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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想不到我会在这里等你是麽~~我的小合欢,我才要表扬你做得好呢~~你却这样坏我的好事……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是?”
拉长的森冷嗓音,仿若从那九层炼狱里幽幽发出,锻凌钰修长的身躯倾轧而下,将青娘牢牢抵于身后的假山壁上。窄小而潮湿的空间里,两具年轻的身体就这样紧紧相贴着,近得都能闻见彼此起伏的呼吸。
“谷主息怒。”青娘艰涩抬起头,脑袋抵着斑驳的生冷岩壁,那原本就醉酒微醺的脑袋越发胀痛得要命。她方才原是对将军心软了的,舍不得害他啊,这样迅速而又措手不及地将他置于不义,她下不去那个手。
见锻凌钰不语,青娘又将脸微扬起来,等待着印象中那一触刺痛的掌印……却出乎意料的,什么也没有。
黑暗中一贯阴森冷咧的清瘦男子,虽在勾唇冷笑着,一双狭长凤眸却深深凝着她,眼里烟波潋滟,竟似还参杂着一些旁的探究……她猜不透也不敢猜。她是怕极了他的,尤是这样近的距离,更是慌乱得毫无章法。倘若不是他这般强势地抵着她,本就软趴趴的身子此刻哪里还能贴墙而立?
可你却真心不能怪她的软弱……玉面夜叉,素颜绝天下,江湖人人皆知的喜怒无常,每一次与他近距离的接触,都像在炼狱里走过一遭似的,生生掉去人三魂七魄。
她此生,不过只与他三次照面,却已如同死过了三回……
第一回见他,那时她不过六岁孩童,他却已然是个十三四岁端端美少年。原是花一般的好年华,他却那般可怖地逼她去抚脸颊上红色狰狞的罪印,直吓得她哭哑了嗓子,再记不清前身来路;
第二回,原是她刻意躲着他的,却终究躲不过孽生的命运。那样荒/糜的湖边水,她挂着满身的湿,少女的身型娇-羞-毕-露,惊魂尚且未定呢,却忽看到他半敞着长袍立在她身旁笑——“哦,是你呀,我想起来了~~”
只一句,便生生逆转了她所有的悲欢情爱。
第三回,那是几日后的傍晚。原以为湖边偶遇已悄然平息,她一袭红衣窝在绣房里为那温润如玉的心中之人做入秋的衣裳,却忽然窗外传来熟悉嗓音:“阿欢。”
一颗心豁然砰砰直跳,羞红着脸,她转身弯眉笑唤:“木白哥哥,还差胸前一颗小扣就好,怎的这样急?”
在这个毫无人情味的山谷里,所有人都那般不待见她,她却独独只与萧木白笑,只因他,多年来暗中对她的无数关照;也因他,从来清风淡漠的眼里,却独独装着她的影子。
可是这个向来对她温润体贴的男子,在那一天却忽然眼里不再容她。
萧木白,他肃着一张脸,对她与对任何谷里的美人没有不同。一袭宽袖白衣,朝身后两名壮硕黑面淡漠招了手:“带她去吧。”
为何突然如此清冷……她错愕的笑容还不及收起,一张黑布已然毫不客气地蒙上了眼睛……一如她第一次进谷一般,她被萧木白亲手推进了那个屋子,然后遇到了有生以来最可怕的一次。
他们将她甩在飘满黑白帷帐的大屋中,决然转身离去。那个屋子,十年如一日,正中的黑木靠椅上依然慵懒斜倚着某个阴冷的玉面男子……只不过,他不在是个酷劣的端端美少年。
见她摘下眼罩,满眼恐惧,锻凌玉便拭去覆着的素白薄毯,赤着成/熟而精//悍的修长身体从椅上立起来。
他是那样的高,弯腰俯视着她,直看得她惊慌退后。他却“呵呵”好笑起来,然后取下脸上的玉白面罩对她笑:“你叫阿欢么?呵,我等你好久了……今日过后,从此你要改名‘合欢’。”
阴冷的嗓音悠悠道着,好似在做着一件十分自然的事情,双臂将她一环,修长的手指便向她腰带袭来。
花幽谷一品绣衣娘,所有用度,是除却美人之外最为上层的。丝薄腰带在他手上如若轻风,轻轻一扯,瞬时便化开在空旷的黑白光影下。
她措手不及,忙蹲□子从他臂膀里逃开……却哪儿及他光影一般的速度……腰带散开,红衣落下。
那是盛夏的天,里头不过一件短短红色小兜、一条白底素花亵裤,少女不大却娇-婷的胸在小兜内若隐若现……往下去是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腰……再往下呢,再往下便是那曲线诱人之地。
她看到他锐利的眼神逐渐由森冷变得炙热,猎人一般,就好似她此刻根本寸-缕未着,赤果示于他双目之下……是啊,谷里美人这般多,他自小随意戏弄,至如今都已过去十年,对于女人的身体不该正是这样一目洞穿么?
“不要过来!”她拼命后退,却不知慌乱之中竟退到了床沿边,那样冰凉的床,黑的被、白的褥,躺下去就再也起不来了,仿佛死了一般。
她看到他眼里得意而嘲讽的笑,然后便俯身倾轧而下,瘦却精悍的身体,直压得她透不过气来。可彼时的她却那般傻,都已经是案上鱼肉了却还要拼命可笑地挣扎。
“呵,看不出,你竟也有这样的傲骨。”他微抿的唇溢出戏谑嘲讽,两只修长手指伸出,只不过在她锁骨处一点,却再如何也挣扎不开。
“知道么,到了这儿的女人……没有我玉面的允许,任何人休想活着出去。”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又冷又鄙夷,他都已然是个二十三岁的成年男子了,却依然那边顽劣。
口中缠咬着她,素净的手指便在她身上不老实动作起来。
她懵了,看着胸衣被轻飘飘扯成碎片,然后少女之羞便毫无遮盖地暴露于空气中,如若两只受惊的小兔一般惊慌震-颤着,那中间的粉.红逐渐隆成两颗鲜活的红莓。
她又羞又恨,却依旧的怕他。闭着眼睛,听他在耳边说:“很美啊~~谷里这么多男人,你竟也能守得住~~”
话音才落呢,莓上却忽然一簇冰凉的湿-润袭卷上来,先还只是轻--舔,到了后来却开始发狠。痛得她嘴唇都咬破了,却身体软软的,发不出声音来……
自小谷里长大的女子,什么不知道?她知道他在做什么,光靠想象也知道……身体痛着,终究忍不住张开眼睛,却看到自己的两只小兔不知何时竟被他被搓至中间,那样一个二十来岁的成年男子,竟似个贪婪的孩童一般,他用手捏着她,恨不得将两颗红都将将化在他掌中。
那时候的她身体可不似现在这般丰润,他不过一只手便将它们牢牢掌握。他却是一点儿也不体惜她,狠狠欺负着,眼里带着酌烈地情--欲,却分明又含着蚀骨的恨……那不知名的恨,再加身体上的痛,她虽动弹不了半分,眼泪却终于刷刷地流下来。
他一边亲吻,手还一边摸索着往下,到了最后,她的身体连最后一块遮羞的都没了,那个最隐秘的地方,她原以为该留给那个眼中独独只盛着她的温润公子,此刻,下一秒,却要牺牲在她最恨的人身下……
眼泪越发的冒出来,嘴唇都被咬出了血。
好似看到窗外有白影晃过,她忍着痛拼命开始呼唤:“木白,木白救命——”
……
“王八蛋!不要假装没听见,你说你喜欢我的——”
却仿佛一切都是幻觉,或许根本没有白影晃过,也许只是她心底里荒谬的奢望……拼命呼唤,喊哑了嗓子也没有人理她,有的只是这个阴冷的男人越发在她身上狠冽的欺负。
好似第一次发现她原是这样的执拗,锻凌钰眼里似有惊诧掠过,却更多的只是厌恶,伸出手探进那地方,先还在外头轻弄着,直弄得她水都流出来,却忽然一个用力,狠狠探了进去——
刺裂一般的疼痛!
死了啊!
到了这时,她也不活了,疯了一般,所有能想到的都骂出来:“王八蛋!萧木白你不得好死……你此生没有人再会爱你——”
“呵,原心中藏着别人……记住,日后,你……只是我玉面的合欢……”锻凌钰绝色之颜上浮起不悦,好似十分厌恶从她口中提及那个“爱”字,他开始咬她的唇,将她的气息牢牢堵在胸腔里。
一手抚着她的胸,一手继续在她的丛林里狠狠进进-出出,那速度越来越快,快到了后来她的身体都开始拼命发抖了,少女娇-小的身区下早已经是一滩滑-腻的湿夜,什么羞啊,什么爱、什么恨,早都不知去了哪里,只知道身体无比的软啊、痛……再然后呢……便看到他将自己毫不体恤地往那丛林中抵了进去。
“啊——”
一声凄厉惨叫,天地霎时都变色了……黑暗与妖冶相合,从那之后她纯白的世界便彻底死去……她从绣娘阿欢变成了美人合欢。
合欢合欢,花开一人,花谢一人。得之,媚-色-妖娆入骨;沾之,一世孽欲相随。
有毒的女人啊,走到哪里从此都不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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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河蟹爬过,鞠躬致歉,需要的亲们@尘子,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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