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我的肩头、胸部、腰间、臀腿处来回逡巡,揉摸,他呢喃着,“你是乔宝宝吧?你一定是,只有乔宝宝的肌肤会这么水嫩,能掐出水来这胸,这么尖,噢太迷人了!这腰,这小腰真细,我喜欢它在我身上扭动的样子还有这里,噢这里”
他的手摸进了我的腿之间。
我的双腿被他撑分开,他的手从我的小1腹上摸下去,覆盖到了那片草丛里。
手指并没有急于勾进去,而只是用手掌碾压着它们,爱怜的,克制的,象馋嘴的小孩终于得到了一颗喜欢的糖果,不舍得一口含进嘴里吞吃,而是用舌一头一下下舔弄着它,享受着它丝丝的甜意。
草丛里面掩盖着的溪流因为他的爱1抚而洪水泛谰,从下方沁了出来,沿着我的股流淌下去。
他的手指不小心触摸到了。
他的喉咙里逸出压抑不住的喘熄声。
他放弃了对我双一胸的亲吻肆虐,而是狂一热地急切吻# WWw..COM了下去,一直吻到了我的腿间之唇处。
他的舌象烧红的铁钩子,划向我润滑的瓣蕊时,让我的全身都激起了一层尖锐的电流,肌肤瞬间绷紧,蕊瓣颤抖着想闭合、却又无助地绽放开来,无助地迎接了他唇舌的侵犯。
蜜汁被他的舌漫溢出来,我开始压抑不住地叫,双手更紧地抓进他的肩颈。
他的双手依然烫,握住我的腿将它们更用力地往上折叠推压着,鼻子蹭擦着我的花萼,舌不断地在我的溪流处泥鳅一样地钻动,同时不断地将唇贴到我的那张唇上,亲它,舔它。
酥骨的麻和痒渗透进全身,汩汩的汁液涌流而出,我的全身颤抖,胸部挺耸着,开始低低地叫他,“大混蛋,再爱我一次,再混蛋一次”
他继续狂一热地亲吻吮弄着我腿间之唇,含混不清地呓语,“每次干其他女人,都是想着你才勃一起的,你这只小妖精!我想干死你!”
他的热具滚烫,干燥,他压到了我的身上,重新吻住了我的嘴,同时将那粗涨的分身挺到了我的腿之间。
我热切地抬起腰臀,去迎接他,将自己的湿润凑近他的坚硬,用唇瓣包容了他的尖端。
他并不急于满足我,而是将我的小手握住,按下去,让我的手在我们身体相接的地方,握住了他的爆硬。
我用手扶住了它。
坚而粗,热烫,它是他的,它曾经很多次进入我的羞私之处
现在,它再次顶在了我的那里,那种急迫感,好象我们已经分开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那么虚渴地期盼着他的入侵,他的充盈。
他的舌刺一进了我的檀口里,我们的唇贴在一起,舌疯狂地搅拌在一起,同时,他的分身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始钉入——
我难耐地咿唔出声,双手摁到了他结实的腰臀上,主动挺起自己的身体去含纳他。
他契入了进去,闷吟着,一直顶到了最深处,然后停在我身上不动了,将脸埋在我的颈项间,大喘着,身体战栗着。
我抱住了他的背,眼里一直有眼泪流下来。
我们又契合到了一起,紧密无间,可是,心,是不是隔的更加遥远?
短暂的适应过后,林峰开始在我的腿0间骁勇的腾跃挺刺,象脱缰的野马,马踏泥泞,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大力地喘熄着,为所欲为
我被他冲撞的一次次从床垫子上弹起来,又被他深深顶回去,那张铜制的欧式床出痛苦的伸吟声,好象随时会被他给揉躏的全体散架。
他的烫热而粗一大,我的娇嫩之处被他高并深度的研磨着,很快便变的酥一麻肿胀、难以承受他的力度和硬度。
可是我不想逃,只是在他身下象涸辙的鱼儿一样喘熄着,手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的抓痕,忘了唐晚堇给予我的警告。
烧导致林峰的耐受度变的麻木,他累到大汗林漓,额头和鼻子上的汗水不断砸下来落到我身上,他喘的厉害,可是那杆钉在我的身体里的热具却丝毫投降的迹象都没有。
他动着,抽锸着,在我耳边说,“帮帮我,我想喷进你体内,我要爆炸了,痒的要死!可是,我释放不出来,我要不行了”
我张开眼,看着他火热而狂一乱的眸子,手抓在他的肩头,“你爱我么?你爱乔宝宝么?”
他把我的手抓过去,按在胸口,象喝醉酒神志不清的人,“爱。你这个傻瓜。竟然不知道?如果不爱,我会一次次给你那么多钱?我会放你全身而退?你不知道我怎么对待的王欧那些女人吗?”
我用手指遮住他的唇,使他住口,我的眼泪再次流下来,“你知道么,其实,我宁愿不要你那么多钱的我宁愿我自己是一个出身高贵的女孩子,我宁愿我自己有挥霍不完的金钱,我宁愿让你们倒过来匍匐在我的脚下,听我玩弄和驱使人生太不公平!我恨你,”
我没有再说下去。
我们两个都神志不清。
我们躲在这处没人知道的僻所,疯狂宣泄着自己内心的种种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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