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从我的胸上回到了我的唇上,又落到我的耳边,用舌钻动着我敏感的耳窝,说,“乔宝宝,你开了我的吻技你是我亲的最多的女人我要亲遍你的全身,要用舌歼你!”
我只是皱着眉承受,此时说什么都无疑是火上浇油。
他的手指划过我的草丛,抵达顶端早已突起的小核,小核水灵鼓凸、尖尖翘翘的,他的指尖刚一触及,一股搔麻刷地涌过全身,我忍不住哦的伸吟出声。
被男人阅历多遍的身体越来越敏一感,只要他们娴熟的稍一碰触、就是要命的嘛痒。
林峰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他的唇碾压到我的唇瓣上,舌再次撬开我的贝齿钻进去,开始搅动我檀口中的热望,同时,他的津液也混合着我的流溢了出来,他开始吞咽它们。
一边吻虐着我的唇,他的另一只手也象蛇一样游动到了我的小肚子以下,再次从西裤腰口锸进去,大手把修身的腰口撑的紧紧的,无名指和中指稍微勾起,在我的海藻间逡巡,大拇指和食指则捻拔着小丘上方# WWw..COM的幽草。
浅表的痒带来深层次的虚渴感,我的身体象受刑的人鱼一样、在他的手指下不停地痉一挛颤动,眉头轻皱,喉咙里逸出难以遏止的轻吟声。
我并不排斥他给的身体掠夺,因为早已熟悉。而且他也曾带给我很多次的甜欢蜜爱在那样疑似相亲相爱的时光里,我曾暗想,往后岁月,即使他在我的生命里烟消云散,我也会纪念他带给我的那些好,那些心灵上的震颤和身体上的愉悦。
他的手指在我的黑藻间肆虐一会儿后,抬起头来,看着眯眸低吟的我,将长长的中指划进了我早已湿猾的溪流中。
他的手指刚触进去,一包汪汪的蜜汁便刷的涌流了出来,我羞恼地扭动着身体,双腿使劲闭合,想阻止他手指的侵犯。
他却欣赏着我难耐的情态,邪恶地说,“想夹紧我吗?想不想?”
说着,他的手指又是轻柔地一触,沿着我簌簌翕动的芯蕊就继续深入了进去蜜汁继续漫溢而出块感迅加剧,我的抖动更加厉害,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分开了一些,却又马上倔强地闭合。
无论我的腿是闭合还是张开,在这样的时候,那意思很明显都是在贪婪地需索他的手指~~
我的娇靥红透,鼻翼微张,秀眉皱着,牙齿轻咬着唇瓣,低声骂他,大坏蛋,无一耻恶魔
他欣赏着我眯蒙难耐的表情,手指继续在我的小溪流中泥鳅一样地钻动,感受着我的泥滑咬着我的耳轮说,“骂吧,宝贝儿,我喜欢听你这样骂我,跟干你一样痛快呵呵好受么?告诉我,这里面痒不痒?恩?想不想被我锸进去?”
我的伸吟声好象在哭,手被他的手控制住了,没有办法反击他,只能被动迎受,被他的手指深度开的身体抖动的虚弱难当,里面的草丛完全被陷入了泥泞之中。
我不想回应他邪恶的话,但是身体却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说的,的确是事实……因为被他的手指钻动着的小蚌正在饥渴的急剧收缩,缠搅着他的手指,象一张渴望的小嘴一样咬住它,蠕动着,往里吞咽。
他的舌锸进了我的耳窝里,又湿又热的钻动着,撩拔着我敏感的神经末梢我开始叫出声来,同时臀部一下一下地挺起,更无耻地去迎接他的手指。
他的鼻息愈加粗一重,锸在我腰口里的手猛的往下一用力,我的裤子和里面的小内内便被他撑了下去。
他一把将它们从我腿上剥离,三下五除二褪尽我身上所有衣服的屏障,我成了柔滑的人鱼被他搓压在了身下。
他开始没头没脑地吻我,吻我的唇,耳朵,下巴,颈项,吻的粗猛而用力,尤其是吻到我的胸尖时,舌更是卷住它们急迫地含吮,吮的生疼,好象从腹底深处涌上一股潮汐,被他一气从胸腹间吸上去,吸进了他的口中。
我的手被他放开了,我开始急切地撕扯他身上的衣服。
因为参加这次商会,他罕见地穿上了平时不常穿的西装衬衣,还化妆的如披了人皮的禽兽一般、打上了蓝灰色的领带,
我揪住他的领带用力一拽,领带扣倏地收紧,勒到了他的脖子上。
他正在疯狂舔吻我的胸,被这突然的一勒,条件反射的迅抬头,如旷野中随时准备出击的机警的猛兽,目光狠骘地盯着我,哑声问,“真的这么恨我?经常想弄死我?”
我们都是心理缺乏安全感的可怜人。无论我们拥有多少,无论我们在某人的身上得到多少疑似欢爱的情感体验,我们都难以说服自己完全信赖眼前的这个与我们肌肤相亲到“负距离”的人!
我其实并不是真的想勒死他,哪一次也不是真想我不过是想玩一些更疯狂的举动,宣泄内心刻意压制着的理性的约束。
可是你们看,每一次他都会怀疑我是不是真的想弄死他而从来不直接认为、这有可能只是一场雌雄在肉浴的欢场上角斗嬉戏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