”的一声像是拔出酒瓶的木塞,女人阴腔里的软肉依依不舍的放开了紧紧的缠绕,jīng液混合着女人的yín水汹涌而出,将身下的熊毛染湿了一大片。
看着瘫软在熊身上被自己肏得手脚无力的少妇,天勒感到一阵身心舒畅,一年多没碰女人,今天终于痛快的发泄出来,女人的脸颊还没消退的红晕和迷离的双眼让天勒改变了原本打算干完就走的想法,这么好的女人不多玩一阵真是很对不起自己,刚才女人阴腔里紧紧缠绕的感觉让他回味无穷,要不是看见眼前的少妇经不起自己再一次挞伐,天勒恐怕又会扑到她的身上再给她来一次暴风骤雨。
天勒抱起浑身无力的女人找了块熊身上没有被打湿的地方坐下,分开女人的双腿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为女人轻轻地擦拭。
“你叫什么名字?”天勒问道。
其实他在刚刚读取女人的记忆的时候已经知道这个少妇名字叫荆娘,住在山下的一个小村中,丈夫是村中最勇猛的猎人,但荆娘的母亲和两个妹妹却住在山中,因为荆娘的母亲接连克死了两个丈夫,所以被村里人认为是白虎精会给村人带来灾难,将她赶出来带着两个女儿住在山上。山中凄苦,荆娘经常进山给她们送些粮食,但迷信的公公不准丈夫送荆娘进山生怕荆娘的母亲给儿子带来厄运,所以荆娘只能自己背着一袋红薯翻山越岭的给母亲送去。
“奴家名叫荆娘。”荆娘颤抖地回答。
天勒的大手拿着毛巾在她的下体来回擦拭,带给她一阵阵的颤栗,刚才被这个男人天崩地裂般的肏弄还回荡在她的脑海中,但女子的矜持羞涩让她现在臊得全身通红,可是她的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而且她的衣服已经完全撕烂,虽然现在赤身裸体的坐在男人怀里非常羞人,但要是站起来面对面的说话她觉得更加丢脸,男人的手并不老实,一只手在擦拭,一只手仍然将她的乳房揉捏出各种羞人的形状,但不用给人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还是让她稍有安慰,这也许就是女人心理的那点自欺欺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