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5月1号火车在夜里抵达北京南站。剑侠提供
我们住在陶然亭公园附近的一家知名酒店里是许良给我预订的他说住这儿舒适安全而且次日打车去天安门广场看日出比较近。
付一石陪同我们四人一起下了车与提前抵达的荷荷会合。
她一眼看到我身后“尾随”着一尊目光犀利、面相冷酷的帅男就狠狠打量了他几眼然后冲我毫不雅观地来了个熊抱就势贴近我的耳边说“换男人了?这位又是?跟你的镇长大人们over了?”
我拍了她一下在她耳边说“我有那么水牲杨花吗?这位是刚在火车上认识的”
我们俩人打完招呼荷荷转而松开我甜甜地问柳阿姨好又逗了逗俩孩子这才转身跟付一石伸出手“你好我叫胡荷荷。”
付一石礼貌地跟她握了手“你好我叫付一石很高兴认识你。”
付一石护送我们打了两辆车把我们送到了那家酒店。
荷荷和柳阿姨她们下车后看到如此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堂当场就“呼”了一声柳阿姨拽了拽我小声说“宝宝你太没轻没重了怎么能订这么贵的酒店哪?住一宿要你一个月的工资吧?咱们还是换个便宜的吧能来北京玩已经很开心了”
我笑笑没解释什么转身问付一石“谢谢你送我们过来那你?住哪儿?”
他看了看酒店又看着我说“我住办事处那边那好你们早些休息吧明天早晨我赶过来接你们一起去看日出再见。”
他冲我们笑笑转身钻进出租车离开了。
我想他应该会分析乔宝宝看似普通的一个女孩子竟然会订如此昂贵的酒店
安顿好柳阿姨和俩孩子后我和荷荷回了另一个房间。
沐浴时荷荷说“你的乔镇长即使再爱你也没这么大能量让你在京城住这么好的酒店吧?”
我仰起脸面对着花撒冲下来的水流“他死了就在你离开w市后没多长时间2月18号因公殉职却事出由我”
“啊?乔宝宝!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都没跟我说过?”
荷荷叫嚷起来同时声音颤抖眼泪夺框而出。
那么好的乔镇长那么深沉爱着乔宝宝的乔镇长连荷荷听说了他的死讯后都会难以接受到如此地步
我继续面对着漫天撒下来的水流好久才低下头平静地说“宝贝儿就算跟你说了他也活不回来了那是一道永不会结痴的伤口每说一次就是一次重新切开伤口的剧疼所以我选择默默地掩埋伤口”
荷荷抱住我两具青春女孩子的侗体紧紧相拥给彼此贴心的心灵之暖没有情浴色彩只有心与心的惺惺相惜荷荷没有再问我这酒店是什么人帮我预订的。
我们躺在床上各自闭着眼睛她说“宝宝你一定要好自为之。”
我说“我知道我尽量。你呢?郝刚南下后你们就这样断了吗?”
她说“他偶而回来我们继续疯狂做一爱他要我辞职跟他去南方发展我害怕。他那个人靠不住的。我们这种感情注定会很快燃烧成灰烬。纠结。所以跑出来散散心。人不都说旅行会让你发现另外一个自己嘛。
我想来沾沾伟人的高瞻远瞩之气概让自己站位高一些别总是没出息的荤荤素素呵呵呵呵。”
我支持她尽快结束对郝刚那种男人的迷恋所以没有接话。
她又说“今天看到那位付一石我突然想要不要转# WWw..COM移注意力?就算不成最起码尝试一下异地恋也会分散一下我对郝刚的变态之恋不是?”
我马上回应她说“对对对!你一说我感觉还真可行!他今年二十七岁了s市的刑警他说他单身三年了此行主要目的就是‘逮捕’‘老婆嫌疑犯’来了哈哈。”
2002年5月2号付一石带着我们一行去看升国旗仪式。
他抱着豌豆柳阿姨抱着奇奇我们站在晨曦中看着国旗在国歌中冉冉升起内心充满肃穆而庄严的感动。
对我来说在天安门广场观看升旗仪式这是小时候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梦想多年以来都以为很难实现。
这种凝聚民族力的仪式荡涤了我们内心那份小我的狭隘和烦扰体验到神圣而崇高的大爱的感惜洗礼。
看到付一石挺拔的身姿标准的敬礼抱着豌豆的那份大哥般的自然我想同样动心的不只是荷荷啊
当国旗在国歌最后的尾音里定格在旗杆顶端的时候豌豆突然说“以前我看过升国旗的呀。”
我想难道她小时候来过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