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热烈地拥抱我由衷地说“乔宝宝我是第一个发现你有着绝美潜质的人你应该去参加歌唱比赛啊不要埋没了自己的一把好嗓儿啊。”
我腼腆地笑安静地说我只想做平平淡淡的女孩子谈一场美好而隽永的恋爱没有能量做到更多。
从1999年5月28号晚上开始我和胡荷荷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当时平淡无奇的我死心塌地喜欢上了心地善良、非常有人缘的荷荷。
要参加省选调生的考试必须先过学校审核这一关当时我只是团员、平时没什么突出表现的一个普通女生独来独往惯了和学校方面没有任何有利接触。
胡荷荷已经是党员又是学生会干部她的审核是没有问题的为了让我能顺利参加考试她为我牵线搭桥抓紧时间跟学校方面加强沟通。
那天晚上荷荷做东请学校负责审核的那位领导吃饭请他帮忙通过我不太严谨的参考申请资格。
荷荷之前从来没喝过红酒那天晚上她为了我大出“血”点了一支几百块钱的红酒结果她红酒过敏只沾了两口就醉的不省人事倒在沙发上甜甜地睡着了。
安静的酒店包间里只剩下我和那位校领导。
那天象个噩梦我不想记述它的准确日期了。
校领导姓陈四十多岁长的蛮儒雅的戴着考究的眼镜笑起来很温和但是眼镜后面的眼睛里藏着一闪即逝的光泽看我的时候让我有些不寒而栗的惧怕。
我们当时都喝了酒我的脸一定是绯红的看到荷荷醉倒后我慌乱地站起来说“陈老师对不起荷荷醉了我们得先回去了我的事就拜托您了。”
那时候的我不敢抬头看着人的眼睛说话说话的声音# WWw..COM也是颤颤的象棵容易闭拢自己的含羞草。
陈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走到了我的跟前站定不说话。
有种成年男人的压迫感笼罩了我我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头垂的更低了。
突然一只手伸到了我的下巴上温热的男性肌肤触感让我全身一僵牙齿禁不住开始打颤被动地抬头看向了他。
他用手指挑着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放在了我的额前将我习惯遮挡着半边脸的头发拨开了唇角含着玩味儿的笑意认真审视我。
我紧张地望着他嘴唇嗫嚅着说“陈老师您?”
他的手在我的脸上轻轻摩挲着还特意揉弄着我的耳垂手指蹭过我的唇害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本能地想逃开但是发现自己好象被施了魔法腿都软了身体不受大脑的支配。
他低下头凑近我的耳边嘴里喷着热气压低声音说“没想到你的底子这么好你好象一块被石头的表面包藏着的璞玉小美人胚子呵呵你也知道想通过审核的学生不少而你的条件几乎都不符合我问你你真的想参加这次能改变你命运的考试吗?”
我几乎要哭了心里非常绝望。他说的都是我的软肋我如果想在以后的生活里摆脱这种一次次任人宰割的命运我真的很有必要参加这次考试。
当时的我不知道可以直接用青春换取权贵男人的青睐从而成功出位或上位我只知道依靠自己所谓的真本事、参加考试来改变命运这种愚蠢天真的想法。
我的眼泪刷刷流下去冲洗着我从来不施粉黛的脸我小声求着“陈老师请您帮我。”
他将我推到了墙边我退无可退被动看着他玩味儿的目光他的眼里闪着猎人的光泽手指继续按压着我的嘴唇说“你这一哭更有味道了呵呵我喜欢。”
说着他就用手捏紧我的下巴歪下头去开始试探着吻我。
他的唇蹭到了我的唇上我全身战栗本能地想推开他但是他不容质疑地继续燎逗手也覆盖住了我被紧紧束缚在衣服里面的胸。
我的哽咽声更加清晰在他和墙之间挣扎着求着“陈老师别求您不要以后等我工作了我会好好报答您的。”
陈继续用他的唇碰触着我的唇邪恶地说“可是我喜欢现时立报呵呵你放心我不会真的碰你只是想跟你玩玩。要不要做选择在你如果你不答应我现在马上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