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而看我,我的睡群还是贴在胸上,里面的藕荷色纹胸是真丝的,海绵垫子非常纤薄,半罩杯的,绣着精致的镂空蕾丝花,上半部分的饱圆露在外面,和湿透的睡群料子亲密接触着。
气氛很诡异。
林峰的目光在付一石的周身剜了一遍,后者不卑不亢地看着他,刚要说点什么以示解释,前者却突然转头冲我说,“这位是?”那声音象是夏日暴雨即来的云层里的闷雷。
我的脑子开始不争气地短路,在他和许良这种强势的男人面前,乔宝宝再多的聪明伶俐都是外强中干的勉力强撑,经常会在他们的凌厉目光和突然问里失去了灵敏的机变能力。
付一石一看我神情慌乱地张着惶然的大眼睛看着林峰,于是上前一步说,“您好,我叫付一石,是小乔的朋友,刚才不小心弄湿了衣服她感冒了,刚吃了药,烧退了一些,小乔,你该注意休息和保暖了。”
说着,他示意我回房间找东西来裹一下再次开始瑟瑟抖的身子。
虽然他还不清楚面前这位面相不善的不之客的身份,但是从林峰嚣张的来访行为和霸道的质询里,也该猜出我和这中年男人的关系不太一般了。
林峰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付一石,简短地说,“哦,你好,抱歉,请你回避一下,我找小乔有要事要跟她说。”
说完,他就目光阴狠地看着我,意思是让我马上赶付一石走。
我不敢得罪他,他的目光太吓人,我知道这个不吝以恶辊自居的家伙非常善于胆大妄为我怕他在许书记那里透露了什么风声,
于是转而看向付一石,他看了我一下,又看了看林峰,平静地说,“哦,好吧,那我告辞了,你们谈。小乔,别逞强,生病了需要多休息,有需要时联系我,不要一个人硬撑着。”
我尴尬地点点头,又不甘地叫了一声,“大石头,你”
我能说什么?挽留他不要走?在这种局面下?这是不可能的。
他笑笑,取过外套来说,“没事,我先走了,再联系。”
付一石离开了,房间里可怕的安静下来。
我背对着林峰站着,感觉背后好象正窥伺着一只恶狼,那绿的目光和随时会将我撕碎的爪牙让我毛骨悚然。
他开口说话了,“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回答我。”
我心虚,不敢回头对上他的眸子,于是继续背对着他站在原地说,“他不都跟您做了自我介绍了吗,他叫付一石,是我的朋友,刚从老家回来,给我带了一些土特产送过来。”
“朋友# WWw..COM?关系不简单吧?明明叫付一石,你却称呼他为大石头,还有,你们的 衣服是怎么回事?你会穿成这样接待一位普通异性朋友?你们的衣服为什么都湿了?”
他凭什么这样质问我?他是我什么人啊?
他的语气让我反感,激起了我心中的逆鳞,于是转身迎视着他咄咄的目光,说,“林总,关于小乔的交友自由,有什么必要非要跟您汇报吗?小乔如何接待朋友,那也不是您管辖的范围吧?”
林峰看着我,看着我藕荷色的睡群被水湿透贴在胸前的样子,因为情绪波动,我的胸口在不安地起伏着,象波光潋滟的浪谷浪峰。
他的眸子也是波诡云魅,
我被他看的有些慌乱,脸更加烧了起来,
平静之下,涌动着可怕的暗流,
下一步,他会如何处置我?
他的怒火泼啦啦地烧了起来,对峙过后,他飙了,象那次他翻墙而入一样恶狠狠地扑过来,“乔宝宝,你这个贪得无厌的女人!要权要势要钱要展,踏妈的还要这么多的男人!你想找死是吧?”
我被他薅入了怀中,他一把就将我身上的睡群给抓成了碎片,它哧啦着从我的身上裂了开去,被他的大手一拽,蛇皮一样从我身上褪了下去,破碎的布条勒疼了我的嫩肤,白皙的身上马上给擦出几道红色的勒痕。
他疯狂地撕扯我的衣服,他的震怒吓到了我,我没有想到他会真的如此丧尽风度,我的心口狂跳,腿软到好象骨头都没有了,我被他拽的象失去自主能力的木偶,唇哆嗦着,想回击,想抵抗,可都是无济于事。
他把我剥成彻底的裸一体,摔到床上,我的头撞击在床垫子上,一阵晕眩袭来,我害怕了,我想求饶,可是他好象已经成了一头暴怒的兽,根本不会顾及到我眸子里的胆颤和示弱。
他扑过来,压到我身上,用碎布条捆住我的双手,又不解气地将我的脚捆到了床尾铜栏杆上,我好象成了被束缚起来的奴隶,双腿耻褥地被动分开,将自己最羞隐的地方呈露在他的面前。
我想哭,但是哭不出来,他的暴虐再次激怒了我,我努力将膝盖合拢在一起,躲避他可怕的眸光,叫道,“你放开我,你这只恶魔!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你混蛋,林峰,你这个老家伙,你混蛋!你放开我,你管不着我,你又给不了我婚姻,你凭什么不喜欢我认识男牲朋友?连许书记都没说过不许我交男朋友的,你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