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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6 章
yīnjing插入的同时,他嘴里发出含糊的叫声,张嘴咬在他的手臂上。外面还有人把守,我是不介意被人看,那样的快感会更强烈,不过还是不想让人打扰。
他的叫声都堵在喉咙里,手猛然收紧,抓得我脊背疼痛。我跪在床上,上身微微往前倾,缓缓地往前推,不时停下来,他就会很熟练地收缩括约肌,肠壁紧紧包裹着我的yīnjing。
我们重重地喘着气,没有发出声音。随着yīnjing更深的插入,他浑身抽动了一下,咬得更狠。我停下来,伸出手拉开他的手臂,前臂已经看到清晰的牙印。我凑过去,舔着那个牙印,他缩了一下,眼睛泛着水气。
不要忍,让我听你的声音。
我慢慢地说,让他看清楚。
他愣愣地看着我,像受了惊吓,嘴角很不合时宜地抽搐了几下,憋出一句话:“好肉麻你烧坏脑子了?”
真是不知感激的混帐东西!
我难得的温柔遭到冷待,气得半死,也不再跟他客气,继续把yīnjing往里插。他尽量放松身体,把肛门尽量张开,好让我能往里插得深一点。yīnjing慢慢地在肠道里旋转,肠道内的黏膜被剧烈磨擦,发出yin糜的声响。
他弓着背,浑身颤抖,却不肯发出呻吟,死死咬着牙关,细小的呜咽都梗在喉间,断断续续的,只发出沉重的喘息。
肠壁绷得很紧,富有弹性,还会时不时收缩松弛,很舒服。
快要插到底了,yīnjing却还有小半截留在外面。我慢慢地把yīnjing往外抽,他的后穴紧咬着不肯放,紧绷的内壁摩擦着yīnjing的表皮。将guī头慢慢地拖到肛口处,我又开始往里顶。缓慢地抽插,每次都往里进一点,动作有规律。
他终于受不了了,开口,语气不稳:“快、快一点干吧别折磨我了我、我快、快不行”
我突然腰一挺,yīnjing全根没了进去,一下子插到底,又快又狠。他控制不住,尖叫一声,猛地抽搐了一下,射出了rǔ白色的jīng液,jīng液飞溅到床上,我的腹部,还有他自己的脸上。
这么快?真是早泄男!
我瞪着他,他不停地喘粗气,面色绯红,手臂还挂在我肩上,勾着我的腰的腿却慢慢滑下来,贴在我身侧,轻轻抖着。
“妈的你这家伙!想玩死我啊”
我们互相瞪着,他的yīnjing硬挺地立着,jīng液从guī头渗出来。我将他的那条腿压下,yīnjing开始小幅度地抽动。
手机铃声响了,是我的,就在床头。
姜羽跟我对看了一眼,伸手过去拿,我腰往前推,又顶进了几寸,他叫了声,软绵绵得让我打了个哆嗦,瞪我:“等一下啊!让我接完电话”
我作了个“请”的手势,手继续托着他的大腿,转头吻了一下那片皮肤,舌头打圈圈。 “喂,别弄了~~~好痒~~~~哈喂喂?”他一边推我,一边接电话,“本大爷就是崔言维,报姓名!”他带了鼻音的嗓音软趴趴的,还妄想学我的声音。
我没理他,将他的腿掰得更开,yīnjing缓慢地推进。
他喘息着,目光迷离:“小汶?哪位?嗯”
重重地顶到底部,他忙把手机移开一点,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
叫小汶的?真是恶心的叫法。可能是我那个麻烦的病人,什么时候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打来,真***煞风景!
“我?我是他老公!你到底是”他嚷嚷着。
我一掌拍过去。
“干嘛,我说的是实话!”姜羽狠瞪我,又把手机移到嘴边:“他现在正忙!说!你是谁!”凶巴巴的,空气中还能闻到浓浓的酸味。
我拨开手机,眯着眼看他,嘴角轻轻往上扬,俯下身体,用下巴磨蹭他的xiōng口,抬头,一字一句地说:跟我做就这么无聊吗?别管电话了。
他张着嘴,像个傻瓜一样呆呆地瞪我,“哐当”一声,手机掉下去了。
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一个翻身,把我压住了,就着胶合的姿势,他骑在我身上。重力的关系,我的yīnjing直捅进他的谷道,而他只是呻吟了一声,眼睛闪着幽绿的光,恶狠狠地说:“老子迟早死在你身上!”一手顺着我的耳鬓插入发根,扯住头发固定住后脑,亲了下来。
第 87 章
没有办法喘气,这是个令人窒息的吻,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沿着我的嘴角流下,弄湿了枕头,口腔里甚至能尝到血的腥味。
体力还没完全恢复,我没办法推开他。他弓着背伏在我身上,谷道收缩着,紧紧裹着我的yīnX,不用我动作,他就慢慢地往上坐起。
我能感覺到我的龜頭正在磨擦他身體裏最柔軟的地方,jīng液的潤滑質感,那種體驗真棒。不自覺地,他自己的陰莖也硬得發脹,頂著我的小腹。
他从上面俯视着我,我也瞪着他,然后我张嘴,他盯着我的嘴,目光里有什么东西闪过,他皱了一下眉,很快就隐藏起来了。
他还在钻牛角尖。
我伸手摸上他的脸,摸到薄薄的汗。
不、是、你、的、错。
我擦拭着他的汗水,一字一句地说,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他愣了一下,咬牙,表情很怪异,像要哭,又像要笑。
“臭老头,干嘛选这时候”他嘀咕着,脸更红了,那血色一直蔓延到耳根。那样子,应该叫“含羞带怯”?Cāo,真***恶心!
不过我喜欢。如果能出声,我一定会这样说。
我们的私处紧紧相联,他直起了腰,撑着我的xiōng口,挺动着臀部,开始慢慢地一下一下地动起来。
他尽量把双腿张得大大的,一下一下地收缩肛门的肌肉,每一次总是把屁股抬到最大距离,一直到肛口含着guī头。然后再猛地往下坐,yīnx一下子捅到全根覆没。
我能感觉到他的臀部摩擦着我的yīn毛,一阵阵麻酥酥的电流伴随着他有规律的上下动作从下而上传遍全身。
他的内壁越来越顺滑,呻吟声也大了。他动得疯狂起来,有几次,我的yīnx整条滑了出来,他欲求不满地看着我,还要我扶着yīnx重新塞进去。
“崔言维,你还能说话吗?”他保持着跪拜的姿势骑在我身上,因为情欲而变得迷茫的眼睛,在水气里闪闪发亮。
我摇头,把手放在他臀部,沿着股沟下滑,滑到XX的地方,指甲轻轻地抠着入口处的肉,很容易就找到个缝隙,捅了进去。
“唔!——”他发出短促的叫声,伏在我xiōng前喘粗气,“痛、会、会裂开的!”
不会。我说。
然后又看到他眼里的神采黯淡了。
我嘴角抽筋一样扬了扬,笑了。
他愣了一下,像受了惊吓:“你打什么主意?笑得好奸!”
手指在yīnX和肠壁之间的缝隙慢慢旋转,成功地把他的注意力引过去了:“别动!我快、快出来”
看着他越发朦胧的眼,我笑得更深了。
找到他的弱点了!
不管我怎么开导他,他一定还是会责怪他自己,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好好利用?
“嗯啊把把手指拿出来我动就是了哈啊!”他仰起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声音软趴趴的。
我把手指抽了出来,他刚要抬高屁股,我抓住他的臀部,往上一托,然后松手,他来不及作出反应就坐了下来。yīnX深深地顶到底部,几乎要把他捅穿。
“好难过”他不能顺畅呼吸,只能仰高头,像得了哮喘一样急促地呼吸。我一只手撑着,就着这个姿势翻身坐起来。
他眼睛发绿,凶狠地叫:“我、我来就好、你乖乖躺”
不行!我说。然后他就闭嘴了。
我暗笑,上身前倾,把他按在床上,难得地,他没有挣扎。
伏在他身上,我抬高他一条腿,每一次都尽根插入,拨出时只留guī头在肛口,再狠狠地全部插入。滑滑的jīng液随着yīnX的抽出插入,慢慢地流了出来。
包裹着yīnX的内壁又湿又软,一阵阵收缩,那直冲脑门的快感,让人神xX倒,我插得越来越快,他抓着床单,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听不清楚在叫什么。床咯吱地响,听起来快要散架了。
突然间,在我一个深顶进去以后,他猛地抽搐了一下,shè精了,接连不断地抽搐,jīng液也不停地飞溅到床上,我的xiōng前,他的脸上。
在shè精的刺激下,他的肛门剧烈收缩,内壁紧箍着yīnX,我喘息着,狠狠地撞了几下,终于也射出了jīng液。白稠的液体顺着我的yīnx,从他的肛口淌出来。
shè精以后,我全身无力,扑倒在了他的身上。
他摩挲着我的头发,捧起我的脸,一下一下地舔我的嘴角。听到他语气不稳地说:“崔言维,我喜”
“崔言维!听电话啦~~~~”这时,床下面传来软绵绵的叫声,带了浓浓的奶味。
我打了个哆嗦,姜羽也清醒了一点,我们一同往床下看去,那手机还开着,对方大着嗓门继续叫:“崔言维你死到哪里去了?别光顾着自己乐嘛,我可是你的病人,回答我的问题啦,喂喂喂?Hello?听到请回答!Please~~~~”
妈的柴立汶,等我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姜羽快手地抓了手机,切断电源,朝我咧嘴,两颗虎牙yīn森森地发白:“这下安静了!”
第 88 章
很幸运的,那天我们只做了一次。
时间没有计算好,这是他的失策,对我来说是刚刚好。
当姜羽扑过来要进行第二轮时,医生敲门要进来查房。他还光溜溜地压著我,而我体力透支得差不多了。
条件反射,我一脚把他踹下床。
“Cāo!”他瞪我,我作了个停战的手势。然後我们动作迅速地穿好衣服,把沾了jīng液的床单扔出窗外。
此後,一切太平。
当然,这是忽略了开门时,外面守著的几个家夥的时青时绿的脸色,还有我那同事闻到病房里的味道时通红的脸。然後,我那同事偷偷对我说:“言维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可不能拿来搏”
真***莫名其妙!
出院那天,我本来想自己走的,收拾好行李正要出去,就接到他的电话,也不知道他怎麽计算得这麽准。
“我不上去了,在下面等你。”姜羽说,关了手机。
然後那个吸血鬼院长过来慰问。他假惺惺地叫我去努力复健,他说虽然我出声的几率已经是零,不过有奋斗目标才有生存的勇气,要我别放弃。而我的职位还为我保留著。
他跟我交谈的时候习惯性地开始捋头发,早晨的太阳光穿过窗子射进来,清晰地勾画出他的侧面来,形成一个明亮的光圈。
果然长得不错。
这是我第一次认真看他的脸。以前我认为他是个笨蛋。当然现在也这样认为。不过听到他毒舌的安慰,我突然觉得这老小子实在是相当地欠扁。
於是我温柔地揍了他一拳,看著他蹲在墙角爬不起来,心情舒爽地提著行李走出医院大门。
姜羽正在院子里踱著步,左三下,右三下。跳一跳,再转个圈儿。
前些天还说自己长大了,其实骨子里还是个小屁孩,自己跟自己玩都能这麽入迷。
我没有过去提醒他,而是站著继续看,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扬。
“好可爱的孩子,你的?”身後是懒洋洋的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我头也不回,心里不爽:他可不可爱关你屁事!
“别这麽冷淡嘛~~听说你不能说话了,我还不信,唉~~好可惜哦,你的工作也丢了,以後怎麽活啊~~~~”一只爪子攀上我的肩头,爪子的主人笑得东倒西歪,顺带朝我送了个秋波,暧昧地凑到我的耳边,“好久不见了,陛下~~~~那个小孩是你的那个?还是”
我用力拧他的皮,把那只爪子甩开,取出消毒纸巾擦手。
“亲爱的,你好过分!”站在身後的是我之前负责的血友病人柴立汶,他揉著手背,怨念地瞪我,“听到你出事,我不知道有多担心,还专门抽出时间来看你,你这没良心的!”他翘著尾指想戳我的额头,被我闪开了。
看来是很久没揍他,皮痒了。我嘴巴往上翘了翘,整个手臂勾搭上他的肩膀,眯眼,缓缓地靠近那张笑得欠扁的脸,吹了口气。
接著,我很满意地看到他那张牙舞爪的脸变得僵硬扭曲,额头还冒冷汗。
“哎哎这你别靠过来啊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你别露出那个笑啊,我心血少不能受到惊吓的哦!”他面部开始抽筋。
我放开他,问:你来干什麽?
“来看你啊。”他眨眨眼,给我一个大大的笑容,四周有花在飞舞,看起来很白痴。
“老头!”姜羽终於发现我了,也停止了左手跟右手猜拳的无聊举动。他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几乎是撞到我身上,抱著我的手臂,整个人靠著我。
“Hi~~~~”柴立汶奸笑著对姜羽说,眼睛还在他身上转来转去,明显不怀好意,“初次见面,我是言维的病人,也是他朋”
我嘴角一扬,他把还没说完的话咽下去了。
“Hello!”姜羽也大声打招呼,元气十足,像在作报告一样正经,“我是崔言维的Boy friend!请多指教!”
我看了看姜羽,头戴一顶墨绿色渔夫帽,鼻梁挂一副蓝色墨镜,穿黑色运动外套配一条宽松的迷彩裤,打扮得算可以。
看到我在盯他,他拿下墨镜,朝我绽开一个智商不高的笑。
果然,虽然都是白痴的笑脸,还是姜羽的最顺眼,起码不会让我想揍。
“哦~~~~Boy friend啊,难怪那天不接我电话~~~~这可是犯罪啊医生”柴立汶一边说废话,一边视奸他。
“啊!~~~~”姜羽突然大叫,指著柴立汶,“啊!你不就是演那个的那个”他“那个”了半天还没“那个”出什麽来。
柴立汶立刻换上公式化笑容,递上名片,伸手:“我是柴立汶,请多指教!”
“对对对!就是柴立汶!我看过你演的片子,好好好好看啊!!!!”姜羽兴奋得眼冒绿光,抓著他的手使劲握。
我不高兴了,掰开他们的手,把姜羽拽过来,抬高下巴朝柴立汶竖中指,拖著姜羽大步就走。
“喂喂喂,医生,你也太没礼貌了吧~~~亏我一大早来探你如果没钱开饭了,记得找我哦,我那里有很多角色适合你演,小弟,你也是哦~~~~”柴立汶还在後面罗嗦。
姜羽踹我,嘟囔著:“你干嘛你干嘛!我还没要签名呢放开我你他妈知道那是谁咩那可是三级片的始祖级人物要是拿到签名我还可以转手卖他个几百上千”
我一口气把他拖到车门边,狞笑地瞪他:你喜欢那种类型?
“什麽啊!你在吃啥醋!”他嚷嚷,踢我,“他本来就是我喜欢的类型啊!跟你同一型的!”
靠,真***侮辱人!
我揪著他的衣襟要揍,他继续说:“不过在我眼里,老头你比他可爱多了!”
这才像人说的话,很得我心。
於是我松开手,转而去摸他的头,拎起他的脖子把他拽进车里去。
第 89 章
我醒来,头痛欲裂,看看四周,尸横遍野,酒气冲天,都是醉得一塌糊涂的家夥。我揉揉额角,像给人打了几棍子似的晕。
揉了半天,头脑才清醒一点。前天我出院,於是姜羽那小子召来一大帮哥们到公寓狂欢。一醉就是两天。柴立汶那混蛋也跑过来蹭酒喝,脖子上挂了两瓶白酒跟姜羽拼,喝到一半就被他的妹妹抬回去工作了,诽闻缠身的家夥。
姜羽那个大白痴,不知天高地厚,也抱著一瓶二锅头当水灌,柴立汶虽然酒量没我好,灌醉他也很有难度。
结果当然是姜羽先倒了,酒品又差,抱了灯柱跳脱衣舞,後来又陆续跑了几个人上去,跟著一起跳,鬼吼鬼叫的。
那些毛头小子身材干巴巴,实在没看头。不过姜羽好像有练,肌肉突起,比以前丰满了一点,只是还是瘦,要塞多一些高脂肪的食物才行
正在回想,突然边上一只手伸过来,压在我xiōng口上。我一惊,随即又一阵剧烈头疼,也不记得到底喝了多少。
“来再喝!老子高兴嗝~~”姜羽低喃著,打了个酒嗝,尾音分成两掰。
他往我这边挪了挪身体,贴近我,然後很满足地继续睡死过去。
手臂重死了,我咬牙切齿去拉他,他又在说梦话,模模糊糊的:“嗯唔我会努力的别离开我,老子不准你结婚,要结婚也要跟我结”
心头一颤。
凌夜不在邀请的名单里,听姜羽说他去渡蜜月了,跟一个认识半个月的女人秘密结婚。我觉得奇怪,那个娘娘腔,虽然是双的,但也不至於这麽快把自己推销出去吧?後来看到他发过来的照片,那女的跟他死去的姐姐很像。难怪了,这个有严重恋姐情结的家夥!
“听说他前男友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个礼拜,一句话也不说,唉~~~一个字,惨!”昨天晚上,姜羽边说边灌酒,还装模做样地叹气。然後他那些知道我和他关系的朋友就用非常暧昧的眼神看我。
我当时就怒了,拍桌子瞪过去,一个个又缩头缩脑。妈的看个屁啊,没见过帅哥啊?
算了,反正不关我的事。这小子大概是因为这件事而受刺激了吧?我好像跟他说过我不会结婚的。而且我是Gay,真要结婚的话,也不会跟女人吧?都硬不起来,结个鸟!
摸摸头,要他安心一点,等到以後能出声再告诉他吧。
一条腿“啪”一声,打横砸在姜羽身上,是崔言仪的。我坐起来,眉头皱得更厉害。
前天崔言仪来时,我就觉得奇怪了,这两个家夥不是不和吗,什麽时候感情这麽好了?姜羽还热情地跟他勾肩搭背,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虽然崔言仪还是处於面部肌肉抽筋的状态。
问他们什麽时候有奸情了,姜羽就很无辜地嚷嚷著要组成同盟,共同对抗外敌,把犯人揪出来大卸八块,叫得鬼哭狼嚎的。崔言仪就继续肌肉抽筋,笑得难看死了。
同盟?对抗外敌?又不是革命战线!这两个小鬼!
不过现在看他们并排,直挺挺地躺著,怎麽有种新婚夫妻殉情的感觉?还穿情侣装的红毛衣!
我心里不爽,一脚蹬过去,把崔言仪踹开。那小子呻吟了一声,又继续睡死了。姜羽喃喃地说著梦话,还是往我这边蹭。
伸手过去摸摸他的脸,他舒服地啧啧嘴巴,干脆张开手脚缠住我,脸蛋红红的。
我突然觉得很渴,四处看看,周围躺了堆特大号灯泡,
我把身上的八爪鱼揪起来,拖著他翻山越岭,踩过一具具死尸,然後在满屋的惨叫声中顺利到达走廊。
将他推到墙上,刚要低头啃,就闻到浓烈的酒臭,我拧了一下他的耳朵,把他一直拖到浴室,给浴缸加水,接著拧开淋浴,冲他。
他尖叫著跳起来,蒙著那双浮肿的灯笼眼,凶巴巴地吼:“谁射我谁敢射老子我!滚出来!妈的偷偷摸摸算个屁有种跟老子单挑!”
我没理他,手脚并用,开始扒他的衣服。
“喂喂!干啥!死老头一大早就犯禽兽!小心阳痿早泄!啊!妈的别摸我xiōng,别挤,老子又不是奶牛没奶的啦!Cāo!”他乱七八糟地叫,咬我,我一拳揍过去,他立刻乖了许多。
把他脱光光以後,照著浴缸一扔,哗啦啦的,水流了一地。
他坐在浴缸里,莫名其妙地瞪我。
洗、干、净,你、好、臭。
我一字一句,慢慢地说。
他恶狠狠地瞪我,嘴巴不干不净地骂著,一脚蹬下去,往我身上泼水。
我闪出来,湿淋淋地走去客厅,一人一脚,把那堆发臭的死尸踢起来。然後指挥他们把乱糟糟的地方整理了一下,最後把他们赶出去了。
走之前,崔言仪抓著我的手,很认真地说:“哥,我不会放弃的,如果那小子不能给你幸福,你一定要考虑我啊!如果他敢伤害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这话听起来真别扭,而且,你小子说得倒是动听,能不能把头发弄顺一点,洗把脸刷完牙再跟我说啊?
他还想说什麽废话,我帮他整理了一下头发,不耐烦地点点头,把他踹出去了。
一路走回客厅,我四处喷香水,喷到走廊边的花瓶,後面飘出个人来,yīn森森地朝我笑笑。黑头发,黑眼珠,灰色风衣白色运动长裤,穿了个金灿灿的鼻环,嘴唇发白,脸色发青。
见鬼了?
他yīnyīn地笑,牙齿发亮:“我很快就走来陛下我们一起来偷听然後一起钉小草人”
他整个人趴在浴室的玻璃门上面,朝我招手,那动作很像在勾魂。
这谁啊?
我扯扯嘴角,走过去要把他拎出去,然後听到浴室里传来说话声。
“这纪念日嘛,有很多种,除了你们彼此的生日、西方情人节、七夕、圣诞节等等的节日之外,还有完全属於两个人的节日,比如上次你那个搞失败的交往一个月的纪念日啦、第一次告白啦、第一次牵手啦、第一次KISS啦、第一次上床啦之类的”说话含糊,女人?
“这样啊,不过我们的牵手、Kiss、上床都是正式认识第一天就完成的。”姜羽说,口气有点郁闷,“而且只有我对他说过喜欢他,他没跟我说过,不晓得以後有没有机会”
“安啦安啦,有希望,生活才有目标!”
我狠狠拉开门,差点摔了一交。浴室一地泡沫,姜羽正挺尸一样躺在浴缸里,全身堆满泡泡,头顶也是,像只贵妇犬。旁边蹲了个女的,卷毛,裤腿卷到膝盖上,正在刷牙,口吐白沫。
这厮什麽时候窜进来的?
姜羽见了我,嘴巴歪了歪,朝我身边的怪家夥打招呼:“林小迟,把你马子带走啦,我会害羞的。”
那女的咧咧嘴,吐出一口泡沫,漱口:“明明是你把我拉进来商量的,有同性没人性的家夥!”
靠,都反了!
我左右一个,拖著他们往门口一扔,准备关门,一只爪子扶在门上,接著附上一张青青的脸,死鱼眼一瞪:“你你印堂发黑最近必有血光之灾要小心啊”
洛宁很干脆地一掌拍在他後脑勺,然後对我咧嘴:“这小子的口头禅就是印堂发黑血光之灾什麽的,别在意!小羽就交给你了,要让他幸福哦!不然不饶你!”把墨镜给他戴上,两个人拉拉扯扯著飘走了。
这话怎麽这麽耳熟?崔言仪好像也说过来著。
怪人!
转回到浴室,姜羽已经冲洗干净了泡泡,身上湿漉漉,泛著粉红。虽然皮肤晒黑了一点,我还是觉得他很像个糯米团子,於是扑过去,搂住他张口就咬。
“哇呀!──”他惨叫。
第 90 章
昨天早上我要上他,灯泡清理了垃圾也没了,都表示得这麽彻底,那挨千刀的却瞪了我半天,然後丢过来一句“没时间”就套上衣服跑了,不就是把他鼻子咬出了一点血吗?男子汉大丈夫的,小气得要命!妈的有种以後都别来!
然後今天他真的一通电话也没打来。
我上网,没心情;看电视,无聊透顶;发短讯跟损友聊天,说了没几句就被我骂跑了。
Cāo,我崔言维离了他还活不下去麽?
熬到下午两点多,我啃了几块面包,没心情做饭,就打他的手机想叫他过来,谁知他关了机,找了半天翻出姜旌的电话,打过去。
“Hello?”有人接听了,声音懒洋洋的。
我仔细听,是姜羽那小子的。
“喂?报姓名!”
“”
“说话啊,是不是欠揍!”
你个混蛋,我不能出声啊!
我敲打著话筒。
他的大嗓门直接撞过来:“喂?谁啊?”
“”
“喂?我在店里,很吵你大声点。”
“”
“喂?我听不到!”
“”笨蛋!我继续敲话筒,敲得手指都痛了。
电话那头嘈杂的噪音一下子没了,静得可怕:“老头?”
我没办法给他回应。
“怎麽了?不舒服吗?”
这个大白痴!
“是的话你敲一下,不是的话就敲两下。”他终於说出建设性的话了。
我敲了两下。
“我在姜旌的店里,要把店盘出去,很快就回去。”他说,然後听到那边有人在叫他,“再等一下!有急事吗?”
我敲了两下。
“没事那你找我干啥?很闲?老子可是忙得把尿都拉裤裆里了!”
妈的!我马上收了线。
这不就是八点档肥皂剧的戏码吗?我又不是废物,为什麽要黏著他?真***犯贱!
拿了衣服去洗澡,泡在浴缸里不想出来,电话铃响了半天我也懒得去接,反正接了跟没接一个样。
这样下去可不太好,干脆去学手语吧,每次都用笔,麻烦死了。
十几分锺以後,我还躺在浴缸里,就听到外面传来惊天巨响,还有一把欠揍的声音吼著:“死老头开门开门开门快点死过来开门!”撕心裂肺,白白糟蹋了那软糯的鼻音。
我咬牙切齿地爬起来,抓了浴衣就往外走,用力开门,看到门口站的家夥穿一条破烂牛仔裤,松身风衣,斜扣一顶棒球帽,戴著副苍蝇墨镜,鼻梁贴了块止血贴,典型的穿起龙袍不像太子,一边腋下夹了块滑板,手里还提著大包小包的便利超商袋,上头插了根大葱。
他抬头,龇牙咧嘴地吼:“妈的你怎麽这麽慢?靠!我手都快断了!”骂骂咧咧地走进去,把袋子放到鞋柜上,滑板随处一摆。
他怎麽流这麽多汗?
我抓紧浴衣的衣襟,冷得要死。
“他娘的跑过来累死我了!”他一屁股坐在玄关的地板上,伸长腿,坐姿难看到极点,开始喋喋不休,“你为什麽这麽迟开门?你做了什麽坏事啦?难道是偷偷收了个人!?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做了亏心事吗?老头你脸色好难看,发绿了,好奇怪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为什麽不看医生?没有钱吗?钱都花到哪里去了?平时也没见你怎麽花啊,真的包了个人吗?喂!回答啊!你有我还不够啊?体力这麽好住院都吃了什麽?把清单列出来我也要吃啊!干嘛打我,救命!哎呀!痛死了!──”
拧完他的耳朵,我抓过一边的便条纸,刷刷写著:谁让你来的?
我冷冷地瞪他。
“你打那样的电话过来,谁都会担心吧?”他揉揉腿,把鞋子蹬掉,“累死了累死了!还要帮姜旌那混蛋擦屁股,真***麻烦!”
废话一箩箩,懒得跟他交流,我转身要去换衣服,却被他拉住,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紧紧抱住了腿。
我定睛一看,姜羽那颗乱蓬蓬的粟米头正窝在我的腰眼上,肩膀发抖。
怎麽了?我扯他後脑勺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他跪下一条腿搂著我。
我两手交叉著环在xiōng前,抬高下巴瞪他。
“你怎麽不接我电话?”他也瞪我。
你算老几?我挑挑眉毛。
他身体往上动,想要站起来。我扯住他的头发,将他按了回去,坐在他半蹲的那条腿上,揪他的衣襟。
“刚才是我不好。”跟我对瞪了一会儿,他终於认错了,“没有急事也可以找我,是我太迟钝了,拍拖嘛,就是应该整天腻在一起,做饭,吃饭,做这个那个,然後再做饭”
我嘴巴抽了一下。这麽说拍拖除了吃,就是做了?这歪理谁教他的?应该是那卷发女说的
不过话说回来,拍拖真的是做这些事吗?老实说我没什麽经验啊。
“昨天我也忍得很辛苦啊,谁叫你那时脸色发青,黑眼圈比脸还大,睡眠不足身体没完全好加上宿醉,说不定做到一半就挂了!我可不想你这麽快死!”他撅著嘴说。
原来如此。
“不过你不能说喜欢我,好可惜哦。”他又继续没大脑地嘟囔。
不会小心翼翼地回避,我还是喜欢直来直往的相处方式啊,不愧是我养的。以前我认为那句话很无聊,一个人,为什麽一定要说著自己都不懂的话?现在想一想,说或者不说,其实也没有什麽分别,重要的应该是我想要的人就在身边吧?
我点头,拍拍他的肩膀,站起来。
“你原谅我了?”他在後面叫。
我朝他打个响指,指指房间,再指指门外,示意换好衣服就出去吃饭,他眼冒绿光地窜过来:“要做啊?”我一脚把他踹开。
吃饭。我用口型说。
“哦~~”他失望得连脑袋都耷拉下来了,“可是我买了菜耶,还有甲鱼”
我饿。我说,拉开衣橱翻衣服。
照例是我开车,他规规矩矩地坐在副驾驶席上,时不时偷瞄我。
“啊!”他突然大叫,指著我的头发,“老头别动,你头上有东西!”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伸手过来了。他的手指带了微微的凉意,插入我的发间,用很轻的力道按摩头皮。
我打了个哆嗦,糟糕!这小子攻击我的敏感带!
我瞪他,他的左手却忽然覆上我的胯间,“有反应了”他凑近了一点,耳语般说著,鼻音很重。
废话!
无法出声,我瞪了他一眼。我当然知道自己勃起了,性反应在他的面前变得非常坦然,就像自慰一样坦然。我侧过身,背对著他,也顺便躲开了他的手。
“喂”他的身体又凑近了一点,我能听见他的轻声笑,肩膀与他的xiōng口贴合。
我冷冷地看他一眼,指了指方向盘,刻意忽略他放在我腿间的手的动作。
“少来了,明明就很有精神!”他的手很轻易就伸了进去,甚至不用解开裤扣和拉锁,“你好像瘦了”他隔著内裤握住我的yīnjing,另一只手抚摩著我的腰,低声说。
我穿的是低腰休闲裤,没有系皮带,基本是挂在胯上,他不提,我还真没注意到。这条裤子是以前买的,後来穿不下就塞在衣柜里了,现在拿出来穿,却肥大了。最近可能真的瘦了。
我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踩油门,慢慢加快车速。
“你啊”他的语气非常无奈,“我只是离开了一天,你怎麽就不会照顾自己啊?”
怎麽这麽多废话?我去挡他的手。
他没有停下,而是把手往回抽了一点,挑开内裤边缘,再重新伸进去,握住我比刚才反应更明显的yīnjing。
“别逞强了,让我安慰你一下吧。”他稍微加大力度,上下移动了几次,衣物仍然整齐。隐秘的性事。
他的下体抵著我的大腿,我能感到他同样勃起的yīnjing,在他为我手yin的同时,他无意识地挪动身体,隔著两层布料磨擦著。我当然知道他想要,但他不说我就不动。
套用某位我想揍得半死的人士的话,就是:你想要啊?你要是想要的话你就说话嘛,你不说我怎麽知道你想要呢,虽然你很有诚意地看著我,可是你还是要跟我说你想要的。你真的想要吗?你不是真的想要吧?难道你真的想要吗?
靠,再说下去我都要抓狂了!
不过,我发现在这种问题上欺负他真的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