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看着石兰花的样子,苦笑一下。
石兰花已带几分酒意:“老公,你笑什么?”
陈冬说:“你拿像留过洋的,分明像草莽的女侠。”
石兰花咯咯一笑:“我就是想当女侠,女英雄。”
陈冬嘘了一声。石兰花赶紧放低声音,将门关上。这才笑着回来,突然想起什么,倒了两杯酒,说:“老公,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陈冬摆摆手:“兰花,别喝了,你喝了不少了。”
“那不行,最关键的一杯酒,咱们堂都拜了,交杯酒怎能不喝。”
陈冬苦笑:“可是咱们……”
石兰花站了起来,坐在陈冬的腿上,喃喃地说:“可是什么啊,咱们是明媒正娶的,老公,你不会想悔婚吧?你是大英雄,瞧不起我石兰花?”
陈冬忙说:“不,不是的……我……其实我……”
陈冬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石兰花娇靥如花,加上喝了一些酒,双颊酡红,增增艳色,陈冬不由的心头泛动着情欲。石兰花一勾他的手,将酒喝了,又推着他的胳膊,将酒灌进他的嘴巴里。
“陈大哥,抱我上床……”石兰花勾住陈冬的脖子。
陈冬望着她眼睛中冒出的浓浓火焰,不由得一起身,将她抱了起来,来到床边。玉体横陈,石兰花一直勾着陈冬的脖子,目光痴痴地望着他。
陈冬脑子里闪烁着小师娘、龙玲、汪雨、刘小慧、黄儿、凤飞飞,甚至薛夫人的影子。
石兰花娇嗔道:“老公,你亲我啊……”
陈冬心头一荡,忍不住俯下头,在她的唇上吻着。
石兰花回吻着他。突然,陈冬意识到什么,赶紧起身,说:“不,不……”
石兰花躺在床上,望着陈冬,疑惑地问:“老公,你不会真的喜欢上我表姐了吧?”
陈冬吞吐着说:“我……我没有……”
石兰花起身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带到自己身上,低声说:“那天晚上我听到了,你和表姐是不是很快乐啊,我本来是想将你让给她的,可现在,我不能了,因为你是我的老公,别说是表姐,就是亲姐,我也不让。”
说着,石兰花张嘴吻住陈冬。
陈冬慌忙昂起头,说:“兰花,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石兰花问道:“说吧,你我是夫妻啊,还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陈冬说:“《双美图》,我真的是为了《双美图》而来。”
石兰花哦了一声,微微一笑:“别说《双美图》,我都是你的,你要什么,石家大院里有的,都是你的。”说着,石兰花一滚身,将陈冬压在身下,撕扯着他的衣服。
浓重的情欲,和酒混在一起,冲击着陈冬的大脑。
陈冬已经冲动了起来,衣服被石兰花强行脱掉,他赶紧双手去捂关键的部位,叫道:“兰花,你别这样,再下去我就控制不了啦。”
石兰花伸手脱着自己的衣服。她穿着一身男式服装,但没戴礼帽,盘着头,只是衬衣外套了一条吊带裤。
吊带裤脱下,里面是一条红色的短裤。衬衣缓缓托下,石兰花脸上也浮现了娇羞的神态,但很快,她便朝陈冬压了下去。那对虽然不算丰满,却也育的像桃般的酥胸压在了陈冬的脸上。
刹那间,陈冬的头嗡地一下,喃喃地说:“小师娘,我……我恐怕对不起你了。”
石兰花捧着陈冬的头,说道:“你怎么还想着表姐啊,我可是黄花大闺女啊。”
陈冬心中欲念泛起,但是,灵台中依然有一道亮光,告诉他,要理智,理智。
在这种情况下,能够理智的人又@ WWW.能有多少。软如玉,白似雪,红如豆,那对酥胸贴在自己脸上,几乎张口可得。
陈冬两手一伸,抓住石兰花的腰,他本来想把石兰花拉开,可是,当他握到那柔细的滑腻腰肢时,两只手贪恋地抚在上面,一时没有挪开。
石兰花吃吃一笑,两只眼里冒着火光,猛地低头吻住他的嘴巴。
那窒息般的感觉,让陈冬第一次品尝到被女孩子强吻的感觉。
两手下意识地去推,却按在了那对柔软的宝贝上,顿时,脑袋里再次嗡地一下,几乎是天昏地暗,感觉到身子飘飘忽忽,像腾上了云端,两只手握着那对宝贝,自然舍不得离开,一番揉捏,把玩。
石兰花娇哼着,身子不停地扭动。
事实上,石兰花尚不是破瓜之女,她的情欲原不像薛夫人那般强烈,但是,新婚之夜,陈冬和薛夫人的亲昵大戏,她却有所耳闻,再加上接受过西洋教育,思想要比国人明朗一些,无师自通,居然能够用这般蚀魂入骨的声音来诱惑陈冬。
此时的石兰花,一心要得到陈冬。她做梦都想不到陈冬就是她最最崇拜的大英雄。想起自己和他举行了婚礼,却两天来一直没有在一起,心中好不后悔。看陈冬的样子,她以为他在贪恋表姐的风韵,因此,便施展媚骨,让陈冬感觉到自己并不逊色表姐。
果然,石兰花的魅惑力影响了陈冬,尤其石兰花生疏的动作极大地挑逗着他。
石兰花趴在他的身上,小腹紧紧地贴着他的下体,不住地扭动,却由于经验全去,并不能完成欢爱的步骤。
但这般生疏的动作,恰好让陈冬无法忍受。肢体如此接触,即便柳下惠,也恐怕早就按捺不住了。
陈冬两眼赤红,像狮子一样瞪圆了,喉咙鼓动着,叫道:“兰花,我……我快受不了啦。”
石兰花咬着他的耳朵说:“那你就来啊,别忘了,你是我的老公,我们是明媒正娶的,虽然新婚之夜没在一起,今天可以补上啊,还大英雄呢,你要是不上了我的身子,还是男人吗?”
这句话,让陈冬再也无法控制。
是啊,虽然我不爱她,可她毕竟和我是拜过堂的老婆,我不和她亲热,难道等着别人来吗,我如此躲躲闪闪,还算是一个男子汉吗。
想到这,陈冬大喝一身,一翻身将石兰花掀翻在床上,拖过她的双腿,抬了起来,然后一俯身,只听石兰花一声尖叫,接着左手死死地掐在陈冬的胳膊上,右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眉头紧皱。
陈冬抬头看看她的神色,有些歉意。
石兰花放下手,脉脉地看着他,说:“没事的,你来吧。”
陈冬想起刚才的动作,太过粗鲁,于是尽量温柔体贴。
石兰花双手揽在他的腰上,轻咬着嘴唇,眉头微微皱着,但很快,她的眉头便舒展开来,嘴角也绽放着愉悦的笑意。
夜幕渐渐拉开,天光透进窗户。
床上,陈冬和石兰花赤裸着身子拥抱在一起,正在甜甜地睡着。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喇叭声。陈冬忽地坐了起来,石兰花睁开眼,抱住他的腰,嘟着嘴说:“老公,再睡一会儿嘛。”
陈冬忙说:“不行,我们是有任务的。”
说着,陈冬赶紧起身穿衣,石兰花只好下了床。
陈冬来到窗口,朝外看着,只见对面旅团部的大楼下停着两辆车,一辆轿车,一辆卡车。
卡车上站着十几个小鬼子。
这时,从大楼内走出两排人,前面推搡着两个人,陈冬定睛看去,依稀就是贞子和中村。两个人都被戴着手铐脚镣。两排人后走过一个人,胖乎乎的,看上去就是昨天的鬼子中将。
小鬼子中将似乎在和中村父女说着什么,半晌,一摆手,中村父女被押上了小轿子。戒指额,轿车和卡车一前一后,朝外开来。
陈冬拉着石兰花快步朝外走。到了楼下,车已经朝东开去了。陈冬想了想,说:“一定是想出城,咱们到城外等候。”说着,陈冬趁人不注意,施展银龙飞天的异能,带着石兰花出了东城,来到城外三里处的树林内。
果然,不多时,汽车声响来。
陈冬拉着石兰花来到路中间,早上起来,他和石兰花都恢复了原样,并没有化妆。
一前一后,两辆车来到近前,停了下来。
一个小鬼子奔下来,喝道:“滚开。”
陈冬缓缓转过头,一甩手,小鬼子顿时上了西天。
卡车上的小鬼子慌了,纷纷开枪。枪声大作,但是,陈冬身前幻出一团绿影,根本无法突破。陈冬一甩手,只见大卡车被他的能力甩上半空,小鬼子一声声惨叫着,随着卡车摔了下来。轰地一声,卡车爆炸了,哀嚎声不绝于耳。
陈冬来到轿车前,轿车内负责押送的小鬼子和司机举着手,哆嗦着腿走了下来。陈冬哼了一声,说:“我饶你们的狗命,回去告诉你们的中将,就说中村旅团长已经去八路军的驻地做客去了。”
说着,陈冬和石兰花上了车。
车上,中村神色惊慌,呆呆地看着陈冬。陈冬看看贞子,吐了口气:“还好,我来的不算晚。”
贞子笑笑:“我就知道你会来的,中将昨天遇伏,他的随从都死了,只有他一个人逃到省城,是你做的吧?”
陈冬点点头,朝中村示意一眼。贞子若有所悟。陈冬用异能打开中村父女的手铐脚镣。中村哼道:“你可以杀了我,但我不会和你走的。”
陈冬摇摇头:“你是我们的朋友,我为什么要杀你?”
中村扭头看看他:“我是帝国的将军,什么时候和你成了朋友?”
陈冬笑道:“这要问你女儿啊,将军知道我们八路军缺乏药品,所以让人将省城的一批盘尼西林送到石城,这不就是说要给我们个见面礼吗?”
“你……”中村冷哼一声:“真是无稽之谈。”
陈冬摇摇头:“将军何必固执,小鬼子的末日即将来到了,你是将军,应该能够看到各大战场的变化,你们在收缩兵力,已经无力进行侵略了。”
中村低下头,走下车,来到一位小鬼子的尸体前,扑通跪倒,仰面朝天,突然拔出尸身上的佩刀。贞子一见,惊呼一声,扑了过去,抓住刀。
鲜血染红了她的手心。贞子泪流满面,不住地劝着:“父亲大人,你虽然贵为旅团长,可是你的职责是负责省城一带的安定,并没有参加大的战役,手上没有染上中国人的鲜血,我想,只要你肯投诚,八路军一定会接纳你的。”
贞子苦苦劝说,中村终于点点头,站了起来。陈冬想用异能愈合贞子的伤口。贞子摇摇头,用手绢将手包了,说:“一点小伤,就不劳陈先生了。”
四个人重新上车,贞子驾车,车朝团部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