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顺着围墙走着,来到墙角处,坐了下来。他两眼无神地望着街道。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突然间,一辆车从眼前开了过去。
陈冬忽地站了起来,开车而过的人正是范且。
“嘟嘟……”是手机在响。
陈冬接听,里面传来封玲的声音:“陈老师,快来救我……”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居然嘭地一声响,似乎是摔倒了。
陈冬慌忙朝大门跑去,跑了几步。陈冬站住了,他看看围墙,然后绕到一边,见无人注意,施展异能,将围墙打开,然后钻了过来。
匆匆来到封玲的楼上,一推门,锁着。陈冬只好再次施展异能,钻进门内。
一阵呻吟声传阿里。
陈冬转头看去,只见封玲正倒在卧室中,双手背反,被绑在电脑椅上,浑身不住地颤栗。椅子已经倒了,手机在地板上。
陈冬赶紧跑了过来,将封玲的绳索解开,一低头,现从她的短裙中伸出一条电源线来。
此时,封玲虽然没有昏迷,但是,她似乎非常难受,在不停地呻吟着。封玲已经看到了陈冬,脸上一喜:“陈……陈老师,谢谢你。”
陈冬赶紧将她扶在床上。封玲一低头,从裙子中拉出一个比拇指大的东西。
嗡嗡的声音传来,似乎是那东西的震动声。
封玲拉过电源线,将一头的开关闭了,嗡嗡声停止。
“这是什么东西?”陈冬好奇地问,难道刚才就是它在让封玲痛苦不堪吗。
“陈老师……你别问了。”封玲低声说。陈冬现她的脸一阵通红。
“我怎能不问呢,你是不是受了伤,要不要去医院啊,我现在就陪你去。”
“不用。”封玲赶紧按住陈冬的手,摇摇头:“我……我真的没事。”
陈冬见她神色果然好些了,忍不住握住那比拇指大的东西,直觉掌心湿滑,不由说:“上面弄的什么?”
封玲低声说:“陈老师,你是过来人,就……就别问了。”
过来人?什么意思,难道这东西和……
陈冬虽然没结过婚,也没有真正意义的情人,至今还是个处男,但是,他毕竟非常聪明,联想到刚才这东西的出处,顿时心中一动:难道,他又想起刚才那东西的震动声,一拍额头:“我明白了。”
封玲的脸刷地红了。
“范老板,他……”陈冬忽地站了起来,骂道:“他娘的,这家伙不是人,我去找他。”
封玲一把拉住陈冬,摇摇头:“陈老师,你不要管我和范老板的事。”
“姓范的居然如此下流,我饶不了他。”
“不,不,你别得罪他,陈老师,这……这是我甘心情愿的。”
“什么?”陈冬呆住了:“你……你甘心被范老板这色鬼折腾?不会吧。”
“那能怎么办?”封玲突然眼圈一红,幽幽地说:“我还能怎么办?”
“不能办,怎么不能办,你们又不是夫妻,难道你卖身给他了?”
封玲叹息一声,点点头。
陈冬抓住封玲,叫道:“什么,你……你真的卖给了他?”
“我和范老板签订了出租协议。”
“胡扯,你是人啊,又不是物品,怎么能随便出租。”
“可我……我需要钱,我不得不成为他的租用情人。”
陈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我的天,世上居然有这样的事,我,我……我看我还是走吧。”陈冬站了起来,他想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离开这个让人难以想象的女孩子。
封玲泪水夺眶而出,似乎想起了伤心的事。她越哭越伤心。
陈冬走不动了。他用手碰碰封玲,劝道:“好了,别哭了,会伤害身子的。”
“陈老师,你走吧,我……我真的没脸见你。”
“别这样,我又……又没说嫌弃你是不是,再说,你这样做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要不,你跟我说说吧。”陈冬再次坐下,他不便走开,只好安慰着封玲。
封玲想了想,将自己的苦衷告诉了陈冬。原来,封玲的爸爸去世早,撇下她和妈妈两人。妈妈靠着在早市里卖鱼为生。夏天还好说,一到冬天,那些鱼都是冰冻。封玲的妈妈在生封玲时就落下了月子病,双手风湿。再一接触冰冻,更加难忍,但为了封玲的学业,她不得不强忍痛苦。
后来,她的双手终于失去了知觉,但是她依然坚持,前不久,在一次去水产城提货的过程中,从车上摔下来,摔断了脊柱,花了数万元的医疗费。而这些钱,都是水产城的老板范且出的,前提就是封玲和他签的那份情人出租协议。
听了封玲的诉说后,陈冬一拍大腿,气得大骂:“落井下石,范且不是个正经玩意。”
封玲苦笑道:“我能怎么办?我和妈妈都是外地人,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亲友,根本就凑不起给妈妈做手术的钱,想起这些年妈妈和我相依为命,想起她为我付出的这些,我……我只好这样了。”
“姓范的也不该这样对你啊。”封玲看看拇指大的那玩意,气愤地说。
封玲摇头苦笑:“因为他……他变态@ WWW.,他是个无能的男人,所以,他就用这种办法来折磨我,让我痛苦。”
陈冬看看封玲,叹息一声:“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情况,刚才差点……差点离你而去,以后有什么事就找我,我来教训他……”说着,陈冬站了起来。
封玲一头扑在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说:“陈老师,你别走,我……我担心他还会回来。”
“这……这……”
“陈老师,那幅画被范老板看到了,他很生气。”
“他娘的,看就看到了,怕什么。”陈冬拍拍封玲的脊背:“放心,有我在,他不敢怎么你的。”
“谢谢你,陈老师,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我……我……”
“说什么报答,你我之间还需要客气吗?”陈冬说到这,突然觉得有些不妥。你我之间,啥意思,我这是啥意思嘛。
封玲似乎一喜,她突然抱住陈冬,你翻身将他压在床上。
“喂喂,陈冬嘴巴里蠕动着,想说些什么,但是那香甜的口舌已经封住了他的嘴巴,他哪里出得了生。
陈冬双手张着,只觉得头一阵阵晕眩,慢慢地,双手便放在了封玲的脊背上。
陈冬眼前仿佛出现了小师娘那温柔体贴、那性感迷人的样子。
这几天,陈冬一直想和小师娘在一起,但是,一直没有成功。此时,这个身材像极了小师娘的女孩子,便自然而然地成了小师娘的替代品。
陈冬几次想和小师娘亲热未成,他的心火被勾起来,又落下,落下又起来,几次起伏,是一次比一次炙热。
此时,封玲的抚摸和亲吻再度撩起了陈冬的心火。
陈冬忍不住回吻着封玲,双手钻进她的t恤内,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渐渐地,又摸像她滚圆的臀部。
那两团肉,结实又富有弹性,让陈冬热血沸腾。
封玲慢慢地站了起来,缓缓除下自己的t恤,露出里面蕾丝的黑色文胸。
文胸内白皙的丰满酥胸鼓噪欲出。
陈冬咕哝一声,咽了口唾沫。
封玲慢慢地解开文胸,顺手甩在床上。顿时间,那对被束缚的宝贝纷纷跳跃了起来。
好丰满的胸,几乎和小师娘的一般无二,都是那么完美诱人。
陈冬呼吸急促了起来,他看不到自己,此时,他的两只眼里泛着原始的火光。
封玲望了他一眼,又将短裙和内裤除下。这一次,短裙和内裤她是一起脱的。
顿时间,封玲的青春再次出现在陈冬的眼里,虽然这他也曾在作画时见过,可是此时却近在咫尺,伸手可及,而且,此时的意义又和上次不同。
封玲慢慢地俯下身,去脱陈冬的t恤。陈冬双手张着,无法控制自己,渐渐地落在封玲的双胸上,一手一个,把玩着,心火更炽。
封玲脱下陈冬的t恤,又去解他的裤子。
裤子和内裤也是一起脱的,内裤一褪,陈冬的小弟弟便出现在封玲眼前。封玲看看它昂挺胸的样子,突然俯吻了下去。
陈冬嗷地一声,那感觉实在太兴奋了。
封玲一偏身骑在他的身上,身子慢慢下落。陈冬只觉得一股温软、潮湿、紧凑的感觉渐渐地包裹着它,忍不住身子一起,双手紧紧地抱住封玲的腰。
封玲缓缓地蠕动着腰肢,陈冬简直舒服极了。
“陈老师,舒服吗?”
“舒服,舒服死了。”
“我什么都没有,这里的一切都是范老板的,我甚至连付你画费的钱都没有,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报答你了。”
“不,不,不用,这……这样太……太好了。”
陈冬第一次在享受着女人的爱,虽然不是小师娘,但是,封玲此时填补了他空落落的心。
封玲抱着陈冬,一翻身躺在床上。
陈冬胡乱地亲吻着封玲。半晌,封玲似乎感觉到什么,说:“陈老师,你和嫂子在一起时就这样吗?”
“当然……当然不一样。”陈冬知道封玲是在怀疑自己缺乏床笫经验吧,他在揣摩着,慢慢地试验着。
封玲咬着陈冬的耳朵低声说了几句:“陈老师,你这样好不好?”
陈冬如被醍醐灌顶一般,顿时明白了不少,于是按照封玲所说,一边亲吻抚摸,一边肢体运动,不多时,封玲便呻吟出声。
封玲的初夜是被范老板用手指侵犯的,因此,她也没有真正意义地做过一次。不过,范且家的电脑上放着不少的视频,她倒是懂得不少。
在封玲的言传身教下,陈冬果然大长精神,也带给了封玲从未有过的感觉,这感觉是任何器具所不能代替的。封玲兴奋地叫着,幸福地喊着,身子迎合着。
事后,封玲抱住陈冬,如同醉眼迷离,说道:“陈老师,你知道吗,为什么我的装束和你家嫂子一样?”
“对啊,为什么?”
“因为我听汪雨说过你后,就偷偷地看过电视,被你吸引了。”
“封玲,这……这样不好,我……我是有老婆的人。”想到这里,陈冬赶紧起身,他匆匆地穿着衣服。
封玲也套上衣服,轻声说:“陈老师,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影响你的生活的。”
陈冬忙说:“那就好,就好,封玲,我……我想我该走了,别让姓范的回来。”
说着,陈冬赶紧开门而去。封玲望着他的背影不见,叹息一声,躺在床上,回想起刚才和陈冬在一起的感觉,封玲脸上泛起一片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