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帆风雨路三千,
把骨R家园齐来抛闪.
恐哭,损残年.
自古穷通皆有定,离合岂无缘?
奴去也,莫牵连…………”
“格格,好好的,您唱这么悲的歌儿做什么。听的七斤,这么难受……”说着干脆哭起来,我定定的看着她,是啊,他们自从离开家,荣撑死荣到一个妾室,败,却真的会株连九族,每每一个动作,语言,都小心翼翼。
“唉……”
“七斤,你怎么哭上了,惹得格格叹了快要上百个气啦。”宝柱儿突然从窗户歪头探进头儿来,鬼鬼祟祟的样子煞是好笑。
“明明是格格把我惹哭的,怎么又是我把格格惹叹气了呢。”0
“反了你了,居然敢怪格格了,平时格格太宠你了,哼。”
“就宠我了,怎样啊,你红眼啊。”
“呵呵……”
“好了好了咱们格格可算是笑了。”他们两个才停止互相掐的手。我看着他俩,示意他们坐过来。
“格格,到底是出什么事儿了,咱们跟着格格这么久了,不知道全部,大部分也是看得出来的,自从格格回来后,就变得不一样了,每天都忙忙碌碌的,跑东跑西得不知道安排什么,格格,咱们没什么本事,但是忠心还是有的,格格要是信得过咱们,就都说出来吧。”宝柱儿刚坐下就一股脑儿说了这些话,七斤也直点头。
“今儿是什么日子了。”突然问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五月了。”(说的都是农历……)
康熙四十八年五月了啊,三月初九那会儿太子复立,再有两年,太子才会再废,这两年,我要安排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啊。
“我从来没把你们当过外人,你们也知道我,什么都不怕的,大不了就是一死。可是现在我不一样了,我有你们,有弘旸,有小十八,你们虽然是这G里头的奴才,可是我从没拿你们当过下人,你们有你们的渠道去了解G里的局势,不用辩解,”我打住宝柱儿的话:“听我说完,了解局势对你们来说,只是为了保命罢了。”
沉默了一阵,我要想想我要怎么说:“你们都知道,我虽然是格格,却有着不可告人的爱情,呵呵。我也不瞒着,想必阿哥们也没防着,因为即使你们是哪个府里头的眼线,他们也是人人有份了。别打断我,听我说完。”宝柱儿又想开口。
“我前一段时间的失踪,我也已经告诉你们实话了,是我受不住了,想要逃走了,现在格格我还是这句话,只要有机会,我还是会走,只是现在,我要报仇。也要报恩。可是我不能有任何的包袱,可能我的话说的有些重了,可是是我的实话,我要你们帮我,之后我做什么,你们都不要心软便是。”
“格格是要赶走我们么。”聪明的宝柱儿。
“不是你们,容我自私吧,只有你们什么都知道,所以,是死是活,我是要拉着你们了。如果你们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低低的说了这句话,有时候我再想,如果不是看你们忠心,是不是你们早已经尸骨无存?这些阿哥的手段,我们知道多少……
“我们的命就是格格给的,格格要就拿去好了。可是,格格是想把……”他手指了指小羊他们的住所。
我点点头。正如我刚刚唱的那首红楼梦里的歌一样,只是颠倒个儿,我不想牵连你们。我要做的,是大小都会杀头的事啊。
“宝柱儿,一会儿下了朝,把三阿哥给我拦下来。”在他们走的时候我吩咐到。
小羊他们早已起来去上课了,他们都很聪明,很乖巧,看我最近忙忙碌碌,都尽可能的少打扰我,只是每天必须有睡前吻和拥抱,每次看到他们欲言又止的表情,我都很愧疚,可是我是刻意要疏远他们的,我必须这么做。
“怎么,一大早就想三哥了不成,在这儿相思成疾地盯着树看,树能化成三哥么。”
“真是的,明明是个书呆子,现在倒成了张口就调戏我了,不知道是你本X如此还是接近其他阿哥接近多了。”走过去拉他坐下。当初四哥一个人保太子,不知是四哥去找的,还是三哥也存了私心,总之他揭发大阿哥魔魇事件,也总是给了皇阿玛台阶儿,支持了四哥的。我没问过,也不想去问了。
“三哥脸上有什么么,一个劲儿的看。”他抬手MM脸。
“呵呵,三哥,锦瑟以前说过我会看面相对不对?”
“嗯,没错,当时你还说我今年有好事发生,如果发生了,要答应你一个条件。”
“嗯,三哥,我现在是来要条件的。”
“嗯?我的好事是什么?”
“三哥怎么能忘了呢,三月初九时,皇阿玛可是封你为亲王了啊。”
“嗯?呵呵,你说的是这种好事儿?”
“当然,加官进爵当然是好事儿,最起码,三哥府上也有更大保证了不是。”最起码,即使后来的你结果也不好,可还是保证了府里。
“嗯,算,你说,要什么好处?要不三哥以身相许?”
“呵呵,三哥早就许过了,不值钱不值钱啦。呵呵,好啦三哥,跟你说正经的。你把小羊带回去。”我想好了,三哥带回小羊,让四哥带着小十八。
“嗯?为什么?他惹你不高兴了么?”我摇头。“那是为什么?”
“你不要问那么多,锦瑟什么时候做没理由的事儿了,三哥带回去就是,他们也长大了,我不能总是带着他们啊,你带回去,好好管教,在锦瑟这儿,都给带的没规矩了。”这是胡话………………(我看是实话哦~~~)
“你不告诉我理由,我怎么带,你跟小羊说了么?”继续摇头。“那这么突然,连我都觉得奇怪和唐突,你让小羊怎么接受呢,他额娘死的早,早就把你当额娘了,你说不要就不要,怎么可以呢。”
“我已经想好了,我知道怎么跟他们说,我只是来通知你下,你只要支持我就可以了。可以么三哥?”我非常肯定的看着他。他也一直看着我,很久很久之后他突然转身走到门口:“好,三哥什么都不问,你做你想做的吧。我也问不了什么,早听说锦瑟格格最近在皇阿玛还有太子中间积极游走,不知格格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咱们这些凡夫俗子也问不了,管不着。”
我想他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我想他有给我机会解释,因为他在走出门之前,有停顿很久,可是我却没有开口,我说过,谁也不能阻止我,你们,都是我的包袱,我的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