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醉月安静地跟着赫连炽回到皇帐,夏娜一看到她,立即惊呼出声。
「王妃,您的手怎么流血了?小的马上帮您止血。」
秦醉月抬起头,还没开口,赫连炽已冷声道:「退下!」
「可是王妃……」察觉气氛不对,夏娜迟疑了下。
「我说退下!」赫连炽Y骜地看向夏娜。
夏娜惊喘了下,不敢再迟疑,迅速退出皇帐。
「我的王妃,妳不觉得该给我个解释吗?」冰寒的蓝眸看向秦醉月,看到她冷漠的表情,怒火更炽。
这该死的女人!竟当着所有士兵的面护着叛党,甚至为了达巴和他挥刀相向,她可知道她的举动让他成了笑话。身为悍龙国的太子妃,竟然当着他的面护着别的男人?
而她居然还冷着小脸。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这更惹怒了他。
达巴跟她是什么关系?他想到两人亲昵的称呼,妒火闪过眸底。
「秦醉月,我要妳开口!」赫连炽愤怒地扣住秦醉月的下颚,手劲因怒火而不再控制。
疼痛从下巴传来,秦醉月拍开赫连炽的手,厌恶他逼问的口气。就算她真的做错了,但他质问的语气却激起她的高傲。
她抬头倔强地看着他。「你想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
赫连炽眯起蓝眸,她的话更激起他的怒火,俊庞冷沉,「凤儿,惹怒我对妳没好处,回答我,达巴和妳是什么关系?」
「我不需要回答你。」秦醉月高傲地抬起小脸,就算他狂怒的模样让她害怕的颤抖,可神情却仍倔强不驯。「这是我和小达的事,我毋需回答你的问题。」
「妳和小达的事?」赫连炽重复一遍,薄唇嘲弄勾起。「秦醉月,妳还记得妳的身分吗?妳是悍龙国的太子妃,却当着从士兵的面护着叛党,妳可知这犯了罪!」
「这太子妃我一点也不想当!」秦醉月抿着唇,小脸尽是厌恶。「若不是你禁锢我,我G本不会来到这里当什么该死的太子妃!」
她讨厌这个身分,讨厌被强迫,更讨厌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屈服在他手上。
在这个国家,她像个外来者,除了夏娜和秋娜,没人跟她说话,他们看她的眼神是那么陌生……在悍龙国,她感到好孤独,她讨厌这里。更讨厌他!
「该死的妳!」她的话激怒了他,他愤怒地举起手,却在落下是硬生生停住。
「你想打我吗?」不让自己畏惧,她高傲地抬起下巴,「无所谓,动手呀!」
「妳……」握着拳,赫连炽怒视着她,那双美眸对他没有任何感情,有的是有排斥。
她不属于他——她的表情这么告诉他。
「妳再怎么抗拒也改变不了事实,秦醉月,妳是我的太子妃,妳属于我!」他冷怒地说着,仿佛想籍这些话告诉她,也安抚自己。
「不不属于你,从来就不是。不管你怎么做都没用,我不会顺从你。」她讨厌他那想驯服她的表情。
她不是猎,她不会乖乖听话,更不会成为他乖顺的宠物!
「是吗?」赫连炽冷笑,「那咱们就试试看!」
他一把擒住她,chu暴地扯破她身上的衣服。
「赫连炽!你做什么?!」秦醉月惊怒地看着赫连炽,愤怒地挣扎着想推开他。
「我想做什么?你会不知道吗?」怒火让他失去了理智,只想占有她,证明她是他的。
「不!你不能!」秦醉月惊吼,眼眸看向皇帐外,外头还有一堆人,他不是能在这里这么做。
知道她的恐惧,赫连炽将她压在门前。大手chu暴地掀开暖群,用力扯下亵裤。
「妳可以叫大声一点,让外头的人知道妳有多浪。」他在她耳畔说着,解开裤腰,不顾她的干涩,硬生生挤入紧窄的甬道。
「唔!」秦醉月咬住下唇,忍住下体的刺疼。身体因疼痛而颤抖着。唇瓣也被她咬出血来。
「妳能忍多久呢?嗯?」含住她的耳垂,他邪气地笑着,怒火和欲火让蓝眸转深。
一手探入衣袄,放肆地揉捏着雪R,另一手则来到花X前撩扯花贝,再用拇指扯弄稚嫩花珠。
X膛抵着雪背,他挺动着窄臀,不顾犹未湿的甬道,来回贯穿着紧窄花X。
「唔唔……」他的进出摩擦着紧绷花壁,让她更感到疼痛,小脸因而苍白,冷汗滴落。
可他的唇和手却不住撩拔着她的身体,疼痛之余,却又带点酥麻的快意。两相冲突的感觉刺激着她的身体,花X微微沁出Y体,润泽着铁热的进出。
「感觉到了吗?才几下妳就湿了。」手指扯弄着花珠,拔弄着泽泽湿Y,男Xchu长随着进出故意磨蹭着她最敏感的那处软嫩。
他比她了解她的身体,更知道该怎么挑起她的欲火。让她屈服在他身下,仿佛唯有藉此让他感觉她是他的。
多么可悲!
赫连炽勾起嘲弄的笑弧,大手揉捏着雪R,拉扯着R尖,热铁随着进出撞击着雪白的臀R。
「唔啊……」秦醉月再也忍不住呻吟,宛转的娇吟从小嘴吐出「不……」
她不让自己沉溺,努力地忍住吟声。两人隔着薄薄的帐幕这么做,她的声音一定会被听见的!
可他却不如她所愿,热铁大弧度地贯穿嫩X,手指也轻扯着湿淋花贝,搅出更多爱Y。
来回贯穿的灼热让她感到阵阵销魂快意,明明不愿,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享受起来。
她忍不住抓住帐幕,抬起雪臀,挪动着身子,随着他的进入往后迎合,让他能进得更深。
她的浪荡配合让赫连炽笑了,薄唇吐出嘲讽,「我的凤儿,妳不是不要吗?可是妳却这么浪……」
嘲讽的话语震回秦醉月的理智,她一惊,迅速想退开:可他哪许她逃离?大手紧扣着雪臀,在她想退离时,将她往后一拉,窄臀也跟着往前用力撞击。
「啊啊——」突来的刺激快感让秦醉月忍不住放声高吟,下腹兴奋紧缩,将热铁吸得紧紧的。
「对,就是这种叫声,再大声一点,让所有人都听见。」赫连炽低吼着,大手chu鲁地将她上身的衣服扯到腰际,两团饱满的雪R正随着他的撞击晃出迷人的R波。
两人交缠的身影倒映在帐幕上,形成浪靡的景象。
「不……」秦醉月忍不住哭了,她的骄傲和尊严因这幕而荡然无存,「我恨你……赫连炽……」
赫连炽身体一僵,俊庞勾起一抹苦涩的无谓。「是吗》那就恨吧!」
低语中,热铁持续抽C着水X,搅出泽泽爱Y,大手也跟着往上各握住一团雪R。
「呜啊……」秦醉月低泣着,羞辱感折磨着她,可身体却又不由主地享受他给的欢愉。
花壁紧缩着,阵阵痉挛的快意她并不陌生。明明厌恶,却又忍不住达到高氵朝顶点。
「呜……我恨你……」她恨他把她变成这样,Y荡得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
听到她一句有一句的恨,赫连炽闭上眼,热铁清楚地感受到她的紧窒的包裹,两人的身体是这样的紧贴,汗水交融。可心,却恁般遥远。
他笑了,笑得苦涩,灼热的男X快速地进出着水X,他听着她的哭喊,男Xchu长次次没入最深处。
「嗯啊……」秦醉月忍不住高吟着,花壁传来快速的收缩。「不要……呜……」她讨厌自己的身体,讨厌这样的反应。
赫连炽奋力冲刺几下,才兜着臀。让灼热的白Y喷洒入花X。他的唇则贴着她的耳。声音好低好低,低得只有自己才听得见。
「凤儿,妳说,我该拿妳怎么办……」
那眼,哭的红肿,唇,也被她咬破,小脸残余着泪痕,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怜。
赫连炽深深的看着她,张臂将她抱进怀里。
只有沉睡时,她才会乖乖躺在他怀里,温顺得像只猫咪,而不再是高傲的野凤。
蓝眸泛柔,俊庞勾起一抹无奈。因为她,他失去理智了!
雪白的肌肤尽是他狂怒之下留下的痕迹,映在雪肤上明显让人触目惊心,可以想见他方才的chu暴。
她总能激起他不冷静的那一面,不管怎么讨好、怎么宠溺,他却怎么也得不到她。
身体相偎着,她的心却离他好远,让他怎么也抓不住。
抓不住她的心。让他恐慌,又见到她护着别的男人,于是,她和达巴亲昵的模样激起他的妒火。
她从未这样对他,她对他,只有冷漠和厌恶,就连一丝笑容,她也吝于给他。
明明是要驯服她的,可到最后,反而是他因她而无所适从,变得不再像自己。
「凤儿,我该拿妳怎么办才好……」他低语温柔地吻去她眼角残余的泪,那咸涩的滋味,如同他的心,苦涩不已。
「嗯……」秦醉月轻颤着眼睫,缓缓睁开眼,迷蒙的眼眸一看到他立即染上一抹恨意。「走开!」
她用力推开他,抱着丝被躲在角落,离他远远的,一敌视地瞪着他。
那浓浓的恨意,蛰疼了他的心,她涩然地笑了,蓝眸掠过一抹痛楚,「凤儿,妳要一直用这种态度对我吗?」
秦醉月不语,只是恨恨地看着赫连炽。
她不会忘记他方才对她的羞辱,她的声音、两人的一举一动、那羞耻的哭喊……因为他,她努力维持的尊严瞬间消失。
她恨他!
「妳就真的这么恨我吗?」看着她,他低问。
她撇开脸,冷冷说道:「赫连炽,你还想做什么?是不是要我死,才能从你手上解脱?」
那冷漠又伤人的话语让他闭上眼,声音低哑地说:「妳说,要怎样你才会不恨我……」
「除非你死!」她瞪向他,不顾一切地吼着:「除非你死!赫连炽,除非你死,否则我的恨会永远存在……」
看到那张苦涩的俊庞,剩下的狂吼再也说不出口,只能怔怔地看着他。
「是吗……」赫连炽轻嘲地笑了,「也许,哪天真会如妳所愿。」
他一边低语,一边伸手轻抚着她的脸,「这场对决,也许从头到尾,输的都是我。」说完,他放下手,转身离开皇帐。
而她,则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
他的话,她不懂,可心,却莫名地疼……
秦醉月静静地在床炕上,偌大的寝殿只有她一人。
她和赫连炽的关系已到了谷底,自从狩猎大典后,他不再进寝殿,每晚都只有她独自入眠。
她翻个身,用力抱着丝被,将脸埋进,隐约地,丝被里还有他留下的味道……
闭上眼,用力扯开丝被,烦闷地坐起。
她是怎么搞的?赫连炽不再缠着她了,她该高兴的!她恨他,巴不得永远不要再看到他。
可是,她却莫名地觉得更孤独了。
她护着达巴的事早已传开,现在周围的人看她的目光除了陌生,还有厌恶,就连夏娜和秋娜也很少跟她说话了。
而赫连炽也不再出现她的面前,她听说他最近都和朵丽儿在一起,听G里人的谈论,他有可能会纳朵丽儿为侧妃。
而她这个王妃,等于是失宠了。
可失宠的她,却还是被关在这个牢笼里,飞不出去,寂寞啃蚀着她的心,脑海,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他。
想到他那天的话,她不懂他话中的含意,想到他那苦涩的表情,她不懂他为何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像是受了伤……
她不懂他……
秦醉月轻轻地叹气,披上外衫,慢慢地走出G殿。
夜深时分,G里一片宁静,寒风吹来,她忍不住抖了枓,身体发冷着,而心也一样冷。
之前,她从不觉得冷,因为他总是抱着她,温暖着她……
发现自己又想到赫连炽,秦醉月一惊,忍不住用力甩头,想将他甩出脑海。
该死!她到底是怎么了?
「小月儿!」突地,一声轻悄的呼唤传来。
秦醉月愣了一下,惊愕地转头看向来人。
「达巴?!」她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达巴。「你……你怎会来这?」
悍龙国的皇殿,他是怎么进来的?
「我来找妳。」穿著黑色夜行衣的达巴来到秦醉月面前,眼眸热切地看着她。
「找我?」秦醉月皱眉。
「小月儿,我知道妳不是自愿嫁给赫连炽的,妳恨他、妳想离开他,对不对?」
这几天他一直偷偷观察着,发现她在悍龙国并不受欢迎,就连赫连炽也对她视而不见,总是和朵丽儿在一起。
秦醉月抿着唇,「你想说什么?」
「小月儿,跟我合作,一起杀掉赫连炽,那妳就能离开悍龙国了。」达巴抓住秦醉月的手,「到时,我可以带妳离开。」
秦醉月愣了一下,立即挣脱他的手,眉尖拧得紧紧的。「达巴,你在胡说什么?杀了赫连炽?」她想到赫连炽受伤的模样,心一疼,完全不能接受。
「没错,小月儿,只有杀了赫连炽,妳才能自由。」看出她的迟疑,达巴赶紧说道:「小月儿,难道妳想一直待在这,不想回去吗?」
「不!」秦醉月摇头,「我想回去。」
她不想待在这里,不想待在这没有温暖的牢笼。
可是……一想到离开就会完全远离赫连炽,她却高兴不起来,甚至抗拒着。
达巴瞇起眼睛,看着那张迷惑的小脸,试探地问:「小月儿,难道妳爱上赫连炽了吗?」
「不!」秦醉月立即惊吼,大声反驳:「我才没爱上他,我恨他!我恨死他了!」
她一脸激动,急切地否认,身体颤抖,心剧烈跳动着,眼眸有着惊慌和逃避。
她才没爱上他!她不可能爱上他的……
「那就帮我!小月儿,唯有他死,妳才能自由。」达巴看着秦醉月,眼眸掠过一抹光芒。「还是妳爱上他了,所以舍不得杀他?」
「不!我没有爱上他!」秦醉月大吼,想逃避的恐慌让她失了冷静,直觉地响应,「好,我帮你!」
「很好。」听到她答应,达巴笑了。「小月儿,后天妳把他引到后面的树林,记住,只能有他一人,知道吗?」
「嗯……」秦醉月轻轻点头,眼眸里却有着茫然,眸儿轻敛,看着自己微颤的手指。
心,好乱好乱,乱得已经不明白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