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开分店,到时自己会过来一叙。
话是这样说,但想也知道峰儿是要回来了,开分店什麽的不过是个借口。瑞王爷早早的派人收拾好峰儿原先的屋子,又让自己店里的掌柜帮忙去看铺子,甚是热心。
终於盼到峰儿过来,却派人来说要去住客栈,不在王府过夜。王爷当时脸就冷了,也没说什麽,只自己一个人在书房呆到很晚。
过了几日峰儿终於过来,递了拜帖。瑞王爷有心不见,又总觉得一口气憋在心里不吐不快,到底还是让佣人把人领了进来。
峰儿一进门看见瑞王爷的脸色就知是为几日前自己的拒绝不痛快呢,先不动声色的请了安,接过佣人奉上的茶盏,然後趁人没注意迅速在瑞王爷的嘴上亲了一下。
瑞王爷本想著怎麽质问他,又想著他早已不是自己男宠,自己也没有质问的权利,一时又若有所思。被峰儿偷亲一记,不禁一愣,斜著眼瞪他。
峰儿笑著任他瞪,直到四周没人了才轻声说:“爷让我住府上,让我以什麽名分给旁人解释呢?”
“旁人?”瑞王爷奇怪的问,“干嘛要解释给旁人听?”
“爷,”峰儿手里端著茶,另一手拿起杯盖将上面的茶叶滤开,饮了一小口,“峰儿现在也算个老板呢,每日应酬的人也不少,若要让别人知道我是……”他停了停,接著说,“和您是那种关系,以後麻烦怕是不少。”
瑞王爷若有所思的看他,这种眼前人不再被自己控制的感觉十分奇妙。
“所以,”峰儿继续说,“我会在外面置座宅子,偶尔回来陪您可好?”
瑞王爷沈思片刻,有些迟疑的说:“你愿意……继续伺候我?”
峰儿笑了笑,亲昵的看他:“不是为了伺候您,”他凑过去,在瑞王爷耳边轻声说,“是峰儿舍不得您,喜欢您,以後您可要当峰儿的姘夫了呢。”
说完,离瑞王爷远了一些,嘻嘻的笑,神色间颇是调皮,反而显得有些妩媚。那样子弄得瑞王爷痒痒的,恨不得将他剥干净狠狠操干,可这里毕竟是前院,他一般倒不会在此太过放浪。
想著虽然不再是唾手可得,总比在邻县的时候要强,便不再生气,只是要求峰儿找一个近一些大一些的宅子。
“找木匠做一张大床,像我睡房里的那张,”他还提著要求,“以後我可以带著几个小的们去找你,嘿嘿。”说著想著,不禁得意的笑起来。
吃饭的时候瑞王爷心情很是开朗,左看看右看看,反复说:“真好,就跟原来似地。”
宝儿却故意和他抬杠:“怎麽一样,怀远就不在,末欢也是新来的。”
瑞王爷瞪他一眼,却没受什麽影响。饭後就拉著贝子青和峰儿要回睡房。三个人这一年多第一次同床,都是兴致大增,直纠缠至三更。
第二日峰儿和贝子青醒来,瑞王爷那边已经空了,想是去了练武。两个人挨在一处,倒也感觉平和温馨。
“我以为你会成家呢,”贝子青玩著峰儿修长笔直的手指,“小时候不是说出了府就过正常人的生活麽?”
“嗯,”峰儿苦笑了一下,“本来是想的,可是,”他翻了个身,将贝子青搂住,头埋在贝子青黑亮的发里,“我对著女人不行。”
“啊?”贝子青捏著他的下巴,对著他的脸,“什麽叫不行?”
“贝贝,你几时也变傻了?还能是什麽不行,自然是那孽根不管用。”
“可是昨天不是……”
“是啊,对著男人就精神的很,对著女人就蔫儿。”峰儿抬起胳膊,覆著自己的眼睛,“本来还想要个小孩儿,把自己没有过的统统给他,谁想竟是不成了。”
“峰儿……”贝子青难过的看他,翻过身覆在他身上,轻轻的去吻那张花瓣一般的嘴唇,“没关系的,你还有我们。”
“是啊,”峰儿搂住她,露出的眼睛红红的,“所以我就想,算了,自己这副身子怕是比自己还会认主,那就别折腾了。”
“那怎麽不回府来住?”
“在外面也一样。”他顿了顿,到底还是和贝子青交了心,“况且,万一有一天爷倦了,自己不至於没个去处。”
“不会的,”贝子青倒替瑞王爷保证,“爷那麽喜欢你,他也不是那样薄情寡义的人。”
“我知道,”峰儿叹气,“可是总觉得这样自己更安心快活,再说,”他摸摸贝子青的头发,“你以後也可以把我那里当家。”
贝子青听了感动,又凑过去和他细细吻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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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此去经年
27、此去经年
峰儿的宅子最终选在离瑞王府一街之遥,往来甚是方便。宝儿等过去住了几天,大有乐不思蜀之势。回府没几日便又央求著要去看峰儿,让瑞王爷很是吃味。
宝儿等人不过十五六岁年龄,在王府一般不准出後院,去了峰儿那里却可以随便出去逛街玩耍,是以自是更加喜欢峰儿的住处了。
瑞王爷倒也通达,干脆解了後院的禁制,只说出府的时候要告诉自己知道,在外不准惹事,要有佣人跟著,平时课业仍要照常完成,限制总是比以前少了很多。
一家人愈发其乐融融,瑞王爷只觉当初离开京城真是大大的明智。唯一有些担心靳怀远在京城的状况,他已好久没有消息,於是瑞王爷写信给京城的旧友,辗转打听了一番,才知道他殿试中了二甲,经过翰林院考试,任户部侍郎一职。
没多久,小剑离府的时间到了。
这次瑞王爷担心有余,却没有太过伤心,只因小剑说的明白,出去闯荡两年还是要回来的,他不过是想一个人出去见识一番。以前所说的要开镖局什麽的却是不提,只说在王府也很开心。
小剑一直有练功夫,寻常人自是伤不了他。瑞王爷嘱咐最少一个月要来信一封,让大家夥儿知道他身在何方,给他备了匹千里良驹,又特意寻来把削铁如泥的宝剑。
小剑走後,果然每月家书一封,写自己沿途所见,他性格虽未憨实,文笔却不差,每件事情详细写来,竟是十分逗趣,府里几个人看了都会乐呵一阵。宝儿和楚知遥更是被引的心痒痒,也想出去游遍大江南北,看尽天下山河。瑞王爷自是不会答应,他二人从来没有学过功夫,惹事捣乱的本事倒是不小,出去只怕三天两头会被人教训。
可宝儿和楚知遥早看出瑞王爷对他们几个人越来越爱护有加,便有些有恃无恐,缠的瑞王爷无法,只好答应等明年开春带著几人北上游玩,他们才消停一些。
三年後的仲夏。
维县县令陈事的任期已满,将前往河北担任知府一职,临行前特意来向瑞王爷告辞。瑞王爷和他聊了聊河北的风土人情,说了些祝福的话,闲谈中提起下一任维县县令,陈事却说似乎暂时还没有定下来,所以先由县丞代职。
过了一个多月,某日徐管家突然来通报说新上任的县令来府拜访,通报时脸色却有些古怪。瑞王爷也不做他想。
进了大厅,只见一个纤长俊俏的身影端坐左首坐席,正低著头慢慢品茶。
“怀远?”瑞王爷紧走两步站在那人身前,可不正是四年前进京赶考而後中了解元的靳怀远。
“王爷。”靳怀远放下茶盅站起身来,淡淡的笑,神情比以前更多了一份从容,却也有了几分客气。
“你就是新上任的县令?”
“是,”靳怀远点点头,“昨日刚到,在县衙和之前代职的县丞交接了一下,今日才过来拜会王爷,还望王爷莫怪。”
“我怎麽会怪你呢?”瑞王爷急急的说,又醒悟这语气和说辞不太适合同僚之间,忙又接了一句:“自然是正事要紧,我这里有什麽著急的。”
两个人互相让著坐下,瑞王爷问:“之前听说你在户部任侍郎,怎麽突然跑这边当县令了?”
靳怀远表情不变:“圣上安排,怀远自是惟命是从。这里也很好,毕竟我也很熟悉。”说著,脸就微微红了。
原来靳怀远任户部侍郎一职一载有余便调往刑部,他本就有心为自己父亲翻案,一番周折後终於了了心愿,只是也得罪了一批权贵,朝中官官相系,有人就奏了他一本。皇上虽很欣赏他,却怎麽也要顾及朝中其他官员之间的平衡,於是他主动讨了这一个边远小县的县令,算是被贬了职,顺了那帮人的意。朝中并不知他与瑞王爷的关系,这也多亏了瑞王爷的细心,当初将他从流放犯人里领会时就换了身份。靳怀远报了仇,家里的人四分五散,也没剩几个至亲,大概做了一些安排,对官场便也没了什麽心思,这边远小城官小事少,又是自己生活了几年的地方,他自是愿意在这里安居下来。
瑞王爷心里十分欢喜。原来兜兜转转一番,他们终还是重聚在一起了。正心里美滋滋的想著,就听靳怀远说:
“下官新来乍到,诸事繁多,这次先行拜会。待过几天下官将交接的事情处理妥当,让拙荆烧几个菜,还请瑞王爷赏脸到县衙一聚。”
“好,好,”瑞王爷开始只听清後面两个字,满口答应,再回神一想:“拙……你说谁?”
“拙荆,”靳怀远的表情似是毕恭毕敬,“本应该在酒楼设宴恭请王爷,但下官想王爷喜欢吃京菜,贱内最拿手的正是京菜,所以斗胆……”
“你,”瑞王爷打断他,语气有些急促的说,“你成亲了?”
“是,下官去年年底成的亲。”
“哦,嗯,好,很好。”瑞王爷一时不知作何想,只是反复的说著好。
也不知道怎麽送走的靳怀远,恍惚著走进後院,迎面遇到贝子青,贝子青看他心神不属的样子,问他:“爷,怎麽了?”
“贝贝,”瑞王爷一把抓住他,“贝贝,怀远回来了。”
“啊?”贝子青一脸惊喜,“是吗?他来了吗?现人呢?”
瑞王爷却不回答他,只说著自己心里所想:“他成亲了。”他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叙述一件不相干的事情,贝子青听了也愣了愣,再看他那样子,知道他是心里难受,便拉著他手,领著他回了房。
瑞王爷也没再说什麽,却很顺从的随著贝子青。待进了睡房,被贝子青伺候著躺在床上,他才长长的叹了口气:“贝贝,我心里空落落的,真难受。”
贝子青和他躺在一处,将他搂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抚他的後背:“爷,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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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久逢甘露
28、久逢甘露
过了几天瑞王爷接到靳怀远的邀请,他犹豫了好久。本来放靳怀远离开,以为他会在京城的官场坚守很久,天高地远,任他一搏,从此陌路。可是靳怀远突然出现,又前有峰儿的美事,难免在一见面的时候有所期待,待听到靳怀远说自己已经成亲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心里还是会介意。如果远在他方,自己看不见听不到也就罢了,偏偏那人眼睁睁的就在自己面前。
好吧,就当他是陌生人,一个刚刚上任的县官,反正也不会经常往来。
这样想著,努力调整了半天情绪,出门前颇有单刀赴会的架势。
靳怀远早在大门处候著,他穿著一件青色的束腰长袍,显得玉树临风,脸上仍是瑞王爷一直喜欢的云淡风轻的表情。
待入了後院,进了大厅,正中一张方桌上摆著五六个精致的碗碟。瑞王爷在屋里环视一周,并没有其他人,又不好直接问,便婉转的说:
“闻起来很香,必定出自大家之手。”
靳怀远抿唇一笑,没有回答。两人落座,靳怀远先敬了瑞王爷一杯酒,然後先举起筷子:
“尝尝这个京酱肉丝,我用鸡胸肉代替了猪里脊,看是不是变了味道。”
“你?”瑞王爷听出他话里的意思,“都是你做的?”
“是啊,”靳怀远夹了一筷子肉丝放到瑞王爷前面的碟子里,“来这里之前,我特意请鸿运楼的大厨教了我这几道菜,今天还是第一次做了待客,别嫌我怠慢啊。”说著,靳怀远微笑著往瑞王爷身上瞟了一眼,那神情竟是从未有过的顽皮。
“不是说……”瑞王爷被这样的怀远弄的有些迷糊,搞不懂他是什麽意思。
“王爷听说我成亲生气了?”靳怀远给瑞王爷夹完菜,自顾自的给自己夹了块清宫茄段,放在碟子里却没吃,低著头。
“没有。”瑞王爷看著他,直觉分开这几年,靳怀远变了许多。
“那就好。”靳怀远轻笑,语气神态再没有原来那样的拘谨柔顺,反而大方坦然。
饭毕,两个人喝了茶消了消食,坐在一处聊了几句朝里的人事变迁,看著淡然的怀远,瑞王爷忍不住说了一句:“怀远,你真是长大了。”
怀远摸摸脸,笑了笑:“变化很大麽?”
“脸上身形倒没变化,不过多少瘦了一些。”瑞王爷说,“怎麽回事,有夫人照顾,应该更装饰了才对啊。”
“我没有夫人。”怀远抿著唇,低著头说。
“啊?”
“我没有夫人。”怀远抬起头看著他,再次说,“我骗你的。”
“可是,”瑞王爷喃喃的,“可是,为什麽?”
“没有什麽为什麽,”怀远瞅著他只是笑,“就是想骗。”
瑞王爷看著从没见过的那丝调皮甚至是挑逗的神情,心里一热,不知自己所想是否正确,犹疑的看著他。
“王爷你说我长大了变了,其实我一直就是这样的,否则怎麽可能给家里平反报仇呢。”怀远见他不说话,眼里一瞬闪过黯然,“反而以前的那个才不是我。”
瑞王爷沈默,想著以前靳怀远总是腼腆乖顺的样子,早也知道他是在努力压抑自己,那个少年一心以恢复父亲清白为己任,韬光养晦,卧薪尝胆,今日想必是因为心愿已了,心头重担放下,便恢复了几分原有的性情。
“王爷你,”怀远将头转到另一边不看瑞王爷,“不喜欢这样的我吧?”
瑞王爷站起来走过去,将靳怀远的头揽在怀里,轻轻说:“喜欢,你变成什麽样爷都喜欢。”
他已知靳怀远心之所属,自称便有了变化。
靳怀远将头埋在瑞王爷的小腹处,双手伸在瑞王爷的腰後紧紧的抱著他:“我好想你。”
一张口说话,一股热气正好喷在瑞王爷的要紧地,瑞王爷呼吸顿时一紧。靳怀远感觉到自己头枕著的地方一下子变硬,抬起头,得意的冲著瑞王爷笑。
看到他这种表情,瑞王爷哪还耐得住,伸手一拽,将坐著的靳怀远拽起来,往前一伸,嘴就堵住了那张淡粉色的薄唇。
两人唇舌相就,你迎我往,瑞王爷以往因顾及著怀远的羞涩,从没有对他激烈过,这次却是如山火一般,那刺激和快感一下子就从两人紧紧相连的唇舌处炸开。
瑞王爷将怀远紧紧的按在自己的怀里,双手在他全身上下游走著,不一会儿就将怀远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爷……”怀远喘著粗气,“到里面……”
“爷可不是要到你里面?”瑞王爷坏笑著,一把将他抱起来,扶著双腿卡在自己的腰侧,一手掀起下袍,直将那根粗黑硬挺的分身露了出来。
“不是,”靳怀远脸红红的,有些难耐的在瑞王爷身上扭著,“到里面房间,这里会有人。”
“哼,”瑞王爷伸手在怀远的小穴捅了捅扩张,一挺腰进了那个炙热紧致的销魂处,“小坏蛋,一回来就骗爷,爷要罚你!”
一进去便如疾风骤雨,疯狂的冲刺起来。靳怀远挂在他的身上,经久不经情欲的身子从里到外的热,被冲撞著的屁股不住的颤抖。
“爷,轻些……啊!轻些……”他嘶哑著身子求饶,却只找来更用力的冲刺。
“宝贝儿,你这里久逢甘露,吸的好紧!”瑞王爷大力的晃动著腰杆,只觉得自己的肉木奉被紧紧的吸进一个无底深洞,被肠壁箍著摩擦的十分舒爽。
“啊!啊!”靳怀远四肢无力,却又因为怕落地而紧紧的巴住瑞王爷,後穴又痒又痛,连臀肉也因为瑞王爷结实的大腿的不断撞击而隐隐作痛。
瑞王爷站著操干了半个时辰,又将靳怀远按在他方才坐过的红木椅里,双腿搭在两边的扶手上,将柔嫩的屁股露出来,半蹲著拼命顶弄。
靳怀远被操的射了好几次,前身到处都沾染著自己的白液,瑞王爷伸手沾了些,两指塞到靳怀远的嘴里,邪笑著:“怀远,你积的真多!尝尝,是不是味道很浓?”塞进去後两指捏住靳怀远的舌头玩弄著。
“嗯……嗯唔……”靳怀远上面下面都被操弄,自己简直要软成一滩水,“啊……爷……”
瑞王爷重要快要发出来,却没有射在靳怀远的後穴里,一下子从那里拔出来,扳过靳怀远的头来就往他嘴里塞:“想爷的汁水了吧?爷喂给你,给你喂的饱饱的!”
嗤嗤嗤几声,又浓又急的米青.液直射进靳怀远的喉咙,射了他满满一嘴。
待靳怀远咽了,瑞王爷凑过去吻住他,一手揉弄著刚被自己捅的快烧起来的後穴。
“这里好热,要给降降温才行。”说著,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刚才喝剩下的茶水,拿起来,将靳怀远翻过来抱在怀里,屁股朝上,一手掰开两边臀肉,露出中间洞开的小穴,将早就凉透的茶水慢慢的往那个洞口倒进去。
“嗯……爷……”靳怀远微微挣扎著,却又被清凉的茶水冲的十分舒服,小穴被刺激的一张一合。
瑞王爷被那张蠕动著的小嘴吸引,手指拨动著玩弄了片刻,肉木奉便又被挑逗了起来,便将怀远抱的坐起来,由下往上的顶弄。
“不行了……不要……嗯……啊……”靳怀远那处早被瑞王爷的大肉木奉磨得红红的,此刻又比方才还要硬还要粗的东西填满,痛的他直往瑞王爷怀里缩,嘴里哀哀的求饶。
“行的,行的。”瑞王爷嘴唇在靳怀远脸上逡巡,吻著哄著,顶弄的比方才温柔了很多。“爷想死你了。”
靳怀远哭著被操的失了禁,瑞王爷才将自己的第二股精水射进他的後穴。大概是分开太久,瑞王爷对靳怀远的身体表示了无上的兴趣,射进去之後还掰著那圆润的屁股拨弄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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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乐极生悲
29、乐极生悲
瑞王爷现在可谓是十分满足,峰儿和怀远都已回来,虽然不住在府里,却往来方便的很,只是峰儿尚有官职在身,总不能经常光明正大的入府。但也不过是三年任期一到,便打算辞官。秋天的时候收到小剑的飞燕传书,说年底前会赶回来。
到时可谓是一家人团聚了。
在瑞王爷的心底,这些人再不是无足轻重的男宠,或许原来也不是无足轻重,只是毕竟心里还是将他们看成服侍自己的人,现在心里珍惜,却是完全平等以待了。
找了个时间,还特意让峰儿和怀远两个人一起做了一夜,说是两个人离开太久,要多多补偿才行。
谁想,或许是乐极生悲,十月刚到,小剑全身是伤的被人送了回来。
小剑在外闯荡三年,他原本就是憨实的性格,为人善良,遇著不平事便学书里看到的那样拔剑相助,仗著在瑞王府学到的功夫倒也帮了不少人。可是,他毕竟阅历太浅,又不善於与人耍什麽心眼,偏偏在回维县的路上被人暗算,竟成了重伤。
待瑞王爷见到他的时候,小剑因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还昏迷著,气息孱弱的躺在马车里。
瑞王爷将人从马车里抱出来,一路小心的抱进後院,却是直接进了自己的睡房。
脱了衣服看,身上四处的伤痕触目惊心,更为险恶的是四肢静脉被砍,怕是再难续上。
几个人看了心里都是一痛,赶快请了府里的大夫来看,又派人去请县里最好的大夫。两个人在各伤处仔细查看了半天,回复瑞王爷说:
“禀告王爷,少爷其他伤处问题不大,只需用上好的疗伤凝露外擦,再配以汤药内服不日就可以康复,难的是这四肢经脉已连根砍断,怕是……”
其实瑞王爷自己就是习武之人,又何尝看不出小剑身上最大的问题所在,只是此时从两位大夫嘴里说出来,心里更是沈重几分。
当下也无他法,只能先将可以救治的部分医好。瑞王爷到底不甘心,派人给京城皇宫送去一封书信,只盼能求得续骨接筋的圣药。
小剑昏睡了两日,每日以参汤补著,苍白的脸色好转了很多,他仍被安置在瑞王爷的睡房,每晚被瑞王爷珍而重之的抱在怀里。这一日,瑞王爷吃过晚饭,正和贝子青行那云雨之事,菗揷了半日,将将射进贝子青温暖的小穴,中间歇息时往旁边的小剑看去,只见小剑睁著大大的眼睛,含著笑正看著他们。
两人惊喜至极,一人一边搂著小剑,一边在脸上亲吻一边高兴的说:“小剑,你终於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爷,贝贝,”小剑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无力,“你们好吵……”
瑞王爷哈哈的笑:“不这麽吵你也醒不过来!”
小剑醒来,府里所有人都是十分高兴,尤其小宝楚知遥和末欢三人,原本就十分羡慕小剑可以四处游历,当日见他一身是伤的回来,虽担忧难过,却也觉著他如英雄浪子一般,再不是原来憨实可爱的形象。
如今他终於醒过来,三个人迫不及待的爬到床上,缠著他要听故事,最後还是被瑞王爷一巴掌一个拍在屁股上,才知道小剑是需要休息的病人,一时间又抢著当好人,要给小剑擦身喂药,瑞王爷生怕他们手上没轻没重,只好将几人赶出去。
小剑得知自己武功尽废,且再不能自行行走,双手也疲软无力,很是黯然了一阵,但并未为自己所做之事後悔,只说尽人事听天命,还反过来安慰瑞王爷等人,说自己本来在王府也无需做什麽事情,凡事又有人伺候照顾,并无不便之处。
瑞王爷等人见他乖巧却坚强的样子,甚是心疼,可皇宫那边仍无回音,也只能按著大夫所交代的,日日按摩针灸,为他活血熟络。
又过了大半个月,小剑精神已是大好,峰儿特意送来一木制座椅,下面如马车一般安了两个车!辘,後面有人推著,便可以平稳前行。
每日瑞王爷定会在晚饭後推著小剑到後花园散步,有时小宝末欢等也跟著,自然不是为了散步,却是为了那个稀奇的木椅,他们坐在椅子上,再将小剑抱在怀里,到成了一个有趣的玩具。
这日楚知遥也被宝儿拉来一起玩,经过凉亭时突然说起楚知遥刚来时在这里偷看到的情事,想起旧事,几个人均是一笑。
小剑自从回来後,虽夜夜与瑞王爷相拥而睡,有时也由当晚陪侍之人用口吸出来,瑞王爷怜他手脚不便,从来没有插过其後穴。
此时见小剑看著凉亭若有所思的样子,自己心里也不禁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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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皆大欢喜
30、皆大欢喜
瑞王爷将小剑抱起来踏进凉亭,让他背靠著自己的胸坐在自己怀里,这样便无需小剑使任何力气,瑞王爷只需用双臂箍著他即可。
天气很冷,瑞王爷的怀里却似藏了一个火炉,小剑靠进去便觉得热,感觉到瑞王爷怦怦跳动的心,引得自己也急促的喘息起来。
“小剑……”瑞王爷扳过他的脸吻他,另一手探到下面掀了他的底袍,按住後穴揉弄了片刻,掏出自己的肉木奉塞了进去。
“啊……爷……”没有凝露,那里有些涩,小剑皱著眉头哼哼,宝儿和楚知遥一边一个凑过来,在他的耳朵脸颊四处轻吻。
“嗯……”被菗揷了两下,小剑的後穴自行分泌出一些液体,便起了润滑的作用。瑞王爷被滑腻的肠壁裹住,舒爽的低吼,更用力的将小剑箍在自己身前,下身鼓擂一般的冲撞著,一下下往上顶弄。
“爷……慢些……啊……”小剑被颠弄的头晕目眩,全靠瑞王爷把持著,全身随著瑞王爷的冲撞起伏。
宝儿和楚知遥一人搂著小剑,一人搂著瑞王爷,凑上去亲吻。瑞王爷被吻住,身下便缓了些,小剑才喘过一口气,就见宝儿俯下身去,含住了小剑被瑞王爷操干的挺立起来的分身。
“啊!!”没几下,小剑就将一股热热的米青.液射进了宝儿的嘴里,宝儿含著站起来,却不给小剑喂,逮著楚知遥就亲过去。
楚知遥猝不及防的被他哺了满口的米青.液,一阵急咳,瑞王爷见了哈哈的笑,身下也突然急促了起来,小剑还没有从高氵朝中醒过神来,就又被冲撞的东倒西歪。
等瑞王爷好不容易发出来,小剑已基本昏迷过去。
瑞王爷抱著小剑去清洗干净,在浴池了逮著不停玩水的宝儿做了第二回,才畅快淋漓的拥著几个人睡去。
又过了一个月,派往京城的人回来,拿回了皇城圣药,所谓枯木逢春,小剑手脚上的伤在抹了一个月後总算有了好转,虽然劲力不足,总好过不能行走拿物。
待小剑完全好转,元宵节便临近了。这年的除夕因各人记挂著小剑的伤势,没有如往年一般大被合寝,是以元宵节,借著团圆之意,八人早早的吃了元宵,滚入瑞王爷睡房里的那间大床。
为了助兴,八人分为四组,竟要比赛谁能坚持最久,因瑞王爷一向持久,是以只要在他们喷发三回内若瑞王爷射了一回,便算瑞王爷输。
末欢趴跪在瑞王爷的前面,峰儿、贝子青和小剑却是分别插了楚知遥、宝儿和靳怀远。
几个人同仇敌忾,都已让瑞王爷认输为己任,峰儿和贝子青分别在瑞王爷左右,身下一边缓著菗揷,一边却伸手过去抚摸瑞王爷的身子。瑞王爷一旦插入後穴便是不能缓下来的,因此也不拖著,身下菗揷速度如常,却双手伸出去,插进贝子青和峰儿的後穴,伸指按揉菗揷。
贝子青和峰儿前面插在暖热的小穴里,本就被箍的刺激一阵一阵的,全靠著强忍才将速度缓下来,此时连後面都失手,呻吟脱口而出:
“啊……嗯……不能……不要……”
“小坏蛋,”瑞王爷身下更用力的顶弄,看著贝子青和峰儿又想赢却又被自己手指玩弄的酥软却强撑的样子,得意的笑,“不要什麽?不要戳你们这骚穴麽?不满足於爷的手指是麽?别著急,一会儿就喂你们大肉木奉!”
他只挑了敏感的那点按压,有技巧的摩擦著两人的肠壁,不一会儿就将两人刺激的射了出来。
瑞王爷却不肯让他们从宝儿和楚知遥的穴里滑出来,伸手按在两人的屁股上,用力的揉弄著,不时的抚摸一下两人身上敏感所在,不一会儿两人就又在穴里硬了起来。
那边小剑和靳怀远远离战场,不紧不慢的做著,只是毕竟是年少,又被其他人的呻吟声刺激著,虽是努力忍著,却也很快就射了一回。
瑞王爷双手按在身边两个人的屁股上,不断的往身下那两个人身上推,这次他们想缓也缓不下来,速度几乎与瑞王爷同步,两人再顾不上去抚摸挑逗瑞王爷,直趴在身下两个人身上喘息,几乎忘记了事先说好的竞赛之事。
瑞王爷时而还空出手去玩弄小剑的屁股,将他拉到自己伸手可及的地方,手指伸进後穴如法炮制,几下便将小剑的第二发逼了出来。
他越战越勇,身下虽然一直不停,却因为想著要怎麽让其他人先射出来,反而自己的肉木奉一直没有要射的迹象。
峰儿和贝子青射了两回,哪还有力气,见瑞王爷魔掌又摸上自己,连连求饶:
“不行了,不行了……爷……我们认输了,不要呃……”
瑞王爷得意的笑,这才双手伸回末欢的身上,手往下一摸,原来末欢也早就射了几回,下身一片狼藉。
末欢被大力冲撞的有些承受不住,见几人免了比赛,马上撒娇著晃了晃屁股:“爷,啊!嗯……好疼啊,不要了……”
末欢是几个人年龄最小的,几年相处下来,家里人多少都会让著他,此时娇嗔著叫饶,瑞王爷也没有为难他,迅速的拔出来,就近拉过峰儿就捅了进去。
峰儿的後面早被手指捅的又热又软,被瑞王爷粗大的肉木奉插进去,他哼唧一声,眯著眼看著瑞王爷,一面呻吟,一面还有技巧的收缩著後穴,瑞王爷被他夹的终於射了出来。
八个人,都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你叠我我压你的躺在一处,房间里弥漫著淫靡的气息,和几个人深浅不一的呼吸交融在一起,就如他们的人生,彼此纠缠,让人满足而惬意——
最後的分界线——
终於完结了,竟然写了三十节,太超出我的预算了,像这种没有太多情节的h,其实一节就可以练习完的吧?果然是bt的作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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