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完,唇紧接着压到了我的唇上,舌不再迟疑,果断探入,我们的唇舌再次碾压纠缠到了一起。、
我的腿被他撑分开在身体两侧,他开始试着顶人。
可是,我的太滑,他太过激动,几次进攻都没有摸到门路,滑脱到了一边。
他气喘若耕牛,汗水不断地砸落到了我的脸上,他全身都是那么滚烫,声音象无助的孩子般说,“乔宝宝,帮帮我吧,我,我太想要了,这是第一次,我想马上进到你身体里,我要爆炸了,快不行了,再不进去,我的血会冲出头顶了,,”
他的声音让我怜惜,我抬高了自己的臀部,身体更夸张地折叠起来,将自己的私蜜处迎向他,主动去含住他,然后,手伸下去,扶了一下他的坚硬,它顶到了我的入口处。
我想起了第一次和乔镇长做的情景,那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而他身为已婚男,竟然对于女孩子的第一次也是毫无经验,所以那次我们做的是那么卤莽、慌乱,甚至没有太多前戏,他就粗一鲁又激动难耐地硬给我顶了了进去!
那么疼,撕裂的疼,可是,随着他那男性的强有力充盈,却又带给了我一种崭新的被需要和被宠爱的满足感,,
就在我生命里第一个男人第一次进入我第一的身体里面的那一刻,我毫不犹豫地爱上了那个才认识了短短一天的男人!
这,也许也是一种命中注定?
当我们不想为自己的任性、幼稚或错误行为埋单的时候,我们通常喜欢将之归咎于命运的安排,,
现在,又一个男人,白一凡的身体即将进入我的身体,我本来想直接迎纳他的,可是就在他顶人的瞬间,我却下意识地收紧了自己的身体。
他没有想到他的进入会遇到阻碍,他的腰部用力下挺,可是坚硬的分身却被我突然闭合的身体阻住了、而滑脱了出去。
他痛苦地喘熄着,不解地问# WWw..COM我,“怎么会这样?你不是已经和许书记在一起好长时间了吗?难道?”
我眯眼看着他,“跟他没有关系,是我自己可以这样的,你不是第一次吗?我也想让你体验到真正的第一次,,”
“你?你真的可以?原来,真的是你?”
白一凡的目光里露出惶惑与难以置信的神情,喃喃地说,“怎么会这样啊?太匪夷所思了。”
我看着他的迷茫眼神,问,“什么?什么匪夷所思?更匪夷所思的不是白老板你吗?你今天怎么会对我这样的?明知道我和许书记,,“
他低头看我,神色中满是忧伤,“是啊,我知道,就因为我知道你是他的女人了,所以才会一直这么矛盾着的,,而今天,你自己来了,,我没有办法抗拒了,,真的,真的是宿命?”
他的眸子象井,让我突然全身一凛,从他的眼中,我好象跌进了翻阅小羊皮卷时候带给我的氛围里,他们都有让我如置身时光隧道里的错乱感,眩惑感,我感觉自己迷失了。
他开始更狂热的吻我,吻我的胸,啮咬那对坚硬的蓓蕾,支顶在我私处的分身也试探着再次挺进。
我非常矛盾,腿分的很开,将他的身体迎纳在自己的腿间,但是我的身体却迟迟不肯打开,他的进入那么艰难,虽然很滑,很湿,但是因为太紧,他的破入撞击的我们两人都疼到伸吟。
我越幽紧,他越亢一奋,他的腰部不懈地夼动着,带动着坚硬的分身一寸寸地推进我,滑脱,再进入,,
我被他蹭撞的又痒又疼,眉头轻皱,身体在他身下无意识地躲闪着,感受着他的撞击带给我的细腻块感。
他终于纳进了三分之一,他停下了,吻着我,喘熄着,腰臀保持了悬空的状态。
将我吻到意乱情迷时候,他的臀部突然猛的下沉,腰部同时强韧的扭动,那如锥的分身终于彻底钉入了我的密蕊,,
我出冲喉的伸吟声,感受着他的坚硬如何勇猛而有力地划破我的幽关,推开层层瓣蕊,一往无前地顶一进了我的蕊宫深处。
他的那个长度偏大,钉进我的宫口后,外面尚留一部分,而我已经没有办法完全容纳他。
我的紧密裹住了他,他激动地大声喘促,呓语着:太幸福了,怎么可以这么幸福?好紧,噢握紧的太有力了,乔宝宝,乔宝宝,,
我的内里象一张小嘴,层层吸一吮着他,蠕动着,给他细密的刺激,他忍无可忍地再次抬高身体,恋恋不舍地退离出我的身体,却又在半截的时候猛地下落,重新抵入。
他企图把全部尺寸都撞入我的身体,可是我的那儿太浅,实在容纳不了他太多,这种浴求未满的刺激让他更加疯狂,他象高运转的马达一样,不断地抬高,落下,频繁地撞击着,磨研着,豆大的汗水不断地落到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