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看我我也认真看他
眼睛是可以流露许多东西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我简单说了董晴的情况也说了自己是如何得到那些录象和手机录音的。
说完以后我问他信吗?
他说“信。那么你现在跟住那个房子的男人还在什么状态?”
我说“已经结束了他只是我青春路上的一程驿站。”
付一石伸出手来拉住我的手“乔宝宝你打算这样走到多久?”
我摇摇头黯然地看向窗外黑影里的桑树“我不知道。”
他用力握了一下我的手“如果我说我可以等你呢?等你自己厌倦了这样的感情状态等你想平淡下来你会选择我这样一份职业的普通男人吗?“
我的眼睛充满忧伤“不会。你这职业过于危险就凭这我也不会选。不过我朋友她倒是不在乎只是不知你能否接受# WWw..COM异地恋?”
他没有回答闭着眼睛。
我等了一会儿站起身来说“那你歇着吧明天我会再约你我走了。”
说着我就想把手从他手里褪出来却被他用力一带我就跌到了他的身上。
他紧紧抱住我发烫的额头贴在我的脸颊上痛苦地说“就非要把我推给你的朋友吗?
我想爬起来却被他压到了身下火烫的唇压到了我的唇上。
我在他身下挣扎他不依不饶那舌烫的让我心软我放弃了抵抗张开唇迎接了他的吻。
他喑哑地伸吟双手捧着我的头贪一婪地含吮我口中的津液。
天气本来就热他又喝了发汗的热粥和药汤我们贴在一起的身体很快被汗水粘到了一起。
我的胸弹挺地翘着被他的胸膛碾压着他的唇从我的唇上褪下去落到了我的颈项间。
我抱着他的头感受着他的激动和狂一热身体颤抖。
上一次与他发生了关系是因为徐楚下的药
那么这次呢?这次的理由又是什么?难道仅仅是因为他在高烧期?我可怜他?
我找不到说服自己的理由。
也许是因为我也渴望有一种类似于他和殉职女友的那种真爱纯爱青春之爱而这对于我这样一个滥情地周转在男人之间的女孩子来说这辈子都不能够了。
他的脸埋在了我的胸前鼻息灼热他克制地问我“可不可以?”
我推开他从他身下跑走。
就算我跟他只是逢场作戏我也不能置荷荷的感受于不顾我不能给付一石一丁点有可能发展下去的希望只有这样他才会考虑接不接受荷荷的示好。
相对于那些终将离散的男人来说荷荷才是我最应该珍惜的朋友。
拥有一个到老都可以无话不谈的闺密对女人来说是比一场如发热般容易退烧的爱情更重要的事。
2002年5月17号傍晚付一石已经搬进了林乔住过的那套房子里。
林峰亲自过手凯越公司所属的这个小区的售楼中心无人可知地有两份租房合同存了档。
一份是与付一石新签订的。
一份是在付一石的指导下完全伪造的这份合同的签定日期是在小区刚交付使用后不久租房者是一位单身多起杀人犯已经被执行了死刑。
这份租房合同的真伪将是死无对证。
新小区的几套尾盘或留置房暂时租了出去这是顺理成章的事。
那台高倍望远镜还留在窗前付一石小心地用滑石粉将它擦拭了一下又将上半部分拆卸了下来他会想办法让上面留下层叠的路人指纹的。
我看着他操作问他怕吗?那毕竟是书记之子而且目前来说除了那两个存储卡一切都是我的片面之词。
付一石头也不抬地说“怕什么?干我们这一行的怕了就没必要干下去了凭我的经验这绝对不会是你的片面之词我会让那小子原形毕露的对付他那种金絮其外、败絮其中的不入流公子哥让他招供的办法有的是。”
我又问“为什么肯违背原则设计来帮我?这样的事在自己人身上你们会经常干吗?”
“这不是帮你这是在还原真相不过是用了一种不正规的方式法理第一情理辅之。从一个点入手侦破最后结果说不定还会推出——你才是最深层的凶手哪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说的认真但是最后这句还是带了些调侃。
第一次跟从事这种职业的人打交道我总感觉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蕴涵玄机。
我站在他身后魂游天外
他转过身来看到我这样说“其实我应该感谢一下姓徐的。”
我看着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