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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为什么要生气?她只不过是他名义上的妻子,而且,她还一点都不想当他的妻子,这里也没有人知道她是他的妻子。
妒吗?
不,她为什么要嫉妒?像麦格夫这样有权有势的国际赌场大亨,要不是那场意外,像他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既然是场意外,就不该留恋什么。
既然是场意外,就当作从来没有发生过。
她不会生气的,不会嫉妒的,因为她不能爱他,也不打算要爱上他,她只想过平凡的人生,像他这样危险的男人,风流的男人,生命常常充满危机的男人,没有一点是适合她的。
真要有交集……就这半年了。
她必须把持住自己,不可以在这半年之内爱上像他这样危险的男人。
很难,她明白,但她一定要努力做到!她不想要痛苦一辈子,就只因为她爱上一个不应该爱的男人!绝不!
大厅的灯光突然间暗了下来,接着,绝美的舞曲与魅惑的灯光像是夜间的精灵充满了整个大厅,华棠有些坐立不安了;虽然她躲在角落里吃东西,可这并不代表如果在这种场合没有男人邀她跳舞,她不会觉得自己像是被人刻意遗弃般可怜.
可,去哪找一个男人陪她跳舞?
放眼望去,成双成对,灯光不亮,却也可以看清楚麦格夫此刻正拥着一个肤色白皙得像是鲜奶一般的火辣美女,彼此的身体相贴着,交头低语,亲密又热烈的舞动摇摆着。
然后,她看见他吻了那女人,深深的吻着,热烈缠绵得像是一黏上对方的唇就再也舍不得分离似的……
心,竟会痛呵。
她的心……怎么会痛呢?
华棠轻抚着胸口,前阵子被流弹扫过的痛感似乎又重新回来了……
小姐,我有这个荣幸请妳陪我跳支舞吗?一名高大温柔又俊美得有如法国绅士般的东方男人,突然出现在华棠面前,做出了一个邀舞的美丽姿势。
华棠幽幽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似乎,有点似曾相识……
她干记者干了三年,看过太多商界名流,只要看过、报导过、查过的应该或多或少都记得住对方的名字和来历,虽然现在她人在澳门,不是在台湾,可眼前这男人……她真的觉得在哪里见过。
小姐?优雅的手还等在那里,男人露出一抹温柔得有如太阳的微笑。
很难对这样的男人说不吧?何况,她也不想在这里一直品尝胸口那漫天盖地朝她袭来的疼痛。
她把手交给对方,男人极其温柔又极富技巧的带领着她,穿过重重人群来到舞池的正中央,优雅的环抱住她纤细的腰身,伴随着浪漫的乐曲,舞了一首又一首的华尔兹。
旋转再旋转,在这个男人的带领之不,华棠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舞可以跳得如此轻盈曼妙,而且浪漫得就像是个灰姑娘。
灯光更暗了,接下来的是一首慢舞。
华棠轻喘着,有点不安的想离开舞池,因为,这样的舞适合情人,不适合陌生的她与他。
我累了,很抱歉!
累了,就靠在我的肩上休息一会儿吧。男人将她拥近,一只手温柔的抚上她的发,将她的头轻轻地按压上他宽阔笔挺的肩。
是呵,他是故意的,虽然对女人温柔是他的习惯,但……不远处那个男人眼中的怒火,才是他这么做的真正目的。
华棠下意识的想拒绝,眼角却冷不防地看见麦格夫与那女人亲密相拥的舞姿
心,再次抽痛了一下。
下意识地,她的手又摸上胸口。
不舒服吗?男人细心地听见了她低声的轻喘,也同时看见她抬手抚上胸口的动作。
她胸口上的伤,还没好吗?陶冬悦疑惑着。
这么温柔的声音,这么体贴的问话,华棠竟莫名的感到一阵鼻酸,泪,不期然地淌下,就这样枕在他的肩头上,湿透了这男人一整片的白色线衫。
陶冬悦体贴的没作声,任她靠在他的肩上流泪。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她竟失控至此,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流泪哭泣,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
没关系的。陶冬悦温柔地笑着,不仅没让她从怀里逃开,反而收拢双臂将她紧紧地拥进怀中。
他的拥抱,没有半点令人厌恶的感觉,反而有如春风,让人不自主的想要迎上前去,依靠他、对他倾诉……因此,华棠并没有拒绝,而是轻轻地闭上眸子,暂时拿这男人的肩,充当此刻脆弱的她的一个小小避风港。
有一个男人却火大了,很火大,完全不顾旁人的眼光,也不管自己的大手刚刚还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东摸摸西摸摸,气得把人给丢下,大跨步的朝华棠这头走过来
现场,起了s动,虽然灯光美气氛佳,可那气焰有如一头盛怒猛狮的麦老大,光是那迈开的步伐就已卷起一股肃杀之气,让一旁正在舞着的路人甲乙丙丁都不禁停下了舞步,纷纷将目光追随着万丈光芒的麦老大。
那气势,像是要找男人干架,一个拳头挥出去便可以把人打倒在地的蛮悍。
当华棠察觉这个男人的的确确是朝她这边走过来时,下意识地躲到陶冬悦的身后,双手紧紧攥住他的腰。
她这个无心的举动,让麦格夫的怒火更盛,他挑眉瞪眼,示意陶冬悦可以自己识相的滚开,没想到陶冬悦执意不让。
滚开!麦格夫气焰凌人。
陶冬悦淡然一笑,温柔的回头去问华棠。小姐,妳认识这位先生吗?
我……华棠犹豫半天,躲在陶冬悦身后的眼怯怯地偷探出去看麦格夫一眼。
麦格夫那眼神像是要杀了她,她是真的有点害怕了,就算这里全场的人都知道她刚刚跟麦格夫是牵着手走进宴会厅的,她如果说不认识这个男人的话根本就是天大的谎言,不过,她才不管……
我不认识他。她说谎,避开麦格夫像利箭一样扫s过来的眼,双手攥着陶冬悦的腰攥得更紧。开什么玩笑?识时务者为俊杰,看麦老大此刻一副要干架的样子,她如果被他带走,天知道他会对她做出什么事?
与其有被麦老大挥拳相向的危险,或者说她根本就是在逃避,不想在她的心最脆弱的时候被麦老大看见,她宁可选择跟眼前这个看起来温柔无害又体贴的男人离开现场。
很抱歉,麦老大,这位美丽的小姐说她不认识你,所以,我恐怕无法把她交给你。陶冬悦微笑着,不疾不徐地转过身,拉起华棠的手。走吧,我亲自送妳回去,天晚了,外头不安全。
回去?!回哪里去?
麦格夫被陶冬悦的话气得火冒三丈。
这个女人是他带来的耶,他的住房就在这间沃尔赌场饭店的最顶楼,这个女人理所当然也是跟他住在一起的,如今,陶冬悦竟然说要送她回去?是要回哪去?想必可以回去的地方,也只有陶冬悦在澳门的那间海滨度假别墅了。
这位兄弟,你当真要这样带走我的女人?
麦先生,你没听这位小姐说她不认识你吗?她既然不认识你,又岂会是你麦老大的女人?说着,陶冬悦佯装没看见麦格夫头上冒出的火花,拉着华棠的手便要走出沃尔饭店的大门。
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镳迅速在门口堵成一排,却没有人掏出枪掏出g来,甚至连眼神都是十分无奈的。他们此刻全都一头雾水中,不知道麦老大和自己的师兄陶少爷究竟在搞什么鬼?害他们抓人也不是,不抓人也不是,只能意思意思排排站,显现出他们平日优良的c练成果。
陶冬悦只是轻抬了一下眉,看了他们众人一眼,依然优雅的往前走,直到他的鞋尖抵到其中一名保镳的鞋尖为止。
那名保镳汗如雨下……
现在要怎样?真要干吗?厚~~对方可是陶冬悦耶!
别人可以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身手有多厉害,可他们当了麦格夫两年的保镳了,这位师兄的身手他们可是见识过好几回,那可不是盖的,要他跟这师兄打?算了吧,直接跪在地上求饶比较快!
反而是华棠有点担心起陶冬悦了,她跟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太熟,虽然觉得对方眼熟,但到目前为止她真的还没想起对方是何方神圣,如果因为她而牵连到对方的性命,那就真的不太好了。
那个,我想我还是回——华棠想抽回自己的手。
陶冬悦反而握紧她。相信我,听我的没错。
可是……她为什么要相信他?可是,她的心却是相信他的没错,这简直不可思议。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陶冬悦再一次温柔安抚道。
她不安的望着陶冬悦,陶冬悦给了她一个如汀春风的笑。
终于,麦格夫开口了——
让他们走吧!
此令一出,如同大赦,保镳们一哄而散,比堵人时还快上半分的全退到一旁各就各位去了。
第七章
陶冬悦位在澳门的滨海度假别墅,距离那海中之岛沃尔赌场饭店约莫半小时的车程,不过陶冬悦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车子开得很慢,慢到连澳门的夜风吹到脸上都温柔得像情人的亲吻。
这样好吗?这位先生,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就为了我惹上麦老大,我想我还是在这里下车好了,如果连累到你,害你断手断脚……不是,我的意思是说麦老大这个人y晴不定,行事乖张难办,所以为了你的生命安全着想,我想你还是把我放在路边下车就好。
华棠说了一堆,陶冬悦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是偶尔瞧瞧后视镜,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刚刚,为什么哭?
嗄?她跟他说了一堆生命安全理论,他是耳背吗?竟然还关心她刚刚为什么哭?
妳是不是爱上麦老大了?
嗄?华棠被他这样直接的言语吓傻了。怎、怎么可能?我说了我不认识他……你忘了?
陶冬悦笑了,没戳破她的谎言,继续道:妳哭成那样,难道不是因为看见他那样抱别的女人?
华棠咬唇不语,只穿着细肩带礼服的她顿时觉得有点冷,身子一颤,一袭宽厚温暖的外衣便落在她身上。
穿上吧,妳穿得太少了。
华棠抱着那暖暖的外套,倒没穿上。你对女人都这么体贴又温柔的吗?
应该是吧。对他而言,那都是从小训练有素,身为绅士该有的举手之劳而已。
如果真是这样,当你的女人也不一定会很幸福。
喔?他倒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说说看为什么?
一个对每个女人都温柔体贴的男人,要女人如何确定这个男人究竟有没有爱上自己?因为他对每个女人都一样好,一样温柔,一样体贴,爱上你,女人一定会很伤心很痛苦。
陶冬悦一笑,对自己的爱情不置可否。是啊,真要比,当麦老大的女人应该会比当我的女人幸福。
华棠挑挑眉,不以为然。喔?换你说说看,为什么?
麦格夫虽然风流成性,抱女人、换女人对像他那样的男人而言,根本就是家常便饭而已,不过,他从来不曾真的把哪个女人的脸搁在心上过,说明白一点,他在遇见妳以前根本就是一只雄性动物而已,那些女人对他而言没有半点意义,除了生理需求。
所以?怎么听起来这个男人好像是在帮麦老大说话?而且对麦老大还挺了解似的。
所以,如果真让他爱上的女人,他必定会记住她的脸,一辈子也忘不了、甩不掉了。
还是……听不懂。
这是哪门子的解释方式?不过,也来不及让她再问了。
因为她坐的车子突然打滑,发出嘎一声长声巨响,然后是刺耳不已的煞车声,在夜半的海滨公路上响彻云霄……
车,停下来了。
车门被打开,一个男人粗鲁的把她拖了出来。
陶冬悦也迅速下了车,谁也没看清楚这个男人是如何飞到麦格夫面前的,转瞬间他就已经挡在麦格夫的前面,阻止他把华棠带向另外一台追上来的车——那车自然是麦老大在门口随便跟人家借来的。
一切,全发生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间——
两个大男人当场在路边打起架来,陶冬悦的身形优雅迅捷,宛如一只豹,麦格夫出手则利落狠绝,吓得华棠在旁看得胆战心惊,越看越抓狂,尤其当麦格夫一拳挥上陶冬悦那张戴着细框眼镜、俊逸非凡的脸庞时,华棠终是忍不住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冲进他们的战斗之间,张开双臂护在陶冬悦的身前——
拳头,差一寸就打在她娇艳无比的雪白小脸上。
你……不可以打他!听见……没有?华棠吓得不住颤抖,却死也不肯离开陶冬悦身前。
被她挡在身后的陶冬悦,唇角露出一抹笑意,很浅很淡,却全落进麦格夫眼底,气得很想把那张嘲笑他的脸给打歪。
妳这个超级无敌笨女人!妳想找死吗?浑蛋!麦格夫大吼着,为自己差点失手打在她脸上而气得想痛扁自己一顿。不,是痛扁在她身后一直偷笑的陶冬悦一顿!
什么跟什么……
见鬼了!这个笨女人,竟然为了保护陶冬悦而想承受他麦老大的拳头?!她疯了吗?
去!不管她是疯了呆了还是傻了,总之她的举止气得让他更想伸手掐死她!
反正你不准打他!她也吼回去,瞪回去。
不准?麦格夫轻哼着。这娘们好大的胆!
对,就是这样!我跟你回去就是了,我不准你再动他一根寒毛!他只不过是个无辜的受害者,你不要老是用这一招来威胁我,真的很卑鄙无耻下流!虽然如此,她却不得不承认这招真的很有用。
谁教她天生生得一副好心肠呢?就算她再怕死,也没办法眼睁睁看别人死。
既然如此……还不给我过来!他朝她伸出手。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自己的手伸出去给他拉,麦格夫轻轻一扯便将她扯进怀里,这样还不打紧,单臂一扣,托住她的俏臀将她整个人拦腰一抱,便往他不知跟谁借来的车走去。
喂,你干什么?粗鲁的男人!放我下来!她被他搞得好想吐。
妳再叫,我就把那个男人的脸打成扁的。
她不叫了,乖得像小猫。
麦格夫打开车门,毫不客气的把她丢进后座,自己则绕到驾驶座,关上车门,踩下油门。
车子咻地一声飞了出去——
原地,只留陶冬悦朗朗的笑声震天!
一个大男人躺在大马路边仰天狂笑,久久不止。
被打还笑得这么高兴,你有病?一道冷冷的嗓音由远而近飘过来,然后,席尔斯高大俊挺的身影在月光下笔挺地站着,有点嘲弄的俯视着躺在马路边笑得像个疯子的男人。
这个男人,竟然是他们的大师兄——那个永远姿态优雅、脸上挂着温文微笑,任人家怎么挑衅都不轻易与人动手动脚的大师兄陶冬悦。
怪。两个怪男人。
怎么他才去一趟蜜月旅行回来,他的师兄和师弟就突然变成两个他有点不认识的人了?
一个从来不在乎女人的麦老大,跟一个向来不喜与人交手的大师兄,两个人竟为了一个女人在马路边大打出手?!
啧!很难想象这究竟是撞了什么邪。
要不是他刚好开车前往沃尔饭店想与陶冬悦和麦格夫会合,那儿的保镳们告诉他,他们的麦老大正独自飙车追逐着陶大师兄和一个女人,他也不会跟着追上来,然后亲眼目睹这伟大的盛况吧?
嗨,二师弟,你来啦?快过来,躺在这儿陪我看星星,今天的星星和月亮很美哩。陶冬悦对席尔斯的出现一点都不意外,因为是他叫席尔斯过来沃尔饭店找他的,只是好巧不巧的被他撞见他跟麦格夫大打一场。
呼,过瘾!真是过瘾极了。
席尔斯仰起头无趣的瞄了澳门的天空一眼,什么星星月亮的,他宁可回去台湾陪老婆。
说吧,你叫我来究竟出了什么事?那个女人就是替他挡子弹的女人吧?我不想浪费时间,你知道,我的时间就是金钱,有事就快说……
***独家制作******
结果,华棠还是被麦格夫给带回了饭店最高楼层,他在沃尔饭店里最隐密私人且保全做得滴水不漏的总统套房级住家,不仅出入的电梯是他专用,就连地下停车场也特地为他开辟出一条专用出入道,方便他在自己饭店里可以秘密的进出,不至于受到任何监控与打扰。
华棠根本来不及欣赏他房里那一大片落地窗外的灿烂海景与夜景,也来不及赞叹他房内那道还没开灯就闪现的水蓝色光影设计的水墙,有多么的不可思议,她的人再一次被他拦腰一抱,大跨步的往某个方向走去。
她不确定他要带她到哪去,不过很快的她便知道了……因为她被扔在一张大床上,很大很大的床上,柔软舒服得让人一躺上去,就绝对不会想要再爬起来的那种柔软大床。
随即,一具庞大的身躯朝她柔软纤细的身子压覆而来——
大床因对方的重量而稍稍下陷些,却依然紧贴着她的腰与臀,就像他贴着她的腰与臀那般的密合不已。
一张好床。
压在她身上的却绝不是一个好男人。
麦格夫的眸是深沉却又光亮的,房里没有开灯,只有淡蓝色的水墙泛着淡淡的蓝色光影,只有窗外的月光如梦似幻,他的眸却光亮得比两者更为灿烂,但又显得y沉不已。
他在生气,气得那双魔魅的眼在烧,如火炬,如刀光。
那么近瞧着他的眼,华棠反而不害怕了。
他这样压着她,从他身上散s出来的巨大能量也几乎要灼伤了她,让她有点痛,却因为看见他眼底的痛比她的深更多,反而让她为他疼。
心疼,毫无道理。
明明是他欺她,让她不争气的为他落了泪,可如今,他又来生她的气,让她为他而莫名的疼着、痛着……
不合情理,莫名其妙!
她突然间也气了,抡起双拳硬是往他那硬邦邦的身躯打着、槌着,叮叮咚咚地打得她手发疼,打得她面色潮红、双拳无力,痛得再度落了泪……他却不痛不痒。
俯低头,隔着那绸缎般的礼服布料,用他的齿啮咬住那礼服下挺立的突起,他刻意用柔软的布料厮磨着她衣服底下敏感的蓓蕾,让它不住的绽放,让她那敏感的身躯发红发软发烫,终于从她的香唇中轻吟出来……
他吻去她的泪,发烫的舌尖舔吻她的左耳,将它整个含进嘴里,咬着含着吻着,她发狂似的扭动着身躯想将脸侧开,避开他对她超级敏感的左耳的攻势……
太激情了……他怎么可以那么轻而易举的就找出她的敏感带,轻易的惹得她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张狂的渴望着他更激情的吻?
想躲开他的进攻,她的身子扭动得更加激烈,柔软的丝绸剧烈摩擦着男人绷紧欲裂的刚硬身躯,是那般的挑逗又挑衅呵,就像在燃烧得越发旺盛的火里再添木加材,火,烧得更加噼啪作响了……弹起的零星炭火四处乱窜,烧得人发疼。
她低吟出声,全身滚烫得有如不断烧灼四滚的岩浆漫身流窜,那肇事者却没有打算要满足她的渴望,只是不断的找出一处又一处的敏感带,惹得她好几次激情叫喊,好几次忍不住哭出声来……
你这……坏蛋!她咬住唇,呻吟的骂着。
全身上下,她一件衣服也没少,却已被这个男人搞得汗水淋漓,春潮汹涌……她怎能不骂、不恨、不气、不怨呢?
这该死的坏男人!他怎可如此对待她?害她一再的在激情边缘里游荡,却怎么也无法浇熄身上的火……
还有,她身上该死的衣服!隔着它们,让她根本无法彻头彻尾的感受这个男人,而这一点竟让她闷得快抓狂!
她真的是个坏女人吧?
此刻的她,竟如此如此的渴望他可以再粗暴一点的撕扯开她身上那件碍事的衣服,彻头彻尾的进入她,深深地进入她,毫无保留的抱住她的身体,啃咬她身上的每一处……
可是麦格夫什么都不做,他只是隔着衣物吻她、撩拨她,隔着衣物用他的大掌不住的揉搓着她的两腿之间,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大掌不住地流连低回,却始终刻意不落入那个最敏感的点……
她,快被他搞疯了。
她,气哭了。
用脚去踹他,用手去打他,他吻她的嘴,她咬破他的唇。
他笑着,不再吻她的嘴,而是亲吻她的锁骨、胸口……一样隔着衣服。
够了!真是受够了!他根本就是故意折磨她的!让她在他身下无助不已的哭泣、呻吟,他却只乐得在一旁得意的欣赏,对吧?
一定是这样没错的!他就是这样可恶的坏男人!
你到底想要怎样?她忍不住朝他吼叫。
我只是在吻妳啊,亲爱的。麦格夫笑着,知道怀中的小女子早已被他挑逗得再也无法承受,潮水都快要染湿他那张大床了。
可她以为他就好受吗?
这样长时间的用他的吻去膜拜一个女人的身体,而且对方还是穿着衣服的女人,这可是他麦格夫打从出生之后就没干过的事!他比她渴望他还要更加渴望她呢,渴望得就要爆发了……
可是,他就是不会让她知道……
他要她求他……
然后呢?只是在吻她?然后不要她吗?该死的!
我说过我不会妳跟我上床。
你——
要我抱妳可以,很简单,求我就可以了。
求他?华棠泛着春潮的眸子愤怒又难过的瞪着他。
这就是他的目的吧?该死的,她怎么笨得让自己陷入这样可怜又可悲的境地呢?
求一个男人爱她、抱她?,
喔……该死的!她做不到,她绝对绝对做不到!
啊……长指出其不意的探入她的裙底下,让她惊呼出声,接下来是再也控制不住的抽泣声。
她咬住唇,死命的咬住唇,就是不准自己开口求他!
再怎么说,她华棠什么都没有,最多的就是骨气啦,骨气,骨气,骨气……骨气能当饭吃吗?
见她面色潮红,唇都咬破了还死不认输,麦格夫认了,真的认了,就算事后她硬要说他强上她,他也认了……
终是再也克制不住那呼之欲出的激情狂潮,麦格夫一把扯下她的底裤,将他的刚硬威猛深深、深深地挺进,在她终于叫喊出声的阵阵呻吟之中,勇猛无敌的冲刺着她的身体,同时,也冲撞着她的灵魂……
水r交融,合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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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想过,做a会是一件如此消耗体力的事,而且,会把自己搞得全身酸痛无力,足足睡死一天应该没问题。
华棠沈睡着,不,事实上她已经醒了,可是她的身体还在沉沉睡着,动也动不了,已经进入长期冬眠之中。
张开眼,闭上。
张开眼,又闭上。
那极度不安稳的呼吸声让练过武的麦格夫知道身边的人已经醒了,他侧过身,横过臂膀,装睡的把她拥在怀中,一只毛茸茸的长腿还故意压着她。
想动,不敢动,他的大掌刚好落在她l露在外的肩颈上,惹得她又开始敏感发痒,身子不自主的想要挪离他的势力范围……
要起来了吗?他懒洋洋地问着,说话的嗓音刚好落在她的耳畔,害她一阵j皮疙瘩又起。
无法不想起昨天晚上跟这个男人缠绵又疯狂的做a……
他对她所做的折磨,爱抚,拥吻,与那一次接着一次冲撞进她灵魂深处的缠绵激狂……
光想,全身都痛了起来,细胞全醒了,活跳跳的想要再来惊心动魄一次的意图好像非常明显。
华棠咬牙又咬唇,惊心于自己竟然在一夜之间被这个男人魔棒一点,就变成了个超级大色女,简直就是羞死人!
我们去洗澡吧。他说。
她还是没睁眼,打算装睡到底。
没关系,妳继续睡,我知道妳一定累坏了,我抱妳进去,还可以帮妳洗澡加按摩,保证让妳舒服得不得了。麦格夫起身,强壮又性感的胸膛l露在空气中,双腿落地,修长好看的高大挺拔身躯,光从背面看就非常非常的刺激养眼了。
是,华棠睁眼偷瞧,而且一瞧就再也舍不得闭上眼,一直到那男人转过身来绕到她身边,弯身一把将她抱起,她才有点后知后觉的惊叫出声……
啊!遮眼,尖叫。
她,刚刚看见什么了?
天啊!她从他的背影看到正面,而且那正面还由远而近的在她眼前倍数放大……重点是,她的眼睛没有闭上,还睁得大大的!
麦格夫哈哈大笑,很满意自己的身体如此深受这女人的喜爱,看来下次他不必如此费心的侍候她了,直接将身上的衣服脱光光在她面前走秀一下,她应该就会情不自禁的乖乖就范了吧?
第八章
阳光,绿色小花园,一张铺了白色桌巾的铁铸雕花小圆桌。
咖啡,果汁,巧克力慕斯,一大盘新鲜可口又娇艳的水果。
满园子的玫瑰花香,满园子的绿意,和满园子的保镳。
华棠在百~万\小!说,可是书拿反了也没发现。
坐在对面的麦格夫一边看着笔电一边笑,修长好看的指尖不时地按着键盘打字,气定神闲又潇洒性感的模样,光只是坐在那里,就已经是最迷人的一幅画;当然,站在他身后的保镳必须在这个画面中除掉才得以完美。
一整个下午,华棠的心就非常非常的浮躁,她不想说话,摆个大臭脸——从一早起床看见他的脸开始。
但这个男人却始终保持非常愉快的心情,拉着她的手一起去吃早餐,然后带着她四处晃,介绍他伟大的沃尔赌场饭店帝国——属于他帝国的种种。
她只是听着,却懒得答腔,甚至连目光都不想搁在他身上,他也无所谓,跟昨晚找人干架时的凶狠样完全不同,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优雅、大器、性感又迷人。
华棠不想承认这样的麦老大迷死人了,她始终在努力抗拒的不就是这个吗?但,她发现她的抗拒根本就非常无力,除非这个男人不在她身边,否则就算她对自己发誓一万次说她不会为他着迷,那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是的,她想她是爱上他了。
甚至有可能,在把他从海里捞起来时第一眼就爱上他了……虽然这很可笑,但一见钟情之于她,应该不是什么太衡奇的事,毕竟,麦格夫帅成那样,就连最狼狈不堪的时候都迷人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是吧?她是爱上他了吧?或者,该说是恋上他了?否则,以她的性子是万万不可能就这样跟他上了床,把她的初夜交给了他。
后悔吗?那倒不。她反而担心这个男人抱了她之后,就再也对她没有半点兴趣
她,在这个充满微风的午后,已经偷偷地瞧他瞧了几百次了。
到底……他在看什么看到笑成那样?
那种一天到晚跟笔电奋战,那种打字的声音,明明就是她的工作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干记者忙得不可开交,笔电走到哪带到哪,每天一坐下来就是在打稿,不然就是上网找数据,而现在咧?
她竟然坐在这里无所事事的像个花瓶?!
当然,她可以借机享受这美好的假期,享受这微风与阳光,享受桌上的甜点和午茶,可是……为什么这个男人一定要她陪在他身边,而他却连瞧都不瞧她一眼?这竟然让她烦闷得老是不自觉的伸手摸摸脸,低头瞧瞧身上的衣服,好像一定有某个地方错了,所以才无法吸引这个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啧,她究竟见鬼的在胡思乱想什么?她的存在和美丽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的肯定啊!
可是,就算他私心里是把她当情妇来养,也不是这样的养法啊!应该需要她的时候叫她过来就可以了,对吧?
思绪,越想越乱……
华棠盯着麦格夫瞧,越瞧,越觉得昨天晚上这个男人激情得让她不敢相信。他的大手抱住她的触感,他那性感带笑的唇亲吻着她身上每一个敏感带所带给她的欢愉,他那强壮无比的双臂和挺俏有力的臀……
呼……她轻吐了一口气,觉得全身开始热了起来。
受不了了!她不要再坐在这里了!再继续看着这个男人,她可能会在花园里、在保镳的众目睽睽之下,发花痴的朝他扑过去!
华棠超身,才想迈开步子,手腕便被一只大掌扯住!
坐下来陪我。大大的掌心包覆着她柔嫩好看的手,语气是肯定的。
你根本不需要我陪。
谁说的?
我说的。
麦格夫挑挑眉,把黑眸从笔电移到她呛辣生气的脸上。妳忘了我们的约定?所以这是否也代表着我可以不遵守我们的约定?
又威胁她了……臭男人!
我没忘,忘掉的人是你吧?
喔?怎么说?
你说过不会我跟你上床!结果,她竟然这么快就跟他那个了!
她胸口旁的那道疤……算了,她知道那道疤很丑,可是那是他造成的,难看也是他害的,所以就算他觉得那道疤很碍眼,也没得抱怨才对,她究竟在乎个什么劲?
不对,谁说她在乎了?她才不管这个男人是不是因为觉得她不够美、不够好,所以才在抱完了她之后还是连一眼都不瞧她,就跟之前一样的把她晾在一边!
闻言,麦格夫把笔电合上,起身,高大的身躯朝她跨了一步,失笑道:妳确定……我有妳吗?
我……她心虚又狼狈的退了一步。
明明是妳难过得快要死掉了,我才大发善心解救妳的,现在妳得救了就开口诬蔑我的人格?这样不太好吧?我亲爱的老婆。
话落,麦格夫的嘴巴也瞬间被一只柔嫩的手给堵住——
华棠仰起一张丽颜玻a鄣伤沟蜕ひ舻溃骸改愦鹩也还颐侵涞哪歉龉叵档摹!?br /
他把她的手拉开,转而握在掌心。我反悔了。
什么?有没有搞错啊?他竟然是这样的男人?!流氓啊!
因为妳一开始就骗了我,既然妳骗了我,我又何必把我说过的话兑现呢?
什么意思?
妳是处女。
嗄?华棠没想到他会突然提到这个,脸一下子变得潮红。那、那又怎样?犯法喔?
还是他不爱碰处女?现在很后悔?华棠瞧他一眼,又不像是那回事。
麦格夫的黑眸闪亮亮的像在笑,事实上也是,因为她竟然是处女这件事真的莫名的让他欣喜若狂,这种感觉很奇妙。他真的不是很在乎她究竟是不是处女,但因为意外发现她竟然是处女,却让他非常的爽,让他心情好得像是快要飞起来似的。
从来没有想过,可以当这个女人的第一个男人,对他麦老大而言竟然也是这么爽的事,很难想象的爽。
所以我说妳欺骗我。爽归爽,她欺骗他这件事还是得追究下去,否则,他的心就是不踏实。阿克根本不是妳的男朋友,妳也没有跟他上过床,妳之所以那么说,目的只是希望我打退堂鼓,不想成为我的老婆,对吗?
啥?他有读心术喔?华棠闪了神,想抽回被他握住的手,可是他不放,反而一把将她勾进怀里——
阿克……他当然是我的男朋友,我们只是、只是因为……那个……所以还没有那个……我的意思是……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因为麦格夫的近,带来强烈到让她开始晕眩的男性气息。
无论妳怎么辩解,说谎就是说谎,而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人家跟我说谎,所以……麦格夫将俊颜凑近她红艳艳的脸,伸出舌轻舔了她的唇一下,又一下,存心逗弄她,让她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够了!是男人的话,说话就干脆一点!被他像小狗一样吻来舔去的,真要惹火了她,她会直接给他咬下去!
妳骗我,所以我要处罚妳。他喜爱极了她那双因恼火而亮灿的双眸,灵动光亮得像天上最美的那颗星。
他想罚她。罚她当他的老婆,公开的老婆.
半年,当老婆跟当他的女人根本就没差不是吗?反正,她都已经跟他上过床了,而他,竟到此刻都还在回味昨晚的一切……
华棠咬唇,瞪他。真的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男人。
什么?麦格夫愕然的看着她,蓦地沈下脸。从昨夜持续到现在的好心情全被她的一句话给毁了。
她居然骂他不要脸?!
这个女人真的很敢,非常敢,简直到了有勇无谋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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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了你两次!两次耶!性命交关的两次!你不报答我就算了,还一再的设计我、威胁我,现在连我的身子都要去了、吃干抹净了,竟然还敢开口说要罚我?你凭什么?我的心为什么要赤ll的摊在你面前?凭什么我要把我是不是处女这件事诚实的向你禀报?凭什么我跟阿克有没有上床也要让你知道?我爱阿克!
她狂吼,乱吼,没看见麦格夫越来越y沈不定的脸色。
好吧,她看见了,可是越说越爽,越掰越爽……他最好气死,马上气死,那她以后的日子就很好过了。
他是我的男人!就算我还没跟他上过床,那也是因为他非常非常的君子,尊重我的感受,希望在新婚之夜给我最美的回忆。我说了你也不懂!像你这样见一个抱一个的风流大色男,怎么可能明白男女之间真正的感情?白纸黑字写下的合约你都可以轻易毁约,那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半年后你真的会放我走吗?我才不信!我现在就要走,你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好了!你敢再威胁我一次,我就干脆死给你看比较快!
小花园外的不远处,本来正要朝这头走过来的两个高大男人同时止步,意外的当了华棠大记者现场发飙的听众。
这样一场慷慨激昂的即席演讲,理直气壮,气势骇人,像是即将就义的大将军似的,偏偏是一个小女人,美丽火辣又勇敢迷人的小女人。
陶冬悦一脸的微笑。要不要给她拍拍手?天底下有胆子这样跟麦老大呛声的女人大概只有她一个了。
穿着一身时尚轻便休闲服的席尔斯,漠然的扫了大师兄陶冬悦的脸一眼。昨天晚上被打了一拳还不够啊?又想惹事?
陶冬悦又笑。不惹事,我昨晚那一拳不就白被打了?
以他的身手,麦格夫要打到他的脸岂是易事?故意让他打他一拳,要的就是美女护驾,然后惹得那打死不承认自己会爱上对方的男人硬是英雄气短,非得从他手上横刀夺爱不可。
他这个大师兄,可是用心良苦啊。
席尔靳不语,懒得搭理他,两个大男人却同时有了默契不再前进,远远的伫立在小花园外头静观其变。
话说,小花园旁的众保镳们当然也都全看见了这场精彩的演讲,心里虽暗自为这小女人喝彩,脸上却一点表情也不敢有。
他们家老大虽未真的拿刀砍过人,但被麦老大打到半死的人可不少,他们才不要冒这种非理性风险,而且还是因为一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一个麦老大特别放在身边的女人——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所以分外的意义非凡啊。
华小姐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