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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0 章

    事后我挂了个电话去家里,是爸那个老头接的,他的臭脾气还是没变,一听到我的声音就挂上了电话。

    谁稀罕啊!我哼了声,把手机扔到椅垫上,继续整理我的病历资料。

    第三次见到姜羽,不是在医院,而是在我那间公寓。

    那天我向我带的实习生提出分手,那个实习生很没意思,在我办公室里骂了一通就跑出去了,失踪了一天,害我被主任喊过去训话,憋了一肚子气。早知道他是我带的实习生,当初我才不会对他出手呢。

    晚上回到公寓,楼道的灯昨天就坏了,漆黑一片。我M索着墙壁走上楼,M到了一手的湿滑。

    “血?”我闻到空气中熟悉的血腥味。我皱皱眉,不会是杀人案吧?管他的,反正不关我的事。

    走到门口,看到挨着门的地上是一团黑色的东西,看轮廓很像是个人。

    我走过去踢那个东西:“喂,你挡住我的门口了。”

    那东西被我踢得哼了声,嘶哑的声音骂道:“C!你真要杀了我啊!”黑暗中,我看到两个亮得诡异的眼球,一直瞪着我。

    我再起一脚,把他踢到一边,打开门,拧亮了玄关的灯。

    姜羽的身体缩成一团,深色的衣服上都是血,嘴里哼哼唧唧地叫着痛,却很像叫床声,我拍了他脑门一下,把他踢进门去,他气恼地转头瞪我:“我是伤员......哎哟!”

    我一脚踹上门,拉开他的扣子,撕扯他的上衣,他哎哟叫起来,撕开的衣服沾了血,小麦色的皮肤上都是鞭迹,往外渗血。布料跟血痂粘在一起了,撕的时候他眼泪直往下掉。

    我继续剥他的衣服,他又叫:“痛痛痛痛......别撕......”等他被我剥光后,我看到他身上都是鞭子的痕迹,鞭打得很有技巧,皮开R绽,连X器都鞭打了几圈,大腿上的JY干透了,肛门裂伤,里面的R跑出来,还在往外流JY和血。

    我皱着眉把那些衣服碎布扔掉,问:“你能走吗?”

    他朝我翻白眼:“你看我这个样子能动吗?我爬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

    我哼了声将他扛到床上去,戴上专用手套帮他清理伤口,上药时他叫得像要死了一样。

    我忍无可忍,吼他:“你他妈给我住口!”

    他闭上了嘴,目不转睛地看我,冷汗直冒的脸上浮现一抹诡异的笑:“你心疼我了呵,嘿嘿。”

    “这些伤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无视他的白痴笑容,冷冷地问。

    “哼,不小心栽在一个垃圾男人手上罢了,他妈个逼,老子又不是出来卖的,说好了只应付那个蠢货,我本来想跟他做完了就能摆脱他,谁知洗完澡出来一看,房间里唰唰唰竖了五条烂**巴。C他娘个逼,扔了叠票子就上,绑手拉脚,连衣服都不脱,真***一帮衣冠禽兽!还两个一起塞进来,他NN个兄弟,等我能动时看我不弄死他们!”一连串的脏话吐出来,中气十足,一点也不像伤员。他的眼睛闪过嗜血的光芒,像野兽一样,嘴边的笑容越来越冷。

    “这可真成大松货了。”我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他竖起耳朵瞪我。

    “没什么。要报警吗?”我问。

    “不要,我要亲自动手。”

    “那男人的姓名职业地址。”我说,脱下手套。

    “你问这个做什么?”他奇怪地看我。

    “说。”

    “申一平,XX公司的老板。”

    “这名字很耳熟呢,是上次送来医院的那个人?”我问。

    “嗯。”

    “要我帮你吗?”我又问,整理着染血的绷带。

    “不用,我的事我自己解决。”他摩拳擦掌,“你帮我打个电话给我姐,说我要在你这里住几天。”

    我扬起下巴看他:“住几天?谁允许的?”

    姜羽露出尖尖的虎牙:“好啦,别这么小气,让我借住几天又不会死。”

    我盯着他:“你怎么会爬到我家来?一般的人都会向家人求救吧。”

    姜羽咧着嘴,不小心弄到嘴唇的伤,低低叫了声,说:“因为我不是一般人。我是火星人。”

    我把绷带扔过去。

    “我现在回家会被我姐杀了的,上次打架,不小心被人揍了一拳,让她知道了,打得我差点没命。”他拉着我的衬衫下摆,摇了摇。

    “打得好,小鬼一个,却只会闹事。”我冷淡地说,把他的手甩开。假如崔言仪敢像他这样乱来,我会打断他的腿。

    “C!她说就算我打赢了,受了伤就是功夫不到家,二话不说就揍过来了,你有见过这样的姐姐吗?什么玩意嘛!”姜羽气呼呼地说,碰到伤口,又哎哟直叫。

    第 11 章

    姜羽名正言顺地赖在了我的公寓里,霸了我半边床。半夜打电话给他姐姐时,接电话的是一把沉稳得不像女人的声音:“你是那混帐小子的新姘头?”

    我冷冷地说:“嘴巴放干净点,我不会对他出手,叫他姐姐来听电话。”

    “C!你叫那小子过来接电话!”那头吼着。

    我皱皱眉头,啪一声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我姐说什么了?”姜羽挺尸一样躺着,眼睛盯住我,脸上浮现诡异的笑。

    “不知道。一个男人接的。”

    “那是我姐。”

    “哦,声音不像女人。”

    “谁说我姐是女人了?”

    “她不是女人,怎么会是你姐?”

    “这个问题嘛,你见到她就会明白了。我有她的名片,有兴趣去她店里玩玩么?”

    “没兴趣。”我躺到床上,翻身朝里。

    谈话到此结束,因为我要睡觉了。我闭上眼时,听到他打电话给他姐姐,低声下气的狗腿样。

    睡得迷迷糊糊间,感觉下体有些异样,可能是梦遗了。不对,触感不太对,好像有人在M我。我伸手往下面探去,M到暖暖的东西,好像是人的手。我睁开眼,冰冷的月光下,姜羽侧躺着,一双眼睛像狼一样闪闪发光,直勾勾地瞪我,不时舔一舔受伤的嘴唇,他的手里正圈着我的X器揉搓着。

    “醒啦?”他咧嘴笑,露出尖尖的虎牙,指甲掐了一下我的G头。

    “呜......你在做什么?”我猛吸了口气,这小子技术不错,我差点就高氵朝了,忙把他的手拉开。

    “明知故问。”他舔着嘴唇,“谁叫你睡觉不穿内裤,我一看到你那样子就兴奋,不过我动不了,让我用手来满足一下也好吧。”

    我瞪他,拿了个枕头起身。

    “你去哪里?”他扯住我的浴衣下摆,“你都硬成那样了,让我帮你弄出来吧。”

    “书房。”我甩开,往门口走去。

    “切!胆小鬼,你明明就想上我了!”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要不是你是伤员,我早把你扔下楼了。”

    此后的几天,他都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当起了大爷,嫌钟点工做的饭难吃,嫌我的房间像太平间,嫌我的睡衣难看,还霸着我的手提电脑玩游戏。我真想揍他一顿。

    “你是不是被轮暴得J神分裂了?”在他玩三国无双时将我辛苦打了半天的论文全删掉以后,我终于忍无可忍了。

    看到姜羽脸色发白,直直地盯着屏幕时,我有点后悔,犹豫着要不要向他道歉,就听他大骂:“靠!老子的小乔没了!”

    我踢他:“你去死吧。”

    “哎哟,你差点踢到我的伤口了!”他将电脑挡在裤裆上,一脸戒备地瞪我。

    虽然我跟姜羽接触的时间不长,但他的私生活应该跟我一样乱,恢复能力惊人,到了第四天就能下床了,能扶着墙壁走几步,只是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我把他赶到书房去睡,只是每次半夜他都会M上我的床,X骚扰我,就算锁了门,他也能打开,一只天生的耗子。

    过了一个礼拜,这天,我从医院回来,看到他只穿着一条围裙在厨房煮饭,露出光溜溜的屁股,白得刺眼,伤痕还没消下去,泛着粉红色。

    我心头火起,一脚踢他:“穿上衣服。”

    他揉着屁股,竖起眉毛瞪我:“搞什么啊,我是看在大叔你对我的救命之恩份上,才给你男人的浪漫耶!”

    “什么男人的浪漫!”我走到客厅,解开领带。

    姜羽从厨房探出一个头来,盯了我半天,问:“有什么好事发生了吗?”

    “为什么这样问?”我松开领口的扣子,看他。

    他指着我的脸:“平时像座冰山一样,瞧你,现在大白天的就笑得跟妖孽似的,肯定有好事。”

    我把额前的头发撩到后面去,微微一笑:“抬举了。”

    “钓上凯子了?”他蹭过来,伸手掐我的脸,“笑得真他娘的骚包。”

    接着无论他怎么追问,我都不肯说,他气呼呼地扔过一盘炒饭:“吃吧,撑死你!”

    我尝了一口,眯起眼睛,味道不错。他看到我的表情,立刻笑得像朵万寿菊:“比那个钟点工做的好吃吧?我正在学烹饪,老师都说我有天分。迟些时候还要去上甜点的课程,我的理想是开一家属于我的餐厅!”他说这话时,眼睛亮得诡异,一拐一拐地勾人,我不由得转开了目光。

    “日行一善,就算再难吃的东西也会变好吃。”我漫不经心地说,喝了口茶。

    “什么善?你帮病人安乐死了么?”他凑过来,两只手撑着我的膝头,弯下腰舔我的下巴,围裙的开口很低,可以看到他小麦色的X膛,还有......

    我用手挡开他:“别粘着我,热死了。”

    他掐着我的下巴,惊奇地说:“哦哦,小维维你脸红了!”

    我把他掀开,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他,冷冷地说:“你伤已经好了,可以滚了。”

    第 12 章

    他直勾勾地盯着我,脸绷得紧紧的,还是像只豹子。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笑起来:“要我滚?可以,你来上我嘛!”

    我眯眼看他,他镜片后的眼睛直直地对着我,闪闪发光,虎牙露出,笑得奸诈。

    那瞬间,我觉得我好像被他蛊惑了,心里有点异样,我不想去研究那是什么东西,而是压下那种怪异的感觉,问:“还有茶吗?帮我倒一杯。”

    他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跑到厨房去,将茶壶狠狠砸在我面前:“喝吧!拉不死你!”

    经过这样一闹,刚才的诡异感觉消失了,我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清茶,姜羽盘腿坐在沙发上打电动,时不时瞪我一眼,明显的欲求不满。

    我踹他:“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恶心死了。”

    他朝我竖中指。

    虽然姜羽个X烂,不过他做起家事来却非常地道,泡的茶很不错,看来真是人不可以貌相。

    又过了几天,经过我的调理,他的身体基本好了,就开始生事,除了对我的骚扰升级外,还打电话搬马仔。当他说要找那个申一平的晦气时,对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把电话扔到一边,躺在我的腿上生闷气。

    我一边翻看着文件,一边扯他头发:“滚开,你的头好重。”

    他皱眉看我,伸手拿了我的眼镜:“你怎么不问我出了什么事?”

    “不想问。”我放下文件,扯他的头发,“你伤都好了,应该去上学。快点乖乖把眼镜还给我。”

    他将眼镜塞进裤腰里,苦着脸说:“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冷淡的人。我姐帮我请假了,我在学校里可是模范生哦,哎呀你别管这些了,听我说,那个挨千刀的申一平,前些天被人抓进去吃牢饭了。”

    我拧他的腰:“那你不是应该高兴,有人帮你修理他了。”

    他缩成一团,躲闪着,扁着嘴说:“C,老子高兴个屁。也不知哪个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抢我的乐子,让我逮到了,跟那***申一平同罪!”

    我用力扯他的头发:“你少生事了,监狱里有的是强奸犯,等他出来说不定离不开男人了。你还是乖乖把我的眼镜还来吧。”

    他被我扯得痛了,骂道:“你再扯我头发,我就变秃子了。”手往裤子里抓去,将眼镜塞得更深了。

    我拧他的腰眼,他躲闪着,用脚丫子踢我的下体,被我一把抓住,挠他的痒痒。

    “松手......”他笑得像花枝,手也开始不规矩,顺着我裤子的纹路划圈圈。

    我伸手进去他的裤子,找我的眼镜,他扭着腰,骂道:“色老头,耍流氓呐!”脸红红的,还朝我飞了个媚眼,搞得我起了一身**皮疙瘩。

    “装什么处?”我冷哼着,扒下他的裤子,他主动地两腿一张,那神气的命G子早就雄赳赳地竖起来了,顶端还在往外冒JY。我脸色不善,M出我的眼镜,镜片上还粘了他的JY,连我的手都弄脏了。

    他看到我的脸,马上两手护住他的宝贝,讪笑着往后面挪:“那个,我记起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我一把扯住他,眯着眼,扬起下巴:“八百块。”

    “什么?”他像白痴一样看着我。

    “眼镜的费用。”我捉住他,搜他的衣服口袋,他扭来扭去,骂我没良心。我在他的钱包里只搜到两张博物馆的门票,却连一分钱都没有。

    “你怎么穷成这样?”我冷冷地看他。

    他咬牙切齿:“是你太奢侈了,洗一洗不是还能用吗?而且那么一副狗屁眼镜,值八百块吗?老子我这副眼镜二百五,好用得很!”

    我看他那副黑框镜,嗤之以鼻:“便宜货就别拿出来丢人了,还二百五呢。”

    “你!”他气得磨牙。突然想起什么来,他拉着我,扬扬那两张票:“你想去这里吗?”

    我瞪他:“不想,我很忙。”

    他臭着一张脸,马上把票揉成团,扔了。

    第 13 章

    申一平的事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报纸上都登出来了,估计那老小子是玩姜羽玩上了瘾,又跑去找MB玩SM。每个人的承受能力都是不同的,申一平高估了那个MB,又或者是低估了姜羽,这次玩出了火,造成那个MB直肠破裂,肋骨断了两G,送到我们医院里抢救,我是个尽责的医生,当然会弄清事情的真相。于是这件事很快就曝光了。接着还查出他利用不法手段逼迫债务人,强奸罪虽然不成立,但故意伤害罪是摆在那里的,判了他十年,算他走了狗屎运。

    姜羽那天早上看到报章的时候,申一平已经进去蹲了。姜羽一边看一边眼睛充着血,虎牙咬得咯咯响,嘟囔着:“C他娘个王八羔子,真是便宜那狗娘养的了,要是落在老子手上啊......”

    我合上手提电脑盖,伸脚踢他屁股:“吵死了,快去做早餐,我饿了。”

    他像大型猫科动物一样爬过来,眯着眼看我,脸绷得紧紧的:“C,你真把我当成煮饭婆了!”

    我习惯X抬高下巴看他:“我肯吃你煮的东西,是你的福气,要知道感恩戴德。”

    他直勾勾地盯着我:“我听我姐说那烂人的同伙被人揍了一顿,送进你们医院后好像伤得更厉害了,你干的?”

    我冷笑:“你太把你自己当回事了,我很忙的,没有那份闲工夫去搞这些小动作。快去做饭!”我当然没有闲工夫了,工作一堆,早就占去了我的时间,我怎么有工夫亲手去做那种事呢?

    他骂骂咧咧地朝厨房走去:“妈的,哪个混蛋报的料,让老子抓住了打得他连亲娘都不认得!”我一只拖鞋踢过去,正中他的后脑勺。

    他凶神恶煞地瞪我:“干什么?”

    我摇着脚,抬高下巴看他:“抱歉,我的脚滑了一下。”指着厨房:“快去做饭。”

    姜羽的脸都气红了,咬牙切齿地走着,突然回头说:“对了,刚才你去拉屎时,有个叫太极的打电话来,说你手机没讯号,要你打给他,好像有急事。”他又笑起来:“太极?我还张三丰呢!他怎么叫你少主啊?叫你女王陛下还比较适合。”

    我把另外一只拖鞋踢过去,冷哼一声:“请用文雅的词句,鲁迅先生用的是拉矢,还有,在这间屋子里,我不是女王,我是国王,你别叫我少主,那是只有他才能叫的称呼。”

    “装什么吊!”姜羽面色不善,脚用力地踩地板。

    我拨了太极的手机,那头响起他的声音:“喂?”有些沙哑。

    “太极吗?你找我有事?”我侧头,用肩膀夹住话筒,两手噼噼啪啪地打着字。

    “少主,是这样的,崔言仪他最近......”

    跟太极通完电话,我怒气冲天,马上拨通了崔言仪的手机,没人接,转到留言信箱去了。

    “崔言仪,马上打电话给我。”我硬邦邦地说,把话筒摔到地上,“Shit!”

    “哦呵,谁惹你生气了,漂亮的脸蛋都扭曲了,真可惜~~~~”姜羽蹭过来,跨腿坐在我的大腿上,两条手臂环在我脖子后,笑得一脸Y荡,“让我来安慰你吧。”

    他凑过头来,想咬我的嘴唇,我伸手到他脖子后面,扯他的头发,低头舔他的脖子。医生就有这样的好处,可以M清人体各个部位的情况,包括敏感带。不过姜羽的敏感带分布很广,估计全身都是。我一边咬他的颈部皮肤,一边从他衣服的下摆伸手进去,顺着他的脊背往上摩挲,中指的指腹沿着脊椎慢慢动着,撩拨着。

    不知什么时候,本来带着玩笑意味的动作变得认真起来,他的体温渐渐升高,下体支起了小帐篷,手法熟练地把我的上衣扣子解开,仰起头,上身尽量贴近我,硬起来的R头摩擦着我的X口,撩起一阵燥热。

    “那个太极也会这样跟你做吗?”他两条腿张得更开,内裤下面的东西顶得更加厉害。

    我微笑:“你嫉妒?”隔着他那条骚包内裤握住他的X器,热度满惊人的,突突地跳动着。

    “哈啊......哈啊......”他喘着气,将我的下巴揪起来,迎面就是一顿啃咬,仿佛泄愤般凶猛,直到咬出血丝后,又舔又吸,把我的血全都吞进他的肚子里。我嘴唇发麻,伸出舌头舔干净上面的黏Y,他吃吃笑着,又堵住我的嘴,还想用舌头撬开我的嘴唇,他的嘴里有青草的味道,我并不讨厌。

    于是我张开嘴,他的舌头立刻潜进来,我马上含住他湿滑的舌尖,将他堵回去,再吸出来,我们在彼此的口腔内进行斗争,舌头翻卷着,想要争取主动权。

    我捏了他的腰眼一下,他微微缩了缩身体,我趁着这个机会按住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舌头吸过来,吮吸着,再顶进他的喉咙里,在他的口腔里进行模拟X交的动作。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脸颊透出健康的红,我就势将他压倒在沙发上,他的眼里闪着亮光,瘦长的手臂更加用力地抱住我的脊背,毫无章法地M来M去,撕扯着我的头发。刺激来得很快,我的X器也起了变化。姜羽眼睛迷茫,两条腿张开,勾住我的腰。“快点......快点进来......”他喃喃地说,下体往上顶,撞上了我的腰。

    “保险套呢?”我语气不稳地问,继续M他的脊背,牙齿啃咬着他光滑的皮肤。

    “C!你现在还有心情管那个......好热......我受不了了......”他扭动着,嘴唇就在我的耳边,声线沙哑,呼出的热气吹拂着我的头发,我全身发抖,本来放在他背脊的手慢慢滑到他的臀部。

    着了魔一样,我的手自动地往他后面探去,菊门已经打开,很轻易地就能进入一G手指,顽强地吸着,不让我拔出来。

    “咕啾......咕啾......”我再加一G手指,他的屁股里面发出Y糜色情的声响,有什么滑溜的东西流出来,我以为是血,想抽出手指看看,姜羽喉咙呱呱响,喉结动了动,嘶哑着声音说:“不够,我想要更chu的......”

    我抽出手指,上面沾着粘腻的透明色Y体,是肠Y。他低下头,一边喘气一边笑:“你怕什么啊,我不会受伤的,早就准备好了,你快点干我......”掂起头来吻住了我的嘴,舌头扫过我的牙齿,抵在我的舌尖上,微微颤抖着。

    我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有送上门的东西不用,实在不符合我的X格,可是这个家伙还是未成年人,跟他做的话,就真是犯罪了。我不想再犯一次了。但是,我不能否认,我的下半身现在真的很想上了他。

    在我犹豫的时候,姜羽舔了舔唇,眼睛在一片雾气中闪闪发亮,下身磨蹭着,用一只手去拉我的裤链:“用你这里榨干我吧,快点上我!”

    我好像听到有什么东西断掉了,哧溜一声烧断了。我的裤链被他拉开了,他的手伸了进去,温热的掌心贴着我的X器,缓慢地抽动着。

    我深吸一口气,快感排山倒海一样涌过来,我喘息着,下意识地把头埋进身下人的颈窝,他却用力拉住我的头发,面对面直视着我。理智快要湮灭时,我听到姜羽恶狠狠地骂:“妈的,你个九尾狐狸,你什么表情啊,搞得老子快要S了!”

    我不悦,照着他的肩膀一口啃下去,他惨叫,松开我的X器,抱着我滚下了沙发,在地板上翻滚起来。

    第 14 章

    这小子占了先机,把我压在地毯上,笑嘻嘻地亲了下来,手忙脚乱地把我的裤子连同内裤扒下。凹凸的地毯搞得我的脊背不舒服,我任他含住舌头,伸腿一勾,反剪着姜羽的腿,又翻了个身,把他压在地上。他放开我的嘴唇,喘着气,咧嘴一笑,本来紧抓着我脊背的手离开了,带了汗水的手掌贴着我的脸颊,狠狠撞了上来,嘴唇撞到了我的牙齿。

    我尝到了他带点清新的草香味的血Y,在医院里闻得最多的就是血腥味,像这种味道的血我还是第一次尝到,他张着嘴,诱导似地吸引着我的进入,手臂紧紧箍住我的脖子,像要碾碎我的嘴唇一样重重吮吸着,口水不受控制地沿著下颔流下来。

    脑部有些缺氧,我瞪他,姜羽闭着眼在继续啃咬我的嘴,红肿渗血的唇像要把我吞吃进去。一股本能的恐惧袭上心头,我猛力拽开他的脸,转而攻击他的下巴,嘴唇被他啃得差不多失去感觉,出动了牙齿,我也是第一次发现他的下巴弧线很漂亮,尖细小巧,咬起来口感良好。我的嘴唇沿著他的面颊一路上移,到达耳G处,我喘息着,含住他的耳珠。

    他浑身一阵轻颤:“好......好痒......”趁我分神时用力往我的下体顶去,我痛得眼泪快掉了,呲著牙将手指沿著他的股沟直C进去。他低吼一声,一条腿勾住我的后腰,另一条腿用力狠命一撞,臀部摩擦着我的YJ,我的後脑被他撞得碰上身后的墙壁,头脑开始发胀。

    趁我喘气时,他把我压在他与墙壁之间,手捏住我的YJ,熟练地揉搓按压。灭顶的快感,我发现我没有办法忍耐汹涌而至的欲念,可我无法压制住他,他的手竟然放肆地贴上了我的臀部,情色地抚摩着,从腰线一直到股沟。

    我冷笑地看他:“你想上我?”手指恶意地捅得更深。姜羽身体僵了一下,嬉皮笑脸地说:“既然小维维不肯上我,那就让我来吧!”一G手指在我的后X口弹动几下,嘴巴堵住了我的嘴。“给我,让**你......我想C你......我想C死你!”他喃喃地说,最后是吼出来的,手chu鲁地抚摩着我的头发。

    真是见鬼了!

    我掐住他的头发扯开他,趁着他没有准备,一把箍住姜羽的脖子,将他从地上拽到起来,一直拖到浴室。他抬脚要踢我,被我闪避开了,张大嘴想咬我,也被我掐住下巴,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将他掼到花洒下面,拧开冷水开关,飞溅的水花洒了我们一头一身,勃起的YJ也迅速疲软下来。他一直咳嗽,眼睛在水花间闪闪发光,他笑着,露出白森森的虎牙。

    我关上花洒,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抬高下巴看着他,冷冷地说:“没有我的允许,别想上我,明白了?”他Y笑,握住我的脚,伸出舌头舔舐着,眼睛一直盯着我:“这么漂亮的脚,就算只是被踩在下面,我也能硬起来......”湿漉漉的舌头滑过皮肤,带来阵阵颤动。

    我舔了舔嘴唇,靠在浴室门框边,缩回脚,转而去踩他的YJ,经过冷水淋洒的器官开始充血膨胀,我稍微用力,那条YJ迅速变得chu大圆滑,在我的脚掌下翻腾呼啸。

    我扬起嘴角,说:“有机会的话,跟你玩玩SM吧。”姜羽眼睛发亮,下体又膨胀了。他抬高我的脚,跪倒在我两腿之间,张口含住了我硬挺的X器。我低喘着,两手按住在我胯间的头,炽热的口腔,刺激着我的欲望。我按着他的后脑勺,下身猛力往前一挺,进入得更深。

    再拔出来时,他咳得厉害,我正要弯腰将他拎起来,客厅里传来樱桃小丸子和命运交响曲的铃声,他和我的手机都响了。

    我跟他四目相对。

    第 15 章

    我用浴巾围住腰,拖着姜羽走出浴室,他抱着我的腰,不肯松手,手指在我的腰上弹,嘟囔着:“妈的谁这么不通气,打扰人家玩的家伙会被雷劈!”

    我按他的头:“反正以后还有机会,你急什么。”

    他嘿嘿笑,弹了我的屁股一下:“也对,这屁股真是极品。”还猥琐地咽了口口水。

    我踢他,斜靠在沙发上,揭开机盖,语气不稳地问:“喂?”姜羽趴在我的腿上,一边伸手M我,一边懒洋洋地对着他的手机说:“哪个贱J找我?”

    “是我......”那头的人声音踌躇地说。

    “崔言仪吗?我刚才的留言有听到吧?”

    “嗯,听了......呃......大哥......我......那个,我有个朋友想去你医院检查一下,你能帮我安排吗?”

    “谁?”我心不在焉地问,姜羽已经停止了骚扰,神清气爽地翘着二郎腿,正对着他的手机唱李纹的《so good》,还专门唱那些呻吟的伴奏,听得我火起。

    “这叫床声好听不?”他笑嘻嘻地说,不知道是对谁说。

    “吵死了,滚到厨房唱去!我饿死了!”我捂着手机,一脚踹他,他狠狠地瞪我:“饿死你个祸害正好!”一边唱一边往厨房走去。

    “哥?你那里好吵。”崔言仪说。

    我重新靠在沙发靠背上:“没什么,继续刚才的话题,是谁要去检查?”

    “是我一个朋友......”崔言仪低低地说。

    “假如真的怀孕了,你打算怎么办?”我冷冷地问。

    他沉默了半天,终于出声:“是太极告诉你的?”

    “你打算瞒着我么?”

    “不是,我只是......我跟太极提过,他叫我和你商量一下比较好,所以我就......”

    “好了,你什么时候有空,带那个女生到我医院这边来,我会帮你安排。”

    “如果真的......”他吞吞吐吐地说。

    “如果真的怀了孕,我会跟你一起去请求她的家人原谅,堕胎的费用我也会承担。”我面无表情,“钱你以后打工还我。”

    “......”

    “你想说什么?”我不耐烦了。

    “......哥哥,对不起,我那天心情不好,后来那个女生打电话说想借笔记,我本来想着出门走走,就亲自送过去了,接着......对不起......我不知道会闯出这么大的祸......”

    我深吸了口气,说:“好了,身为男人就要有勇气承担过错,有事就跟太极商量,别逼得自己太紧了。还有,这件事别告诉妈。”

    “唔......嗯......哥哥,你听我解释,我对她不是那种感情,只是......“对了,是你上她还是她上你?”我打断他的话。

    “啊?......哦,是我上她......”他支支吾吾地说,声音越来越低,“她也很主动......”

    “这样还不算太糟。”我冷冷地说,“告别了处男身值得庆贺,如果她没有怀孕的话,叫太极帮你弄点红豆饭。”

    他没有说话,静默了一会儿,我说:“手机费很贵,我挂了。”

    他低低地说:“崔言维,你很过份。”然后我听到了茫音,他已经挂断了。

    合上手机盖,我吁了口气,反正都要迟到了,刚才跟姜羽那小子搞得过了头,还好没有进行到最后,不然我肯定郁卒死。

    我点上一GSobranie,低头慢慢抽着。说到承担过错,我好像现在觉得有些心虚了,毕竟我到现在,都搞不清楚当年到底是我的错还是那个佟安逸的错,总的来说,都是他一头热,我好像G本没感觉,那小子还在房间里装了摄象机,把我跟他上床的情景拍下来。不过他都死了,想追究责任也来不及了。

    至于崔言仪,他的心意我当然清楚,可是我能做什么?百分百血缘关系的亲兄弟,对他除了所谓的亲情,就没有其他的了。当年会引诱他,让他上我,也只是我一时鬼迷心窍罢了。明明是他上我,事后却搞得像是我上了他,处男还真是麻烦。

    抽到一半,无意间抬头,看到姜羽捧着个陶瓷药罐站在我面前,里面装了些药草,他正用棍子捶打着,药草的香味散发出来,驱散了烦闷的空气。姜羽一直看着我,眼神很奇怪。跟他四目相对时,他很难得地脸红了,迅速别开了视线。

    “饭呢?”我掐灭烟,问道。

    “你这个饭桶!我说你怎么一天到晚都是一副天下人都欠了你钱的表情?你就不能正常地笑笑?”姜羽恢复了那个笑嘻嘻的样子,把药罐放下,过来双手拉我的脸,蓬松的头发弄得我的脸颊发痒。

    我猛地将他抱紧,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他身上也有药草的香气。

    “你怎么了?”他也抱住我,手环到颈后面M我的头发。

    “没事,你的牙膏味道不错,我要走了。”我推开他,站起来,走去更衣室穿衣服。

    “对了,我姐刚才说要来看我,可以吗?”姜羽帮我拿过手提电脑,问道。

    “什么时候?”我对着镜子戴好领带,往玄关走去。

    “她说今天晚上过来。”姜羽跟上来。

    “随便。我去上班了。”我把脚塞进鞋子里去,踢了踢地面。

    “慢走。”他攀到我身上,吻了我一下,把手提电脑还有便当盒子塞给我。

    这场景很熟悉,很像是新婚夫妻的对白,连动作也很像。我推推眼镜,问道:“你可以下来了吧?”

    他两条腿勾着我的腰,整个人缠着我,听到我的话,连忙跳下来,脸有些红:“抱歉,本能反应,别在意。早点回来,有惊喜哦。”

    我看了他一眼,出门了。

    那天我总共写错了四个病人的名字,查房的时候总是走神,打字时交叉着按JY,搞得满屏幕都是这两个字母,然后我很有耐心地把那些字母一一删除,再重新打。

    接着送来一个胃溃疡的病人,我马上往准备室走去。换好衣服,洗完手出来,我大步往手术室走去,麻醉师正在进行麻醉。

    “贴膜。”我用手腕推推眼镜,吩咐道。

    透明的薄膜贴到手术预定区域的皮肤上。接过手术刀,我熟练地划开皮肤,姜羽慢慢地淡出了我的头脑。

    我本来是不会当医生的。老头子在我出生后就为我铺好了路,他已经金盆洗手,成功地漂白了。一开始,我确实想像老头子那样,成为一个认真优秀的男人,也很期待继承他的事业,我以为我的人生会一直顺利地进行,直到发生那件事为止。

    手术很顺利地结束了,缝合以后,我脱下手术衣,深吁了口气。

    “崔医师肯定是恋爱了。”午餐时,妇产科的李医师凑过来,笑眯眯地说。她是跟我同期的,我个人觉得她皮肤很厚,竟然能抵挡得住我周身冷酷的空气。

    我皱眉:“什么意思?”

    “你最近这个礼拜经常微笑哦,虽然还是很Y森,不过比以前好多了,外科那帮护士快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她嚼着肺片,继续说,“如果我还没结婚,肯定会倒追你。”

    “以前你又不是没追过。”我冷冷地说。

    她嘿嘿笑,炫耀一样摇着戴有结婚戒指的手:“那时候年轻嘛,看到你这样的人当然会心动了。我老公虽然没你帅,可是温柔体贴,是难得的好男人哦。所以说,一个人会有这么大的改变,答案就是,他坠入了爱河。”

    我**皮疙瘩起来了,冷冷地说:“你少恶心了。”

    她微笑,指指我的脖子,说:“玩得很激烈哦,你那位肯定很厉害。”

    我下意识地MM脖子,今天早上跟那小子厮混,身上都是吻痕和咬痕。

    再看她,这女人却像狼一样盯着我,眼睛发亮。我问:“你怎么了?”

    她咽了一口口水,直勾勾地看我,说:“你这样子太危险了,引人犯罪啊,你女朋友还真不幸,交了你这个招蜂引蝶的男人,可能连睡觉都不得安稳呐。”

    我皱眉,说:“都说了别恶心我了。”

    她暧昧地笑,指着我的饭盒:“少来了,爱妻便当都帮你做了。”

    我这才仔细看姜羽做的便当,简单的药膳料理,雪白的饭粒上,用胡萝卜雕了朵蔷薇,旁边还用红米堆了一个爱心。

    第 16 章

    我心里的警钟越来越响,下班后我拿了套禁用的医疗器材直奔回公寓。音箱开得很大声,在门外都能听到。我大声关上门,姜羽正在洗澡,听到我的脚步声就光溜溜地跑出来了。

    “你回来啦。”他笑得眼睛眯成线,全身湿漉漉的,还沾了些泡沫,YJ翘得很高,一看就知道在浴室里玩得很爽,身后是一串水印。“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他笑得露出尖尖的虎牙。

    我冷冷地看着他,扬起下巴说:“你处心积虑搅乱我的生活,说,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他皱着眉头看我:“小维维,你脑子烧坏了?”

    “你想要钱?X?高氵朝?JY?你想我上你对吧?好,我上了你,以后就各走各路,不再有任何关系!”我冷笑,扯开领带盯着他。他凑上来M我的额头,还没碰到我就被我推在地上。

    他坐在地板上,凶狠地瞪着我,眼睛充血:“你装什么吊啊,你以为我真的稀罕你哦,我还不想让你上呢!走就走,老子不干了!”他慢慢爬起来,就要往外走。

    我一把拉住他:“想走?没那么容易!”他侧身用手肘顶我,我拦下了,顺势抓住他两只手,用领带绑在身后。

    他破口大骂:“C你妈的,你个烂**巴,快把老子放了!”

    我把他抵在墙上,掐他的下巴,冷冷地说:“你不是喜欢玩SM吗?我今天就满足你!”他还想开口骂,我M出手套,塞住了他的嘴。

    他凶狠地瞪我,野兽一样呜呜叫着,看样子想扑上来把我咬死。他没穿衣服,X器顶着我,铃口还在冒着JY,柱身都弄湿了。

    这样正好,我手边没有准备KY。我从脖子上扯下挂着的铂金环,这枚铂金环的直径刚好适合套在半勃起的YJ上,扣上搭扣就能阻止SJ,是我一个开情趣用品店的朋友送的,环身雕着菊花。

    借着JY的润滑,我把环套在了姜羽的X器G部,扣上最近的搭扣,他脸胀得通红,扭动得厉害,肩膀左右挣扎,想要挣开领带。我用力压着他,一条腿C进他两腿间,把他钉牢。

    男人的X感带不是在前面,而是在后面。从医学角度来说,这句话是很有G据的。位于直肠尽头的前列腺,与输J管、J囊紧密相邻,SJ管由上部进入前列腺,只要按压得当,靠着那里就能J尽人亡。

    我摩挲着他的大腿,他比初次见面时长高了一点,第一次见面时我就注意到他腿形非常漂亮,肌R紧紧包裹着纤细的骨架。皮肤并不细腻,但却像细沙一样,M上去非常舒服。我M到他的大腿内侧,有意无意地去碰触他的YJ。姜羽全身都在发抖,头埋在我的X前,喘息越来越急。

    “我不想弄伤你,乖乖地让我上。”我咬他的耳垂,他抖得更加厉害,站立不稳地要往下滑,我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拎起来,推着他,让他向后靠在了走廊边的储物柜上面,半坐半躺着,手在他的股沟处抚摩。

    “呜呜......”怀里传来姜羽的声音,温热的身体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混合着chu重的喘息声。扯开碍事的手套,我咬着他的嘴,成功堵住了他将要冲口而出的脏话。

    我用力吸吮他的嘴唇,腾出手勾起他的一条腿环在我的身后,他弓起背蠕动着,坚硬的X器摩擦着我的。

    “唔......嗯......”他张着嘴,口水不受控制地沿著下颔流下来,暧昧而情色。我把他的舌头勾出,舔吸着,他不甘示弱,卷了我的舌头往他嘴里带。

    他始终都睁大着眼睛,里面有着掩饰不了的恨意,当我与他四目相对时,竟然在他眼中看到一丝怜悯。

    我一分神,他嘴唇撞过来,撞得我牙齿疼,舌尖刺痛,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猛然推开姜羽,我睁大眼看他,他跌坐在地板上,嘴角边沾了血迹,低低地笑出声来,全身发抖,胯下的X器肿胀发紫,JY从G头上满溢出来。

    我擦拭着唇边的血,冷冷问:“你想咬断我的舌头?”

    他舔着血,冷笑着:“你敢硬上我,我会踢烂你的**巴!”

    “你敢咬我?欠调教的东西,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我扯他的头发,将他从地板上拎起来,拖着往卧室走去,衣兜里的医疗器材需要电才能用,卧室靠床有C座,可以通电。

    他呲着牙边走边踢我,破口大骂:“你个***!快把老子放了!”

    我拼命忍耐着,把他往床上一扔,然后压了上去。

    ☆☆☆milo于2006-08-17 18:42:42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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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7 章

    “放开......”姜羽的声调都变了,尾音开岔。

    “会痛吗?不会吧,刚开始是会有点难受,忍耐一下。”我点上一G烟,夹在指间,“用YJ环箍了G部,再用管子堵住尿道口,就不能SJ了。”

    我看了一眼绑在床头的姜羽,他眼眶都是水雾,那双眼睛越发清晰,凶狠地瞪着我:“C你祖***,说什么废话,快把老子解开!放开我,让我堂堂正正跟你......呜!——”

    我低低叹口气,握住他的阳物。他的YJ像石头一样硬,包裹了两圈细小皮带,皮带下捆着尿道管,里面通入了微量的电流,刺激神经强迫YJ勃起。

    这种将发泄口堵住,一直保持勃起状态的器材,能够治疗X功能障碍,不过现在是禁用的,因为C作上还有不足的地方,稍有差池,可能连勃起都会成问题。

    我轻轻地上下套弄,像中医探脉一样小心,在他的YJ睾丸等地方来回摩挲,缓慢地抽动着。越是这样轻柔地抚慰,得到的效果就越明显。

    “放开我......让我S......”他脸颊通红,本来凶狠的目光也变得迷茫,两条腿张开,脚趾扭绞着床单,X器在我手中越胀越大,甚至可以感觉到青筋的跳动。

    我继续揉搓着,握住他整GYJ,微微用力地抽拔了两下,姜羽立刻发出尖叫,眼圈都泛红了。尿道管的空隙泄出了几滴JY,白色黏Y缓缓顺着肿胀成紫红色的YJ滑向双臀缝内的肛门,让他的下体发出Y秽的光泽。他全身不停颤抖,手腕的勒痕变红了。

    我发现我不能心平气和地看这幅景象,下体充血的肿胀感觉清楚地昭示着这个事实。

    “啊、呀......快解开、我、我快死了!快要、快要胀死了!——”他伸脚踢打我,被我抓住了,磨蹭着,脚掌中央意外地绵软。我看着他绯红的脸颊,被他碰到的地方开始发热发烫。

    我摁灭了烟,把烟蒂扔下地,手顺着他的脚慢慢往上M,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M到腿弯,我将他往上弯折到X口,屁股抬起来,露出底下的洞口,湿润Y糜地闪着光。

    我在他腰部垫上个枕头,捅进一G手指,他浑身一震,估计清醒了,又开始骂:“C你妈的,你这样跟那***申一平有什么区别?老子要告你强奸!送你进去吃牢饭!”

    我咬他耳垂:“闭嘴。你缠上我,不就是想要这样么?现在才装出三贞九烈的样子?少恶心了!”手继续动作,炽热的肠壁紧紧吸着我的手指,我再加了G手指,旋着直捅进去,寻找前列腺的位置。

    “呜!——”他伸长脖子,头往后仰去,高高翘起的YJ被细小的皮带箍得变了形,已经变成紫黑色,G头红得像要滴血,JY压挤出来。压在X前的腿颤抖着,引发一阵阵痉挛。

    “死老头、呜......我、我要废了、我要死了!我......”他开始口齿不清地骂着,把头扭向一边,用后脑勺对我,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只剩下喘气声,肩膀微微颤抖。

    我扯他的头发,逼他把脸转过来,然后我愣住了,抓着他头发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松开。

    他眼圈泛红,眼里有着浓浓的恐惧和绝望,却倔强地咬紧牙关。

    我解开了YJ的桎梏,他尖叫着一连S了几次,床单上都是JY。S完以后他躺在床上,两眼失了焦距,愣愣地看着我,表情很奇怪。我靠近床头,解开了他手上绑的领带,扔在床上。

    我坐在床沿盯着他,想说点什么,喉咙却枯涩得发不出声音。

    姜羽沙哑着声音说:“C,明明是你***在强迫我,你***干嘛一副要哭的表情?要哭的也应该是老子我吧!”

    我冷哼一声:“说什么废话。”点了一GSobranie,低头抽着。

    姜羽很快就恢复了体力,一跃而起,动作迅猛,用膝盖顶我的肚子,我没有闪躲。等我抱着肚子平缓了呕吐感后,姜羽抬脚往外走。

    我想跟他说点什么,可是开口却是冷冷的声音:“站住。”

    姜羽哼了声:“有屁就放!”声音还在发抖。

    我走到更衣室,拿了一套衣服出来,扔给他:“要走也穿上衣服再走,你这样出去影响市容。”

    “我靠!”他套上裤子,把上衣掼在我的脚下,“后会无期!”

    听到门被狠狠地拍上的声音,我抽了口烟,微微苦涩的烟味,很像早晨时他吻我的味道。

    厨房的案板上还放了一堆药材,什么R蓯蓉、五味子、菟絲子、蛇床子等,混合在一起,就成了壮阳的春药了,这小子花样还真多。有一点我不懂,既然我都肯上他了,他为什么还要生气?这个游戏的玩法,真的越来越难了。

    音箱还开着,冰冷的旋律慢慢刺入我的心里,我慢慢滑坐在地板上,抬起头,抵着墙壁。粉蓝色的天花板,像天空的颜色;那盏圆形的灯,就是太阳。天边又有一丝粉白的颜色,从边沿慢慢往中央侵袭,冲淡了天空的色调,不紧不慢地,却非常抢眼。

    我把手伸向下体,握住勃起的X器,上下套弄,机械地重复着,闭上眼,眼前一片朦胧。这样就行了,又能一个人逍遥地生活,可我的心怎么会这么难受?这种感觉,就像我眼睁睁地看着佟安逸从顶楼往下跳的时候的心情,却又有些微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