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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47上部完

    第 42 章

    “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要是撞到老子,老子告到你连内裤都当了!”姜羽冲着车屁股破口大骂。

    “留点气暖暖肚子。”我下意识地摸摸他的肚子。他穿一件淡蓝色的棉袄,刚才还可恶得让我想抽死他,现在却像颗小小的棉花糖,让我想一口啃掉。

    “干什么啊臭老头,光天化日耍流氓啊!”他抓我的手,往下扯,摸到他的裤裆上去了。

    这混帐,我以为拉链部分鼓鼓的是褶皱,原来他是真的勃起了。

    “走!”我拖他。

    “去哪?”他跟在我后面。

    “公寓。”我头也不回。刚才那辆车明明好好地停靠在对面,怎么会突然冲过来?连喇叭都不打,摆明了是要撞死我了。妈的,哪个混蛋搞的,要是被我揪出来,诛他九族!

    “去你那里?做什么?”他嬉皮笑脸地腻过来,“昨天还满意不?”

    我一拳揍过去:“少废话。”

    将他抓回公寓,端出我煲的一大碗汤,摆在他面前。

    “什么东西?”他用汤匙搅了搅,看到一堆药材,眉头皱得像老头子。

    我双手撑在桌上,居高临下地瞪他:“反正没下毒,给我灌下去。”

    “不要。”他推开碗,凶狠地瞪着我,“你把我辛辛苦苦做的核桃塔扔了,我才不吃你的东西!”

    我大力拍他脑袋:“你脑子进水了?我说什么你都信!”

    他在桌下踢我:“妈的你骗我!踹死你!”

    “好了,快把这汤喝下去。”我踩他的脚。

    “去!”他别过头去。

    太阳穴突突跳,我冷冷说:“姜羽,别给脸不要脸,要不要我把你这脑门撬开再灌下去?”

    他肩膀却突然耸动起来,用手捂住嘴。

    “干什么?”我拧他的耳朵。

    “没有啦”他转过来,眼睛闪闪发亮,一边喘着气笑一边说,“我想起林小迟那家伙的话了”

    “什么话?”我用力拧。

    “啊啊啊!——”他惨叫,“放手放手!痛死我了!”

    我松了手,摸摸他的毛。

    “那小子说啊,他很喜欢你”姜羽笑嘻嘻地说。

    我汗毛直竖,那yīn森森的笑容重现眼前。

    “他说他那种喜欢是想欺负裸体只穿围裙的你我举脚赞成,唔呵呵”他肩膀抖动,笑得像猥琐的大叔。

    我掐得他哎呀直叫。

    强迫他灌下那碗汤,他苦着脸发了短讯给姜旌,说要住同学家,发完短讯,我问他:“你怎么不说是住我这里?”

    “嘿嘿。”他傻笑着,“我哥下了通牒,不准我跟你单独见面。要是告诉他,那老小子马上就会跑过来搞破坏。”

    “我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我用鼻音哼着。

    他盯着我看,眼神暧昧。

    “你那什么眼神!”我一根筷子扔过去。

    姜羽头一歪,避过了,笑嘻嘻地望着我说:“臭老头,你说过的话,就要负责,知道不?”

    我瞪他:“我说什么了?”

    “嘿嘿嘿。”他yīn笑。

    看着他的笑脸,我有不好的预感:“难道,我把信用卡密码告诉你了?”手摸出钱包看,信用卡都在。

    “砰”一声响,我抬头看他,他脑袋垂在桌面上,半天没抬起。

    “你干什么?”我冷冷地问。

    他抬起头,凶狠地瞪我:“我靠,你个铁公**,你不会想到其他方面去吗!”

    “那我究竟跟你说什么了?”

    “哼,老子不告诉你!”

    “不说就算了。”我说,收了碗扔在流理台上。他张牙舞爪地扑过来,抱住我。

    “放手。”我说,去掰他的手指。

    “不做吗?”他摸我的下体。

    “你真想死在我床上啊?暂时不做!”我说。

    “我不会比你早死的。”他的声音从xiōng口闷闷地传出来,“就算要死,也不是为了你。我能为我自己负责。”

    心率似乎有点不正常了,心跳声越来越大,明明是冬天,我却觉得周围的气温在渐渐回暖,体温在上升。热气好像蒸腾了,他的耳根像烧红了一样,在黑发中非常抢眼。

    他到底要抱到什么时候?我这样想着,手却自发地摸摸他的头发,环住他的肩膀。

    抱着他,似乎早就习惯了这个动作,他在怀里,就像我的心脏。

    ☆☆☆milo于2006-08-17 18:44:16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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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43 章

    我做了个梦。

    照常理来说,Sexy的话,昨天已经做得很累了,不应该再有这么旺盛的性欲的。不过也可能是潜意识在作怪,才会做了这样的怪梦,以前好像从来没有过。

    地点貌似是医院的走廊,天色很暗,yīn冷的月光从走廊旁边的窗子投射进来,很安静的氛围,喘息声就显得突兀了。我站在窗边,压着一个人,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背部,流线一样顺畅,肩胛骨透出性感的色情诱惑。

    他朝着漆黑暗沉的屋外伸出手,像要抓住什么似的,徒劳地挥舞着。从大开的窗子往下看,半弯半圆的月亮在光光的树枝上方撒下一片青灰,照着枝桠一侧亮亮的,枝桠的下方躺着一条小道,很深很长,应该是刚下过雨,路面闪着一层凝白的光,远处几盏灯发出橘黄色的光,穿透了冬夜的黑,散发出一丝丝暖意。

    我舔吻着他的后颈,嘴唇下的皮肤温度滚烫得似乎能够灼伤人。他低声喘息着,臀部往上抬,两条腿分得很开。

    我将手臂环绕到他的前面,撑托起来,扶着勃起的yīnjīng,慢慢插进他的后庭,guī头刚插入,洞口嫩肉就有意识地包裹住,柔顺地夹紧。一阵阵摩擦的快感传输到大脑,电击火撩般立刻冲击全身的细胞。我闭上眼,仿佛能听到哧溜的如同摩擦橡胶的声音,还能看到他光裸的脊背。

    慢慢地推进,紧窄的后庭完全被撑满贯通,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哮喘一样透不过气来的感觉,我伸出一根手指,探向他的脸,摸到了满手汗水,仔细而缓慢地临摹着他的面容。熟悉而又陌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的名字,他的样貌。

    “回过头来。”我听到我的声音低低地响起,冰冷得让我都快要打寒颤。

    “不不要”他无法抑制地颤抖着,上身往前缩去,努力伸手在黑暗中抓着,抓到一片虚空,看样子想用最后一丝力气挣扎,可是身体的挺动,变成徒劳,直接自己用洞口抽插我的yīnjīng,粗大的guī头摩擦着肠道内壁的敏感嫩肉,整条yīnjīng直捅而入,捅了一半卡住了,小腹却还没能碰上他的臀部。

    “放松。”我拍他的屁股,他上身好像蛇一样扭动,体内热烫的肠液开始沿着guī头的表面流下,我能感觉到guī头的尖端在紧窒的肠道内突突脉动,shè精的快感汹涌而来。掐住他的腰,我没有再等他适应,直捅进去。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响,拼命压抑住,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我捏着他尖细瘦削的下巴,逼他面向我,冰冷的月光射进来,映着他白得透明的脸,我眯上眼,试图看清楚他的面容,眼前却只映出那张脸上两道白得刺眼的泪,刺得我眼睛发痛。

    我猛地睁开眼,眼前哪里还有那个人的身影。我仰面躺在床上,喘着粗气,yīnjīng还是勃起的状态,硬挺如铁。睁眼望着天花板,我半天都不能肯定刚才的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如果是梦的话,未免太真实了;如果是现实,那么他呢?他究竟是谁?又或者,我希望他是谁?

    冷得要命,摸了一下额头,满手冷汗,guī头渗出的jīng液弄湿了睡裤,看来真是有点欲求不满了。突然觉得床垫在震动,天摇地动,还听到呕吐声,闻到一阵酸臭味。

    我跳起来,浑身冰冷,被子不知哪里去了。拧亮台灯,姜羽正背对着我,缩在棉被里,马革裹尸一样,快要掉下床去了。

    “喂。”我用脚尖拨他的后脑勺,他像毛虫动了动,又传来呕吐声。

    “呕”

    我跳下床,绕到他面前,被子包得严实,只露出头来,小脸煞白,双目紧闭,嘴角边还挂着黄黄的黏液,床下,一滩黄澄澄的液体,散发着酸臭味。

    我凑过去探探他的鼻子,还有气。他这样子跟死了似的,我拎起他的头发,闻到一阵浓郁的酒臭味,味道,跟我珍藏的蛇酒味道好像

    看了周围一眼,不远的地板上扔了个海碗,碗底还残留了些酒液。

    “你这混帐,敢偷喝我的酒!”我瞪着他,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楼去。这小子胃寒,我泡的蛇酒又烈,看他那样子,把内脏吐出来算是轻了。

    第 44 章

    他闭着眼,头歪在床外面,脸是青色的,估计吐得没了意识。

    我到浴室拧了块热毛巾帮他擦脸,看他半死不活的,心里实在是爽得不得了。“吐死你算了!最好连内脏都吐出来!”我一边给他灌清茶,一边捏他。他乖乖地窝在我怀里,软绵绵地耷拉着脑袋,吐在垃圾桶里,脸色还是白,不过比刚才好多了。

    等他吐得差不多了,漱完口,我帮他换上干净睡衣,他的肩胛骨像隶书的八字,清晰地印在脊背上,皮肤紧绷。

    “你平时有没有吃饭啊?”我在他背部摸来摸去,心里盘算着要将他养得肥美一点,这样抱起来才舒服。让他平躺下来,这小子不安份地动来动去,冰冷的手摸索上我的大腿,将头枕过来了,还笑得一脸风骚,眼睛都眯成线了。

    客厅的电话响了,我看了一眼挂钟,才四点,谁这么变态现在打电话过来啊。姜羽枕着我的大腿睡得正香,我看看他,再听着电话铃,心情极度不爽。尖锐的铃声一阵阵,听得我更加烦躁。小心地把他放回床上,他哼哼唧唧地发出不明的声响。

    “乖乖闭嘴,我马上回来!”我冷冷地说,慢腾腾地走到客厅去,拿起话筒,“喂?”

    “”

    “喂?”

    还是没有开口。

    “喂?”我冷冷地再重复一遍。

    听筒里传来呱呱声,还有滴水的声音。

    我勃然大怒:“Eat shit!Your dick sucks!What a bitchy ass!If your sexual organs long enough,you fuck up your anus!”

    将话筒扔了,拔掉线,世界清净多了。

    手机却又响了,我看来电显示,是太极的电话,我让他帮我调查最近一直骚扰我的家伙的身份,查到立刻回报。他说那些事都是一个叫申一平的指使的。

    我想了半天还是没想起来这号人物,太极一边微笑一边说:“少主,您忘了?就是您将他的丑事捅出去让他坐牢的。”

    “想不起来了。”我说,“那他怎么不继续坐他的牢?”

    “他得了病,保外就医。”

    “唔。”我漫不经心地应着,“在哪间医院?”

    “XX综合医院。”

    “做了他。”

    “少主?”太极声音有些怪异。

    “什么?”我冷冷地问。

    “您的意思”

    “他竟敢将佟安逸的事当成筹码威胁我!我好不容易才能重新振作,你说,我能怎样?!”我厉声说,“你是服侍我的人,我说的话,你听就是了,别问那么多!总之,我不想再收到任何跟佟安逸有关的东西!”

    “好,我会安排好的。”他说。

    我摔了话筒。坐在床边,姜羽的头枕在腿上,却不会觉得沉重。

    大概五点多时,姜羽清醒了一会儿,望着我发愣,眼神诡异。

    “喂?你没事吧?”我皱眉瞪他,不会是连脑髓都吐光了,成白痴了吧?

    他嘿嘿地笑,半死不活:“臭老头,快去睡啦,黑眼圈大得快盖住脸了,你这样子能去吓鬼。”

    我一拳揍在他脑门上:“这么多话,也不想想是谁害的!”

    他有气无力地歪在我腿上:“抱歉啦,我看到那个,就忍不住”

    我掐他的下巴:“再有下次,看我不毒死你!”

    “没事啦反正哎,以后再告诉你,我好累”

    静了一会儿,他说:“喂,老头,你以前发生过什么事?”

    我摸他头发的手停顿了一下,他的发根湿漉漉的,都是汗,不过洗发水的味道却更浓了。

    “为什么这样问?”我问,盯着他的眼,他也直直地看过来。

    “废话!”他笑,露出尖尖的虎牙,“当然是因为我想知道了!”

    他说得理所当然,我也不想隐瞒,毕竟这些事,迟早都会告诉他的。

    其实关于佟安逸那个人,我记忆里最清晰的是他手臂上的一个个字。

    佟安逸是我念大学时那所大学附属高中的学生,大一时,初次见面他就要求做我的床伴,我看他长得不错,也是出来玩的,就答应了,当然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不可否认,他确实对这段关系投入很多,作为床伴,他很称职,身体也跟我很合,所以我经常带他到现在住的这间公寓。

    不过我没想到他会越来越偏执,还用雕塑刀在手臂外侧用象形文字刻上了我的名字,密密麻麻。那时候我只觉得无聊,还有厌烦。何况,在自己身上刻别人的名字,这种行为本身就很变态了。

    他死前说他爱我,不能没有我,如果我抛弃他,他会死。可我连爱情是什么都不清楚,我能怎样回答他?何况这世界上,没有失去了谁就活不下去这个谬论吧?

    就算再重来一次,我想我还是会那样回答他。就像我的心理医生说的,我天生缺少了些东西,那时候的我,不可能回应任何人的感情。但这不是我的责任。

    他的死,我不想负责,也轮不到我来负责。要死还是要活,都是他一个人的事。

    当然,我知道我这样想是在自欺欺人,可我不想被一个死人毁了我完美的人生,我还有需要我负责的人。例如例如?我有什么人需要负责的吗?

    “哈啾!”姜羽的声音把我拉了出来。他缩成小小一团,趴在我的xiōng前,抬头望着我,鼻头冻得通红,像只眼神凶狠的不良兔子。

    “闭上你那狗眼。”我推他,将他塞进被窝里去。

    他的眼瞪得更大,气哼哼地说:“是啊是啊,老子是狗眼,用死光射死你!”

    我躺在旁边,睁着眼看天花板,梦中那个人的脊背突然出现在眼前。清晰的肩胛骨,难道是这小子?我转头望向他,发现他也在盯着我。

    “看什么?”我问,语气平板。

    “没有啦我在想,那个人真是爱死你了你这个人,除了脸好看,好像就没什么优点了,他到底是看上你哪点啊?”

    “哼。”我冷哼,“别小看这张脸,我个性差,这点我当然清楚,不过我知道自己有狂妄的资本,这样的外貌是非常有用的。”

    “臭美!”他嗤笑着,转过身去了。

    看着他露在被子外面的后脑勺,我莫名地松了口气,却又觉得心里空了一块。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了。例如什么?我到底在想什么?我所期望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第 45 章

    七点整,我起床,踢了旁边的人一脚:“喂,起来,要迟到了!”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手上的伤疤好像变淡了一点,不过也可能是心理所用。出来时姜羽还是睡得跟死猪一样,横躺着,头掉到床外面去了,嘴角边挂着口水,两腿间夹了个大枕头,像条毛毛虫一样蹭来蹭去,嘴里噜噜地叫着我的名字,笑得一脸yín荡。

    我冷汗都飙出来了,一脚踩在他脸上:“起来,小杂碎!”

    他眼睛睁开一道缝看我,过了一会儿眼珠睁大,眼冒绿光。

    我脚下用力,满意地听到他的惨叫,中气十足,一点也不像半夜时快挂的家伙。

    “给你五分钟准备。”我准备缩脚,被他一把拉住,差点跌倒。

    “就是这个角度,景色真好。”他嘿嘿笑着,指甲刮着我的脚底。

    我想起自己只穿了件松松垮垮的浴衣,好像没穿内裤的样子。朝他微笑,这小混蛋张着嘴,口水都快流了,我用力踹过去:“滚!”

    “哇!——”

    早上我没有课,不过要送姜羽去学校,也只能早起了,昨晚上折腾了一晚,谁知这小子没一点良心,去学校的路上,咧着嘴露出两只尖尖的大虎牙,一边摸着脸一边骂我虐待他。

    我听他嘴里嚎着,专心开车,冷冷地说:“人之初,性本恶,我是在教你抑善扬恶,没跟你要学费算给面子了。”

    “不用你管!”他揉着发红的脸,“你要管,就是自讨苦吃!”

    我一手去掰他的脖子:“吵死了,男子汉大丈夫,揍一拳又不会少块肉,再吵我就让你永远安静!”

    “痛死啦!快放手!妈的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没听过啊!”

    “好说,我什么时候成君子了?”放开他,我拿了一瓶水喝。

    “你这恶魔庸医!老子要告你虐畜!”他眼神凶狠地瞪过来。

    “噗!——”嘴里的水全喷出来了。

    驶到国道时,他安静了下来,抱着我做的早餐啃,吃得津津有味,像只宠物狗。

    “吃多一点,看你只剩一把骨头了。”我用眼角扫他。

    “关你鸟事!”他不yīn不阳地回我一句。

    真是个欠调教的!

    他咬着一块肉,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个信封来,含糊不清地说:“差点忘了这个,刚才出门时看到夹在你门缝里的。”

    我看着他,问:“你看了?”

    他啃着肉丸说:“没。”

    “那你帮我看吧,我腾不开手。”

    “哦。”他拆开信封,盯着里面的内容。

    “里面有什么?”我见他张着嘴,嘴角边还有饭粒,跟白痴似的。

    “喔?哦。”他发出单调的音节,把那叠纸拿给我看。

    “这是不是血?”他问,指着上面红色的字。

    “狗血或者猪血吧。”我说。那个人还真无聊,在纸上写满了“爱你爱到杀死你”、“我要跟你同归于尽”等红字,歪歪斜斜的,很难看,可能用的不是惯用手,要是用惯用手还写得出这样的字,这个人可以去上吊了。纸上还弄了几个血手印,搞得很脏。

    我点点那些纸,对姜羽说:“喂,小子,考试时不要学这人,会被评卷的人扣卷面分的。”

    姜羽嘴角抽搐了一下:“老头,别想拆开话题,你最近得罪谁了?”

    我微笑:“被人这样爱,不是值得庆贺吗?”

    “别开玩笑,我说正经的!”

    我换档,踩离合器,不看他:“就算得罪谁,我也能自己搞掂,你少管。”

    “什么叫我少管?都骑到老子头上来了老子能不管吗!”他磨牙。

    我煞车,他往前撞去,还好有绑安全带。

    “你想谋杀啊!”他瞪我。

    “什么叫骑到你头上去了?”我问,“你也有收到这种信?”

    “唔。”他不置可否地答着。

    “里面的内容是”

    “是照片。”他打断我的话,“你抱着一具尸体的照片。”

    我盯着他,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改变,虎牙闪着刺眼的白光。

    第 46 章

    “是吗,你看到了啊。”我说,重新发动车子。早知道这样,就应该全告诉他,省得麻烦。“有感想吗?”这样问他,手心却有点发冷。

    他盯着我的脸,上下打量,嘿嘿地笑,低头,不住挠着头上的毛,也不知在害什么羞。

    “笑得真恶心。”我冷冷地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没啦,就是觉得你他娘的还真是个变态医生啊。”他嬉皮笑脸地说,有点狂热地望着我,眼冒绿光。

    我瞪他,他脸颊泛着诡异的红。我伸手去摸他,这混蛋果然勃起了。

    “别搞啦,专心开车,我不想出车祸啊。”他扭捏地说,手却死抓着我的手不肯放。

    我骂他:“你脑子里肯定没好事,我那时不是在奸尸!”

    “哦?啊。”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失望,“那个就是佟安逸?”

    “嗯。”我哼了声,踩油门超车。

    “皮都没了,有什么好抱的,你跑去抱着一具尸体要做什么?”

    我推推眼镜,说:“不知道。”

    “不知道?”

    “对。我那时候到底在想什么,现在根本记不起来了。”手指揉着一侧太阳穴,那里面有点痛,“大概是想跟他见最后一面吧,毕竟我跟他还没说再见,他就跳下去了,我总觉得欠了些什么,应该是一句再见吧。”

    姜羽没出声,直直地瞪着我,眼神凶恶。

    “看什么,小杂碎!”我被他看得心里不爽。

    “老子管你欠他什么!反正他都死透了,我不准你想着一个死人!老子比他好多了,他为你做过什么,老子也能做,冬天暖床,夏天扇凉”

    我腾出手敲他:“说什么废话,你只要保持现在的样子就好了。”

    向佟安逸提出分手时,他不肯,威胁我,假如一定要跟他分手的话,他会搞得我身败名裂。

    事实上,我那时候也没什么声誉可言,既玩男人又玩女人,私生活乱七八糟,没染上AIDS还真是个奇迹。

    对于他的威胁,我当然不会妥协,态度强硬。后来学校的BBS上贴了一些照片,那些照片是我和他去乱交party拍下来的,虽然脸打了马赛克,还是能认出那堆人里其中一个是我。然后,佟安逸告诉我,都是他做的,因为他不甘心我离开他。所谓的争吵,是要两个以上的人才能进行的,而我实在是懒得跟他吵,分手是唯一的解决途径。接着,就是他的死亡。

    在他死去以后的那段日子里,我似乎被人掐住了呼吸的器官,在层层叠叠的人群里,在那些鄙夷和嘲笑的表情里,在那些虚伪和讥讽的话语中,我声名远扬,变态,魔鬼,杀人犯,这些名号,真是客气啊。

    我慢慢地说到这里,继续揉着太阳穴,记忆好像有部分是空白的,可是到底是缺少了哪部分呢?

    “喂,别想了。”姜羽伸手摸我的脸,“你脸色难看死了。”

    “哼。”我用鼻音哼了声,“你没事干嘛偷我的酒喝?”我问,拍下他的手。

    他缩回手,揉着:“你变脸变得好快都说了没什么。”

    我发现我对他还真是一无所知,问:“你身体哪里出毛病了?”

    他望着我:“为什么这样问?”

    “你档案里有印着,高一整个学年都在养病。”

    他咧嘴笑,露出尖尖的虎牙:“小case小case,别介意。”摆明了不想告诉我,反正我不是他的谁,没立场去管他。

    我这样想时,心脏的位置有点怪异的感觉,好像被很钝的刀子割,我摸摸xiōng口,好像又不痛了,不会是心脏有毛病吧?什么时候去检查看看。

    接下来他说了什么,我没仔细听,一声不响地开到学校,一脚把他踹下去,立刻关上车门走了,后视镜里,那混小子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这边,站成圆规状,嘴巴快速地张合,想也知道是在骂我。

    我推推眼镜,开着车子,往医院的方向驶去。

    第 47 章

    “你是白痴吗?”院长听完我的话,把听诊器摘下来,用看外星人一样的眼神盯了我半天,才挤出这句话。

    “有胆再说一次。”我眯眼,冷冷地说。

    他也眯着眼,上扬的凤眼朝我放电,用尾指勾勾眉毛的位置,这老小子几乎没什么眉毛,等于用手指去挠皮肤。

    我瞪着他,然后他放下手,有些挫败:“喂,你别老是这副死样子行不行?我真的这么没有魅力?其他人看到我这样,可是会流鼻血的啊。”

    我冷哼一声:“我是恋童癖。”所以,对老头子没兴趣。这句话我没说出口,年龄是院长的痛脚。

    “真无趣!小孩子干扁的身材有什么好!”他嘟囔着,却望着桌面上的照片傻笑。照片里的人是他儿子,长得跟他很像,绷着脸,像是别人欠了他很多钱。

    “我心脏真的没病?”我问。

    他没听到,只是捧着照片摩挲,眼睛发光,似乎想将照片里的人一口吞了,很像中年老色狼。这家伙的恋子情结越来越严重了。

    “靳霖!”

    “哦?啊。”他回过神来,朝我微笑,“你身体非常健康,我今天才确定你是个正常的人类。”

    废话。我继续瞪他。

    “别勾引我,我会不好意思的。”他懒洋洋地说。

    “喂!”我不耐烦了。

    他瞄了我一眼,说:“剔除知识的自我卖弄,我就通俗易懂地说了,你是恋爱了。”

    死一样的寂静。

    “什么?”我推推眼镜,冷冷地问。

    “国语,听不懂吗?You are falling in love!OK?”他Cāo着发音怪异的英语说。

    “Love?”我听到我的声音平板地说。

    “Yes,love,L-O-V-E,love,no like。”

    “爱?”声音很怪异,好像不是我的。

    “对。你好烦啊。”

    “我都不知道的事,你怎么会知道?”

    “就因为你这样,所以我才说你是白痴。”

    我表情不变:“爱情什么的东西我不懂,也不想懂。不过,就算没有那种无聊的东西,应该站起来的部位,还是能够站起来。”

    他眨眨眼,懒洋洋地:“你还真是纯粹是为了上床才上床”

    “废话。”我冷淡地打断他的话,“会上床当然是因为想上床了。比起所谓的爱情,或者是空泛的话语,还是性爱与高氵朝最棒吧?”

    他把玩着听诊器:“嗯,也对啦”

    “不跟你废话了,我要走了。”我说着,站起身往外走。

    “喂喂,你什么时候回来上班”

    “等他们放了假再说。”我说,把姜羽一个人留在学校,我实在是不放心。不过,究竟是不放心什么呢?我不清楚。

    太极不愧是老头子的得力助手,动起手来干净利落,不过这次有些拖泥带水了。

    报纸上说申一平保外就医期间,让一辆卡车撞了,司机逃窜了,那老小子现在躺在病床上,能不能清醒还是个问题。那混蛋竟敢跑出来惹我,活得不耐烦了。早知道他会这样,当初送来医院时我就应该给他心脏扎空针筒了,姜羽也不用受那种罪

    冷冷的空气从窗子的缝隙流泻进来,明天就要进行期末考,将报纸放到一边,我裹着一张毛巾被坐在垫子上整理资料,噼噼啪啪的打字声一直响着。

    “唔,你还没睡吗?”姜羽揉着眼睛,扶着墙壁走进来,天蓝色的棉质睡袍套在他身上显得有些大,袖口卷了两道,下摆拖在地上,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我咳了声,将往上弯的嘴角硬掰下去。

    “你便秘啊,样子真吊。”他嘟囔着,摇摇晃晃地飘过来,微凉的身体蹭进我怀里。我打开毛巾被,将他一起裹住。他毛绒绒的头靠在我肩膀上,发出冷冷的香味。

    “哎,告诉我附加题的解法吧。”他隐藏在毛巾被下的手摩挲着我的性器,“我会给你奖赏的。”

    “你不是不在意成绩么?”我关了电脑,轻咬他的脖子,“快去睡觉,明天要考试了!”

    “不!”他揪着我的头发,眼睛闪闪发亮,“我想做!”虎牙闪的白光,刺痛了我的眼。

    那个梦,冰冷的月光映着他白得透明的脸,我闭上眼,试图在记忆中寻找那个人的面容,然后,那张脸上两道白得刺眼的泪,以及那双发红的眼睛,都清晰起来了。

    You are falling in love。

    Love,no like。

    心脏的部位又开始痛了,那个蒙古大夫!

    我看着笑得像小狼的姜羽,在我面前,他从来都没有像在我的梦中那样哭过。他总是在笑,就算被那些人那样对待,他都在我面前笑。

    睡袍的下摆撩高到大腿根部,散发着温热质感的皮肤贴近我,弯曲的大腿靠在我的身侧,没有夹紧,也没有放松,就只是轻轻地贴在上面。

    “你”我开口,却不知道想说什么,用手指轻轻撩拨他的下巴,就像在逗弄一只猫。

    “嗯?”他眯着眼,冰冷的手滑入我的睡裤里,握住yīnjīng,不紧不慢地套弄,好像在试探着什么。

    我很想问他一个问题,可我最终也没有问出口。因为就连我也不知道,我希望得到的,究竟是肯定的答案,还是否定的。

    ————上部完————

    番外·Fuck Him[上](第37章分割线内滴H)

    脚下一滑,粗大坚挺的guī头直直撞进谷道。毫无预警地被贯穿,医生浑身颤抖,冷汗冒出来,布满额头。他仰起颀长的脖子,汗滴滑下喉结,滴在姜羽的脸上。

    绷紧身体,医生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努力适应着。痛觉早已麻木,剩下的是熊熊燃烧的欲火,姜羽看到他那双可恨的桃花狐狸眼角开始泛出泪光。情欲不停煎烤着,药性越来越强烈了,姜羽的yīnjīng深深插进的身体深处在收缩夹紧,肠壁固执地包裹着,又麻又痒。

    医生努力睁开眼,雾气弥漫的眼睛找不到焦点,他扬着嘴角微微一笑,手环到姜羽身后,搂紧他,大腿张得更开,轻轻挪动臀部,使对方的yīnjīng向洞口深处刺入。jīng液的润滑令肠壁湿漉漉的滑不溜手,yīnjīng小幅度的抽动,绷紧的内壁发出“哧溜”的声响,yín糜而又性感。

    “好舒服”医生眯着眼,上挑的眼尾,勾引人一样喃喃地说,“我还要”

    姜羽被这样热情的医生弄得手足无措。虽然他早就知道医生就像狐狸精一样,是个祸害,平时也努力克制住不被他迷惑,可是看到平日像冰山板着的脸,此刻泛着绯红的色泽,透着说不出的魅力。

    “妈的,你个死老头!”他低骂,却看得失神了。脸颊被医生清脆地亲了两下,随后嘴唇立刻被堵住了。医生热烫丰润的嘴唇不断转圈紧追,口腔里充满了薄荷烟草的味道。

    “唔嗯”呼吸变得粗重,从姜羽的喉咙深处中微微地发出这种声音。尽管拼命地压抑,可是急促的呼吸无法隐藏,单薄的隔板,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没想到医生的吻技竟然这么好,以前的亲吻跟现在相比,只能算是小孩子玩亲亲。崔言维的舌头像北极狐一样地卷起,粉红的舌尖几乎能抵到鼻尖。卷了一下,狐狸一样笑着,又伸进了姜羽来不及合起的嘴里,就好像是蛇沿著树枝攀爬一样。若有若无的熨贴着,少年口中的敏感带一一被触动撩拨,感觉越来越强烈。口腔内已点燃了熊熊的情欲之火,全身的敏感带都集中到舌头上了,跟着医生的动作上下起伏。

    终于他忍不住哼了一声,脑中火星四溅,医生低低笑着,后庭强烈地收缩,紧紧箍住粗大肿胀的yīnjīng,姜羽再也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吼声,在剧烈的痉挛中,射了出来,全部注入医生的体内。

    shè精以后,yīnjīng依然坚硬如铁。姜羽喘着气,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因为一个吻而射出来,有些挫败。

    医生微笑着喘粗气,捧着少年的脸,舌尖沿著牙龈不断向口腔探路,就像安慰鼓励一样。姜羽眼冒绿光,舌头伸进医生嘴里,卷着那条灵活的舌头,试图夺取主动权。男人张狂地笑,眼睛一片水雾,使力抓住姜羽的下颚,并在指尖用力,使他不能转动头颅,而医生的舌头就趁机顶进姜羽的喉咙里,身体往前倾,将姜羽压向水箱。

    姜羽两手撑在马桶后面,腿开始发软,医生的力气惊人地大,他的抵抗渐渐减弱,舌头被强烈吸引、交缠著,还能听到医生喉咙深处发出的深沉的呻吟。

    灵巧的舌头席卷着姜羽口内的黏膜,吸吮着柔软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被堵在贴合的唇边,分不清是谁的,这样yín乱的行为,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通过口腔来进行性交更加恰当。

    医生的嘴就像要把姜羽的嘴唇生吞了一样,舌头深深顶进他的喉咙,姜羽觉得连肺部的空气都要被吸走了,脑袋一阵空白,什么也无法思考,在不知不觉中,他已被压迫成完全顺从的状态。

    一声似有若无的呻吟,唤醒了姜羽,他半睁着眼,看到崔言维的脸越来越红,眼睛已经失去焦点,雾茫茫一片,平日毒辣得像眼镜蛇一样的眼神早就不见了。放开了嘴唇,姜羽喘息着,伸出一只手,摸索着医生的xiōng膛,寻找到一侧rǔ头搓揉玩弄着,直到充血挺立,才移到另一边去。医生身体微微颤抖着,却无意识地往前挺,以便对方能够触到。

    姜羽另一只手移到医生的大腿根部四处抚摸,并爱抚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崔言维虽然已经三十多了,但身材保持得很好,典型的倒三角身型,肌肉并不饱满,却暗藏着力量,姜羽摸着他大腿根部的皮肤,困难地吞咽着口水,那里的皮肤比身体其他部位的皮肤柔嫩得多,摸上去舒服极了。

    “啊好”医生沙哑的嗓音,比色情电话里的接线生还要诱人。医生轻哼着,放开了紧搂着姜羽脊背的手,绕到自己身后,修长的手指抚摩着臀部,沿着股沟下滑,滑到交合的地方,灵活地在入口外面按压抚弄,指甲轻轻抠着入口处的肉,试图找到个缝隙潜进去。

    (脸红红滴上来插花:这就是番外之一鸟……多谢小迟迟,没有你,俺还会在迷惘滴世界里摸索,让俺们继续爬墙吧……H写出来是为鸟让大家享受滴……不知这次H能不能写到五千字……多谢大家滴支持,俺会继续努力滴!!!抱拳!!!!嘿咻嘿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