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醒来,我感觉到口渴,起身想去喝水,却被坐在床边的男人吓了一大跳。
聂仁凯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我恐惧地将身子往床里面缩去。
“怎么,很怕我吗?”他伸手抓住我的后脑勺,然后将我按向他,“我以为依我们的亲密程度,你不应该怕我才对啊!”他呼出的气喷在我脸上,让我不自觉地开始哆嗦。
“你怎么在发抖,呵,看来你好象真的很怕我!”
废话,你那种魔鬼,我能不怕吗?“你可不可以不要靠得那么近……”我试着和他商量,他笑了,也许是在嘲笑我的天真吧。
“你确定要我走开?”他将我的耳垂含进了嘴里,慢慢地逗弄吸吮。
“别,你走开……”我将手抵上他的X膛企图将他推开。“啊……”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的双手压制到头顶上,然后整个人覆到我身上。
“不……不要,你走开……”我双脚用力蹬着,想要挣脱他的掌控。
“看来上次的教训似乎还没让你学乖啊,是我下手还不够重吗?……小奴隶,你说,这次我应该怎么调教你呢?恩?”
他的语气很轻柔,可是却让我全身的血Y都仿佛要凝固起来了。
“我……”我不敢再反抗了,我怕,怕他再像那天一样对我。
“学聪明了嘛……”他的大手顺着我雪白的颈项往下游移,然后将手覆上我的X,狠狠的一缩!
“恩……”我的眼眶里迅速充满了泪花,我咬住下唇将痛呼声咽回了肚子里,只拿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哀怨地看着他。
“该死,你妈没教过你不准拿这种眼神看男人吗?”他更加无情地把玩我稚嫩的XR,手指夹住顶端的蓓蕾开始用力拉扯。
我忍着痛一声也不吭,因为前几次的经验告诉我,我越反抗求饶,他们就会越兴奋,越想狠狠折磨我。
就在我以为今天又要被他折磨的时候,他突然放开了我的手并且站起身,我暗松了一口起,可是却也感到十分的不解。
他盯着我微露疑惑神情的脸,嘲讽似的勾起了嘴角,“很奇怪我放过你?还是,很遗憾我没有继续?”
我惶恐地看着他,没有做声,就怕一不小心说错什么,让那个魔鬼又有借口折腾我。
“我对受伤的玩具没兴趣,玩起来不够刺激。”他的话让我的心一下字提到了嗓子眼,他的意思是,等我好了,他还是要继续做那件事吗?
我越发苍白的脸似乎娱乐了他,“呵~有觉悟了吗?你以后的身份就是玩具和奴隶,你喜欢哪一种呢?”
哪一种都不喜欢!当然,这种话我只敢在心里说。
“你叫什么?”
“……”
“别让我问第三遍,要不然……”
“冷,冷倾心!”没等他把威胁说完,我连忙和他说了我的名字。
“倾心吗?呵,想让男人对你一见倾心吗?果然是个Y荡的女人!而且野心还不小啊!”
“我没有……”
“你用不着向我解释什么!从明天开始,会有人来教你你该会的一些事情!我聂家的东西,即使是玩具和奴隶,也必须是最好的!”说完他就离开了房间。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松了一口气,不管未来如何,至少我今天逃过了一劫。
我胡乱的抹掉脸上的泪,既然逃脱不了,那就坚强面对吧!在痛苦中寻找快乐,在磨难中活出幸福,即使只有一点点,也能给人活下去的勇气,这是我妈妈教给我的,曾经我也想过要放弃自己的生命,可是,既然上天给了我一条出路,不管是不是会通向更深的地狱,我都应该怀着感恩的心,勇敢地接受每一天的挑战,或许有一天我再也爬不起来,但至少,我没有让我的妈妈失望!
从第二天开始,每天都会有几个固定的人来教我何谓上流社会的生活,教我各种社交礼仪,甚至是各个国家最基础的生活、社交对话。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学不学由不得我选择,所以我只好用心去学习每一样对我来说很新鲜的东西,至少那可以占据我大部分的时间,让我可以有短暂的时间可以忘记我尴尬的身份。
他们两个依旧很忙,几天不回家是常事,不是加班就是出差,总算给了我喘口气的时间。
吴妈告诉我,原来每年的7、8月是他们最忙的时候,因为他们都是挑这两个月处理公司的大事,并且到世界各地的分公司去视察,所以基本都不会回家。
还算平静的日子大概持续了近两个月,那一天,我照例在下午三点左右练习钢琴。
“我们的小奴儿似乎更漂亮了,哥,你说是不是?”恶魔回来了!我马上停止了动作,我一回头,聂家两兄弟正从二楼下来。
他们回来了吗?忙完了吗?我紧张的不停咽着口水。
聂仁凯走到我面前托起我的下巴,“好象是漂亮了一点。”他抬起另一只手握住了我的X部,“可是这里怎么就没多长点R呢?”
“这里好象也没有!”聂仁旋恶劣地捏了一下我的臀部,“小奴儿,你都没好好吃饭是吗?”他撩起我的长裙,隔着薄薄的底裤色情的抚M着。
“别……”我扭动着下身,想躲开他的手,可是……
“R没长几两,诱惑男人的本事到是长了不少!”聂仁凯讥笑着接开我衬衫的扣子,让高耸的X部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不!不要!”我连忙用手将衬衫合拢,却被聂仁旋抓住双手反置到了背后。
“还学不会顺从吗?旋,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教教她,什么叫做称职的奴隶!”聂仁凯接下领带,让聂仁旋将我的双手绑了起来。
“嘶……”一阵衣料被撕毁的声音过后,我仿佛初生的婴儿般,雪白的侗体毫无遮掩的展现在他们的面前……
我不再求饶,别开头不看他们,既然保留不了清白,那至少也要保留一点尊严。
“这算什么?鄙视?”聂仁凯钳住我的下巴,让我对上他的眼,“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反抗得了我们?”
“奴隶不需要尊严的骄傲,只需要——顺从!”聂仁旋将我压制到钢琴上,拉开我的腿后,他拉开拉练,“不听话的奴隶,就应该……”将他的欲望撞进我的身体里。“……受到惩罚!”
“啊……”将下唇咬到出血,可是还是抑制不了被贯穿的痛楚。
就在聂仁旋想动作的时候,聂仁凯却阻止了他!
“哥?”
“旋,你怎么这么chu鲁呢?看,小奴儿都出血了!”他将手伸向我和聂仁旋的结合处,娇嫩的私处经不住chu大的nanG摩擦,血丝顺着大腿G部流下,他的手指沾染上我的血后,聂仁凯将它拿至我的眼前。“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也对!”聂仁旋将他的nanG抽离了我的花xue,我腿一软,趴跪到了地上。
“我要她哭着求我们满足她!”聂仁凯的话间接的宣告了我接下来生不如死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