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廖杰的软磨硬泡下我答应留下电脑但不会轻易跟他视一频聊天。
我说我很忙也不太擅长网络交流如果有什么想说的他又不心疼国际长途话费的话那就打电话好了。不过我不保证每次都有时间方便接听。
对于我的矜持和冷淡廖杰并没有生气或知难而退反而更加认真地说“没问题你放心我不会象个小混棍一样纠缠你的。”
挂点廖杰的电话我看着那台电脑心里纷纷乱乱的。
我没想过自己会无意间招惹了一个年轻男孩子而且还是省委副书记# WWw..COM的儿子比我还小两岁一个留学生。
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他的主动示好?
我去买了一个读卡器躲在卧室里把电脑打开颤抖着将从林乔的高倍望远镜里取出来的存储卡放了进去。
里面的确有那天晚上徐楚和董晴他们在一起乱一沦的片段。
画面并不真切董晴和徐楚的面目都看不真切。
但是再以这种方式看到活动着的董晴我紧紧咬住了颤抖的嘴唇。
虽然我和她并没有深厚的友谊但是毕竟那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孩难道她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了吗?
我还记得最后见她那次她刚流完产对我哭了一场说了一些感性的话并且说宝宝以后我会真心对你的请你相信我
就算当时脆弱的她说的话以后并不可能兑现可是知情的我可以选择漠视她的死因吗?
她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会死?
一想到她的死我就会同时想到乔错的死。
心里难受的不行缩成一团凝固到胸口发硬、无法呼吸。
我把存储卡取出来藏匿起来连同当时录了董晴和徐楚的电话录音的那个存储卡一起。
电话突然响起来吓了我一跳翻开一看是林乔打来的。
他问我在家里做什么?为什么窗帘紧闭。
我说因为知道某位官爷喜欢渝一窥所以就要防患于未然。
他笑t“过来!”
我说“干嘛?我现在又不想买房子拿折扣。”
“哈难道你不懂得人脉的建立、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难道你要卸完磨杀驴?你只有利用我时、才会接受我的召见?”
我懒懒地说“小乔不敢只是今天有些累了而且我认为这样亲不避嫌地跟你经常在一起并不是一件好事。”
林副县长不跟我多费口舌只有俩字“过来!”
毕竟是九品芝麻的官衔有着我轻易得罪不起的资格我弱弱地说“唉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了小心小乔哪天翻身做了您的上级领导也这样命令你‘过来!”。
林乔“奸笑”了一下“好我等着不过呢不用非等做了我的上级领导才可以行使这种权利现在你也可以经常跟我说‘过来!’林副县长一定麻溜地从命”
我不跟他饶舌了跟林阿姨说自己要出去一下就下了楼。
楼下晚风依然料峭但是空气里已经带了春意的气息。
我喜欢春天。
犹记小时候初春来袭放学归来早姥姥拿了自己用胡秸杆扎的风筝带着我到河边去放。我们祖孙俩欢快地笑着看风筝自由地飞向高远的蓝天。
那是我童年唯一的玩具不花钱就能带来如许多快乐的玩具。
姥姥看着远飞的风筝神往地说希望我的宝宝快快长大希望我的宝宝飞的高高的飞的离姥姥远远的姥姥睡觉都会笑醒的。
我抱着她的腿说“我不我不飞那么高、那么远我要一直象风筝一样被姥姥牵在手里。”
而今姥姥不再了春天依然会回来我呢?我又能飞到多远的高度?
林乔站在窗前看着我窈窕地走来。
进门后房间里放着音乐林乔坐在沙发上抽烟看着我进来目光隐在袅袅的烟雾之后带着男性莫测的牲我直觉到这天晚上他会有话要跟我说但不确定会是什么话题。
难道他察觉了我和林峰之间的私情已经和他比肩而齐?
我迎着他的目光走过去“林县长有什么指示?”
林乔把烟灰弹进烟缸里笑笑“不敢今天倒是林某人要请小乔帮个忙了。”
我坐到他身边看着他弹烟灰的手指“哦?小乔有这荣幸么?甚是惶恐哦。”
他把烟头撼灭在烟缸里突然就搂过我的脖子、开始吻我。
我有一丝挣扎但是随即妥协由着他带着烟味的嘴贴上我的舌钻进我的檀口中戏一弄我的舌。
吻了一会儿他放开我起身又去调了两杯酒端给我一杯跟我碰了一下喝了一口“我遇到点麻烦必须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