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在这里做什么……
泽木嘉瑞,十五岁,高中一年级,手上拿着马可杯,呆若木**。
“他们”所住的公寓的客厅,今天早上仍洒着灿烂的阳光。置于阳台的观叶植物,也沐浴在光合作用中,享受着和煦的日光。
但是嘉睿的内心,今天一早就把自己封闭起来。
原因出在此刻在嘉睿面前怡然自得喝着红茶的西原高敏,十五岁,高中一年级。他一边撕着面包,一边在催促着嘉睿。
“喂,你不快吃,上学会来不及哦。而且,不多喝点牛N就长不高。”
“你真罗嗦!”
嘉睿在白木的餐桌上重重敲了一下。装了牛N的马克杯便被晃得溢出牛N。
只要提及自己最在意的身高,嘉睿就一肚子火。他紧紧握住马克杯,不高兴得瞪着对面的高敏。
对嘉睿而言,眼见上高中的高敏的身高一天天茁壮,便是他心头的痛。而嘉睿自己在这几个月来,却仅仅长高一公分,使得二人原本就相差十公分以上的距离,上高中后更悬殊了。
实在不好受……
嘉睿手里的马克杯在抖着,除了马克杯,这个餐桌、椅子、床及书架,凡是屋里的用品,几乎全是高敏配置的。
这件事也让嘉睿不能释怀。
尤其是此刻所拿着的马克杯,更令他碍眼。因为和高敏的是凑成对的,嘉睿是用只小熊来代表,高敏却是只狐狸。
高敏的脑袋里的印象,我只是像只小熊而已吗?
嘉睿想起高敏欢天喜地地亮出杯子给自己看的情景,就更不爽,不过,高敏为自己选了狐狸模样的杯子,嘉睿倒觉得再合适不过,这表示高敏很有自知之明。
可是我还不是好几次受他骗吗?这不反映出自己其实很笨吗?
回想起过去被高敏侮辱的事,嘉睿就会活像只腮鼠那般发抖。
高敏或许是这些为爱情表现,但在嘉睿看来,则和令人厌烦的X犯罪无异。
可以诅咒他!让他长得矮一点嘛。
高敏对嘉睿会施念诅咒波并不放在心上,他很悠然得把杯子放在餐桌上,看了看墙上的时钟。
“我该走了。嘉睿,你要把碗盘放到洗碗机去洗。”
“你是我老爸吗?”
愤愤地收拾着食器的嘉睿,嘴巴会抗议两句,但仍是老实听话的个X。
怒气冲冲站在洗水槽前的嘉睿身后,高敏无声无息地伫立着。
然后,他说。
“我要走了。”
“咦……”
嘉睿手上的碗盘,便滑溜的发出卡当声掉落在地上。因为高敏在穿着学生制服的嘉睿脖子上凑近他的唇。
“你太过分了!你又要我再去洗一次澡吗?”
“你这是什么话?”
高敏故作娘娘腔的抗议。
“你如果再损我,我就要更进一步哟!你怎么都听不懂啊?”
趁着高敏说话的当儿,嘉睿便趁机脱兔般溜掉。
逃回到客厅隔壁自己的卧室,嘉睿立即把书架及床拖至门口,防止高敏跑进来。
果然,门外是高敏的喘气声。
“嘉睿你怎么也会做全共时代的事?我真搞不懂你何以能做出这么好的路障?”
“要你管!”
“所谓全共时代,是六十年代至七十年代那时的学生,因反对美日安保条约,在示威游行时,所设下的路障……”
“我可没听说过这件事。”
“那你想听吗?我可以解释给你听。”
嘴巴说着,高敏就一边开始破除路障闯入屋内。而嘉睿则有如恐怖电影中的主角,摒住呼吸躲进窗帘里。
“你是机器人吗?怎么用一只手,可以搬那么重的东西?”
从外表绝对看不出高敏有超乎寻常的蛮力,对嘉睿是很大的威胁。
“倒是嘉睿你,几时才学会明白制造这些路障,G本就无济于事呢?”
“这不是效果的问题!这道墙就是代表我此时的心声。”
原来在房间内所筑的路障,就是嘉睿的心墙。真的比起柏林围墙是既厚又巩固;只是,高敏随时都可将它轻易击溃。
“是的。”
高敏顺应嘉睿的话应声。
“你是什么意思?”
嘉睿用窗帘裹住自己,瞪视着如野猫般邪恶的高敏。而后者却泰然自若的问他道。
“我是否可以吻吻你?”
……我的天……
嘉睿浑身发抖。在这如沐春风的季节,却感到一身寒意。这句话对连同十五岁的少年绝对是禁忌之语。
高敏一步步逼近在窗帘中的嘉睿。
“给我吻一下嘛!不是说好早上和睡觉前,都要接吻的吗?”
“我才不要!”
嘉睿的头摇得左右晃动。
关于这件事,完全出在两人的看法有异。
我绝没有说可用接吻或爱抚来抵消房租的话……
这栋公寓,是属于高敏双亲所有。
至于嘉睿何以会住进来,系因嘉睿的父母调职至九洲之故。嘉睿虽考上理想的高中,无奈适逢父母调动职务,致使嘉睿未能如愿去上那所高中。
结果,对他俩的“关系”毫不知悉的嘉睿父母,便让自己儿子与高敏住在一起。
嘉睿试图反对,但只是穷苦上班族的嘉睿父母,不可能为了嘉睿,另外租一栋房子,而且,才只上高中的他,在现实上G本也不可能靠半工半读来支付房租。
嘉睿仍不放弃上自己理想中的高中,却碍于无奈只好与高敏共住。但在他要住进来时,嘉睿便严正地对高敏提出“绝对条件”。
也就是——“绝对不能接吻与做爱”。
我才不要!那是……多么羞人的事……啊!
想到高敏常常对自己毛手毛脚,嘉睿就害怕;它的初吻、童贞全都被高敏夺去了。
如此委屈的嘉睿,现在又陷入危机中。
一切就出在“房租”的问题上。
高敏经常有意无意地喜欢去揭嘉睿的痛楚。
“嘉睿,你的房租呢?上个月与这个月的份,你还没付我吧?”
“哼!”
每次被他如此一问,嘉睿只有张口结舌的份。
单纯的嘉睿,常被高敏“围剿”的无处可躲,并向他提醒乍住进来时说过的话。
“这不关我爸妈的事,我自己的房租,我会自己来付,所以你别对我存有非分之想。”
然而,嘉睿现在很懊悔自己的言多必失。
可是,不那么表示,不知又会是什么处境……
在已经形成“吃闲饭”的状态后,高敏是一定不会放过他的,所以嘉睿这句有勇无谋的话,等于是他的最后防线。
也许上高中后,可以找到薪水不错的打工工作。
但事实证明,只是自己太天真。
没错,我还要上课外活动……这也是我念这所高中的原因……又怎么能去打工……
嘉睿一提及房租的事时,高敏就会心的微笑。其实,那时高敏就察觉嘉睿是在自掘坟墓,而可笑的是,嘉睿也中了高敏所设的陷阱。
听完嘉睿得义正词严后,高敏好整以暇的附和他的话,说道。
“唔,你说得对,你是不该依赖父母,靠自己自力更生会更有意义。
说完又停顿了一会儿,高敏就提出房租的事。
“买这栋公寓,起码要八千万,我们每个月是付五十万余的贷款,房租的一半是二十五万,但特别优待你,只要你付十万就行。”
嘉睿还未听完,脸色就发青。
现在嘉睿才明白自己原来只是个井底之蛙。但在发现后,往往都是为时已晚。
而讽刺的是,身为艺人的高敏收入很可观,只是高中生的嘉睿,却毫无经济来源;嘉睿可说是穷途四壁。
只好逼得嘉睿用R体来抵房租的困境。
而接吻,亦是其中的选择。
高敏很悠哉地伸出手来。
“啊,这个月的份,你已经拖延好几天了吧?”
这可恨的家伙!专门揪别人的小辫子……
嘉睿在心底诅咒他。
但高敏仿佛看穿嘉睿的心思似的,说了。
“其实我也有弱点,而且是不堪一击。”
“啊?你有什么弱点!”
他尚未问出来,高敏就抢先说。
“就是容易爱上人?”
……哈!真可笑!……
嘉睿好冷。
所以全身起了**皮疙瘩。
嘉睿用两手圈住自己。
高敏见状,忽然抱住他。
“不……要!”
马上离开高敏的X膛。高敏不费力地将他摆开,并靠近嘉睿,逼得后者认为高敏一定会吻他。
只是。
“啊……”
未料,高敏只是碰碰他的鼻尖。在嘉睿张着一双大眼之前,看见高敏很恶作剧的在笑。
嘉睿觉得又被他捉狭,马上对高敏反唇相讥。
“你……何必说损自己的话……唔。”
嘉睿稍微迟疑的唇,立刻被高敏深深的吻住。
被堵住呼吸,嘉睿痛苦得再挣扎。
“唔……唔……哼!”
他被推至床边,整个人被高敏拽住,并封住他的唇。侵入到他嘴里的舌头,嘉睿想咬断它,却又有些不舍。
真是该死……
与高敏拥吻,始终是如此。
嘉睿仿佛被施了符咒般,往往是不出力来。他们重叠的唇火热得快要融化了,而全身有酥酥麻麻的。
嘉睿在朦胧中,发现他们在厮磨着大腿。
真……讨厌!
他不喜欢自己只是接吻,便会产生出那样的感觉。但又混杂苦痛的情绪,也是真实的。
高敏马上把嘉睿快跪下去的膝盖,用两手撑住。嘉睿的身体已微微发着抖。
“你会冷吗?嘉瑞?”
“不用你管……”
嘉睿没好气地回他。而高敏的唇已游走在嘉睿的脸颊上,嘉瑞又再度闭上双眸。
高敏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嘉睿的脸上及头发上。而嘉睿是用咬紧牙G来否定他的吻是令人欢欣的。
当高敏的膝盖去碰到嘉睿长裤中的那话儿时,嘉睿就“啊”一声睁开眼睛。
“别这样……”
被高敏不让步的抵住自己硬起的R块,嘉睿不由自己的漏出微弱的喘息声,而两只腿是愈来愈抖。
“不要这样……因为长裤……”
“长裤怎么了?”
被高敏紧接着问,嘉睿脸红的低下头。因为他实在是羞于启齿。
他怎么说得出长裤已经湿了的这种话来?
嘉睿的长裤里,年轻气旺的牡蕊已在开始膨胀。很快的,便从其尖端部分滴出浓稠的蜜Y出来。因此,会把他已换过的制服长裤都弄脏。
“你别这样!而且……我只有这么一件制服……”
“那你可以脱掉啊!”
仍一边咬着他的耳朵,说。不料,嘉睿才睨了他一眼,反而更助长高敏的手挤进他的双腿之间。嘉睿硬硬的R块被他压的扁扁的。
“不……要!”
嘉睿叫着,却情不自禁抓住高敏的手,他在疼痛又紧张下,G头犹如会自长裤内滑落般。
为……什么?
嘉睿不解自己何以会使不出力?尤其令他迷惑的事,每次一被高敏碰触,身体就虚脱的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他体内的火热,加上一股浅浅的欲火,让他身不由己的向高敏的唇及手贴近。
而且,嘉睿常有想哭的感觉。
“住……住手!”
高敏不依,又再次用膝头去作弄嘉睿。
嘉睿在无路可逃下,自然就会SJ。
“你要自己脱下来吗?嘉睿。”
每当他俩的视线相遇,高敏总会面露不怀好意地笑。嘉睿则在微微颤抖中,脱下他的制服长裤。
而高敏则用很愉快的眼光在注视着。
“呜……”
慢慢坐到地上的屁股,在白色三角裤与湿湿的YJ之间,已经可以看出透明的粘Y牵成了丝,一片白浊。
“昨晚你已经流出不少,现在又有这么多吗?”
“你不要说了……”
被高敏的手探索着积存许多蜜Y的睾丸,嘉睿就激烈的转动身子。高敏说得没错,他几乎可以每晚在嘉睿的那话儿上,挤出牛N;而才经过一个晚上,嘉睿又充满旺盛的X欲。
高敏用他的唇凑近他那淡粉红色的果实。
“你好可爱,嘉睿。”
“呼……嗯!”
被高敏的牙齿和唇相互夹攻下,嘉睿的果实就震颤不已。
“不要……啊,嗯!”
他们倚靠在窗畔,高敏又浓又密的黑发,便钻入嘉睿大大张开的大腿之间。
然后就将嘉睿的果实含在嘴里舔着。这和舔YJ是不同的快感,让嘉睿只有心慌意乱地喘着气。
讨……讨厌!
他的泪水涌上眼睛,虽然已经被高敏玩弄过几次,但嘉睿对做爱仍不习惯。已经勃起左右不断摇动的RB,仿佛要与扭动身体的嘉睿的反应相为呼应;然后,热热的蜜汁,就自G头滴了出来。
“你希望我怎么做,嘉睿?”
高敏一边含着他的果实边问。嘉睿只是摇着头。
“喂,在做爱时,你要发出点声音吧?”
“啊……”
在高敏用指尖爱抚下,嘉睿已经忍不住要SJ了。
“你喜欢我用手或用口做?”
嘉睿倒希望尽早结束。
“我喜欢你用嘴巴。”
嘉睿用沙哑而甜蜜的声音央求。而就在他说话的同时,他的G头又渗出新的体Y,心中升起快让他溶化的愉悦。更要命的是,嘉睿更敏感的部位,竟渴望得到高敏的温存。
高敏缓缓地把嘴唇靠近那里。
嘉睿涂了一大口气,整备以待。不料,高敏的唇却未如期过来。
“不……那里……不对……”
高敏硬硬尖尖的舌尖,所舔得不是嘉睿的YJ,而是会Y处附近,嘉睿的背即刻爬上一阵快意。
可是,还未勃起的嘉睿,去渴望更多的爱抚。
“不只是……那个地方……啊……呜……”
“那是什么地方?”
高敏的舌尖从会Y部,滑至更深处的花蕾。嘉睿一方面力图阻止,一方面却用空着的手去握住YJ。
溢出来的JY,让他的手滑滑的。
“你希望我舔什么地方,就用手指出来。”
“嗯……嗯……”
会Y部被高敏舔得吱喳有声,嘉瑞的手放开YJ,用发抖的手指,指着勃起的RB。
高敏却使坏地在嘉睿手指的膨胀的G头上,用手一弹。
“啊啊……”
“你再说清楚,是什么地方?”
高敏……这变态家伙……
嘉睿在内心诅咒高敏,又再一次指着G头。高敏用拇指和食指捏着那个地方,瞥了瞥嘉睿。
“嘉睿,你是喜欢我用含的?或用吸的?还是用舌尖这么舔呢?”
“啊!”
其实高敏比嘉睿,还更了解他身体的敏感袋,却故意明知故问。他很气愤高敏有意刁难他。
嘉睿老实地把双脚拉开,直至高敏紧紧抱住他之前,均可随其所欲的玩弄他。
“用吸的……比较好……”
听到嘉睿部情不愿的回答,高敏的唇浮起淡淡的笑,然后开始吸着等着释放的嘉睿的G头。
“呼……哇!”
YJ似乎会融化的感觉,让嘉睿发出娇喘声。
终于可以SJ的兴奋,使嘉睿的RB战栗着。不过,高敏的嘴巴又即时放开他。
“……不……”
催促他的抬起腰,向高敏索求着,高敏则横躺下来,用手捏着嘉睿的RB,问。
“还有哪里?嘉睿。”
而高敏却只是“哈!哈!”地喘着气。
“你说,要我多舔舔什么部位。”
嘉睿已经忘我的指着抽搐的YJ。高敏的舌头便马上舔起那个部位。
嘉睿已经快忍不住了。
“呜……呼呼……”
“……啊……”
他满脸的红潮,盯着嘉睿看。那种令人魂飞魄散的快感,让他俩都要释放出来。然而,高敏的舌头为之蠢动,绝对不只是让嘉睿爽快而已;嘉睿太了解他不是那么简单的就会放过自己。
在高敏吸着他发出渍渍一声后,就放开了嘉睿。在他发泄物被舔干净,又经高敏如此执拗的舔弄下,嘉睿又会涌上新的J气。
当高敏才放开唇,嘉睿的G头又渗出白浊的蜜汁。但高敏却对此视而不见。
“只要S出一次就行了吧?嘉睿。上学会迟到噢。”
高敏悄悄站起来,整整他的乱发。但嘉睿仍保持着双腿张开的坐姿。
“呜……”
嘉睿的喉间,发出羞耻与欲望的声音。他已经知道如果自己不开口求,高敏是不会如他所愿的。
嘉睿忽然拉着高敏的长裤裤脚。
“什么事?”
高敏笑得极其温柔的又跪在嘉睿面前。他的模样,俨然是个完美的骑士。
对不吭声的嘉睿,高敏Y靡地问他。
“你想要我C入吗?”
嘉睿只抿着唇未作答。高敏于是将他的下巴抬高,对他说道。
“那你吻我。”
高敏微笑着接受嘉睿的吻。只是这么吻着,嘉睿又只S过一次,怎么会满足。
嘉睿的身体,已经被高敏练就出这等的X欲。
“你真是又色又可爱,嘉睿。”
“呼呼……呜……”
嘉睿含着高敏的RB,却只是弄得它满是口水,他还未掌握让高敏SJ的技巧。所以,高敏只好利用那些唾Y。他的身影覆盖在嘉睿的身上。
嘉睿没有看他,只是把脚张开。
高敏用手把嘉睿的双脚打开至极限。暴露的禁忌之蕾,含的裂缝比刚才更大了些。
那热热的触感,令嘉睿战栗。
“你的这里相当柔软。”
“讨……厌……”
被高敏chu大的G头在入口处翻搅,嘉睿的眼角就湿润起来。
“嘉睿,你的屁股显然不用先润滑,只要涂些润滑剂,便可以C得进去了。”
高敏说的没有错。
嘉睿的后孔,经由高敏几夜不断的玩弄之后,如今已变成可以毫无阻拦进入。
真是……羞死人了……
羞耻心让嘉睿的眼里盛满了泪光。而且,他的YJ已经在等待达到高氵朝的哆嗦着;何止于此,连与之不相关的部位,仿佛都处在蓄势待发的阶段。
“你就快点C入呀!”
嘉睿没好气地催着高敏。
本来只在入口处的交合,忽而变得很深入。
在被他C入的当儿,嘉睿几乎是摒住呼吸。下一刻在听到吱喳吱喳声时,高敏的RB几乎已经直捣他的体内。
瞬间,便产生阵痛与Y猥的刺激变化。
“啊……哦!”
“唔……可能要等一下,因为还很硬……”
由于嘉睿的那儿紧了些,高敏只好稍作停顿;对才含了一半就不动的状态,嘉睿又急又痛。
“你可以动了……”
“不可以。我如果勉强动,你会痛死的。”
说着,高敏慢慢抽动他的RB,嘉睿也配合着扭着腰。高敏才激烈的摩擦着他的Y部。
“啊……高敏!”
嘉睿竟甜蜜蜜的呼唤着高敏。这声音对高敏有足够的吸引力,他于是用手去爱抚嘉睿的YJ。
“啊……嗯嗯……呜……”
“后面被我的RBC入,这么玩弄你,是你最喜欢的吧?嘉睿。”
果然,嘉睿已经忍不住喷出炙烈的蜜来;比只爱抚YJ时所S的量,更多更浓。
“讨厌……啊……人家不要啦……”
在混乱至极的状态下,嘉睿开始握住自己紧绷的RB。只要高敏用力抽动一下,他的指缝间便会溢出白色的体Y。
“我说只要吻一下而已的……”
高敏重新整理他已有些凌乱的衣服,吐着气说道。
“那你又为什么要说出这句话来?”
嘉睿则依旧趴在地上,心里嘀咕着。时间已经过了早上九点,这二人早就迟到了。
高敏和嘉睿上的是不同的学校,他所念的是所谓的“艺能人专科学校”的掘之内学院高中。这所学校,只要参加艺能活动,故除息日数即使少之又少,也可以获得通融,但高敏仍然火速再加了一件制服外套。
“你是不是要先去冲个澡。”
“那还用说?”
嘉睿回他一句后,便把高敏推开,冲向浴室。虽然洗澡很麻烦,但只有在头上淋上冰冷的水,才足以淋熄他身上的火热。
高敏的声音发自更衣室。
“我今天要去录影,所以没时间了。我走了,再见。嘉睿。”
管你去死!
但嘉睿并未出声。只感觉在水声淋着的身后,有个无声无息的影子在移动。
“我走了。”
“咦……”
嘉睿手上的莲蓬头,忽然掉在地上。他仿佛遭到吸血鬼侵袭般,脖子被飞快地啄了一下。
“你不是早吻过了吗?!”
回过头时,早不见高敏的人影。仅仅不到两秒的时间,快速的吓死人。
真是他XX的……
结果,连出门的吻也被他偷袭;嘉睿恨恨的踢着浴缸。
嘉睿到学校的时候,午休时间已经快过了一半了。
还好这是个校规不太严格的高校……
在走廊踱着步,嘉睿放松一口气的MMX口。
在和高敏“同居”之前,嘉睿所上的这所私立明势高中,是以B球队为主且着重体能教育的校风开放、享有盛名的学校。和国中有异的是,稳重的灰色运动制服,也是嘉睿的最爱。连领带看起来都称头多了。
嘉睿开心的M了M那条鲜红色的领带。
虽然每天早上要打领带是很烦人的事,但也真的不赖。
对打领带笨手笨脚的嘉睿,在开学一星期期间,都是由高敏为他效劳。但因为今天一如前述,碰到在“办好事”之后,高敏行色匆匆走掉,在开学的第七天嘉睿才首次自己打领带。,
似乎有些不太象样,但至少说得过去。
嘉睿用指尖玩着几乎打成蝴蝶结的领带。
就算不象样,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蒙过去。
对经过走廊吃吃而笑的女同学,嘉睿毫不在意。因为嘉睿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最近都在申请各项社团,嘉睿手中亦不例外拿了几份入社申请单。
终于可以参加B球队了。
这么一想,嘉睿就有向前奔跑的冲动。
洋洋七天,几乎等于没去上课,每天过着毫无目的的日子,使得整个人都懒了。不过这一切直到今天为止。
明势高中的B球队,曾有几次进军甲子园参加比赛的辉煌成就。既然上了这所理想中的学校,嘉睿的下一个目标,自然是想成为B球队正规球员。
嘉睿来到社团教室交申请单。“午安。”
半晌之后,里面有人影声问道。
“是谁?”
“啊,我是一年二班的泽木嘉睿。我是来交申请加入社团的单子。”
说明来意后,社团教室的门便打开了。
才望见走出来的人时,嘉睿就愣在当场。
“是……高……”
“咦?什么?”
想叫出高敏的嘉睿,慌忙用手掩住口。当然,被看成是高敏的人也用同等意外的神情看着嘉睿。
高敏怎么会在这里?
嘉睿马上发现是自己的错觉,才会慌忙捂住他的嘴。
他仍不敢置信地把双手压在嘴巴上,两眼惊慌的看着站在他对面的人。
果然是太神似了——这个想法让嘉睿不寒而颤。
这个有双似猫般漂亮眼睛的人,但区有着不太友善的褐色瞳眸。
他有着高挺的鼻梁,与美丽的双唇。
闪亮的褐色头发较高敏短一点,如果在长个三公分,那就和高敏像极了。
他长得实在和西原高敏一个模子。
哇……显然是不太妙……
但又缺乏事实的G据,嘉睿岂可铁口直断?
近在眼前的这个人,看来绝非善类,只是长得如此美貌的人也不多见。一般人在日常生活中,会遇到“如此相仿的脸”的几率似乎也不高。
所以,由嘉睿的“本能来判断”,显然起不了作用。
向高敏的少年,也有些纷乱地盯着乱了手脚的嘉睿,然后用手指着嘉睿手中所拿的入社申请单。
“你刚才是说,你是来办入社的手续的吗?”
“啊……是的。”
嘉睿稍微镇定下来,并将申请单递给对方。
“我是不是申请的太早了些?只是……我一直很渴望能加入B球队……!”
“好的,我们接受你的申请。”
对方很机械的接过申请单。
事情办完就该走人的嘉睿,却仍紧紧盯着他看。
他真是越看越像高敏。
会是高敏的兄弟吗?可是,高敏不是独生子吗?
……
所以,只能认为他们只是凑巧长得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