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许部长给我发短信“诉苦”宝贝儿给许爸爸弄点你特制的滋补品补补吧今儿从你身上撤退后被钟月皎那丫头给劫掠了尴尬啊她跪在我脚下怎么努力我都没硬起来。
我惬意地躺在床上唇角嘀着笑给他回短信亲爱的许爸爸小心您放一纵无度、弹尽粮绝哦。
他回复还不都是让你给害的?每次都把我给榨的干干的一滴不剩都滋润你那块小花田去了
我得意地笑问他现在在哪儿?
他说在家里全身都要散架了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
我问那锦蝶姐不会继续榨您吗?
他说“哈哈你锦蝶姐现在做一爱都要按照生一理周期来说是不能让我把种子随便抛洒浪费了我只好顺着她了要不你再来伺候伺候姐夫?”
我回讨厌介您再敢猖撅的话小心我大胆给您打电话!锦蝶姐如果知道了您早在外面乱撒公粮、肯定不会饶了您。
他回不怕!打吧。
我的促狭心顿起真的拨了他的电话。
只响了一声就被接听了他的声音低低传过来“妖精真打啊?难道又想坏爸爸了?”
我唠唠地小声说“唔想天天想时时想刻刻想想天天被坏爸爸压在身下那个那个样子地疼爱宝宝”
他的鼻息明显急促喘促着说“妖精欠草告诉我怎么怎么疼爱宝宝?”
我拖着鼻音故意口齿不清地哼卿
他急了压低声音对着话筒说“是让坏爸爸使劲草宝宝的那里吧?”
一股簌一麻刷地涌遍我的全身我的娇息声传透话筒抵达他那端他咬牙切齿地说“妖精现在又硬了想马上草你”
我还想说什么电话里突然响起一个女声“良我摔了一下你过来抱我”
许良连忙应了一声匆匆对我说“我去看看去你小东西给我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电话刚挂掉又有电话打进来
我接听竟然是廖杰。
他请我上网跟他聊天
我说家里还没装宽带
他说要不要我找人帮你装上?
我连忙拒绝说不用也许过些日子会搬家。
他说那好吧等你搬了家以后再说吧。
又缠着我东拉西扯一番后好容易把他给打发了。
我躺在床上一时有些心乱。
有时候你并不期待的男人缠上你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可没想过要跟省委副书记的公子发生点什么狗血剧情。
想到书记之子难免就想到了徐楚。
偶而关心干妈许芳时打电话问候她她会絮絮跟我说一下她家老徐和小楚让她闹心的事。
我在小羊皮卷里撷取了一款静心经给她持颂她好象一下子找到了精神宁静的良药情绪比以前平息多了。
看来信仰这东西虽然不一定科学但是对于心陷迷境的人来说却是一味安魂良药。
2002年3月23周六。
林峰带我去省城为廖书记送药顺便引荐他正式拜见廖书记。
白锦蝶那天晚上洗澡完毕后不小心摔了一下小腿有些骨裂需要卧床休息。
因为月事过了几天她顺便查了孕检惊喜地发现真的是坏孕了!对于她这种情况来说自然体内受一孕的情况简直是奇迹。不知道是不是明敏敏带来的外国药歪打了正着。
这喜讯来得太突然让白家和许家的人都高兴坏了四十岁高龄的孕妇白锦蝶马上被当成了重点保护对象。
组织部长许良也把工作以外的心思、都用在了照顾妻子和保护初孕胎儿的任务上。
林峰和廖书记的初次谋面非常融洽告辞出来后他成竹在胸带着我去了省城顶级奢华的会所式旋转餐厅。
坐在全景观的餐厅里俯瞰众生吃着传说中的西餐林峰的刀法娴熟倒是我第一次接触刀叉用的极其不顺手。
林峰把服务生打发走干脆不讲究吃法切好食物叉起来喂进我嘴里我则熟不拘礼地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他抱着我坐在窗前看着省城夜色告诉我二十岁那年他收破烂、摆地摊、贩卖海货、干建筑千块钱。攒了五千块钱。
本来想着供林乔上大学然后再翻新一下家里的房子的可是在一个同乡哥们儿的怂恿下他揣着那笔# WWw..COM“巨款”开始了人生第一次“行贿”。
哥们儿的哥们儿在亲戚的帮助下去了远洋公司做船员一年多回家一趟赚回来的钱够他们在农村刨四五年的。
那哥们儿休假回来时说跟他们的经理有点私情带他俩去找经理走走后门看能不能也上船当临时工。
林峰就和哥们儿一起各自揣着全家的存款去了s市。
上世纪八十年代经理在s市新建的唯一一家几星级酒店候着他们。
林峰说他们从来没进过那么豪华的酒店那大玻璃门竟然是感应门自动开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