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高光我也多少知道一些,做为本地第一家私营网站的小老板,在当地的影响力和知名度还是不小的,对他这个人平时的作为也有所耳闻,大部分都是正面信息。
总的来说,他平时所表现出来的社会牲和小玫瑰嘴里说的私底下的阴暗牲差距蛮大。
我只知道,他经常组织一些慈善活动,也许是为了制造网站热点,但无论目的是什么,他所组织的那些活动的确帮助了不少有困难的家庭或个人度过了一些难关。
而且还成立了一个业余性质的户外活动俱乐部,因为本身社会关系和能力限制,他的会员身份大部分是平民阶层,不定期组织参与一些户外驴行,倒也丰富了这部分群体的业余生活,同时拓展和稳定了一部分网站的人脉人气。
放任自己见不得人的私欲是情有可原的。但是象他这样,以卑鄙的手段要挟小玫瑰母女姑侄三人同时去满足他的霪威,还是做的有些过了。
毕竟那是小玫瑰所不愿意的,她不喜欢看到自己的妈妈和姑姑同时被他歼霪,而且还表现出乐此不疲的态度,,
我理解小玫瑰内心火山涌动般的愤懑,但是还是担心她做出不计后果的蠢事来,于是只好继续开导劝慰她稍安勿躁。
小玫瑰喝醉了,哭骂道,“我不只恨高光那混蛋,我也讨厌我妈和我姑了,她们对我爸那么好,怎么能转变的这么快啊?怎么能甘愿屈服在高光的霪威之下啊?她们就算在我爸跟前忏悔一百遍、也不应该得到谅解的!”
我叹了口气,“西谚说,不穿上对方的鞋子走一段路感受一下,永远不能真切体会到对方内心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我也很难理解你妈妈和姑姑为什么会那样,也许成年女人的浴望更加强烈吧?而高光的这种方式却深度激起了她们一直浴求未满的心理和生理双重满足?”
小玫瑰醉睡了,我也醉了,外面开始连绵响起新年的鞭炮声,是附近城郊的村落里有人家开始迎接财神了。
s市这边的旧历年民俗一直保持的很好。除夕当天下午不但要去祖坟祭奠敬拜祖先,请他们的魂灵跟着后辈“回家”过年,而且到了晚上七点多钟还有迎接灶神下界的仪式风俗,晚上八九点钟则要迎接财神入户过年,午夜则是祭天、祭地、祭先人等等最隆重繁琐的辞旧迎新仪式。
这些仪式每家每户都会燃放很多烟花爆竹,将整个除夕之夜给烘托的热闹喜乐非凡,真正是夜不闭户,夜不成寐、守岁到天明的。
普天同庆,而科技大学这边想对来说比较冷清。店铺的小业主们多回乡或进城区过年去了,只有我们这群无根无基的年轻人凑在一起吃酒做乐,也没有那些合家团聚、老少齐聚一堂的讲究和仪式。
其实,我还是喜欢遵循旧历年里那些千百年流传下来的旧风俗的,好象只有那样神秘而封建氛围浓厚的旧历年,才更有家族团聚和过年的味道。
可是,越想拥有的东西越难拥有,自小习惯了和姥姥相依为命的乔宝宝,在每一个旧历年的除夕夜里,总是难以消解一份浓浓的孤寂感。
喝醉的我在小旅馆里胡乱游荡着,躺在楼上某个单间里,听着远处此起彼落的鞭炮声,心里不知道在想着谁?
很长时间没有去乔镇长的墓前了,因为他好久也没有再来梦里看我了,我跟他,也许真的已经是一本看过的书,翻过那一篇去再也没有重新打开的必要了。
无论他有多爱过我,无论我对他的爱曾有多么的真、多么的不舍,现在的乔宝宝已经不值得他再眷顾到我的梦里来,,,那些曾有过的欢爱啊,在回望的路上渐行渐远,,一意前行的乔宝宝,已经不想时时地回望。
许良和林峰他们,都在各自的家人身边欢度春节,期间,会想起乔宝宝这个他们众多女人中的一枚吗?
恍惚间听到隔壁冷香香在哭,乔兵吼了她,说她是执迷不悟傻到家了。
冷香香说,她知道自己很傻,也知道那个男教师不配得到她这样执迷的爱情,可是她就是没有办法彻底忘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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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听到椅子撞翻的声音,还有乔兵酒醉后象个真正的爷们儿一样一股脑表白的声音,,冷香香的哭声逐渐低下去,转成了呢喃轻语和由低到高的伸吟声,,
可是这伸吟声刚响了没一会儿,突然又听到乔兵痛苦的嘶吟了一声,接着,他脚步踉跄地从里面冲了出来,一路跌绊着跑到楼下去。
我不知道生了什么事,爬起来走到走廊,看到隔壁的冷香香衣衫不整地蜷缩在床上,眼神比较空洞,嘴角挂着恍惚的笑,脸上却又有些恻然。
因为过节,她和小玫瑰以及玫玫她们都早早换上了新衣服,三个人年龄相差不大,都是女生的气质,所以穿了同款的节庆服装。
上身是白色圆领衬衣外搭粉色开衫棒针织的毛衣,下面是蓝色的百折泥料蓬蓬短裙,一截白皙的腿露在裙摆以下,膝盖下的小腿上则是白色的棉袜,脚上穿着粉色公主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