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麻烦了,我就是白笑天。不知阁下是替谁办事?”白笑天和甄风留一行人出现在彪子的身后。面色阴沉地说……
彪子放弃保安队长,不错眼珠地打量了一番白笑天:“原来你就是白虎。”
白笑天手下的陈宵马上暴呵道:“白虎也是你能叫的,道上的人都得给白大哥面子。你年纪轻轻怎么这么无礼?到底是谁在背后给你撑腰?”
“哈哈哈!没有人给我撑腰。我只听说白虎为人不仗义。开这歌厅逼一破女人卖一银。还搜刮老百姓钱财。我今天来就是要替天行道。教训教训你这种恶霸。哼!来吧,我看看你的功夫有多高。”彪子做出一副开打的准备姿势,一只虎拳在前一只在后,双脚在地上划出太极的形状。
白笑天心中霎时极为懊恼,自己从道到现在还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自己。
一股怒火从心中升起。但是做为老大他懂得克制自己的情绪,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冷静。白笑天稍一思考便用犀利的眼神盯着彪子,和善地
说:“小兄弟,你是听谁说的这些?这些事我白笑天可从未做过。你得到的消息是假的。天老爷在上,我白笑天若是做过半点这样的事,必定天打五雷劈,不得好死!”
“切,誓谁都会,我彪子没那么好哄。来吧,今天我不把你打败,我就不叫旁胜彪。”彪子对白笑天嗤之以鼻。白笑天登时下不来台。站在那里有一种骑虎难下的感觉。心道:看来这一关是躲不过了。打就打,这小子的招数有些古怪,自己就用咏春拳法,专攻他的下三路吧。
看到老大为了这臭小子一句话都毒誓了,白虎帮里第一高手陈宵登时站不住了。瞪着彪子,双拳握得紧紧的,冲动地往前站了一步说:“这你小子说话不讲道理,看拳。”陈宵说着就霍霍生风地挥出一拳,拳头携着雷霆之势朝彪子压过去。
彪子嘿嘿一乐。也不躲避,竟伸出拳头直直地和陈宵对了一招。四拳相撞。只听砰地一声,陈宵整个人就飞了出去。撞翻了两张桌子,才落到地上。
陈宵疼得直咧嘴。心里惊诧不已。没想到这小子的功力这么强。竟然连躲都不躲,还一拳就把自己打倒了。陈宵的脸红起来。他还从未峰得如此狼狈。
旁边马上过来几个小弟将陈宵扶起。白笑天关心地过来查看了下陈宵,问他有没有事。眼里很是关切。陈宵红着脸说:“老大,不好意思。陈宵给您丢脸啦。”
“别这样说。陈宵,你先坐下好好休息。”白笑天安一抚陈宵后便疾步走到彪子面前,准备跟他大战一场。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观察的甄风留突然笑眯眯地插一到了中间来不羁地说:
“白大哥,这点小事还不劳大哥亲自出马,就由小弟来代劳吧。”
白笑天想了想便退到一旁去说:“那好吧。兄弟,多加小心。”
甄风留点了下头。扬眉看了眼彪子。
刚才在陈宵跟他打架时甄风留已经用五偱诊脉术观察了彪子的身体状况。现这家伙健康得比一头牛都强壮。力大无比,又身怀绝技。就算是二十个普通人近到他跟前也无法打过他一人。
不过他还是现了他的弱点。这个软肋恐怕是他最大的隐患。
彪子看了眼甄风留高傲地道:“你是谁?我不跟别人打,你下去换白笑天上来。”
“呵呵,我是白笑天的拜把兄弟。这样也没资格吗?”
“那,好吧。打就打。看你精瘦的,一会别让俺打断了肋骨再后悔。”
“不会的,来吧。”甄风留微笑着说。身体站在那里纹丝未动。
彪子觉得有些奇怪,也不管那套事,身形一顿,双腿屈起,一双铁拳朝甄风留的面门击去。
哪知拳头到了甄风留跟前,竟跟碰到了电一样,手臂顿时变得软一绵绵的,使不上劲。彪子一急,赶紧收回拳头,一个剪刀腿大力地朝甄风留踹去。
心想:不管你刚才用了啥怪法子。我这腿的力气可比拳大多了。这回一定要让你飞到五米之外。并且这回老子要用截脉术封住你的穴道。我就不信你不倒下。
甄风留脸上现出一抹怪笑。站在原地不动。一只手背后,一只手在前。眼看彪子的腿都要踢中他的前胸啦。他也没有还手的意思。众人大吃一惊顿时都替甄风留捏了一把汗。
跟随甄风留一起来的司机叫道:“甄医生,小心啊。”
甄风留居然还回头看了司机一眼,笑着回答道:“大哥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有事的是他。”
说时迟那时快,彪子的脚已经踢到近前。同时他的右手双指并拢直接朝甄风留的太阳穴击去。
运作之快如电光火石。令人眼花缭乱。便何况躲避。
连白笑天都忍不住站起来叫了一声:“小心他的截脉法。”
甄风留却不慌不忙,待到彪子的脚踢近时,左手一把握住他的脚踝,身子向右一侧,避过他凌厉的攻势,同时
右手猛地从背后伸出,一只一寸长的银针就被他灌入了彪子的脚底板中。彪子感觉一根细细的针已经穿透了自己
的胶皮鞋刺一入自己的脚心中。一股异样的难以忍受的疼痛使他全身都颤了一颤。但他还是忍耐着不出声,把希望都放在自己的手指上。论武功可能有人比他还高,但论起这一手除了师傅没人能比得上他。
彪子放弃腿部,双手齐张,分别袭击甄风留的太阳,百汇穴,金中等穴位。
众人的眼睛都看直了。不错眼珠地看着场中精彩的打斗,简直比看大片还过一瘾。
就在彪子得意地以为甄风留会在自己的袭击下搁倒时,眼前突然寒光一闪,
几枚纤细的银针就朝自己射一来。分别钉进自己的双手腕关节处。甄风留正邪笑着扬起双手,用一种看不见的内力牵引着这些银针,在自己的穴道上搓着。
顿时一股钻心的疼痛和酸一麻感他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彪子的双眼现出无比的惊恐。这是什么招数?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彪子双手无力地垂下。“砰”地一声摔倒在地上。
一百九十几斤重的身躯将地砸得似乎都震动了一下。彪子的脸上现出苦色。这回自己输得可是心服口服。既然技不如人。一切后果自己都认啦。彪子垂下了头。
躺在地上问甄风留:“你用的什么功夫?这银针扎穴的法子是哪个师傅传给你的?”
司机赵阳松了一口气。白笑天的脸上露一出一丝微笑,重又坐在椅子上。
再看甄风留,已经若无其事地凑到彪子面前说:“这叫寒梅针法,是一位名师自创的。名字嘛,你不必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这银针既可以救人,又可以杀人。今天我就要让你尝尝……”甄风留说着就又扬出几枚银针,如五瓣飞舞的梅花般从不同方向刺向彪子的肩胛,膝盖及脚部。
彪子脸色骤变,双眼一闭,准备等死。
耳边却传来甄风留清晰而又飘渺的声音:“别动,我在为你针灸。你身上的寒邪湿气已经达到了深入骨髓的程度,若再不治疗,你的这双腿恐怕就要废了。”
闻听此言,彪子的汗就都冒出来了。
他竟然一眼就能看出自己有这个毛病。自己少年时母亲跟人跑了,父亲又是个酒鬼,不问家事。他才八岁就开始扛起养家的责任了。那时候天天去山里面打柴换些钱买米吃。再寒冷的天气也要到雪地里去拾柴,腿脚因此被冻伤,直到现在,一到阴天下雨自己的腿脚都会特别地疼痛。自己平时壮得跟牛似的,可一到阴天下雨就会疼得牙根直打颤。
想到童年的心酸往事,彪子的心中就涩涩的。目光朝甄风留望去却接触到一种极为友善,甚至是有几分爱怜的目光。心中一动。
想起自己刚才的行为,竟觉得羞愧。
甄风留用银针为他针灸了一会便取出银针,亲自扶起彪子说:“好啦,你可以起来了。你的风湿腿病我已经为你治好了一半。若要完全治愈还需要些时日。今日的事或许是个误会。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逞强好胜。好自为之。你走吧。”
彪子从地上爬起来,果然感觉腿脚更轻松了。那种隐隐之痛全都消失。代之的是一种舒畅。
神医啊!这人有这么厉害的医术和功夫,又有这般的气度不正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那种可以跟随的人嘛!
彪子连向一抱拳。双膝跪地,朝甄风留恭敬地说:“师傅在上,请原谅彪子刚才的无礼。我愿意留下来跟随你左右,做你一生的保镖。不对,跑腿的也行。谢谢甄师傅治病之恩。”
“哈哈!快起来。这么大的人啦,还下跪像什么话。我+ WwW..Com都说了,刚才的事都是误会,你一定是听了什么人的挑唆才会到歌厅来闹事的。我们都不会怪你。你想留下来就更好。我正好需要你这样的人材!”
甄风留双手托住了彪子的双臂,恳切地望着他道。
“大哥。我错了。都是那个家伙告诉我白大哥的事,让我来挑事的。”彪子感激涕零地说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教一唆彪子来砸场子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