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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希望他能跟同龄孩子一起入学先上一年试试不行就再留一年的级。剑侠提供
陈年说以后辅导俩孩子的功课你会很辛苦的小乔你年纪轻轻就担当起俩孩子的监护人责任确实不简单。
我笑笑想请他吃饭他却推辞说要赶回w市就告辞了。
晚上周民和小筠他们回来了。
姥爷的身体状况还好虽然身上有骨裂但是老人家习惯了活动所以根本不把那点病疼放在眼里跟着儿孙出去转了一趟老人家精神头很好兴高采烈地絮叨着一路的见闻。
周民把姥爷和父母暂时安顿在宾馆里带着我和小筠去了乔锴的墓地。
多日不见夏天杂草疯长我一看到他的墓碑掩映在半米高的乱草中就跑过去动手飞快地拔了起来。
努力低着头掩饰着眼底几欲凝聚滑落的雾气草叶子很快将我的手给染成了绿色手背也被拉出了一道道细细的划痕。
可是我感觉那些割着我的肌肤的草象极了他不舍得松开我的手的手。
周民和小筠也走过来默默地拔草小筠的眼泪砸在了草叶子上。
拔完草以后我用坟前折下来的柳条编了一个帽环戴在他的坟头在心里孩子气地说环住你不许忘记我。
周民把水果摆好又拿了好多旅行过程中带回来的土特产还有酒。
小筠哽咽着说“爸爸妈妈永远吃不到了。”
我把酒倒进几个纸杯里说小筠胡说我相信乔镇长能喝到他在梦里告诉我的
说到这儿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语连忙住了嘴
小筠并没有在意我的话周民却看了看我拿过杯子去祭奠在了坟前说“舅我和小乔、小筠来看你了我们都很好她们也都很懂事我会照顾好她们的来咱们喝酒。”
我跟周民将各自杯中的酒一饮而下小筠哭道“爸爸妈妈我考上大学了你们安心吧小筠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烈酒滑喉而过呛的我胃里一阵烧灼却掩盖不过心口的闷疼我的眼泪借着酒的理由刷拉一下就滚落下来。
周民把我手中的杯子拿过去说“小乔你是女孩子不许这个样子喝烧酒点到为止。”
我不听拿过酒瓶子对着口就咕咚了几口说“周大哥你别管我今天我想喝最好能喝醉了你别管我我不要你管。”
说着我又喝了几口周民叹了口气没有阻拦我。
烈酒穿心而过身上热的不行一股股泪浪不断从心里涌流出来
我一边拎着瓶子不时喝上一口一边用手一把把抹着眼泪只是任性地说乔镇长乔镇长乔镇长。
我经常想哭蛋疼可是只有在他这里我才能哭得毫无章法、毫无心机、不顾姿态。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周民送回家里的我醉的不省人事。
喝醉的我一直在胡说八道
他可能是担心我说出什么来让小筠听到把我送回家后他就和小筠去了科技大学那边、临时凑合一宿去了。
我躺在床上昏昏噩噩不停地说着什么
嘴唇爆裂了身上一直在起火头晕的感觉到天地一直在旋转。
后来下起了雨雷声很低一直闷闷地在窗外低徊
风很大雨也疾我从床上爬了起来跑到了小院子里。
院子中的那棵映山红已经成活枝叶在风雨# WWw..COM中摇摆那么柔弱却又顽强地不肯被摧折倒伏下去。
我傻傻地站在院子中一任雨水不断地冲刷着我从头淋到脚。
雨幕中我想念乔锴想念许良想念林峰我想被他们任何一个宠爱地抱进怀里陪我欣赏这酣畅的瓢泼大雨
可是他们各自躺在不同的地方将乔宝宝排斥在了他们的夜里。
豌豆他们已经要上小学我的身边不乏亲人的陪伴而且不缺男人可是内心总是这么空空到再多物质都难以填满的感觉。
自姥姥走后步履畏艰地走到现在硬撑着让自己一味坚强下去终于在8月5号这一天任性地做了一件傻事那就是把自己给淋病了。
雨停了雷住了万籁恢复了宁静晨曦还没有来我把湿衣服扔到地上缩回了房间的床上。
开始发烧梦里自己一个人在沙漠里孤单地跋涉着头顶是明晃晃的太阳它不能带给我光明的希望却带给我濒临被烤焦的惊惶。
口很干唇都裂了脚步越来越蹒跚头晕的要命可是无论怎么疲惫我的脚竟然都顽强地没有倒下去继续机械地在沙漠里走着走着不知道自己要走到哪里去?哪里有生命的绿洲?哪里有清凉的甘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