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门进去,见‘半仙娥’坐在正堂的椅子上,微笑着看着我。像是一直在那里等我* WWw..COM一样。
让我奇怪的是,两次见面,尽管是炎炎夏日,‘半仙娥’却始终穿的十分严实,这可能是他们这些神神叨叨的人的通病吧,里面是一件紫色的长袖的衬衣,外面还加了一件外套。这让她看起来更加的臃肿。
我是不信这些鬼鬼神神的东西的,但是我却对他们有着一种本能的畏惧。
她看着我走进来,冲我笑着。那诡异的笑容仿佛有一种魔力一般,吸引着我走了过去。
我有些紧张,尽量控制着自己的理智和身体,我怕自己再次在这里迷糊,然后失去记忆。
“最近觉得身体怎么样?”她问我。
“挺好的。”我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战战兢兢。
“有没有……”她用一种奇怪的神情看着我“有没有一些特别的感觉?”
我心里一惊,这她也能算到?我不信,于是回答道,“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她笑,“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看她的样子,我想她真的早就知晓一切了,所以继续隐瞒和试探也显得十分的劣作和可笑,于是我将我的情况都给她说了。
她听了点了点头,说,“其实这一切都是我的安排。”
我震惊的盯着她,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怎么?”她看着我说,“小子,你不相信?”
我不敢说话,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她。
“其实呢,怨不得你不信。”她站起来,走到地上说道,“就连我自己也难以相信。”
她从我身边走了过去,走到门口,将门从后面反锁上,然后回过头来继续对我说,“我自己也难以相信,我以为林前辈这一身绝学就要葬送在我‘半仙娥’的手里了,没想到啊哈哈,后继有人了。”
她笑的十分开怀,神情里有掩饰不住的兴奋。
我却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您的话什么意思?”
她看着我,说,“跟我来。”说着前面走了。
“去哪?”我却没有跟上去,停在原地问道。
她回过头来对我神秘一笑,说,“当然是去朝春房了,还能去哪?”
我一听这名字,更加吓得不轻,当初就是在那件华丽的地下屋子里失去意识的,我不知道那天她是如何帮我医病的,也不知道后来都生了什么事情,总之醒来之后,病好了大半,现在基本全好了,但是却有了新的问题。我也不知道在我昏迷的状态下,她是如何说服我父亲,让父亲将我一个人留在这个村子里的。
总之,在这里的一切诡异都是从那个叫做朝春房的地下室里开始的。
所以,当她再次说到要去那里的时候,我竟然从心底冒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
“我不想去那里。”我说道,“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她听了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说道,“你为什么那么怕那个地方,难道你忘了你在那里体验到的快乐了么?”
“快乐?”我不解的问道,“什么快乐?”
她听了我的话,笑的愈夸张,且带着一点子轻浮的涵义。
看着她的笑容,我似乎明白她指的快乐是什么意思,但是无论我怎么拼命的回忆那天的情况,却只有她让我褪掉衣服,我对着镜子里自己少年的果体,和她诡异的笑容,然后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进来吧,一进去就什么都想起来了,如果你想不起 无广告。来,我有办法帮你想起来。”她说着就秉烛走下了黑魆魆的楼梯,留下一个倥偬的背影。
我本是不愿意再进去那个让我昏迷的地方的,但是她的话着实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实在是想知道那天在这里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我更想知道的是,她嘴里所说的‘快乐’到底指的是什么?
于是我也顺着那黑乎乎的楼梯走了下去,下了楼梯,只见长长的过道,充满着无尽的黑暗,然而在那黑暗尽头,洞开着一张光明的大门,远远望去,里面金碧辉煌,华丽灿烂,就像古时皇帝的行宫一般。
我看到她站在门里面,微笑着向我招手,示意让我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她的笑容竟然显得十分妩媚和秀美,这让我甚感诧异。
我带着一脑袋的疑惑向那个门里走了过去。
刚一走进门里,迎面而来的东西就让我大吃了一惊。
原来屋里正堂上,竟然赫然挂着一张大照片,而那照片里的主人并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
而且照片里的我正是那天我来这里的样子,身上没有一件衣服,而最让我惊诧的是,我下面那个东西,挺的嚣张跋扈,像是一只满弓的蓄势待的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