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听了我的话登时一惊,看着我问我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笑,“没什么意思,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走过来看着我,狐疑的问我道,“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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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了什么我就知道什么。”我平静的回答他。
“你想怎么样?”他说。
“我想怎么样,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不想再重复,预选期马上就要到了,我不希望那个名额上出现除了杨老师之外的任何人,如果你不能做到,那我就对不起了。”我说道。
他看着我半晌没有说话,隔了一会儿,他看着我,说,“小子,我跟你说实话吧,你小子已经坏了我不少事,本来这个十佳班主任我唾手可得,就是因为你小子,让我付出了太大的代价,我不会轻易妥协的,如果你非逼得我无路可退,那我告诉你,我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我哈哈大笑,“随你便,欢迎你使用各种手段,如果你不担心自己因为谋杀罪而锒铛入狱的话,我悉听尊便。”
他听了我这句话,立即崩溃了,“你……这么说,你……你都知道了?”
“我早就说过,你所做的任何事我都知道。”我说。
他涨红了脸,眼睛里立刻失去了光彩,垂下头,似乎身体也软了下来,渐渐的蹲在了地上。
“好,你提的任何条件我都答应你。”他对我说道。
“哦?张老师,你这态度转变的稍微有点快呀。”我说道。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知道一些什么东西,我不跟你争,你说的一切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但是我也希望在你得逞以后,帮我保守秘密,如果你一旦泄密,别怪我不客气,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安生的。”张老师丧气但不乏威胁的说道。
还敢威胁我?我心里怒道,但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笑了。“行,没问题,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我以为和张老师达成协议以后,他惧于威胁,一定会乖乖听话的,但是我没有想到,他居然拼劲全力,跟我来了个最后的鱼死网破。
当天我回到杨老师家里,杨老师早为我们做好了丰盛的饭菜,我向他们讲述了今天和张老师谈判的经过,然后我们一起商量后来该怎么办。
我们觉得应该先将段红琴藏起来,但是藏到哪里呢?这确实是个问题,毕竟就这么大个县城,没有什么地方是绝对安全的,一旦让张老师知道段红琴还活着,那我的计划恐怕就泡汤了。
杨老师的想法是最好能让她回娘家先躲一阵,但是段红琴娘家早已经没人了,杨老师又出主意,让她回自己娘家去躲一阵,但是段红琴坚决不去,因为一来她觉得人生地不熟的,不好意思打扰,二来杨老师娘家只有她父亲自己一个人,也着实不方便,商量来商量去,只好作罢。
最后我提议让段红琴去我北京的家里先躲一阵子,她似乎也有些犹豫不决,但是因为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所以也只能勉强同意了,但是她非得让我送她去北京才行。
联想到她刚刚受了那么大的刺激,这一路上确实需要人来照顾,于是我便答应送她去北京。
我当天晚上给家里打了电话,向父母谎称我这边的一个老师要去北京治病,没有地方住,想在家里赞住一段时间。父母十分开明,加上家里住房宽敞,便欣然同意。
第二天我们就买了去北京的卧铺票,当天下午登上了去北京的列车。
杨老师前来送我们,两个不幸的女人在车站抱头哭成* WWw..COM一片,俨然一对离别在即的亲姐妹一样,她们夸张的哭声和美丽的姿态引得路人无不停步注目。
直到候车大厅响起了催站检票的声音,她们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杨老师将我单独拽到一边,小声叮嘱我让我早些回来,我心里明白,这一段时间一直是由我在这里为她独当一面,此刻我突然离开,她觉得没有了依靠,所以也就没有了安全感。我答应她,送她到家以后就立刻回来。
上了车以后,段红琴似乎将刚刚生在她身上不久的不幸都忘掉了,她告诉我她这是生平第一次出远门,因此格外兴奋。
她一路上不住的指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新鲜东西问东问西,一直到夜幕降临,外面什么也看不到了。她又忙和着为我泡面,和我一起吃晚饭,让人惊诧。
我有些晕车,不是很有食欲,但是她用心泡的面,我也不好意思不吃,便装出一副吃的很香的样子。
吃了一会儿,我一抬头,现她拿着勺子并不吃面,却一眼不咋的盯着我笑。
“你怎么了?”我含着面语焉不详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