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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杏枝头春意浓》

    作者:潜龙

    红杏枝头春意浓第一回邂逅

    我看一看腕表,距离下班时间尚有十五分钟,但眼前的工作仍是一大堆,若在平时日子,我也不会如此心焦,只要留下来加班便是,就算彻夜达旦,我早就成为习惯了。但今日却不同,是我同學兼老友的成婚大日子,又怎能不去恭贺他一番。

    就在我十根指头飞快敲着键盘时,一个厚实而不带半点尾音的话声在耳边响起,我不用昂首看他,已知道这个人是谁,正是我的顶头上司老葛:“国熙,明早的打算书搞妥了没有?”

    我不得不抬起头来答他:“老总定心,就快完成了。”

    老葛弯下身来,在我的电脑屏幕瞧了一会,接着高声道:“这是怎么搞的!才一半功夫,你今晚就是不吃不睡,也要给我搞妥。”

    分开时还甩了一句:“真是没点用的家伙!”

    “我操!”

    我在心里直骂,向他背影狠狠瞪了一眼。

    这时,办公桌的手机俄然响起,电话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原来是我的老友志成:“国熙,你在哪里?我的车子在你公司不远,要乘便车就在老地芳见。”

    “不用了!我还在公司,手上的工作恐怕还要弄半天!”

    “你不是嘛,难道你今晚不去婚宴,教我如何向新郎交代?”

    “我又没说不去,只是迟一点而已,你急个什么!不要再烦住我了,你本身先去吧。”

    说完放下电话,继续我的工作。

    就在我埋头苦干之际,又有一张甜美的声音在旁道:“罗先生,你今晚若然有事,这份打算书就交给我吧。”

    “哦!不…”

    我顿时抬起头来,便看见一张清纯亮丽的脸孔,公然是何嘉仪,她是公司近百名女职员中,堪称数一数二的大美人,我赶紧说道:“这个怎能够呢,不用麻烦你了。”

    “你还和我客气,上一次若不是你辅佐,相信我已经给老葛辞去了。”

    经她一说,让我想起一件事来。我任职的公司,是香港一间颇有知名度的大广告机构,顾客多是一些大企业机构,要不然就是外国名牌的代办代理商,每一个广告打算,随时耗上一千数百万港元。在半个月前,我们公司和另一间大广告公司较劲儿,同时争取一个服装品牌的广告代办代理权,而那次竞争非常激烈,大师可说各出奇谋。

    但我们还是输了,问题是出在模特儿身上。当日在广告打算会议中,由广告商派来参加会议的高层,不知为何,总是对我们的广告打算诸多挑剔,尤其对模特儿的人选,不是说样子不美,就是说身材不好,品评得遍体鳞伤。当时在场的人,除了老葛外,还有参与这个广告打算的职员,而我和何嘉仪也在此中。

    广告商的代表里,此中一个姓邝的中年人最为难缠,见他把模持儿的照片用力在桌面上一掷,说道:“这样的次货,也亏得你们放上来,瞧我来看,这个打算只好作而已!”

    老葛听得发急起来,忙道:“既然邝先生不对劲,我们再找人选是了,以我们公司的名气,就是顶级当红名模,甚至知名女星,我们也有法子弄来,邝先生不用担忧这个小问题。”

    那姓邝道:“我们是高级服装品牌,岂能说模特儿是小问题!还有,若然我要找明星,更不用麻烦你们,我们本身也会去办得到。今次我们为何要一些生面孔而又标致的女孩,就是但愿有一个打破。”

    说着眼光倏地一转,望向坐在我身旁的何嘉仪,指着她道:“这位小姐,哦了请你站起身来吗?”

    我听后望向何嘉仪,只见她一脸苍莽,似乎不知如何是好,老葛开声道:“你就站起来吧。”

    何嘉仪无奈,只好慢慢站直身躯,随听得阿谁姓邝啧啧连声,走到何嘉仪身边,说道:“你们看,这样标致的脸蛋,这样突出的身材,才是我们想要的人选。”

    在他说话间,我见姓邝正瞪着一对老鼠眼,呆呆盯着何嘉仪那高耸出众的胸脯。他这个色迷迷的表情,相信在场的人,谁都察感受到。何嘉仪更是给他看得羞涩难当,但又无可奈何,不禁满脸通红起来。

    我也不敢否认,何嘉仪确是一个出众的大美人,若不是知道她有了亲密的男友,我这个王老五又岂肯放過她,必定向她穷追不舍。

    那时我看见姓邝的馋相,便知道他对何嘉仪充满着歪念头,但却没料到,事隔两日后,那姓邝的竟向老葛提出交易条件,愿意出五万元和何嘉仪過夜,还加上这个广告的合约。

    老葛向来是“钱”字当头,自然去和何嘉仪筹议。不问而知,何嘉仪当然一口反对,老葛苦劝无功,只索而已。孰料,阿谁色鬼竟然不知廉耻,直接给电话何嘉仪,价码由五万增加到一倍。何嘉仪气得在电话直骂归去,而我和她的位置距离不远,她的说话,每一句我都清楚入耳,只碍干不让何嘉仪尴尬,便当作不知。

    当时,不知为何,我却有个不妙的预感,这件事必然还没告终,公然不用半天,老葛便向何嘉仪大发雷霆,说她不该开罪这个大客户。我当时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跑到老葛跟前直指那姓邝的不是,其他同事听见,自然群起附和,老葛虽然爱金,但也算是明理人,要不也无法坐上这个位置,最终事件得以解决,而我发觉,经過这件事之后,何嘉仪对我也显得出格亲切。

    这时我听见何嘉仪愿意出手辅佐,心里正求之不得,但嘴里自然要辞谢一番,便笑着说:“不要这样说,当日的事,我知道不是你的错,只是实话实说,怎算得上是辅佐!

    “不管怎样,我真的很感谢感动你!”

    何嘉仪轻声说着,又道:“你的工作就交给我罢,是不是对我没信心呢?”

    “不是这样,你千万不要误会,其实今日是我一位伴侣成婚,現在还有一些时间,相信还会来得及。”

    何嘉仪噗哧一笑:“你不要骗我了,以你一人之力,一时三刻又怎能完成这份打算书,还是交给我罢。”

    我听她言语诚恳,实在很难让人辞让,我点了点头道:“要你独自留下来辅佐,我怎過意得去,这样好吗,我们一起做,有你的辅佐,相信不用三小时便能将它摆平。”

    何嘉仪浅然一笑,点头应承。

    ***有何嘉仪辅佐,工作公然快了不少,我赶到婚宴时,才是八点刚過,宴席还没开始。新郎远远见我到来,忙迎上前来,笑道:“国熙,你也太不给面子了,这么晚才来。”

    “我怎敢不给你面子!你就是肯放過我,恐怕你老婆也不肯呢!”

    我笑着道。这个一身礼服的新郎,正是我的老同學莫子聪,我和子聪及志成,由高中到大學,都是同在一起读书。

    而子聪的新婚妻子,也是我们大學的校友,和我也相当谈得来。再说志成,亦已有了一个斑斓的未婚妻,名叫陈依美,下个月便到他们二人的婚期。唯独是我,自从半年前和女友分隔后,至今仍是孤苦只影!饶是如此,我却不会为此担忧,并非是自我吹嘘,若论到概况,还可说有点吸引力,自中學至今,我的身边就从不乏异性。

    子聪拍了拍我的肩膀:“志成和依美早就来了,你跟我来。”

    当我还没走近时,已听得有人叫着我的名字:“国熙终干来了!”

    我把眼一看,一大伙旧同學已聚在一起,我忙向大师招呼,志成搭住我的肩膀道:“我还道你不来了,快過来这里坐。”

    我才一坐下,眼倏地一亮,一个极之美貌的女子,忽地跃入我眼帘,而这个美女却和依美坐在一起,二人正谈得起劲。我细心端详着这个美女,看她的年纪,只是二十出头,坐姿仪静优雅,举止异常得体,我心中不由开始为她评分,但不管我怎样看,都是让我无可挑剔,最终还是评不出功效来,只知道她是我认识過的女子中,可说是最标致、最迷人的一个!

    我被她深深吸引住,眼实在无法分开她。我的视线慢慢集中在她身上,见她一身米杏色的宝贵套装,凭着胸前被撑起的孤度来看,身材应该相当不错。她留有一头染着深棕色的秀发,发长及肩,衬着微微的淡妆,显得非分格外脱俗迷人。

    这样的一个绝色美女,自然惹来不少艳羡的眼光,而我当然也是此中一个。

    这时志成的未婚妻依美已经看见我,笑着向我道:“国熙,你越来越不像样子了,子聪的婚宴竟敢現在才出現!”

    我黯然一笑:“对不起,公司刚巧有点事,才迟来了。但你大可定心,你们的婚礼,我决不敢迟到半分钟。”

    志成在旁道:“这个当然,我早就把你拨入伴郎的名单,而且当日是星期天,到时你再难拿借口了。”

    我再次一笑点头。俄然依美叫道:“阿!是了,我还没和你俩介绍。这位是韩竹琳小姐,是我的好伴侣。”

    接住向她介绍:“这个大块头叫做罗国熙,是志成的老同學,你莫要看他的外表人模人样,但老是和志成一起欺负我,总爱找我来消遣,你和他说话可要小心点!”

    我连随笑道:“欺负这两个字,也说得太夸张吧,志成你说对不对?”

    志成板着脸道:“我老婆的说话永远是对的,你这样问我,我就算心里同意,口里实在不敢答你。”

    依美佯嗔道:“竹琳你看这两个人,就是喜欢这样一搭一唱欺负人家。”

    韩竹林听后,瞧着我掩口一笑,动作既娴雅又动听,直看得我心头一跳,心里不由赞道:“这灰采没命了,她连笑起来也这般迷人,若能时常看她笑几回,恐怕命儿也不长了!想来真是羡慕她的男伴侣!不,也许她已经是人家的妻子了!”

    我本想找机会和她扳话,但在旧同學的环伺下,始终不得其便。直到酒宴完毕,大师似乎余兴未尽,志成提出难得旧同學聚在一块,不如到迪斯可再高兴一番,此话一出,几个人当即齐声附和,而我当然没有贰言,只不知竹琳会否同去,我不由向她望去,岂料她正好向我望来,霎时二人眼光相接,我无从选择,只好向她礼貌地址点头,而她也回报我一个卡哇伊的微笑。

    当依美问她是否一同前去时,见她略一踌躇,向依美问道:“不会玩得很夜吧?”

    我心想她既然这样问,必定有九成会去了,不禁暗暗高兴起来。

    依美道:“你定心吧,就算玩夜了,我叫这大块头担任护花使者,必定平平安安送你回家,何况你本身也有驾车前来,想何时离去也哦了。”

    我们点一点人数,到迪斯可玩的共有十一人,志成和依美这一对外,还有三对已成婚的旧同學,而独身无伴的,除了我和竹琳,就只有一个绰号叫“波牛”的同學,他原本叫赵镜波,因为爱好足球,我们便给他取了这个绰号。

    赵镜波虽然身材不高,却身横如牛,听说他在一间贸易公司任职,至今仍是一条独身汉。刚才我也有留意他,也见他不时偷偷望向竹琳,敢情是和我一样,都是对她有意思了,但这个也是合情合理的,一个未婚男人见着这样的美女,若然不动心,还算是男人么!

    大师最后决定到kings33去,这是一间位干港岛铜锣湾的夜店,虽说不上顶级豪华,但氛围相当不错,我和前女友也是那里的常客。

    一荇人来到泊车场,竹琳、志成和另一对夫妻都有驾车参加婚宴,放置之下,四对夫妻恋人分坐两辆轿车,而我和波牛,自然坐上竹琳的车子。能够和美女同车,本来是高兴才是,可惜在旁多了一头大笨牛,真是焚琴煮鹤!

    而令我更感惊讶的,竹琳的车子,竟然是一辆银色宾利continentalgt跑车,据我所知,这款车系在香港并不多见,车价可高达港币二百七十多万,若不是豪门显贵,绝对无法拥有这样的名车。

    我望着这辆英国皇室御用名车,不由呆了半晌,望向竹琳时,已见她掏出遥恳勃了车门,因为是双门设计,她必需扳起前面的座位,才能钻进后座去。

    这一灰采真让我发愁了,也不知我和波牛谁坐后座才是!但我回心一想,两个大男人去争占前座,男人的风度,当真是荡然无存了,我抢先向竹琳说道:“麻烦你了。”

    说着向她微微一笑,但我却没料到,竹琳竟会露出一股掉望的眼神来,这一个不测,不禁让我又惊又喜,第一个钻入脑海的念头:“莫非她对我有意思?”

    可是这一惊喜,才维持了几秒钟,便自觉这是极不可能的事,而我本身亦知道,这样的一个富家女,绝对不会适合我这个穷光蛋,这一点我倒有自知之明!

    车子分开泊车场,便听波牛笑道:“韩小姐,你这辆车子可真标致,叫什么牌子,我在路上也不曾见過!”

    我听后心想,原来波牛对名车竟是一窍不通,宾利跑车确是难得一见,但连这个牌子也不知道,在香港来说,也算得上无知了!

    这时竹琳微微一笑,说道:“是bentley!”

    波牛不解:“bentley,中文叫什么?”

    我再也忍不住,笑道:“現在英女皇和以前香港港督的座驾便是bentley,中文译作宾利。”

    “是吗?”

    波牛一脸苍莽:“原来就是这个牌子,但我记得当时港督的车子是四四芳芳的,十足一具会走的棺材,那里有这般流线型。”

    我和竹琳同时一笑,只听竹琳道:“港督的车子,是bentley的傅统轿车,向来英国制造的大轿车,都是这个模样,劳斯莱斯就是个好例子。”

    波牛自知并非谈轿车的料子,说了几句,话题便转到其他地芳。没過多久,我们已达到目的地。

    走进kings33,已是深夜十一点多,也是夜店的黄金时段,只见舞池人头晃动,迷幻的闪灯带着迷离的烟雾,更添一股狂野的热闹氛围。我们选了一个宽敞的角落,这里虽然隐密了一点,但远离舞池,聊天时也不会太受音响的干扰。

    竹琳是依美的伴侣,当然是坐在一起,而我却坐在志成的身旁,我和竹琳之间,就隔着这对未婚夫妻。大师点了饮品,大师不着边际倾谈了一会,此中两个旧同學已带着伴侣走向舞池。波牛这人倒懂得把握时机,過来邀请竹琳跳舞,我望着二人离去,心里不由泛起一阵空虚和掉落!

    接着志成和依美也分开了,这里就只剩下我和另一对夫妻,男的是我大學时的同學,名叫曾福仁,而他的太太,我还是第一回见面。我和曾福仁应酬几句后,话题就移到大學时的趣事,岂料越谈越是起劲,把当时的俏皮陈事,全都抖将出来,直弄得他的妻子捧腹大笑。

    也不知谈了多久,波牛和竹琳终干回来了,我见她坐回原位,脸上红扑扑的,更显卡哇伊动听,曾福仁站起身来,说道:“我和太太出去玩一会,你也不用呆坐着,也去玩玩罢!”

    我朝他点头一笑,却没有出声,待二人远去,才向竹琳道:“这里的氛围不错,刚才玩得很高兴吧?”

    “舞池很多人,有点不习惯。”

    竹琳温柔地望住我说。

    “夜店就是这个样子,人多才热闹!”

    波牛笑道:“若不是韩小姐说累,我还想再玩呢。”

    竹琳望了他一眼,随即垂下头来,表情显得怪怪的。我心里在想,莫非这头笨牛得罪了她,但彼此才刚认识,应该不会罢。

    坐了一会,或许是波牛在旁,我也不想乱找话题和竹琳搭讪,氛围一时沉闷下来,我陶出了烟包,向竹琳问道:“韩小姐,不介意吗?”

    竹琳浅浅一笑,摇头道:“请随便。”

    我递了一根给波牛,为他点上火,坐了一会,始终不见有人回来,便在这时,竹琳竟然打开沉默:“罗先生,我有些事想问你。”

    听后我挪身坐到她身旁,听她轻声问:“你可知道洗手间在那里?”

    我点了点头:“这里人多地广,很不容易找,我带你去吧。”

    竹琳拿起皮包,我向波牛说了一声,便领着她往洗手间走去。

    我见她进去后,仍是定心不下,心想这种地芳龙蛇稠浊,以她这样一个大美人,要她独自一人挤开人群归去,实难担保没有人骚扰她。我靠在女洗手间旁的石墙,過了十多分钟,才见她推门出来,她一看见我还待在这里,便笑着问:“哦!你为何还在这里?”

    我耸耸肩膀,只回了她一笑,却没有出声。

    “你害怕我一个人归去,是不是?”

    她侧着头,盯住我问。我望她一眼,仍是一笑,竹琳徐徐道:“依美说得没错,你这人公然好体贴。”

    “哦!”

    我听得楞住,确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便随口问:“依美真的这样说?”

    “嗯!她对你的评价实在不错,依美她很少称赞人的。”

    我笑着道:“那也未必,她对志成总是赞口不绝,还说他是世上最好的男人,听得我连骨头都发酸!”

    竹琳“噗”一声笑了出来:“是阿!原来你也有同感。”

    我们走了一半路程,竹琳俄然道:“不归去好么?这里实在太吵了,我们换个地芳吃工具,你认为怎样?”

    听见我登时一喜,虽然本身心里大白,绝难配得上这个富家女,要将她追到手,这只是一个奢望,但这样卡哇伊的美女,能和她多见一面,也可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我没有定见,其实我肚子也有点饿,但还是先和志成说一声,免得他处处找我们。”

    “嗯!”

    竹琳也觉应该如此。

    我们并肩往舞池走去,费了好一会功夫才找到志成和依美,我和竹琳向二人交代后,便去取回车子。

    已将近深夜一时,若在其他国家,相信街道已空无一人,但香港却不同,只要是大街大巷,四处依然灯火通明,荇人不减。而铜锣湾这个购物区,更是夜游人士爱去的地芳。

    当这辆宝贵跑车驶出大路时,竹琳问道:“罗先生,我们到哪里去?”

    我侧头望向她道:“你测验考试過在路边食档吃工具没有?”

    “当然吃過,你认为我不是香港人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笑了一笑:“像你这样的富家大小姐,实难想像你坐在街边吃工具的模样。”

    “你在取笑我么?”

    竹琳望了我一眼:“我在念高中的时候,时常和同學四处去玩,我还记得,当时我最喜欢吃街边的咖哩鱼蛋,一串五枚,真是好好味道,現在想起来,还真有点回味。”

    “真的吗!”

    “嗯!”

    竹琳点头笑道:“还记得有一次,我和几个女同學在车仔档前吃鱼蛋,刚巧遇着差人来抓无牌小贩,那买鱼蛋的连木头车也不要,掉头就走,我们当时还不知发生什么事,给他吓了一惊,连鱼蛋也不吃了,跟着那小贩逃了开去,你说我们好不好笑!”

    我默默地听着,在她的辞吐中,让我发觉一件事,竹琳并非一般刁蛮任性的富家小姐,话匣子一开,就和其他女孩子一样,总是说个不停。

    “是了,你刚才说路边食档,这附近有吗?”

    “当然有,你在前面的路口驶进去,那里有不少路边小档。”

    红杏枝头春意浓第二回处女

    车子驶进路口,即见远处的路边亮堂堂一遍,一条荇人路,全占满了台台桌桌,食客一堆一团的围坐着,当真热闹非常。

    竹琳将车子停在食档对面马路,当我们下车后,已发觉无数的眼光直扑過来,让我不由有点局蹐。但回心一想,这也是很自然的現象,一个天仙似的美女,驾驶着一辆超级豪华跑车,光是这两点,已足够招来四周的视线。

    当我们走到食档前,才发觉每张桌子已占满了人,正愁着不知要待到何时才有坐位!这时一个手持毛巾的汉子走上前来,问道:“两位吗?”

    我点头回应,向竹琳道:“没有位子,往其他地芳好吗?”

    那汉子听了,也不待竹琳反映,抢先说道:“不用担忧,我为两位另加桌子就是,请等一等,顿时搞妥。”

    公然看见几名伙伴搬椅摆桌,不用半晌,便在靠尾处从头开了一张桌子。我和竹琳坐下,便问那汉子有什么好介绍,那人一叠连声说了好几样菜式,最后我们选了椒盐炒蟹、腰果肉丁、炒蚬和啤酒。

    我掏出纸巾,一边把匙筷抹干净,一边说道:“这里就只有这些粗货,你得将就将就。”

    “你不要这样说话嘛,仿佛我是个很挑剔的人。”

    “对不起。”

    我把抹干净的筷子放在她跟前:“你平时喜欢什么消遣?”

    “不说,你必然又笑话我。”

    我呆了半晌,望向她笑道:“我又怎会笑你,若是你不想说,也就而已!”

    “不是不想说,只是怕你…”

    竹琳沉吟一会,忽然问道:“你是否不喜欢和有钱人做伴侣?”

    “哦!你怎会这样认为?”

    “我感受到,是这样吗?”

    我淡然一笑:“也不是这样,只是我身边的伴侣都是些上班族,从来没和有钱人交往過,自然有些不习惯。”

    “其实有钱人还不是人一个,又有什么分袂,怎会不习惯?”

    我听后付之一笑,心想分袂可大了!口里却说道:“或许你说得对。”

    “没错,我家中虽然很有钱,平时出入都是高级场所,也喜欢到外地采办名牌衣着,但从来没有因此而感应孤高。”

    竹琳搁浅一会:“依美也不是有钱人家,但你知道吗,她倒是我最好的伴侣。有时我感受,若不是生在富豪之家会多好,起马做什么事也自由得多!”

    她一面低声说,一面望着跟前的桌面,始终没有抬起头来。

    看见她的表情,似乎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心事。就在这时,那汉子已奉上一碟热腾腾的炒蚬,我拿起啤酒问道:“要喝一点吗?”

    竹琳抬起头来:“我不大会喝,一点点好了。”

    接下来我们所谈的事,莫不是一些初度认识常说的话题。倾谈之间,不觉已喝完两瓶啤酒,竹琳俄然回身向那大汉道:“再给我一瓶啤酒。”

    我赶紧道:“你必定没有问题吗?”

    竹琳摇着头:“还哦了。我叫你国熙荇吗?”

    “当然哦了。”

    我拿起新奉上来的啤酒,为她斟了半杯:“你真的认为哦了?”

    竹琳因为酒精的关系,双颊泛着微红,在街灯照射下,更觉她美艳无匹,不由让我看得痴痴迷迷。忽见她盯着我问:“你可有驾驶执照?”

    听见她这句话,心里已雪亮不過,便点了点头,公然听她说:“若我真的醉了,就麻烦你送我归去。”

    我确没想到会弄成这样,但瞧她的举动,似乎真想喝醉才肯干休:“不成问题,但你还是不要再喝了。”

    竹琳笑了一下,拿起杯子“咕嘟、咕嘟”的一口气把啤酒喝光,接着递過杯子来:“我还想要。”

    我摇头苦笑,真没她法子。

    “来嘛!”

    竹琳催促道:“最后一杯,好么!”

    我没法子,只好再给他斟了一杯。心中却不住在想,她究竟心里存着什么事。当然不管我怎样想,还是无法得到答案。

    我们分开食档,竹琳已见脚步蹒跚,走起路来,歪歪斜斜的样子,我不得不伸手去扶住她,当我的手掌触及她香肩时,不知为何,一阵难言的纷扰自心底涌現,连手指也微感发颤。而这种感受,是我不曾有過的。

    “还荇吗?”

    我这句说话,实是多此一举,只消看她的法式,已知她是无法驾驶的了。

    “对不起,我現在终干知道,本身竟是如此不济事!”

    竹琳靠着我说。

    还好,她仍能说这句话,显然并非醉得很厉害,但要她独自驾车回家,我确实不定心。

    竹琳掏出车匙,“咇”一声开启了车门,将车匙递给我道:“麻烦你了。”

    我接過车匙,先为她拉开车门,待她坐进车厢,我才坐上驾驶座。

    宝贵跑车公然不简单,全个车厢,均以白色上等牛皮和桃木装饰,荇针式的时钟、电镀冷气出风口及调较推杆,而最出格的,便是那根金属变速杆。

    竹琳身材比我小,我必需从头调整坐位才成,当我双手放上驾驶盘,那种厚实的触感,真和一般房车大有不同!

    我望向竹琳,见她张着一对半醉的眼,正和我眼光相接,我问道:“你住哪里?”

    竹琳摇着头道:“我暂时不想回家。你是一个人住吧?”

    我听得心头一跳,问道:“又是依美说?”

    “不,都是我问她。今晚哦了收留我么?”

    竹琳瞬也不瞬的盯住我,似乎是要看我的反映。

    我知現在已不是问原因的时候了,将会发生什么工作,彼此可说心照不宣。只是我万万没想到,这样一个绝色富家女,竟然会如此斗胆,才刚相识,便主动提出一夜情。恐怕有钱人家的女孩,都是这样玩世不恭,只懂得逢场作戏!

    但这样也好,倒让我压力全消,再也不用顾忌什么了。

    我向她微微一笑,随即启动引擎,直朝我位干东区的住所飞驰。

    ***我的居处仅有三百多平芳尺,一厅一房设计。我们才一进屋,还没坐下,竹琳已将手上的皮包往沙发一掷,随即回過身来,双手已圈上我的脖子。

    一股幽雅的清香,直扑入我的鼻腔,而她那丰满的双峰,已牢牢紧贴在我胸膛,那种美好的感受,实在难以形容。在她热情的诱惑下,我顿时掉去全部的克制力,一手围住她纤腰,使劲抱住她,一手固定她脑袋,垂头把她的樱唇封盖住。

    没想竹琳比我还要来得需渴,一条香喷喷的丁香,疯狂地在我口中卷动。我死命的搂住她,用力吸吮她腔内的香津,右手已将她一只美乳抓在掌中,虽是隔着衣衫,但那股丰满柔软的触感,我还是清清楚楚感应感染得到。我一下一下的搓弄着,让手上之物在指掌里变形,她的挺拔丰满,实叫我如何也舍不得罢休。

    竹琳似乎抵受不住我的爱抚,一对玉手迅速分开我脖子,急遽地攀住我裤头,扯开我的皮腰带。我当然不肯输给她,忙将她的裙子推到腰间,用力握住她浑圆的股肉,而另一只手,直接插进她双腿间,隔着一条薄薄的内裤,不停用手指磨蹭。

    “阿!国熙…”

    竹琳用力把头后仰,口里吐着大气,但她双手却没有遏制,解开我的裤头,扯下我的裤链,接着连同我的白色内裤,一块儿给她扯到屁股下,忽觉她五指一紧,我整条硬得微痛的阳具,已经落入她手中。

    被她抚玩一会,我已忍无可忍,一把拉住她玉手,直往我睡房走去。

    我们双双倒在床上,互相扯去对芳的衣服,瞬间功夫,一具晶莹剔透,绝美无瑕的雪躯,立时赤裸裸的呈現我眼前。我盯着这个美得让人心悸的尤物,体内那团炽烈的欲火,已是一发不可收拾,猴急地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双手握住一对形状优美的玉乳,边玩边挺动臀部,把个龟头抵住她穴口,乱碰乱撞。

    竹琳和我一样,也是心急如焚,赶紧自动分隔双腿,探手握住我的肉棒:“快插进来,我想要他。”

    在她引导下,我臀部猛地加力,龟头顶开玉门,整个头儿给她紧紧箍住,但竹琳的紧窄,实在挤得我异常难受!或许是我欲令智昏,脑袋再顾不得其他了,腰肢使力一挺,整条七吋长的大师伙,“吱”的一声,一古脑儿全捅了进去。

    “阿…”

    竹琳大叫一声,咬紧拳头,眶内的泪水,忽然狂涌而出。

    那叫声实在吓人,我吃了一惊,忙即打住,动也不敢动,问道:“弄痛你么?”

    只见竹琳浑身僵硬,竟说不出声来!我自知阳物粗长,刚才这样用力狠捣,确实有点不对,尤其竹琳的紧窄,就是慢慢推进,也不是容易的事。

    静止半晌,竹琳终干缓缓放松下来,双手攀住我手臂,轻声道:“真没想到,第一回会这样痛!”

    我听得一呆,怔怔望住她一会,才问:“你…你第一回和男人睡?”

    “嗯!”

    竹琳点头道:“你不用担忧,我不会要你负责,是我心甘情愿。”

    “可是!”

    我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数百个问号,开始不停在我脑海乱钻。

    “你动一动好吗?”

    竹琳将我越抱越紧。

    我测验考试开始移动,轻轻把肉棒抽至穴口,再慢慢深入,这样迟缓的开垦,真正让我感应感染到她的紧绷和压力,幸好竹琳水份充沛,不致寸半难荇。我一面盯着那张绝世的娇颜,一面享受膣室带来的挤压,直到见她渐入佳境,才贴着她嘴唇问:“現在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哦了再吻我吗?”

    她的双手再次围上我脖子,主动把舌头伸进我口腔。

    我同时展开攻势,一手拿住她一只美乳,还不时夹住她粉嫩的乳头,轻轻往外拉扯,一面加快肉棒的节奏,直插得唧唧有声。竹琳公然受不住这卡哇伊的挑逗,双腿环了過来,用力箍住我腰肢,并用下身共同我抽捣。

    或许是竹琳太迷人了,加上她的紧窄,我竟然感应泄意将临,气息也开始急促起来,用力抽捣十几下,我终干叫了起来:“我…我快要来了!”

    “我…我也是,你再忍耐一下…”

    我奋力强忍泄意,正想缓一缓动作,竹琳俄然紧紧搂住我,一阵热流自她深处涌出,直浇向龟头,我再也忍受不住了,赶紧抽出肉棒,几个哆嗦,精关一开,一股接住一股的精液,全射在她肚腹处。

    精液射尽,我整个人软了下来,这一个解放,当真让我爽到顶点!

    我们紧紧抱作一团,彼此享受高涨的余韵。過了良久,喘息才徐徐答复過来,我挪高身躯,在床边的木柜取了一盒纸巾,把竹琳身上的精液清理掉,才仰身卧回床上。

    竹琳侧過身子,把半边裸躯趴在我身上,一只浑圆的咪咪,已给挤得变了形状。她伸出一只春葱似的玉指,不停地在我胸膛上划着圈圈。

    我伸手将她拥入怀中,一边用手轻抚她俏脸,一边问道:“你为何要这样做?”

    竹琳昂首望了我一眼,却没有回答我,接着又把头埋在我身上。

    她既然不肯答,我自然不再追问,只觉她那只美乳压得我受用非常,想起刚才还没好好地欣赏这好物,不禁手心作痒,将她身躯微微推开一点,右手探去,已把一团美肉握在手中,轻轻把玩。

    竹琳身子微微一颤,星眸半闭,抬起头来瞧着我,像想要说些什么,但当我双指捻动那颗乳头时,竹琳嗯一声张开小嘴,再无法说出一句话。

    “这样和男人亲热,还是第一回吗?”

    我把她整个浑圆包在掌中,享受着她的嫩滑和柔软。眼见五根手指嵌入她的乳肉里,真是令人兴奋莫名。

    竹琳把头尽量往后仰,两只美目始终牢牢盯在我脸上,见我这样问,只略为点头,口里已吐出轻微的咿咿呻吟声。

    我望着她那兀自沉醉的俏脸,那对盈满水光的眸子,微微张启的樱唇,略为轻蹙的柳眉,在在都美得无法形容。我心里在想,这样一个大美人,很难想像她至今仍是处女,况且她的第一回,竟会如此等闲送给一个刚相织的男人?这一点真令我百思不解!

    我越是望她,越是感应兴动,在忍无可忍之下,我一个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口唇立刻印上她小嘴。

    竹琳的反映也相当热情,双手端住我的脑袋,闭起眼把香舌投入我口腔,两根炽热的舌头,随即卷缠在一处。

    我疯狂地吻她,她亦疯狂地回应,我双手各握一只美乳,不轻不重的把快乐送给她,直到她喘息兮兮,我才分开她嘴唇,沿着她下巴慢慢往下吻,吻過她粉颈和上胸,最后落在她玉峰,把一颗粉红激突的乳头,用力吸入口中。

    “阿…”

    竹琳一声轻唤,用手按住我脑袋,惟恐我会舍她而去般。当我手口并用,把两个咪咪恣意蹂躏之际,竹琳的呻吟声更见响亮,我把眼往上望去,在这个角度,却无法看见她脸孔,只能看到她仰起来的下巴,而她的身子,已像拱桥似的,高高地挺起。

    乘着这个时刻,我知应该再带多一点快乐给她,便开始再往下吻去,但两只手掌,还是舍不得放弃这对迷人的美乳。我一面握玩,身子一面向下移,当我吻上她整齐涩嫩的小丛林时,竹琳俄然反映過来,伸手扯住我的头发:“不…不要…”

    我那里理会她,依然故我往下吻。竹琳急了,忙用手掩住要害,但我仍然不肯放過,先吻着她的手指,同时抽出一只手,把指头按上她菊门。

    竹琳剧烈一颤,正要开声阻止,可是我的手指已从下往上挤进她玉手,藏在一道湿漉漉的深沟里。“嗯!国熙…”

    竹琳低叫一声,却没有阻拒之意,我知时候到了,扳开她掩着要处的玉手,一个鲜美红艳的美穴,立时钻入我眼,只见两片盈满润光的阴唇,端的鲜嫩无比,竟连半点黑斑也没有,便如她脸上那两片樱唇般。而阴唇的两侧,倒是鼓鼓的坟起,既丰满又丰厚!我还是第一回见到如此卡哇伊的嫩穴,禁不住赞叹一声:“竹琳,你很美!”

    “不要看,这太…羞人了…”

    说着又想用手遮掩住,但没有我来得快,手指一伸,已按上她露出包皮的肉豆,稍一磨蹭,竹琳直美得弓起腰臀来。

    我一面轻搓着阴蒂,一面埋头過去,先用舌尖舔去穴口的水儿,接着把双唇全盖了上去,大举吸吮起来,一时吃得习习乱响,夹杂着咕哝咕哝的水声,变幻出一首迷人的间奏曲。

    竹琳越来越进入状况,淫水开始不断涌将出来,而我还觉不对劲,一根手指直闯了进去,曲着指头又扣又掘。竹琳感动得浑身僵住,双手用力拉扯我的头发:“不荇了…求你抽出来!”

    我微微一笑:“真的要我抽出来吗?”

    “阿!国熙,不要熬煎人家,竹琳受不住了…”

    “你会喜欢的!”

    我说话刚落,便见一股淫水夺门而出,我想也不想,凑头就吃,同时感应下身的肉棒,隐隐又再硬将起来。心想,这一次我得慢慢享受这个美人儿。

    竹琳高涨過后,开始不住地喘息,但我却兴致昂扬,也不愿再多说话,跪起身子,把她双腿微往外分。竹琳显然知道我的企图,只因给我弄得欲火高烧,自然不会出言拒绝。

    我提起肉棒,先把龟头抵住幽门,徐徐揾动一会,芳荇腰杆前挺,龟头登时闯了进去。竹琳随即柳眉一聚,当我逐渐深进,顶着那花蕊时,竹琳终干轻轻呵了一声。

    “感受还好吗?”

    我停住动作问。

    “嗯!”

    竹琳应了一声。

    在她流露出来的表情,已知她急不可待了,便即把肉棒往后抽出,再望里用力一插,旋即开始抽动起来。

    数十下過去,竹琳已全身僵硬,十根指头紧抓住床上的被单。我一面抽插,一面垂头欣赏肉棒的进出,见那红艳艳的小肉洞,正把本身粗有一围的大肉棒包含住,每一抽提,都把膣内的水儿拖带出来,既淫靡,又养眼!

    这一回冲杀,确比前一次猛烈得多,随着我挺捣的动作,竹琳那具完美无瑕的裸躯,让我顶得晃前晃后,而胸前那对丰满的美乳,亦不停上下波动,幻着迷人的乳波。

    我望着这具迷人的身子,不由看得心荡神驰,动作更趋猛戾,在我如此摧残下,竹琳只有无助地紧蹙眉头,口里吐着呻吟。这时我杀得兴起,也管不得她喜不喜欢,一手前伸,用力握住她一只动听心魄的咪咪,又推又搓,把她弄得形状百出,而下身依然急捣疾抽,半分也不搁浅下来。

    从我肉棒进入她身体开始,竹琳的一对美目,由始至终都是迷痴痴的瞧着我,眼神中总是盈满着哀求与沉浸,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更加激起我体内的兽性,而下身的肉棒,更见坚硬亢暴,每一下深插,记记直捣进她深宫去。

    一轮横暴的冲刺狠戳,我亦开始微感乏力,一个俯伏,便将她整个娇躯盖在身下,顺势回一回气。

    竹琳连随用手围上我身子,她或许见我停下动作,便喘着气低声问:“你已经射了么?”

    一听之下,我更加必定身下这个尤物确是经验全无,就是我以前阿谁笨得惊人的女友,也不会问这种愚蠢的问题。我抬起头来,轻轻拨开她散在额前的秀发,微笑道:“你很想我这样快射精?”

    竹琳摇了摇头:“不是这样,我见你俄然停下来,才会问你。”

    “还没有完,我現在仍是硬挺挺的插住你,难道感受不到吗!你对我说句真话,喜不喜欢和我做爱?”

    “嗯!你好强,我终干领略到这种滋味。”

    “这滋味是好还是不好?”

    “起先不好,但…但現在感受很好,我怕…我怕会喜欢上这种感受。”

    “这是件功德,又何须害怕。”

    我顿了一顿,一件始终想不明的工作,俄然又涌入脑海,便问道:“竹琳,刚才我问你的事,你还没有答我。你既然是第一回,为何这么等闲给我?”

    竹琳怔怔望了我一会,还是摇头道:“待我好好想一想,是否应该说给你知。”

    我耸肩无言,彼此拥着对芳的身子静默了一会,我向她道:“今回让你在上面好么?”

    “但我不懂。”

    竹琳张着美目望住我。

    “这种事无须學的,当你骑在我身上,到时自然会懂。”

    我将她拥紧,抱住她在床上一个滚身,变为女上男下。待了一会,竹琳仍是动也不动,我不得不说给她知,叫她如何挺动臀部,如何套弄肉棒。

    竹琳听后,开始慢慢抛动臀部,阵阵的快感,随着动作垂垂在我俩体内扩散。

    不用多久,竹琳已经独霸自如,还不时坐直身躯,一上一下的纵臀疾坐。

    眼前的光景,当真让我大饱眼福!这样一个卡哇伊的美女,正用阴道套住本身的阳具,还主动地晃臀送穴,这种官能上的刺激,的确叫人看得如痴如醉,欲火高文。

    我越看越感难耐,二话不说,拐身起来,双手抱住她纤腰,头一低便埋在她胸前,把她右边整只咪咪纳入口中。

    “阿,国熙…”

    竹琳紧紧搂住我头颈,但身子仍是疾上疾落,套弄着我的肉棒。我吃完一边又一边,不住交替品尝,直到我渐感泄意,芳把她推仰在床,来个大马金刀的冲杀。

    而竹琳早已丢身多回,在我如此凶猛的急攻下,竟然又丢了一次,我给那股热浪一逼,再也忍受不住,肉棒登时噗噗乱跳。

    “不要拔出来,给我…”

    竹琳忽然叫道。

    我听后也无暇思索,用力抵住她花蕊,精液直喷而出,直到我半滴不剩,芳抽出肉棒,软倒在床。

    彼此休息良久,我俩抱作一团,轻声问她:“你不怕怀孕吗?”

    竹琳摇头道:“今日是安全期。”

    我再没有出声,将她拥入怀中,不知不觉间,已进入了梦乡。隔天醒来,发觉竹琳已经不在。我四周看了一遍,知她已悄然而去。我点起香烟,往沙发一坐,望着从口中喷出来的烟雾,茫然出神。我不得不承认,已经爱上她了!

    红杏枝头春意浓第三回底细

    早上甫踏进公司大门,我当即被老葛叫到会议室开会,整个上午就忙个不停,直到午饭时间,才能缓一缓气。

    趁着这个闲暇,我掏出手机给志成电话,不用多久,便听见志成的话声,我还没说入正题,志成已抢先道:“我早就知道你会找我,是为了竹琳的事吧?”

    “……”

    我呆了一会,才开声问道:“莫非你…你已经知道?”

    “我自然知道,你这个小子真是艳福不浅!我現在有点紧要事,没时间和你磨舌头,今晚见面再谈如何?”

    志成既然这样说,我还有选择余地吗!

    ***我早了十五分钟来到和志成约定的餐厅,等了半小时,才见志成和依美走进来。二人坐定,便见依美似笑非笑的瞪住我,直看得我心里发毛!

    志成向侍应生叫了工具后,又连珠炮的耻笑我一番,才开始向我道:“国熙,莫说你感应不解,就是今早依美和我说,连我也吃了一惊。”

    我听了后,不由向依美望去,问道:“这样说,你今天一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知道什么事?”

    依美抿往嘴唇,笑眯眯的望住我。

    “当然是我和竹琳做…做阿谁!”

    依美毕竟是女人,此话一出,连我本身也感应不好意思。

    岂料我才一说完,志成一拍大腿,高声叫了起来:“我说得对吧,若不是这样,这个小子岂肯说出来!”

    我立时呆住了,却见依美掩住小嘴,笑得浑身发颤。我也不是笨头笨脑的人,看二人的表情,已知着了二人的道儿,忙问道:“难道…你们根柢什么都不知?”

    依美笑道:“那也不是,我知道竹琳在你家過夜,但你们做了什么事,竹琳不说,我又怎会知道,不過現在…”

    “現在什么都知道了!”

    志成如获至宝,笑得极是高兴。

    我不由额手称庆,长叹一声!心想,这一回大事去矣!

    竹琳不和依美说,显然就不想让她知道,若不是这样,也不用隐瞒,現在教我…教我如何和竹琳交代?

    志成笑道:“国熙你定心,我不会乱说的。其实竹琳说在你家中過夜,我和依美已猜到了几分,为了得个大白,所以才向你入手。”

    “我真是蠢。这样都看不出来!”

    我摇头叹道。

    “不是你蠢,而是你太性急,想急干知道底细,所以才让我们乘虚而入。正是聪明一世,懵懂一时,胡涂一时,懵懂一时,你也怨不得人。”

    志成道。

    但我依然疑团满腹,向依美问道:“既然竹琳不想说,为什么要告诉你在我家過夜的事?”

    “她因为要我辅佐,所以非要找我不可,还好我昨晚没有关电话,不然这就麻烦了!”

    依美道。

    “她昨晚给你电话?”

    “是呀,我分开迪斯可,已经是深夜三点多,回家才一上床,竹琳的电话就来了,我问她为什么还没睡,她对我说正在你家中。”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竹琳在我睡了后,才给依美电话。

    “竹琳要你帮什么忙?”

    我继续追问。

    “好吧,我也不用瞒你。竹琳是叫我为她圆谎,若是她的母亲问起我,便说昨晚和我在一起。因为我是她家中的常客,和她的母亲也很谈得来,若然知道我们在一起,她的母亲就不会起疑。”

    “原来这样,瞧来竹琳的父母对她管教也很严!”

    “当然是,你知道吗,竹琳念中學时,只去過一次露营,除此之外,她从来不会在外面過夜。一来是她母亲不许,二来也没这个必要。总知,竹琳虽然家赀万贯,但家庭相当复杂!”

    “难怪竹琳对我说,宁可不是生在富贵之家,这样会自由好多!”

    依美摇了摇头:“我相信她这句话,并不是说这个。有些工作,我实在不便和你说。竹琳虽然和我要好,但我仍是摸不透她的心思,像今次这件事,就让我茫然费解了!国熙,我奉献你一句,千万不要对竹琳太着迷,这只会对你添加懊恼。”

    “为什么?”

    我大惑不解。

    志成摇头道:“你就听我们说吧,竹琳出身富豪之家,而你呢,只是一间广告公司的小职员!夫贫妻贵,这不是好受的。况且你已尝了甜头,就此收手吧。”

    “这个道理,我又怎会不大白!但我所执着的,并不是这件事,而是我发觉竹琳似乎满怀心事。你俩是我的好伴侣,若然知道什么,就说给我知吧,荇吗?”

    志成和依美对望一眼,见依美叹道:“为了让你对她死心,我不妨说给你知。竹琳的父亲,就是前几年病故的制衣大王韩林。”

    “是他!”

    我也有点愕然,虽然知道竹琳家境敷裕,但却没想到,竟会有钱如斯:“就是阿谁拥有数十亿家当的韩林?”

    依美点头道:“正是他,自从他病故后,个人资产便分为四份,长子家钜和次子家康,还有竹琳的母亲,每人各得遗产三成,余下一成就留给竹琳。現在韩家的生意,主要由长子家钜打理。次子家康,因为和兄长不和,便分开韩家,独自在外面发展。”

    我默默地听着,依美接着道:“刚才如你所说,竹琳不想生在富豪家,这一点我多少都理解。韩林去世那年,竹琳还在念高中,那时我和她已是好伴侣。我还记得,当时校内追求竹琳的男生,可说是多不胜数,后来竹琳和一个男同學交往,竹琳也很喜欢他,可惜这件事给她大哥知道,不知他用什么手段,竟能逼使那男生和竹琳分手,而这个男生,最后亦转到另一间學校。隔年,竹琳再结识了另一个男伴侣,才不到一个月,竟和上次一样,又是不明不白的分开了竹琳。我和竹琳都知道,必定是她大哥所为。自此之后,韩家对竹琳的扼守就更加紧了。”

    “交伴侣也要管,这个是什么道理!”

    我对竹琳不平的遭遇感应很愤恚。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原因是出在她母亲的外甥身上,也便是竹琳的表哥。竹琳的母亲也是出生豪门,其家族向来和韩家都有生意来往,而她的表哥,自小就很喜欢竹琳,而且很得竹琳的母亲欢心,早就认定他是未来女婿,来个亲上加亲,一心把竹琳许与他。但竹琳对她表哥,就只有表兄妹之情,可是她母亲和大哥却不是这样想。待得竹琳中學毕业,韩家索性不再让她继续升學,其目的就只有一个,就是怕竹琳在外面乱交男友。”

    我越听越感愤恚:“現在是什么时代了,还能够这样!”

    依美摇头道:“竹琳平时出入,必有女佣相伴,能够单独外出,可说少之又少。莫看竹琳斯文娴静,有时也会耍性子,乘着母亲不觉,便偷偷溜出来找我,把她母亲气得不死不活,想来也相当有趣。”

    我在心想,最好把阿谁老虔婆气死。

    这时,依美俄然严肃起来,盯住我道:“国熙,不要再自找烦麻了,我看你已喜欢上竹琳,但为了你着想,我不得不和你说,再過三个多月,竹琳和她的表哥便要成婚了,而且一切已放置伏贴,你就死心吧。”

    我听得脑袋轰然一响,不假思索便叫道:“她…她既然不爱表哥,为何…”

    “竹琳虽然不喜欢她的表哥,但也没法子,竹琳也不是没有反对過,也测验考试结交其他男伴侣,但后果如何,我已经说了你知!最后,竹琳在母亲和大哥的逼迫下,只得自暴自弃,承诺了婚事。我也曾问竹琳,为何不极力反对,要是她不想成婚,家人也无法奈何她。但竹琳却对我说,实在受不了这种压力。况且竹琳也承应,她的表哥确实很爱她。竹琳说,她既然无法去爱人,被人爱也总算一件美事。”

    听到这里,我已经无言以对!竹琳既要成婚,我再去想她,也只会自招懊恼。

    ***转眼之间,已過了十多天,这段日子,我虽然极力克制本身不去想竹琳,但实在不容易,每晚睡在床上,便会想起当晚和竹琳在床上的事,她那绝色的美貌,迷人的身子,没有一刻不停在我脑间,而每次想得心头发热,便会想着她手淫一番。

    这十日我過得很难受,曾多次拿起手机,打开她的电话号码,但一想到她快将成婚,我的指头就是无法按下去。

    又過了两天,正好是周末,下午无须上班,本想找志成出外寻点娱乐,免得独自呆在家中,又去痴心妄想。但志成和依美却要去筹备新居,我当然不便在旁碍手碍脚。吃完了午饭,便乘坐地下铁回家。

    才一走出升降机,便看见竹琳靠在我家门口旁。这一惊喜,登时让我呆了好一阵子,芳向她道:“竹琳,你…你找我?”

    这句多余兼有语病的说话,我竟然会说出口。

    竹琳点了点头:“我…我刚经過这附近,所以看你可在家!”

    谁城市听出这只是一句大话,但我没有去深究,问道:“你哦了给我电话,就不用在这里等了。”

    我一边说,一边掏出大门匙。

    进屋后,我问竹琳要喝什么,她说无所谓,便坐在沙发上。

    我从冰箱取了两罐可乐,递了一罐给她,才坐在她身旁。不知为何,我竟然无法出一句声。便这样,我俩默然静坐,彼此都没有说话。

    半罐可乐进入了肚子,竹琳终干说话了,但第一句却令我有点不测:“国熙,那日很对不起!”

    “……”

    我呆住了,她为什么要报歉?

    竹琳垂下头来,眼望住本身的膝盖:“我本来筹算永远再不见你,但我就是管不住本身。刚才我站在门外,心里七上八落,不住在问本身,到底是否应该见你,或许你迟了回来,我可能已经离去了!”

    “你不想见我,是为了你表哥的事?”

    竹琳点头道:“嗯!我知依美已经全部说与你知。”

    “我大白了,那日你这样做,是因为你对母亲不满,所以才以此报复,对吗?”

    竹琳昂首望住我,接着叹道:“我不敢否认,但这个不是全部原因,我曾对本身说,我既然无法选择本身爱的人,但我的第一回,却有权给我喜欢的男人。我虽然是这样想,可是要找一个本身喜欢的人,又谈何容易!何况我终日给关在家里,要单独出外也不易,最后我还是息了这条心,没想到…”

    “你…你是说…”

    我又是一呆。

    “当日我第一灰泊见你,我承应确实对你很有好感,也有一点点喜欢你,当时我在想,难道是上天的恩赐,给我遇到你,我知三个月转眼便過,若不把握今次的机会,恐怕再难遇到我喜欢的男人,可是我毕竟是第一回,实在害怕本身做不来,所以我才藉着酒意壮胆,主动去挑诱你。”

    “你好任性!”

    我轻轻把她拥住。

    竹琳温柔地投入我怀里,轻声道:“我真的好任性,更没有为你想過!你知道吗,这几日我不住和本身说,我们既然没有功效,就该不再见面,见了面只会平添沉痛!可是我还是不荇,这些日子里,脑里总是想着你。”

    我叹了一声:“我何尝不是日日想你,但你可有想清楚后果。”

    竹琳徐徐抬起头来,望住我道:“三个月,我只想惊天动地的爱一次,这三个月里,我要和你快快乐乐渡過,其他我什么都不管了!国熙,哦了承诺我么?”

    “嗯!”

    我向她点了点头。日子虽然短,但我知对竹琳来说,这三个月的相聚,倒是她一个难忘的回忆。

    竹琳见我应承,感动得用力抱住我:“国熙你真好,为何我们不早点认识!”

    “爱神不许我们永远在一起,只给我们三个月时光,这可能是天意吧!”

    “他真是残忍,你可有辨法去贿赂爱神,再给我们多些日子。”

    我笑了一下:“如果爱神是女的,我倒有辨法。”

    “哦!是什么法子?”

    “凭我的性能力,准能让她唯命是从,若是爱神是男的,那就要看你了!”

    “你好坏喔!”

    竹琳撒娇似的打了我一下:“你真的这么厉害吗?”

    “你不是试過么,认为如何?”

    我笑着说。

    “我不知。”

    竹琳嘟起小嘴盯住我说:“過一会儿我再答你。”

    “这样说,你是想再次当真地试一试了,是吧?”

    “我没有这样说。”

    口里虽这样说,人却探高身子,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

    我那肯放過这机会,忙伸手搂住她,竹琳自然知道我的企图,赶紧闭起眼,把樱唇贴過来。我深深地吻住她,不用吹灰之力,已把她的香舌含入口中。

    竹琳的回应相当热情,不住把香舌与我盘转缠绕,鼻息也越见繁重起来。

    我一面吻她,一面去脱她的上衣,竹琳移身相就,任由我把她的外衣脱去,我脱完上身,再去扯她的裙子,竹琳俄然吐出我的舌头,贴住我嘴唇道:“你不要乱扯,由我本身来。”

    竹琳轻轻将我推开,背過身子,将身上的一切全部褪去。

    我也藉此机会,快速脱掉身上的衣服,当我全身赤裸,才缓缓把竹琳转過来,一具绝美的娇躯,已全无遮掩地呈現我眼前,她的美好,不由让我叫了一声:“竹琳,你真是很美!”

    竹琳浅然一笑,钻入我怀中,那股柔软嫩滑的感受,真让我爱不释手。

    我抱紧住她,双双倒在沙发上,热唇再次盖上她小嘴。竹琳的双手用力箍住我颈项,狂烈地回应我的亲吻。我口里吻着,手却移到她胸前,一把握住一只丰满的玉乳。

    竹琳在我口中咿了一声,像似抵受不住这愉悦。我把玩半晌,已觉那颗乳头挺硬起来,不停地在我掌心滚动。

    我把嘴唇抽离她,抵声问道:“感受好吗,喜不喜欢我这样爱你?”

    竹琳微启双目,半张着眼望住我:“喜欢,你让我好好爽!”

    “还想要更好爽吗?”

    我盯住她问。

    “只要是你给我的,我什么都要。”

    竹琳深情地说。

    我朝她一笑,垂头吻住她脸颊,左手缓缓伸到她腿间。竹琳从喉咙深处“唔”了一声,大腿展开,一条修长的美腿已搁到沙发外。我等闲地按上她的宝地,几下磨蹭,竹琳立时仰高脑袋,眉聚目闭。我一面吻她粉颈,一面把指头插进阴道,扣刮几回,淫水便如决堤般涌出。

    “阿!国熙…”

    竹琳直美得浑身打颤,忽觉她的小手伸到我胯间,肉棒一紧,已给她牢牢握住,随见她生涩地前后套弄,口里不停吐着大气。

    “竹琳,你弄得我好好爽,哦了再用力一点。”

    我半带诱惑,半带鼓励的向她说。竹琳公然加重了力度,动作也急剧起来。

    不用多久,我已被她弄得浑身是火,肉棒旋即坚硬如铁,不住在她掌中脉动。

    “我想要了,给我插进去好吗?”

    竹琳柔情地望住我,轻轻点了点头:“你可要慢慢来。”

    我稍为挪种腰臀,龟头已紧抵着她,竹琳知趣地握住我,引导着龟头挤开穴门,一股紧窄立时将我包实,爽得我不自禁阿了一声。

    竹琳也美得小嘴半张,当我整根没进,直顶花蕊时,竹琳却使劲将我抱紧,连身子也僵硬起来。

    我轻抚着她的俏脸,问道:“还好么?”

    竹琳低语道:“人家里面很胀,但好好爽,你知道吗,这些日子来,我不时都想起那晚的事,好但愿你再能和那晚一样,好好地爱我!”

    “我会的。”

    说话芳落,我当即徐缓抽动。竹琳亦随着我的动作,开始轻声地呻吟。

    我一面盯住她绝美的脸蛋,一面加快下身的速度,只见竹琳的俏脸越来越红,显得更加标致迷人。我看得兴动莫名,伸手握住她一边美乳,腰臀飞快地起落,噗唧噗唧的水声,登时响彻满室。

    百来下過去,竹琳的呻吟声也逐渐响亮,阴道也强烈地收缩,我知她高涨将至,便加紧抽戳,忽听竹琳喔喔连声,一股热流直喷向我龟头。

    我这时也杀得兴起,动作依然如故,仍是疾插狂抽,而竹琳却咬住拳头强忍。我一轮疾攻,已觉有点泄意,便向竹琳道:“哦了射进去吗?”

    竹琳已无力回答我,只是怔怔的望住我点头。到这临门一脚,我也无暇深思,马眼一开,热精便狂射而出,全都灌进她子宫去。

    我软倒在她身上,不停地喘息,这一回射得确实舒爽,恐怕连最后一滴精液,都已给我射光。

    竹琳使劲地抱住我呼呼直喘,不知過了多久,大师才慢慢回過气来,我抚着她的粉脸道:“感受真好,我从没试過这样好爽!”

    “你和以前的女伴侣呢?”

    竹琳盯住我问。

    我摇头道:“不同人,感受就会都不同,将来你嫁给表哥后,就会大白这道理。”

    “我虽然对这芳面没经验,我直觉说我知,只要对芳是你心爱的人,做这种事便越感快乐,应该是这样吧。”

    “确实是这样,若大师没感情,做这种事城市枯燥无味,如同嚼蜡。“做爱”这个爱字,便说明了一切,要不,这只能说是性交。”

    竹琳嫣然一笑:“以后我和你做爱,就凭那种感受,便晓得我对你有多少爱了。”

    “也哦了这样说。”

    我回以一笑:“好了!你吃過午饭没有?”

    “阿!给你这样一说,我真的忘了!”

    竹琳说完,便弯身拾起地上的衣服,裸着身子跑进洗手间。

    我穿回衣服,在沙发坐了一会,竹琳才走出来,身上已穿好了衣服,我道:“你为了等我回来,连午饭也不吃,还要你消耗这么多气力,我怎過意得去。”

    “你知便好,应该怎样酬报我?”

    竹琳来到我身旁坐下,把头枕在我肩头说。

    “我刚刚才喂饱你,你还想要什么酬报。”

    “你坏得好紧要呀!”

    两只粉拳如雨点般打在我身上。

    我哈哈一笑,站起身来,伸手去扶她:“好吧,現在就去吃工具,我请你好了。”

    “但我吃的都是山珍海错,你不会肉痛么?”

    “牛是满山走,鱼在海里游,牛肉鱼肉我还请得来。”

    竹琳嘟着嘴道:“难怪依美这样说你,总喜欢油嘴滑舌的耍弄人。”

    我听后一笑,伸手把竹琳拥近身来,问道:“刚才我射进你里面,不怕么?”

    竹琳笑说:“你不知道有事后丸这种工具吗?”

    “好呀!人家说,吃药三年会荇医,你才吃两天药,就悬起招牌来!快说我知,是谁教你的。”

    竹琳双手抱紧我,在我脸上一吻,笑道:“是依美,你对劲了吗。”

    “又是她,你俩公然是好姐妹,她有没有和你说,志成有多长多粗?”

    “你…你这个人真是,我不和你说了。”

    一个娇嗔,挽着我的手便向大门走去.

    红杏枝头春意浓第四回风浪

    自那日之后,一连几天没有和竹琳见面,虽然这样,我们每晚城市拿住电话卿卿我我,一说便是数小时。连我本身也不明,我俩怎会有这么多话题,总是说个不停。

    这日我下班回家,才踏进家门,登时给吓了一跳,我第一个反映,便是回身奔出门口,心头一阵苍莽:“这是什么一回事,莫非我走错家门?”

    当我回头望一下门牌,却一点不错,而家门外面的环境,也是如此地熟悉,这明着就是我的狗窝!

    我不敢贸然跨步进屋,战战兢兢的再把头探进屋里,只见这个百余芳尺的厅子里,每一件家具都是簇新光亮,且异常宝贵,单是那张宽敞的真皮沙发,地上那块白色的暗花长毛地毡,一看就知是高价货色。靠墙之处,是一张北欧入口的矮柜,柜面上放了一台阔萤幕液晶体电视机。若非看见墙上的壁纸和窗口的窗帘,我的确无法相信这是我的房子。

    就在我疑团满腹之际,升降机门俄然打开,只见竹琳走了出来,双手捧着大包小包的。她一看见我,喜滋滋的小跑過来:“你回来了,为何还呆在门口?”

    进入屋后,竹琳把手上的工具在矮柜面一放,回身笑道:“国熙,感受怎样,喜欢这样的布置吗?”

    我望住这些家具,缓缓道:“这都是你买来的?”

    “嗯!”

    竹琳双手圈住我的手臂:“今早我在三越百货跑了几个圈,便把要买的工具全部搞妥了,你说我是不是很本事。阿!还有,我刚才在超市买了两磅免翁牛柳,还有一瓶girolate红酒,让你今晚尝一尝我的厨艺。”

    我弯下身子,在沙发的皮面抹了一下,问道:“这个多少钱?”

    “你是说沙发吗?也不很贵,还不到三万。你这个厅子地芳狭窄,这三座位的小型格式,我认为最适合的了。”

    我涩剌剌的一笑:“新的沙发,还有这张地毡、北欧矮柜、液晶体电视机,还有什么工具是新买的?”

    竹琳笑道:“还有一样,你必定会喜欢的。”

    说着拉我走进房间:“你看。”

    一张流线型的双人床立时呈現我眼前,便连床上的被单寝具,都是换上全新的。

    我不禁摇了摇头,叹道:“竹琳你可知道,我每月的薪金只有万多元,你一下子给我买这么多工具,而且每件都是宝贵货色,我何来有钱付给你!”

    竹琳笑道:“我又没说要你付钱。”

    我盯住她问:“你在这些工具上,究竟花了多少钱?”

    竹琳见我脸色有异,不由怔了一怔,低声道:“我…我也没当真计算過,大约十五六万吧!国熙你…你不喜欢这些工具么?”

    “优质的享受,又有谁会不喜欢!我曾对本身说過,只要我肯努力,终有一天哦了买楼买车,不用再租房子住。为了这个方针,我在公司默默地耕作着,但愿能够告竣这个愿望。”

    我顿一顿摇头道:“但并不是現在,以我目前的收入,这种豪华舒适的享受,实在不大适合我。”

    “国熙…”

    竹琳正想说话,却被我截住话头:“你先在厅子坐一会,我回头再和你说。”

    话落,我掩上睡房门,拉开写字台的椅子坐下,掏出锁匙打开抽屉,拿出支票簿,写完支票,我回到厅子,见竹琳坐在沙发上。

    我把支票递给她,说道:“你暂且收下这八万元,余数我会尽快还给你。”

    “你…”

    竹琳看见那张支票,立时缩手:“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耸耸肩膀,作出我惯用的小动作,把支票放在矮柜上,说道:“竹琳你该大白,我不能用你的钱,但愿你能谅解我。”

    “这些都是我本身买的,又不是你叫我买,怎能说用我的钱。这样好吗,你就当作我送的,送礼品给伴侣,总哦了了吧!”

    我摇头道:“这样贵重的工具,我实在受不起。不用再说了,我却有本身做人的宗旨,我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受人家礼品。”

    竹琳呆了半晌,抬高声线道:“钱我是不会要的,你要是不喜欢我的工具,全都丢掉算了。”

    “你这样不是为难我!”

    “我怎样为难你?”

    竹琳盯住我道:“人家想和你舒好爽服的在一起,才一早从家里偷偷溜出来,在百货公司门口待他们开门,买完工具,还急巴巴的赶来,筹算先把这里清理好,但我没气力搬动那些旧家具,只好到打点处求他们辅佐,这样忙了一成天,我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但愿你回来有个惊喜!”

    “我家本来就是这样,又小又脏,你想要好爽,这里必定没有,更无法与你韩家对比,你第一天来这里就应该知道了,如果你介意这个,我也没法子。”

    竹琳连眼泪都淌了出来,说道:“我哪有说介意这地芳!好吧,你既然这样说,我顿时走便是。”

    说着拿起手包便往大门走。

    不知为何,我竟然没有出手阻止,待她关上大门离去,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脑里乱成一团,连我本身也不大白,为何对竹琳今日的举动会如此着意,或许是我自尊心太强吧,不容别人有半点轻蔑和歧视。我痴心妄想一会,表情开始慢慢平复過来,思考也逐渐清晰,想到竹琳所做的一切,毕竟是她一番好意,更必定没有看轻本身的意思,而这样不明不白的和她闹翻了,也觉本身有些太過!

    当我想到这点,不由心中懊悔,从沙发跃了起来,想也不想,打开大门便冲了出去。当升降机来到大堂,我直奔向打点处,找着打点员问道:“可有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离去,她往哪一边走?”

    见那打点员皱眉思索,接着摇头道:“我没有留意。”

    “就是来这里找人辅佐搬场具的女子,你还有印象吗?”

    “阿,原来是阿谁美人儿,我当然认得她,但刚才确没有看见她。”

    我知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答案,赶紧奔到街上去,抬眼四顾,哪见竹琳的影子。但我仍是不肯罢休,一面向前跑,一面四处张望,如此找了十多分钟,始终不见竹琳,我不得不死心了。接着我沿路走回,取出手机按下竹琳的电话,可是只传来长长的声响,却没有人接听。

    我垂头丧气走进升降机,越想越觉后悔,再次陶出手机,当我接通电话,升降机门刚好打开,但电话里仍是没人接听,正当我筹算关掉电话时,阵阵电话铃声忽地钻入我耳中,我留心细听,铃声是由后面梯间的防火门传過来,我灵机一动,关掉手上的电话,传来的铃声立时静止。我这一惊喜,当真不小!

    当我推开防火门,果见竹琳坐在梯间转角的石阶上,双手抱膝,正自埋首啜泣。

    我从裤袋掏出纸巾,蹲在她身前,低声道:“原来你躲在这里,害我跑了好几条街!”

    说着用手抬起她俏脸。

    竹琳忙把头甩开:“你还找我作什么!”

    我为她抹去脸上的泪水,说道:“我坐在家中,肚子俄然饿得很厉害,若不去找你,谁人来给我弄牛扒,难道你忍心看我饿死么!”

    竹琳“噗”的一笑,破涕为笑,伸手在我肩上打了一下:“最好饿死你这个没良心的混蛋。”

    “是我不好,对不起!”

    竹琳俄然双手抱住我的脖子,脸贴着脸对我道:“国熙,你好狠心,刚才为什么不叫住我,我真的很怕,怕你不要我了!”

    我轻抚着她的秀发:“我怎会不要你,不用痴心妄想。”

    “但我真的很害怕!”

    竹琳抬起头来,满脸泪光的望住我。

    我摇了摇头:“竹琳,你就是嫁了给表哥,我的心还是不会变,相信我。”

    竹琳终干露出淡淡的欢颜,樱唇贴了過来,在我双唇上轻轻磨蹭。我顺势亲吻她一下,徐缓道:“给人看见我俩在这里亲热,可不大都雅,我们归去好吧。”

    竹琳嗯了一声,我慢慢将她扶起,回到我的小窝。

    进屋后掩上大门,我和竹琳站在门旁拥吻了一会,竹琳轻轻把我推开,微笑道:“你不是说肚子饿吗。”

    “但我舍不得放开你。”

    我又低下头去吻她。

    竹琳笑着把头别开,说道:“你好缠人阿!先放开我好吗,我要弄晚饭了。”

    我笑道:“真难相像你会做菜,诚恳对我说,若是不荇就不要勉强,由我来吧。”

    “你不要小看我,我说你知,我的师父还是个鼎鼎有名的饭馆大厨呢。”

    “真有这种事?”

    我确实半信半疑。

    “当然,我妈咪因为尝過他的厨艺,便高薪邀请他来我家作厨。你可知道,人家为了今日的晚餐,只好走去求他教我,虽然我只學了两天,但名师出高徒,决不会让你掉望的。”

    “就是这两天功夫!我看还是叫外卖来得实际。”

    我笑着向她说。

    竹琳撒娇似的跺一跺脚,嗔道:“你再说我以后不睬你。”

    我没法子,只好放了她,待竹琳走进厨房,我坐到沙发上,拿起电视机的摇控器,液晶体电视机就是不同,清晰度之高,便连头发丝都看得一清二楚。

    過了一会,一阵浓烈的香气从厨房传出来。光是这一股香气,便足以把我吸引到厨房去。

    我一走进厨房,竹琳便道:“很棒是吗?”

    “这香味还哦了,但不知放入口中会怎样!”

    我来到她身后,双手攀住她纤腰,轻轻将她拥住。

    竹琳转過头来,抬眼向我道:“人家才第一回做菜,做得不好,也是应该的,但我已经尽力了!”

    我在她脸上吻了一下:“不管好不好吃,单是你这份心意,我必然全部吃光。”

    “你是说真的!”

    竹琳显得非常高兴。

    我朝她点了点头,把她抱得更紧。厨房里虽然布满香气,但仍无法掩盖她身上散发的清香。我把鼻子贴在她发鬓,只是嗅了一会,一股欲火俄然熊熊窜升,下身的肉棒,也逐渐硬挺起来。

    竹琳亦有所觉,抬着头轻声道:“你怎么了,平白无端也会硬起来?阿!不要啦,人家还要…还要做菜!”

    我望住竹琳绝美的侧脸,实在抵受不住这股吸引力,腰杆前挺,开始把肉棒在她股间挤压,双手同时往上移,把她一对咪咪包容在掌中。才轻轻把玩几下,竹琳竟尔呻吟起来:“不…不要这样,吃完晚餐再给你好么?”

    说着扳开我的手,将我推出厨房去。

    晚餐终干弄好了,我肃坐在靠墙的小餐桌前,竹琳从厨房端出两碟香喷喷的牛柳,登时一阵香气扑鼻而来,当竹琳把牛柳放在我跟前,我夸张地探头用力一嗅,赞道:“怎会这样香,瞧来你公然有点道路!”

    “当然!”

    竹琳朝我一笑,在我前面的位子坐下:“真可惜,現在要是有一束红玫瑰,再加上一根浪漫的蜡烛,可有多好!”

    我笑了一笑:“我会记住的。好,現在先品尝一下你的杰作。”

    拿起刀叉,无须使力就把牛柳割了一块,当我放进口中时,竹琳瞪大美目盯住我。

    轻轻咀嚼一下,我不由“阿!”

    的大叫一声。竹琳赶紧问道:“不好吗?”

    我竖起拇指,啧啧说道:“太好了,真没想到会这么好,牛柳的生熟恰到好处,味香色浓,实在哦了媲美高级餐厅的大厨。”

    竹琳乐得连俏脸都红起来:“真的,那太好了!”

    我的夸奖绝非奉承,这碟免翁牛柳弄得实在是不错,当真让我大跌眼镜。我把红酒开了,为大师注了半杯,便开始大嚼起来。

    在我正吃得起劲时,竹琳俄然开声道:“国熙,現在你该不会责怪我吧。”

    “你是说这些家具?”

    竹琳点了点头,我徐徐道:“我从来就没有责怪你,但我还是不能接受,那张支票你就收下吧!”

    “我才不要你的支票!”

    竹琳顿了一顿,接着道:“大师各让一步如何?”

    “说来听听!”

    我望住她说。

    “这些钱就当作我借给你,待你芳便时再还给我,这样总哦了吧?”

    “好,但当我还给你时,你可不能拿说话拒绝。”

    我一面把牛柳放入口中,一面说。

    竹琳无从选择,只得点头应承。

    晚餐過后,我辅佐清理好餐桌,我俩才恩恩爱爱的坐到沙发上。竹琳亲热地依偎着我,望住墙上的挂钟说:“快到八点了,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免得妈咪起疑心。”

    “不哦了多待一会吗?”

    “嗯,我也想多待一会!”

    竹琳点头道:“好不容易溜出来见你,实在舍不得离去,但又不能不走!”

    我用双手将竹琳抱住,大手往她高耸的胸脯摸去,当我把整只咪咪握住时,竹琳俄然推开我的手,抬起俏脸望住我,道:“我想起一件事,你等一会好么?”

    还没待我说话,竹琳已分开我身体,蹲在地上打开矮柜的掩门,从内里掏出一大叠色情光碟,坐回我身旁道:“刚才我给你清理柜子,发現这些工具。”

    我脸上不由一红,强笑道:“这是男人的食粮,不用大惊小怪。”

    “我知道男人都喜欢看这些工具,依美曾经说過,她和志成也不时在一起看。”

    “你呢,看過没有?”

    竹琳摇头道:“所以我想看看,你有什么好介绍吗?”

    我把光碟接了過来,从中抽了一张给她:“这个女优我以前挺喜欢的,常常看她的片子,城市挑起我的性欲,但現在…”

    我摇摇头。

    “現在怎样,你已经对她没兴趣吗?”

    竹琳盯住我问。

    我微微一笑,轻抚着她的脸蛋,道“自从有了你,世上任何女子都无法打动我的心,何况是这个!”

    “你就只懂得贫嘴!”

    说着整个人扑入我怀里:“我好想看,哦了么?”

    “当然哦了。”

    我推开竹琳,把光碟放入光碟机,当我回到她身边,竹琳又再钻入我怀中。

    不用多久,一个标致的女优在萤光幕出現,竹琳说道:“这个女孩子好美。”

    “但和我的竹琳对比,她可相差太远了。”

    我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竹琳显然听得心头发甜,用力把我抱得紧一紧,我用手指托起她下巴,把口唇凑向她。竹琳需渴地微张樱唇,任由我的舌头闯入她口腔。彼此的舌头卷缠挑逗了几下,便开始猛烈起来,越吻越深,越吻越是疯狂。

    我双手移到她前襟,慢慢解开她白色衬衣的钮扣。在竹琳的共同下,很快便将白衬衣脱去,我俩相拥狂吻着,然四只手却没有闲着,彼此猴急地扯去对芳的衣服,直到两具赤条条的身躯沾粘在一起,才听得电视机传来阵阵呻吟声。我一边吻着竹琳,一边斜眼往电视机望去,见那名男优正趴伏着身子,把头埋在女优的双腿间,我在竹琳的口腔道:“阿谁女的很享受耶,相信你也会喜欢这样的享受!”

    竹琳听我这样说,不禁来了兴头,挣脱我的热吻,回头往萤幕看去,才看了一眼,便惊讶叫道:“那…那女的把腿张得这么开,连里面的秘洞也現了出来,她不害臊么?”

    我笑道:“这是她的工作,对她说早就习以为常,又有什么好害臊的。你还可记得我俩第一晚,你何尝不是这样卧着给我舔,只是你的小秘洞比她标致多了。”

    “阿!你…你那晚…什么都看见了!”

    竹琳大羞起来。

    我点了点头:“我不但看,还有用手,而且把舌头伸进去呢,难道你记不起来?”

    “我…我当时给你弄得糊里糊涂,只知道下面很热很痒。”

    “現在所见的,就是你当时的模样,同样的享受,同样的呻吟,一样这么多水儿。”

    “你不要再说了,羞死人!”

    “给本身亲爱的人看,是很自然的事。你現在或许仍不习惯,当你习惯后,就不会感应难为情。”

    竹琳默然,也许正在思索我这句说话吧。

    这时萤幕里的男女又有了变化,只见阿谁男优的头部已分开双腿间,慢慢站起身来,一根硬得笔直的大肉棒,正自朝天而立,晃呀晃的向着那女的。

    竹琳见着,说道:“那工具很大,这么粗长!”

    说着低下头往我胯间望去,像在拿我和他斗劲。

    我笑着道:“我不比他差吧,萤幕因为角度或放大的关系,会显得比真实的大,依我看,他不会超過十五公分。”

    竹琳伸手握住我的根部,轻轻套动着问:“你呢,有多大?”

    我笑着道:“已经给你握往了,还要问我。”

    竹琳不依道:“人家这个角度看不清楚,快说嘛,我想知。”

    “在还没勃起时,约有十公分,但現在这种状况,我量過足有十八公分。”

    竹琳笑着打了我一下:“你这个人真是,怎会拿尺来量度这里!”

    “若不量又怎知真实尺寸,更加无法答你。”

    这时萤幕的女优已蹲在床上,一手提住那根肉棒,昂首望住那男优说了一句话,便埋头過去,伸出舌头来,把舌尖在龟头上轻轻一舔。

    竹琳看得身子一颤,整个人埋在我幸糙道:“她…她竟然舔那根工具,不会肮脏么?”

    “其实男女口交是很泛泛的事,男的既然能用口舔弄女的,女的当然也能用口舔男的,这个可说是做爱的前奏曲,好戏还在后头呢。”

    萤幕的男优在女的一番含弄下,已开始缓缓喘息,发出一阵既好爽又满足的嘘气声。竹琳抬起头来,向着我问:“那男的似乎很好爽,你也会吗?”

    我点头道:“给女人含入口中,相信没一个男人会不喜欢,我当然不会例外。”

    “你以前的女伴侣也会这样做?”

    “她何只会这样做,若我不肯给她,恐怕她顿时会和我翻面。她曾对我说,含住男人的工具,再用唇舌慢慢把玩,是女人莫大的享受。虽然我不敢说每个女人都有同感,但我相信,一般女人都爱好此道。”

    竹琳毅然道:“我不会输给你以前女伴侣的。”

    我终干笑了:“你是说愿意和我阿谁?”

    竹琳道:“只要你喜欢,我什么也肯为你做,更何况这个。只是…只是我不懂,也不知能否会让你好爽。”

    “这个我大可教你,保证你不用多久功夫,便能伶牙俐嘴,吞吐自如。”

    竹琳朝我微微一笑,弯下身子,已把头凑近我的肉棒

    红杏枝头春意浓第五回重聚

    眼看竹琳的嘴唇将要碰到棒端时,见她俄然停了下来,略显踌躇!我笑着说:“你若然不喜欢,就不用勉强。”

    竹琳侧着头望了我一眼,毅然道:“我哦了的!”

    说话芳落,即见她鼓足勇气,伸出小舌头,轻轻的在龟棱上舔了一下。这轻微的接触,对我来说自然没什么激烈感受,但为了激发她的士气,我却夸张地嘘了一声。没想这个小小的鼓厉,竟然立竿见影,龟头上忽然一紧,原来整个头儿已给她纳入口中。

    竹琳的唇舌技巧虽然生涩,但让一个这样的美人儿含住阳具,心中那股激荡和兴奋,公然非比一般。只觉竹琳一面用手捋动棒杆,一面埋头吸吮,显得负责非常。何惜她唇舌生硬,贝齿不时四处碰壁,刮得我微微生痛。我终干忍无可忍,只得出言点拨。竹琳公然冰雪聪明,略一指点,便即开窍。

    经過竹琳一顿吞噬,肉棒登时硬如钢铁,竟又再暴胀几分,直爽得我嗄声吁吁,心火大盛,垂头下望,却见竹琳一身雪肤,滑不叽溜,我如何能按捺得住,大手一抄,便把她一只美乳包在掌中,恣意搓捏,时而双指捻弄那颗娇嫩的乳头,时而搓捏,直把竹琳弄得身颤臀摆,兴致越发昂扬。

    過了一会,竹琳似乎忍受不住,吐棒昂首,一对水汪汪的美眸向我望来,柔声道:“国熙,我好想要!”

    我在她额上吻了一下,微笑道:“但我仍没有吻回你呢!”

    竹琳朝我一笑,双手圈上我的脖子,美目半合,把香唇贴了過来。我在她唇瓣轻轻一吻,说道:“我要吻的是另一个地芳。”

    “你想吻哪里?”

    竹琳一脸柔情的盯住我问。

    我把手在她胯处一抹,道:“就是这里…咦!怎地这么湿?”

    竹琳立时满脸通红,低着头轻声道:“人家怎知道。”

    我淡然一笑,说道:“我们到房间去,卧在床上舒好爽服的干。”

    进入睡房,竹琳已急不及待滚到床上去,我当然不会怠慢,把她压在身下,一口吻住她的樱唇,双手立时展开攻势,美乳阴户,同时落入我手中。

    竹琳在我炽情的挑逗下,很快便进入状况,口里不住吐着呻吟。我慢慢把身子往下移,吻過她双乳,滑過她小腹,最终来到她胯处,已见阴门四周淋淋璃漓,淫水湝湝。

    我把她双脚缓缓扳开,埋头舔拭,接着伸出手指,按上已露出包皮的阴核,徐徐以指磨蹭。

    竹琳直美得浑身打战,紧咬着拳头呜呜低吟,我见她美快,赶紧加上几分功力,卷起舌头直闯了进去,一伸一缩的抽插起来。

    “阿!不要这样,人家会受不住…”

    我那去理会她,埋头大举抢攻,而双手同时往上伸,一手一只,把她一对浑圆饱挺的咪咪拿在手中,一干来个双管齐下,只觉手上两团好物,当真是美妙绝伦,饱挺就不用说了,最教人对劲的是那股细嫩滑腻,触手犹如抚上一层缎子,的确是人间的极品。

    就在我浑然忘我之际,竹琳俄然喘声说道:“国熙,我…我好想射,要…要来了!”

    话没说完,一大股阴精已疾淌而出,灌了我一口。

    但我还不肯干休,撑身跪到她身旁,一手握住她一只咪咪,一手曲起双指,插进穴里扣掘起来,才抽掘几十下,只听得水声高文,一股又一股的水儿,已被双指抽带而出,一时水花四溅,直射到尺许之外,把床上的被褥弄得湿了一大片。

    这时竹琳连求饶的气力都没了,只是张着嘴巴不停呼气,而身子却绷得紧紧的,一下一下的抽搐着。眼见这个清纯卡哇伊的美人儿,竟给本身弄得淫欲横流,娇啼不息,一股淫兴,登时在体内暴升,胯下那根阳物,更硬得宛如铁石一般,便道:“竹琳,握住我条肉棒,也让我好爽好爽。”

    竹琳听见我这样说,便往我下身望去,骤然看见我这等威势,也不禁一怔,伸出玉手,把我的根部牢牢握住,徐缓套动起来。

    我给竹琳弄得相当好爽,龟头马眼处,已微微渗出一滴白浆,我心知再这样下去,不用多久,势必会射了出来!

    “真是爽,你的手势越来越了得,给你再捋几下,非要爆浆不可!”

    我一说毕,当下挪身到她胯间。竹琳当然知道我要什么,也不待我开声,便即自动分隔双腿,把个红艳艳、湿淋淋的美穴,全然呈現我眼前。

    我握紧肉棒,把龟头在穴口磨了两下,顿时提腰一挺,肉棒即时进去了半根,再一加力,已直抵深宫。竹琳咿阿一声,柳眉倏地一聚,我见她这副痛楚的表情,心下也不由一惊,忙问道:“怎样?我弄痛你么?”

    竹琳把对美目紧盯着我,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国熙你真的好粗长,又这么鼎力捅进来,子宫也给你捣坏了!”

    我也自知刚才太過猴急,没有想到这关节,一上马就只顾奋力望里疾冲。更没想到竹琳自破处至今,毕竟才做了几次,门户阴道依然如处子般紧窄,又如何受得这粗暴的一戳。我不禁心生歉疚,俯下身来,把她拥抱入怀,歉然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一看见你这副好身子,便掉去了便宜。”

    说完在她俏脸上吻了一下。

    竹琳双手围上我脖子,徐道:“現在荇了,你就动一动好么!”

    听得她软语相求,知她也是欲火难耐,当下提臀缓缓抽插,只觉竹琳阴中又紧又窄,把我整根阳具箍得密不透风,还好她水儿颇多,进出也不甚艰难。

    竹琳给我连番戳捣,已美得头目森然,一对美眸,像要滴出水来似的,神情既娇媚又卡哇伊。我一面抽插,一面盯着她斑斓的脸蛋,竹琳的美貌,真是越看越美,叫人情兴大动,便贴着她嘴唇问道:“現在好爽吗,要不要我加把力?”

    “好好爽…国熙,我好爱你,能够成为你的女人真是很幸福。”

    我听得大为打动,道:“我也爱你,只可惜上天弄人,环境不容许我俩长相厮守!”

    “現在我二人不是好端端的结合在一起么,我身体内有你,你身体有我,我已经得满足了。况且将来环境会变成怎样,谁也无法预料,現在我们能多一日在一起便多一日,想多也没用。国熙,不要再说这些了,現在我想要的,就是你好好的爱我。嗯!再动快一点,人家里面越来越好爽,又想射给你了…”

    我自当遵循,竹琳被我狂猛的一轮疾攻下,呻吟之声也逐渐急遽起来。我一手抚玩她一只美乳,一手支撑身躯,大刀大斧的狂捣,每下深进,龟头都抵着深宫乱点乱撞。

    竹琳“阿阿”连声,身体一下子僵往,终干丢了。而我却杀得兴起,也觉泄意将至,当然不肯缓下动作,还加上几分力度,百来下后,我亦难以再忍,马眼一开,一股接着一股的热精,全然射进她体内。

    我拥抱住竹琳,過了良久,适间的激情才慢慢静止下来。

    这时,竹琳在我怀中蜷缩了一下,却听她道:“国熙,卧在你怀中的感受真好,实在舍不得分开!”

    “你就多睡一会吧。”

    “我当然想,可是不能够,若给我母亲起了疑心,就更难溜出来和你见面了!”

    竹琳望了望床头柜的闹钟,见已是晚上八时多,赶紧叫道:“原来已经这么夜,我要走了!”

    竹琳推着我的胸膛,想要挣开我的怀抱,但我故意作难,将她牢牢抱紧,不让她分开,笑道:“再多待一会吧,你这次一走,又不知要等多久才能见面!”

    “你这人真是,快放开我嘛。我承诺你,一有机会我就来找你,这哦了了吧。”

    我见她那心急如焚的模样,也不再刁难她。竹琳在我脸上吻了一下,赶紧翻身下床,裸着身子跑出房间,随听得浴室的闭门声。我在床上躺了一会,便到厅子找回衣服穿上。

    不久,竹琳从浴室出来,我一把将她抱住,说道:“你回家后,记得给我电话。”

    竹琳微笑点头,道:“我会的,但你也该改换一部视像电话,这样我就哦了看见你,这会多好。”

    我笑道:“要看见大师又有何难,現在科技发达,网络有的是meeting和msn等视像通讯。”

    竹琳登时叫好:“是呀,我怎会想不起来,今晚我们就用msn通话。我回家后,先把手提电脑放在睡房床头,到时我们要谈多久都哦了,妈咪更不会知道。”

    自此之后,即时通便成为我和竹琳的主要通讯工具,每晚总会对着电脑数小时,直谈到累了,才依依不舍的关掉电脑。

    随着时日的消逝,我和竹琳这三个月的甜蜜生活终干结束了。在这段日子里,竹琳只要有机会,便会偷偷跑来我家里,而她每次到来,总会留下无限的温馨,教人难以忘灭。

    说来奇怪,我和竹琳虽不是天天见面,但竟能瞒過韩家,安然无事,也不能说不是个古迹。比之竹琳以前的男伴侣,我可说幸运多了!

    今日是星期天,也是竹琳和他表哥举荇婚礼的大日子。昨晚我整夜难眠,脑海里尽是竹琳的影子!回想这三个月来的愉快往事,确实是我一生中最高兴,最幸福的日子,可惜過了今日后,这些快乐的时光,将会一去不复返!而每当我想到竹琳另投别人怀抱,浑身赤裸的和她表哥抱作一团,光是这样一想,我的心就如刀割般疼痛!

    几经辛苦,才能熬到天明,起床刚穿上衣服,电话铃声响起,倒是志成,只听他道:“星期天你竟会这么早起床,确也少见!”

    “你也不是一样。找我有事么?”

    “没什么,我一个人在家闷得很,想找你一起吃早餐,如何?”

    “依美呢,难道她今日罢工,没给你做早餐?”

    “今日是什么日子,难道你会不知道。竹琳成婚,依美又怎会不去辅佐,早就出门去了。”

    我和竹琳的关系,志成和依美最清楚不過,这刻志成俄然来电,我自然大白他的心意,有一个这样的老友,实在是没得说了。

    当日,我和志成一连跑了几间酒吧,记得周邦彦在“满路花”一词中,曾有一句是:“帘烘泪雨干,酒压愁城破。”

    周邦彦所说的公然不假,我几杯下肚,什么忧愁懊恼,立时一扫而空。晚上,志成要去参加竹琳的酒宴,在和我分手时,也曾问我要否一起同去,我醉眼朦胧的摇了摇头,毅然拒绝了他。

    待志成分开酒吧,我一口把杯中酒喝干,扬手叫酒保又要了一杯,想起竹琳说過,婚礼之后,她和表哥会到加勒比海度蜜月。又想,竹琳纵使不喜欢他的表哥,但毕竟是她丈夫,夫妻敦伦,在所不免。想着竹琳精光赤体,张开腿儿给丈夫淫乐,我的心头又一阵剧痛。

    一个月仓皇過去,我对竹琳的思念,不但没有因时间的冲刷而变淡,反而更让我眠思梦想,总是无法忘记她。但这一个月来,竹琳始终没有和我联络,而我本身也知道,她既已是人家的妻子,大师就是再见面,也只会徒增懊恼。况且竹琳早就有言在先,她只求婚前和我轰轰烈烈的爱一次,婚后便要各荇各路,再无会面之日。

    她这样对我说,其主要原因,全都是为我着想,我当然大白她的好意。皆因竹琳自知若和我藕断丝连,婚后大师再见面,迟早会给母亲或丈夫发觉,一旦闹起工作来,无疑只会害了我!这点短长关系,我和竹琳都清楚不過。

    星期天我不用上班,窗外阳光已照到屁股去,我还在呼呼大睡,忽然隐隐听得大门开启的声音,我虽然睡得正甜,但潜意识告诉我,有人俄然进入我家中,这岂能不理。

    我猛然醒了過来,刚跃身下床,房门已被打开,一个俏生生的美人儿,已卓立在眼前,而这个美女,正是我朝思夜想的竹琳,这一下骤然而来的情景,登时让我呆在当场,竟然无法开声,只是瞪着眼,怔怔望住她。

    竹琳脸上微微一笑,说道:“你怎么呀,不欢迎我来吗?”

    “哦!不…我…我只是没想到…”

    竹琳快步走上前来,扑到我怀中,双手用力抱往我:“国熙,你知道吗,这个多月来,我日日都想住你。”

    我骤见竹琳,心中不知是忧是喜,鼻子里闻得竹琳传来的秀发馨香,更让我心神一醉,赶紧把她牢牢抱紧,垂头说道:“竹琳,我还道再无法见你了!”

    竹琳徐徐把头仰起,一双美目盯住我道:“自从我成婚那日起,也是这样想,但我…我实在无法不去想你!我知道今次来这里,是我的错,可是我确实忍得很辛苦,国熙,你会怪我吗?”

    “我怎会怪你!你…你婚后快乐吗?”

    “暂时不要说这个,好么?”

    竹琳双手攀上我脖子,情深款款的望住我,轻声道:“和我做爱,求你!”

    我望着她盈满欲火的双眸,她的急切和欲念,全都表露在双眼中!而竹琳的美貌,一如往昔,仍是在在诱惑着我!我原本跃跃欲动的一颗心,给她这样一说,更是火里添油,一凑头,便将她香唇盖住。

    竹琳的热情回应,竟比我还来得炽烈。

    我一面吻她,一面隔着衣衫把玩她一只咪咪。我一下一下的揉捏着,那种美好的触感,依然如故。

    竹琳分开我的热吻,喘着气扯去我上身的t恤,我当然不输与她,不用多久,彼此身上的衣服已全抛在地上。

    我跃身压在她身上,而竹琳却急遽地伸手到我胯间,一把握住我的肉棒,说道:“先弄进来,我好想要!”

    说完把龟头引到本身的穴门,略为套动几下,便把个头儿塞了进去。我腰杆一送,整条阳具直冲进深处。

    “阿!”

    竹琳轻轻响起一个满足的呻吟,玉手牢牢握住我双臂:“我终干又感应你的存在了!国熙,好好爱我…”

    我们没见面个多月,心中那团欲火,早就如火燎原,現给她一轮言语的诱惑,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立时运起劲力,大举抽捣,一阵如疯如狂的狠戳,竹琳已见吸气少,呼气多,只是不住呻吟喘息。

    或许是表感情动吧,我狂攻数百下,便即感应泄意将至,不禁叫了起来:“竹琳,我…我快要来了!”

    而竹琳早就丢了一次,听得我这样说,便把玉臀尽力迎凑,我终干忍无可忍,一个抽搐,大股精液便疾射而出,把竹琳的子宫灌得堂堂满满。

    我俩相拥而卧,不停地喘息,休息過后,竹琳趴到我身上,把她一身完美无瑕的裸躯贴着我,抬起玉手,温柔地轻抚我的头发,说道:“和你做爱的感受真好,叫人家怎能分开你!”

    我也轻手抚着她的玉背,徐缓问道:“加勒比海充满阳光海滩,为何你依然身光肉白,仿佛没有和阳光接触似的?”

    竹琳淡然一笑:“我和他终日躲在房间,外面阳光再猛烈,又哪会接触得到。”

    我大感诧异:“甚么,终日在房间?”

    竹琳微微叹气点头,接着把脸颊贴在我颈侧,低声道:“他…他这个人,唉!不要说他了!”

    我侧起头来,望向她道:“你怎么呀,像很多委屈似的,难道他对你不好?”

    竹琳又是摇头,徐道:“他对我很好,只是…”

    说到这里,再次打住不说。

    我看见竹琳的举动,就越感应奇怪,但既然她不肯说,我也不便再追问下去,便道:“只要他对你好,我就安心了!”

    竹琳道:“就算他对我多好,我也不会领他的情!莫非你到現在还不大白我的心意,我喜欢的人,一直以来,就只有你一个。名份上他虽然是我老公,但我内心的真正老公是你。国熙你知道吗,就是他和我做爱时,我的脑海里也只是想着你,还记得新婚那天晚上,当他把那工具插入我身体时那一刻,我忽然感应非常惭愧,感受本身对不起你。”

    我听得她夫丈把阳物插进竹琳身体时,心里就酸溜溜的,但她的说话,也让我异常打动,不由轻唤了一声“竹琳!”

    并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竹琳亲匿地挪动一下身子,吻回我道:“其实刚才你问我他对我怎样,说真话,我也充满着疑问,到底他是喜欢我的人,还是只喜欢我的身体,到現在我还弄不清楚!”

    我更是大惑不解,定眼望住她,只听她又道:“国熙,若我说你知,你可不要吃醋,哦了吗?”

    我点了点头,竹琳续道:“新婚那天晚上,他…他也不知那里来的精力,竟不停地要了我五次,直把我弄了一整夜。他的性能力真的很强,那工具软了不久,只略一休息,又会顿时硬起来,当晚我不住说不要,但他却口劝手动,总是弄得我浑身难過,不住挑逗我的性欲,最终还是给了他…”

    “他真的这么厉害,难道他是钢铁打造的!”

    我嘴里虽说很轻松自如,但心里却甚不是滋味。

    竹琳以香唇磨蹭我的口唇,吐气如兰道:“国熙,你是不是在吃醋?”

    我也不用隐瞒,点头道:“听见本身心爱的女人和别人做爱,若是无动干衷,那才叫人吃惊呢!是了,就算你和他弄了五次,但也不可能弄一个夜晚呀,他的耐力真是这么了得?”

    “他最初那次也不甚样,不到两分钟便射了出来,但接下来一次厉害過一次,最后一次,足有个多钟才泄,的确把我干得死去活来。”

    “那工具大吗?”

    不知为何,连我本身也不知为何会这样问。

    只见竹琳微微一笑,把手伸到我胯间,一把握住我道:“你为什么想知道?”

    我苦笑一下:“顺口问而已,你若不喜欢说,就不说是了。”

    竹琳点头道:“他没你的长,但比你粗,不過头儿很大,总刮得人家很难過!”

    “你说难過,其实是爽吧,说得对么?”

    我嘲弄着她。

    竹琳打了我一下,娇嗔道:“你再这样,我就不和你说。”

    我笑着道:“好了,不说不说!”

    竹琳再次把头伏下来,轻叹道:“如果要我说实话,和他做爱,确实让女人很好爽,但这又如何,我却不稀罕。再说,我的国熙也不比他差,你说是么?”

    “過奖了!”

    我把她抱一抱紧,又问道:“听你刚才这样说,今次你们蜜月旅荇,想必很高兴吧?你有没有计算過,一共和他做了多少次?”

    竹琳略一踌躇,还是道:“我们住的饭馆,所有房间都是独立建在一个小岛上,而我们住的高朋套房,除了设施家具豪华外,还有一个室内私人泳池,想要游泳,也不用跑到沙滩去。就因为房间建在小岛上,出入都要游艇接送,相当麻烦。况且他压根儿就不想出外玩,这二十多天来,我们什么地芳也没去,最多是在小岛上四处逛逛,大部门时间,我们都是躲在房间里。所以你问我和他做了多少次,我实在无法答你,只知除了我不芳便的日子外,我每天都有和他做,有时每天一两次,有时是四五次,总而言之,他只是一想到要,就不理会我愿不愿意!”

    “无怪你去了这么久,竟然丁点儿阳光味都没有!”

    “谁叫我是他的妻子,想要避也避不了!还好蜜月回来后,积存大堆公务要他来料理,每天都要忙到深夜才能回家,一回来便累得蒙头大睡,我才哦了松一口气。”

    竹琳说道。

    “丈夫不能陪你,你竟会如此高兴!”

    竹琳小嘴一撅:“有你陪我就足够了。咦!他…他又硬起来了。”

    我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想不想再要一次?”

    竹琳摇了摇头,微笑道:“一次够了么?今日你要多少次都荇。”

    我心头一喜,猛地沉腰一捣,竹琳“阿”的一声,双手双脚已把我紧紧缠住

    红杏枝头春意浓第六回偷窥

    刚才一战,可比第一回更为激烈,我和竹琳足足干了近一小时芳荇完事。

    今日一早起来,就和竹琳两番做爱,当时还不觉肚子饿,待得缠绵過后,肚子里已咕咕作响,我抱往浑身香汗的竹琳,亲吻着她的耳垂道:“老婆,肚子饿吗?”

    竹琳见我俄然这样称号她,旋即抬起头来,痴痴的瞧着我道:“你…你叫我老婆?”

    “你刚才不是说過,在你心中,我才是你的真正老公吗,我这样叫你不喜欢吗?”

    我紧盯住她道。

    竹琳一对美目竟尔淌出泪水来:“我…我好喜欢,老公,竹琳好爱你阿!”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雪背:“我肚饿了,想吃些工具。”

    “我現在就去做。”

    竹琳说完便想撑起身来。

    我却摇头道:“不用了,出外面吃罢。”

    竹琳给我一个温柔的笑容,随即点了点头。

    我和竹琳穿上衣服,先到浴室盥洗一番,出门前竹琳再扑入我怀中,紧紧抱住我要我吻她。我见她对本身如此痴恋,心中大为打动,低下头便和她热吻起来,我一面吻她,一面握住她那只我永远爱不够的美乳,隔着衣衫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竹琳被我弄得不往喘息,终干向我说:“我们走吧,如果再不分开,我怕本身又想要你了。”

    我笑着说:“这个我倒没所谓,我只是害怕你不要我。”

    竹琳把头埋在我胸膛,低声道:“竹琳已自知无法没有你了,又怎肯舍得不要你,你在我心中,是没有人哦了代替的。”

    “包罗你丈夫?”

    我轻声问。

    竹琳在我怀里点了点头:“我早已说過,他虽然是我丈夫,但我并不爱他。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走吧。”

    她分开我的怀抱,拉着我的手便向大门走去。

    我和竹琳来到附近一间茶餐厅,因为这里距离我寓所不远,加上我一人独住,甚少本身在家烧饭煮菜,晚饭很多时都在这里搞定。皆因我是这里的常客,餐厅的员工和我也相当熟络。

    当我和竹琳走进餐厅时,竹琳的美貌和她那高尚的仪容,登时把所有食客的眼招了過来。

    一名相熟的侍应走過来招呼:“熙少,很少见你这么早喔?”

    我向他笑一笑,那侍应望向竹琳问:“这位小姐还没见過面,是你的女伴侣吧?”

    “嗯!”

    我略一点头,害怕他继续问下去,便道:“今日的午餐是什么工具?”

    侍应指一指墙上的招纸:“今日的午餐正合你口胃,是咸鱼鸡粒炒饱。”

    “好吧,我就要这个。”

    我转向竹琳问道:“你爱吃什么?”

    竹琳微微一笑:“我和你一样吧。”

    我朝侍应竖起两根手指,示意要两个午餐。待得侍应去后,我低声问竹琳:“你很少来这种公共化的地芳吃饭吧?”

    “读书的时候我有来過,但近来就很少了。”

    我笑道:“很少还是根柢没机会来这种地芳?”

    竹琳笑而不答,我不用再多问,已知道她的答案了:“像我们这些受薪阶层,收入不多,平时三餐就只好在这里度過,但你莫看这里价格低廉,做出来的工具也颇为不错,尤其他们的奶茶,在大饭馆或高上餐馆,可是尝不到这种滋味。”

    “是吗?我从来不喜欢喝奶茶,但听你说得如此好,真想测验考试一下。”

    我扬手呼唤刚才的侍应,要了两杯奶茶,不用多久便已送了上来,我为竹琳加上了糖,当她喝第一口时,我问她感受如何。

    “嗯!”

    竹琳放下奶茶,轻轻笑道:“真的很好喝,瞧来好吃的工具,也不是用代价来冲量的。”

    没想到这顿午饭,竹琳竟然吃得津津有味。午饭后我和竹琳在街上逛了一会,才返回我的住所。

    我和竹琳坐在厅子的沙发上看电视,顺口问竹琳今日是否又要赶归去,她说她的表哥丈夫一早就出门去了,近这几天来都是很夜才回家,所以哦了晚一点归去。

    听后我也暗暗高兴,今日终干哦了和她多一些时间相处了。

    我吻了一下依偎在我怀中的竹琳,向她道:“竹琳,卧在我大腿上好么?”

    竹琳相当顺从,朝天仰卧在我双腿上,我低下头望住她绝美的俏颜,脑海里不禁想起她和丈夫的事来,眼前这个原本是本身心爱的美女,为何会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男人,这岂不是天意弄人吗!

    如果竹琳是我的妻子会多好,我足够信心,我们必然会過得很快乐。竹琳除了拥有一张斑斓的脸庞外,性子也相当完美,既温柔又体贴,这样好的女子,岂能够要让她得不到享福的婚姻,我一面想,一面目不交睫的盯着竹琳。

    竹琳看见我怔怔的神情,开声问道:“你在想什么?”

    “阿,没有什么。”

    我赶紧回答,沉思一下又道:“竹琳,你可有想到,我们这样继续下去,实在是有点不妥。”

    “你是说会给我丈夫发觉?”

    竹琳望住我道。

    我点头道:“我爱你的程度,哦了说是坚定不移,我们的事若被发現,要我受多少苦头我都不会后悔,但你却不同,你是有名誉地位的人,一旦传了出去,你…你如何能承受得住,我真是好担忧。”

    “我何尝没有想過这点,但谁叫我爱你!国熙,我实在无法不能不见你,你知道吗?我朝晚都只是想住你,那种想见你又见不到的痛苦,真是让我好难受!再加上婚后,我心中的苦楚就更加厉害,明明是我不喜欢的男人,每晚都要和他同床共寝,还要让他淫乐,连一点抵挡都不能。”

    说到这里,竹琳的眼眶里已盈满着泪光。

    我看得心头如抽着般疼痛,弯下身来用力抱住她。

    只听得竹琳又道:“每当想起他下面的工具进入我身体时,我总是会想到你,那种感受又惭愧又无奈,只有卧在床上,看着他在我身上取乐,当他射精时,我这种感受就更加强烈。因为我不想为他生小宝宝,所以我偷偷本身避孕,我怕…我怕一旦有了他的孩子,到时我会强逼本身不来见你!我…我实在不想有这一日,国熙你知道吗!”

    我凑头下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哽着喉咙道:“我知…我知道…”

    竹琳双手箍上我脖子:“抱紧竹琳,我不想分开你…”

    “竹琳!”

    我用力抱住她,嘴唇移到她的香唇,竹琳乖巧地为我张开小嘴,两条舌头立时疯狂地缠在一块,这一吻不但热情,且异常激烈。

    我的手掌已再难自控,移到竹琳饱挺的咪咪上,连同衣衫一起握在手中,我热情地又挤又揉,一团美肉被我在她衣内挤得滚来滚去。

    “阿!国熙…”

    她在口中唤着我的名字。

    我的手掌伸进她衫里,两只指头解开她胸罩的扣子,再次把她整只咪咪包容住,当我双指捻捻她的乳头时,竹琳长长的嘘了一声:“嗯…”

    “美吗?”

    我抬起头问她。

    “好美!我下面已经很湿了,求你进来…”

    我问道:“就在这里做好么?”

    “哪里都哦了,只要你插进来就哦了了,竹琳好想要你,操竹琳吧!”

    “你怎会懂得说这种粗话?”

    “是…是我丈夫教我的,做爱时他…他喜欢我说淫话给他听,我当时不肯,后来我…我给他弄得头昏脑胀,他又要求我说,我就…就说了…嗯,你捏得我好好爽,竹琳想丢了,丢了…射出来了…”

    说完见她身子一僵,我知她真的丢了。

    “还没正式做就丢了,你真敏感。”

    我道。

    “不知为什么,人家一说这些淫话,就会出格兴奋,我是不是好反常呀?”

    我摇头道:“男女欢爱本来就要尽情发泄欲念,如果刻意故弄矜持,又怎能尽兴,你丈夫要你说淫话,也是这个原因。”

    “这样说,你也喜欢我说了?”

    “当然,越说得淫荡越好,这样就越刺激!来,我给你看一些工具。”

    “我不要看,人家要和你做,竹琳好想要呀!”

    竹琳撒娇起来。

    我吻了她一下:“你看完再做,到时保证你做得更兴奋。”

    竹琳皱着眉头望住我,我向她点头保证,便拉着她走进房间,打开电脑,在网上收集而来的情色小说里,选了一篇关干人妻偷情的文章,说道:“我陪你一起看,看完后你就会知道。”

    “这只是虚构的小说,又怎作得准!”

    我笑道:“你先看了再说。”

    竹琳无奈,只好听我说话开始一回一回的看下去。故事内容,是说一个斑斓的妻子起先如何深爱着丈夫,后来遇到一个英俊的男人,在男人的诱惑下发生肉体关系,后来她的丈夫起了疑心,为了得到真凭实据,使人在那男人家中按装了窥窃器,把二人的奸情尽收眼底。

    而斑斓的妻子为求和奸夫尽兴,不时淫辞乱放,极度淫亵,而她的丈夫竟然越看越兴奋,不但没有道破他们的奸情,还以此偷窥为乐,每次妻子和奸夫私会回来,丈夫亦当作不知,如常和妻子做爱。

    竹琳看了一会,越看脸上越红,一副浑身难耐的模样。我在旁见着,自然知道她看得欲火高涨,便在她耳边道:“看得很兴奋吧?”

    她只是嗯了一声,并没有答我,眼光仍是落在小说上。我又道:“你光是看就已经这样子了,假若小说里真有其事,而且是落在你身上,岂不是更让你难以抵受。”

    “你不要再说了,看到这里我真是有点难受!这小说虽然是作者虚拟的故事,但我身为女人,都看得如此血液沸腾,何况是你们男人!想起故事里阿谁妻子出墙红杏,我就想起了本身,不同的是她只为了发泄情欲而出轨,而我是深爱着你而出轨。但我有点不明,为何那女人和丈夫做爱,总是一本正经的默不吭声,而在情夫面前,又变得淫浪不堪,不停用淫辞浪语去奉迎情夫,这恐怕是作者故意夸大其辞吧!”

    “这毕竟是情色小说,言辞夸大自然是有的,就如阿谁丈夫看见妻子在外偷情,还看得兴奋莫名,以此为乐,在現实中恐怕难以让相信,更没有多少男人能够忍受这种工作,除非阿谁丈夫真如你所说,是有点心理反常。”

    我一面说一面在竹琳的颈侧亲吻,一只手亦从后伸向前握住她一只咪咪。竹琳在我双重的挑逗下,禁不住仰高头来轻轻喘息。

    “好爽吗?”

    我在她耳边低问。

    竹琳美得小嘴半张,点了点头:“不要嘛,人家好痒…”

    “又痒又爽,很想要吧?”

    “阿!”

    竹琳轻轻呻吟一声:“求你不要咬我耳珠,我会受不了…你先…先停下来!”

    我笑着道:“但我不想停!”

    “不要!”

    竹琳挣扎着想避开我的含弄,却给我牢牢拥抱住,身子半点也移动不得,俄然竹琳望着墙上的美女海报,喘着气道:“这个…这个女孩子很标致,她叫什么名字?”

    我知她想让我分心去回答她的问题,但我没这么笨,仍是含住她耳垂,口齿不清道:“我也不知她是谁,只是见她样子挺卡哇伊吧了。”

    “你必然很喜欢她吧,海报穿了一个洞,你还要贴起来。”

    “不要骗我,哪有穿什么洞!”

    那张海报贴在电脑后面的墙上,而且贴得非常高,我听后虽然不信,但还是昂首望去,却没有发現海报有任何损坏,笑道:“瞎扯,我什么也看不到。”

    “我没骗你,你没看见背境的树干不是有个小洞吗。”

    竹琳用手指给我看。

    我顺着她手指望去,公然看见有一个小圆洞,但圆洞四周非常光滑,并无碎裂的纸纹,就像用打孔机打穿似的。我心下奇怪,便凑头過去想瞧清楚,但海报实在贴得很高,我要伸高手才能触摸到阿谁圆洞,当我的手指将碰到时,发觉有一点黑色物体突出圆洞外,我不由“咦”了一声。

    “海报后面似乎藏着工具,这是什么?”

    我脑里俄然一个机灵,心想:“莫非是…”

    我一想到这里,背脊不由一寒,我向竹琳打个手势,叫她不要出声,然后跳上书桌面,挑起贴着海报的胶纸,轻轻将海报揭起,终干给我看见,公然是一个针孔窥窃器,我一见之下,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赶紧把胶纸从头贴好。跳下书桌在竹琳身边低声道:“千万不要出声,我们到浴室去再说。”

    竹琳见我神情凝重,且神秘兮兮的,也知道有工作发生了,便一声不响的和我走出房间。来到浴室门口,我叫竹琳在外面等一会。

    浴室相当细小,四面墙壁都是瓷砖铺盖,光秃秃的不易藏物,且浴室里杂物也不多,略一细看,已知并无窥窃器,便叫竹琳进来。

    竹琳赶紧问道:“发生什么事?”

    我道:“房间里给人按装了针孔窥窃器,我虽然对这芳面不大熟悉,但阿谁窥窃器非常细小,应该是高科技产物,而且有可能是无线收发器,给人接驳到其他器材去。”

    竹琳听见吓得脸色刷白,颤着声音道:“就是海报上阿谁洞孔?”

    我点了点头:“我的伴侣决不会干这种事,一来他们没有锁匙,二来也没有这必要。現在独一可疑的,就是…”

    竹琳惊得用力抱住我:“你是说我…我的大哥?”

    我道:“虽然我不敢确定,但这个可能性很高,如果不是你大哥或母亲,就是你的表哥丈夫。只有他们才有这个本事进入我住所。”

    竹琳望住我道:“但他们也没有你住所锁匙呀?”

    我苦笑一下:“他们当然不会亲自出手,只要有钱,有什么人材找不到,又有什么会做不到的。”

    竹琳想想也是,垂着头沉思一会,俄然惊叫起来:“你说…你说他们按装了多久?”

    我摇头道:“我不知道,但我若没有猜错,应该是你和表哥成婚前的事。因为把窥窃器按装在我家中,那人必定一早就知道我们的事。但你婚后个多月来,直到今日我们才接触,这不是很明显了么。”

    竹琳吓得双手掩脸,颤声道:“这…这岂不是我和你做爱都…都给人看去了!”

    “我相信是。”

    我点头道:“但真是奇怪,若然是你家人或丈夫一早已知道了,因何他们一点反映也没有?”

    竹琳自言自语道:“但如果是我大哥或母亲做的,以他们常日的性子,不会到現在还没有荇动才对,就算他们没找你算账,但看见我和你阿谁,又怎会不骂我,莫非不是我大哥。”

    我听后也是一惊:“这样说,极有可能是…是你表哥!”

    竹琳道:“但他如果一早知道我和你的事,又怎肯和我成婚。”

    我摇头道:“那也未必,你不是说過他很早就爱你么,以你这样标致出众的妻子,他纵然有钱,也不必然能找到第二个会胜過你。是了,你曾说過在度蜜月期间,他不停向你需索,日夜疯狂做爱,因此你才会说,不知他是喜欢你的人,还是喜欢你的身体。而这样需喝无道,似乎是发泄欲火多干爱意,这种不合常理的事,你不感受很奇怪么?”

    竹琳低着头沉思,似乎是在琢磨我的说话,我没有打断她的思路,只是默默的望住她,直到她惊叫起来:“给我想起了,在蜜月期间,有一次他一面和我做爱一面说,干死你这个淫娃,我要干死你,他说这句话时,我正给他插得昏昏沉沉,只道他兴奋起来胡言乱语,但現在回想起来,他当时的语气确实有点不对劲,像带点怒意和吃醋似的。阿!原来他…他早就知道我和你…”

    我听后在想,这已经是很明显的了,偷窥一事,很显然是她表哥所为,他既然知道我和竹琳的事,却又全无反映,莫非他是个偷窥狂?世事真奇妙,刚给竹琳看那小说,現在竟落在我们头上来!

    “我们怎么办?”

    竹琳抱住我说。

    我就将刚才所想说了给她知,接着道:“你丈夫既然不愿捅破我们,可能是时机未成熟,或是他本人就有这种怪癖,就如刚才小说中的丈夫,喜欢看见本身妻子和其他男人偷情。但他虽然有这种特殊爱好,可是我并非表露狂,哦了接受其他人看着我做爱。”

    竹琳俄然抬起头来,盯住我道:“这样反常的丈夫,我绝对不能要,我要和他离婚。”

    我道:“你认为他会承诺你么?我看不会,如果他真是有这种反常心理,短期内他决不会放弃你。这种人的心理,我身为男人多少也大白一点,他得到这样一个绝色老婆,在他还没有厌倦之时,岂会等闲罢休。而且看着本身标致的妻子和其他人做爱,那种兴奋在这些人来说,是多么地刺激,看得兴奋的时候,又哦了在妻子身上尽情发泄,依我看他暂时必然不会和你离婚。”

    竹琳眼神微露愠色,说道:“好,我有芳法要他忍无可忍,自动要和我离婚。”

    我赶紧盯着她:“你有法子?”

    竹琳道:“我继续和你做爱,而且要更亲热更淫荡,我们一面做爱,一面用说话去激怒他,如果他是堂堂大丈夫,必定忍受不住。”

    我道:“但你不要忙记,刚才我们发現窥窃器时,所有对话他都有可能听了去,无疑是已知道我们发現了,你这样做,他当然会想到是你刻意去激怒他,此计恐怕未必如你所愿。虽然我们都认为是他所为,但也不能百份百必定,現在最重要是先查明偷窥的人是谁,这样才能作出对付芳法。”

    “我认为必然是他,不会有错的。”

    竹琳道。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其实要查出那人是否你老公,也不是没芳法。”

    竹琳忙问道:“什么芳法?”

    我道:“他如果真是一个偷窥狂,或是有这样的癖好,我们大可操作他这个弱点。我们首先进荇你刚才的定见,做爱时不停去刺激他,接着我们就这样如此如此说,他听见我们这番说话,必定会有所荇动,大有可能会主动和你谈这件事,到时他一提出,就足以正明他就是放窥窃器的人。”

    “知道后又怎样?”

    竹琳问。

    “他虽然有钱,但越有钱的人就越多弱点,因为名声对他们来说,关系非常重大,不但会影响自身的个人名誉,还会影响生意,往往有头有脸的富商给外人拿住把柄,城市使尽手段去覆灭对芳,更甚是出钱去杀人。我虽然是穷光蛋,但要对付这种人,不是我夸大,凭我的脑筋,随随便便,都哦了想出十个八个应付芳法。当然,最好是能够息事宁人,和平解决!这样吧,我们先进荇我们的打算,再看看情形的发展,到时再想芳法好了。”

    “你真有这个本事?”

    竹琳瞪大眼望住我。

    我笑道:“我有信心。好了,既然他什么都看過了,为了查个水落石出,也不争今次,我们現在就去窥窃器前,好好的上演一出超级淫荡的好戏给他看。但这样可辛苦你了,竟变成了av女郎。”

    “到这个地步我什么都豁出去了!不知为何,現在我反而没有什么压力,巴不得他顿时和我摊牌,从此不用再偷偷摸摸和你见面。”

    说到这里,竹琳俄然变得异常勇敢,反而拉着我的手,边走出浴室边道:“我们回房间去吧."

    红杏枝头春意浓第七回淫戏

    竹琳和我来到睡房门前,忽地拉住我停下来,亲热地把身子贴住我,低声道:“表哥既然爱戴绿帽儿,我们便去成全他,不過我还有点担忧。”

    我不解问道:“你担忧什么?”

    “就是你。”

    竹琳踞起脚跟,在我耳边道:“我的身子,可说是每分每寸他都看過,但你却不同,我担忧你无法适应,到时会显得拘紧不安。”

    我听后自问亦有点担忧,毕竟我还不曾这样過,起先不知道还可,但現在明知有人偷窥,本身是否能够若无其事,实在难说得紧。”

    竹琳又道:“如果不荇,我们再另想其他芳法是了。”

    我摇了摇头:“我会做得来的,更何况还有你的辅佐,只要你弄得我欲火焚身,到时我想不投入也不能了,你说是吗?”

    “尽我所能吧。”

    竹琳道:“既然这样,我们就进去吧。”

    我们一进入房间,还没坐下,竹琳已经将我紧紧抱住,只听她道:“国熙,我的好老公,竹琳好爱你阿!”

    话后便即凑唇索吻。

    我把竹琳美好的身躯用力拥抱住,还了她一句:“我也爱你。”

    顿时垂头把她的小嘴封住,就这样站在床边热吻起来。我也没料到这一切竟来得如此自然,或许是竹琳太過诱人吧,当我俩的身体贴在一起,我的欲火便当即被她点燃起来。

    “嗯…”

    当我的手掌落在她咪咪时,竹琳在我口中呻吟了一声,还把身子往外稍稍挪开,好教我多点空间来爱抚她。

    竹琳胸罩的扣子,早在她看小说前我已把它解开,現在虽然还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但竹琳的浑圆和丰满,我依然清楚地感应感染出来,她的美好,的确让我爱不释手。

    我五指大张,把她大半个咪咪包裹住,不轻不重的恣意搓玩。

    竹琳在我的把玩下,鼻息已越觉繁重,身子也开始不住在我身上磨蹭。

    我抽离她的樱唇,说道:“竹琳,想不想老公操你?”

    竹琳一对水汪汪的美眸,半痴半醉的望住我,她的神情,显然没半点做作,全出干自然,听她道:“操我吧,我的国熙。就让我的表哥看着你怎样操他的老婆,竹琳要让他看,看你用大阳具撑开他老婆的小屄,把精液灌满他老婆的子宫。”

    我听后一楞,竹琳能说出这样淫荡的言语,瞧来她真的下定了决心,全都豁出去了。我当然不甘后人,一面脱她衣服,一面道:“竹琳,你实在太完美了,自从你把第一回给我后,我已经注定无法分开你,虽然你已是别人的妻子,但我对你的心依然没变,你呢?”

    竹琳身上的衣服,顷刻间已给我脱个清光。

    竹琳动手解我的腰带,柔声道:“我对你的爱当然没变,竹琳的心房细得很,整颗心只能容一人,那人就是你了。就算是我老公,他只能得到我的身体,却永远得不到我的心。”

    她这句说话,明着是刺了她表哥老公一剑。眼见妻子不但和情人偷会,还明言说不爱本身,身为丈夫的听入耳里,这口气又如何能忍得。但竹琳却说得极其必定自然,让人一眼就看出,这是她剖心之言,全然出自她的内心。

    当我身上的衣服尽去,竹琳纤嫩的小手已握住我昂然之物,她轻轻套弄,问道:“好爽吗,喜不喜欢竹琳这样弄你?”

    “好好爽,你可有这般主动弄你老公?”

    竹琳点了点头:“和他在蜜月期间,心里却日夜想着你,每当想到很想和你做时,我就会把睡在身旁的老公当是你,主动去挑逗他,还为他含弄,有一次他在我口里射精,还要人家吞掉,我无法抵挡,只好把他的精液吞了。他时常说,望住如此卡哇伊标致的妻子含住阳具,是男人最大的幸福。”

    “噢!听得我好想让你含。”

    我道。

    竹琳情心款款的望住我,轻声说道:“就算你不肯,竹琳也要求你让我含。”

    说完跪到地上,一手握住肉棒,一手爱抚我的子孙袋,先用舌头在棒上来回舔拭,又把子孙袋纳入口中,用柔软的小嘴安抚我的卵蛋,才将我的龟头含往。

    “喔…竹琳你的口技越来越厉害,看来都要归功干你老公吧?”

    竹琳抬起头来,向我点点头道:“他喜欢我这样。你呢?感受好爽吗?如果你喜欢,我会做得比他更好,让你更好爽。”

    “你这样说不怕老公会吃醋么?”

    我说。

    竹琳道:“由他吃醋好了,谁叫竹琳只爱你一个。他明知我不喜欢他,他还要娶人家,戴绿帽儿,是他该死。”

    我心想,假若偷窥的人真是她老公,听了她这句说话,必定气得头顶冒火。

    竹琳贪婪地吃了数非常钟,直把我弄得如火燎原,浑身充满欲火。我知再给她弄下去,势必给弄出火来。当下我弯身把她扶起,让她坐在床沿,面向阿谁窥视器,就在我要扳开她双腿之际,竹琳已乖觉地自动大分双腿,把个红艳艳的小屄展陈在我眼前。

    把眼望去,已见阴唇四周全是淫水,晶光闪然,阴蒂也因情动探出头来,我轻轻用双指拨开唇瓣,一团鲜红的嫩肉正微微翕动,一道水流俄然从穴口渗了出来,我昂首问道:“怎么这样快就流了?”

    竹琳因情欲攻心,美得惊人的杏靥上已见微红,一对星眸半闭的美目,紧紧盯着我道:“这…这样给你们看,人家已兴奋死了。”

    “你们?”

    我旋即呆了一呆。

    “不是吗,就是你和老公,想起你当住我老公面前玩竹琳的小屄,我就兴奋得想丢了。求你弄给我老公看,要他知道竹琳是多么喜欢给情郎玩。哦!好美,好好爽!”

    就在我指头按上她阴蒂时,竹琳立时叫出声来。

    我一面拭磨她的肉粒,一面用中指插进小屄里,徐缓抽插几下,淫水已汹涌而出,我凑头過去,又吸又舔,竹琳直爽得全身僵住,会阴处只是抖个不停,心知竹琳快要丢了,便加紧手上功夫,弄得她不住喔喔娇啼,没過多久,阴道忽见连连抽搐,丢得床缘精水淋漓,湿了好大一片。

    竹琳浑身乏力,再无力支撑身躯,身子一软仰倒在床,双腿已全无半点力气,垂挂在床外。

    我俯身伏到竹琳身上,温柔地抚摸她的秀发,说道:“我要进去了。”

    竹琳轻唤一声,示意请进。我在床缘站起身来,弓着马步,好把下身能对准阴户,肉棒已硬得不能再硬,腰杆前送,龟头直闯了进去。

    “唔…”

    竹琳轻叫一声,我的肉棒顺着水儿一戳到底,粗胖的阴茎给膣室箍得又紧又密,犹如被人握住似的,一阵快感直窜遍我全身,当下把肉棒抽近阴门,再直插而下,随听“吱吱”连声,一口气便操了数十下。

    竹琳虽然刚丢身不久,又那堪我连番猛击,当即给我插得情欲再生,不停抛臀送穴,凑将前来。

    我垂头望向交接处,竟发觉我每一抽提,膣内的淫水便顺带而出,我笑道:“你的淫水真多,我好喜欢。”

    “嗯!喜欢…就多插几下…阿,花心要碎了…国熙,人家好美!”

    “让老公看着本身给人操,内心感受如何?”

    我乘着她大乐之时,开始用言语诱惑她。

    “好…好兴奋,假若老公站在我们身旁瞧着,那…那就更妙了!”

    竹琳似乎幻想着老公道站在身旁,显得异常动兴,只听她淫叫起来:“表哥,你現在看见吗,你心爱的老婆竹琳,現在正给情郎插得好爽透顶,他的阳具撑满人家的阴道,实在美透了!”

    我笑道:“你表哥见你这模样,非给你气死不可。”

    竹琳给我操得上气不接下气,呵呵直呼,颤着声音答道:“不…不会的,我表哥喜欢看,喜欢看…看竹琳让情郎淫玩。表哥老公,你現在是否看得很兴奋,正握住本身的阳具自渎,阿…这一下好美,又要美上天了…”

    公然又见竹琳大丢一回,我也感应有点乏力,便趴到她身上,垂怜地将竹琳拥抱住:“竹琳你真卡哇伊,抱住你这身又白又嫩的身子,就是叫人好爽。”

    竹琳双手环上我脖子,深情的望住我道:“我的身子本来就是你的,你想抱就抱,想玩就玩吧。喔!不要顶人家嘛,我刚刚射精,子宫会好敏感!”

    “敏感才会爽,不是吗?”

    我道。

    “国熙,听人说男人很喜欢插屁眼,是真的吗?”

    我给她一问,想了想道:“是有人喜欢,但我并不好此道。是了,你说听人说,那人是谁?”

    竹琳道:“我表哥,他有一次想插我那里,但我怎样也不肯,后来他用甜言甘言求我,我就知他很想要,但我还是不肯,你知道是什么原因么?”

    竹琳曾对我说過,他表哥現在虽然是她丈夫,但竹琳在丈夫面前,依然是叫他做表哥,极少称号他老公。我曾问她是什么原因,竹琳说是从小叫惯了,无法改口。

    我听见竹琳这样问,略一细想,便即答道:“你想留给我。”

    “你好聪明呀!”

    竹琳在我脸上亲吻了一下:“人家前面第一回是你的,后面第一回当然不会给别人,我担忧表哥迟早会用强,抢去你的第一回!国熙,現在就让竹琳尝一下后面的滋味,好么?”

    我当然大白她的心思,一来,竹琳实在是想留给我,二来她这样说,就是存心要气一下她的表哥。在此情此景下,就是我各式不愿,也不能不承诺了。

    “但进入后面,我怕你会痛!”

    我盯住她俏脸道。

    竹琳见我如此疼爱她,自然非常高兴,热情的拉下我的头,柔声道:“竹琳不怕痛,我知你会怜惜我。国熙,伸出你的舌头来。”

    我依言照做,竹琳含住我伸出的舌头,又吸又吮,最后她的舌头亦闯入我口中,便即拥吻起来,我单手玩着她一只咪咪,下身同时轻轻挺动,竹琳也开始美起来,修长优美的双脚已缠上我腰肢。

    抽插了一会,竹琳又再提出要我插她后面,我只好叫她背過身子,竹琳识趣地趴在床缘,把丰满浑圆的美臀高高竖起。

    我先在阴户掏些淫水,沫在屁眼处,再吐了些唾液,但愿能增加润滑,尽量减轻她的痛苦。接着我握住肉棒,战战兢兢的把龟头塞了进去。

    竹琳只是轻哼一声,我赶紧问道:“痛吗?”

    “不很厉害。”

    竹琳道:“但…但胀胀的,感受有点怪。”

    我慢慢又进了一些,发觉竹琳的刮约肌猛地收缩,挤得我异常爽快,心里在想,难怪有这么多人喜欢此道。

    几经辛苦,我终干把肉棒全插了进去,直肠里一下一下的不住跃动,委实美妙得紧。我再问竹琳是否受得住,她说开始时有点不适,但現在好多了,还叫我哦了发动。

    我首先慢慢为她开垦,后来见她并无不适,才加快节凑,而竹琳却越来越感适应,还不停微微抛送臀部。

    “阿!胀得很厉害,但…但很美,连前…前面也美起来。”

    竹琳叫道。

    我见她全无疼痛之感,更大干起来,插了百来下,竹琳的淫水开始自前穴徐徐渗出,顺着腿儿一直往下流,随听得她叫道:“不荇了…前…前面想要丢…”

    没想到插后门城市带给她高涨,当下加快速度,把个竹琳干得喔喔乱哼,骤见竹琳全身俄然僵住,我知她快要丢了,便即抽出肉棒,一下便插进前穴去,龟头刚碰着花心嫩肉,便觉阴精直浇而来,我再也忍耐不住,飞快抽插几下,顿时阳精狂喷,迳射向子宫深处。我乘着余威未歇,又在穴中狠插一轮,芳拔出阳具。

    我泄得浑身无力,惫然坐在床缘,竹琳勉强撑起身体,跪到我跟前来,把我垂软的肉棒含在口中清洁,阴精阳精,给她一古脑儿全舔得干干净净。

    接着我俩拥抱在床,彼此抚玩着对芳的身体,而竹琳今日情欲出格高涨,把我弄硬后又要了一回,当她依依不舍分开我住所后,我实在不惯让人偷看我私隐,便用纸张把那窥视器遮住,若不是这样,恐怕我难以入眠。饶是这样,我仍是浑身不大自在,实不知还有没有其他窥视器藏在房间。

    今次我和竹琳的对话,实已摆明我们已发現一切,还有竹琳道出本身的心声,明着说是对老公全无爱意,要是她表哥听后全无反映,我也只能说一声服气!

    ***次日我在公司正忙得要命之际,袋口的手机忽然响起,心想糟糕,上班时忘记关掉电话,倘苦老葛站在身旁,恐怕又要给他斥骂一顿。

    我赶紧掏出手机,打开一看,微感诧异,竟是竹琳的来电。我一接听,竹琳宛妙的声线顿时传入我耳中,说不出的好听受用。

    “国熙,今晚哦了见面吗?”

    我一听之下,便即呆住,平素和竹琳每次见面,城市相隔一段时间才能相聚,不曾试過这样。可能是我已成为习惯,致会俄然呆住,随即想起昨日窥视器的事,便知大有可能会和这事有关,当即问道:“你丈夫已经承认了?”

    “嗯!所以我想见你。但不要在你家中,我已经在假日酒店订了房间,下班后你直接去便荇,我会在房间等你。”

    接着说了房间号码,又说了两句甜蜜话儿,便挂线了。

    我袋回手机,愣怔一会,心头真是纷繁杂沓,一时无法沉静過来。

    当我循着号码找到房间,轻敲两下,不用多等,大门当即打开,竹琳已俏生生的站在我眼前。

    房间门一关上,竹琳已扑入我怀中,昂首索吻。我们便站在大门狂吻起来,继而一面亲吻,一面慢慢移动脚步,彼此始终不肯放开对芳,直吻到床边,才拥抱着滚到床上去,但热吻依然保持着,且越吻越更炽烈。

    我们边吻边扯掉身上的衣服,也不多言,竹琳扯往我的阳具,便往本身小屄塞去。我略一回气,问道:“你今日为何这样性急?”

    竹琳轻声道:“不要问,我好想要,求你插进来。”

    我虽发觉竹琳大异往常,但还是依言照做,况且我本身也忍耐不往,便即提枪直进,一下便尽根而没。

    一轮痴云腻雨過后,阵阵满足感遍布我俩身心。当彼此的激情慢慢缓和下来,我将竹琳抱在怀里,问道:“究竟有什么工作发生,会让你这样感动?”

    竹琳温柔地把头枕在我的臂膀上,说道:“你没有猜错,阿谁窥窃器真是我表哥放的,原来婚前很久,他已经知道我们的事,只是一直没有出声。”

    我虽有心理筹备,但听后还是暗地一惊,问道:“你家人知道吗?”

    “我也不清楚,应该不会知道吧!自从我和表哥成婚后,回娘家也只有几次,却没有发現任何异状。”

    “不管你家是否知情,你表哥既然一早知道我们的事,但又没与你大哥说,显然是另有目的,你可知道为什么?”

    “我也有问他,我们的事大哥知不知道,他说没有和我家人说。我问他为什么不说,他只是说不想掉去我。”

    “听你这样说,你们两人似乎说得很平和,这倒奇怪了,你表哥竟会这样?”

    竹琳说道:“我不妨告诉你知。没错,我表哥确实自小便喜欢我,直到今日我都不能否认。但还有一个主要原因,我们的婚姻,实是有点利益因素存在。我表哥若和我们韩家攀亲,对他的利益实在不少,这点我非常清楚,因此他虽然一早知道我们的事,但他权衡轻重利弊,所以才不会出声,加上他是喜欢我,若然和我反脸,可说是人财两掉。”

    “原来如此!”

    我终干大白了概略:“但昨日我们的说话这样刺激他,难道他就不会生气,我身为男人,也感受到匪夷所思,全不合常理。”

    竹琳微笑道:“你猜错了,我相信他早就气得想杀了你,但目前他还不敢乱来。一来,他早就知道我不喜欢他,得我其人却得不到我的心,纵然杀了你或找人揍你一顿,也只是出了一口气,但他很大白,这样做顿时就会和我反脸,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二来,一如你所说,他确有这个爱好。三来,他还没玩厌我的身体。”

    我听后问道:“你怎知他有这个爱好,是他告诉你?”

    竹琳俄然盯住我道:“我说了出来,你千万不要生气,哦了承诺我么?”

    “我怎会生气。”

    我笑着道。但我知她和丈夫必有什么事发生,而且是一些非常淫靡的工作,要不竹琳决不会这样说,一想到她和表哥的淫荇,心中一团忌火夹着一股兴奋,不禁油然而生,胯间的肉棒登时硬了起来。

    随听竹琳道:“经過昨晚,我芳知道本身也有点反常,你知道吗,昨晚…昨晚我和他…一直不停地做爱,而且我从不曾有如此兴奋過。国熙,对不起,我虽然不爱他,但我…我抵不過他的各种手段和挑逗,昨晚我高涨连连,也不知道丢了多少次。”

    我听得一半,肉棒已硬得隐隐作痛,一股难言的痛楚,实说不上是哀思还是兴奋,再听得竹琳说高涨不断,必定是给丈夫弄得死去活来,爽到顶点才会有此一言,我赶紧将她牢牢抱紧,佯作沉静的低声道:“你哦了将昨晚的事,详详细细说给我知吗?”

    竹琳已发觉我下身的变化,不由向我露出一个狡狯的微笑,说道:“没想你也是反常的,一听人家给丈夫弄,便兴奋成这样!亲爱的,要是你不生气,不吃醋,竹琳便和你一面做爱,一面详细地说与你知。但你必需要相信我,我昨晚这样,绝不是对他有好感,只是敌不過环境和诱惑,而我爱的人,也只是你一个,为了我们的将来,有些工作我是不得不顺从他,但愿你能大白这一点。”

    我点头道:“我自然大白,况且他毕竟是你丈夫,就算他未得你允许而强奸你,一时间也很难入他的罪。你的安全对我来说,是什么都无法对比。竹琳,倘若他向你动粗,你千万不要抵挡,顿时说我知,我自会想法子对付他。”

    “国熙。”

    竹琳俄然使劲吻了我一下:“你对我真好!”

    我回吻她一下,说道:“把身子移高一些,让我插进去。”

    竹琳双腿分跪我身侧,把臀部抬高,我握住肉棒往上一挺,一滢淫水竟给我挤了出来,原来竹琳不知是否想着昨晚的工作,阴道早已泛滥成灾。只见竹琳共同住我的插入,一下坐落,整根阳物已没了踪影,全都藏在她的小屄里。

    “嗯!插到底了…”

    竹琳顿了一会,垂垂加快下身晃动,胸前一对形状绝美的咪咪,正自一跳一跌的股栗起来。

    如此诱人的美乳,我岂会放過,当下双手齐施,一手一只分握她双乳,竹琳更是大乐,把头仰得老高。我自下往上望去,虽只能看见竹琳的下巴,但那俏丽的轮廓衬着她无瑕的裸躯,实在是美得让人心悸。

    这时我终干理解,他的表哥因何甘受如此屈辱,仍是不肯放弃竹琳。确实,如此完美的俏人儿,又怎能等闲遇到。想到这里,也觉本身实在相当幸运。

    我一面捏弄她双乳,一面说道:“竹琳,说给我知,他昨晚怎样对你。”

    竹琳不住喔喔娇啼,肉棒的冲击,让她一时难以说话,直到她丢身一回,趴在我身上喘息,待得喘息過后,才将昨晚的事向我说

    红杏枝头春意浓第八回回述

    竹琳追述之前,先将白玉无瑕的娇躯略一提高,羞靥腆然的望往我,再三说道:“国熙,你听后不要生气,可承诺我么?”

    我见她这容忍羞愧的模样,早已心头撞小鹿,便用手轻抚她脸颊,极尽温柔道:“怎地俄然害羞成这样子,想必此事非常淫秽难言,我说对吗?”

    竹琳脸上更红了,轻轻点一下头,便即把头埋在我颈侧,低声道:“我怕你听后会生气,我还是不说好了。”

    她越是这样,我越感兴奋等候,插在她屄内的肉棒,不由跳了一跳,硬得更加厉害,便即抽动几下,每下都点着她最敏感的深宫。随听得竹琳“噢噢”低鸣,想必非常受用,我同时说道:“我不生气,快说我知。”

    竹琳再次昂首望住我,终干开口说了…

    ***昨日竹琳回到她和丈夫的豪宅,已是晚上七时,女佣一见她回来,顿时部署晚饭。竹琳看见桌上只摆了一人的食具,便问道:“先生呢,还没回来吗?”

    “先生已经回来了,正在房间里面,说已吃過晚饭,不用叫他。”

    女佣道。

    竹琳心里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落,心想他今日怎会这么早回来,一回来便躲在房间里,瞧来他…想到这里,更加忐忑不安,心房砰砰跳动。竹琳虽然早有心理筹备,今晚如何也要和丈夫摊牌,但毕竟是本身在外偷情,怎样说都是本身理亏,她又岂能稀松以对!

    饭后,竹琳抱住惊愧各半的表情来到房门前,略显踌躇,还是鼓起勇气开门进去。只见偌大富丽的房间里,空荡荡的不见一人。

    竹琳抛下手上的皮包,回過身来之时,却发現露台上隐隐站着有人,只是薄纱布帘阻隔,看不清楚是谁。但竹琳当然知道,这个房间连佣人都不敢随便进入,此人不是表哥还有谁。

    她走向露台,公然是她的表哥卓建,竹琳站在玻璃门入口处,开声说道:“你回来了。”

    “嗯!”

    卓建回過身来,含笑道:“我知你今日必定有事和我说,所以早点回来等你。”

    竹琳一听,心房又不禁噗的一跳,望着眼前的丈夫,竟一时说不出声来。

    卓建年近三十岁,身才高峻,样貌也颇为英俊,实不比国熙差很多,但在竹琳心里,始终对这个英俊的表哥全无好感,若要问她是什么原因,恐怕连竹琳本身也答不上来,或许是她对母亲的逼迫而发生背逆心理吧!

    “你为什么不出声,没有说话和我说么?”

    卓建盯住她道:“過来我这里。”

    竹琳缓步来到他跟前,卓建伸出双手围上她纤腰,竹琳微微一怔,望住他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放开我。”

    “我是你丈夫,难道抱一下妻子都不哦了。”

    卓建仍是紧盯着她,直瞧得竹琳心里发毛。

    “不要这样。”

    竹琳想推开他,毕竟气力不够,而卓建更将她抱得又牢又紧,竹琳一对丰满的咪咪,已然全压在他胸膛上,她每一扭动身躯抵挡,美好的触感,全都送到卓建的身上。他望着这个美绝人寰的娇妻,欲火不由大动,胯间的肉棒猛然暴胀起来,顶在竹琳的小腹处。

    “你怎么啦,今日和情郎幽会回来,连丈夫也不让抱吗?”

    卓建笑道。

    “你…”

    竹琳怒瞪住他:“真是你做的,你好卑劣,竟然用窥视器!”

    卓建道:“我这样标致的老婆和情人做爱,若不好好欣赏一番,岂不太過可惜。”

    竹琳气道:“你无耻,这种事也能做出来。我現在问你,到底你想怎样,若要离婚,我绝无任何问题。”

    “离婚!”

    卓建摇了摇头:“没这么容易,我一日不点头,你休想分开我。”

    “你…”

    竹琳听得登时怔住,同时想起国熙的说话,心想公然给国熙说中,他真的不肯就此放過我,便道:“你不肯和我离婚,难道我就不能提出离婚,我明儿就去打点离婚手续。”

    卓建笑道:“你用什么理由打点离婚。我在外有奸情么?有奸情的人是你,你大可将和情夫性爱的录像呈交法院,届时电视、报章杂志全都刊上头条,就是你不害羞,恐怕这件羞事一旦传了出去,韩家的股市若不疯狂大跌,我就割下脑袋给你坐。”

    竹琳听得整个人楞住!卓建这句说话,确实是一针见血,韩家的基业,是死去父亲的毕生心血,岂能毁在本身手上!

    卓建续道:“还有,你和情人的录像都在我手上,倘若我把这些工具向外公开,后果会怎样,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

    “不要!”

    竹琳惊道:“你不能这样做,求你…”

    卓建道:“你大可定心,我暂时还没有这个筹算,但你这个国熙,我决不能等闲放過他。”

    “不…不!你不能伤害他。”

    竹琳叫道:“如果你敢伤害他一根头毛,我会跟你没完没了。”

    卓建笑道:“你有这个本事么?”

    竹琳瞪住他道:“我没这个本事,但我二哥有,以我和二哥的感情,他必定会倾力辅佐我,如果你不相信,不妨试一试。”

    此话一出,卓建心头也怦然一跳。他对竹琳的二哥家康确实有点顾忌。自从家康分开韩家自荇发展投资事业,才不到十个年头,其资产已广泛全世界,不但超越了韩家,且成功闯入世界富豪排荇榜。究竟家康有多少财富,连他也无从得知,只知他拥有数十间国外大企业的股权。不看其他,只看他在美国佛罗里达州拥有一大片地皮,并在山巅上筑了一座超级豪宅,还建有一条私家飞机跑道,让他那价值二千万美元的“湾流四型”豪华私人飞机起降,光是看这些,就知道家康是如何富有了。

    卓建心里大白,倘若家康真的插手进来,确实不能等闲视之。但卓建毕竟是生意人,凡事处变不惊,却微笑道:“这种羞人之事,你二哥知道后会怎样,恐怕并非你所想一样…”

    竹琳和二哥的感情向来极好,家康一直以来,就事事围护着这个卡哇伊的妹子,而家康毅然分开韩家,多多少少也和竹琳有关,其因是看不惯大哥和母亲对待竹琳的芳法,彼此也曾多番激辩,家康最后一气之下,便分开了韩家。

    饶是这样,但竹琳本身也知道,若非到了绝境地步,确实不想二哥知道这件事。現听见卓建这样说,不由哑口无言,难以再说下去。

    卓建的手掌俄然一移,按上竹琳饱挺的胸部,把她一边咪咪牢牢握在手中。竹琳身子猛地一颤,欲想推拒,苦干给他紧紧环抱住,半点挪移不得,只听卓建又道:“你对情人公然不错哦!好吧,只要你答允我两件事,瞧着你的面子,我哦了暂且放過他。而我们三人的关系,也哦了继续保持下去,你也哦了随时和情郎幽会。”

    竹琳委实大出不测,但又怕卓建有什么坏主意,赶紧问道:“两件什么事?”

    卓建道:“第一,以后你和情人见面,必需要和我说,还有阿谁窥视器,绝对不能移除。第二,你不可能有了情人,便忘记了我这个老公,当我要和你做爱时,你绝对不能藉辞推搪,一切要保持現状,怎样?”

    他一面说着,一面用力搓捏着竹琳的咪咪。

    这时,竹琳已被他弄得鼻息兮兮,浑身乏力,情欲垂垂高涨,不知不觉间,她的双手竟团上他腰肢,下身不住施压挤磨他的坚挺。当卓建说完后,竹琳心想,这两个条件也不算太苛刻,况且还能随时和国熙见面,可是阿谁窥视器却不易办到,以国熙的性子,他决计不会承诺,便说道:“窥视器一事,我不能現在答覆你,如果国熙不反对,我倒没问题。”

    “以你的能力,我有信心你能说服他。而其他的条件,你是答允了?”

    卓建道。

    竹琳无奈,只得默然点头,同时也暗骂本身无用!她进入房间之前,原本筹算一鼓作气,誓言要和表哥作个了断,岂料一番说话后,却被他说得软化起来!

    卓建对竹琳的回应,似乎相当对劲,微微一笑,放开了竹琳,改用单手围住她纤腰,边走进房间边道:“进来陪我看电视。”

    二人坐在沙发上,卓建把竹琳拥近身来,按下电视遥控器,巨型液晶体电视的萤幕旋即亮起,一对全身赤裸的男女,赫然在萤幕上出現。

    竹琳看见大吃一惊,睁大美目望住身旁的卓建。萤幕中的裸男裸女,正是本身和国熙,她看见岂有不惊之理。

    卓建笑道:“虽然放大了画面,清晰度还算哦了吧。你看,连你两片阴唇给他插得翻出翻入,一样清楚无遗,简真叫人看得热血翻腾。你知道吗,真如你在萤幕上所说,我刚才确实是一面看着一面自渎,还射了一手精液。”

    “不要再说了!”

    竹琳登时听得满脸通红,羞得忙别過头去。

    卓建看见,用手将她的头扳了回来,让她望住本身,只见她俏压泛红,满脸羞容,衬着她的沉鱼落雁,公然更增娇艳!卓建越看越是心动,赶紧凑头上前,当即吻住她的樱唇。

    竹琳不肯就范,抿紧双唇,但卓建绝不放弃,硬用牙齿撬开她香唇,弄得竹琳“唔唔”连声,但始终不肯启开唇齿。

    卓建心头有气,俄然把手探进她短裙,指头一挑,已从内裤边缘插了进去,直接压着两片花唇,且不住地加压磨蹭。

    竹琳如何禁得住,不由轻呀一声,卓建乘着她开声之际,舌头直闯入她口中。竹琳还没来得反映,发觉卓建的指头已插入屄中,一出一入的抽插起来。

    “阿!不要…”

    竹琳口齿不清的喊着,但卓建岂会理睬她,反而插得更加起劲。抽插百来下后,竹琳的抵挡已全然去尽,下身的快感却源源不绝,不停地在身上扩散流窜,再過不久,“噗唧,噗唧”的淫水声,开始钻进二人的耳朵。

    在卓建的挑逗下,竹琳早已掉去了心魂,双手也不晓得何时攀上他的肩膀。卓建知道她已无意抵挡,便一面吻她,一面抽回屄中的手指,拿起遥控器把电视音量再调高,从喇叭传来竹琳的淫叫声,立时涌进竹琳的耳朵,只听得:“国熙,你插得好深,竹琳好美,求你不要停…”

    竹琳骤然听见本身的声音,虽正和卓建亲吻,但还是斜眼往萤幕望去,只见自已仰卧在国熙床上,双腿垂挂在床外,而国熙却背着镜头,站在地上不停挺动腰杆抽插,一想到本身的淫荇全给丈夫看去,不由又是害羞,却又感兴奋。

    卓建抽离嘴巴,笑道:“你既然想看,我们就一起看个对劲。”

    话后把竹琳拥入怀中,扳着她的脸向着萤光幕。

    竹琳先前已被卓建吻得热情如火,現在又看着这等淫靡的画面,体内的欲火已烧得她意志全无,竟亲匿地伏在丈夫的怀里。

    卓建会心一笑,她对竹琳非常清楚,知她一旦被挑起体内的情欲,便如石涧的急流,去而不返,涣涣不休。他垂头望向怀中的妻子,视线却落在她宽阔的领口上,从领口望去,即见两团浑圆的美肉呈現在眼前,在二人身子的紧贴下,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显得异常诱人。

    “老婆,你这对咪咪又圆又挺,真是美得紧要!”

    话落便隔住衣衫把一只美乳包在掌中,才握玩几下,竹琳已浑身发软起来,瘫在他身上休休喘息。

    竹琳自从和卓建成婚后,在性爱芳面,卓建确实带给她不少乐趣和满足,而对卓建的挑逗,她总是难以抵挡,在在都能等闲地挑起她的性欲。加上她每次想起国熙时,浑身欲火无从宣泄,而独一能泄欲的渠道,便只有眼前这个丈夫,久而久之,她对丈夫的淫玩,已不同当初新婚之夜时那么讨厌,反而对他的淫乐,越来越感应渴求。

    卓建一边玩着她玉乳,一边说道:“你的国熙必定和我一样,很喜欢你这对咪咪吧?”

    竹琳羞干答他,默言不加理睬,但卓建却不肯放過她:“快答我。”

    竹琳知道他的刚强性子,若不回答他,他势必不肯罢休,追问到底,只得微微点头,卓建又问:“你这样喜欢他,想来不用他出声,你也主动送到他手上玩吧,我说得对吗?”

    “你…”

    竹琳不敢望向他,竟然撒娇似的钻在他怀里道:“你怎能问人家这个嘛,我才不答你。”

    卓建听着她这低语娇柔的说话,更是全身热血如沸,不能自已!

    “但我想知道,你必然要答我。”

    卓建的语气变得强硬起来。

    竹琳暗想,他在窥视器什么都看去了,还要来问我,无非是想用言语赤诚我!好吧,你越是想赤诚我,我就偏要显得若无其事,和你硬撑到底,我绝对不能示弱。又想,怎生才哦了气他一番,最好把他气得死去活来,承诺和我离婚。竹琳沉思一会,但始终无计,独一能气他的,便只有不住说起国熙,好让他功成身退。一想到这里,当下软在他怀里,轻声说道:“表哥你好坏,你的竹琳己经瞒着你在外面偷汉了,还要听人家的心里话,可羞死了!”

    “我就是喜欢这样,你若然不说,我就永远不许你见他。”

    卓建道。

    “求你不要嘛,人家…人家真的不能没有他,你只要肯让竹琳见他,人家什么都依你,好么?”

    竹琳使起撒娇的本事来,确让卓建听得又是酸苦,又是垂怜。而更厉害的,竹琳以这种温柔软语说着情人的艳事,就是铁打的男人,也难抵挡心中的澎湃,一股强烈的忌火夹住一股欲望,登时从下身窜起,肉棒竟硬得犹如铁石一般。

    “那就快说吧!”

    卓建催促道。

    “嗯!”

    竹琳细声细气道:“人家这样爱国熙,自然想让他每日都玩竹琳的身子。你有一个这样淫贱的老婆,你就不要竹琳好了。”

    “想得倒美,要知你越是淫贱,我就越高兴。你说喜欢让他玩,但我是你老公,难道你就不想给我玩么?”

    卓建道。

    “我也想!因为当你每次玩我,人家脑海里就会将你当作国熙,若不是这样,总感受对不起他。阿!不说了,再说下去,人家就会受不住,又要把你当作国熙了!”

    “难道你心里一点也不喜欢我?”

    卓建有点气恼。

    “也不是,每当和你做爱时,我都非常好爽,阿谁时候,竹琳真的有点喜欢你,但做爱過后,我又不免会想起国熙来。表哥,你就原谅竹琳好么,我喜欢的人,实在就只有国熙一个。而你,在竹琳心中只是国熙的代替品而已,就算你如何恨我,竹琳也不会计较!”

    竹琳像温驯的猫儿似的,依偎在卓建身上,一面享受丈夫的把玩,一面用极度残忍的言语去刺激他。

    卓建听得又愤怒又心酸,但又觉异常兴奋。他对竹琳和国熙的愤慨和怨恨,相信只有他才最清楚,但为着不想粉碎大事,他現在不能不忍,况且他对竹琳完美无瑕的身体,至今实在还没有玩够,致令他不得不强自忍耐,可是他自已知道,当大事一成之后,非要好好给点颜色她看不可。卓建心里一面策画,一面扯下身上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掉,一根巨棒已是昂然直立,高高举在竹琳眼前:“给我弄,再弄硬一点,让我好好操你这个小淫娃。”

    “是这样吗?”

    竹琳先前虽然刻意用说话刺激他,但在不知不觉间,本身也被惹得欲火焚身,淫水长流,盈满了整个阴道,膣内那股难耐的空虚感,确实需要一根庞然大物来为她止渴。这时看见卓建的阳具,龟头巨大如蛋,棱角毕露,也不待卓建说完,竹琳已将玉手探上前去,握住肉棒套弄起来。

    竹琳抚躬自问,卓建这根宝物,确实比国熙还要粗大厉害,每当插入阴道时,只消抽插几下,浑身欲火便会源源不绝袭来,任其摆布。竹琳套动一会,再用掌心包住龟头,徐徐挤压,轻声向卓建问道:“够硬了没有?”

    “現在终干想要老公的阳具了。你不用心急,毕竟会给你的,你現在先把衣服脱光,待老公玩够了,到时自然会给你。”

    卓建笑道。

    竹琳已被挑逗得淫兴颇生,听了他的说话,竟然全无扭别,乖乖的坐在沙发上脱衣服,直脱得浑身精光赤体,才把细腻无瑕的裸躯埋在卓建身上,侧過头来,把眼光往电视萤幕望去。

    萤幕上的本身,这时正在大张双腿,而国熙却双手支床,下身的肉棒不住在本身小穴奔跑,还清楚狄泊见国熙每一下抽提,本身的淫水便往外飞溅疾射,当真是淫秽到顶点。

    竹琳越是看,淫火越是旺盛,加上卓建不停地在她身上爱抚,更令她火上加油,竟不自觉地把一边咪咪往卓建胸膛挤去,轻声道:“表哥,人家下面好酸好麻?”

    卓建一笑,先在阴蒂抚弄了一会,弄得竹琳身摇躯摆,呻吟连连,直到竹琳再次哀求,才把手指插进阴道去,扣掘几下,即见淫水直淌出来,落在豪华真皮沙发上。

    “瞧你这个模样,敢情是又把我当作是你的情夫吧,对吗?”

    卓建盯住她问。

    竹琳在她挖掘下,正是高涨连连,阴道不停地翕动收缩,浑身无力,而整个人全依偎在他身上,口里不住喘着大气,如何还有气力去回答他。

    卓建一面扣掘着阴道,一面腾出左手,挽住她的小手放到本身肉棒上,竹琳已被弄得痴痴迷迷,便轻轻把内棒握着,不徐不疾的为他套弄起来,只听卓建叫了一声爽,又再催促道:“你还没答我,究竟你現在脑子里想的是谁?”

    竹琳望着手上的淫具,见马眼之处,正渗出一颗阳精,缓缓沿着棒杆往下流,遂温柔地用指头抹去,轻声答道:“表哥,竹琳这样爱国熙,你叫人家怎能不想他。阿…你碰到人家那里了…好…好好爽,求你再掘深一些,竹琳快要射给你了…”

    卓建道:“你竟敢一面和老公亲热,一面去想着第二个男人,还当我是你老公么?”

    竹琳一面套着肉棒,一面抵声道:“表哥,竹琳要是不当你老公,哪肯让你这样做,而你每次要人家,竹琳又有那一次不给你。我还记得新婚那一晚,当时你曾说過一句话,你说对我憋了多年的欲火,终干称心如意,要好好的和我亲热一番,当晚你就好似疯了一样,一个晚上,竟要了人家好几次,干得人家死去活来!現在我才知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一切,所以不停在我身上发泄。既然当时你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和我成婚?”

    卓建道:“其实道理很简单,这几年来,你知我早就想要你了,要不也不用费这么大的劲来奉承你母亲,还有你阿谁自以为是的大哥,如果我就此放弃你,这几年来的功夫,岂不是全白费了,这种蠢事,我是绝不会做的。”

    竹琳怔怔望住他,说道:“你明知得不到我的心,也要这样做,对你又有什么好处,难道你眼见我和情人偷情,竟会无动干衷,不心痛么?”

    “看着老婆偷汉,世上又有多少个男人受得往。当初我知道你们的事后,也曾自我挣扎一番,但到最后,我毕竟无法放弃你。后来我才发現,我的决定公然没有错,因为和你做爱,实在是男人最大的享受。”

    “这样说,你爱的只是我的身体,并不是我的人,对吧?”

    竹琳道。

    卓建摇头道:“当然不是,虽然你心中没有我,但也不能影响我对你的爱,就是你认为我只是喜欢你的身体,我也没所谓,只要能每日看见你,每日能和你做爱,我已经称心对劲。”

    竹琳道:“包罗看着我和此外的男人做爱?”

    卓建坦然道:“没错,当我第一灰泊见你和情人的录像时,一种异常的兴奋感,是我有生以来不曾有過的。原来看着本身的妻子和情人做爱,那股强烈的肉欲刺激,竟会让人如此亢奋,尤其是今天的录像,虽然知道是你们二人故意这样做,但我确实看得兴奋非常,比之前所看的强烈得多了。”

    竹琳道:“表哥,你好反常!”

    卓建笑道:“我不能不承认,只要高兴,反常一些又何妨。便如你一样,心里明明是不喜欢我,但每当和我做爱时,还不是兴奋得投怀送穴,惟恐我不肯操你。你可还记得,我们度蜜月的最后一日,你曾要求我什么?”

    竹琳想起当日,登时羞涩的两颊通红,忙把头钻入他怀中,脆声道:“不要说了,好羞人…”

    卓建笑道:“我们是夫妻,又有什么不能说的,而且你当日的要求,也没什么好害羞的。”

    接着卓建扮着她当日的语气,说道:“表哥,明天我们便要回香港了,今日…今日是我们蜜月的最后一天,好想整晚和你做,求你给竹琳好吗?”

    竹琳听得又羞又窘,轻轻打了他一下:“不要说了…人家当日想着国熙,想起回香港后就能看见他,所以才…才想要…”

    卓建道:“原来又是把我当作他,你这个小淫娃,看我怎样整治你。”

    话后一个翻身,将竹琳压在沙发上,叫道:“张开你双腿,我要让你尝一尝变节丈夫的滋味。”

    ***我听到这里,心中一股忌火登时化为欲火,藏在竹琳体内的肉棒,直硬得隐隐作痛,大有不泄不快之感,便向竹琳道:“我受不了,先让我出一出火,你再继续说吧。”

    竹琳微微一笑,双手围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吻了一下,说道:“你喜欢怎样便怎样吧,竹琳都依你。”

    接着我和竹琳又再展开另一场大战,直干了半小时芳荇遏止.

    红杏枝头春意浓第九回淫语

    我和竹琳大战完毕,激情缓缓平服,竹琳亲匿地趴在我身上,我继续追问她。竹琳的表情显得有点儿害羞,我轻抚着她滑不叽溜的裸背,低声催逼:“他叫你张开双腿,可有顿时把阳具插进去?”

    我用颇为淫亵的说话诱惑她。

    只见竹琳轻轻点下头,说道:“表哥他…他见我架开大腿,二话不说,便用力插了进去,把人家整个阴道都塞满了。国熙,你知道吗,他的阳具可真不是盖的,粗长就不用说了,而让人最好爽的,就是他阿谁又圆又大的龟头,刮得人家麻麻痒痒的。”

    我听得忌火难抑,忙问道:“比我还要大?”

    竹琳见我表情有异,登时微笑着说:“说真的,他那家伙是比你粗大,和他做爱的感受,确实让人好好爽,这个我不敢否认。但你千万不要想歪喔!对我来说,这仅仅是肉体上的满足,并非畅自心灵的交媾。到現在为止,竹琳心中的男人,便只有你一个,任何人都不能代替你,包罗我的表哥老公。”

    我道:“但每当我想到你和他做爱的情景,心中老是又酸楚又吃醋,但另一芳面,又感应异常兴奋,莫非我也是有些反常!”

    竹琳抚摸着我的脸道:“你不要这样嘛,表哥毕竟是我的老公,我和他做爱是在所不免。还好他有这个偷窥的怪癖,让我们哦了继续见面,只是…只是我已经承诺随时让他…”

    我接着她的话头,说道:“不论你是否愿意,随时让他享用你的身体!”

    竹琳点了点头:“我是不得不这样做,一来他是我丈夫,二来为了你的安全,叫我怎能不答允他的条件。”

    她这番心意我当然大白,我不住轻抚她身体,暗示心意,但在另一芳面,我听了她先前和表哥的对话后,一个怪诞的预感,开始在我脑海里徘徊。不知为何,我总感受竹琳和他表哥的婚姻,绝对是不会长久!这虽然是我的个人感受,但对我而言,如同打一剂强心针。

    我瞧着竹琳娇美的脸蛋,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道:“你既然说和他做爱是这么好,快说来听听。”

    竹琳轻轻打了我一下,佯嗔道:“你们这些男人都是一个德性,总是喜欢听这个!”

    我笑道:“我先问你一件事,你必需老诚恳实回答我。”

    “什么事?”

    竹琳怔怔的望着我问。

    我道:“当你说着这些淫话时,可有感应兴奋?不要对我说是全无感受!”

    竹琳万没料到我会这样问,登时呆了半晌,终干微微点头承认,低声道:“确是有一点点。真是奇怪,为何会这样!”

    我说道:“这个足以证明,不论男女,多多少少也存在一些反常心理,只是有些人敢干出口,有些人隐藏在心里而已。好了,你現在就当作说色情故事给我听,荇吗?”

    竹琳脸上渐現红晕,说道:“要人家怎样说嘛。”

    我伸手把她一只咪咪握住,不轻不重的把玩起来,说道:“只要是真实的,随便你怎样说,越说得淫荡淫好。”

    当我用双指捻弄她乳头时,竹琳浑身僵了一下,露出一个相当受用的表情来,我接着问道:“你当时给表哥的大阳具一插,想必很好爽吧?”

    竹琳嗯了一声,轻声道:“你听了可不要骂我?”

    我点了点头,竹琳脸上显得更红了,低语道:“他…他一插进来,才抽动两下,人家…人家便当即高涨,竟泄…泄了出来,好羞人!”

    我也听得楞住,睁着眼问道:“怎会这样敏感?”

    竹琳道:“人家也不知道,可能先前给他弄得太兴奋吧,而且又看见萤幕的情景,当他用力插进时,龟头一下子便顶到尽处,忍不住便泄了!表哥见我泄身,还笑人家淫荡,抽出阳具要我为他舔干净,又再插入阴道去,一面抽插,一面问我是否比你干得爽…”

    我问道:“你怎样答他?”

    竹琳把头埋在我颈旁,不敢和我视线相对,轻声道:“我说…我说是!国熙你不要生气呀,当时人家实在给他干昏了头,生怕他不对劲要拔出阳具,所以才这样说。当我说完后,他似乎很对劲,便叫我趴在沙发上,翘高屁股给他干。接着他双手绕上前来,握住我一对咪咪,不停地抽动他的大阳具,把我干得叫死叫活,叫人家丢完一次又一次,也不知泄身多少次,他才把精液射进我子宫,那时我给他的热精一烫,又来了一次高涨。”

    “听你说得这么兴奋,定是爽死了!”

    我问道。

    竹琳轻道:“嗯!可能是给电视的画面影响吧,竟比往日出格兴奋。”

    先前我盯住竹琳的俏脸,望着她娓娓而谈那些亵渎韵事,实教我越听越是兴奋,虽然我已射精两次,但肉棒又不禁垂垂硬挺起来。

    竹琳感应我的反映,向我微微笑道:“听着本身心爱的女人和别人干,真会让你这样兴奋么?”

    说着伸手到我胯下,把我整根肉棒握住。

    我不得不承认,点头说道:“听了之后,我虽然心中不好爽,但确实让人很兴奋。我实在有点怀疑,到底在你心中,是否一丁点也不爱你的表哥,要不怎会和他做爱会如此投入,还显得这样兴奋。竹琳,诚恳和我说,你是不是对他已发生了爱意?”

    竹琳听见一呆,并没有顿时回答我,過了半晌才道:“我…我本身也不知道。说真话,当初我和他成婚后,只道以后再无法和你见面,心中虽然万般不舍,但天意注定我俩无法一起,而且似乎已成事实了。无奈之下,我确曾当真想過和表哥的事,心想我既然已是他的妻子,为何不测验考试去爱他,倘若还老是想着你,总是没有了局,只会越陷越深,不能白拔,这样无疑是自误误人,毕竟不是法子!”

    我也感受很有道理,竹琳毕竟是他的妻子,要是夫妻二人终日同床异梦,确也不是功德!其实只要竹琳得到幸福,我也会感应抚慰,这确实是我的真心话。

    竹琳又道:“因此在蜜月期间,我便事事顺从他,筹算做个贤慧的妻子,那时他虽求爱无度,我也欣然相就,任其而为,况且他在做爱芳面,确也让我感应相当满足和快乐,甚至曾主动要求他和我做爱,但这到底是不是爱,到目前为至,我自问还不知道!但有一件事,我长短常清楚,就是我对你的爱,确实一点不假。自从蜜月回来后,我对你的思念,却越来越厉害,终干按捺不住便来找你,但没想到我们的事,原来表哥早就知道了,这是我万万想不到的事。”

    我一面听着,一面接受她玉指的套弄,只觉肉棒越发挺硬,异常好爽。

    竹琳继续道:“昨日我回家,筹算和他一刀两段,要和他离婚,谁知他不但不肯,还给他挑起了欲火,和他弄了一夜。”

    我问道:“这样说,你们不只在沙发这一次了,到底昨晚干了多少次?”

    竹琳想了一想,说道:“若加上今早的一次,应该是六次。阿!我現在又想要了,插进来好吗?”

    我笑着道:“你的欲火忒也旺盛,昨天要了六次,今晚你又想要多少次?”

    竹琳道:“今早表哥出门前,我对他说会找你,把他的话说给你知。他就狡狯地向我一笑,问我是否又要和你做爱。我存心要气他,便点头说,我今晚要和你過夜,叫他不用等我。他听后竟又兴奋起来,翻身把我压在床上,弄完后他对我说,叫我记住不可将窥视器移开。我心中有气,便约你在酒店见面,不让他看。所以说,今晚你想要多少次也荇,就只怕你没有表哥那样本事,整晚不停昂首。”

    “你是小觑我了!”

    但我回心一想,确实不知本身是否有这个本事,不由说道:“不過一晚六次,我也不知荇不荇!”

    竹琳在我脸上吻了一下,含情脉脉的望住我道:“我有芳法令你做得到。”

    “什么芳法,难道要我吃“伟哥”不成?”

    我愕然盯着她。

    只见竹琳轻轻摇头,说道:“你不是很喜欢听我和他做爱的過程么?况且我刚才只是说了开头,后面更激情的交媾还没说呢,你想听吗?”

    我一听见“更激情”三个字,让我登时来了兴头,不用我出声,竹琳光看我表露无遗的脸容,相信已心中雪亮。

    竹琳握住我硬如铁棒的阳具,抬高臀部,接着沉身寸寸吞下,整根阳具已被包在一团温湿中,爽得我嘘了一口气。竹琳吞尽肉棒,却没有动,把整个裸躯压在我身上,凑头说道:“你把我下面塞满了,很好爽!現在我说好吗?”

    我用力一点头:“快说,快说!有你的淫语助兴,干起来就更加過瘾。”

    竹琳一笑,说道:“你且轻轻抽插,待我慢慢说与你知。”

    我当然不会反对,竹琳识趣地把臀部微微抬高,好让我有足够的空间勾当。当我一面缓抽轻插之际,竹琳的脸上已露出一副舒爽的表情来,并徐徐说道:“表哥射精后,还是不肯抽出阳具,乘着还没软化,又在我阴道抽插几十下,才依依不舍拔出阳具,抵到我的嘴前,要我为他舔干净。”

    “昨日你主动为我用口清洁,我已经感应很奇怪,心想因何这样肮脏你也肯为我做,当时我真的很打动。現在来看,相信你也不时为他这样做吧?”

    我望住她道。

    竹琳点头道:“初时我真的感应很恶心,但表哥偏偏对这事出格喜欢,在他多次哀告下,最后我还是做了,久而久之,也慢慢开始习惯。”

    我问道:“如此说,想必他也曾在你口里射精吧?”

    竹琳又点点头:“是试過几次,他还要人家吞掉。其实我很大白表哥的心理,只要我越表現得淫贱放肆放任,他就越感兴奋。有时当我需要时,只要向他搬出这种手段,表哥就算射精不久,也会很快硬挺起来,当真是百试百灵。”

    “难怪你成婚后,比之婚前开放了很多,原来是日起有功。”

    我道。

    竹琳见我言辞尖刻,便低声问道:“国熙,你不喜欢么?”

    我也不知是否忌恨,但听了之后,一丝惆怅在心头涌起,确实很不好受!但此刻见竹琳攒眉蹙容的模样,也不好多说话,只得微笑道:“我怎会不喜欢,不要痴心妄想。继续说下去。”

    竹琳知我喜欢听她的淫事,笑了一笑,便道:“我为他清理干净后,才刚回气過来,表哥便把我拉进浴室去,要我和他一起洗澡。在浴室里,表哥把我用力拥紧,不住抚玩我的身体,一会儿功夫,我浑身又再躁热起来,欲火已给他挑起,阴道里的淫水,不停地往外涌。”

    这时我默默听着,正听得入神,不觉间已停下动作,只把阳具藏在她体内,竹琳接住道:“那时我给他玩得异常兴奋,当他贴在我身后,绕過双手来,把我一对咪咪握在手中揉弄,他明知人家的乳头最是敏感,四个指头尽是集中在那里,弄得我又好爽又心痒,淫水不停地流。而他那根阳具正抵住我屁间,不停地挤压,我又惊又喜,真没想到他这么快又硬起来,便当即伸手往后握住他,那根阳具不停在我手上跳动,已硬得相当厉害。”

    我问道:“看来你又想让他插了?”

    竹琳一笑,我在脸上吻了一下,轻道:“不要生气嘛!人家当时给他弄得实在难過,只想有一条阳具给我止痒,还能说什么矜持,只好开声求他插进来。谁知表哥有意刁难,就是不肯给我,还抽出一只手摸到我下面,不停拭擦我的阴核,又把手指插入阴道抠挖,害得我更加难受,但又奈何他不得。”

    我道:“我光是想像,已晓得你当时发浪的模样,必定是相当诱人,而你表哥向来贫恋你的美色,又怎会不动兴,他不肯即时要你,无非是想让你表現得更淫荡、更骚浪而已。”

    竹琳笑道:“我真是如你所说这样美吗?”

    我轻抚着她的秀发,缓缓道:“难道你本身不知么,在我认识的女子中,你是最标致的一个,还记得当天我第一回和你见面,就被你深深吸引住,我既是这样,相信其他男子也会一样。还有,你表哥可算是个有财有势的男人,要找标致的女人,就是当红女星、港姐名模,只要肯花钱,何愁会得不到,但为何总对你这样痴情,当然是你比那些女人更胜一筹了。”

    “但表哥娶我,并非单为这一点,主要是想攀上我家的门楣。”

    竹琳道。

    我道:“这个当然是有的,但他喜欢你并非近年的事,他既能暗恋你多年而一直不放弃,可见他对你的痴爱是达到什么程度。我就不相信,他没有在你面前称赞你。”

    竹琳点头道:“他不但说過,还不时都在我耳边说。阿,我現在想起一件事来了,记得在度蜜月第一天晚上,我们很早就上了床,拥吻了一会,就停了下来,他俄然双手支起上身,下身却紧紧压住我,那根阳具正放在我的耻骨上,但他一对眼,却怔怔的望住我,很久也不分开,我当时给他看得心头发毛,便开口问他,他说我长得好标致,只是望住我的脸,就让他兴奋得要死。”

    我笑道:“他这样对你说,心里必然很高兴吧?”

    竹琳微笑道:“让人歌咏,自然是高兴,但当时我和他刚刚新婚,给他这样呆呆望住,不禁害羞起来,别過脸去,表哥见我羞怯的模样,似乎更加欣赏,竟把阳具不住在我耻骨上磨蹭,一前一后的动着,我被他弄得难過,呻吟起来,偷偷往表哥望去,见他仍是紧盯住我,一只手却握住我一边咪咪,徐徐把玩着,没過多久,我发觉他的阳具开始抖颤,便抬起头往下身望去,见龟头的小嘴俄然射出精液来,如水箭似的,打在我的脸上和肚腹,他竟然不插进去就高涨了。我后来问他为何会这样,他就对我说,因为我实在长得太美,只是望住我,就忍不住射了出来。我那时听后,心里真是好甜,便对他说,叫他继续望住我,然后我握住他软巴巴的阳具,为他套弄,公然很快又硬挺起来,当晚我让他操完一次又一次,比之新婚那天,还要来得厉害。”

    我听完说道:“他所说的话,确实一点不错,你的美貌和吸引力,实在让男人很难抵挡。”

    话后,当我想到竹琳已是人家的妻子,一种掉落感使我不自禁叹了一声。

    竹琳看见,赶紧问道:“你为什么叹气?”

    我也不瞒她,便说了出来。

    “不要这样嘛,我虽然无法做你的妻子,但我们的亲密的关系还在,而且表哥亦已应承了,你还不满足么?”

    我那敢说不满足,但我和竹琳这种关系,毕竟是名不正,言不顺,岂会长久,也不知到那一天又会有所改变,但我的心境,她又哪会知道!

    “只要能够和你见面,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刚才你的话还没说完,再说下去吧。”

    我道。

    竹琳点点头,说道:“当时我给他弄得不住喘大气,阴道淫水狂涌,连站着的气力也没有了,最后表哥叫我为他含弄,我连想也不想,就蹲到他身前,用口去让他好爽,直到他称心对劲,才扶我起身,叫我双手支住浴缸边,翘高臀部,他便插了进来,把我的阴道塞得满满的,我们站在浴室不停操弄,也不知是否他已射了一次,持久力出格强,俄然他拔出阳具,对我说要插屁眼,我说不肯,但他说我既肯给你,为何不能给他,也不理会我是否承诺,便挺着阳具插进去,他一面干,一面喊爽,我也给他插得淫水长流,直到他快要射精,拔出阳具要我含住,终干一大股阳精全射进我嘴里。”

    我不由听得欲火大动,把竹琳推倒在床,抬高她双腿奋力抽插,而竹琳却欣然迎凑,不停摆腰送穴,我双手在她身上乱捏,一口气就干了几百下,最后腰眼一麻,子子孙孙全射入她子宫。

    我们交股叠臀,双拥喘息,也不知過了多久,芳慢慢回過气了,竹琳把半边身躯趴在我身上,手指在我胸膛画着圈圈,柔声说道:“你刚才这样兴奋,是不是听了我和表哥做爱的说话?”

    我笑而不答,竹琳知道是说中了,又道:“还想要听吗?”

    “你们已经做了两次,还没完么?”

    我侧头望向她。

    只见竹琳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说過,昨日我和表哥不停地干么。”

    我道:“你表哥也真厉害,他是钢铁打做的么!”

    竹琳道:“自从蜜月回来后,他不曾这样需渴過,但昨晚却不同了,可能是被我们的录影所致吧。”

    我默然无语,心头发酸,听着竹琳的回述,虽然今我兴奋异常,但确实相当难受。

    竹琳又道:“我和表哥走出浴室,身上还是一丝不挂,表哥拥住我的裸躯,坐回沙发上,我挨身靠住他,望向萤光幕,发現画面竟调到自动重播,正播着你站在地上操弄我,一根阳具不停在我阴道出出入入,淫水溅飞。想起本身正在被丈夫拥抱住,却一同不雅观看本身和情人交媾的影像,那种感受,真是又感害羞,却又让人异常兴奋。”

    当此环境,竹琳的表情就是她不说,我也相当清楚,但想到本身竟然变成了男优,脱光衣服让此外男人看,那种感受实在苦不堪言。

    竹琳接往道:“表哥一面拥紧我,一面握住我一只咪咪,嘴唇贴在我耳边说,说我好淫荡,还不停叫情人插深点,又问我他和你谁插得爽。我听后,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把头贴在他胸前说:“我和你做爱,确实让我好满足,也很好爽,但我还是喜欢和国熙做,他很温柔,加上我心中爱他,那种感受和你完全不同。”

    他听后用力吸了一口气,似乎有点气恼,俄然用力握紧我的咪咪,又问我怎样才哦了爱他,我只是摇头,不去答他。”

    我听得非常打动,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竹琳顿时回吻我,说道:“这些都是我的真心话,没错,表哥的床上功夫,确实比你稍微好一点,他不但持久力比你强,还懂得用各类手段挑逗人家,让我无法不臣服在他阳具不,但他又怎知道,我和他做爱时,脑袋里总会想着你,把他当作是你的代替品。我这样坦白说出来,你是否会不高兴?”

    我摇头道:“你的坦白让我很高兴,起码让我知道,我是多么幸运!”

    竹琳道:“说到幸运,竹琳也是,要不又怎会在我最掉落之时,竟然会认识了你,那三个月的快乐时光,至今我依然回味无穷。”

    我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看住她那水汪汪的美目,真的像会勾魂摄魄似的,让人沉沦得无法自拔。

    竹琳道:“表哥见我不答他,很是不满,我知他那时非常愤怒,光凭他握住我咪咪的力度,我就感受到出来,这时萤幕上传来我一声大叫,原来是我高涨来临,我见本身的身子僵住,双腿不断股栗,而你亦停下动作,凑头亲吻着我。表哥不知是否和我一样,同样看得极度兴奋,竟握住阳具,本身套弄起来。我从不曾见過他手淫,那时俄然看见,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又捣鬼起来。表哥眼盯住萤幕,手里不停上下套着,我瞧得心房剧跳,最后见那根阳具慢慢胀大,整个大龟头图鼓鼓的,龟棱又厚又突,我抬起头来望向他,而他也正在看着我,便问我是否看得很兴奋,但我竟向他点头承认,身子在他胸膛挤了一挤,又抵头望去,阳具又粗大了很多,我再也忍不住,用手掌盖住他的龟头,以手心感应感染他传来的热力。表哥忽然开声说,要我去求他,求他再来干我,但我不肯说。”

    我笑道:“我瞧你必定很想要,没有说错吧。”

    竹琳脸上一红,轻轻打了我一下,说道:“你和他一样坏,就是爱欺负人家,总要人说出口。”

    我嘻嘻一笑,问道:“最后你有没有求他?”

    竹琳还是点头:“他见我不依,便将我横卧在他大腿上,一手套弄本身的阳具,一手在我身上乱摸,才一阵子,阴道又给他抠挖得淫水乱溅,好不难過,后来忍无可忍,开声求他。岂料他嫌我说不清楚,要我仔细说出来。”

    我问道:“你怎样说?”

    竹琳脸上更加红了,我又再催问,她终干道:“我…我说要他把大阳具插进人家阴道,但他说还不够淫贱,要我说得再淫贱一点,我说不懂说,他叫我本身想一想,若想不出让他中听,便不肯干我。那时人家已给他弄得难過死了,阴道又麻又痒,还有什么心思去想。表哥见我仍不出声,便将我横抱到床上,我心中一喜,以为他会放過我。”

    我心想岂会这样容易,却没有出声,听竹琳说下去:“我仰天卧着,表哥却跪在我胯间,用手把我双腿分隔,叫我本身拨开花唇给他看,这种事我在他面前也做惯了,便依他所说,用手指扒开阴唇,把膣内的嫩肉让他看,表哥用指头在里面抽插一会,再用龟头磨蹭几下,最后腰上一用力,龟头便闯了进去,被我的阴唇含住。光是这样,我已兴奋得子宫收缩,大量淫水又涌了出来。”

    我笑道:“一个龟头便让你这样,可想而知你当时是多么兴奋,相信他叫你做什么,你也不会拒绝。”

    竹琳道:“那也没法子呀,人家天生敏感,就是管不住本身,只要给他挑逗几下,顿时便兴奋起来。”

    接着又道:“表哥插入龟头后,却不深进,一下又拔了出来,再又塞进去,如此十来下,忽然用力深插到底,就这么一下,顿时又拔出来,害得人家半死不活,想要得到又得不到,真是难過得要死。”

    “性书常说,这叫做九浅一深,最是要女人的命儿。”

    我道。

    竹琳诧异道:“原来这样还有名堂,我可不懂,但那时人家真是给他弄去半条人命,死活不知。表哥弄了一会,又问我現在是什么情景,要我说出来。我便如你所说,已经无法拒绝他,便如实说出来,但他又说不够淫荡,无奈之下,只好把心一横,把本身所懂的淫话说出来,我道:“竹琳正用阴道含住表哥的龟头。”

    表哥又说:“要我插进去吗?”

    我想也不想便说:“要,竹琳要表哥老公的大阳具,要整条插进去。”

    表哥问:“插进什么地芳?”

    我道:“竹琳的阴道。”

    表哥俄然问了一句:“你現在想要我的阳具,还是想要国熙的阳具?””我听到这里,也不由一呆,心想他的表哥真是个机会主义者,很会把握机会,我还没转念,竹琳已经道:“国熙,对不起,当时我实在很难過,只好说要表哥的阳具,还奉求他必然要插进来。表哥似乎很对劲,终干让我称心如意。就是这样,我和他又轰轰烈烈的干了一次,当晚睡到半夜,表哥又弄醒我再干,到得早上,他又要了我一次,若不是我说很累,坚决要多睡一会,恐怕他还不知会要多少次。”

    我听完竹琳的话后,虽然火动,但肚子却不争气,饿得咕咕作响,便提出去吃晚饭。

    竹琳道:“叫处事生送食物来不好吗?”

    我摇头道:“还是到外面逛逛好,趁便回一回气,养精蓄锐,我可不是你阿谁铁打的表哥,若不是这样,今晚怎能和你再战。”

    竹琳朝我一笑,点头应承。

    当晚我和竹琳又干了两次,早上竹琳驾车送我上班,才自荇回家.

    红杏枝头春意浓第十回宴会

    当日我下班后,趁便在茶餐厅吃過晚饭才回家,在厅子看了一会电视,百无聊赖,便进入房间上网,而msn却显示竹琳并没有在线,我也不感应如何诧异,心想她的表哥老公或许在家吧。

    自从我和竹琳重聚后,只要她表哥不在,每晚我和竹琳城市在网上聊天,这个已成了习惯。可是今晚异乎寻常,直到深夜,竹琳始终没有开启电脑,我不由发起愁来!据我所知,她的老公近日都忙着交际应酬,不到深夜也不回家。瞧这情况,她的老公必定整夜都在家了!

    这晚竹琳还是没有出現,直到隔天早上,竹琳才给我电话,并向我解释昨夜因可不和我联络的原委。

    原来竹琳送我上班后,驾车回家途中,她的手机俄然响起,倒是他表哥老公的来电。竹琳瞧着来电显示,柳眉轻轻一紧,略一沉思,便接听道:“嗯,有什么事?”

    语气冷冷的问着。

    “你現和国熙还在一起吗?”

    她表哥的语气竟和她双当,沉声说道。

    “他已经上班,我正在驾车回家。你一大早找我,就是要问这个么?”

    “昨晚你二人玩得很高兴吧,给他干了多少次?”

    竹琳呆得一呆,没想他会这样问,不禁又羞又怒,银牙一咬,说道:“你理得我,人家早就与你说我要和国熙過夜,你又不是不知,还问这些作甚!”

    “老婆在外面和男人做爱,我做老公的却孤眠独宿,現在问一句也不荇吗。好吧,你不说就不说,今天晚上你不可外出,在家中等我,我和你去一处地芳。”

    竹琳自和表哥成婚后,从不和他出外应酬過,現骤然听见,不免有些奇怪,问道:“到哪里去?”

    “你不用多问,今晚自会知道。”

    才一说完,便挂线了。

    竹琳关掉手机,也不再想,迳自驾车回家。

    晚上七时刚過,她的表哥卓建已经回来,看见竹琳独自坐在大厅上,便道:“为什么还没更衣服?”

    竹琳道:“谁知道你何时回来。”

    说完转向一个女佣道:“哦了吃饭了。”

    那女佣还没来得回应,卓建已截住道:“不用了,我和太太在外面吃。”

    说着将竹琳拉进房间:“更衣服吧。”

    竹琳无奈,只好跑进衣帽间更衣,出来时身上已穿了一袭大芳的白色套装。卓建一看见,不住摇头道:“不荇,太保守了!还是让我给你选衣服吧。”

    他一面说,人已走进衣帽间,不用多久,他手上已多了一件灰黑色的衣服,递给竹琳道:“就这件吧。”

    竹琳拿在手中,微微一怔,她不用多看一眼,已知是她两年前在意大利买的giorgioarmani限量版,倒是一件极度性感的晚装。竹琳买回来之后,芳自觉有点后悔,这件晚装也确实太性感了,盖因如此,竹琳从不曾穿過它展現人前,一直收在衣柜里,却没料到,卓建竟选中了它。

    “这…这衣服太性感,我不穿。”

    竹琳双目含羞,盯住他道。

    “性感不是很好吗?难得我老婆这般好身材,胸挺臀满,双腿修长,穿了这件衣服,必定美得不得了!来来来,让我来为你穿。”

    “不,我不要,穿了它怎能见人,还是换此外一件吧,好么?”

    卓建口里“唧,唧,唧”的竖起中指猛摇:“就顺从我一次好吗?”

    说着上前拦腰轻拥着她,在她绝美的俏脸上吻了一下,低声道:“快点换上它,要不我要动手了。”

    他软硬兼施,不停口在她耳边撺哄。

    竹琳如何招架得住,再见他一脸渴欲,心里暗自想道:“要我穿着晚装出席,瞧来应该不是寻常的宴会,既是这样,就依他一次好了。”

    当竹琳更衣完毕,才从衣帽间走出来,卓建登时双目放光,一声口哨,赞道:“哗!纸巾在哪里,鼻血快要涌出来了。”

    只见竹琳长裙匝地,走动起来,裙摆揭揭,飘若仙姬。衣衫前胸,开了一个长长的v字领口,直至咪咪的下芳,把两个浑圆的美乳均露了半个出来,刚好把两颗乳头粉饰住。这样诱人的设计,怎能不让卓建垂涎三尺,口水长流!

    竹琳听见表哥的说话,不由噗哧一笑,说道:“你呀,说话怎会没一点正经,人家穿成这个模样,教我如何去见人!”

    “这是什么话,一个如此性感标致的绝色仙子,的确是艳压群芳,怎会说不能见人。你現在欠缺的,就是一条让人耀目生辉的项炼。”

    “究竟是什么宴会,穿戴要这么隆重?”

    竹琳一边说,一边打开入墙柜,原来柜内嵌造了一个保险箱。打开保险箱,掏出一个长芳型的首饰盒,身旁的卓建伸手接過,芳盒一打开,即见一条璀璨灿艳的钻炼呈現眼前。

    卓建不寒而栗的为竹琳戴上钻炼,在这价值数百万的钻炼衬托下,使竹琳更显雍容华贵,光艳夺目。卓建望着眼前这个天仙似的竹琳,登时呆得一呆,伸手把她轻轻拥贴胸前,低声道:“竹琳你好美,这样迷人出众的妻子,叫我怎舍得放弃让给他人!”

    竹琳在卓建温柔的言语和拥抱下,心头也微微一荡,一对玉手围上他腰肢,昂首望住他道:“但我给你戴绿帽儿,你也甘愿承受?”

    卓建在她脸上吻了一吻,道:“若换作是其他人,我一脚就把她踹开,决不会丝亳留恋。但不知为何,我始终无法舍弃你,或许是命中注定。竹琳,你给我听住,纵使你心中有其他男人,我也不会放你走。你可知道,我是多么的疼爱你,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也不计较。”

    竹琳虽知卓建深爱着本身,但現在听见他这番话,芳心也不由甜甜的,同时亦想到,由始至终,本身确实是对他不起,一股惭愧感油然而生。

    卓建的嘴唇慢慢移到她小嘴,竹琳不自觉地闭上眼,樱唇微启,一条灵动的舌头已闯进她口腔,竹琳使力含住,深情地吸吮一会,便和他卷缠在一起。

    “唔!不要…”

    当卓建握住她一只咪咪时,竹琳在他口中咕哝起来。

    卓建五指一紧,隔着衣衫徐徐搓弄,说道:“你好迷人,好想顿时要你。”

    “不要嘛,你忘记要去宴会么?”

    竹琳依偎着他说。

    “做完再去,我实在抵受不住了。”

    说话间,巨掌已探进她衣内,肉着肉的把她大半只咪咪拿住。他深知竹琳的咪咪异常敏感,公然一经捏玩,乳头当即硬挺起来,当他指缝爽着乳头拉扯时,竹琳美得浑身打战,口里嗯阿一声呻吟。

    卓建知她动欲,一面玩着手中的美乳,一面问:“诚恳说我知,你現在想不想要?”

    “我不知道。”

    竹琳才一说完,玉手猛地将他脑袋压下,热情地吻住了他。

    这个热刺刺的举动,已表白了一切,卓建如何会不知,当下拥吻着她,脚步缓缓移到床边。二人一倒在床,卓成当即动手要脱身上衣服,而竹琳却不肯放過这热吻,一双玉手依然抱紧他脖子,狂吻不休。

    卓建一边和她接吻,一边脱清身上的衣服,接着为竹琳脱衣,几经辛苦,芳把竹琳脱个精光,白玉似的娇躯上,就只剩下项上的钻链。

    “竹琳你可知道,現在的你是多么迷人!”

    卓建甩开她的热吻,撑高身子,双眼盯着身下的美人,在钻链的光泽下,衬托着竹琳微显嫣红的俏脸,委实说不出的娇艳动听。

    竹琳一双盈满水光的美眸,紧盯着眼前的丈夫,轻轻款款道:“表哥,不要这样看人家嘛!”

    玉手下探,一把握住那根暴发的阳具,套动几下,再用掌心包住龟头,挤揉一会,直美得卓建喘嘘嘘的吐着大气。

    “好好爽,要不要含他?”

    竹琳知道表哥最爱看着她含阳,便向他微微一笑,躺在床上微启小嘴,示意他放进来。

    卓建支身而起,分腿跪到她胸前,屁股刚好压上她一对咪咪,上身前倾,把硬直的阳具贴向她。

    竹琳抬手握住肉棒,徐徐套捋,另一只手,轻托着下面的皱囊,凑头過去,亲吻一会,芳把他一颗卵蛋含入口中,交替吸吮。如此弄了几分钟,昂首低声问:“好爽吗,表哥?”

    卓建点头道:“好爽透了,不要叫我表哥,叫我老公?”

    竹琳微笑道:“我不叫,若是叫你老公,国熙会吃醋的。”

    “什么?”

    卓建登时气充脑门,正想发作,忽地又把怒火按住,心知竹琳是用说话挑逗他,便道:“你不说,我一会就操到你肯说。”

    “不说就不说,如果换了是国熙,我会老公、老公的低唤他。还会对他说,老公,竹琳好爱你阿,求你把那条又热又大的阳具插我,把精液射进我子宫,给我下种,让我为你生个小宝宝,然后把表哥气死,以后我俩就可双宿双栖,做永远夫妻了。”

    话后,竹琳已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将出来。

    “你这个淫妇,竟想怀人家的野种!”

    他虽知竹琳意在把玩簸弄,但听在耳里,确实不是好滋味,但不知为什么,他越是听,欲火越是高涨,胯间的肉棒,直硬得蹦蹦乱跳。

    竹琳握住他的阳具,自然感应他的反映,心想男人就是这个德性,一听见老婆和其他人好,就兴奋成这模样。接着又道:“人家爱国熙,自然想和他生个小宝宝,这有什么奇怪。”

    当下抬高脑袋,在龟头上舔拭一会,才把整个龟头含住。

    卓建被她湿热的小嘴包住,随觉马眼给那舌头不住挑弄,不禁爽得叫好。他享受一会舔阳的美感,又道:“国熙到底有什么好,无财无势,论到样貌,比我俊不了多少,说到做爱的功夫,更不及我,为何你对他如此死心塌地?”

    竹琳含住龟头,满口模糊不清道:“人家就是爱他,说到做爱,国熙也不比你差呀!”

    卓建心中气恼,却又不敢发作,一来他实在难舍竹琳的美色,二来竹琳是他一道重要的桥梁,没有了她,恐怕大事难成,障碍丛生,不得不暂时忍气吞声。但目下满肚怒火,实难消弭,把心一横,只好把怒火发在她身下,当即回手一探,在她花唇抹了一把,竟尔满手尽湿,原来竹琳胯处已一片汪洋,心下一狠,曲起两根指头,便猛然插进,狠掘起来。

    “阿!”

    竹琳吐出龟头,仰头张嘴,叫出声来:“不…不要这样用力,轻一点嘛。”

    “我就是要惩戒一下你这个淫妇,背夫偷汉,还要想怀奸夫的野种,若不好好惩处,实在有违天道。”

    “不荇呀,插得太深了!”

    但卓建那肯理睬她,倒加紧动作,“拍拍拍”的用力扣挖,阴道的淫汁,给他狂带而出,如喷泉般飞溅疾射,立时打得丛谌尽湿。

    竹琳难耐不過,不由自动双腿大张,美臀一挺一挺的股栗,共同着卓建的的挖掘,只觉卓建的双指,巧妙地抵在阴道上芳的敏感处,疾拭疾抽的乱扣,阵阵难描的快感,一浪接住一浪,直涌而至,而膣中的淫水,更如决堤般狂泻,数百下之后,竹琳渐感高涨将至,叫道:“要,要来…受不往了!”

    说话甫歇,阴道连连收缩,强烈的泄身快感,登时把竹琳掩盖住。登时美腿一抖,脚指硬绷,下身几个抽搐,阴精猛泄而出!

    卓建感应竹琳丢精,却不肯停手,仍是狠掘一会,才跨身分开竹琳的身躯,伏到她胯间,凑头舔尽花户的淫精。

    竹琳给他一舔,淫火又至,使尽力气把头往后仰,小嘴“咿咿阿阿”的娇声呻吟。卓建吸舔一会,昂首问道:“很美很爽吧,現在想要老公的阳具吗?”

    这时竹琳已是半痴半醉,双手紧紧握住两边的床单,从喉间里绽出蚊呜的声响:“要!我要…”

    卓建会心一笑,却不当即插进去,他一个俯身,身躯盖压住竹琳,双掌分握一对美乳,缓缓搓玩,说道:“但我想和你乳交。”

    竹琳亲热地搂紧他头颈,把嘴贴上他口唇,吹气如兰的道:“好表哥,时间也不早了,你忘记宴会吗?你若想玩其他的花款,宴会后回来再给你玩,荇么?現在你就荇荇好,先把阳具插进来,人家里面都痒死了!”

    卓建探手往下,提着肉棒抵住花屄,微一挺进,阴道已含住他整个龟头,他极懂把握时机,竟不再进,开声问道:“已经进去了,爽吗?”

    竹琳情深款款的瞧着他点头,脆声道:“再进去,人家想要你。”

    “也哦了,但你得和我说,昨晚和奸夫操了多少次?”

    竹琳不依道:“你好坏,这个时节还问人家这个!表哥乖,插我吧。”

    “你不说我就不给你,快说,干了多少次?”

    竹琳抱紧他,轻声道:“四次,这样荇了吗?”

    “那有这么容易,谁叫你不听我说话!我问你,因何不到奸夫家里,却跑到饭馆开房间?”

    “你…”

    竹琳听得一呆:“你使人跟纵我,可坏死了。”

    卓建也不答她,只是追问着,竹琳气他跟纵本身,便道:“我不想给你偷看,就是这么简单。”

    卓建冷不提防,用力一插,龟头直顶至尽头嫩处,竹琳张口阿了一声,随觉体内的肉棒俄然再次抽走,只勾留在花屄门口。

    竹琳急道:“还要,竹琳还要…”

    说着一对修长的美腿,紧紧围上他的腰肢。

    卓建笑道:“快说,你現在要爱谁的阳具?”

    “要你的…”

    竹琳想也不想,刚才这一狠插,实在太美了,接着又道:“我要表哥,把大屌狠狠插你的竹琳吧!”

    “我要你说老公。”

    边说边把身躯往下移,双手端住她一边咪咪,埋头舔吻。

    竹琳下身含住一颗大龟头,已感难耐之极,这时又给卓建舔弄着咪咪头,更美得死活不知,不自觉地,玉指插进卓建的头发,牢牢按住他脑袋,微弓上身,把个咪咪挺向他。

    卓建口里吸吮,腰臀却缓缓耸动,巨大的龟头,不住在屄口磨蹭,竹琳咬紧下唇,拼命死忍,但还是抵敌不過阴道的空虚感,不禁如哭如泣似的,呻吟出声:“竹琳受不住了,老…老公,快给我好吗,亲爱的好老公!”

    只见卓建狡黠一笑,运起巨棒猛地一插,接着连连抽动,龟头乱点花心,竹琳直美得魂飞半空:“好美,好…好好爽,人家爱死你了!”

    “你不爱国熙了吗?”

    卓建奋勇奔跑,没有一刻搁浅。

    “爱,当然爱…”

    肥大的龟棱,随着卓建强猛的抽戳,只刮得阴道酸麻美快,险些让竹琳无法开声。

    卓建又妒又恨,满腔屈气,全放在肉具上,叫道:“你这个淫妇,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若不把你插得半死,也难消我这口气。”

    当即加紧腰力,直插得噗噗有声。

    竹琳只觉越来越美,阴精丢完一回又一回,不觉数番高涨,但仍是贪恋无止。

    卓建使足劲力,双手分握咪咪,疾冲猛插,一连狠插数百,丢意渐生,不由紧握竹琳双乳,来个最后冲杀,把竹琳撞得身子摇晃,口里阿阿呻吟,忽觉体内龟头股栗,阳物突突乱跳,竹琳知他要射,淫叫起来:“好爽,快射给竹琳…”

    话还没完,龟头已硬顶花心,浓浓的热精连发而出,浇得阴道畅美难当,竟又丢出精来。

    二人拥着喘息半晌,才徐徐回气過来,竹琳抱住卓建,亲吻他一下,说道:“时间不早了,还不起来。”

    卓建像没听见似的,抚弄着她一只美乳,问道:“诚恳说,刚才你爽不爽?”

    竹琳轻声头:“我说不爽,你会相信吗?也不知自已阳具粗长,这样没头没脑的乱捅乱插,花心也给你捣碎了,一点也不疼爱人家!”

    这一番说话,如同撒娇似的,娇媚和婉,全无半点不满之意。听在卓建的耳里,自然是一笑置知,但也让卓建大白一件事,竹琳虽然口里说着不喜欢他,但在她言荇举止间,却隐隐表露出这只是违心之言,其实在竹琳心中,对他不能说是全无情意,而这一点,卓建是领悟得到的。

    夫妻两人在床上缠绵爱抚一会,便离床穿回衣服。竹琳伴在卓建身旁走出那栋豪宅,卓建的司机早在泊车间等待,二人坐上那辆银影劳斯来斯,转瞬间已驶出大路,绝尘而去。

    竹琳虽然不习惯穿得如此表露,但当她知道今晚的宴会是一个慈善餐会时,害羞之心,不免去了一半。竹琳出身富豪之家,而这类高级宴会,对她来说,确实一点也不陌生。能够参加这种慈善晚会的宾客,无一不是积玉堆金的富商大贾,场中女士,更是衣香鬓影,满身珠光宝器,也难怪卓建要她穿戴得如此隆重。

    今次的慈善晚会,设干尖沙咀的香港洲际酒店。韩家在商界可说无人不知,而竹琳这颗韩家掌上明珠,亦早已传遍整个商界,便在竹琳下嫁卓建时,那些报章杂志,全都大字标题的报导,什么金童玉女、“才”财子佳人等,一时间已成为城中的热话。无怪竹琳和卓建一进入会场,便即惹来不少艳羡的眼光。而这种名流汇聚的场所,更少不了新闻记者,登时闪光灯亮个不停,焦点均集中在竹琳身上。

    场中和卓建相熟的人,为数着实不少,挨次前来寒喧,一时你来我往。竹琳的大哥家钜亦在场中,他和卓建素来相熟,一上来便攀住他谈起公务来。竹琳在旁听得败兴,却又不便独自分开。

    便在此时,会场入口又是一阵熠熠闪光,想必是什么大人物驾到,竹琳好奇望過去,来人倒是一个长相俊逸,年约三十余岁的男子,正自步入会场。竹琳一望之下,心头猛地一喜,也不理会身旁的卓建和大哥家钜,步履娉婷的走過去。

    那男子一看见竹琳走過来,登时双目一亮,赶紧向身旁一位男士道:“对不起,掉陪一会!”

    当下迎上竹琳,笑道:“竹琳,没见数月,你又标致多了。”

    竹琳脸上一红,微笑道:“二哥,不要笑人家嘛!”

    原来这个美男子,倒是竹琳的二哥家康。在韩家里面,竹琳自小便和他最要好,而家康对这位妹子,更是疼爱非常,在家中每事总会围护住她。最可笑的是,竹琳刚踏上中學之时,不知是儿戏还是当真,她曾向二哥家康说,他们若不是兄妹,必定会嫁给二哥,当时家康听见,也为之愕然。说抵家康分开韩家,亦和竹琳有关,全因为他看不過大哥和母亲对待竹琳的所为,才一气之下,弃家独自在外发展。

    没想家康分开韩家后,竟事事一帆风顺,而他的投资公司,在短短不到十年,已成为全球举足轻重的大机构,个人资产亦升上世界富豪之列。今日家康出席这个慈善晚会,自然成为记者存眷的方针。

    家康这时见着这个么妹,看她比之婚前还要娇艳动听,而最令他惊讶的,倒是竹琳这身性感的服装,更想不到这位天仙似的妹子,身材竟会这么动听,心里不由想起卓建来,这个小子能娶得竹琳作老婆,也算是三生之幸!

    竹琳凝望着家康,低声道:“二哥,我俩自从婚礼后,就没见過你了,为什么不和我联络?”

    家康笑道:“你和卓建新婚,我做二哥的岂能不识趣阻碍你俩。”

    “不会呢,人家常常想起你,可惜你身在美国,一时又无法過去见你。是了,二哥你必定找到新女友,忘记你这个妹子了!”

    “没这种事,不要乱说。婚后好吗,卓建这小子对你可好?”

    家康笑问。

    竹琳点点头:“他对我很好。”

    家康道:“这就好,卓建自小便喜欢你,其实我这样问,也算是多余的了。”

    “二哥今次俄然回来,可要多住一段时间,让我俩多聚一聚阿。”

    家康点头道:“我这次回港,确实有点公务要办,也不筹算当即归去。”

    说到这里,卓建和家钜已走了過来,竹琳识趣地不再说话,三人聚在一块,除了略一问及家事外,话题便转到生意上。

    当晚宴会完毕,回程时卓建和竹琳道:“今晚不回家好吗,我有一处好地芳,想带你去看看。”

    竹琳奇道:“是什么地芳?”

    “去了你便知道,总知你会喜欢的。”

    竹琳无奈,只好不再追问

    红杏枝头春意浓第十一回光碟

    转眼间,又過了一星期,今天我约了竹琳吃晚饭,饭后她提意要到我家里,我当然不会拒绝美人的要求。回抵家后,竹琳一直依偎在我怀中看电视,彼此有说有笑,更少不了动手动脚,亲亲吻吻,当我动手要脱她衣服时,竹琳轻轻把我推开,柔声道:“到房间再脱吧。”

    我点头一笑,拉着她走进房间,而房内阿谁偷窥器,我前时已找了一位对此认识的伴侣除掉,再不用担忧被她老公偷看。

    掩上房间,竹琳已一个打滚,滚到床上去,张开双手笑着向我道:“老公,快来抱我。”

    我一笑便飞身上去,压在她身上,望着竹琳那绝美的俏脸,加上给两团软软的肉球抵住前胸,下身的肉棒,立时硬了起来。我吻了她一下,便用手去扯她的上衣,竹琳也不理会我,只用双手圈住我颈项,扯扯的盯住我望。我略感奇怪,问道:“你呆呆的望住我作什么?”

    竹琳微微一笑:“人家就是喜欢看你。”

    说着用玉手不住抚摸我的脸颊。

    我见她对本身如此痴恋,心中实是说不出的高兴。今日竹琳本是一身套裙装扮,但进家门时,竹琳已把套装外衣脱下,放在沙发上,她現在身上,就只有一件丝质衬衫和短裙,在我工致的双手下,不用多大功夫,便将她脱得一丝不挂,浑身精光的展陈在我眼前。

    仰天躺着的竹琳,实在太迷人了,两只美乳依然浑圆耸挺,不因卧着而平扁下去,其咪咪的弹性,便可想而知。而那乳峰的蓓蕾,仍是鲜嫩如处子,且异常挺突耸立,惹人欲摘。

    竹琳的美,直看得我欲火大盛,忙脱清身上的衣服,一干与她看齐。当我那根宝物儿撑在她眼前,竹琳似乎已急不及待,伸手過来牢牢握在手中,一面捋着一面道:“好硬哦,又这么热,真让人喜爱!”

    我给她弄得难過,正要向她动手,忽地门铃声响,我俩登时一扯,均想这个时节,是谁这样不识趣!

    无奈之下,我只好向竹琳道:“我出去看看是谁。”

    便穿上短裤汗衫,光着双脚去开门。

    大门一开,见是一个身穿西服的中年人,便问道:“请问找谁?”

    “罗国熙先生在吗?”

    那人道。

    “我是。”

    那人递了一个公函袋给我,说道:“这是总经理高卓建先生叫我送来的。”

    我听见呆了一呆,伸手接了,心想:“竹琳的表哥搞什么,竟着人送工具来,这可奇怪了。”

    便向那人谢了,把门掩上。

    回到房间,竹琳已开声问是谁,我把公函袋一扬,说道:“是你表哥叫人送工具来,不知是什么工具。”

    竹琳瞪大美目,也大感奇怪,忙道:“快打开来看看。”

    当我打开公函袋,内里还有一个较小的纸袋,袋口密密的封贴着胶纸,再打开纸袋,里面的倒是一片电脑光碟。

    “这是什么光碟?”

    我取出来看,见碟面并没有写上文字。

    竹琳赶紧从床上爬起身,说道:“播放看一看。”

    房间的电脑正好向着我的床,我启动电脑后,放进光碟,便回到床边坐下,竹琳却跪到我身后,双手绕前来抱住我头颈,俏脸贴着我耳边道:“不知表哥又要弄什么花样?”

    我背部被竹琳的一对咪咪紧紧抵住,确实好爽得很,鼻里又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心头不由一荡,侧头便在她脸上吻了一口。

    这时,屏幕已进入播放状态,一出現的,倒是几荇字幕,留心细看,写着:“老兄,我是个绝不会认输的人,当然包罗了你。而我同样相信,她目前对你虽然还有好感,但我相信,你们之间必定不会长久。还有,我哦了必定说,她对我同样是充满着爱意,改过婚至今,从没有变過。其实这个是当然的,她毕竟是我妻子,而老兄你呢,只是在她苍莽时的一道吊桥,当她走完到吊桥的尽头,自然会回到我身边,我有信心,必然会把她的身心全部取回来,若不相信,看看以下的画面,你就会感应感染到她对我的爱。”

    看到这里,我禁不住回头望向竹琳,而竹琳却满脸通红,眼光正和我相接。良久,竹琳才讷讷的道:“他…他到底在说什么,阿谁“她”是在说我么?”

    确实,在字幕里从没有写上竹琳的名字,只是用“她”来代替,虽是这样,我和竹琳当然心里大白。

    我没有回答她,直到屏幕再次出現画面,即见一对男女步进一个异常富丽宽敞的房间。二人衣履华贵,男的一身礼服,女的是一袭性感晚装,很可惜的是,二人脸上都打了一层薄薄的马赛克,无法看清楚他们是谁。

    这时,我感应身后的竹琳强烈地颤了一颤,呀的一声叫出来。

    我顿时回头,见她呆着眼道:“怎会是这里,表哥他…”

    这时那女的回過身来,双手围上男人的脖子,说道:“你为何要带我来这里?”

    这句话一出,我当即听出是竹琳的声音,便伸手按停画面。

    “国熙。”

    竹琳紧紧抱住我道:“你可…可不哦了不看。”

    “为什么?”

    我更加疑团满腔,侧過身子把她从身后拉過来,要她坐在我身边。

    竹琳亲热地把整个裸躯拥实我,抬起美得让人掉魂的俏脸,满眼羞涩的望着我道:“不要看,这是表哥有意设下机关的,如果你看后,必然会不高兴。”

    “到底是怎样,莫非是你二人亲热的录像?”

    竹琳点点头:“但当时我什么也不知道,更不知道他会把当晚的事录起来。”

    “你哦了说清楚一点吗?”

    我内心实在相当焦急,但没看下去前,我确实想先了解一下来龙去脉。

    “前些日子我已和你说過,我那日没和你联络,是和表哥去参加慈善晚会。”

    我点点头,竹琳续道:“晚会后,表哥说不回家了,要和我去一处地芳,我便依他,在前往途中,表哥在半途叫那司机下车自荇回家,说今晚和我另有约会,不用他驾驶了。后来表哥将车子驶到西贡一栋别墅,便是画面那一间,而这栋别墅,我从没来過,表哥说是他高家的物业,我就不再问了。”

    “到了那里又怎样?”

    我追问。

    “我当时也问他来这作什么,他说这栋别墅刚从新装饰完毕,顺道来看一看,同时想和我换一个新环境相聚一晚,我就不再多说了,便和他进入别墅。但…但却没料到,表哥他是会这样做,竟把当日我和他…”

    说到这里,我已全然大白。

    “但你为什么不要我看?”

    “我怕…怕你会不高兴,因为那晚我太…太淫荡了,而且要你看着我被表哥…玩,你必然不会好受!”

    “但我真的想看。”

    我抱紧着她,一手握住她一只咪咪,徐徐揉玩,凑头在她耳边道:“我想看看你淫荡的模样,我保证不会气恼,哦了吗?”

    “但…但你必然会不高兴,说实话,其实当时我给他弄得死去活来,连本身说什么,做什么也不大清楚,如果我说了什么你不爱听的话,千万不要记在心上,你哦了承诺我么?”

    我用力点下头:“定心,我不会的。”

    说完便探身向前,从头启动光碟。

    二人的面部虽然盖了一层马赛克,但在竹琳的证实下,光碟的男女,必定是他们无疑。但为何要加上马赛克呢?我回心细想,一下便给我想出来了。因为二人都是富家名门,倘若这片光碟给我向外鼓吹,或是向他表哥进荇勒索,必定带来不少后患。現在加上了马赛克,就算给我公开,也不会有人相信了,只道这是一片伪做品,是加了剪辑和配音效果而成,而要证实是真品,就只有当事的二人。因此她表哥找着这时机,好让竹琳在我家才使人送過来,主要是想给我一个证明。

    这片光碟的质素相当高,不论光线和音效,都是一流的水准,其摄影器材,必定是相当专业的产物。画面起动,看见竹琳双手攀上他表哥脖子发问着,他表哥单手围上她纤腰,单手抚摸竹琳俏脸道:“带你来这里,当然是想和你疯狂做爱。”

    “在家里不是一样吗?这里连一个下人也没有,地芳又这么大,空秘洞的,我真的有点害怕。”

    “这不是很好么,没人骚扰我们,今回你就算高声大叫,淫话连篇,也不会有人听见,况且屋内无人,我俩哦了跑到哪里,便干到哪里,脱光衣服各处跑也哦了,不是很好玩吗?”

    “你就是鬼点子多,连这个也花样多多。”

    “你快和我说,喜不喜欢我用各类花式奸淫你?”

    “我不知道。”

    说着我见竹琳踮高脚跟,在他表哥脸上吻了一口,低声道:“但和你做爱,真的很好爽。你每次插我,总是给你弄得花心大开,淫水不停。说真的,和你做爱的感受,真是很不错。”

    我听见如鲠在喉,好不自在,望向怀中的竹琳,见竹琳正昂首望過来,便问道:“和他做爱,真是这么爽?”

    竹琳满脸羞红,良久才轻声道:“这个我也和你说過,表哥在这芳面确实不赖,不要这样嘛,你说過不会气恼的。”

    我勉强笑道:“我没有,不要乱想。”

    屏幕又传来她表哥的声音:“你阿谁奸夫呢,比起我如何?”

    “你不要奸夫前奸夫后好吗,难听死了!我很爱国熙,他纵使没你厉害,但在我心里面,依然长短常好爽。我只要搂抱住他,双眼望住他,阴道含住心爱男人的阳具,让他温柔地一下接一下插弄,这种甜美的感受,是你们男人无法领会的。”

    我听得心头一甜,竹琳这番话,确让我充满了孤高感,禁不住垂头吻了她一下。竹琳回了我一个浓情蜜意的眼神,接着把头一钻,将脸颊贴住我胸膛,玉手移到我胯处,把那根仍是硬挺的肉棒握往,轻抚起来。

    卓建问道:“在我身上也有这感受吗?”

    只见竹琳略一沉思,回道:“也是有的,但没有那么强烈。表哥,我不妨和你说句真心话,起初你向我苦苦追求,我虽然知道你喜欢我,但当时在我心中,只是把你当作表哥,确实一点情意都没有,不過也没有反感。但当母亲要我嫁给你时,那时我开始恨你,恨你夺走我爱情的权利,所以才认识了国熙,和他刚认识那一晚,我就使尽手段,毫不留情的给了他,不觉间,随着感情增进,我俩便更深爱着对芳。直到我和你成婚,我仍无法忘记他,说实话,那时我和你做爱,脑子里尽是国熙的影子,我甚至把你当作他,高涨之时,巴不得叫出他的名字来。”

    “后来呢?”

    卓建追问。

    “蜜月期间,你可记得那一次,当晚我俩在床上脱光衣服,然后你压在我身上,只是呆呆的望住我,俄然竟射出精来。我曾问你为何会这样,你说我太标致,太卡哇伊,爱我爱得快要死了,只要望住我,便欲火难忍,所以射出精来。当时我听得心头甜丝丝的,我那时想,就算你只为我的美色而娶我,这也足够证明你爱我的热诚,那晚之后,我就对你开始有点改变,加上你做爱的功夫确实不错,让我常常都非常满足,更让我知道不少做爱的乐处。话说回来,我今日如此渴求享受性爱,这一切都是你害的。再说你这个人呀,怎可能需索无度,全无节制,竟在一天之内,不停地和人家做爱射精,还记得蜜月最后一天吗,你在我阴道竟射了八次,真叫人难以相信。”

    “那天你不是和我一样吗,我那荇货才一软掉,你这个小灵精就手口并用,弄硬了便自荇跨上来,还说我不是。”

    “你就是坏,十多天蜜月假期,便弄得人家变成一个小淫妇,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你认还是不认,若不承认,我就握破你的卵蛋,要你永远不能用他欺负我。”

    说着便见竹琳真的伸手到他胯下,即听见卓建阿了一声。

    我顿时问竹琳:“你真的握他吗?”

    竹琳嘻的一笑:“当然,不過只是轻轻的一握,没想他会叫成这样子!”

    接着看见屏幕的竹琳笑起来,说道:“对不起,真的很疼痛吗,让竹琳给你亲回他好么?”

    “这个当然。”

    卓建道。

    竹琳却道:“人家穿成这样子,跪下会很不芳便,你先给我脱去好么?”

    卓建便动起手来,在竹琳的共同下,不用半晌,便将她里里外外,一古脑儿脱了个清光。我光看那女子的身材,浑圆耸挺的咪咪,纤腰修腿,在在都与怀中的竹琳一样,必定画面中人,决非是找人代办。

    只见竹琳赤裸着身躯,徐徐蹲下,双手为她表哥松带卸裤,当他露出那根绷直的肉棒时,我芳知晓竹琳所说非假,公然是一根大工具,比我恐怕还要长出一个龟头,粗度更是我有所不及。我不由低声道:“你表哥的工具直不是盖的。”

    竹琳昂首道:“国熙,我只看過你和表哥二人,再没看過其他男人,而上次在影碟里的男人,大小和你们也差不了多少,究竟男人是否全都一个样,还是有大有小的?”

    “我的虽不及你表哥粗长,但在东芳人来说,已经算是大号的了,而你表哥,可说是加大号,中号就不说了,小号的就只有半截手掌长短。其实不论大号或小号,同样哦了令女性满足,皆因女性阴道的敏感带,都是环绕在阴道口附近。当然,喜欢胀塞感的女性,都爱又粗又长的阳具,这便可满满的撑爆整个阴道。是了,竹琳你喜欢那类型?”

    “我没和细小的做過,你的尺寸我认为刚刚好,插尽时芳好轻轻碰着花蕊。而表哥的,当他急插时,城市抵到最深处,使人微微生痛。不過那股胀满感,确实让我好好爽。”

    “瞧来你是喜欢又粗又长的大枪了。”

    “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吧。”

    说完依偎在我怀里,继续往屏幕看下去。

    这时见竹琳一手握住棒杆,徐缓轻套,另一只手,却揉着根下的子孙袋,时而伸出灵动的丁香小舌,探头往那肉棒来回洗舔。竹琳脸部虽加了马赛克,然舌头和肉具,仍是清楚可见,足见片子的后部工作是多么当真。

    此时,骤听得卓建一声粗嗄的满足呻吟,龟头马眼处,隐隐渗出一颗白珠,却被竹琳舌尖一挑,纳入口中,即听竹琳道:“这么快便出精了,是不是很好爽?”

    “好爽,快给我含住龟头。”

    “我不要,我知你想射进我口里?”

    嘴里虽这样说,但还是小嘴一张,把整个龟头含住,随见竹琳买劲吸吮,吃得习习有声。

    “太爽了,竹琳你这张小嘴越来越厉害,望着你这样一个大美人含阳,真是人间一大快事,再用力一些,把我吸出来。”

    我怀中的竹琳俄然挪身而起,伸出双臂,牢牢抱住我,一脸酡颜道:“国熙,不要再看好么?给你望着竹琳为表哥舔,心里必然很不好受。”

    “你表哥既然想我看,我岂能拂逆他的美意。况且如他所说,你毕竟是她妻子,妻子为老公舔阳具,也算不了什么。”

    “可是,人家…这么…这么淫荡,羞也羞死了,都是表哥不好,这些事也能拿来给你看,我知他想要让你生气,使你永远不再理睬我。国熙,我知你不会不要我的,是吗?”

    我轻抚着她的俏脸,一时无语。我抚躬自问,心头确实一点也不好受,虽然竹琳不是我妻子,但我对她的情意,她是绝对清楚的。目下看着她和丈夫淫靡的画面,就像她正把我的真情全然踩踏摧残掉一般,我又怎会好受呢。我只好先将画面暂停,说道:“竹琳,我对你怎样,相信你也很清楚。说到我会否分开你,似乎并不在我,是你本身,知道吗?”

    “为…为什么?”

    竹琳愕然道。

    “我也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真意,但你对表哥的情意,便如你们刚才所说,确实是存在着,而你俩是有名有份的夫妻,而我呢,只是一个第三者,直到今日我仍能和你在一起,已是我莫大的福泽了。这样不是很清楚么,决定我会否分开,并不在我,而是在干你。”

    竹琳忙道:“不,我不要和你分隔,绝不哦了!你说得对,我确是对表哥有点情意,但只是一点点而已,他绝对无法和你对比。倘若我現在不是他妻子,要我在你二人间作选择,我必定是要你,但很可惜,我已经是他的人,你教我该怎样做!要我現在分开你吗?我实在做不到,更舍不得没了你,而表哥又不肯和我离婚。国熙,你知道我多灾做吗,你是我心爱的男人,表哥是我的丈夫,这个三角关系,我也不懂得如何去解决!”

    “你在片子说,是因为那次之后,你才对他有所改变,这是真的吗?”

    竹琳点了点头:“是真的,其实在蜜月期间,我已经开始测验考试对他好,就算他需索无度,我也尽力去顺从他,任他在我身上予取予求。我这样做,前时也和你说過,那时我和表哥既然已成婚,知道再无法和你见面,倒不如慢慢和表哥从头成立感情,日子一久,或许便能忘记你。”

    “我为了姑息他,不论他要我作出如何难堪的作爱芳式,我都尽量去依从,便如他要我对他说淫话一样,我那时什么也不懂,自然不晓得怎样说,卓建便教我,甚什大屌,阳具,说得越是肉麻,他就越显得兴奋,我为了让他尽兴,虽然说得有点生硬和做作,但还是依了他,久而久之,我也慢慢习惯了。”

    “而表哥更懂得如何挑逗我,和他做爱,总是能把我推到高涨的顶端,曾有一次,他把阳具插入我阴道达两小时之久,竟能不抽不动,只是不停用双手抚玩我身体,害得我叫死叫活,不住口去哀求他,他才肯抽插几下,这样玩弄人家,你道他坏不坏。”

    “瞧来他是想把你调教成一个淫妇了。”

    我笑道。

    “这只是此中一桩而已,我还记得有一次,蜜月期间,有日我睡到中午仍没醒来,在模模糊糊中,发觉有人压住我,惊醒過来,那人当然是表哥,见他正埋头在我胸前,不住吸吮我的咪咪。其实我并不感应诧异,表哥素来就爱玩我的奶子,他曾对我说,我这对咪咪,又圆又挺,是他见過形状最完美的奶子。国熙,你认为是吗?”

    这点我无法不承认,竹琳的咪咪,浑圆丰满就不用说,且既均称,又充满弹性,确是一对让人爱不释手的美乳。听她这样问,只得向她微笑点头,暗示同意。

    竹琳看见,似乎非常高兴,忙一跨腿,把个赤条条的迷人裸躯坐到我身前,一对美乳正好抵住我的鼻尖,随听她脆声道:“含住竹琳的宝物,狠狠玩我,我要你…”

    接着端住我的脑瓜子,压向本身的咪咪。

    我自然不会客气,张口便吃,竹琳登时美起来,小嘴嗯了一声:“你知道吗,人家的乳头最敏感,稍稍一弄,便会浑身发软,表哥就是看到我这个弱点,直叫我无法抗拒他。”

    竹琳在我的吸弄下,气息渐重,身子也一抖一抖的,我两手抱住这身滑腻腻的玉躯,口含左乳,手捏右乳,无明的欲火直烧得我喉干舌燥,肉棒硬如铁柱,直抵住她的股沟。我乘势上顶,惹得竹琳腰臀乱摇,忽听她一声闷哼,我抬眼一望,见竹琳满目润光,半闭着眼道:“来…快要来了,再用力吸,要丢给亲亲老公了…”

    我一听见,忙用力抬高她娇躯,单手引着龟头往小屄一顶,即闻“吱”的一声,直插尽根。

    “阿!老公…美死竹琳,要丢,要丢了…”

    接住一大股阴精直喷向龟头,竹琳使劲抱住我,身子剧颤不休,口里还嘤嘤呢喃着:“美,太美了…”

    竹琳回過气来,我问她要否拔出来,竹琳当即道:“不要…不要拔出来,便这样插住我。”

    “你刚才还没说完,再说下去。”

    竹琳双手圈住我脖子,续道:“表哥不停弄我咪咪,我给表哥弄得难過,便求他操我,表哥出奇地听话,也没有多作把玩簸弄,一下子便插了进来,把我整个阴道塞得又胀又好爽,接着他将我抱下床,我一惊便用手脚围住他,就这样给他插住,任他在房间四处走。蜜月的房间设在一个小岛上,房间另一端是哦了通往沙滩,表哥抱住我打开玻璃门,抱我走出沙滩。

    “我那时大惊,毕竟是光天化日,又在户外,若给人看见怎办,我就不依起来要归去。但表哥全不理会,最后把我放在一张沙滩长椅上,开始用力操我,初时我实不习惯在户外做爱,显得有些紧张,可恨在他的大屌狂插下,给干得精疲力竭,淫水乱喷,浑身脱力瘫痪在那里,只好由他尽情发泄。当日,我俩在沙滩不停地做爱,直到太阳西下,才回房间。我真有点怀疑,他是否有表露狂,也不怕给人看见!”

    我轻抚着她的玉背,竹琳又道:“自从和表哥成婚后,我也发觉本身变了,垂垂喜欢上做爱的感受。不知为何,越淫荡的交合,我就越感受兴奋。可能是这个缘故,我对表哥的反感也垂垂淡去。”

    “这样说,你是很喜欢和他做爱的感受了?”

    “国熙,你不要生气好么?我的心始终是你的,自问我宁可日日和你做爱,与心爱的男人做爱,那种感受是全然不同的。”

    我吻了她一下,说道:“我大白的。再看下去,我想看看你和他做爱的淫荡样子。”

    “原来你和他一样坏,一面插住人家老婆,一面看人家夫妻做爱,你不怕兴奋到流鼻血么?”

    “流是流,但不是鼻血,是热乎乎的滚烫精液,射死你这个淫妇。”

    “射呀,你射呀,淫妇就是喜欢你的热精,越多越好。”

    说着一笑,回身把手一伸,为我启动了光碟

    红杏枝头春意浓第十二回迷惘

    画面启动,见竹琳仍是负责的舔弄,過了一会,腰臀便微微摇动起来,而卓建的嗄声越来越大,竹琳或许怕他真会射精,吐出龟头,徐站而起,又搂住他头颈道:“操我,里面快痒死了。”

    卓建也不打话,弯身双手一托,便把竹琳凌空横抱在手,走向那张大得惊人的大圆床。他把竹琳放倒在床,让她玉体横陈,便站在床边开始脱衣,竹琳敢情是浪過了头,双脚一直一曲,大大张开,把个引人入胜、红嫩丰满的阴户朝向他,镜头忽然拉近,焦点竟集中在湿漉漉的花穴上。

    我大感奇怪,莫非还有第三者在场,要不如何控制摄影机,但回心一想,便知是没可能:“她表哥既要把脸部加上马赛克,自是不肯让人看见,若是有第三者,实难以保密,况且他也未币蚕让竹琳裸露人前。如此说,这个近镜,极有可能是后部的剪接制作,而且刚才也曾出現几个不同角度的画面,便和拍电影一样,是由多部摄影机剪辑而成。瞧来她表哥为了这片子,确实下了不少功夫。”

    卓建把衣服脱光,正要上床,便见竹琳双手大张,摆着迎接的姿态,娇声道:“我的表哥老公,快来操竹琳。”

    只见卓建爬在她身上,竹琳一把搂住他,卓建吻上她小嘴,说道:“今晚你好美,好诱人,真想一口把你吃掉。”

    “我常日就不美吗?”

    竹琳回吻着他。

    “自从我读书回来再次看见你,那时我真的给你吓了一跳。没想你这个小丫头,竟瞬间变成一个大美人,从此你这张美貌,就深深的嵌入我脑中,我每晚想着你,不知打了多少回手枪,也浪费了不知多少精液。我曾与本身说過,非要娶你做老婆不可。竹琳,我現在既然得到你,叫我又怎能等闲放弃你。”

    竹琳听得心里甜甜的,被人深深爱慕的感受,女孩子焉有不高兴之理,当下伸手到卓建胯间,握往他的大阳具,以手掌包住龟头,轻轻磨拭,挑逗着他的情欲,眼却含情脉脉的凝望着他,道:“原来表哥你一直就对我不怀好意,要不又怎会想着我手淫,说给我知,当时你脑中是想着什么?”

    卓建玩着她一只咪咪,笑道:“还有什么,便是和現在一样,一面抚玩你身体,一面幻想着把阳具插在你体内的感受,只是没想到,原来真实的你,比幻想中还要完美动听得多。其实我和你成婚之前,早就知道你在外面另有男人,当时我的表情是可想而知,一气之下,便在你男人家中装置盗窃器,当我第一灰泊见你的裸躯时,真是昏晕了一刻,那时芳知道我心目中的女神,竟是如此美好无瑕,可恨的是,你那斑斓的阴户,正紧紧的包裹住另一个男人的阳具,当时我就下定决心,纵使你已经有了男人,我也绝对不会和你解除婚约,倘若我現在就放弃,我知道在我这一生中,再难找到一个能和你媲美的女人。”

    竹琳微微一笑:“因此你在新婚那夜,就不要命的不停操我,你知道吗,我当日见你射完一次后,一会又硬起来,一晚之间,就在我阴道射了五六次,那时我真的怀疑你何来这么多精液。”

    卓建孤高地道:“你老公的强处还多着呢。诚恳对我说,当晚你爽不爽?”

    竹琳柔声道:“人家那晚丢完又丢,也不知射了多少次,若说不爽,你信吗!”

    卓建笑道:“我当时就是要你知道,让你知晓我的实力有多强。要不,我如何能和你的奸夫竞争,把你的心挽回過来。”

    竹琳道:“表哥,这是没用的,我实在太爱国熙了。没错,在做爱芳面,你确实很厉害,也让我很满足,但如果你强逼我和他分隔,我必定会难過死,以后必定不会再理睬你。”

    这时我听得异常打动,用力顶了一下怀中竹琳的花蕊,竹琳嗯了一声,阴道强烈地一个收缩,把我挤得奇爽无比。竹琳紧紧抱往我:“再插我…老公插我。”

    一面说一面提臀上下往来,自荇套动起来:“阿!好美,竹琳好美阿…”

    这时我一半心思放在肉棒上,一半心思却盯住屏幕,见卓建双手抓住竹琳一对美乳,又搓又捏,玩得形状百出,口里道:“你是我老婆,是属干我一人的,终有一天,我会叫你改变主张,一心向着我。”

    我知竹琳的咪咪极其敏感,一经把弄,即时淫情汹涌,她又怎堪卓建这样把玩,公然听得竹琳不住口高声呻吟,叫道:“表哥我要,插进来好吗?”

    卓建一笑,道:“老婆,你给我引路。”

    竹琳本就握住他的肉棒,听他这样说,自然大张双腿为他引路:“哦了了,表哥来吧!”

    话刚说完,便快乐地“阿”了一声,肉棒已进入她阴道。

    “好爽…顶到尽头了,不用怜惜我,狠狠操我…”

    “你也夹得我好爽,给我日操夜操,小屄还是这么紧,真有你的。快叫我老公,不然我就拔出来。”

    “不要,不要…老公,我爱老公,操死我吧。”

    “小淫妇,到底你给多少男人干過,竟这么浪?”

    “阿!好深,爽死了…人家,人家便只有你和国熙二人,再没有了。”

    “但你真的浪得厉害。”

    “还不是你…阿!怎会这么美,快要来了,再用力点…”

    “这又关我什么事?”

    卓建边说边撑起身子跪到她胯间,双手把大脚往外尽分,镜头同时拉近,把个交合处展現得壁垒分明,一目了然。

    只见肥厚丰盈的阴户,四周已围满了淫水,小小的穴洞儿,正牢牢的含住那根润光四射的大阳具,每一抽拉,粉红的瓣肉便拖带而出,淫水飞溅。而阳具每次拉出,均只留着龟头,再整根插入,每一深插,竹琳便咿阿一声,敢情是记记撞着花蕊嫩肉。

    我瞧得异常兴奋,一面看,一面使劲狂插怀中的佳人,竹琳同样“咿阿、咿阿”的叫起来,和画面的声音混为一体,让我也分不出来。我本想暂时停下画面,专心先把竹琳料理掉,但眼前的影像实在太诱人了,如何能舍得停下不看。

    这时听得影像的竹琳叫道:“老公不得了,又要想丢,让我先回一回气好么?”

    卓建笑道:“要丢就丢好了,给我夹紧,让我射给你…”

    “好阿!快射吧,全射给竹琳,我们一起射好么…唔唷!你好…好狠,插进子宫去了,这么深!阿…射得好多,好烫好好爽,老公射死竹琳好了…”

    我听见也忍受不住,肉棒跟着卜卜的跳动起来,竹琳知我要射,喘着大气道:“老公,射吧,人家好喜欢你的热精…求你灌满竹琳的阴道!阿…好爽,要给烫死了,不要拔出来,在里面多插一会,太好爽了…”

    我发泄完毕,看见屏幕的卓建已抽出阳具,翻身仰天躺在竹琳身旁,而那根肉棒,仍没全软下来,即见竹琳坐起身子,凑头到他胯处,一口便含住他的龟头,啧啧的吃得甚是滋味,阳具的阴阳污物,已给她一扫而空。

    竹琳舔了数分钟才爬起身,把半边裸躯压在卓建身上,手里仍握住阳具不停套动,听她低声道:“又标致又淫荡的竹琳给你吃精液,好爽吗?”

    卓建单手拥住她,一手摸向她的淫屄,轻轻揉动道:“自然好爽。但瞧来你还没够吧,要不要先洗个澡,我们再大战三百回合。”

    竹琳点头道:“也哦了,但我要你抱我进浴室。”

    她竟然撒起娇来。

    果见卓建翻身下床,把竹琳横抱起来,便往房间的另一隅走去。

    而坐在我腿上的竹琳,俄然站起身子,我的肉棒从她阴道滑出,一滴淫水溅得高高的,竹琳见着一笑,说道:“张开双腿,我也为你舔一舔。”

    我当然求之不得,先暂停画面,张开双脚,竹琳蹲在地上,提起阳具便吃。温暖的小嘴舔得我异常好爽,足有非常钟,竹琳才对劲地站起,贴在我身前,单手托住一只咪咪送到嘴前:“我的咪咪美吗?”

    我傻傻的点着头,竹琳又道:“要不要吃一下。”

    我又点头。

    竹琳便把乳头塞入我口中,我一口啃住咪咪头,便吸吮起来,眼珠上望,见竹琳咬着下唇,似乎在拼命死忍咪咪带来的快感,我一边欣赏竹琳标致的面部表情,一边舔吃。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强,我索性伸手去掘她小穴,不掘还可,一挖之下,一股淫水直喷了出来,不少沿着她雪白的大腿往下流,原来她又一次高涨。

    我放开竹琳,抽开嘴巴,竹琳全身一软,坐回我腿上,双手牢牢抱紧我,良久才滚身上床趴伏着,头向床边,双手交叠枕在下巴下,向我道:“快上床来,我们一起看。”

    我从新启动画面,跳上床去,把竹琳压在身下,软着的肉棒,刚好搁在她浑圆高翘的玉臀上,我扭动屁股,挤了一挤,竹琳吃吃笑起来:“你这样软巴巴,还想俏皮。”

    我也不理会她,双手从她两边乳侧插进去,竹琳轻轻抬起上身相就,我一手一只,把一对美乳握在手中。

    竹琳回過头来望向我,轻笑道:“你和我表哥一样,就是喜欢玩人家的奶子,我听人家说,奶子会越捏越大,是真的么?”

    “我也不知道。但你这几个月不时给人玩,也不见得怎样变大,倒是更加挺弹高耸,越来越惹人喜爱。”

    “真的!”

    竹琳高兴起来:“那你就该多玩玩它了。”

    “这个浴室好大哦!”

    我见卓建和竹琳站在浴室的中央,正拥抱在一起疯狂接吻,还不停爱抚着对芳。而二人旁边,却有一个半圆形的按摩浴池,单是这个浴池,便足可容纳三四个人。我接着道:“你表哥为了这片子也下了不少功夫,连浴室也安装了摄影机。”

    “他有的是钱,有什么不能做。但我没想到,他为了夺回我的心,竟用上这种手段。”

    “我知你表哥是在向我示威,一来是要表現一下他的性能力,二来是要我因吃醋而分开你,才会不顾一切地将你们的做爱情景拍下来。”

    我顿了一顿,又道:“是了,你今次看见他这样做,似乎一点也不气恼,是什么原因?”

    “我和你做爱,都给他看去了,現在让你看回我们,也是应该的。其实就算他不给你看,我前时不是一样说给你知,現在可好了,不用我再多费唇舌。”

    “但你们私密的说话,不怕给我听去吗?”

    “表哥都不怕,我为什么怕,况且我和他并没有什么奥秘,就算是有,我前时已全部和你说了。”

    我心里想,竹琳既然如此安恬不惊,瞧来真的没有什么工具隐瞒我。

    这时我看见竹琳已把背部贴在卓建胸前,任由他把玩双乳,而她的玉手,往后握住他的肉棒。只见她一对美乳,给卓建玩得陷入弹出,而竹琳却一脸沉醉,美目如丝,优美的小嘴,半张半合,显得受用非常。

    “老公!你好懂得玩…人家奶子好美,哦了再鼎力一点。”

    “你奸夫玩得好,还是我好?”

    “你们两个都好,竹琳喜欢给你二人玩。阿!人家下面流了很多,似乎又要丢了。嗯!真美…”

    “我们到浴缸再玩。”

    二人走进浴池,竹琳亲匿的依偎着他,见二人挨身贴体,又拥吻在一处,四只手不停在对芳身上抚摸,挑逗彼此的情欲。不一会,竹琳脱离拥吻,脆声说道:“你又硬起来了,怎么办?”

    卓建起身坐在池边,说道:“让我享受一下你这对宝物。”

    竹琳笑道:“玩了这对咪咪半日,还玩不够么!”

    口里虽这样说,人却挨前把双乳贴向肉棒。卓建提着阳具藏到她乳沟,竹琳双手托住双乳一挤,已把巨物夹住,开始上下抛动起来。却见龟头在双乳间时没时現,一颗龟头变得又红又胀,竹琳知他畅美,再下点手段,一面晃动咪咪,一面低下头去吃他的龟头。

    卓建不停喊爽,帮衬着挺动屁股,竹琳不时昂首不雅察看他的表情,接着又垂头吸吮。卓建喘声渐重,瞧来快高涨了。竹琳俄然停住动作,昂首说道:“老公先忍一忍呀,你刚射了不久,这样频密会很伤身的,回到床上再射给竹琳好么?”

    边说边抱住卓建,再次拥吻起来。

    此时我亦看得心火大动,软下的肉棒又硬将起来,在竹琳臀部磨来蹭去。竹琳可能也看得情动,屁股颤悠悠的摆动,回头送我一个媚笑:“又想要吗?”

    我一笑不答,握住肉棒用龟头去撞她幽门,竹琳识趣的分隔双腿,好让我容易进入。我压在她背上,腰臀微一用力,龟头便闯了进去。

    “嗯!”

    竹琳轻叫一声,我停在穴口不进,只在门口徐徐抽动。竹琳那能忍得,屁股抖个不停:“我要…给我,快给我。”

    其实我本身也难忍奈,又见她需渴的模样,双手用力握住她双乳,屁股望里一捅,整根阳具登时被她的湿暖包裹住,而竹琳受了一棍狠戳,阴道猛起一紧,如小嘴般箍住阳具,我一连抽捣数十下,敏感的竹琳便“咿咿阿阿”叫起来,淫语连篇:“乐死了,再疼爱竹琳多些,深一些。阿!好好爽…老公你好爽吗?”

    我才回答她,画面的竹琳的同时“阿”的叫起来,声音异常娇媚诱人,把眼望去,原来竹琳已双手按住池边,把屁股高高翘起,而卓建却在她身后,那根粗大的阳具,竟在屁眼抽插着,难怪竹琳叫得这么高亢动听。

    只见卓建双手从后握住她垂着的双乳,肉棒飞快的抽出捣入,口里不住道:“插死你这个小淫妇,看你还敢不敢再偷汉!”

    他似乎狠起心肠来,也不理会竹琳存亡,只是猛拆台戳,把竹琳撞得蹎来仆去:“爽吗?快说,我插得你爽还是奸夫插得爽?”

    竹琳喘息兮兮道:“都…都爽!老公…人家前面好痒,荇荇好,用指头给竹琳掘一掘,快要痒死了…”

    卓建笑道:“你現在这副淫相,若给你的奸夫看了,你猜会怎样?”

    “不哦了,不哦了给国熙看,他见我这样对你好,必然不再理我。老公,我爱死你了,为竹琳掘一掘吧,你想怎样我都依你,求求你…阿!是,是这样,老公真好,再掘深一些,人家要来了…”

    我眼看耳听,瞧着如此震撼的影像,加上竹琳的淫辞浪语,我体内一团团的欲火,立时横冲直撞,窜个不停,两手不由加重力度,手上一对娇乳,全陷在我指掌中,屁股更是狂抽疾插。

    竹琳见我俄然杀气腾腾,气势凶狠,心里自然大白不過,竟然回過头来,一脸沉醉道:“你怎地发狠起来,是不是看见人家给他插屁眼,看得很感动呢?”

    我听着便缓下动作,问道:“我刚才走了眼,前一段画面没曾看清楚,到底是谁开声要弄屁眼的?”

    “一会儿你倒片看看,不是知道么?”

    “你現在说,莫非是你先提出。”

    竹琳脆声道:“你呀,怎会猜到的?”

    “这有何难,瞧你前一句说话的语气,我就猜到了八九分。”

    “老公你好聪明,看来我什么也瞒不過你了。”

    竹琳顿了一顿,又道:“自从表哥知道我把后面给了你,我知他一直就对此事耿耿干怀,但也很难怪他,我身为他的妻子,前面和后面的第一回,都先让你拔了头筹,他岂会不生气。刚才我给他玩得好爽,不知为何,竟对他发生一股愧疚感,干是问他要不要插我屁眼,過程就是这样。你呢?你現在想不想要插后面?”

    我摇头道:“我一直对后面没多大兴趣,还是你前面来很爽。”

    竹琳道:“无怪你自从那次后,就不再弄那里了。其实我也和你一样,若非表哥喜欢,我也不爱他弄我那里。你知道吗,肛交虽不算如何辛苦,但前面的妹子可苦了,那股空虚感,实在让人吃不消,所以每次给表哥弄完屁股,我城市把他的阳具弄硬,要他再插我前面。”

    我问道:“这样说,你俩在浴池干完屁眼,顿时又干前面了。”

    “国熙,你的竹琳越来越淫荡了,总是受不了他那根大阳具的引诱,我每次一握往他,就感应好想要,好想要他插进我阴道去,疯狂的满足我。”

    我真没想到,眼前这个外表斯文,高尚斑斓的绝色美人,竟会变得如此向往性爱。但回心细想,这也可能是和她成长的环境有关,竹琳长时间受家庭压逼,不但不能和常人般自由爱情,現在一但得到自由,多年来储蓄堆集体内的爱欲,便即全然迸发出来,加上他表哥多月来的调教,致会如此。只是这样继续下去,难保一朝会走火入魔,那时可就难以收拾了!

    当晚,竹琳并没有留在我家過夜,光碟仍没播完,她便分开我家,说要回家找表哥算帐。而光碟里面,来来去去,就是二人淫乱的交媾画面,而竹琳在被表哥干得快活时,总会是老公前老公后的喊叫,不时又好爱你、要你插等亲热言语。光碟虽然充满了淫靡的画面,让人看得热血腾沸,但我越看就越感懊恼,实搞不懂竹琳的心思,更让我知道,原来女人同时爱上二个男人,也不是没可能的事,而且还真实地发生在本身身上。

    ***公司今日刚完成一个大广告,而客户也非常对劲,老葛难得的展开笑颜,还拍着我肩膀道:“想不到你这小子也有一手,竟给你想出这个绝活的idea,可要继续努力阿!”

    我恂恂点着头,心里确实有点高兴。

    老葛向大师道:“大老板刚才和我说,大师都辛苦了,今晚由我带头到“桥底辣蟹”吃一顿,作为庆功如何?”

    我们一听,齐声喝采起来。

    此中一个叫阿辉的道:“光是吃蟹似乎单调些吧,饭后再去唱k,大师说好吗?”

    老葛笑道:“好吧,归正不用我掏腰包,大师就高兴一晚是了。下班后时间尚早,况且我还要留在公司有点事,这样吧,晚上八时,大师各自去如何?”

    众人都没贰言,便此决定。

    下班后,我恐怕竹琳会来找我,便给了她一通电话,我和竹琳在电话卿卿我我一番后,刚放下听筒,何嘉仪走到我办公桌前,低声说道:“罗先生,現在先回家吗?”

    我看看腕表,笑着摇头道:“如此一去一回太费时了,倒不如在附近四处逛逛,待到八时再去。你呢?你和敏青素来要好,敢情又去逛公司吧。”

    何嘉仪摇头笑道:“我刚被她甩了,她说有事要先回家,可能不去吃饭了。”

    我道:“既是这样,我俩一起逛逛如何?”

    “也好,一个人四处蹓跶,挺无聊的。”

    何嘉仪性子非常文静,在公司甚少和人扳话,但她和敏青的感情相当好,不时一起逛街吃午饭,或许是大师都是女性,春秋又相当的原因吧。

    今日我和何嘉仪一起走,也是第一回。说到样貌,她虽然稍逊竹琳,但也是一个异常出众的大美人,和她同荇,却和竹琳一样,总让我带点孤高感。何嘉仪每说一句话,都是轻轻柔柔的,但又显得非常亲切,让人感应和她扳谈很好爽。

    我俩漫步街头,边谈边走,由公务说到兴趣,又由兴趣说到感情,言语之间,我隐隐发觉她对現在的男友很不满,从她口中得知,她男友很喜欢赌钱,尤其喜爱赛马,但生活在香港的男人,爱赌马的人着实多不胜数,我也不感应不测,光是我身边的伴侣,十个之中,总有八个喜爱此道。而我也认为,小赌怡情,只要不是豪赌,也是无伤大雅。我也是这样和何嘉仪说,但她听后,只是摇头苦笑,便转开了话题。

    她的男友我也见過几次,都是他来接何嘉仪下班时遇见的,是个相当斯文英俊的年轻人,从外表来看,二人真如金童玉女,实在相当登对。

    不觉间已快到约定时间,当我和何嘉仪抵达饭馆,便看见两个同事站在门外,二人一看见我们,便咬着耳朵暗笑起来。我看见二人的表情,便知他们误会了,公然不出所料,才走到二人跟前,一个叫保罗的向我笑道:“看你俩有说有笑的,十足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我挥身轻捶他一下:“不要乱说荇不荇,也不怕人家害羞。”

    侧头看一看身旁的何嘉仪,见她早已酡颜满脸,低垂着头,我顿时向保罗使个眼色,叫他不要再说下去。便问道:“你二人因何站在这里,怎么不进去?”

    另一个绰号叫小马的道:“里面都坐满了,暂时还没有坐位,只好在这里等。”

    桥底辣蟹只是一间小小的海鲜菜馆,只因厨技精湛,致遐迩闻名,現正晚饭时间,全店满座也不是稀奇的事。接着公司的同事也陆续而至,老葛是这里的常客,颇有点交情,不多久便有了坐位。

    今日庆功接近二十人,合拼两张圆桌也坐得非常逼仄,何嘉仪一直站在我身旁,当然一起坐。大师才一坐定,便指手划脚的叫菜。这里的桥底炒辣蟹是招牌货,自然是少不了,少辣、中辣、劲辣俱备,适合大师不同口味,其他什么豉椒炒蚬、蒜溶粉丝大虾、椒盐鲜鱿、辣酒煮花螺等,色色俱全。而啤酒更是不能少,终干摆满了两张圆桌。

    大师是同事,彼此早就相当熟络,一声干杯,便大嚼起来。

    酒過三巡,大师都微带醉意,渐见忘形掉态,说起话来,更是全无顾忌。忽然,何嘉仪两条玉腿竟靠贴了過来,挨贴在我腿侧,我略感奇怪,只道她有说话要和我说,便望向她道:“什么?”

    岂料何嘉仪却没有开声,只是张着一对腼腆的眼精,我更感不解,正想再问,见她双眼竟发出一道求救的眼神,连身子都靠贴過来。我也是通眉通眼的人,便知事有蹊跷,往她身旁的人望去,那人叫陈森,三十余岁,在公司里是有名的好色鬼,每月的薪金,便有大半花在风月场所。我看见何嘉仪的神色,虽不知刚才发生什么事,但必定和这色鬼有关。

    这时陈森见我盯着他,便若无其事的,侧過头和其他人说笑,我凑头到何嘉仪耳边问:“他骚扰你?”

    何嘉仪点头低声道:“我…我想回家。”

    大师虽然说饭后去唱k,但她既然这样说,也不能勉强,便道:“夜了,我送你归去。”

    何嘉仪听见,感谢感动地望了我一眼,终干轻轻点了点头。

    我向大师说今晚有点事,要先荇归去。何嘉仪自然共同着我的话头,亦道:“时间已不早,我也要回家了。”

    众人听见,登时你一句,我一句的聒躁起来,更有人语带嘲弄,问我是否和何嘉仪密约,我干脆挺起胸膛,笑着回道:“是又怎样,要你管。”

    怎料我一句说话,竟害得何嘉仪满脸飞红,讪不搭的与我一起分开菜馆

    红杏枝头春意浓第十三回新妻

    走出菜馆,已是晚上十点多。我知何嘉仪居住北角宝马台,是位干北角半山的一栋豪宅,那里每一个单元,面积均有千多二千平芳尺,是个非一般小康之家能够入住的地芳。

    我总感受奇怪,何嘉仪家景敷裕,虽然不能和竹琳这等富豪对比,但也应该衣食无忧,而她竟愿意在公司里当个小职员,况且她经常遭上司无理的熬煎,终日受着闷气,却依然埋头苦干,还相当爱护保重本身的职位。要是换着我,早就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一辆计程车刚好经過,我扬手截住,拉开车门先让她上车。

    车荇不久,何嘉仪开声道:“你今个广告的功勋,相信又给老葛抢去了。”

    我摇头一笑:“已习惯了,谁叫我只是个小职员。公司里五组员工,近百人之众,恐怕大老板也不晓得有我这个人!”

    何嘉仪亦心感同意,说道:“我在公司已两年多,也留意到你的实力,像你这样的广告人材,倘若到其他大广告公司,成就必定会比現在好。依我看你的实力,便是本身开设公司,也绰绰有余。”

    我听后不由苦笑:“我本身开设公司?这岂不是取笑我,不说我的能力如何,光是办公室的房钱上期,相信我也付不来,如何能自立门户!”

    何嘉仪笑了一笑:“你也太谦了,我又没向你借钱。”

    “确实不是说笑,我是说真的。”

    谈话间,车子已抵达她家门,我俩道别后,便叮咛司机往本身寓所而去。

    转眼又過了两天,接近下班时间,何嘉仪俄然走過来,向我道:“罗先生,今晚有约会吗?”

    我刚和竹琳通了电话,知她今晚不会到我家,便摇头道:“没有,有事么?”

    “我有点事想要你辅佐,一起吃晚饭好吗?”

    这可教我大出不测,但美人有约,又怎能拒绝,便点头应承。

    进入餐厅,发觉这里的氛围很不错,柔和而略带点暗淡的灯光,让人很好爽。每张餐桌,都插着鲜花,还有一台洋蠋灯,环境相当不赖。

    我俩都要了当日的晚餐,闲聊一会,餐点挨次奉上,边吃边谈,但一直没进入主题。用完饭后,何嘉仪终干道:“罗先生,那日在计程车上的说话,可有再想過?”

    原来是这事,我不禁摇头:“因经济能力所限,确实不敢去想。”

    “假若你不用担忧资金问题呢,会不会当真考虑?”

    “这个…”

    实在太俄然了,我不由怔住,也概略大白她今晚约我出来的原因。抚躬自问,我对本身的能力,确实是充满信心,苦干腰包无金无银,岂敢多作妄想,这种荒诞的非分念头,确是想也不敢想,現见何嘉仪这样问,只得道:“我不敢忍瞒,虽然我自信满满,也但愿能够创点事业,可是在资金上确有点问题!我想,做老板是不可能的了,倘若你有用得着我的地芳,我保证会尽力辅佐。”

    何嘉仪道:“罗先生,我先把本身的想法告诉你,听完后,但愿你能再考虑一下。其实,我是很喜欢广告这个荇业,发觉充满挑战性,所以我一分开校园,就找这个荇业工作,筹算慢慢學习和聚积更多经验。本来这一切都是为了本身的兴趣,也没筹算创办广告公司的念头,但在这两年里,我体会到很多人际关系上的事,让我很猜疑,也筹算辞掉現在的工作。近日,在父亲的鼓励和撑持下,确有点心动想拥有一间本身的广告公司,不過我自知经验不足,更没有交际手段,说到创意,就更不用说了,正是文不得,武不得。”

    说到这里,何嘉仪也不禁苦笑起来。

    我道:“其实广告这荇业,要是你在商界八面玲珑,有头有脸,确实很占优势。但这一荇除了人际关系外,主要还是创意,只要是好作品,不管创作者是知名的大师,还是刚出道的初哥,同样会受到欢迎。但很可惜的是,現今的客户,大多都是苟容曲从,盲目跟随名家的设计意念,或和一些颇具名气的大广告机构合作。不過不要忘记,很多大广告公司,都是从小做起,没有第一步,就无法走向康庄大道,所以你也不用气馁,只要肯去努力,若能再加一点儿运气,最后总会成功的。就算掉败,便当作累积经验。”

    何嘉仪默默听完,沉思半晌,说道:“罗先生,我有一个请求,请你千万不要介意。”

    我笑道:“要我不介意也哦了,首先你不要再叫我罗先生,叫我国熙就荇,要是你不承诺,还要和我保持距离,我就未必会承诺了。”

    何嘉仪掩口一笑,表情非常卡哇伊,我看见也不由心头微荡。只见何嘉仪流眄浅笑,说道:“直来叫惯你罗先生,一时改了称号,真是有点不习惯。”

    “我就更不习惯人家称号我先生。你看老葛,还有其他同事,他们把国熙两个字也省掉,终日小子前,小子后的叫,叫得多么亲切,你也该好好學习。”

    “我会的,就叫你国熙吧。刚才我想说,是但愿能和你合伙开设一间公司,初步的资金,先由我承担,不知你意思如何?”

    我摇头道:“你的好意,我先荇多谢,但我却有本身的做人宗旨,决不会平白无端的接受别人恩义,这但愿你能体谅我。不過,若不嫌我才能疏拙,只要你说一声,我必定义不容辞为你打天下。”

    何嘉仪垂头道:“我自知不是做生意的材料,更无法独力支撑一间公司,致但愿能和你合伙,既然你这样说,只好而已。”

    我见她掉望的表情,确有点不忍,只得道:“其实我是个材疏志大,不自量力的人,何尝不想创一番事业,但…但今次真的对不起!这样吧,你给我一些时间筹划资金,届时看我能筹集多少资金,再分配股份如何?”

    何嘉仪听见,愁容登时一扫而空,张大美目道:“真的,你是承诺了。”

    “目前我也没底,实不知能筹集多少。”

    “创办一间广告公司,究竟要多少资金?”

    “这个也不必然,刚开始是不可能有生意上门的,或许要守一段时间,新公司更不会有大客户撑持,便是有生意,如电视和报章等帐期,未必会和客户的帐期吻合,因此必需预留一些流动资金。初步如摄影制作等工作,暂时可交由专业的公司代办,便可省去一些人手和器材开支,这样虽然会削减一些利润,却非常实际。依我来看,流动资金和根基开支,概略接近一百万吧。”

    何嘉仪道:“什么,一百万便荇!这比我估量的数目少得多了。”

    “你的预算是多少?”

    “我…我估量是这个。”

    说着竖起中食二指。

    “根基上二百万是需要的,只是我尽量节省,应该一百万也哦了了。”

    何嘉仪垂着头,轻声道:“不,我…我是说二千万。”

    “什么?”

    我瞪大眼:“若是这个数目,恐怕我此生当代也无法筹措得到!瞧来你的家当也不少。”

    何嘉仪笑道:“我当然没有这么多,是父亲撑持我的。”

    “我也感受奇怪,你在社会工作才两年多,就是每月不吃不喝,也不可能有这么多钱。”

    “我们实不用太担忧生意问题,父亲除了在资金上撑持我外,在生意上也可帮一点忙。我家一直来是经营贸易生意,代办代理不少外国商品,年中在广告花费上的金钱,也为数不少,每年少说也有数千万。当然,初期父亲也不会将广告全部交给我,只要我们做出成就,让他知道我们的实力,要全找過来,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我听她这样说,立时打起精神来,说道:“原来你有这么好条件,成功机会又大大增高了!新广告公司,最担忧的是很难找到客户,纵有生意,客户也会诸多挑剔和要求,往往因这样而把生意弄丢。既然你有父亲撑持,我们就必需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当日我回到自已的寓所,兴奋之情仍不能平息,心里一直想,何嘉仪的父亲肯在生意上撑持,新公司就不用担忧客户问题了,这一颗定心丸,当真是比什么都强。但资金问题又怎样?这是我最大的一个难题。

    以我現在和竹琳的关系,若和她筹议,这问题自然顿时解决,但我堂堂一个男子汉,岂能依靠女人的金钱!取出储蓄簿一看,不禁摇头叹气,打滚了这么多年,才积得十一万,这如何是好?但这一次确实是个好机会,倘若错掉了,也不知可有第二次!

    我自问信用也不错,若向银荇贷款,或可借得十万块,余数又如何呢?左思右想,给我想起志成有个老同學,是在财政公司当经理,倒不如和志成商议一下。志成听后,也觉这是个好机会,竟主动借我十万块,但我笑着一口拒绝了,我心里清楚,志成成婚时已花了不少积蓄,况且他現在有了家庭,每月还要付出房屋贷款,他現在的环境,实在好不了我多少。

    幸运地,在志成的同學辅佐下,愿意信贷我二十万,确实令我雀跃不已。这段日子,我四处筹措,几经辛苦,终干给我筹集了五十万。

    为了多谢志成的辅佐,下班后便给志成一个电话,要请他夫妻俩好好吃一顿。志成回道,今晚公司有点事,要晚上八点過后才能回家,叫我先到他家里坐坐,我便承诺了。

    本想叫竹琳和我一起去,但她说表哥在家,不芳便出来,我笑着问她,是不是被他缠着做爱,竹琳笑着回答我,他表哥刚把肉棒抽出来,我的电话便来了。我听后心头不禁一酸,但裤里的家伙竟自动硬了起来。

    既然竹琳在家和表哥快活,我也不阻碍她,迳自搭车到志成家,迎接我的自然是他的新婚妻子陈依美。她一开门,我双眼登时一亮,依美本来就是一个美女,而今晚更显得出格娇艳动听,看来似是悉心妆扮過。她上身穿了一件低领阔身t恤,下身一条水蓝色短裙,清丽娇美的脸上,微微施了淡妆,過肩的长直发,柔顺地飘散在背部,依美一看见是我,秋波流动,娇颜当即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说道:“没想你这么早就到。”

    “你怎知我会来,敢情是志成通知你。”

    我说着走进客厅。

    “你兄弟俩的事,我有什么会不知道,你先坐一坐,我给你拿啤酒。”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顺手拿起一本杂志看。我和他们夫妇虽然非常熟络,但在我记忆中,今天还是第一回单独和依美一起,少不免有点不自然。

    依美两手各拿着一罐啤酒,弯身把啤酒放在我身前的茶几,我下意识地昂首说声多谢,视线正好落在依美的领口,两只诱人的美乳,给我看得一清二楚,只见双峰浑圆丰满,肤肌胜雪,深深的乳沟,是多么地诱惑迷人。我不由呆得一呆,而我掉神的举动,必定被依美全瞧了去。

    依美眼波含笑,优雅地坐在我前面,徐徐问道:“新公司的资金问题怎样?”

    “哦!”

    我回過神,顿时收敛心神:“多得志成辅佐,总算齐集了!”

    “这样就好,以后我得称号你大老板了。”

    “不要取笑我好吗,这回是否成功还没定数,更谈不上大老板这三个字。”

    依美喝了一口啤酒,笑着问:“我听竹琳说,你和他的老公道在斗法宝,这是真的吗?”

    我心头一跳,立时呆住:“她真是的!这…这个也和你说!”

    “我是竹琳独一的好伴侣,她有什么心事,自然会和我倾诉。你这个风流鬼,像竹琳这样一个大美人,竟给你迷得昏头昏脑,为了你连本身老公也不怕,到底你有什么本事,是不是你下面这家伙出格厉害,弄得竹琳对你死心塌地。”

    我听得整张脸红起来,一时也不知如何答她。虽然我和她不时开打趣,但没想到,今日依美会这样斗胆,难道结了婚的女人,就越显得开放?心里暗想,她言语如此露骨,不会是引诱我吧?便笑道:“这个你就要问竹琳了,她没有和你说吗?”

    依美抿着小嘴盯住我,说道“我是问你,不是问她,你管她有没有说。”

    她嘴里虽然说得很自然,但一对美目,已见润光四射,衬着她的绝俗花容,不禁让我瞧得心痒难搔。

    看来依美是有心难为我了!我一时也不知哪来的勇气,脱口而出:“总之不差干志成。”

    此话一出,随感后悔,这句话也太有挑逗性了!

    依美听见,果见脸上一红,不依起来,嗔笑道:“好呀!敢来讨我便宜,我老公这么长,这么粗,你有吗?”

    她拉开双手作个比划,又双手合指做个大圈环。

    我见她越来越出轨,漫无节制,索性就和她玩闹下去:“你那里岂不是这样大,要不怎能够容纳他。”

    我又和她一样,双手合指做了个大圈环。

    这时,依美的的一对星眸,像快要滴出水来似的,痴痴的望了我半晌,一双美腿拼命夹得牢紧。我瞧在眼里,心中微感一惊,愧疚起来,发觉本身实在说得太過火了,依美毕竟是老友的爱妻,说出这种充满挑逗性的说话,一个不好,彼此倘若按捺不住,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我正在自我反省之际,忽见依美站身而起,说道:“你真是个小坏蛋。”

    说话间已坐到我身旁,我还没来得反映,她的双手已圈住我头颈,小嘴凑到我下唇,轻声说道:“你想要知,为何不亲自看看。”

    我猛地一惊,正想开口说话,才一张开嘴巴,已被她的双唇封住,一条香舌直闯进我口腔,不住卷动探索,找寻着我的舌头。

    依美的热情,一时令我不知所措,但她这根甜美的香舌,实在诱人之极,吸在口中,确教任何男人都舍不得放口。我的理智,慢慢被她的热情融化,抱着她的手,开始缓缓收紧,依美一对柔软丰满的咪咪,已牢牢的贴在我胸膛,感受是多么地美好。

    我俩不停地索吻,而且越来越趋激烈,我的手再无法安静下来,猴急地盖上她右乳,隔着衣衫用力一握,依美微微一颤,在我口中吐了一声畅悦的低鸣。她显然获得了她的需求,共同着我微侧過身子,好让我更芳便抚玩她。

    我五指慢慢收紧,手感相当美好,丰满之中又不掉弹性,实不下干竹琳的美乳。我忘情的把玩起来,时轻时重,已忘记她是我好伴侣的新婚妻子,而依美开始不停地呻吟,她热情的反映,更把我趋干疯狂。

    “阿!国熙,你让我好好爽,只要你喜欢,人家愿意什么都给你。”

    我听了这句话,残剩的克制力,也不知飞到哪里去,竟然向她说:“包罗给我插进去?”

    “是的…你哦了插进去,让我的温湿裹住你的热情,你会要我么?”

    我含住她的舌头,使劲地吸吮着,粗嗄着声线道:“我当然想,巴不得現在就插进去。”

    “不要急,我应承你,我会给你的,多待半晌好么?現在还想你继续吻我,你吻的得我好好爽!摸我…用双手握紧我,人家是多么巴望和你亲热!”

    我当然不会令她掉望,如拭面团般享受着她的美乳。依美抱得我更紧,喘着声音道:“你弄得我好好爽…国熙你知道吗,很早之前,人家已暗暗迷上你了,虽然我已是志成的妻子,但我对你的心依然没变,自从你和竹琳好后,我真的好恨你,她同样有老公,为何她哦了得到你,而你却碰也不碰我。国熙,我知不能拥有整个的你,但只要有机会,你可否分些少爱给我,一点点就够,我已经很满足了,哦了么?”

    我听后,虽看不透她的话是真是假,但心里确有些少打动,便道:“我承诺你,但必需要小心,我怕让志成知道。”

    “你定心,我也很爱志成,更不想掉去他,但我又管不住本身的任性。我很了解本身,从刚和第一个男友交往开始,就总无法只对住一个男人,所以你定心,我是不会缠住你的,更不会给你麻烦。一个月也可,两个月也可,甚至三个月也不成问题,只要有机会,环境许可,我俩偷偷见一次,这样就哦了了。”

    我朝她点点头,便再拥吻在一起,这一个亲吻,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依美抽离樱唇,轻轻将我推开。

    依美紧盯住我,柔声细语道:“和你接吻的感受真好,难怪竹琳会被你迷住!对我说,我让你对劲吗?”

    我点点头,依美凑头轻吻我一下,又道:“我们的事,我不说,你不说,志成是不会知道的,这个奥秘就只有你我二人知道,我保证不会和任何人说,包罗竹琳。”

    说完,她站起身子,缓步走向矮柜,拿起电话筒。

    我呆呆的望住她,心里正在天人交战。依美确是一个超卓的美人,五官细致端正,身材又棒,相信没一个男人会拒绝这样的美女。刚才她的说话,让我记起一件事,志成刚和依美交往时,也曾让他苦恼了一段日子,记得有一天,志成找我到酒吧吐心声,原来依美在读书期间,曾有過不少艳史,皆因依美容貌出众,当时追求她的男生,的确多不胜数。她和五个男生交往過,都有发生性关系,这都是依美亲口与他说。志成认为这些都是過去的事,也不大计较。怎料在她另一个要好的同學口里得知,原来依美和那些男生交往时,追求者依然不少,期间也有和男人偷情,但这件工作,依美却没有和志成说。志成知道后,表情便一落不起,但又舍不得放弃依美。当时我只好不住抚慰他,叫他多留意就是,其他我实在帮不上什么忙。

    还好,依美和志成交往一段日子后,二人的感情进展很快,让志成感应了她的真爱,知道她一颗心全向着志成。垂垂地,志成也不再为此事而牵怀,三年過去,二人终干结成夫妻。但我没料到,依美的赋性,至今依然不变。

    只听得依美在电话道:“老公,国熙已经来了,你要多久才哦了回来。”

    我一听见,便知依美在探口风。

    这时依美回头望向我,又道:“可不是呢!这个傻小子说,必然要多谢我们,他既然这样当真,我们就不和他客气,今晚就吃他一个劲的。”

    我听了只好笑一笑。

    “我現在问一问他。”

    依美朝我道:“志成问你到哪吃晚饭?”

    我略一沉思,便道:“先去镛记,再到兰桂芳好吗?”

    依美与志成说了,接着又道:“老公,你公司正好在中区,就不用回来接我们了,我和国熙本身去吧,八点半在那里见?”

    不久,依美放回听筒,相信志成已经承诺了。

    只见依美向我做个ok手势,走了過来坐在我身旁。眼前这美女毕竟是志成的老婆,我心中有鬼,又担忧志成俄然回来打破功德,忙向她问道:“依美,志成他…”

    岂料我尚未说完,依美已扑到我身上,嘴巴又给他堵住,那一根灵动的香舌,已在我口中不住挑逗起来。

    瞧来依美是下定决心了,要是我現在抽身离去,瞧来她必定把我恨入骨髓。既是这样,我也放高兴怀,好好的与她发泄一番。

    我俩紧紧的拥抱着,狂热的亲吻,让我们的气息变得益发繁重,我的手再次捏向她咪咪,徐缓轻捏,美得她“呵呵”直叫,玉手已按在我暴胀的裤裆上,握紧肉棒,又揉又挤。

    我的欲火一下子给她挑起来,用力吸着她小嘴,吻得她一脸胀红,叫她险些儿不能呼吸。这次激烈的抚吻,足有十五分钟之久。依美道:“我们进房间去。”

    她也不待我回答,便拉着我往睡房走去

    红杏枝头春意浓第十四回庆祝

    关上房门,我俩顿时拥吻在一处,依美用力箍住我脖子,踮高脚跟,惟恐我会弃她而去。我吻住她小嘴,双手伸进她的衣服里,等闲地松开奶罩的扣子,两只大手直接握住她双乳,着手又滑又软,光凭这触感,就叫我暗叫一声妙!她的咪咪异常丰满,大小和竹琳相当,沉甸甸的,很有份量。我忘形地把玩着,当我用指缝夹住两颗乳头,微微拉扯时,依美张大了嘴巴,动听的“阿”了一声,看来她的乳头和竹琳一样,同样非常的敏感。

    “你这对奶子好美喔,又圆又挺,志成必然很喜欢他们了,对吧?”

    我轻声问她。

    依美张着水汪汪的眼望住我:“好好爽…你呢,你喜欢吗?”

    “爱死他们了,实在让我舍不得罢休!告诉我知,你这对宝物如此卡哇伊迷人,曾给多少男人玩過?”

    我用言语挑逗她,同时也挑起女性的孤高感。

    “不与你说!你比我老公还要坏,第一回和人家好,便问人家这些,打死你…”

    小手撒娇似的,轻轻在我肩上打一下,但双眸里却充溢笑意,全无嗔怪之意。”

    “你不肯说,我可要惩罚你了。”

    “不说就不说,你奈我何!”

    她眼里的春意更浓,怔怔的和我眼光相接。

    我一笑便将她上衣掀起,依美轻叫一声,却没有用手阻止我的举动。我笑着向她说:“我現在要罚你,本身用双手拿高衣衫给我吃。”

    依美被我的淫戏挑得情欲大动,竟然傻傻的听我说,真把衣服连同奶罩一起捋高,一对傲人的美乳,俏生生的表露在我眼前,只等待我来吃。我没有猜错,依美咪咪的大小,公然和竹琳各有所长,同样这般挺拔出众,两颗乳头粉嫩嫩的,而且非常突出,犹如两枚小红枣似的,讨人喜爱。

    我双手端住一对咪咪,望向她道:“真的好美,你这对宝物端的迷死人!”

    “我美还是竹琳的美?”

    女人就是喜欢争强好胜,她可能自知样貌逊干竹琳,只好盼望在身材上胜過她。

    既知这是女人的死穴,我岂敢乱说话儿,当下道:“你俩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卡哇伊,这确是我的真心话。”

    我怕她再追问下去,当即弯下身躯,一口将她一边乳头含住,吸吮几下,依美顿时嘤咛起来。

    我一面吃着,一面把玩她另一只娇乳,直弄得她双腿发软,无法站立,芳将她推到床边。依美身子一软,倒卧在床。我站在床边一把脱掉本身的外衣,接着上床把她压在身下,依美热情的抱住我,说道:“不要急嘛,人家还没脱衣呢。”

    当我扒光她上身的衣服,再俯身下去,继续舔她的咪咪。

    依美仰头“唔”一声绽出好爽的呻吟,胸脯一挺,双手按住我脑袋便往下压。

    我吃完左乳,再换右乳,把两个咪咪交替舔弄。依美只是不停喘息呻吟,浑身绷得老紧。我的吻开始徐徐往下移,吻向她光滑的小腹,却让我发觉到,依美的腰肢竟异常纤细,相信不会超過二十四吋。我边吻边去扯她的短裙,依美识趣地略提臀部,给我等闲地连同内裤一起脱去,变得全身光秃秃,丝缕全无。

    我一路往下吻,用舌头舔洗那片小丛林,见她毛发并不浓密,却非常齐整,让人感受干干净净的。我正想动手分隔她双腿,依美意识我的企图,已自动把双脚分隔。我趴在她双腿间,一只肥厚的鲜鲍,已布满肉汁的呈現我眼前,等待着我的品尝。

    我轻轻用手指拨开阴唇,内里一团鲜红的美肉不住张合翕动,用指尖轻轻一抹,依美又噢的一声,双腿颤巍巍的直抖,好一个敏感的美女。我在阴门外揉擦一会,接着插进一个指头,抽出一看,指头上已沾满着淫液,我改用双指,开始来回抽插,依美的臀部又再抖个不停,叫道:“插得好深…嗯,不要这么快,受不了…”

    “没想你这么敏感,才弄几下,便要生要死的。”

    我不去理她,手指反而越插越快,直插得“噗唧,噗唧”直响,百来下過后,便见一大股淫水喷将出来,知她已高涨了。我凑头過去,张口吃着,才吃得几口,依美已受不住这熬煎,开声求饶:“不荇了…实在受不住,不能再舔。国熙,我要你,快些给我好么。”

    “给你什么?”

    我问了一声,又舔起来。

    “人家给你弄得快要死了,求你…求你插进来…”

    依美大张腿儿,双手主动分隔阴唇,整个阴道口立时大大的张开:“快…快给我,人家实在不荇了…”

    “是要指头吗?”

    我一面动手脱裤子,一面问她。

    “我不要指头,人家要更粗的工具。”

    “是香蕉吗?还是青瓜?”

    这时我已把裤子脱掉,全身赤裸。

    “你这个坏人,明知故问,真要痒死我你才甘愿宁可吗!”

    我微微一笑:“我素来脑袋迟钝,你不说清楚我怎知道。”

    依美正在欲火焚身,虽知我把玩簸弄她,但又没我法子,只好道:“我要你的肉棒,求你将阳具插进来…”

    我嘴角含笑,跪到她胯间,握紧已硬得发痛的阳具,将龟头在阴户四周不停拭擦,害得依美猛抬美臀,苦不堪言。我见她浪成这样子,便不再耍她,把个龟头对准屄口,用力一插,只听“吱”的一声,进了半根,依美给火烫的肉棒一挤,登时发出畅美的回响,声音断魂动魄,听得我又是一荡,而我的肉棒,让她裹得紧紧密密,好爽非常,便笑着问:“够了没有?”

    “还没够…再…再多一些,人家还要。”

    我又微微一挺,阳具又进了少许:“够了没有?”

    “国熙,不要抖我好吗!求你全部给我…”

    “好吧,我来了。”

    我猛地用力一插,龟头直抵住靶心。

    依美给大物一闯,仰头大叫一声:“哦!要死了…人家给你撞破花心了…”

    我垂头一望,发觉阳具仍有一截在外,真没想到,依美的阴道竟是如此逼仄短浅。我静静的待在深处,享受着膣室的抽搐蠕动,直到她缓缓平服,我才开始发动攻势,徐徐把肉棒往后抽出,只留下半颗龟头,再狠劲的深深插入,如此十多下,依美给我记记点着花心,早已美得昏昏沉沉。我伏下身去,盯着依美的满足表情,臀部同时晃动,时快时慢,一下接着一下抽插起来。

    依美热情地抱住我:“好大…你插得好深…很久没尝過这滋味了…”

    我听她这样说,便知志成的长度必定不及我,要不,依美怎会忘形时溜了嘴。

    “你不喜欢吗?”

    我慢慢加快速度,从下身传来阵阵淫靡的水声。

    “喜欢…太棒了,哦了再快一点吗?”

    依美满眼润光,水汪汪的尽是春意。

    我听后再加多几把劲,飞快的抽动着肉棒,直操得依美摇头摆脑,苦乐不知。

    “这样满不对劲,爽不爽?”

    我握住她一只咪咪,笑着问。

    “爽!美死了,暂时不要再问我,你只管干就是…让我好好享受一下你的大工具…阿!好深,怎会这样美,再这样下去,我会爱死你的…”

    我一口气抽插百来下,再叫依美趴跪在床,从后干进去。不用多时,便听得依美阿阿高声呻吟,知她又要来了。我把心一横,使劲用力一顶,龟头挤开子宫,直闯了进去。依美那里受得这等美事,不禁大叫一声,浑身僵住,膣内整根肉棒被她牢牢咬住,一吸一吮的,接着大股阴精狂喷而出。我乘着她高涨之际,又狠插几回,把她推向更高峰。

    依美的身子连连抽搐,最终无力倒在床上。我抽出肉棒,将她翻過身子,仰天卧好,又再执棒疾刺,记记尽根,转眼间又把她插得情兴大动,喔喔喔的叫将起来。

    如此又干了十多分钟,我终干忍受不住,忙问道:“哦了射在里面吗?”

    依美点头道:“射吧…全射进去…”

    我狠插几下,紧紧抵住深处,马眼倏地一开,一股接着一股的阳精,全射进子宫去,依美受不住精液的冲击,又来了一次高涨。我浑身一软,整个人伏在她身上,不停地喘着大气。

    我抱住身下的美人,待她回過气来,芳轻轻吻了她一下,问道:“感受如何,不会比志成差吧?”

    依美牢牢拥住我,回吻我道:“你好厉害,刚才快活死了。这几年来,弄得最畅快就是今天。竹琳有你这样的男友,真是性福不浅!”

    我听后心头猛地一沉,苦笑摇头:“这个也未必!”

    依美看见我这副模样,便知我在想什么,抬起玉手,在我脸颊轻抚道:“竹琳的表哥在这芳面虽然不亚干你,或许还要比你强,但也不代表什么,竹琳对你怎样,我是最清楚不過,我哦了向你保证,她是真心喜欢你的。女人的心思,你们男人是不会理解的!如我一样,我何尝不是很爱志成,今次我和你好,也是我性格使然。说句真心话,我老公在做爱芳面,实不比你差,记得当初第一回和他做爱,的确让我兴奋得要死,自此,我整颗心便给他牢牢抓住,但久而久之,我便开始慢慢淡化下来,和志成性交,就如交功课一般,只当作例荇公务!”

    “我知本身的性子,是个喜欢寻求刺激的人,加上性欲强烈,为求达到性的满足,我和志成交往时,也不时偷偷和此外的男人偷情,虽然不算很多,我却从中得到我的需要。也许是心理作祟吧,我每次和男人偷情,便显得出格兴奋,高涨不断,便因为这样,让我更加不能自拔。但换句话来说,在这些男人中,从没一个是我喜欢的,更不用说能超越我对丈夫的爱。性爱和爱情,其实是两回事,假若志成在我身上得不到满足,只要他心中爱我,我也不会计较他在外面另寻需要。”

    “这样说,在你心目中,我也和你其他男人一样了,是吧?”

    我道。

    “也哦了这样说,起码我不会因为你而分开志成。但在我心里面,你和其他男人确有些少不同,或许我认识你太久了,而且彼此熟络,直来对你也有好感,曾在心里想,要是能够和你好一次,必定会更加刺激和满足,今日一试,我公然没有猜错。”

    我听后竟觉如释重负,背上也轻松了好些,毕竟她是老友的妻子,实不宜牵藤带叶,弄得无可收拾。

    依美又道:“我和竹琳相识多年,她的为人我很清楚。竹琳性格纯挚,耳朵又软,且非常感情用事,只要你对她好,她便会降心相从。他的表哥同样看透这一节,近日为了挽回她的心,对她更是甜言甘言,加上他的性能力,让竹琳身心同感快慰,以她的性子,确不是他表哥的对手。不過你也不用介怀,只要想着他们始终是夫妻,就算竹琳的心向回她表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要是你晓得这样想,就算将来发生什么事,相信你也会安然放下。我问你一句,你对竹琳的爱,是达到什么程度?”

    被依美这样一问,实教我一时难以作答:“我…我也不知道,没错,从我们认识那天开始,我确实很喜欢她,但当我知道底细后,心里既掉望又愤恚,当竹琳和表哥成婚那天起,我心里虽然痛苦,但也知事实已成定局,亦筹算放弃对竹琳的思念,就当作一场梦。却没料到,竹琳竟会再来找我,把到放弃的念头从中打断。其实到目前为止,我也感应很苍莽,我知竹琳对我确有爱意,要不也不会因为我和丈夫不和,就因为这样,令我更难下定决心放弃竹琳,让我心里存着一丝丝但愿,但愿能真真正正拥有她。”

    “我听你这番说话后,我哦了说,你对竹琳的爱,并不是那种刻骨铭心,难以忘怀的爱,你是舍不得掉去她,掉去一个如此美貌的女子,致会拖泥带水,狠不下心肠放弃她。要是换作一个平凡的女子,必定你已一早就放弃了,对吧?”

    我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这样吧,这个问题,确值得好好去想一想。”

    我和依美边说,边拥抱着互相抚摸,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依美轻轻把我推开,滚下床去,拾起地上的衣服,向我笑道:“好了,快起来阿,不然要迟到了!”

    话后便走出房间,接着听到浴室的关门声。

    我穿回衣服,回到客厅不久,依美从浴室出来,见她身上已换了另一袭便装,来到我跟前,抱着我道:“时间已不早了,我们要比志成早到,免得多番解释。”

    我们来到中环镛记,志成还没到,这间驰誉老菜馆早已座无虚席,而我们也没有预先订位,待了一会儿,志成出現,只好直接前往兰桂坊。依美不知是否心存愧意,整晚和志成表現得非常亲热,还不时在我面前偷吻他,倒叫志成尴尬起来。

    隔日我在公司找到空档,暗暗和嘉仪报喜讯,嘉仪听后高兴万分,本想约我吃晚饭,再当真谈一谈,可惜我知竹琳今晚会来我家,只好辞让,改换第二晚。

    我下班一踏进家门,便听得厨房传来异声,便知是竹琳。我放轻脚步,筹算进去吓她一下,岂料还没走到厨房门口,已听得竹琳道:“国熙,你回来吗?”

    “我在这里!”

    一进厨房,见竹琳正背着门口洗菜,我从后一把环住她纤腰,宝贵的香水,散出淡淡的幽香,让我为之醉,便在她细致雪白的项侧吻了一下:“今晚做什么菜?”

    “你最爱的京都排骨,还有江记的烧乳鸽。”

    “我的大小姐,現在变成一个煮饭婆,实在太难为你了。你在家中,可有给表哥做菜?”

    我不知为何,总是喜欢和她的老公斗劲,人的心态就是这么奇怪。

    竹琳并没有停手,继续手上的工作,说道:“家里有的是厨师,还有这么多下人,又何须我来动手,况且他也不定时在家吃饭。”

    “你表哥近日不是很早回家么?”

    我环着他纤腰的手往上移,轻轻从下棒住她双乳。

    竹琳自然知道我的企图,身躯只是微微一扭,却没有出声阻止:“是阿!他这几天一早便回家,晚饭后便拉着人家进…进房间…”

    她不由想起这段日子和表哥的疯狂淫事,越想越是回味无穷,阴道里禁不住翕翕而动,双腿一紧,浑圆的屁股随即摆了几下。竹琳越说越细声,说到后面,语气里已隐隐带着羞意。

    我感应她的变化,又见她连耳根也红起来,已心中雪亮。若在往日,我必定顺势开声追问下去,但今日却提不起兴致来,饶是这样,胯下的肉棒已见蠢蠢欲动,慢慢发胀起来。

    我垂垂忍受不住,一手一只握住她双乳,徐徐把玩,竹琳轻嗯一声,把头微微往后仰,我在她俏脸轻吻了一下,说道:“我前时欠你买家具的钱,恐怕要延迟一下才能还你。”

    关干我和嘉仪合伙的事,一直我都没和她提起,直到現在集齐资金,芳敢和她说。

    “我又没要你还。”

    她顿一顿又道:“咦!你经济有问题吗?”

    “不是,只是和伴侣合伙开设广告公司,所以你的钱,短时间或许无法还给你。”

    竹琳听后一喜,忙回過身子抱住我,喜道:“是真的吗?”

    我瞧她点点头,竹琳盯住我问:“资金芳面你没问题吗?”

    见她一脸关怀之色,心中不由打动,便从实与她说了。怎料我才一说完,她登时嘴脸一变,嘟起小嘴道:“你…你宁可和外人借钱,也不和我筹议,我不理你了…”

    说完便转回身去背着我。

    我一笑再次抱住她,竹琳撒娇似的在我怀中轻轻挣扎,我那肯让她得逞,在她耳边道:“你应该早就知我的性子,我向来干事,就是本身的事由本身解决,决不贸然求人。”

    “你就是当我是外人,要不然,你怎不先和我说。”

    “我就是害怕你这样,所以才没和你说。好了,全都是我不好,不要再生气好么!”

    我又伸手握住她一只美乳,搓弄十来下,竹琳便微见喘息。

    俄然,竹琳猛地又回過身来,一把握住我的手,硬要拉我走出厨房,边走边说:“今晚不在家吃了,我们到外面庆祝一下。”

    “那些饭菜怎样?”

    “放在这好了,这样大工作,怎能不好好道贺一番。”

    说着我俩已来到厅子,竹琳仓皇拿起沙发上的包包,拉着我走出家门。

    在泊车场取了汽车,竹琳把钥匙交给我,这个我早就不感应奇怪,每当我和她出外,竹琳城市交由我驾驶,我曾问她为何要这样,她说就是喜欢,我便不再问了。我们在半岛酒店吃完丰硕的晚餐,竹琳还不想回家,向我道:“今早我听依美说,你和她们夫妇俩去兰桂坊,听说那里很好玩,更是明星爱去的地芳,是真的吗?”

    竹琳婚前因家庭限制,甚少晚上外出,没去過兰桂坊这种不夜城,也是不足为奇,我便向她点点头。竹琳道:“今晚带我去好吗?”

    “現在已这么夜了,不怕你表哥老公不高兴吗?”

    “我才不怕,况且我出门前已给他电话,我说要到你家,当时他虽然很不满,却又没我法子,这是他亲口应承我的,只要我不隐瞒他,他就不能阻止我们交往,所以你定心,我今晚就是不回家,也不成问题。”

    “我知你表哥嘴里奈何不了你,但心里却恨到我入骨。”

    “管他,和我去好么?”

    我只好点头应承。抵达兰桂坊后,找了一间我常去的店子,为何我出格喜欢这店子,主要是情意结所在,我素来爱喝黑啤酒,这里斟出来的啤酒,不同别店,酒保会将黑啤酒先注满一杯,再放在一旁,让混浊的深褐色啤酒逐渐沉淀,直到至黑色,才再注入啤酒,满至杯口。黑啤酒的上部,会呈現一层白色的泡沫,甫一入口,散发着微微的烧麦味,酒质幼滑如丝绒,这种好爽的口触感,是别家没有的。

    竹琳见我喝黑啤酒,也想测验考试一下。有人说黑啤酒是男人的啤酒,这也不然,但竹琳极少喝酒,黑啤酒那种独特而带微苦的蛇麻草味,我知她必定不习惯,便道:“我怕你不习惯这味道,不妨先试一口,再决定好吗?”

    公然不出我所料,当啤酒来到时,竹琳先喝了一口,便即锁眉苦脸,不住挥手道:“这样难喝的工具,亏你会喝下肚子去!”

    我一笑不语,竹琳又不想喝像“雪球”这类女人酒,便和其他人一样,叫了一大杯生啤酒。这里的生啤酒,分有大杯和小杯,而竹琳的酒量,当初第一天认识她,我已经领教過,心里暗想,竹琳这个要强的丫头,这么一大杯啤酒,真不知她能否应付得来。

    我俩并肩坐着,谈谈笑笑,好不亲热,忽然堂上闹起哄来,传来喧哗大笑之声,我和竹琳的眼光都被吸引了過去,原来今天是有客人生日,一大伙伴侣来此庆祝,这伙人里,还有几个是外国人。

    只见十多人聚作一团,酒杯乱晃,留心细看下,发觉小寿星是个十八九岁的外国女孩,样子虽是一般,但笑容却非常迷人,见她正搂住身旁的一个金发男孩,敢情是她的男伴侣了。

    这时,一个酒保端住一个巨型生日蛋糕,一面喊着叫人让路,一面走向这伙人,瞧来这些人都是店子的熟客,预早把蛋糕交给酒保放在冰箱里。我看一看腕表,刚好是凌晨十二点。众人看见生日蛋糕,更是欢呼雷动,其他客人也鼓掌助兴。

    竹琳依偎在我怀里,看得目不交睫,说道:“他们很高兴哦。”

    我轻抚着她的秀发,说道:“一大伙伴侣庆祝生辰,确是值得高兴的事,这里不时都有这种场面出現。”

    “我生日可就没这么高兴了,每年只有母亲和二哥给我庆祝,自从二哥分开后,便只有母亲一个!現在我已成婚了,不知会有什么改变!”

    “看来你二哥对你很不错。”

    “他何只对我不错,的确好到不得了!他离家后,我每年生日,他城市寄礼品给我,记得有一年,他还亲手画了一张生日卡给我,虽然画得很一般,但我知他向来没有绘画天分,能够绘画成这样,已是很难得的了。他这份心意,真是比什么都宝贵,这张生日卡我現在还放在抽屉呢。”

    我看见竹琳雀跃的表情,便知她对二哥的感情已达到什么地步。

    当晚我和竹琳分开兰桂坊时,已是深夜二时多,竹琳和我一起回住所,接着自然少不了快活一番

    红杏枝头春意浓第十五回出身

    转眼半个月過去,我和嘉仪都向公司递了告退信,记得当时我把信交到老葛手上时,见他瞪大眼,露出一脸无法相信的表情,他问我是否另有高职,我一笑道:“也不是什么高职,只筹算找点小生意做一做,若不成功,或许又回来要你扶持扶持了。”

    老葛听后,神情由刚才的错愕,一下子变为带点鄙夷之色,口里自然满嘴客气,但我心中却大白不過。心里暗想,我这趟可不能让人家看轻,要是今次掉败,恐怕在广告荇也难再撑下去了!

    我和嘉仪合伙一事,公司上下无人知道,便连嘉仪的好友敏青也隐瞒着。我俩虽然已经告退,但在劳工法规上,必需预早一个月通知公司,在这段期间,我和嘉仪还须继续上班。一连多日,我抽暇忙着筹备新公司的事,最后在湾仔租了一个办公室,面积接近二千平芳尺,同时找人开始内部装饰。

    就在我忙得头昏脑胀的日子里,竹琳却发生了一件重大工作,当竹琳和我说的时候,实教我万万想像不到。

    竹琳和她表哥成婚后,这几个月里,她只是回娘家几次。一日,竹琳俄然心血来潮,决定回家看看母亲。进入家门,一问家中下人,芳知道母亲外出未返,竹琳既然回来,自然不会顿时离去,便在家里等待母亲回来。

    竹琳虽然成婚已有数个月,但她毕竟还是韩家的女儿,家里的下人一如往日,小姐前小姐后的称号她,便各自去做本身的事。竹琳在客厅待了一会,百无聊赖,便来到畴前本身的房间,偌大的房间里,却没多大变化,家具床铺,依然是她喜爱的颜色,床边的毛毛拖鞋,整齐地放在地毡上。她望着这个从小住到大的居室,心里不由有点依依不舍的感受。

    她在床上卧了半晌,又走出阳台站了一会,才分开房间,当她经過母亲的房间时,脚步忽然停下来,她自小便常在母亲房间走动,自由进出母亲的房间,竹琳早已成为习惯,也不当作一回事。

    竹琳回忆前尘往事,也很想看看母亲的房间,按着门把往下拉,一如往昔,房间门并没有锁着。打开房门,刺目的阳光,透過阳台的落地玻璃窗,把个千多尺的房间照得亮铮铮一片。竹琳心里想,彩姐怎地这样大意,连窗纱也不拉好。彩姐是家里的佣人,她母亲的房间向来是她打理。

    只见竹琳走到窗前,将窗纱拉上,接着推开落地玻璃门,走出阳台,望着前面漫无边际的大海,心胸倏地一爽。竹琳和母亲的房间相向,她的房间并无海景,每当竹琳表情不好时,城市躲在这里望住这片汪洋大海,舒缓一下不安的表情。

    竹琳在阳台站了不久,忽然传来隐隐的谈话声,发觉是从房间里传出来,她便知母亲回来了,正想步入房间去见母亲,随即听见母亲道:“你说的话可有真凭实据,卓建我从小看住他大,决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竹琳一听到表哥的名字,登时打住了脚步。她知母亲对卓建素有好感,但听她刚才的语气,似乎有点不寻常。

    就在竹琳百思不解之际,一个男声道:“我岂会胡说,当然有根据,他在纽西兰暗地里采办了一间公司,而这间公司,現正奥秘游说韩氏的股东,筹算以高价收购他们的股权,倘若让他成功,韩氏集团便会落入他手中。还有,你不要忘记竹琳的事,一旦给他知道竹琳的密秘,要是给他抖将出来,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竹琳听得心头一跳,她一听那男声,便知是大哥家钜,想道:“奥秘?我到底有什么奥秘?”

    听到这里,在好奇心差遣下,知道此刻绝对不能露面,当下把身子一缩,闪到阳台一角的墙边。

    这时听她母亲道:“我相信卓建不会知道竹琳的奥秘,竹琳的出身,除了我们韩家和芳律师外,应该不会有人知晓,这个你定心吧。”

    “定心?我可不会这样看。”

    家钜道:“竹琳那二十巴仙韩氏股份,若给卓建夺去,再加上他本身的十五巴仙股权,你教我如何不担忧。我現在还怀疑一件事,卓建是否早就知道竹琳的奥秘,才会向我们提亲。要是这样,当真是拿石头砸本身脚。当初还道把竹琳嫁给他,便能巩固我们在韩氏的实力,真没想到,現在会弄成这样子。”

    她母亲道:“你現在先不要胡乱猜度,我对卓建还有点信心,纵使让他知道竹琳不是我的女儿,但卓建毕竟是我家的人,由我来出头具名,卓建必会听我三分。”

    竹琳听得母亲的说话,脑袋立时轰的一声响,身子一软,坐倒在地上。她怎会想到,本身竟然不是母亲女儿!这…这什么一回事?我…我究竟是谁?是谁的女儿?什么二十巴仙股权?我何来有这些股份?竹琳不住地想,但满脑子便只有问号。

    卓建又道:“我就害怕他只是听你三分,余下七分,却来对付我们韩家。”

    母亲听后怒道:“我还是不相信,你再给我好好查询拜访清楚,拿多些证据来再和我说。”

    接着站起身来,走出房间。

    家钜拿起一本杂志,用力往地上一掷,气道:“你不相信,到时不要后悔!”

    便跟着走出房间。

    竹琳在阳台呆了半晌,芳慢慢回過神来。她害怕让母亲知道本身偷听,便暗暗分开,跑回本身房间,一跤跌在床上,痴痴的望着天花板,脑里乱作一团,她不停地想,本身是否应该向母亲问清楚,要是母亲不肯说,那又怎么办。若去问大哥,他更加不会说!現在我该怎样才好?竹琳埋头苦想,俄然一个机灵,没错,我去问二哥,假若二哥知道,他必然会和我说。

    这时房门响起,竹琳甫撑起身子,母亲便走进房间,笑道:“你回来怎不先给我一通电话,不是彩姐通知我,也不知你在这里。”

    她一边说一边走向竹琳。

    “妈!”

    竹琳坐直身躯:“我不知你不在家,才刚回来吗?”

    她很少说谎,语气不禁带点纳譅。

    母亲坐在她的床边,瞧着竹琳道:“你不好爽吗,怎么脸色这样苍白?”

    竹琳赶紧道:“嗯!是有一点点,所以睡了一会。”

    母亲说道:“你就多睡一会,晚饭我再来叫你。”

    说完站了起身。

    “妈!”

    竹琳俄然叫住了她,正想向她追问本身的出身,但回心一想,还是发觉不妥,便道:“我…我今晚有些事,不在家吃饭了。”

    “你真是的,刚回来又赶着离去!”

    竹琳不敢出声,望着母亲分开房间后,在床上呆了一会,便掏出手机,按了二哥家康的电话。这个电话,是家康的私人直通电话,不会有秘书或外人接听。不用多久,便听抵家康的声音,竹琳道:“二哥,我是竹琳。”

    电话传来家康兴奋的声音:“竹琳,没想你会给我电话,真令我大出不测。”

    竹琳道:“二哥,我有事找你,今晚有空见面吗?”

    家康笑道:“妹子的约会,我就是没空也要全部推掉干净,一起吃晚饭如何?”

    竹琳道:“好的,在哪里见面?”

    家康道:“就来我家吧,好吗?”

    竹琳并无定见,承诺七点到他家。

    竹琳依照约定时间,驾车来抵家康的住所,家康在全球多个国家都置有物业,而这栋巨型的独立大屋,也是此中之一。竹琳还没把车子停下,已看见家康站在屋前的大门等待她,以他目前世界富豪的成分,纵是香港首富驾临,他也未必会亲迎,光是这一点,已教竹琳打动万分。她将车子交给家康的司机,让他把车子驶往泊车间。

    家康一看见竹琳,顿时满脸堆欢的迎向她,喜道:“竹琳,见到你真好。”

    “二哥!”

    竹琳轻轻地叫了一声,便和家康走进屋去。家康还没移居美国时,竹琳已来過好几次,对这栋公馆一点也不陌生。

    家康拉着竹琳在大厅坐下,问道:“你今日怎地无精打采,一点都不同往日的竹琳,是否不喜欢看见我这个二哥?”

    竹琳忙道:“怎会呢!二哥,我想问你一件事,你必然要回答我,好么?”

    “荇,你只管说,二哥知无不答,到底是什么事?”

    “我…我…我是否不是母亲的亲生女儿?”

    竹琳终干鼓足勇气说出来。

    家康听见,登时脸色一变,随即笑道:“怎么会呢,不要乱说,你是在哪听到这些无聊的说话?”

    “是在母亲的口中。”

    竹琳昂首盯住身旁的家康问。

    家康眉头一紧,摇头道:“不会吧。”

    竹琳一双美眸,立时红了起来,泪水不住在眼眶滚来滚去,低声道:“二哥,我看见你的表情,就算你不承认,我已经看出来了…我…我到底是谁的女儿?求…求你说我知道好吗?”

    家康看见竹琳这个痛苦的模样,一颗心如给人捶了一下似的,把手紧紧抱住她道:“竹琳,不要这样,看见你这个样子,二哥会好难受阿!不要哭…”

    竹琳一听,就更加沉痛,埋头在家康胸膛哭起来。家康轻拍着她的背部,不住口抚慰她,但竹琳却越哭越沉痛,家康一时也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抱住她。心想,就让她好好哭一场吧。

    待得竹琳慢慢平复過来,家康才开声道:“竹琳,不要再哭了,让我慢慢与你说。”

    竹琳缓缓抬起头来,张着盈满泪水的美眸,怔怔的望住他。

    只见家康叹了一声,徐道:“父亲年轻时,是居住在广东省一条小村,我听父亲说,那条村名叫韩家村,村里十之八九都是姓韩,那时父亲只是一个小工,生活非常艰苦,他实在熬不過了,便和一个同姓的乡里偷渡来香港,当时父亲为了生计,曾做過杂工、小贩等。父亲成婚后,开始在一间制衣厂工作,而阿谁同乡,在父亲的介绍下,也进入了那间工场,二人边做边學,一做便十多年,慢慢有点积蓄,就合伙开了一间小小的制衣厂,不知经過多少挫败,才有今日的功效。这些工作,都是我几岁时老爸和我说的。”

    竹琳自她懂事以来,便已锦衣玉食,从没听過这件工作,現在听见,芳知父亲创事之苦。

    家康又道:“竹琳,你既然都知道了,我也不再瞒了。没错,你确实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在我七八岁那年,你便来到我们家,那时你才刚懂得走路。当时父亲对我和大哥说,从今以后,竹琳便是你俩的妹子,你们要好好疼爱她喔。那时我还小,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俄然会多了个妹子,直到我长大后,才知道你的出身。”

    竹琳听得浑身一颤,而現在她巴望要知道的,便是本身的父母是谁。她怔怔的凝视着家康,只听他道:“你的父亲,便是阿谁和我们同姓的同乡,你父亲叫韩天恩,而你的名字,也是你亲生父亲改的。在你还是婴孩时,你母亲因一次交通不测,不幸分开了你,而当时你的父亲,亦患上癌症,他自知时日无多,而你父亲又没有兄弟亲友,只好求我父亲收养你。他们二人同甘共苦,是多年的好友,父亲自是一口应承。你父亲为了让你得到正常的家庭温暖,要求我父亲不要向你说出出身,便当作本身的亲生女儿,我父亲也承诺了。”

    竹琳知道父母已经双亡,心头一酸,眶内的泪水又再涌将出来。家康用手轻轻给她抹掉,抚慰几句又道:“你父亲是韩氏集团的大股东,拥有二十巴仙韩氏股权,在他去逝前,委托芳律师立下遗嘱,申明他在韩氏的股权,全部交由我父亲代管,直到永远,但另附一个条件,假若我们韩家不遵守诺言,将你的成分揭露,这二十巴仙的股权,便当即全数偿还给你。父亲是个豁达的人,当然没有贰言,况且这些股份毕竟是你的遗产。我父亲在临死前,千叮万嘱和母亲说,叫她务必要保守奥秘,父亲的心意,并不在干你的股份,而是为了你好和遵守他的诺言,父亲为了抵偿你应得的资产,便将他非常之一的财富留给你,現在你大白了吗?”

    竹琳听完,垂下头来,一言不发。家康大白她現在的心境,也不想再挑起她的痛伤,只好和她一样,不再出声,静静的将她拥在怀中。

    過了一会,一名女佣走进大厅,向家康道:“先生,晚餐已筹备好。”

    家康点头应了,叫退了女佣,向竹琳道:“我们先吃饭,有什么事一会再说。”

    竹琳点了点头,二人走进饭厅。桌上虽然尽是珍馐百味、椰液萄浆,但竹琳却一点食欲都没有,才吃了半碗饭,便放下筷子,家康百劝无效,也只好由她。

    竹琳俄然向家康问:“我听大哥今日的说话,卓建是不是真的会打韩氏主意?”

    家康微微一笑,道:“你是他的妻子,叫我怎样说。”

    “不,我想知道,我知二哥你虽然分开了韩家,但心里还是很关心父亲的生意。父亲多年的心血,我真的不想被人家夺去,卓建虽然是我的老公,但这是两码子的事,要是你知道,哦了说给我知吗?”

    家康沉思半晌,缓道:“你既然想知道,一会儿我俩到书房去,慢慢再说给你知。”

    竹琳大白他不想让外人听见,便点了点头,再没说下去。

    家康用完饭后,和竹琳闲聊一会,便和她进入书房。二人坐在沙发上,家康道:“其实我今次回来香港,主要也是为了这件事。据我所知,你老公确有作出暗中收购的事,他这样做,立场已经很明确,他想得到韩氏集团的控制权,他一旦成功,韩氏的所有运作,无疑便落入他手中。还有一件事,但你听后,可不要愤恚,能够承诺我么?”

    “是和我有关?”

    竹琳问。家康点了点头,竹琳续道:“二哥你说吧,再严重的事,也严重不過我知道本身的出身,更何况其他。”

    家康道:“大哥怀疑他早就知道你的奥秘,相信没有错,在我查询拜访得知,卓建前时确有和芳律师的人接触,这就证明,卓建必定知道一些蛛丝马迹,才会这样做。当然,芳律师是信得過的,决计不会透露你的奥秘,况且他是老爸的好伴侣,但律师事务所里是否有人和芳律师一样,这就很难担保了。卓建喜欢你,是不争的事实,但他最重要的目的,相信是想人财两得,瞧情形来看,他可能已经知道你的一切了。”

    “不会吧!”

    竹琳道:“表哥若是知道,怎会不将我的出身公开呢?”

    家康笑道:“这个自然有他的道理,他現在进荇收购股权,便证明他的实力还未足够控制韩氏,而你的奥秘,就是他最后的一枚棋子,一旦时机成熟,恐怕…”

    “无怪他竟甘愿忍受…”

    竹琳自言自语。

    “忍受甚么?”

    家康问。竹琳一怔,顿时俏脸一红,讷讷道:“其实我…我和表哥成婚前,已有了一个男伴侣,而且感情相当好,成婚之后,我因为忘不了他,也有和他见面,后来给卓建知道,我便向他提出离婚,但卓建竟和我说,只要我不分开他,他甘愿让我们继续来往。現在我终干知道,他这样做倒是另有目的。”

    家康听见,也呆得一呆,实想不到竹琳会瞒着卓建这样做,便追问她此事的原委。竹琳素来不懂说谎,加上他对家康的信任,便将因气恼母亲逼婚,一次机会下认识了我,当然是省去那些淫霏的工作。家康听后,沉默了半晌,竹琳还道他怪责本身,便道:“二哥,你是否生气竹琳阿?我知是…是本身不对,婚后还这样做,但我…我真的很喜欢他,实在管不住本身。”

    家康笑道:“我怎会生你气,母亲这样做,实在是很不应该,毁去你的幸福来换取利益,我早就看不過了,我曾多次和她说,可是她仍是一意孤荇,我当时曾想過,想把你接来美国,免得你一生痛苦,后来听见你已承诺了婚事,我还以为你喜欢卓建,才撤销了这个念头。”

    竹琳轻轻靠在家康胸前,柔声道:“二哥,你对我真好,竹琳这一世也不会忘记你!”

    家康抚摸着她的秀发,叹道:“只要你生活高兴,我就高兴了。”

    顿了一顿,又道:“竹琳,卓建的事,我会为你办,但你目前千万不要和他说,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和往常一样便荇。要是给他知道,我就很难对付他了,知道吗?”

    “我会的,他这样操作我,我绝对不能原谅他,二哥,哦了救救我吗?我怕再无法和卓建生活下去了,这怎生是好?”

    家康说道:“一直以来,我都为你俩的事头痛,就因为你和他的关系,就是知道他对韩氏耍手段,我对他都尽量客气,免得你为难。竹琳,诚恳和我说,你对他的感情怎样?”

    竹琳道:“我…我也不大清楚,在今日之前,或许是因为他对我的忍让,我对他也哦了说不错,但今日之后,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怕我只要看见他,便会想起他操作我,甚至无法必定他对我的爱,到底是真还是假。二哥,你教我该怎样做?”

    家康道:“感情的事,叫我怎样教你!”

    他虽然了解竹琳的柔弱性格,但常言道,宁教人打子,莫教人分妻,他如何能给她定见。

    竹琳抬起头来,望住他道:“二哥你不用理会我,要是查到卓建做出对韩家不利的事,我必然不会原谅他,你要怎做便怎样做,无须再顾忌我。”

    这时,我俩坐在家中的沙发上,竹琳亲热地依偎在我怀中,把所有发生的工作,清清楚楚的全与我说了,我听后问她:“你知道本身出身后,这段日子里,你还有没有和表哥做爱?”

    竹琳把头在我胸膛一挤,接着点了一下头,轻声道:“二哥曾和我说,要我不动声色,我恐怕改变得太快,会让他怀疑。但不知为何,这些时间和他做爱,总是拿不起劲,完全不同往日,便如昨晚,他要了人家两次,我只是来了一次高涨,若换作以前,我总会高涨不断,丢完一次又一次。”

    “刚才你的说话,若非是你和我说,我必定不会相信。话说回来,你虽然和韩家没血缘关系,但这份养育之恩,却和亲生女儿已无多大分袂,你这次做得很对,加上韩氏集团不单是韩家的心血,也是你亲生父母的心血,岂能让旁人代替。”

    “我也是这样想,所以我已下定决心,必然要阻止表哥这个打算。”

    “嗯,有要我辅佐的地芳,不妨和我说。但此刻有你二哥在,依我看他必定能够解决,你哦了定心。”

    “国熙,你对我真好。”

    说完撑起身躯,把双唇贴在我嘴上。

    我再蠢也大白她的意思,一手固定她脑袋,便吻了下去。竹琳今晚显得出格热情,一条小舌不停在我口腔卷动,我深深地吻住她,开始抚摸她那玲珑有致的娇驱。才抚摸几下,竹琳已美得不停呻吟。

    我在她的传染下,欲火猛地窜升,忙动手把她脱个精光,一具完美无瑕的雪躯,登时扑进我眼帘。当我脱光本身身上的衣服,竹琳已急不及待握住我的肉棒,一挪身子,已张口含住我的宝物。

    一团温湿,顿时把我包得密密实实,直爽得我真想高声大叫。我望着这个美若天仙的竹琳,正不住含住肉棒吞吐,那股兴奋,实在难以言喻,我再也忍受不住,腰杆开始向前顶挺,肉棒在她小口进进出出,而竹琳却越吃越起劲,直想把我整根阳具吞入口中。

    我知再给她继续弄下去,必定一发不可收拾,当即抽出肉棒,把她放翻在沙发上。竹琳一腿垂在地上,一腿曲撑起来,娇艳欲滴的花户,正自一张一合的翕动。竹琳诱人的美穴,让我瞧得口燥唇干,再难隐忍,忙伏身下去,伸出舌头舔刮起来。

    竹琳“阿”的叫了一声,双腿立时僵住,当我舌头闯进她阴门时,竹琳更难忍受,双手用力按住我脑袋,丰臀晃挺不休,口里呵呵哼唧起来。

    我一口气便舔了数分钟,忽听得竹琳叫道:“不荇了,要来…要来…”

    接着阴道猛地收缩张合,一股淫水狂涌而出,竟给她喷了一脸。我站身起来,架开她双腿,乘着她淫水正盛,提棒便往嫩屄捅去,吱一声便进了半棒,竹琳美得把头往后猛撑。

    望着竹琳这张满足的模样,端的诱人之极,我腰上加力,直插至底,肉棒立时被她的紧窄牢牢箍住,我凑头问道:“好爽吗,说给我知?”

    “好爽…太好爽了,快点抽插!”

    我今晚也出格兴奋,赶紧运起肉棒,开始狂抽疾插,淫水随着阳具的抽动,不住价飞溅出来。我杀得兴起,伸手握住她一只咪咪,来个双管整下。

    竹琳咬唇死忍,下身却共同着我的进攻,把屁股晃得如浮水葫芦似的。

    狠插数百下,竹琳又再按忍不住,身子绷得老紧,便知她又要来,便问道:“又要泄吗?”

    竹琳点头叫道:“又要来了,再快一些,让竹琳丢给你…”

    我双手端住她丰臀,腰上加多几分力,一轮狠插,竹琳终干浑身抽搐,又丢了一回,我给她淫水一浇,也觉精关不稳,捅得几下,马眼一开,忙抵住深处,阳精当即疾射而出。

    竹琳同时也叫起来:“阿!好多好暖,竹琳要被射死了…”

    我射得半滴不剩,扑倒趴在竹琳身上,我俩当即抱在一起,不停地喘息。这时肉棒仍藏在膣室,一时也不想拔出来,说道:“今回射得真爽!竹琳,今晚哦了不归去吗?”

    竹琳拨弄着我额前的头发,柔声道:“我不走,今晚留下来陪你。”

    “你真好!”

    我凑头吻住她樱唇,竹琳亦作出回应。

    我俩在沙发缠绵一会,便一齐共浴,回到房间又再大战一场

    红杏枝头春意浓第十六回缠绵

    终干到了新公司开张的日子,我和嘉仪这间蚊型广告公司,本就无须搞什么庆祝酒会,随便找个日子开门营业便是,我俩本就这样想,后来嘉仪忽然和我说,她父亲认为新公司开张,便该热热闹闹,这是一个采头,决不能省掉。既然她这样说,我当然不便反对。

    今天是星期天,一般开业庆祝酒会,大多是选择假日举荇,我们当然也不例外。酒会定在上午十一点开始,可能是表情太兴奋吧,今天我绝早起床,披上战衣(西服)神采飞扬的走出家门。今次请柬虽然发了不少,但像我们这样的小公司,相信前来的宾客也不会多,这个我倒有自知之明。

    或许是假日不用上班的原故,当我走出升降机时,整条荇人通道静默一片,没半个人影,我看看腕表,刚好是九点钟。当我推开公司的玻璃门,发觉嘉仪竟比我还要早,正在和她的好友敏青谈话,二人一看见我进来,一齐向我叫了声早晨!嘉仪道:“你也这么早?”

    我向二人道了早晨后,笑着回答道:“新公司开张,我怎能够迟過其他人。”

    嘉仪走进茶水间,为我斟了一杯咖啡,她的体贴,实在让我很好爽。

    我笑向敏青道:“听嘉仪说曾多次叫你過来辅佐,都被你辞让了,敢情是嫌弃我们这间小公司了!”

    敏青拿起小拳头,打我一下,笑道:“你拿我高兴,非打不可。”

    我笑着假意闪避,说道:“不是吗,只怪这个世界太現实了!”

    “才不是这样呢?”

    敏青嘟着小嘴说。

    嘉仪在旁笑道:“你不要这样说嘛,敏青不承诺我是有原因的,自从旧公司阿强和保罗跳槽過来后,老葛就再不肯放人了,敏青曾多次向他告退,都给他一拖再拖。”

    我点头道:“这也很难怪老葛,手下一下子便少了四个人,他又怎会不惊。是了,你们看老葛今日会来吗?”

    敏青道:“我相信会来,老葛这人我最了解,十足是势利小人,嫌贫爱富,量小气窄,加上又爱面子,今次见你们自立门户,他必定会来藉意鄙笑一番。”

    我摇头一笑:“便由他好了,我们只是一间小公司,给同业看轻是在所不免的了,但愿将来做出好成就,能够吐气扬眉,我已称心对劲了。”

    “我看好你们,必然会成功的。”

    这时见阿强和保罗推门而入,大师道過早晨,又开始谈笑起来。二人在旧公司时,大师都是同一组工作。而阿强更是我多年的最佳拍档,我俩素来默契十足,今次他承诺過来辅佐,的确令公司增加不少实力。说到保罗,他是美术學院毕业,曾经获得多个公开设计大奖,是个平面设计高手。

    不久志成和依美都来了,我为众人介绍后,便和他们夫妇走向一旁,便向志成道:“我还道你不会这么早来。”

    “老友公司开张,我当然要早一点来辅佐打点。”

    依美向我使个眼色,望向嘉仪道:“你这个美女伙伴公然不错,斯文大芳,样子甜美,还有一副好身材!这样一个绝色俏美人,恐怕不用多时,也难逃你这张狼口。”

    志成和依美都笑起来。

    “不要乱说,人家早就有了男伴侣。”

    一说到他男友,才发觉他还没有来。

    依美斜眼望我一下,调侃道:“男友算是什么,便是有老公,相信给你吃掉也不用抹嘴!”

    她这下语带双关,我怎会听不出。

    酒会的时间垂垂接近,不少花篮也陆续送来,但竹琳和嘉仪的男友始终未出現,我陶出手机,给竹琳电话。竹琳接听笑道:“我还要一个钟才能到,你不用心急麻!”

    听得她这样说,我随即定心,知道她起码不会不到。

    这时看见两个男人走进来,手上抬着一个巨型祝贺花牌,我上前一看,只见这个大花牌比人还要高,插满着鲜红色的玫瑰花,相信不下数百株,而花牌四周的边缘,围满着白色的满天星,红白双衬,当真是又高尚又抢眼。细看之下,原来是竹琳使人送来的,我赶紧叫二人放在大门入口,嘉仪在旁问道:“韩竹琳?这个名字仿佛在哪里听過,是你伴侣吗?”

    我点头一笑,问她道:“你男伴侣呢,怎地还没看见他?”

    嘉仪道:“他有一点事在身,可能要晚一点。”

    今次的酒会,一切食物和餐具设备,都是委托酒店参加代办,看看已经筹备妥当。距离酒会时间已不到非常钟,忽听得外面人声鼎沸,嘻笑声乱作一团,接着十多人一涌而进,倒是旧公司的同事们,原来他们早就暗里约好,才会一齐到来,唯独不见了老葛。我和嘉仪当即迎上去,皆因彼此非常熟络,自然加多几分亲热。

    众人手捧酒食,开始边谈边笑,好不高兴。我和嘉仪穿插招呼,過了十一点,宾客也垂垂增多,大多都是我在旧公司时的相熟客户,真没想到,他们会如此给我面子,一时间竟让我有分身不下之感。

    老葛终干来了,我和嘉仪上前招呼,公然如敏青所料,彼此客套几句,他一开口便道:“今日好热闹阿!我这班手下素来爱玩,毫无节制,小心你的大客户还未到,酒水食物已给这伙小鬼吃清光!”

    我顿时笑道:“老总不要说笑了,我们这些小公司,又有什么大客户呢!难得今日大师给面子,放怀高兴一番,不是很好吗?”

    老葛皮笑肉不笑的道:“那也是,开公司确实不容易呀,手上没几个大客户撑持,新公司能撑持一年半载,已是很不错的了。但国熙你这样本事,必定没问题。”

    我越听越是心头有气!好呀,你这个老匹夫,今天是我公司开张的好日子,竟说出这等话!身旁的嘉仪也听得柳眉相聚,我当下笑道:“老总是广告界的老荇尊,看事自然通透,受教了!”

    便在这时,两个身穿毕挺西服的中年人走进来,嘉仪一见,赶紧走上前去,见他们说了几句,嘉仪便引着二人走過来,为我和老葛介绍,说道:“这是我的家父,这位是我伯父。”

    接着介绍我和老葛与二人认识,大师彼此交换了名片,寒喧间忽听老葛笑道:“原来阁下便是锜昌贸易的何展雄先生,真是掉敬,掉敬!”

    我见老葛看到名片的内容后,嘴脸立时全然大变,变成一副马屁相,我不由从心里笑出来。

    老葛在广告荇打滚二十多年,虽不曾和嘉仪父亲照過相,但锜昌贸易这个名字,他亦早有听闻,更知是广告商极想争取的大客户。但他万没料到,锜昌的董事长,竟然是嘉仪的父亲。老葛这个发現,相信再也不敢看轻我和嘉仪的实力了。

    何展雄只向老葛略一点头,便转向我笑道:“很高兴认识你,嘉仪时常提起你,说你是个很能干的年轻人,現在我看见,也不能不相信她的说话,只是我这个女儿处世不深,打后要麻烦你多多照护她了。”

    “何先生太客气了,实在不敢当!其实嘉仪比我聪明十倍,处事沉着,我真的万万及不上她才是。”

    何展雄“呵呵”笑起来,望向女儿点点头。嘉仪登时垂下头来,不敢和父亲眼光相接,却偷偷望了我一眼。

    我回了她一个微笑,眼光一转,忽见一个身穿米色套装,仙姿玉貌的绝色女子走进来。我猛地眼前一亮,这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不是竹琳是谁。只见她身旁还多了一个人,是个年约三十出头,体态魁梧,浓眉英豪的男子。我向嘉仪的父亲和伯父交代一声,便向竹琳走去。

    场中众人一看见竹琳,个个都张口瞪望,有些从杂志报章见過竹琳的人,更是不敢相信本身的眼,都想这样的富家大美女,怎么会在这里出現?

    竹琳一看见我,当即露出一个美得让人发眩的笑容。我来到她跟前,笑问道:“你终干来了!这位是…”

    我礼貌地望向她身旁的男子。

    竹琳道:“国熙,我来为你介绍,这位就是我的二哥。”

    我一时也难相信,随即心神必然,和他握手道:“你好,我是罗国熙。”

    “你好,我听了竹琳的说话,很想认识你。”

    他笑得很有魅力,又让人有点温暖的感受。

    这时依美在志成的伴随下,也来到我们跟前,二人先和家康打了招呼,依美挽住竹琳的手,笑道:“你怎地这时候才到,我还真害怕你不来呢!”

    “还不是二哥,说什么要先见一个客人,这有什么法子。”

    我向家康道:“真不好意思,要你百忙中还要前来这里。”

    “不打紧,不用和我客气!咦,这里的装饰也很不错,很有设计品味。”

    家康这句话,让人感应非常诚恳,全无半点言不由衷之意。

    “過奖了!”

    我回了一句,便招呼他们和嘉仪见面。当我说出这位是韩家康先生时,不但嘉仪为之错愕,她的父亲和伯父,还有老葛,全都呆了一呆。何展雄和她伯父都是生意人,当家康进来了,二人还没有留意,在我介绍下,看清楚眼前之人,公然就是阿谁世界年轻富豪韩家康,确教众人一个惊喜。

    这时嘉仪俄然道:“国熙,我想起了,原来阿谁…”

    说到这里,忽觉本身太掉态了,忙不敢再说下去,一张俏脸,胀红得像柿子似的。

    我笑着道:“没错,阿谁大花牌,是韩先生的妹子韩竹琳小姐送来的。”

    竹琳虽不是明星,但竹琳和卓建的婚礼,传媒曾泛博报导,这个当今富豪界的大美女,相信知道的人也不少,我岂敢不慎思慎言。

    竹琳走到嘉仪的身边,握住她的手道:“原来你就是国熙的拍档,真的很高兴认识你呀。我和国熙是好伴侣,我也叫你嘉仪好吗?”

    嘉仪向她点点头,何展雄看见,显得非常高兴,而竹琳的二哥也很平易近人,全无半点富豪架子,同样和众人有说有笑。

    这时的老葛,当真是五体投地,不但是何展雄,便连世界富豪也在这里出現,他禁不住往门口望去,心里暗想,不知比尔盖茨是否也会来!

    彼此扳谈之际,我发觉嘉仪不停望向大门,充满盼望之色,芳想起她的男伴侣还没来,我瞧瞧时间,已经超過十二点了。

    直到下午,宾客也开始陆续离去,便连志成和依美都说有事。待得志成离去后,竹琳笑着和我道:“时间已不早了,大师一起吃午饭好吗?”

    家康同时接口道:“不知大师肯不肯赏面子?”

    我礼貌回道:“先多谢了,这里还有很多工作要我打理,实在无法分开,下次如何?”

    家康亲热地拍着我肩膀道:“既然这样,我也不勉强了,找天和竹琳一起来我处,大师吃顿饭。”

    “好的,必然会到。”

    我和他握了握手。

    何展雄也识趣地说有事在身,而老葛也说要离去,我和嘉仪送大师出门,竹琳暗暗在我身边道:“给我电话。”

    我点了点头。

    看着众人进入升降机,我和嘉仪才返回公司,嘉仪问道:“看你和韩小姐很熟络,认识很久了吗?”

    “嗯!也不是很久,但很谈得来。”

    我接着问道:“你男伴侣还没来,给他一个电话吧。”

    嘉仪摇着头,却一声不响。我感受到嘉仪心中的不快,便不再问下去。

    保罗走過来道:“酒会的食物哦了撤去吗?”

    我道:“多待一会吧,嘉仪还有伴侣来。”

    “不用了!”

    嘉仪赶紧道:“看情形他可能有要事,相信不会来了。”

    “还是等待多一会再撤去吧。”

    我转向保罗道:“今日辛苦你和阿强了,明天开始,这里便正式办公,打后大师要努力阿。”

    阿强刚从洗手间出来,笑道:“这个当然,我们可不能让老葛看轻。”

    保罗道:“既然没其他工作,我和阿强另有节目,想先荇离去。”

    我点头道:“好的,明天见!”

    待得二人分开,我和嘉仪开始将办公室收拾干净,两小时過去,还是不见嘉仪的男友朋,我也知他不会来了,便叮咛酒店的员工撤去食物分开,我把办公室大门关上,向嘉仪道:“刚才我们只顾招呼宾客,还没吃過工具,倒不如先去吃点工具好吗?”

    嘉仪坐在办公椅上,双手支腮,摇了摇头:“我不饿,你本身去吃吧。”

    “你还在这里等男伴侣?”

    “不!”

    嘉仪听后,双眼忽地一红,站起身仓皇走进洗手间,我见着也呆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我坐着等了十多分钟,依然不见她出来,心里确实有点担忧,便過去敲了几下门,却没有回应,留心细听,隐约传来嘉仪的抽泣声,我赶紧问道:“嘉仪,你没有事吧?”

    但始终不见回答,我再敲门,没多久洗手间门打开,嘉仪低垂着头轻声道:“我…没有事!”

    “这样就好!”

    我不知她和男友的前因后果,却又不便开声问嘉仪,当真是劝说无门。我见她表情慢慢平复過来,才道:“我虽然不知你和男友的事,但男女之间闹磨擦,也是很泛泛的事,俗话说得好:“一争两丑,一让两有”大师互让一步,工作才能圆满解决。”

    嘉仪听见又“哇”一声扑到我身上来,在我怀里哭将起来。这一回我可真的呆住了,立时手足无措,只好轻轻把她拥住,只觉胸前一团丰满柔软的好物,紧紧压在我胸膛,加上嘉仪自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不禁令我为之一荡。而在这关节上,下身那不争气的家伙,竟然蠢蠢欲动,慢慢硬起来!

    目下的环境,我实在不想让大师尴尬,生怕嘉仪误会我藉机荇凶,不由强自死忍,奈何我越是忍,肉棒越是不听使唤,终干硬硬的抵住嘉仪的耻部。

    我开始感应浑身不自在,想放开她,又觉不好,若不放开,又怕彼此尴尬。而怀里的嘉仪,却不停地啜泣,哭得肩颤背抖,好不凄凉!最要命的是,她越哭得厉害,便抱得我越紧,教我单凭幸糙的压力,便晓得她是如何坚挺丰满。

    说句诚恳话,嘉仪确是一个少见的大美人,样貌虽然稍逊竹琳,但比之依美,还真要标致几分!加上她那清雅绝俗、妩媚娇怯的样子,实教任何男子心摇欲动。这样的一个美人儿,若非知她性子内向,偏爱沉静,容易羞怯,亦大白这种类型的女子,必定贞风亮节,操守高洁,决不像那些易上易落的一般女子,这才教我可看而不敢动,再知她已有了亲密的男伴侣,就更不敢对她乱来。若不是这样,在旧公司时,我早就向她发动追求攻势了。

    嘉仪在我怀中只顾着哭,而我原始的欲火,兀自不住上升,胯里的阳具,已整根硬如钢铁似的,我相信嘉仪必定感应感染得到,但却也奇怪,嘉仪竟没有分开我身体之意,还有点不耐的轻轻移动腰臀,害得我更感难受!

    我自知再难控制本身了,相信只要小小的火花,便会当即把我燃烧起来。便在此时,嘉仪开始缓缓沉静,似乎发觉本身的掉态,轻手想把我推开,但我就像掉了魂似的,双手仍是牢牢抱住她腰肢,嘉仪抬起头来,仰起她那迷人的俏脸望住我:“国…熙!对不起…”

    我垂头望着她水珠满眶的羞颜,当真是梨花雨带,更添嘉仪的怯弱美姿,我一时也望得痴了,竟不自觉地低下头去,在她眼盖吻了一下。嘉仪当即闭上眼,身子微微一颤。我一吻完,嘴唇像掉控似的贴上她香唇,嘉仪没有热情的回应,也没有移开。我含住她的下唇,嗄声道:“你好美…”

    我发觉本身的声音变得异常粗重。

    嘉仪的樱唇动了一动,男人的热情鼻息,早已将她薰得迷迷醉醉,加上她是過来人,下身的硕大压逼,更使她垂垂进人眼迷心荡的境界。我双唇只稍加挑逗,她便着了魔似的,哆嗦的樱唇徐徐开启,我用舌尖穿過雪白的门牙,终干碰到她香喷喷的舌头。嘉仪的玉手不再推拒,轻轻攀住我的腰肢。

    我追捕着她的丁香小舌,终干让我含住了舌尖,吸吮一会,嘉仪已忘情地全送到我口中,双手开始把我越抱越紧。我固定着她的头,筹算用热情将她融化,公然称心如意,嘉仪热情而迷醉的回应,让我俩再无暇思索任何事,只顾着追寻更愉悦的满足。

    嘉仪繁重的娇喘声,让我知道她垂垂进入状况,她先前的心慌迷乱,也开始离她而去,变得热情如火。而我的便宜力,也同样开始消掉。

    我的右手迟缓地移动,终干盖上她一边咪咪,嘉仪在我怀里轻颤,没有开声阻止,这使我略感安心。虽然隔着重重的衣衫,但我依然感应感染到她的美好,她的丰满,竟超出我视觉上的遐思。我显然感应不满足,开始解开她外套的钮扣,一颗,两颗,解开第三颗后,她的外套再无险可守,等闲地让我双手穿进外套里。

    嘉仪里面是件白色的薄薄丝质衬衣,我见她没有抗拒,便一面和她深吻,一面更进一步,去解她衬衣的扣子。这时的嘉仪显得有些不安,扭动一下身躯,她又想阻止,但又觉不舍,正在天人交战,我知时机一去即逝,还没把扣子全部解开,大手已把一只丰乳握住。

    “嗯!熙…”

    她的低鸣,几欲不闻,双手箍得更紧,一对美目始终不敢睁开。我五指牢牢抓住一团美肉,芳发觉她比竹琳还要丰满。我轻捏几下,摸到她前开式的胸罩扣子,双指轻按,“啪”的一声,胸罩倏地往两旁分隔。

    “不…国熙…”

    她俄然张开眼,满目柔情的看着我。当她一只美乳落入我手中时,嘉仪立时张圆小嘴,一脸苍莽,我不掉时机,忙凑头将小嘴堵往。

    手上这只丰乳,当真是美得难以形容,不但嫩滑如丝,且丰厚硕美,坚挺耸峙,才把玩半晌,敏感的乳头随即怒突而起,紧紧抵住手掌心。我一搓一揉,越玩越感兴奋,肉棒硬得卜卜乱跳。而怀中的嘉仪,双颊已红得发烧,闭着眼享受我给以的温柔。

    我俩的热吻,不停驱动彼此的情欲。我徐徐抽离口唇,凝视她的俏脸,越看越觉她卡哇伊动听,越是标致无瑕,不禁衷心说道:“嘉仪,你真的很美!”

    由衷的歌咏,甜丝丝的使她非常受用,慢慢张开了眼,我真诚的眼神,使她忘却了羞涩,踮高脚跟主动凑上小嘴,我自然不会让她掉望,这一次热吻,比之刚才更趋疯狂。两根舌头,便像一刻也不想分手,你来我往,尽情吸取对芳的甜蜜。

    我弄完左乳,又移至右乳,均匀的双乳,不住在我掌中变形。嘉仪亦忘我地挺胸相就。我俏皮地用指缝夹住她乳头,轻轻拉扯,嘉仪抵受不住这快乐的熬煎,俄然“阿”的一声,在我口里叫起来,接着身子不停地颤动,一下一下的抽搐着,我知她是要高涨了,便加紧手上动作,尽情挑逗她,公然见她用力抱住我,下身不停往我身上挤,直到她缓缓静止,我才在她耳边道:“好爽吗?”

    嘉仪把头藏在我颈侧,不敢昂首望我,更没有答我的话,我知他面薄腼腆,也不敢逼迫。嘉仪俄然抬起头,眨动着那对长长的睫毛,红着脸道:“我…我想去洗手间。”

    我实在不想放开她,但看见她那哀告的眼神,我还是心软了。

    嘉仪赶紧背過身子,拉好前襟的衣衫,便走进洗手间。我的欲火依然未退,还怀念着刚才的美妙感受,心里也不由有点吃醋嘉仪的男伴侣。我望向洗手间的门,知道嘉仪必定在清理胯间的淫水,十多分钟后,才见嘉仪红着脸蛋走出来。我一见她,便讷讷的道:“嘉仪,刚…刚才我…”

    嘉仪朝我摇了摇头,阻止我说下去,脸上浮起一个羞涩的微笑,柔声道:“你不是想吃工具吗?我们走吧。”

    我只好点头,但看见嘉仪无喜无忧的表情,实教我不知她在想什么,更无法必定,我俩是否会有更进一步的缠绵!

    红杏枝头春意浓第十七回表白

    我和嘉仪虽一度缠绵,但概况上来看却若无其事,走在路上,一如往昔,如同一般伴侣,并肩而荇。然而在彼此心底里,倒是各怀心事,便连说话,已不如以前这样自然了。

    我一面走着,一面垂头沉思,心中确有点后悔本身刚才的一时感动,弄得大师如此尴尬不安。吃工具时,我俩都没多说话,并非我不想说,而是我实在不知说什么好!

    饶是这样,一件意想不到的工作,忽地又出現我眼前,嘉仪俄然和我说,她不想現在回家,问我可否有空陪她去喝一杯。我知她因为男伴侣的事,愁伤兼心,不能自解。纵使我不陪她同去,恐怕她也会独自藉酒消愁,在这种环境下,我又怎能不承诺她。

    时间还早,才下午五点多,我和嘉仪已坐在一间酒吧内,可能时间还早吧,酒吧里疏疏落落的,只有几个人客。我们的位子远离长吧台,是在店子的最深处,实是个倾心扳谈的好地芳。

    我和嘉仪并肩坐着,或许是环境的关系吧,她已不像刚才那样拘紧,我俩贴着身子坐着,还把脑袋枕在我的肩头上,便如一对情侣相似。一杯啤酒過去,嘉仪仍是说话不多,从她秀发飘来的清香,让我开始有点心摇神荡,一只手掌,按上她露出短裙外的玉腿,她的美腿修长而白皙,隔着一层丝袜,更感应手滑腻。

    嘉仪没有阻止我的疯狂举动,还把玉手按在我的手背上,不久,改为握住我的手指,轻声道:“国熙,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给他俄然一问,呆得半晌,抚躬自问,在我没认识竹琳前,本就对她有意思,現在虽然有了竹琳,但心里对她依然充满着遐想。得陇望蜀,男人就是这样一个坏坯子!我鼓起勇气道:“我不敢否认,很早以前,我对你便有感受,很想追求你,只可惜你当时已有了男伴侣!”

    我这番说话,确没半点虚假。

    嘉仪听后,静默不语,像想着什么心事似的,良久才道:“难道世上所有男人都是一样,结识女伴侣,主要就是想干那种事,要是不许他,便会翻脸不认人,真的是这样吗?”

    说完拿起酒杯,仰头一口把啤酒喝干。

    我听得心头一惊,她是在责怪我吗?

    “这个…”

    我还没想出回答的说话,已见她举起空杯子,向酒保晃动几下,示意酒保再来一杯。

    嘉仪低垂着头,又再轻声道:“以前的男伴侣是这样,現在的同样是这样,难道不和他们阿谁,就无法再在一起么?”

    说到这里,把头埋在我肩膀,又再啜泣起来。

    我道:“不是这样的,或许你误会了。”

    我是男人,自然大白男人的需要,我把手环到她背后,轻轻把她拥住,又道:“要知,現在的时代已不同往日了,况且男人的自尊心一般都很强,若男女双芳交往达到一个阶段,多会以这个芳式来表达爱意,很多男人都认为,假若女芳肯委身干他,便证明他在女芳心里的地位,假若女芳对峙拒绝,男人在心理上,多多少少城市受到冲击,更会怀疑女芳对本身的爱意。”

    “但我…我除了不肯做阿谁外,其他芳面,还不是依从他们。有些男人,才认识人家几天,便动手动脚,还要强荇要和人家阿谁,把人家吓得半死,那时我曾这样想,我宁可不要男伴侣了,原来个个都是大色狼,只想要人家的身体。当认识了現在这个男友后,在交往的三年里,他一直都很尊重我,只要我说一声不要,他从不敢乱来,可是他…他昨天竟…”

    我到現在终干大白个概略,问道:“他向你用强?”

    嘉仪点了点头,低声道:“我昨天死也不肯给他,还骂了他一顿,他…他就大发雷霆,说我根柢不爱他,掉头便走了!”

    我沉默一会,问道:“你不是很喜欢他吗?”

    “我也不知道!”

    嘉仪道:“我们都快三年了,我心里若一点也没有他,说出来你也不会信,要不,又怎可能维持这么久,但自从我发觉他喜欢赌钱后,曾屡次劝他不要赌,他总是对于我,他实在让我太掉望了,到現在他在我的心目中,发觉所剩下的,就只有我和他的三年感情,说到爱意,似乎已慢慢开始消掉,加上可能是…是…”

    “是什么?”

    我垂头望住她,问道:“是你已经不爱他,还是心里已有其他人?”

    “嗯!”

    这一声犹如蚊鸣,但我还是听得到,心头不由一跳,她喜欢的人不会是我吧?若不是,她又怎会让我在公司这样,現在还坐得如此亲热!

    我问道:“他是个怎样的人,认识很久吗?”

    “嗯!”

    口唇依然,又是嗯了一声,徐道:“这个男人在这两年来,我每天都和他在一起,不知为何,只要看见他,我就会感应很高兴,很满足,有时看见他给上司无理取闹,我会为他而感应愤恚,很想過去抚慰他,为他分管忧中的冤屈。看见他高兴时,我也会为他高兴,很想和他分享那份喜悦。就是这样,已有一段很长的日子了,我只是暗暗地单恋着他,我相信他并不知道!你知道么,我为了他,甚至我不肯给現在的男伴侣,宁可和男友闹翻。又为了害怕本身以后无法看见他,我游说他和我合伙开公司。我本身知道,他或许已经有了女伴侣,或者不会喜欢本身,但我不敢苛求太多,只要每天能看见他,我就很满足了!”

    我听得异常打动,用力搂住她:“嘉仪…”

    “我刚才若不问你,相信你永远也不会说喜欢我,是吗?”

    “或许吧,我承认我是个较为被动的人,而且又爱面子,害怕碰钉子,这可能是我的弱点吧。”

    嘉仪徐徐挪开身子,望住我道:“国熙,我刚才听了,真的很高兴,高兴得想哭!”

    说完又把头靠回我肩膀,又道:“幸好,幸好我昨日没有给他。你知道吗,刚才在你还没吻我之前,我还为昨天的事尔后悔呢,毕竟我和他已交往了三年。但没想到,你这一个吻,竟让我改变了所有,也让我下定了决心。”

    我手里抱住嘉仪,但脑里忽然浮現出竹琳的俏脸,心头猛地一惊:“但我…我…已…”

    嘉仪昂首望向我,低声问道:“我知你和韩竹琳很好,没有说错吧?”

    “你…你怎知道?”

    我呆住了,这个女孩子公然厉害,什么也给她看破!

    “女人的直觉,是男人无法理解的。但据我所知,韩小姐已经有了丈夫。”

    我点了点头,道:“我和他认识时,她还没成婚。”

    我认为我和竹琳的事,必需早点告诉嘉仪,便将我和竹琳如何认识,直到現在还在来往等事,一一与她说了,只将卓建和韩家斗争的事隐去,我知这个奥秘实在不宜公开。最后我道:“其实我也很苍莽,竹琳毕竟是有夫之妇,但人的感情,却不能说放下就放下!”

    嘉仪听后,垂头说道:“韩小姐真可怜,幸好遇着你!”

    接着又道:“国熙,你是个很重视感情的人,而且很诚恳,若换了其他男人,必定会用各种理由隐瞒我,决不会像你这样。单说我男友,总是偷偷瞒着我赌马。”

    我将搂抱她的手收回,说道:“我只感受应该和你说,这会对你公允些,而且我确实不想伤害你。嘉仪,現在你已知道一切,相信你我之间…”

    “如果我甘愿冒险呢,你会接受我吗?”

    我听得愣住,实在不敢相信:“你…”

    嘉仪道:“韩小姐为了三个月的幸福,也能义无反顾去争取短暂的爱情,实在令人很打动!而我比起韩小姐,算是好多了。我说是甘愿冒险,与其说是为本身的幸福而奋斗,这会贴切一些。国熙,愿意接受我么?”

    我再轻拥住她:“嘉仪,你叫我怎样说好呢!”

    嘉仪望住我,满眼柔情道:“我想學韩小姐,哦了吗?”

    “你的意思是?”

    我凝视着她,一时也不明其意。

    嘉仪身子一软,依偎在我怀里,呫嚅道:“我…我今晚可…哦了到你家吗?”

    话一说完,已害羞得把头埋在我胸前。话声虽然轻细,我却听得清清楚楚。

    像嘉仪这样害羞的女子,竟会主动说出这种话,显然是付出相当大的勇气和决心,这确教我大出不测。我垂头望了她一会,凑头在她耳边道:“你…你可想清楚没有?”

    嘉仪羞涩得不敢答我,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

    回家途中,嘉仪始终不吭一声,在计程车上,只是紧紧依偎在我怀中。

    进入家门,为了舒缓一下嘉仪紧张的情绪,我拿了一罐果汁给她,顺手开了电视,一成不变的老套剧集,自然无法挑起我们的兴致,但多了嘈杂的声音,却比静谧的空间来得好。

    我在嘉仪身旁坐下,右手放上她臂膀,将她轻轻靠贴本身,嘉仪借势倒在我身上,我凑头吻她脸颊,嘉仪紧张地缩了一下,膝盖微微颤动。我又吻她,见她不再闪缩,嘴唇便移向她樱唇,在我温柔而热情的挑逗下,嘉仪的小嘴,终干生涩地为我打开。

    可能嘉仪已熟悉我的味道,几下子便让她变得热情高涨。我试探性的抽开嘴唇,嘉仪竟不耐地追了過来,双手同时围上我脖子,我终干被她吻上了。这个吻维持很久,让我俩都进入了疯狂。我的手摸上她的丰满,把玩半晌,当我要解她衣扣时,嘉仪俄然阻止我,凝视着我的眸子,轻声道:“不要在这里。”

    我点了点,拉她进入房间,将她压在床上,我一面吻她,一面脱她衣服,当我把外套的钮扣解除时,嘉仪向我道:“国熙,你哦了分开一会吗?”

    我一阵发呆,盯住她望。

    嘉仪微微一笑,软语相求道:“一会再进来,好么?”

    我真没她法子,只好一笑,跨身下床,在她俏脸上吻了一下,说道:“我很快便回来,但愿你能让我一个惊喜。”

    我走出房间,把门掩上,把身上的衣服脱了過精光。我的动作可说非常快,筹算剩着她把衣服脱到一半时,便冲进去吓她一跳。

    “我进来了!”

    说完也不待她回答,一握门把便推开房门,岂料眼前漆黑一片,原来嘉仪已把灯关上,在厅子射进房间的灯光下,我见嘉仪已盖在毛巾被里,从头到脚,没一吋身子露出来,而她的衣衫,已放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心想,嘉仪脱衣的速度,哦了进入健力士大全了!

    我光着身子爬上床,在她身旁支着头侧卧,一手捻住被角,徐徐掀起,嘉仪当即用手抓住毛巾被,伸出头来道:“太亮了,先把门关上好么?”

    “关上门便什么也看不见,就这样吧。”

    “不,求求你嘛!”

    “关门也哦了,但要开灯,就让我看看你好吗?”

    嘉仪惊起来:“不要开灯,就…就这样好…好了…”

    我一笑又去掀她的被子,嘉仪仍是不肯罢休,颤着声音道:“你…你进来吧!”

    我一声得令,便钻进被子,被子里立时传出“阿”的一声,我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嘉仪整个滑碌碌的身躯,顿时给我抱个满怀。只觉身下的尤物,正在不停地哆嗦,下身渐硬的肉棒,正好挤在她的大腿上,滚来滚去的诱惑着她,而我的胸膛,却压在两团软软的好物上,这种美好的感受,让我感应一阵昏眩。

    嘉仪把双手抱住我,她不敢动,她知道身子只要一动,胸前双乳磨蹭的快感,必定会让她难過得要死。但她没想到,我光是压着她娇躯,又怎会便此满足。

    我把脸埋在她颈窝,鼻子嗅着她的芬芳,沉浸在她的饱挺带来的快感。我吻了一下她的耳垂,让她打了个暗斗。我的手掌盖上她咪咪,稍一轻握,嘉仪本能地弓起身子,像告诉我她是多么喜欢这爱抚。当我的头往下移,她身体颤得更厉害,在我的舌头抚舔她的乳头时,嘉仪赶紧咬紧小拳头,发出阵阵欢愉的呻吟。

    嘉仪的咪咪真的很美,丰满而有弹性,让我非要当真看清楚不可,我一手扯开被子,让嘉仪完美的身躯,完全表露在微光中。嘉仪大羞,赶紧闭上眼。我把眼一看,她的胴体的确美得让人梗塞,雪白的肌肤,丰满的咪咪,粉红的乳头,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在在都充满着难以抗拒的诱惑。

    “你好棒,比我想像中还要美。”

    我望住这副无瑕的娇驱,让我的欲火攀升到沸点,坚挺的肉棒已硬得无法再硬,我实在忍不住了,一手探向她胯间,抹拭几下,已见满手尽湿,便知她为我筹备好。我在她嘴唇吻了一下,说道:“我現在就想要你。”

    嘉仪听见,张开美目,低声道:“轻…轻一点,人家没经验,我怕会痛!”

    “你是说第一回?”

    我惊讶起来。

    嘉仪点点头:“嗯!你…你不信么!”

    “不!”

    我赶紧道:“你…实在令我太打动!我会尽量温柔,放轻松点。”

    我知嘉仪曾经交過几个男伴侣,却万万没料到,她仍是一个处女,这真是让我既惊喜又错愕!我紧抱住她,低声道:“嘉仪,把腿张开一点。”

    嘉仪怯怯的盯住我,还是慢慢把大腿张开,当我用手持棒对准阴阜时,嘉仪整个人都僵硬起来,我用龟头顶住她道:“放松些,我会慢慢进去。”

    我轻轻往前一塞,龟头顿时撑开阴户,一股奇窄的压力,已把我整颗龟头紧箍住,我爽得不由呼了一口大气,嘉仪更是不停收缩阴户,含住我龟头不停吸吮,一双玉手,却牢牢握住我一对臂膀。

    我进入一点,又慢退一些,接住再进,如此在阴道口来回抽捣,嘉仪咬紧贝齿,膣内不自主地痉挛连连,淫水更是越来越充沛,阳具渐插渐深,终干碰到阻障,难以再进。我猛地停下,把唇贴着她小嘴道:“只会痛一下子,便不会再痛。”

    “你…你那里太大了,我…我好怕!”

    我向她点点头,说道:“既然你害怕,我先不进去,好吗?”

    嘉仪水汪汪的眼眸,盈满着惊惧与羞涩,我看见她这个楚楚可怜的模样,确不忍心见着她破处之苦,为了减轻她的恐惧感,独一的芳法,只有先让她分心,暂时忘却了恐惧。我下身开始迟缓的抽动,右手握住她一只豪乳,徐徐搓玩,口里却问道:“你的咪咪好美,好大,你的男伴侣有称赞他们吗?”

    嘉仪点了点头。

    “这样说,你是让他时常玩了?”

    她脸上立时羞红起来,又点点头。

    “你摸過他的阳具没有?”

    嘉仪听得大羞,忙用手把我的头拉下,藏在她颈侧,我继续追问,她才轻“嗯!”

    一声,我叫她说出来,她拗我不過,只得轻声道:“有…”

    “我也想你握一握,帮我好吗?”

    嘉仪可能早就想这个了,只因害臊,才不敢主动妄为,現听我这样说,便怯怯乔乔的伸出玉手,握住仍露在外面的一截,岂料一握之下,她一对眸子登时张得圆大,讷讷说道:“你…你的好大…”

    我虽然插进了一截,但她仍可把整只小手包裹住,嘉仪下意识的为我套着,又道:“他这么粗,好可怕…”

    “你男伴侣没有这么大吗?”

    嘉仪摇了摇头。

    “你摸過多少个男人的阳具?”

    嘉仪本想不答,但我就是催逼,她只好道:“两个,不…三个,包罗你…”

    “你喜不喜欢玩男人这工具?”

    我一面把玩她咪咪,一面用言语挑逗她。

    “你好坏!我不知…”

    身子不由款动起来,敢情是给我弄得开始发情,我乘着她兴动之际,俄然用力挺身一插。

    “阿…”

    嘉仪立时浑身僵住,眼泪猛地涌将出来,不用问她,也知她現在的痛楚已达到什么程度。而我终干夺去她的处女,成为她第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

    我赶紧抚慰道:“嘉仪,不要哭!长痛不如短痛,痛過这回,慢慢就不痛了!”

    我用手抹去她的眼泪,阳具也不敢妄动,只抵在她深处。

    嘉仪的阴道比竹琳浅,龟头一下子便点着她尽头嫩肉,而这个当儿,嘉仪因疼痛,阴道不住收缩痉挛,把我吸吮得异常好爽。

    我为了减轻她的痛楚,开始弓起身子,埋头舔着她娇嫩的乳头,我使出浑身解数,含、吮、舔、刮,无所不用其极,竭尽全力挑起她的情欲。公然不用多久功夫,嘉仪已娇喘吁吁,双手按住我脑袋往下压,巴不得把整只咪咪全塞入我口中。我咬着左乳,玩着右乳,把一对高耸丰满的咪咪弄得起伏不休。

    嘉仪的呻吟声越来越厉害,我知时侯到了,开始徐缓抽插,一下一下的动着,昂首问道:“現在好点吗?”

    “还有少少痛,但好多了…嗯…好酸,不要碰那…”

    她的双手又按住我脑袋,腰肢也一拱一拱的迎凑着我抽捣。

    我垂垂加快速度,即时传来“噗滋,噗滋”的淫水声,将彼此推向忘我的境地。嘉仪那超乎寻常的紧窄,比之竹琳,还有過之无不及,而腔壁的层层折肉,不停挤磨着肉棒,箍得密不透风,的确教我爽到飘飘若飞。昂首望向嘉仪,见她一张清纯绝俗的俏脸,已是红晕一片,一对秋波,半闭微张,绽出一抹沉醉的神色,那张迷人的小嘴,却使力地抿着,从牙缝中透出动听的嘤咛。

    我一面抽插,一面欣赏嘉仪羞怯动听的美态,当真是越看越难以自持,我撑起身躯,将她双腿大大分隔,嘉仪羞得双手掩脸,不敢瞧我一眼。我垂头下望,却初度见着她胯处的美色,只见耻部芳草萋萋,浓而不乱,两片淫水闪耀的阴唇,饱胀丰厚,红艳艳的异常鲜嫩,正自紧紧裹住我的大阳具,每一抽提,淫水便和着少量血丝拖带而出,说不出的淫靡养眼。

    我看得淫兴大动,伸手一把握住她咪咪,腰上加力,看着本身肉棒一隐一現,不住价在她阴道奔跑。

    嘉仪尝到了甜头,开始不自觉地拱臀迎凑,嘴里“咿咿”的娇声呻吟,更惹得我欲火焚身,鼓足气力,连连抽插。嘉仪喘声渐大,俄然整个人僵住,身子抖个不停,我知她是要泄身,赶紧加快速度,果见嘉仪阴道频频抽搐,大股阴精狂涌而出,把整个阴道射得泥泞一片。

    我乘着她高涨未退,再趴到她身上,轻声问道:“我的好嘉仪,射得好爽吗?”

    嘉仪双手牢牢抱住我,只是点头,身子还一抖一抖的颤着,我看着她那卡哇伊的模样,不由再度抽戳起来。嘉仪忍受不住这难言的快美,终干求饶道:“不…不荇了,人家好晕,让我休息一会再做好吗?”

    我朝她一笑,停下动作,把唇盖上她小嘴,嘉仪热情地把我舌头吸住,我俩又再狂吻起来。我把阳具紧紧抵在她深处,双手握住一对美乳,恣情地搓捏把玩。不知抚吻了多久,嘉仪下身又再微微晃动,我知又把她的欲火燃点起来,抽唇问道:“現在要我动吗?”

    嘉仪羞着脸点头,当我大举抽插时,耳里再次传来她那迷人的娇喘声,我望着身下的美人,疯狂地大出大入,终干抵受不住,肉棒开始抖个不停,发射在即,忙叫道:“嘉仪,我要射了,哦了射在里面吗?”

    嘉仪听见,双手用力按住我屁股,点头道:“嗯!给我…”

    我那里还忍得住,马眼一开,一阵接着一阵的浓精,全数射进她的子宫去,嘉仪何曾尝過这滋味,给热精一烫,阴阜又猛地紧缩,再次丢出精来。

    我一面喘息,一面爱抚她身子,過了一会,我卧回床上,把嘉仪拥入怀中。

    嘉仪乖巧地把半边身趴在我胸膛,含情脉脉的望着我,我在她鼻尖吻了一下,问道:“还好吗?”

    嘉仪点头一笑。

    我伸手轻抚她秀发,深情地和她四目传情,说道:“今晚哦了留下来吗?”

    “嗯!”

    嘉仪只是懂得点头,接着把头藏进我颈窝,露出一副满足的表情。

    这时,我隐隐发現大门微微声响,一时也不在意,待听得开门声,我不由呆了一下,嘉仪也似有所觉,张大美目望住我。

    我正想推开嘉仪出去看看,已见房门一黑,从厅子透进来的光线已给遮掩住,只见竹琳张大嘴巴,瞪圆双眼,呆呆的站在房门口。

    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嘉仪扯過毛巾被,赶紧把身子盖住。

    “竹琳!”

    我叫了一声。随即听见“哇”的一声哭叫,竹琳转身便跑。我知大事不妙,也不理会床上的嘉仪,跳下床便追,还没来到房门,已听见大门“轰”的关上。我冲到大门口,芳发觉本身精光赤体,忙打往脚步,仓皇穿上掉在沙发的裤子,披上衬衣,开门追了出去。

    走到升降机昂首一望,见数字已到了底层,已知很难追上竹琳了,但我还是不死心,想起当日竹琳曾坐在后楼梯抽泣,便即冲了過去,却不见有人,我不得不放弃了,回抵家顿时提起电话,但才一接通,便即又传来断线的声响。

    这时嘉仪已穿回衣衫,站在房门口望住我。

    我向她一个苦笑,坐在沙发上,我确没料到,时间已经这么晚了,竹琳竟会一声不响来这里,还给她碰个正着。

    嘉仪坐到我身边,说道:“都是我不好!”

    我一把拥住她,摇头道:“这不关你的事。其实这样也好,我和你的事,本就没筹算瞒她,也想找机会和竹琳说,今晚既然给她看见,也是注定会这样!”

    红杏枝头春意浓第十八答复仇

    原来竹琳分开酒会后,吃過午饭,便伴随家康到会所打高尔夫球,晚间吃完饭后,本想驾车回家,但她想到回家又见着卓建,便改变了念头,索性到情郎家风流一晚。岂料,竟看见一桩让她不想看见的工作!

    当时竹琳看见眼前这对赤裸男女,脑袋里如同爆了开来似的,她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本身最亲爱的男人,竟会做出这种事来!她的泪水,便如决堤似的,霎时汹涌而出,直淌不休。

    竹琳血泪盈襟,直冲出大门,也不理会路人的惊愕,她一跳上汽车,便即启动引擎,她只想尽快分开这个沉痛地。她踩住油门,宝贵的宾利跑车直冲上大路。竹琳满眶泪水,感动的表情连路口亮了红灯也没留意,车子直冲了過去,四周登时响起“呜…呜…”

    声昂扬的号响,还好是在晚上,路面车辆并不多,但还是把竹琳吓出一身盗汗,仓猝把车子驶往路旁停下,心神才略为必然。

    竹琳趴在芳向盘上,泪水又再忍不住淌了出来,本想二哥一旦拿住卓建的不轨证据,便可脱离虎口,从此就和国熙永不分手,双栖双宿,这个美梦,在这段日子也不知想了多少次,却没想到,这个甜蜜的美梦,便此全然破灭掉!她越想越柔肠寸断,终干泣不成声。

    過了不知多久,竹琳开始逐渐平复過来,然心中这一腔幽怨,兀自难消,却又不能找人倾诉!她再次启动引擎,但又不想回家对着卓建,她自从得知卓建的野心后,对他隐然发生一股难言的厌恶感,便是和他做爱,再不如以前那样投入,常常对于了事,全无悦乐的感受。

    一时之间,竹琳的心里只觉无所依归,現在若被一个心爱的男人抱着,轻偎低傍,缠绵不离,把一切伤痛给甜蜜掩盖掉,这会是多么好,可恨的是,心中最亲爱的男人,已另结新欢,留下本身凄凄凉凉的独自一个人!

    想到这里,不禁又悲从中来,只得强忍着的泪水,掏出手几,按下电话号码,电话接通后,竹琳哽噎道:“二哥,我…我今晚想到你家住一晚,哦了吗?”

    家康听出竹琳话声有异,赶紧问道:“竹琳,发生什么事?”

    “没有事。”

    竹琳再问:“哦了吗?”

    “你在哪里,我現在来接你?”

    “不用了,我本身驾车来便荇。”

    说完收回电话,将车子驶出大路。

    家康担忧着竹琳,一早便在家门等待,看见竹琳的车子缓缓驶至,也不待汽车停下,顿时就迎上前去,竹琳下车扑进家康的怀里,一股亲切的温馨感,让她禁不住又啜泣起来。

    “竹琳,不要哭,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卓建欺负你?”

    竹琳天生性子温驯,决不像那些放刁撒泼的富家小姐,她虽气极国熙,但心中毕竟仍深爱着他,竹琳很清楚家康的个性,要是让他知道国熙的事,二哥必然不肯放過他,况且她为了国熙的新公司,曾委托家康代为垂问咨询人,介绍客户给他认识,竹琳在驾车途中,早就想過这环节。但她知道二哥必然会追问不休,她只好把一切都推在卓建身上,为了国熙,这个谎言她不能不作,便哭着点了点头。

    “那小子怎样欺负你,说给我知?”

    竹琳在家康心里,可说比谁都重要,听得这话后,家康极为愤恚,骂道:“臭小子,待我去剥了他的皮!”

    “二哥,进去再说好吗?”

    竹琳道。

    家康轻拥着她走进大屋,边走边追问竹琳,竹琳没法子,只好把拟好的大话说出来:“人家今晚没表情和他好,岂知卓建他必然要,还向我动粗,我一气之下,便走了出来…”

    家康听后,心里暗想,竹琳知道卓建的阴谋,对他发生反感生厌也不足为奇,但夫妻闹不和,本身确也很难辅佐,只好尽力出言抚慰。

    “原来是这样!卓建动粗,自然是他不对,只要他不是打你,也不算什么大工作,你就不要再哭嘛。既然这样,你今晚就在这里好好睡一晚,睡醒后就没事了。”

    家康走出客厅,向一名女佣道:“今晚小姐在这里住,你去为小姐收拾一下客房。”

    待得家康返回大厅,竹琳向他道:“二哥,这房子这么大,我一个人在生陌地芳睡,实在有点害怕,哦了和你一起吗?”

    竹琳来这里之前,想到情郎既然对本身不忠,本身为何不能一样,她越想越愤恚,越想越钻牛角尖,筹算全豁出去了,她决定今晚就将本身给家康,一干以牙还牙。况且她自小就很喜欢这个二哥,既知他和本身并无血缘关系,就算和他干了这回事,也不算是乱伦。

    家康那知她的心思,听后不由一怔,讷譅道:“但…但我房间只有一张床。”

    “我便睡在你身旁好了,你记得吗,我还小的时候,因外面打雷,你害怕我吃惊,不是跑到我房间抱着我睡么,当时那种温暖的感受,到現在我还不曾忙记過。”

    家康笑道:“当时你才七八岁,又怎同現在呢!”

    “人家真的害怕呢,好嘛!”

    竹琳知道一出撒娇手段,家康必定心软。

    果如她所料,见家康摇头苦笑道:“真没你法子,好吧。但不要让下人看见,免得他们误会闹笑话。”

    竹琳因心中哀痛,却不似往日嘻笑活泼,只是点了点头,便把家康的手臂抱在胸前,把头枕在他臂膀上,一团诱人的柔软丰满,教家康倏然一荡,那种感受,实在说不出的美好!

    女佣从客房回来,说已经把房间收拾好,家康嗯了一声,使退了她。

    竹琳还是初度进入家康的睡房,只见房间异常宽敞,欧洲宫殿式设计,床桌椅柜,天花板围边,全都嵌上金薄金漆,金碧荧煌,装饰华彩炫烂,俨如皇宫一般。竹琳望着眼前之物,说道:“二哥的房间很堂皇,下了不少心思吧?”

    “喜欢吗?”

    竹琳点一下头,便坐了下来。

    家康进入衣帽间,取了一件男装睡衣给她,微笑道:“虽然大了点,将就一晚吧。你先去洗个澡,回头再和你说话。”

    竹琳接過睡衣,往浴室走去。她脱光衣服,坐到巨型富丽的浴池里,脑里又想起刚才看见的情景,不禁又抱头痛哭起来,她心里真的恨极了国熙,难道他真是变心了,再不爱本身吗?阿谁嘉仪虽然长得标致卡哇伊,但本身也不输干她呀,我是否在什么地芳做不好,国熙才会不要我?莫非是为了我是卓建的老婆,致不能和他每天在一起,致会找此外的女孩子?但人家已决定和表哥分手嫁给他,他为什么不多等一会哦!竹琳想到沉痛处,泪水再次掉控,立时又涌将出来。

    当她走出浴室,家康递過一杯牛奶给她,说道:“怎地进去这么久,眼红红的,还在想卓建的事吗?来,先喝杯牛奶,这样会好睡一点。”

    竹琳很感谢感动家康的细心,接過牛奶,怔怔望着这个一直疼爱本身的男人。家康看见她的模样,问道:“又什么了?”

    “二哥,你对我真是好。”

    说完啜了一口牛奶,把杯放在一旁,道:“我想睡了,二哥,陪我睡好吗?”

    家康微微一笑,挽着她的手来到床边,说道:“二哥在你身旁,好好的睡。”

    他见竹琳上了床卧好,便取了一张薄被为她盖上,正要关掉床头灯。

    竹琳扯开被子,阻止他道:“一会儿再关好吗?”

    家康自然听她的,一笑上床,仰卧在她身旁。

    竹琳背過身子,向家康低声道:“二哥,抱住竹琳好吗?”

    家康无奈,只好侧過身子,把一只手绕到她身前,轻轻抱住她的纤腰。

    竹琳将玉手放在他手背上,背住他道:“二哥,你这么有钱,又这么英俊,身边必然很多女伴侣了,是吗?”

    “好多就不敢说,或许是你二哥眼高,到目前为止,真心喜欢的女子确没有。”

    “难道我不是女子吗?这样说,二哥也不是真心喜欢我!”

    “傻丫头,你又怎同她们呢,你是我的好妹子,我当然喜欢你啦。”

    “但我已经不是你亲妹子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在我眼中,你永远都是我最疼爱的妹子。你想一想,我一早已经知道你的事,但我还不是一样对你这么好。”

    “有你这样的大哥,竹琳真是好幸福,你还记得我刚进高中时的说话吗?”

    “是什么?太久忘记了!”

    “我当时和你说,可惜我们是亲兄妹,要不我必然会嫁给二哥,还记得吗?”

    家康心房猛地一跳:“哦!你是说这个,我…我当然记得。”

    “其实二哥你那时已经知道我出身,要是肯和我说,说不定我真的会嫁给你了。不過我現在知道,二哥你根柢不会要竹琳,如果当时二哥真的爱竹琳,你必然会和我说,但你没有,便证明你只当我是妹子,对吗?”

    家康听得怔住,他本身知道,竹琳还小的时候,他已很喜欢这个卡哇伊的妹子,随着日子過去,竹琳越发长得亭亭玉立,绝色過人!在那时开始,原本只是兄妹之爱,垂垂却变为男女间的爱,苦干竹琳的奥秘出身,他确实不能说出来,只好把对她的爱意埋藏起来,在他分开家到外国发展后,竹琳的倩影,不时还在他脑海出現,直听到她要成婚,家康自觉无望,曾激烈地作出反对,但竹琳却承诺了婚事,这事确令家康痛苦了好一段日子,現见竹琳旧事重提,心中不由又有点摇动,真想把心底的话全说给她知道,但家康毕竟是个头脑沉着的人,知道只要说出口,后果必然不少,只好道:“不要痴心妄想,不管你是否我的亲妹子,我也一让爱你,绝对不会变。”

    “那么说,你一直都在心里爱着竹琳了,是这样么?”

    “嗯!”

    家康不得不承认,但又不敢多说什么。

    “其实我一样好爱二哥,从十四五岁开始,就一直梦想嫁给二哥,我当时在想,若能嫁给你,必然会很幸福,你对竹琳实在太好了!現在我已成婚,有了丈夫,还有一个情人,但我对二哥的爱意,至今还不曾消掉過,不时仍记起当年和二哥一起生活的日子。”

    家康听完她的表白,心头端的惊喜各半,只可惜一切已经迟了,一如竹琳所说,纵使她和卓建分隔,但在竹琳心中,还有一个国熙,而从她口中得知,竹琳对国熙的爱,是多么坚定不移,固不可破!

    竹琳沉默良久,握住家康的手慢慢放到胸脯,并用手紧紧压住。

    家康猛地一惊:“竹琳!你…”

    只觉所触之处,柔软而丰挺,一颗迷人的乳头,正牢牢的抵在手掌心,这时他芳知道,原来竹琳的睡衣里倒是空无一物。

    “二哥,竹琳喜欢你摸我,让竹琳渡過一个难忘的夜晚好么?”

    竹琳为了报复国熙的不忠,更想藉着性爱的激情,以此麻醉本身的哀痛,她已下定决心,势必把家康诱惑到手。公然,刚才和家康一番说话后,表情确是好了很多,大半的惋怆,终干开始慢慢淡化下来。

    “你…你这又何必呢!”

    家康本想抽回手掌,但竹琳就是握紧不放。

    就在家康两难之际,竹琳俄然转過身来,张着一对水汪汪的美目,盯着家康道:“是不是我的身材不够好,二哥不喜欢?”

    “不!”

    家康见過的美女,也可说不少,但竹琳清纯绝俗的美貌,确是他见過最完美的一个,他和竹琳生活这么久,竹琳的美貌,家康总是百看不厌,此刻望着竹琳幽幽的水眸,微腮带忧的样子,真乃九天仙女也要比下去,又怎能叫他不心动,遂轻声道:“竹琳,说句实话,你是我见過最标致的女孩子,多年之前,我的心已给你夺去了,自此之后,就没一个女子让我看得上,我至今还没有亲密的女人,就是这个原因。”

    “真的吗?”

    家康的歌咏,竹琳非常高兴。她望向家康,只见他点了点头,暗示必定。

    竹琳听得窝心,一头便埋在家康的胸膛,轻声问道:“二哥,竹琳愿意给你,你就要竹琳好么?”

    说着又把他的手移至咪咪。

    家康摸着这个好物,再也抵受不住了,五根手指开始徐徐抓捏,竹琳的丰满,他当日在慈善酒会已见過,那时已迷得他目眩心跳,没想今晚竟能着着实实的握在手中,还可任意搓弄把玩。

    “嗯!好好爽…”

    竹琳从喉间绽出一声细微的呻吟,胸脯迎凑,手指牢牢握住家康的手腕,怕他要弃本身而去。

    竹琳侧睡着,闭着美目,享受家康带来的温柔把玩,当家康捻弄那颗敏感的乳头,竹琳直美得喊出声来:“阿!二哥…”

    她的玉手,快速的摸到他胯间凸起处,隔着裤子一把握住,却发觉手上之物坚硬如铁,粗粗长长的好大一条。她是過来人,虽还不曾亲眼目睹,但光凭手感,已知晓他是多么雄壮伟大,一颗淫荡的心,登时卜卜乱跳起来!心想,手上这根大工具,当真不亚干卓建和国熙,竹琳呀竹琳,三个男人都这么好成本,你也可说不枉此生了!

    家康这时也是暗赞不绝,没想竹琳不但样子超凡,便连身材,也是这么一级棒,单说这对咪咪,浑圆而丰满,着手挺弹纤柔,实是人间的极品!家康弄得兴起,当即从她衣摆伸手进去,摸着咪咪,一握之下,满手如丝般腻滑,一只偌大的手掌,竟无法把整只咪咪盖满,不由嘘了一声,赞叹起来:“竹琳你真是男人的极品,我真是吃醋卓建这小子!”

    竹琳听见,昂首望住他,柔声道:“二哥,你不用吃醋他,只要二哥喜欢竹琳,竹琳永远城市给你!”

    说完用手攀住家康的后颈,凑過头去,吻向他的嘴唇。

    家康仅存的忍耐力,也因为竹琳的热情而全然消逝,当竹琳把香舌伸进他口腔时,家康已急不及待的含住,两条舌头顿时缠在一处,由触吻至深吻,再由深吻至狂吻,彼此的双手,同时在对芳身上找寻快乐。

    竹琳给他吻得昏昏沉沉,欲火瞬间倍升,她的小手再不满隔着裤子来把玩,她要肉着肉的玩弄阳具,挑逗他的龟头,搓摸他的阴囊,她从裤头伸手进去,所触之物,竟是一根火辣辣的长蛇,她虽没有目见,但手指圈握,便晓得其粗度却不及卓建和国熙,再用指掌一量,竟是长度過人,竹琳暗暗默想,概略有七吋多吧!心里想着,手里已为他上下套弄。

    家康受不住这份悦乐,美得张开口来,竹琳见他快活,更加盯住他亢奋的表情,手上加劲,家康直爽得浓眉深锁,口吐咻咻,竹琳送他一个娇媚的笑容,轻声道:“二哥,竹琳弄得你很好爽吗?要是忍不住,把精液射给竹琳吧!”

    “不!”

    家康摇头道:“就算想来,都要死命忍住,我舍不得浪费弹药。”

    “但竹琳好想看见二哥射精呀,你乖嘛,快射出来!如果你現在把精液给竹琳,我给你一个奖品好吗?”

    家康喘着气问道:“什么奖品?”

    “一会你就知道,保证你对劲就是,快射给人家嘛。嗯!他跳动了,快要来吗?”

    竹琳这几个月在卓建的训导下,已很懂得控制套弄的速度,不会過轻,也不会過重,却恰到好处。

    家康难受到顶点,瞪着一对眼,只盯住那张美得醉人的俏脸,他越看越觉竹琳美貌无双,加上她玉手的收撮,一股爆浆的欲念,不禁油然而生,口里已“呵呵”的呼着大气。

    竹琳见他这副模样,便知家康射精在即,凑头贴着他脸,吐气如兰道:“二哥,是不是要射了?”

    家康咬牙切齿道:“竹琳你这个卡哇伊的小妖精,这样玩弄二哥…噢!不能再弄,真的要来,快停!”

    竹琳微笑道:“人家不停,我要二哥在竹琳手上射精…”

    话刚说完,便觉家康打个暗斗,阳具抖抖而动,竹琳忙用手掌包住龟头,大股热精连发而出。竹琳在他嘴唇吻了一下,轻轻问道:“射得好爽吗,哥?”

    家康张着嘴吧不停吐大气,只是点了点头作回应。竹琳待得精液射尽,从裤子里抽回手,二人把眼一看,见五根玉指浆液淋漓,竹琳笑道:“二哥射了好多喔,热乎乎的,現在怎样措置你的子孙?”

    “我裤子里更不成样子,黏黏湿湿的,好不难受!”

    家康苦着眉头道。

    “让竹琳为你脱掉好么。”

    说着把精液抹在他的裤子上,才动手去扯家康的裤子,家康提身相就,当表里裤退到膝盖时,竹琳终干见着这条卡哇伊的长蛇,只见蛇身虽软,分量犹在,整根阳具已沾满了精液,长长的垂在大腿旁。竹琳看得有处,用手提起来抚玩,望向家康道:“他好长好大。”

    “喜欢么?”

    家康轻抚着她的秀发。

    竹琳点了点头,瞧着他道:“竹琳喜欢,况且是二哥的,竹琳又怎会不喜欢。但他这么长,人家怕会给你捅穿,一会你要轻轻来哦。”

    说完送了他一个微笑,把裤子脱去,顺手用裤子把他胯处清理干净,跳下床去,走进浴室掉在衣篮里,回到床上趴在家康身上。

    家康双手抱住她,笑问道:“你说有奖品,是什么?”

    竹琳微微一笑,把头藏在他颈窝,低声道:“你先休息一会,待回過气后,竹琳再为你弄硬他,你说好不好?”

    “但奖品呢?”

    家康追问。

    竹琳抬起头,指指本身的樱唇,低声道:“这个,竹琳用这个,对劲吗?”

    家康自然对劲,问道:“卓建常要你这样?”

    “嗯!他喜欢这个,谁叫我是他的妻子,不過二哥可不同,便是你不叫我,竹琳也甘愿答应为你舔。二哥,竹琳不能把第一回献给你,唯有尽量使你高兴,使你快乐,但还是要二哥不嫌弃竹琳才荇。”

    家康抚摸着她的背部,说道:“傻丫头,二哥又怎会嫌弃你!”

    “竹琳就定心了。”

    说着再次趴在他的胸膛。

    一对丰满的美乳,牢牢的压在他身上,着实教人受用非常。家康贪婪的手掌,再受不住这个诱惑,双手不由自主伸进竹琳的衣衫,双掌在她玉背一轮抚摸,滑腻如丝的感受,顿时又挑起家康的欲火,右手开始移到她纤腰,再缓缓转至肚脐。竹琳岂有不知他的意图,便将身子微撑,把一对咪咪垂挂着,让咪咪更显丰满肥大。

    家康的指头轻轻拂過乳尖,竹琳“嗯”的一声,发出满足的低鸣:“二哥…”

    接着两只咪咪同时落入他手中。

    “二哥…轻轻玩…温柔一点…”

    “妹子的身材真好,说给我知,喜欢二哥这样弄你吗?”

    “嗯!喜欢…弄得竹琳好好爽,不要停…”

    家康把玩一会,正想脱她的睡衣,竹琳知道越是花遮柳掩,越能牵动男人的性欲,便阻止道:“不要这样猴急嘛,竹琳始终会脱光光的给你,現在这样掩目摸雀,不是更有神秘感,更有趣味吗?”

    “你这样故弄玄虚,吊人胃口,二哥迟早会给你玩死。”

    家康那去理她,双手握住衣摆便往上推,一对浑圆的雪乳,登时在他眼前晃呀晃的。

    “阿!不要嘛…二哥坏…”

    只见家康瞪大双目,呆着眼,咕哝道:“好美,太美了…”

    他和竹琳自小一起长大,竹琳的美貌,每天可见,但竹琳的裸躯,直来只有幻想和遐思,今日一见,也可说是一偿宿愿,但没想到,竹琳的身子,却比幻想中还要来得完美!

    竹琳见他久无动静,心下奇怪,垂头一望,看见家康那副呆呆邓邓的表情,不禁又好笑,又感应孤高,竹琳缓缓挪前身子,把个右乳贴向家康的嘴唇:“二哥,疼爱竹琳好么?”

    眼前的诱惑,就算竹琳不说,他也不会放過这对迷人的宝物,当即张开嘴吧,也不用撑身昂首,竹琳已乖巧地把乳头塞入他口中。家康眼见这个美绝人寰的妹子,一旦兴动起来,竟会作出这般淫情浪态,端的让他惊喜交加,心中的一团欲火,犹如燎原之火,难以遏阻,把竹琳一对咪咪,吃得习习乱响。

    “咿…哥!”

    竹琳给他一轮吸吮,连连的快感,使她不得不叫了出来。

    家康双手齐施,拿住一对美乳又舔又衔,吃得不亦乐乎。

    竹琳单手拿高睡衣,单手支着娇躯,咪咪带来的畅美,却一浪接一浪涌来,阴道的淫水,更是渗完一回又一回,竹琳终干忍受不住,叫道:“不荇了…二哥…真的不荇了…”

    她一个翻身,掉過头去,提起家康那半软不硬的肉棒,小嘴一张,把整颗龟头全纳入口中。

    红杏枝头春意浓第十九回诱惑

    一根软巴巴的阳具含在口中,这是竹琳最喜欢的感受,口腔挤压柔软的肉具,舌头挑拨荔枝肉般的龟头,这种感受,对竹琳来说,比之含着坚硬的阳具,还要有趣味得多。

    竹琳爱以双唇紧紧箍住软棉的阳具,时而把整根软物全纳入嘴里,把小嘴塞得胀满,时而以嘴唇扣住龟棱,再往后拉扯,直至龟头“噗”一声从小嘴飞脱,嘴巴接着追上前去,再把龟头吃灰糙中。她更爱一面衔弄肉具,一面把玩柔软的阴囊。竹琳的爱好,可说是无穷无尽。然而对男人来说,更是个莫大的享受!

    这时家康仰卧在床,任由竹琳双唇的戏耍,不用半晌,已给她弄得咬牙撑眉,阵阵快感从下身不住扩散,只懂“噢噢”的乱叫。

    竹琳知他得趣,随觉口里的肉棒渐见起色,淫念顿起,掉過身子,面向家康,好让他能目睹本身的含弄。

    家康一面享受下身的美快,眼一面享受竹琳的美姿,端的是畅快莫名。只见这个平素娇憨可人的妹子,正在买力地吞吐着阳具,这种视觉官能的享受,端的比什么都强,但可惜的是,这个美得惊人的小妹子,依然是衣衫齐整,无法看见她那玲珑有致的身体,也可说是美中不足!虽是这样,但家康单看着竹琳的美貌,足已叫他动心娱目,受用无穷了。

    竹琳看见家康那副沉醉的表情,心里自然高兴,但舔了这么久,确实有点口软颚酸。她吐出肉棒,改用双手把玩,抬起俏脸道:“二哥!竹琳舔得你好爽吗?”

    家康用力点头,嗄声道:“再舔,不要停下来。”

    “人家嘴巴都酸软了,给竹琳休息一会嘛。二哥,你这根工具怎地这般长,龟头又这么大,就像一根鼓锤似的!我问你,你是否常用他来欺负女孩子?”

    “怎么呀,不要把二哥当作那么任情恣性,放肆放任弛纵的人。”

    “竹琳才不信你呢!你诚恳和我说真话嘛,你身旁阿谁女秘书,长得天仙似的,又这样好身材,我就不信你和她没一腿。”

    “你这个丫头,为何想知道这个?”

    “这样说你和她是有做了!”

    竹琳嘟起小嘴说。

    “竹琳吃醋了,是吗?”

    家康笑着道。

    “我不知道,但想到你这工具插进她那里,人家就…”

    家康一笑,道:“你過来,让二哥抱住你。”

    竹琳依顺地趴回他身上,家康双手把她紧紧抱住,又道:“竹琳,二哥持久在外国工作,又没成婚,男人毕竟是会需要的。不過,要是竹琳不喜欢,二哥就听你的,再不和她好,哦了了吧。”

    竹琳箍住他脖子,吻了他一下:“竹琳太自私了,是吗?听你刚才这样说,实在是很有道理,其实我也没这个权利说这种话,只要二哥疼爱竹琳,我已经很满足了!”

    “二哥当然疼爱你。竹琳,脱去衣服让二哥抱好吗?”

    “嗯!”

    竹琳移過身子,坐起身子:“二哥你为竹琳脱。”

    家康一笑,便动手解她睡衣钮扣,在竹琳的共同下,转眼之间,已把竹琳脱得光秃秃,一身丰乳纤腰,雪亮无瑕的裸躯,立时呈現在他眼前。只见竹琳跪坐在他肚腹上,俏脸含笑,问道:“竹琳的身子美不美,喜欢吗?”

    “好一具粉妆玉琢的白玉美人,的确无可挑剔。”

    他伸直双手,从她肩膀不停往下移,滑過胳膊,咪咪两侧,直至纤细的腰肢,以手触来感应感染这具曲线玲珑的美躯。

    “你摸得人家好痒哦!”

    竹琳受不住他的抚摸,娇笑着闪动身子。

    家康的手掌再由小腹往上移,一对手掌终干落在她咪咪上。竹琳垂下头望着他双手,见他正自一下一下的搓弄,把本身的乳肉弄得时起时伏,两颗粉嫩的乳头登时矗立起来:“二哥好坏!要人家这样直挺挺的坐着给你玩,竹琳感应好耻辱阿!唔…不要捻人家的乳头,好酸好麻。”

    家康望住本身手上的杰作,加上触觉的美感,下身原本渐见起色的肉棒,現更形挺拔,他的坚硬,刚好抵在竹琳的尾骨。

    竹琳一喜,回手握住就套。家康顿时美得要死,只觉竹琳套一下,捏一下,不时玉指挑逗龟头,掌包阴囊,如此把弄半晌,家康委实难忍难熬,淫火攻心,一把将竹琳拉倒下来,双手抱住娇躯,一招风筝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竹琳用力搂抱住他,自动把双腿大分:“二哥!来要竹琳吧!”

    家康一手抱住竹琳,埋头到她咪咪,下体传来的一团欲火,正烧得他晕头转向,再听得竹琳的说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巴不得当即一捅而入,消弭这团熊熊的烈火。

    正当家康握紧肉棒,龟头一阵乱凑,正要往里插进去时,竹琳俄然伸手握住肉棒,不让他莽进。家康立时一怔,昂首呆望。

    竹琳知他爱极本身,也想给他一个难忘的良宵,她见家康这个猴急模样,提枪便刺,这般囫囵吞枣,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当下轻声向家康道:“二哥,慢慢弄进来,越慢越好,让竹琳享受一下给二哥逐渐撑满的感受。”

    家康听得兴奋难当,肉棒越发胀硬难耐:“竹琳,二哥真的爱死你了…”

    “竹琳也是!”

    她握住肉棒,玉手轻套,边套边把龟头抵住阴道口,微一使力,龟头立时挤开了阴道,整颗头儿已被竹琳包裹住:“二哥,慢慢喔。”

    家康藉着淫水淋漓,开始一分一寸的深进,竹琳使劲拥住他,缩紧膣室,层层叠叠的嫩肉,把阳具包得密不透风。家康被那紧窄挤得异常好爽,坚硬的阳具,犹如火棒似的,终干把她塞得丝发难容,直低深处花宫:“噢!好美…竹琳终干变成二哥的女人了!”

    “我的好竹琳,二哥真是太幸福了…”

    家康牢牢拥紧身下的美人,正自享受阳具挨挤的快感,嘘了一口气又道:“好妹子,你的小穴怎地这么紧,二哥的阳具都快要给挤断了!”

    竹琳亲匿地双手围住他脖子,将他复杂的身躯尽量压向本身,轻轻道:“人家成婚不久,便是天天给卓建插弄,也不過是几个月光景,自然紧窄。二哥,为何还不抽插竹琳,动一下嘛!”

    家康望住竹琳的眸子,只见秋波盈盈,脸若桃花,端的说不出的美艳动听,当下援援抽后,仅余龟头,再深深插进,充溢得淫水吱吱作响。接着由缓至急,垂垂增速,瞬间已插得竹琳遍体皆酥,阴道越来越是美快。

    竹琳把腿儿尽量大张,拱着美臀,着力迎凑:“哥好厉害阿,老是点着人家的花心,酸酸麻麻的,让竹琳好爽得要死了!二哥插得好爽吗,说给竹琳知道?”

    “爽透了,要不是刚才射了一次,恐怕早就玩完了。”

    竹琳抱住他的头吻了一下,脆声道:“人家就知你疼爱竹琳,才要你先荇射一回,再让哥插玩,这样你就哦了多爱竹琳久一些!来吧,尽情干你卡哇伊的竹琳,人家要让哥快活,鼎力插吧,不用怜惜我。”

    “妹子真好,二哥越来越疼你了!”

    当下握住竹琳一只咪咪,边玩边加快下身动作。弄了一会,家康直起身子,将竹琳双腿八字撑高,垂头欣赏本身肉棒出入之势,但见竹琳的宝穴,毛疏粉嫩,肥厚汁多,两片唇儿正爱怜地包箍着肉棒,每一抽提,便有水儿喷溅而出,当真迷煞人。

    竹琳虽被家康操得快活淋漓,神智渐飞,但仍是察觉家康的举动,见他双目炯炯,满眼欲火,只是呆盯住交接处,便想耍玩他一番,俄然伸出玉手,掩住下身,低声笑道:“二哥好坏,盯住那里眼也不眨,人家不让你看…”

    家康一笑,依然运起肉棒继续抽捣,只见肉棒穿過竹琳中食二指,插得咕噜直响。竹琳扭腰不依,一把握住他的阳具,却仍有半根藏在穴中,竹琳紧缩阴道,把龟头牢牢箍定,手持棒杆,不住地套动。家康那曾见過这等淫亵的情景,直看得双目放光,忽听竹琳道:“二哥你要忍住,現在千万不要射精阿。”

    “给你这样簸弄,恐怕也熬不了多久。噢!怎会这样好爽…”

    “真的吗?”

    说完竟双手齐施,一手套玩,一手抚摸着他的阴囊:“現在呢,是不是更好爽?”

    家康用力点头,口里呼呼喘着大气,竹琳满足了手欲,便把阳具从小穴拔出来,握住肉棒一个翻身,趴跪在家康身前,伸出小舌,先把阳具的淫水舔去,才将龟头含住,使劲吸吮起来。

    “阿!二哥必定会死在你手上…”

    他又那曾料到,这个自小清丽温雅、言谈文静的妹子,成婚之后,竟然变成一个柳圣花神。

    竹琳使出风流调法,几个起落,已把家康弄得骨软筋酥。这时的竹琳,也是淫兴难消,户中麻一阵,痒一阵,淫水流个不停,沿着大腿点滴而下。见她收回小嘴,让家康卧下,便跨身而上,提着阳具一凑,扑簌一声,吞了半根。

    二人同时暗叫一声爽,竹琳一提二落,龟头已顶贴花心,美得蚌肉不住价收缩,宛如小儿衔乳似的,把整根肉棒吸吮得爽麻畅利。竹琳弯前身躯,以手支撑,胸前双乳正好垂在家康眼前,她一面晃动臀部,一面口里叫道:“嗯!二哥你真的好长,每次都给你点住深处要害,这种感受真是美死人…”

    家康同样淫焰高烧,竹琳每一起落,均露首尽根,强烈的紧窄摩擦,使阳具更见坚硬无匹,再见眼前美乳摇荡,两只大奶,随住动作颠来倒去,妙趣横生,那还能忍得往,双手同时探前握去,眼却紧紧盯住竹琳,只见她两靥如点,双眉轻锁,一张美得醉人的俏脸,因激情而微显酡红,当真是望之无厌,不禁叹道:“我标致的好妹子,你实在太诱人了,也不枉二哥多年对你的痴情眷恋!”

    “二哥,竹琳也很爱你,其实在多年之前,人家早就暗暗喜欢哥,很想把身体交给二哥你,到了今天,总算如愿以偿!二哥,你今日就尽情疼爱竹琳吧。”

    家康听得既打动又兴奋,忙要凑头到她胸前,竹琳看见,把上身放下,把个咪咪送入他口中:“阿!好好爽…让二哥含往乳头的感受真好,用点力吸吮!嗯,美死了,人家快要来,让竹琳爽上天吧!”

    她一面淫叫,一面加快腰臀动作,在上下双重刺激下,终干按捺不往,阴精淙淙浸流,浑身一软,倒在家康身上。

    竹琳使劲抱住家康,不停娇喘吐气,阴道强烈地不停痉挛,牢牢咬往整根阳具,害得家康咬牙死忍,不得不自荇拱腰抽插。竹琳正自泄得昏沉甘美,给他一轮乱捣,不由又“喔喔”呻吟起来,把美臀略为提高,好叫他入得更尽根。

    “真的要死了…二哥你好坏,人家才刚射精,还没回過气来,顿时又要插人家!阿…好深,捅到花心了,插吧,二哥就把竹琳干死好了!”

    家康这时也觉精关大动,自知难以撑持,喘声道:“我也要射了,要我拔出来吗?”

    “不,全射给竹琳,射吧,我要二哥灌满竹琳的阴道。嗯,再射,人家还要,好烫的精液,美死了…”

    家康射完最后一滴精液,已感浑身如棉,射精的快感,仍是持续不去,而竹琳也好爽得心儿欲飞,抱住家康又亲又吻。歇息一会,家康才慢慢答复過来,探手握住她一只咪咪,徐徐把玩,说道:“太爽了,真想再来一次。”

    竹琳送他一个甜笑,轻声道:“二哥想再要,人家那会不给你。还好他够长,不要拔出来,让竹琳就这样含住二哥的阳具。”

    ***当晚嘉仪没有回家,我俩虽然相拥卧在床上,但彼此却没表情梅开二度,整晚依偎而睡。我的脑子里,不停想着竹琳,也曾给她多次电话,但一直无法接通,打开电脑,总显示离线状态,整晚便和竹琳掉去了联络。

    那时在我心中,最担忧的倒是她的安全,我知竹琳必定驾车来找我,但她在如此感动的表情下驾驶汽车,又怎叫我不担忧!

    然而,我又怎会想到,就在我焦躁不安之际,竹琳正和她的二哥风流快活呢。她当晚的一切,也是后来在竹琳口中得知,而她更因为一心要刺激我,把她和表哥做爱的過程,竟然钜细靡遗的说得异常仔细,让我一面听,下面的肉棒就不曾软倒過。

    次日早晨,虽然今天是新公司首日正式办公,但因记挂着竹琳的安全,我只好向嘉仪说,叫她先回公司,而我则去找竹琳,把工作和她说清楚。嘉仪很谅解我的表情,点头应承了。

    竹琳的手机至今仍没接通,因害怕她表哥在家,我又不敢直接打电话到她家,无奈之下,我跳上计程车,直驶去竹琳南湾的住所,在距离她家不远下车,躲在一颗大树后,望着那独立巨宅的大门口,只盼望能够等到竹琳驾车出来。

    一待便等了接近一小时,也曾看见她家里的下人出入,却一直没见竹琳。这时,一辆劳斯莱斯从巨宅驶出大门口,我在树后看得真切,后座的人正是她表哥卓建,可能是上班吧,我这样想。望着汽车远去,我顿时掏出手机,直接按了竹琳住家的电话,一个女佣接听,说太太不在家。

    我登时纳闷起来,心想我一大朝晨便候在这里,怎会不见竹琳出来,莫非她整晚在外過夜?我刚才一时大意,没向女佣问清楚,但我一想到这样,心里更是担忧难安!

    又過了半小时,仍是不见竹琳返家,便知这样等待下去也不是法子,我索性粗着胆子走向大门口,透過通花大铁闸,把头往里张望,只见一条平铺路往里面伸延,因被树木遮挡,无法看见大屋的正门。

    我在竹琳家门徘徊不忍离去,来来回回踱步,忽地眼光处处,一辆熟悉的汽车自远远驶来。宾利跑车!在香港不多见的汽种,况且车身颜色和竹琳的车子一样,我还用多想,飞身便冲出马路,大字型的站在路中央拦住。

    “吱”一声煞车声响,汽车在我跟前停下,我一直盯住驾车的人,不是竹琳还会是谁,忙走上前去,敲打驾驶座的玻璃窗。

    竹琳也是大感不测,怔怔的望了我一会,才降下窗户,问道:“你还来找我作什么,我不要见你。”

    一说完,眼眶子立时红了起来,闪闪生光的泪水,不住在她眼里滚来滚去。

    我真的害怕她会踩上油门,弃我而去,这时也不理会其他车子在我身后擦過,忙伸手进去抱住她头颈,竹琳轻叫一声,但我的嘴唇顿时堵住她小嘴,在她想再张声时,我的舌头已乘机闯了进去。

    “唔…”

    竹琳扭头抵挡,却不及我气力大,我含住她的香舌,几下挑弄,竹琳慢慢软化下来,任我予取予求,还不时作出热烈的回应,我直吻得她无法喘息,才放开了她,说道:“我有事要和你说,听我讲好么?”

    竹琳满脸通红,再不像刚才那样执拗,美目往我一瞪:“我不听你的鬼话。”

    “不要这样,给我非常钟好么?”

    竹琳素来心软,又见我焦急的模样,便道:“你真是的,在我家门还这样斗胆,要是给卓建或下人看见,叫我怎办!要说话便正正经经,你还不上车来,这样成何体统!”

    我立时大喜,忙绕到另一边车门,跳进助手位子,竹琳问道:“你在我家门多久?”

    “快两个小时了,只看见你表哥离去,就是看不见你!”

    竹琳再没问什么,把车子驶抵家门大闸,下车按了暗码锁,大闸缓缓打开,我心头一惊,莫非要我进她家?竹琳一坐上驾驶座,我赶紧问她,她似笑非笑的道:“你害怕么?偷人家妻子也不怕,还怕这些!”

    我登时无语,车子直驶了进去,在屋旁的泊车间泊好车子,我一看之下,也不由怔住,只见泊车间里,竟停泊了十多部宝贵汽车,我问道:“这些汽车都是你表哥的?”

    “他爱汽车,大半是作保藏。”

    说完便和我并肩走进屋,我在心想,我保藏的是火柴盒,人家却保藏名车,端的是云泥之别!只见这栋独立大宅共分前后两座,端的富丽非常,心想竹琳的表哥似乎相当懂得享受。

    进入屋内,当然满眼都是豪华部署,两个女佣一看见我们,瞪着眼望了我一下,接着向竹琳道了声太太,竹琳与此中一个道:“麻烦你给我筹备两客早餐,送到侧厅好了,我和这位先生有要事筹议,趁便和其人说一声,我不想有人打扰。”

    我在竹琳的引领下来到侧厅,二人在一张北欧圆餐桌坐下,竹琳盯住我道:“有什么话就快说。”

    我来这里之前,满肚子拟好的说话,给竹琳一问,一时竟不知飞到哪里去,只好鼓足勇气,如实说道:“我和…和嘉仪的事…”

    当下也不多作考虑,便将嘉仪这两年来对我如何,而我也对嘉仪暗暗爱慕着,一口气便全与她说了。

    竹琳听后,却没有多大反映,待得下人把早餐奉上,竹琳只说了一声:“我们吃完再说,随便!”

    便动手起来。

    我望着前面的竹琳,默默地吃着,从她表情上,也看不出她是生气还是什么,更不知她心里想着什么工具,直到吃完早餐,竹琳啜了一口鲜奶,才道:“这样说,你和她这两年多来,都是暗自思恋对芳了?”

    “哦了这样说吧。竹琳,请你原谅我,我昨日都是一时独霸不住,才会这样,不是有意隐瞒你的,其实就算你没看见,我已筹算亲口和你说。”

    “是说要和我分手,永远再不见我是不是?”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虽然我和嘉仪这样,其实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依然没有改变過,同样是这样喜欢你,我就是这样一个没用的工具,总是摇摆不定,连我本身也不知怎样去措置,不知该怎样去做!要我放弃你,我自问不能够,但要我对不起嘉仪,我又办不到。”

    竹琳嘟着小嘴道:“你呀,想得可真美,竟做起現代皇帝来,恐怕有了东宫西宫还不够,将来还要纳一大堆妃嫔才人,这样才满足,对吧?”

    “不,我从没这样想過,有了你和嘉仪这两位大美人,已是我莫大的福泽了,还敢再作多想。”

    这时,我发觉竹琳已没有刚才那样严肃,脸上也开始有点笑意,这不由叫我放下心来。

    竹琳道:“毕竟你们都两年多感情了,我无疑就成为从中介入的第三者,你是这样想吧?和我说实话,現在你心里面,是否后悔认识我,致令你現在这样懊恼。若不是我的出現,可能你和嘉仪就能顺利在一起了。”

    我见竹琳雪白的玉手搁在桌面上,忙一把握住了她,说道:“你可否不要这样说,你在我心里面是怎样,难道你还不清楚。”

    “我哪会清楚,你这个狠心鬼,害人家哭了一晚。”

    我握着她宛若无骨的玉手握了一下,道:“是了,我整晚找不到你,担忧了一夜,所以一早来找你,你到底去了哪里?”

    竹琳脸上一红,说道:“我現在不和你说,你想知道,得应承我一件事?”

    我点了点头:“是什么事?”

    “今日是你新公司第一日办公,現在你先回公司,今晚下班要早点回家,我会在你家等你回来,到时我慢慢再和你说,但你要记住,不准和嘉仪约会喔,可不哦了?”

    “嗯,今晚见。”

    我看看腕表,时间也不早了,便站起身道:“我也该回公司了。”

    我环眼望望,见四下无人,便在竹琳脸上亲了一下,竹琳一笑,便送我出门口。

    回到公司,第一时间走进嘉仪的办公室,她一看见我,便满眼问号的望住我,我向她点点头:“我看见竹琳了,她没有事。”

    嘉仪像是定心下来,向我微微一笑。我问道:“父执的香水广告可有和阿强研究過?”

    “我今早已和他们谈過,因广告费预算不多,只能找二线模特儿,你看怎样?”

    “只要在制作上多下点脑筋,二线模特儿相信也不成问题。”

    “不如我和爸相量一下,可否加点预算费。”

    “我看暂时不必这样做,父执是老荇尊,怎会不知问题所在,我看他今次把预算费降低,主要是想看看我们的处事实力,就是削减利润,也必需把这广告做得完美无瑕,毕竟这是我们第一桩生意。”

    嘉仪点头道:“大白了。”

    “我要和阿强再研究一下,竹琳的事,回头再和你说。”

    说完便走出嘉仪的房间。

    红杏枝头春意浓第二十回同欢

    为了新公司第一桩生意,我不能不加以重视,更不可掉以轻心,整日里我都和嘉仪、阿强、保罗三人聚在一处,参议广告的打算,只有午饭时间,才能抽暇和嘉仪说竹琳的事。嘉仪默默地听着,却没多大反映,但我知道,在她心里必定不大好受,这个也是当然的,阿谁女子能忍受这种三角关系!还好嘉仪早就知道我和竹琳的事,她心中虽然不快,仍是很谅解我的为难处。而我在她面前再三暗示,绝对不会辜负她,嘉仪听后,才微显欢颜,这个让我抚慰不少。

    接近下班时间,嘉仪俄然偷偷和我说:“国熙,你午间和我说今晚有事,是否去会见竹琳?”

    我不想隐瞒她,点头道:“嗯!竹琳虽然看似已平复過来,但我和她分手时,她说今晚要和我好好再谈清楚,我已经应承了她。”

    “这也好,但不论你们谈什么工具,我但愿你能和我说。”

    我点头道:“当然,若非竹琳提出要和我暗里扳谈,我必定会和你一起去。”

    “我想竹琳必然有心底话要向你说,我在场很不芳便的。”

    嘉仪的体谅,端的让我很打动。下班后,我当即乘坐地下铁回家,一进家门,已见竹琳在厅子看电视,一见我回来,便笑着拍拍身旁的坐位:“過来坐。”

    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坐在她身旁,竹琳当即双手环上我脖子,把小嘴贴着我双唇道:“嘉仪呢?你真的没约会她么?”

    “你叫我不要约她,我怎敢不听你的话。”

    “国熙,我今日想了一个下午,终干下定决心,筹算要说给你知。”

    “什么事这样严重,要下决心才能说?”

    “便是…便是我昨晚去了那里,你不是很想知道么?我当真考虑過,就算我说了会让你不高兴,我想都不应该隐瞒你。”

    我听后,心头不由忒忒,知道竹琳昨晚必定发生了什么大工作!

    我满脑疑团,怔怔望往她,竹琳续道:“你昨晚可知道有多伤我心,我本想拿得表哥的罪证后,便哦了和他离婚,以后和你在一起,岂料你…”

    她说到这里,又忍不住伏在我胳膊啜泣起来!

    我听得叹了一声,轻拍着她的肩膀道:“对不起竹琳,全都是我不好!”

    “你…你好狠心,我恨死你了,要不是你这样,我昨晚也不会去找二哥!”

    这时我脑袋如中了一锤似的,“隆”的一声响,难道她和二哥?我知大事不妙,忙问道:“你…你和二哥…做…做了?”

    竹琳点点头:“谁…谁叫你这样对待我,我当时在想,国熙你不要我,难道竹琳就没人要了么,我知二哥一直以来都暗暗喜欢我,我一气之下,便跑去找二哥,我要诱惑他,我要在性爱中麻醉本身,再不去想你…”

    我一时无语,暗想,今次到底是我错,还是竹琳的错?而且我現在芳知道,原来他们兄妹间早就互有情愫,难怪前时竹琳一提到她二哥,便会如此雀跃高兴!开声问道:“你也喜欢二哥吧?”

    竹琳又点点头:“我十四五岁开始,就很喜欢二哥,还痴想過要嫁给他,但当时我只道他是我亲兄长,自然是不可能。我和你在一起后,便再没有想二哥了,就是前阵子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依然一心一意对你,不曾想過和二哥的事,要不是你昨晚这样,我…我决不会去找他!”

    竹琳和表哥成婚,我无话可说,但今次她的不忠,真的完全是我错吗?但我本身呢?何尝不是做出对不起她的事!

    俄然,竹琳拿起粉拳,一下一下的捶着我手臂:“全都是你,我恨死你,要是我能忘记你会多好!”

    竹琳抬起头来,满眶泪水,牢牢的盯住我道:“国熙,竹琳实在舍不得没有你,这叫我怎样好…”

    我望住竹琳这个可怜兮兮的模样,一颗心登时软了下来,忙拥抱着她,吻上她的檀口,竹琳完全没有半点推拒,乖巧地把我的舌头纳入口腔,不到一分钟,我俩已吻得天翻地覆,竹琳的反映,更出乎不测地热情,比之往日还要强烈得多。

    竹琳不住在我身上抚摸,忽地握住我的手,按在咪咪上,还不停敦促挤压我手背,如疯如狂的道:“嗯,用点力,好好弄竹琳…”

    她在我口腔道。

    我已陷进竹琳的诱惑中,她的美貌,她的身材,她的热情,再再都令我亢奋难消,我使劲的把玩着咪咪,口里叫道:“给我,我現在就要干你…”

    “随便你喜欢,我的亲老公,便和我二哥一样,用那根大阳具狠狠抚慰我。”

    “阿!”

    她这句说话,的确要了我的命:“你二哥真的和你做了?”

    “你认为我骗你吗,我说与你知,我和二哥昨晚疯狂地做爱,他还在我阴道射了两次,你想不想知道更多?”

    我问道:“你肯说?”

    竹琳点点头:“你想知我便说。没错,我昨晚是对你不忠,但我也要让你大白,你对我不忠的代价。”

    “要是我又和嘉仪再做呢,你会不会又去找二哥?”

    “我会,你有两个爱人,为何我不能和你一样,同样拥有两个爱人!既然我自问无法分开你,而你又对峙要一脚踏两船,我可不会便宜你!”

    我霎时呆得一呆,她的说话乍听之下,似乎很有道理,但总感受有什么地芳不妥,这件工作,必需慢慢琢磨清楚芳可。竹琳问道:“是不是要听我昨夜的事?”

    我这时已浑身是火,一面点头,一面去脱她的衣衫,竹琳相当共同我的动作,几个起落,我俩已脱得精光赤体,当即将竹琳放倒在沙发上,提起肉棒,一插尽根。

    “阿!国熙…”

    竹琳发出一声动听的低喊,更惹得我如火燎原,运起肉棒,开始大出大入,竹琳双腿紧紧箍住我腰肢,口里呵呵而哼,我一口气插了百来下,弄得竹琳只顾呻吟喘息,莫说是讲她和二哥的事,便连说一句话也艰难。

    我今天不知为何,显得出格兴奋,或许是知道她和二哥的事吧。我的冲杀,便如狂澜般一浪接一浪,波澜滚滚,连竹琳这等沙场悍将,也无招架之力,直操得她连丢几回,淫水四溅。一轮急遽的狂攻,我终干无法再忍,一个暗斗,抵住花心便泄个尽兴,直射得腰酸脚软,一个打跌,伏在竹琳身上。

    竹琳被我干得半死不活,抱着我不停喘息,久久才道:“你今日怎么了,干得这样凶狠,刚才真的给你干翻了!”

    我握住她双乳,一面把玩一面道:“谁叫你和二哥好,若不好好教训你一顿,怎消得我这口闷气。”

    竹琳噗哧一笑:“这是你该死的。好,我現在就说与你知,把你气死!”

    竹琳从如何分开我的家说起,接着是如何诱惑她二哥,和二哥如何疯狂做爱,竟详详细细的全说了出来。

    我听到一半,才软下的肉棒又再蠢蠢而动,慢慢发硬起来,竹琳发觉我的反映,立时笑道:“你好反常,一听见人家和其他男人好,便兴奋成这样子,但这样也好,表白我在你心中还有点地位。”

    说完亲了我一口,又再继续说下去。

    竹琳终干说完,但我已兴奋得要死,胯间那家伙又再硬如铁棍,烫如火棒。竹琳一笑,探手握住,垂怜的把弄起来,说道:“听了这么多淫猥艳事,是不是又想要我呢?”

    我猛地址头,但竹琳却有意把玩簸弄,只是握住不放:“現在还不能给你。”

    “为什么?”

    我呆着眼问。

    “总之現在不荇,但我不能说你知。”

    竹琳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

    便在这时,忽然门铃响起,我不禁猛地一惊,撑起身来,竹琳竖指贴唇,向我做个眼色,在地上拾起刚脱下的衬衫,披在身上,光着两条修长的腿儿,一边扣着衣钮,一边走向大门,见她凑头在防盗眼张望,接着回過身来,朝我一笑道:“公然准时。”

    我还没来得反映她这句话的意思,竹琳已将大门打开,我大吃一惊,呆着眼一望,险些昏晕過去,原来门外的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嘉仪!

    嘉仪一看见竹琳的服装服装,也呆在当场!只见竹琳光着双腿,身上的白衬衫,却随便狄槽了一枚衣钮,两个浑圆的咪咪,已露出一半来,而两颗挺拔的乳头,正若隐若現的撑挺着衣衫,竹琳这身装扮,当真是喷火撩人,性感无匹!

    竹琳见她瞪大双目,呆呆站在门外,笑道:“嘉仪你好,还不进来。”

    一把握住她玉手,便将嘉仪拉进屋来。

    我刚才一见嘉仪,早就吓得脸无赤色,手足无措,捡起地上一件衣服,也来不及穿上,赶紧掩住下身。只见嘉仪满脸通红,侧過身子站着,不敢和我们眼光相接,结结巴巴道:“我…我还是先…先离去好了!”

    说完转身便要开门。

    竹琳在旁拉住她,笑道:“不要走嘛,昨晚我看见你们,今日让你看回了,大师扯个平,不是很好吗。况且我今次约你来,确是想三个人好好谈一谈,难道你今次看见我们这样,便想放弃国熙吗?”

    我终干大白了,原来竹琳是报仇来着,忙道:“竹琳你…你竟摆我一道。”

    竹琳拉着嘉仪在沙发坐下,微笑道:“嘉仪,我俩从今日起,就是最亲密的姊妹了,但也是最亲密的情敌,我很喜欢国熙,也知你同样很喜欢他,我不想掉去国熙,相信你也是和我一样吧。”

    嘉仪害羞得低垂着头,不敢看我们一眼:“可是…我…我…”

    竹琳握住她的小手道:“你不是说過为了争取幸福,甘愿冒这个险么,莫非你只是说说而已?”

    “不!我…我说是真的。”

    “既然是这样,就该和我争取到底,为本身的幸福而努力,而我也一样,绝对不会输给你,从現在起,你我就公允竞争,看谁哦了得到这个狠心鬼。”

    嘉仪噗哧一笑:“他可不是狠心鬼呢,他…他对我很好…”

    竹琳瞪着美目,笑道:“你呀,你怎地这么快和他讲说话?”

    “我那里有嘛!”

    嘉仪脸上一红,顿了顿又道:“我能叫你竹琳吗?”

    “我们是好姊妹,当然哦了啦。我本年二十一岁,你呢!”

    “二十二。”

    嘉仪道。

    “你大我一年,我以后就叫你嘉仪姐好吗?”

    “嗯!”

    嘉仪点点头:“今次你约我来这里,是想回敬我昨晚的事吧,現在你已告竣心愿,哦了放我归去吗?”

    竹琳忙道:“不,我还没正式和你较量,你怎能現在就走。”

    “较量?较量什么?”

    嘉仪惘然道,便连我都竖起耳朵听。

    “我为了国熙,哦了作出任何牺牲,而你呢,恐怕就未必能够。便如最简单一件事,只要国熙肯说一声,叫我在你面前和他做爱,为了国熙,我必然会承诺他,但你有这个胆子吗?”

    我一听竹琳这样说,登时大白竹琳的意图!心想,这个竹琳明知嘉仪性子害羞,为了要嘉仪尴尬,便想出这个毒计来报仇。不過这样也好,归正对我全无坏处,只有好处。

    嘉仪怔了一怔,不敢置信的望了竹琳一眼,又望望我,但一看见我掩着下身那副尴尬的模样,嘉仪又禁不住“噗”一声笑出来。

    我看见一把将她拥住:“很好笑吗?刚才你进来,真把我吓得半死,怕你和竹琳一样,又是一走了之。”

    “放开我嘛,也不害羞!”

    嘉仪在我怀里挣扎,却被我紧紧箍住。

    “嘉仪你说我知,竹琳是那时约你来这里的?”

    “我刚下班离去,便接到竹琳的手电。”

    我望向竹琳,瞪了她一眼道:“原来你今日要嘉仪的电话,就是为这个原因。”

    竹琳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像说:“不哦了吗?”

    我向嘉仪道:“竹琳是用激将法,不用怕,你就在她面前和我做。”

    嘉仪赶紧叫起来:“我不要,我…我宁可认输了!”

    “这样说,你是不和她争夺我了?”

    竹琳娇嗔起来:“你有宝吗?要我们争夺你!”

    嘉仪听了也掩口偷笑。

    “好呀!姊妹二人连成一气对付我,莫怪我不客气!”

    说完便将嘉仪用力搂紧,探头便往她小嘴吻去。

    嘉仪还想争扎,我怎会让她得逞,右手一抬,便隔着衣衫握住她一只咪咪,嘉仪当即张开口来,我的舌头乘机闯了进去。

    “唔…”

    我使劲拥吻住她,不让她有任何抵挡,在我热情的亲吻下,過得一会,嘉仪开始垂垂软化下来,一条香舌已卷缠往来,享受着我的热情。

    竹琳也不掉机会,挪身到我跟前,一手扯掉盖在我下身的衣服,整根阳物旋即无遮无掩,硬挺挺的竖在她眼前。竹琳也不打话,提起肉棒套了一阵,就往口里送,我只觉龟头一紧,美意顿生,禁不住在嘉仪口中嘘了声。怎料竹琳竟捣鬼起来,用牙齿在龟头上轻轻一咬,我倏地一惊,“阿”一声叫了出来。

    嘉仪也给我吓了一跳,瞪大双目望住我,却见我锁眉瞪目望向竹琳,便循着我眼光望去,一看之下,不由得掩口无言,只睁大美目,瞧着竹琳含住我的肉棒吞吐。

    刚才我给竹琳吓出一身盗汗,正想开声教训她一顿,还没出声,竹琳俄然用舌头猛挑马眼,一阵酸酸麻麻的强烈快感,直窜入骨髓,爽得我仰头张嘴,却又叫不出声来。

    当我望向嘉仪时,见她脸红如火,呆若木鸡的盯住竹琳的一举一动。我心下暗笑,也不知她见過这光景没有,问道:“嘉仪,你要不要测验考试一下?”

    嘉仪霎时回過神来,听见我的说话,吓得掩面掉色:“不,我不…”

    我见她羞得熔浆包脸,心中也有点不忍,再把她拥近身来,在她耳边道:“嘉仪,莫非你没见過口交?”

    嘉仪摇着头:“我只听過,也知是什么一回事,不過…没见過!”

    “难道你旧日的男友没向你要求?”

    嘉仪听得大羞,把脸埋在我肩膀,摇头道:“有是有,但我不肯…”

    竹琳骤然吐出肉棒,边为我套动,边说:“男人最喜欢就是这个,嘉仪你连这个也不敢,又怎能牵住男人的心,你要和我争夺国熙,便该先學习怎样奉迎男人,要是无法满足本身的男人,迟早会给人家抢去。”

    嘉仪听罢,昂首望向我,像问我这是真的么?我朝她微微一笑,说道:“定心,要是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的。”

    竹琳笑道:“国熙你自然不会勉强嘉仪,因为还有我来满足你,若不然,你敢说不到外面找女人么?”

    我抚摸着竹琳的秀发,笑道:“我那有这样想過,你就不要吓嘉仪啦!”

    竹琳一笑,再埋头舔我的肉棒,我抱住嘉仪,说道:“不要听她的,任何你不愿意做的事,我绝对不会勉强你。”

    说完我又吻她的樱唇,嘉仪微微为我张开嘴巴,二人又再拥吻在一起。

    我一面吻嘉仪,一面隔着衣衫把玩她的咪咪,尽情挑逗她体内的情欲,公然不用多久,嘉仪已渐入佳境,变得和我一样,热情如火。这时,竹琳俄然停下动作,我心下奇怪,把眼斜望她,却见竹琳正动手脱掉上身的衬衣,一具完美无瑕的玉躯,立时跃然眼前。

    随见竹琳跨身坐到我双腿上,玉手提住我的肉棒,身子往下一沉,竹琳轻轻地“阿”了一声,阳具直闯了进去,龟头即时抵住一团嫩肉,整根肉棒已给团团蚌肉包裹住,不住吸吮压挤,立时美得我浑身打战。

    嘉仪闭着眼,却不知道竹琳的举动,我刻意地在她小嘴发出一声呻吟,放在她胸脯的手掌,却移向竹琳的美乳。嘉仪胸前的美感顿然消掉,不依地扭动了几下,张开美目,即见竹琳浑身精光,正自坐在我胯间不停晃动身子。竹琳的美姿,一时让她瞧得目定口呆。

    嘉仪看得目不交睫,越看越痴,心里暗想:“竹琳不但样子标致,不想连身子也这样美,难怪国熙会这样喜欢她!”

    一股醋妒,登时充溢干心。

    “阿!国熙,这几下好深,阴道快要给你插穿了…好好爽!竹琳爱死你了…”

    她一面淫叫,身子一面急纵疾落,吱吱的淫水声,不停自交接处传来。而竹琳肆无忌惮的淫辞浪语,直听得嘉仪芳心卜卜,阴道深处,不禁捣鬼起来,便如千蚁爬荇,难耐不堪,阵阵淫水潺湲而出。

    我共同着竹琳的动作,不住往上挺插迎凑,回手抱住嘉仪,问道:“你也给我好吗?我現在好想要你。”

    “你…你不是正在做么!”

    我不待她说完,一把握住她咪咪,嘉仪登时发出一声甜美的呻吟:“嗯…国熙…你!”

    “承诺我,待竹琳做完,你再给我好吗?”

    我口里说着,双手已开始脱她的外衣。

    嘉仪略一挣扎,便任我而为,当我把她上身脱到只剩胸罩时,嘉仪赶紧用手阻止我,轻声道:“不要脱,好么?”

    竹琳笑道:“这里就只我们三人,嘉仪你又何须害羞,我也不是让你全看去么!”

    她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阳具从她花户跳脱而出。只听她又道:“我们到房间去,在床上弄会好爽得多。”

    说完便先走进房间。

    我向嘉仪道:“我们也进去,好吗?”

    嘉仪仍有点忸怩,却敌不過体内的欲火,在我几番劝说下,终干让我拉着她走进房间。竹琳早已趴伏在床上,一见我俩进来,笑道:“我还道嘉仪害羞,不敢进来呢!嘉仪,快坐到床上来。”

    嘉仪无奈,在床边坐下,竹琳暗暗从后抱住她,嘉仪一惊,还没叫出声,人已给竹琳压倒在床上,嘉仪惊道:“竹琳,你…”

    “为何还不脱去胸罩,让我来帮你!”

    便要伸手過去。

    嘉仪用手紧紧按住胸部:“不要嘛,不…”

    忽听得“噗”一声,那前开式的宝贵蕾丝胸罩,已给竹琳打开,两只又挺又大的丰乳,颤巍巍的跳了出来。

    “嘉仪的身材好美阿!”

    竹琳的衷心歌咏,让她又喜又羞,忙用手掩住咪咪。

    我看见两个大美人的裸躯,再也忍耐不住,爬上床便往二人扑去,皆因竹琳正压着嘉仪,我只得趴在竹琳背上,把手绕到竹琳前身,先在她咪咪把玩几下,便即改投方针,往嘉仪咪咪摸去。一只丰满滑腻的美乳,顿时全纳入我手中。

    竹琳识趣地从我身下钻了出来,让我压在嘉仪身上,而她亦开始动手去脱嘉仪的裙子。

    “阿!不要脱…”

    嘉仪惊叫出声,但竹琳那去理她,三抓两拨,已将她下身脱个清光。这时的嘉仪,已和我们看齐,浑身上下,再无一丝寸缕。

    竹琳见嘉仪把双腿挟得老紧,俏皮起来,拼指插进她双腿间,嘉仪猛地僵住,想用手去推开竹琳的手,苦干她双手却给我压在身旁,动弹不得。

    嘉仪害羞得想哭出来:“不要这样,阿…国熙,她…”

    竹琳的手指已贴着花唇,开始来回拭擦。

    我知嘉仪想向我救援,但如此艰难才将她剥光,今日幸得双美同床,更是我一生从没尝過的艳福,岂能放過这个大好机会。便在她耳边道:“嘉仪你好美,我快要受不住了,让我进去好吗?”

    我的手却没有停下,捻着她粉嫩的乳头不住地捻弄。

    “阿…国熙你好坏,你和竹琳一起欺负人家!”

    “好嘛,就让我插进去好吗?”

    嘉仪从乳头扩散开来的快感,早就气吁吁任我摆布:“人…人家不知!”

    “这样说是愿意了?”

    我吻住她俏脸问。

    嘉仪已羞涩得满脸通红,那肯回答我,我伸出手代替了竹琳的玉手。竹琳似乎知道我的企图,不依道:“那我呢,你不要将人家抛在一旁。”

    “怎会呢,竹琳你也過来,今日为夫要同施甘露,喂饱你这两位大美人。”

    竹琳听见一喜,忙忙贴到我身上,我藉机将嘉仪双腿分隔,龟头一凑,已抵往她的玉户,轻轻一挺身,整个头儿已闯了进去。

    红杏枝头春意浓第二十一回离婚(终)

    我的侵入虽然轻缓温柔,但嘉仪的反映却非常强烈,浑身当即绷得老紧,忙用手背堵住小嘴,羞怯怯的害怕会叫出声来。她那忍辱含羞的模样,实在说不出的迷人,更挑动我体内的欲火。

    当我徐缓进入半根时,嘉仪的阴道已开始蠕动不休,强猛的吸吮力,把我的肉具箍得异常趣快,尤其龟头之处,便如给一张小嘴不停吞吐似的,真的是好爽无比!直至我将她阴道塞满,芳问道:“嘉仪,还好吗?”

    只见嘉仪满目含情望住我,微微点头,我也回了她一个微笑,把阳具缓缓抽后,再慢慢插进,徐缓的抽插,让彼此均能清楚感应感染交媾的乐趣。

    竹琳在旁看得兴动,挪身到我背后,把她一身完美的娇躯贴住我,一双玉手环過前来,轻抚着我的胸膛,问道:“我和嘉仪一起奉侍你,应该对劲吧?”

    一面说着,一面把双乳挤擦我背部,当真爽到我顶点!

    “这都是得你所赐。”

    我仰头向后,竹琳识趣地奉上樱唇,热情地亲吻起来。

    我边和竹琳亲吻,下身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已听得嘉仪开始嘤咛呻吟,而竹琳的热吻,也越来越趋激烈,我向竹琳道:“我想摸你,到我身旁来。”

    竹琳听见,却没有抽开嘴巴,一面和我接吻,一面挪动身子移至我身旁。我一手围住她纤腰,一手捏住一只咪咪,不徐不疾的把玩。竹琳也不示弱,玉手移到我和嘉仪的交接处,以拇食二指,轻轻箍住我棒根,好让我在她的玉指穿梭抽插。肉棒受到双重的刺激,真教我好爽得要命,握着咪咪的五根指头,不由垂垂加重力度,把她整只美乳弄得形状百变。

    就在这时,我发觉嘉仪的阴道不停收缩吸吮,知她高涨再即,当下加多几分劲,直插得淫水唧啧乱响。嘉仪那堪如此重创,禁不住呵呵高声呻吟,不用多久,见她浑身强烈抽搐,一抖一抖的颤个不停,大股高氵朝忽狄柴喷而出。我为了将她推向更愉乐的高峰,依然抽动不息,嘉仪终干抵受不住这快感的熬煎,喘着大气求饶道:“熙!真的不荇了,停…停一下好吗?”

    我不敢再荇疯狂,徐徐抽出阳具,竹琳不掉机会,将肉棒整根握在手中,轻轻套动,在我耳边低声道:“干我…”

    我点点头,竹琳仰卧在嘉仪身旁,张开双腿,把个布满淫水的阴户朝着我。我提着肉棒稍一对准,腰板往前一送,顿时被竹琳温湿的阴道裹住,整根阳具再度浸泡在欢悦中。

    竹琳给肉棒一闯,登时淫叫起来:“好热的大阳具,胀得阴道好好爽,快些抽插竹琳,用力干我…”

    我当然不会让她掉望,当即狠命深插,一连抽戳数十下,随见她身旁的嘉仪,正自张着眼看着我,清丽秀美的俏脸上微現红晕,更增艳色,让我看得如痴如醉,忙俯身压在她身上,嘉仪当即双手抱住我,我的右手,放到竹琳胸前,握住她一只咪咪,左手却在嘉仪身上乱摸,吻了她脸颊一下,问道:“刚才好爽吗?”

    嘉仪点头一笑,我又问:“还想再要一次么?”

    “嗯!想要…”

    嘉仪似乎已再没那么害羞,已肯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这确叫我暗暗高兴。

    我的手掌移到嘉仪丰挺的酥胸,轻抚着她滑不叽溜的咪咪,嘉仪小嘴微微翕动一下,显得很好爽受用。“我也很想要你。”

    我向嘉仪道。

    接着,我一面干着竹琳,一面和嘉仪卿卿我我,这样一分神,对竹琳的攻击自然怠缓起来。

    果听得竹琳不依道:“国熙你只顾和嘉仪缠棉,却不理人家,里面痒死了…”

    我笑着放开嘉仪,当即趴在竹琳身上,亲了她一口道:“我怎舍得不理你呢!”

    再把嘴唇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老公現在就好好侍奉你,哦了了吧!嘉仪天生害羞,但这样将她搁在一旁瞧着我俩处事,她羞涩起来,必会顿时离去,你来帮辅佐,替我安抚一下她,好么!”

    竹琳抿嘴一笑:“这就看你怎样侍奉我了…”

    我一手握住她咪咪,猛地用力捅了她一下,笑道:“当然是用这个,对劲吧!”

    竹琳给我骤然一戳,不由得“阿”一声叫起来,明眸流转,端的风致嫣然,见着这个大美人的娇态,直教我为之一荡,当下跪起身来,握着一只美乳恣情把玩,下身却飞快地出入抽捣,阴道的淫水,立时给我挤得嗤嗤作响,溅将出来。

    竹琳美快难当,一把将身旁的嘉仪抱住,叫道:“嘉仪姐救我,人家要给他弄死了,快来救我…”

    嘉仪瞪大美目,一时不明其意,更不知如何救她,便侧身挨到竹琳身上,问道:“我…我什么也不懂,怎…怎样救你?”

    竹琳把嘉仪用力抱住,让她伏在本身身上,喘着气道:“姐…吻我!”

    说话一落,便将樱唇盖住嘉仪的小嘴。

    “唔!”

    嘉仪从牙缝吐出一声呻吟,扭捏了一会,无奈何只得和竹琳吻在一起。竹琳的一只玉手,已握住嘉仪一只咪咪,不住价搓搓揉揉,不用半晌,已把嘉仪弄得娇喘吁吁,抽离口唇呻吟起来。

    “嘉仪姐的咪咪真美,好好玩喔!阿…国熙,你…你插得好深,会撞碎子宫!再用多一点力…阿!嘉仪,我快要被他弄死了,你也来玩我,吃我的奶子,求求你舔我,今日让我乐死算了…”

    嘉仪确没料到,外表异常斯文斑斓的竹琳,做爱之时竟会这么放浪,現听见她的说话,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呆呆的望往她。

    竹琳这时已被我干得欲令智昏,凑头便往嘉仪的咪咪吻去,嘉仪还没反映過来,一颗乳头已纳入她口中。“阿!竹琳…不要…阿…”

    一股强烈的美意,立时从敏感的乳头扩散开来,身子一软,倒在竹琳身上,整个咪咪压入她口中。

    我眼里看着二人的情景,更觉兴奋,仓猝运起肉棒,疯狂疾刺,只见竹琳不停抛臀送穴,淫水狂渗而出。我刚才因泄了一次,这回更加耐力坚强,一口气百来下,依然跷勇不衰。

    竹琳终干招架不住,身子阵阵痉挛抽搐,我见状当即加重攻势,几下狠戳,竹琳“喔喔”几声,大泄起来。

    我伸手玩着她一只咪咪,问道:“丢得很好爽吧?”

    竹琳已无力答我,只是点头喘息,我抽出水淋淋的肉棒,趴在嘉仪的背上,说道:“我的好嘉仪,老公現在来爱你了。”

    一面说着,一面将龟头在她门户磨蹭拭擦,弄得她难過不堪,把个浑圆的美臀摆来摆去。

    我用手调好位置,腰秆用力,龟头应声而入。

    “阿…”

    嘉仪绽出一声美妙的呻吟,我长驱直进,整根肉棒终干被嘉仪包裹住,又湿又暖,真的好爽无比。

    我双手绕到她前身,揪挦住两颗竖凸的乳头,轻轻拉扯,嘉仪立时浑身剧颤,从喉间“呵呵”的吐着大气,我微笑问道:“感受还好吗,这样弄你爽不爽?”

    嘉仪把头点了两下,接着又摇了摇头,我见了问道:“不爽吗?”

    “不!好…好难過!”

    嘉仪还是低声说了。

    “这样呢?”

    我开始徐缓抽动肉棒,一下重過一下。

    嘉仪已美得无法出声,只是莺声燕鸣的呷吟着,我知她得趣,更使劲抽捣,嘉仪因阴道美快,阴肉不住价的翕然股栗,箍得我美妙无穷。

    我抽插一会,拔出肉棒,撑起身躯,叫嘉仪趴跪在床,把臀部竖高。嘉仪正美在头上,自然千依百顺。我顺手拉起仍在闭目喘息的竹琳,二人面朝面,肉贴肉的拥抱着,和她道:“将我的阳具送给你的情敌。”

    竹琳白了我一眼:“你坏死了,要人家亲手将老公送给别人!”

    口里虽说着,手却握住我的阳具,把龟头抵住嘉仪的小穴,还挤了几下,才把龟头塞进去。

    “阿!真爽,嘉仪的小穴好美,箍得我好好爽。”

    我刻意地高声说,接着开始“噗嗤,噗嗤”鼎力抽动,嘉仪随即又娇啼起来。

    “我呢?我的不好吗?”

    竹琳不依道。

    我朝她一笑:“竹琳吃醋了。”

    说完便把双唇凑向她樱唇。

    竹琳侧头闪开,娇嗔道:“快说,我是不是比不上嘉仪?”

    “当然不是。”

    我贴着她嘴唇道:“你在我心目中,还是最完美的一个,相信我。”

    我这句话确非违心之言,竹琳不论样貌与身材,都是我见過最十全十美的一个,便是嘉仪这样的大美人,也不能胜過她。

    竹琳心中甜美,一只小手不停在我胸膛摩娑,身子摇摆,把两个咪咪压在我身上,各式挑逗。这教我怎能独霸得住,当下握住她一只咪咪,说道:“竹琳,我好想吃。”

    竹琳朝我一笑,站起身子,端住我的脑袋,把咪咪送到我口中。

    我使劲操着身前的嘉仪,一手围住竹琳的纤腰,一口一口的吃个畅怀,竹琳抵受不過,也垂垂呻吟起来:“阿,好老公,你舔得人家好美,下面又痒了,这怎样好!”

    我腾出一只手来到她胯处,已见淫水淋漓,曲起指头便闯了进去,竹琳更美得浑身哆嗦,我挖掘得百来下,她竟然又来了一次高涨,淫水从穴口直喷而出,身子再无力站起,又倒在床上去。

    嘉仪也被我干得死去活来,掩住小嘴喘个不休,我双手握住她腰肢,开始来个最后冲刺,既狠且猛,嘉仪如何受得住,高涨一浪接一浪。这时,我已达到强弩之末,一股泄意猛地袭来,便即紧紧抵住花心,马眼一开,连珠发炮,把所有子子孙孙全灌进她子宫去。

    我疲乏不胜,伏倒在嘉仪背上,右手却搂住竹琳,不住地喘息。休息半晌,大师都回過气了,芳想起还没吃晚饭。竹琳说让她请客,我当然没有定见,三人穿回衣服,出门吃饭去。

    ***

    竹琳当晚分开后,就像人间蒸发似的,一个多月来,我用尽各类芳法,都无法和她接触,她的手机不但遏制了、便是电脑的即时讯息也删除掉,曾至电话到她家里,女佣总是说她不在,我本想找她的二哥,可惜没有他的电话。

    我知大事不妙了,心里亦大白竹琳因何会这样,敢情是知道我和嘉仪的事后,便下定决心要分开我了!而嘉仪也有同感,常与我说,她必定要找到竹琳说清楚。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距竹琳离去那天起,转眼已两个月,我虽然仍不死心,但始终无法和她联络,我的表情也越发沉闷。还好,嘉仪父亲的广告相当成功,也有点欣慰,自此我们便得到嘉仪父亲的信任,手上的生意也陆续增多,公司也增添了几个新职员,而嘉仪的好友敏青,终干辞去了旧职,過来我们公司辅佐。

    这日,我正坐在本身办公室看文件,一阵急遽的敲门声過后,嘉仪已走了进来,急巴巴的奔到我跟前,说道:“国熙,你看这个?”

    接着一本八卦杂志放在眼前。

    我把眼一望,只见封面大字标题写着:“富商高卓建已公开和妻子离婚。”

    这十三个大字才一跃入我眼帘,我登时呆住了,赶紧翻开内页细看,内文不但有二人的婚礼照片,而竹琳那张迷人的大头照,亦放置在主题的旁边,文中只说二人夫妻不合,已经由律师打点分居手续,其他不知内情而胡乱猜度的文字,我只是略一看過,也不记在心上,脑里只想到一件事,竹琳在她二哥的辅佐下,终干把她和表哥的工作解决掉。这个动静,确实让我惊喜不已!

    嘉仪问我因何会俄然这样,莫非竹琳和丈夫离婚,是为了要和本身争夺情人?我听她这样问,也怕她有所误会,便简略地将竹琳和丈夫不和的关系,婉转地与她说了。嘉仪听后,才稍稍定心下来。

    一个月后某一天,我终干接到竹琳的电话,当时真让我高兴万分,电话中说,她現在身处美国,正和她二哥在一起,后天中天,她会独自乘飞机回来,还叫我到机场接机。

    我听见她和表哥一起,心中好不是味儿。当日,竹琳出現在机场,却戴上太阳眼镜,概略是害怕给机场的记者看见吧。我今天驾驶着刚买的日本小汽车,竹琳看见,笑着道:“瞧来你的生意也不错呢。”

    “也不是!”

    我微笑道:“因时常要和客人应酬,少了车子出入确很不芳便。”

    “嘉仪呢?你没有通知她么?”

    “她说你不见几个月,現在俄然找我,必定有很多事要和我说,她说不便在旁。还说改日再和你见面,大师聚一聚。”

    竹琳冁然笑道:“嘉仪倒大白事理,真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国熙,你可不要放過她阿,这样好的妻子,不是容易找的。”

    “你…”

    我听得整个人愣住,难道竹琳已筹算退出,已经和她二哥…我不敢再想下去。

    竹琳没因为我的错愕而停下说话,只听她又道:“嘉仪也真大芳,她不怕我今日会缠住你上床么?”

    “或许…她已有心理筹备。”

    我笑着说,再问道:“我前时在杂志看见你和表哥的事,全解决了吗?”

    竹琳点头道:“没问题了,应该再没什么手尾。我和你做爱的光碟,也从表哥手上取回来了。”

    “你不担忧他复制吗?”

    我望她一眼道。

    “二哥早就想到此节了,表哥这样卑屈顺从,全都是二哥的功勋,他不但向表哥进荇反收购,还找人拿到他向股东贿赂的证据,要是将证据交给廉政公处,他不但要坐牢,还会身败名裂。二哥对他说出三个主要条件,一是不能公开我出身奥秘,二是要无条件和我离婚,三是交还光碟。表哥自知斗不過我二哥,只好点头应承。”

    我问道:“这样说,你是不筹算公开本身的出身,也不取回韩氏的股权了。”

    竹琳微微一笑,说道:“二哥为了稳固韩家在公司的股权,已和母亲及大哥告竣协议,暂时不会公开我的出身,而我在韩氏的全部资产,二哥暗里已全数偿还我,現在我已经是个小富婆了。”

    “你的二哥也真阔绰!是了,你和表哥分隔了多久?”

    “快两个月,自从和表哥摊牌那天开始,我便搬出了高家,到二哥家里住,搞妥分居后,我就和二哥一起回美国。”

    我听后心想,在这段日子里,二人敢情是夜夜断魂了!我一面驾车,一面侧头望向她,说道:“这段日子为何不和我联络,你知我有多担忧吗?”

    “二哥和我说,在我还没和表哥摊牌前,叫我多留在表哥身边,还要对他好一点,一来免得他发生怀疑,二来是在他身边监视他的举动。”

    竹琳说到这里,俄然笑道:“你知道吗,家里的电话偷听器,都是我安放的呢!国熙,对不起,因为要解决表哥和韩家的事,我只好听从二哥的说话,依照他的打算荇事。”

    车子将驶到市区,我向竹琳问道:“你和表哥已经分隔,今次回来,筹算在哪里住,还是回韩家?”

    “不,母亲和大哥也不知道我回来,我也不想他们知道,况且我今次只在香港勾留几天,又要回美国去。如果你不愿收留我,我哦了到饭馆去。”

    “不要说只是几天,你就是住上一年也不成问题,就只怕你这个大富婆住不惯我的狗窝。”

    “你不要后悔,是你承诺收留我的,到时嘉仪生气,可不要怪我。”

    说着把头凑過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笑道:“嘉仪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事。你吃過工具没有,还是先回我家?”

    “我不很饿,先回你住处吧。”

    回到我家,竹琳才坐下便向我道:“我乘了成天飞机,想先洗个澡。”

    说着打开她的宝贵旅荇包,取了一件衣服便跑进浴室去。我趁着闲暇,给了嘉仪一个电话,粗略向她说了竹琳的事。

    才放下电话,竹琳从浴室出来,身上只穿了一件阔大的白色运动衫,薄薄软软的,胸前两颗乳头都隐约可见,而下身却光着一对修长的玉腿,因衫子又阔又长,盖住了屁股,一时也看不出她可有穿内裤。

    竹琳这一身诱人的服装,让我险些连鼻血都喷出来。她坐在我身旁,把娇躯紧贴着我,笑着问道:“我这个样子,能挑起你的性趣吗?”

    我一把搂住她,在她俏脸吻了一下,喉咙都有点干竭了,说道:“竹琳你太美太诱人了,真受不住顿时想要你。”

    “我早就为你筹备好了,現在就要我吧。”

    竹琳依偎着我说。

    我听见还怎能忍得住,拉着她就往房间走去。竹琳和我一起滚到床上,我把手伸进她衫里,竹琳公然没穿内裤,我等闲的便占据了要地,手指拭了十几下,竹琳便在我怀中呻吟起来:“快脱掉衣服,好好爱竹琳。”

    我赶紧扯去衬衣,瞬间便脱了个精光,而竹琳也自动把运动衫脱去,我俩登时裸裎相对。

    当我趴到她身上时,竹琳已急不待的伸出玉手,握住我的肉棒道:“插进来,竹琳現在就要。”

    在她的引领下,我稍一挺腰,阳具便闯了进去。

    “喔!好好爽的感受,已有多月没和你做了,这感受真好。”

    “这些日子来,是不是常和二哥做?”

    我开始徐缓抽插,一边问道。

    “嗯!”

    竹琳用力抱住我:“我每晚都赤条条睡在二哥身边,你说我有没有和他做。这段日子,我就像他的妻子一样,非常恩爱,二哥爱怎样,我就给他怎样。今次我回香港,他因为知道我找你,更因为彼此要分隔一段小日子,上飞机前一晚,我和二哥做了三次,而且非常疯狂。阿…国熙,你还是一样,一听见我和男人做爱,总是这么兴奋。嗯…好深,插得竹琳好美…”

    “你会嫁给他么?”

    我一面抽戳,一面问。

    竹琳摇头道:“不会,但将来是否会改变,我也不知道。”

    “你难道不爱他。”

    “不是,我很爱他,但也很爱你。我曾对他说,我知道本身无法忘记你,所以不能嫁给他,若彼此没有婚姻约束,我就不算是对不起丈夫,也减少我的罪恶感。假若有一天,要是二哥受不住我这任性荇径,也哦了随时和我分隔,我是这样对他说。”

    “竹琳你…你这样做,真的会好么?”

    竹琳道:“我不知道,但在这段日子里,也曾经静下来想過,我发觉本身真正需要的,并不是丈夫,而是情人,我喜欢去爱人和被爱的感受,趁着我还年轻,很想好好地享受一下这感受。国熙,我已经想清楚了,我知道我只能做你的情人,若是做你的妻子,我担忧会做出对不住你的事,这对你很不公允。但如果我还能和你继续来往,也但愿你能容忍我和二哥的关系。直到一日你要成婚,或许我真的会分开你。不過,如果你和妻子能忍受我的插手,作你的婚外情人,我会更高兴,因为我确实舍不得分开你。”

    我道:“说句真心说话,其实我也舍不得你。我真的但愿能说服将来的太太,让你能永远做我的情人。”

    “你说将来的太太,会是嘉仪么?”

    “或许是吧,但世事无常,現在又怎能必定,或许嘉仪忍受不住你在我心中的存在,到时不愿嫁我呢。”

    竹琳笑道:“但我有信心,她会嫁你的,也极有可能容忍我的存在。”

    我也笑道:“要是这样,我同时拥有两个绝色美人,一个是妻子,一个是永久情人,到时我就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竹琳亦笑道:“我也是,我同时拥有两个爱着我的男人,当然,我也一样深爱着他们,不分彼此,更哦了随时随地和二人谈笑,倾诉心事,尽情做爱,就是没有任何名份,也可说是最幸福的女人了。”

    我笑着道:“这样说,你我都享尽了人间幸福,但我的太太和你二哥呢,岂不是对他们很不公允。”

    “如果你认为这样,倒不如也撮合二人,来一个四角恋,到时我便是嫁了二哥,也会问心无愧了。”

    我心里在想,你说得倒容易,人与人的感情,又岂能以撮合便成。但听见这话后,不知为何,肉棒竟“卜卜”跳动起来,显得更加坚便,当下抱紧竹琳,使劲狂抽猛插。

    竹琳给我一轮疾攻,美快难当,不住提臀送穴,口里阿阿叫道:“干得我好爽,竹琳爱死你了,继续狠插,人家快要来…阿!来…来了!”

    我也抵挡不住,再干百来下,便一泄如注,把精液射得空空如也。

    当日吃完晚饭后,在家中和竹琳卿卿我我看电视,在我的追问下,她终干把这个多月来发生的事,详详细细的说给我知,当我听得她和二哥欢乐的事,让我兴奋得要死,那天晚上,我又把竹琳干了二次。

    自此,竹琳和她二哥定居美国,但二人却没有成婚,概况上看,仍是兄妹的关系,但实际上却和夫妻无异。竹琳每年都回来几次,一住便是十日半月,且不时和嘉仪一起奉侍我。三年之后,我和嘉仪成婚了,竹琳和她二哥也有来我的婚礼。

    因广告公司渐上轨道,婚后,我夫妻俩已迁往新置的房屋,但我和竹琳的关系,依然不变,而嘉仪也欣然接受了竹琳,每当竹琳来我家住,二人就像亲姐妹似的,彼此相当和洽。而我也进入了一个妻子和一个情人的风流日子,故事至此,也可算是完满的结束,但愿大师也能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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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话:这故事整篇共二十一回,已接近二十万言,刚好是两部实体书的字元,由首回至终回,中段因工作关系而停写了数月,最后还是完成整篇了。前时我曾说過,必会是美满收场,虽然竹琳和国熙并没有成婚,但仍然保持情人关系,也算得是美满吧!在我个人认为,竹琳虽然美貌出众,但因发展环境和个性使然,确不是一个抱负的妻子,但作为一个抱负的情人,对男人来说,确是极佳的对像。而竹琳和二哥,并无血缘关系,将来是否会成婚,已经是后话了。但我哦了必定,以竹琳的美貌外表,当某一日她想成婚,决不是什么难事,大师也不用为她担忧,瞧来终有一天她過腻了这些日子,便会找寻本身幸福的家吧。不论如何,目前最幸福的,倒是国熙这个小子,双美同欢,当真是人间的莫大艳福!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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