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那侧胸部,掌心按住锐疼部位,疼的忍不住吸气。
他被我吓了一下,起身捉住我的手,“怎么了?撞到哪里了?怎么会这么疼的样子?”
我瘪着嘴说,“真奇怪,就被您一碰,它就疼的钻心,前几天也这样疼过一次,没这么严重的。”
“什么?真的?我瞧瞧!该不会是出了什么问题吧?”
说着,许良完全坐了起来,拿开我的手,俯身下去检视我的那只小鸽子。
我害羞地推开他,“没事的没事的啦,不就被您给碰了一下嘛,别大惊小怪的了,吓人,现在已经疼过去了,没感觉了哎,我要洗洗睡啦。”
他却板起脸来制止我,“听话!不许掉以轻心,过来给我看看。”
我被他推倒在床上仰躺着,他认真检查我的那只小鸽子。
它依然圆挺俏嫩,和旁边那只孪生的并无二致。
细瓷般温润如玉,水嫩的手感,尖峭酥颤,顶端的粉果果小而圆,粉晕周围还有一小圈几乎看不出来的细柔茸毛。
被他这样直接察看,我还是害羞,一手推着他的头一手遮着自己的眼,说,“您故意假公济私~~不许看了啦~~”
他却不依不饶地用手抚一摸了起来,动作轻缓,仔细地感触着每一寸肌肤,说,“你这纯粹是小女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哈,我试试里面有没有硬核的,早现问题早解决是明智的,我跟你说,女人这儿如果出了问题,那就不再是完美女人了。我喜欢的是完美的乔宝宝,接受不了残缺的女人。”
他的话让我心情有些沮丧,“唉,您何必要这么真实而残酷啊?刚才还装的象个慈蔼的好爸爸,现在马上说出真话来了,您不过就是喜欢乔宝宝的这副皮囊以后有更年轻美貌的小女下属出现,您今天对宝宝说的这番动情的话就自动失效了,”
他没有摸到我小鸽子里面有可疑的硬核,放下了心来,又轻柔地揉了它一把,说,“呵呵,知道就好,所以,以后要尽力媚颜惑上、保持恩宠不减的哈,别给其他女人机会的我外出这几天,你的要任务就是乖乖去医院检查一下,如果单纯是乳腺增生的话,就赶紧吃中药调理,知道了?”
我妥协,“好吧,遵命就是了。”
入睡的时候,神思在半半醒间游离着,想,这个男人,他对我的关心,并不是真心的。
那天晚上,在市委书记许良的臂弯里,我到了乔锴和林峰。
先是在里听到云胡的深处,有隐隐的箫声低幽地响起,时断时续,扰乱着我的睡眠总是时深时浅,我在许书记的臂弯里辗转反侧,睡的并不塌实,而他则安睡如初。
仕途浸霪多年的他是沉稳的,处乱不惊的,而乔宝宝,其实一直都是艰辛地逞着内心的强。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会那么好,堂堂前省委高干之女的市委书记夫人白锦蝶、她能真的淡然容许乔宝宝给她外表看起来华丽如锦的婚姻之缎上坏了完美的一笔
我不知道里的箫声是不是真实存在的、那位眼神飘渺的白一凡是不是真的身处在云胡的小院里我只是在里烦乱的呢喃着,不知道自己在呢喃着乔爸爸还是林爸爸?
风雨潇潇,鸡鸣胶胶。
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睡里,我徒然惊醒,睁开了眼睛,看到林峰阴沉着脸推门走了进去,
他站在床前,看着睡在许书记枕畔的我,嘴角叼着嘲弄的笑。
我恼羞成怒,小声质问他,“林总不是说再也不会搔扰小乔了吗?那怎么又出现了?”
我不知道自己其实是在里,怕林歼商惊醒中的许书记,紧张地从他身旁坐起,冲着眼前站着的林峰瞪起一双怒目。
他一伸手,将我从床上拽起来拉到他的怀中,“我说话一向出而反尔,你竟然愚蠢的相信了?哈哈,害怕了吧?如果现在许书记睁开眼看到你在我怀里,你就死定了!”
我在他怀里象暴怒的小狮子徒劳的挣扎,压低声音嘶吼,“你放开我!混蛋!我死定的话也会拖着你给我垫背的!你这只老狼,肯定不舍得跟我同归于尽的,所以我才不怕的!”
他的唇贴在我的耳后,“嘴硬!真的不怕?那好,那我就看看到底谁更敢乱来!”
说着,他把我一把撂倒在旁边的上条沙上,随后象恶狼一样从我身后扑了上来,不等我爬起来逃脱,他已经敏捷地反剪了我的双手,将我以跪着的姿势摁倒在了沙坐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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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恼怒地扭动着,低声骂他混蛋,可是他却继续贴到我的耳边说,“小东西,不识时务!这个时候,你给我说好听的我都不会放过你、你竟然还敢激怒我?找不自在是吧?你再不给我乖一些,小心我给你弄出声来真的惊醒他!”
他的鼻息喷拂进我的耳窝里,那种熟悉的、曾经与他多次亲密接触过的氛围,让我的身体可怕的颤抖起来我几乎要哭出来,不敢再激怒他,只好转而放软了口气,说,“林总,您怎么来了?没打个招呼就敢闯进来,您怎么知道许书记在这个房间里?您有什么事有求于他?小乔可以帮您从中使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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