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奴婢求您了,别再跑了。」小翠一脸慌张,带著哭腔对前方施展轻功,速度比她快上好几倍却不显喘的娇丽身影努力的呼喊。古萦笑嘻嘻的回头,「小翠快跟上我,那个王八蛋好不容易出了城,我一定要好好玩一玩。」「小姐,求您了,二少会罚奴婢的...!」原本疾跑在前方的古萦突然住了脚,小翠一个煞不住车,差点撞上她。「小姐...呼...呼...」小翠太感谢上天了,小姐果然十分富有同情心。古萦却是一脸不开心,「小翠...你说,那个王八蛋,也会罚你吗?」「当然啊小姐,连厨房那个乖的不敢说话的小春也被罚过哪!上次您吃了东西闹肚子,二少罚她整整罚了十天,小春连床都下不了...」查觉到古萦的脸色突然沉起来,小翠不知道自己说错哪里,难道小姐大发慈悲,看不惯二少这样处罚下人吗?「小翠,我们今天,宿,外,城。」
小翠不知道该跟谁哭诉,她只能牢牢跟在古萦身边,不时拉拉她的衣袖提醒她不要太忘我。古萦真是气炸了,她听完小翠的话後,真想一刀把王八蛋符枃砍成两半,不,还得多加两脚,踹他到天边去!她手中抓著钱袋,肆无忌惮的看到啥就买啥,小吃零嘴东一口西一咬,泄愤时的抓狂样子让小翠退避三舍。但是,她仍是有张致漂亮的脸蛋,男人的视线都向著她。古萦吃了烤番薯红豆馅饼萝卜甜丝卷香串**整个肚子都涨了起来,知道自己再也吃不下东西,她决定喝点什麽。「小翠,你说,我们喝什麽好?」「小姐,这街上东西都不乾净,您要是又闹肚子,我体定会被二少罚狠的,咱回家去吧,您忍心看我像小春那样下不了床吗?」「他罚你、他罚你!」古萦口中念念有词,好心情又在听见小翠的话後烟消云散。「小姑娘,渴了当然是喝酒,怎麽样?」一群男人突然爆出笑声,说话的男子自人群中笑嘻嘻的走向古萦。他身著白袍,手里拿著秉白玉柄扇,腰间挂著玉饰,小翠一看也知是达官人家的公子。但是她一点也不怕得罪,当今世上能贵过主子一家的实在屈指可数,她立刻挡在古萦身前,委婉但坚决的应道,「几位公子失礼了,我家小姐要回府歇息了。」
「我才不回去,欸,你,你带我去喝酒啊。」符枃向来不让她沾酒,她就偏要喝!不顾小翠的阻拦,古萦就跟著那夥人进了一间酒楼,小翠心一慌,出身上的明烟,擦了火柴就点上空,一瞬间天空像是放了个烟火,路上人皆啧啧称奇,白衣男子回头笑著看了小翠一眼,嘲弄她的多此一举。一群人进了一厢,小翠紧紧靠在古萦身边,试图挡住白衣男子和他同夥的劝酒。古萦没喝过酒,接过一杯也不理小翠,一饮而尽。男人轰声叫好,过不多时,接二连三的豪饮,古萦已然迷茫起来,小翠欲哭无泪,醉倒的小姐全身放松,她本扶不住,白衣男子藉口要帮忙扶,她哪可能答应啊!
「你们,不要太过分,我家主子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小翠姑娘,这种话可别太早说,你家小姐说不定知道我家少爷是谁後,就会死命巴上来的。」「你们...你们还是等著写遗书吧!」小翠正要道出他家主子身分为何时,厢门呀然打开。「啊!二少!」小翠惊喜的尖叫,「你是谁!擅闯我的厢房可是有罪的!」符枃一张脸冷然,连瞥旁人的眼光都不屑,遑论回答白衣男子的问话,轻易的接过醉倒的古萦,一句话也不说,转头就要走。「留步!」白衣男子的侍从马上挡住了去路,脸上毫不掩饰骄傲气息。白衣男子尚在摆架子,右手轻扬纸扇,「你知道我是谁吗?」他抬起下巴,斜著眼光看符枃。符枃面无表情的踹开厢门,立马走人。
「死王八羔子还不知死活!右相大人,饶了我吧,我会好好罚罚他的!」白衣男子眼睁睁的看著他当县官的爹用跪的爬进厢门里。
符枃上了马车,原本毫无喜怒的脸突然布满乌云,他僵著身体深怕自己一动就伤了睡颜正酣的古萦,但是紧握成拳的手泄漏了他的怒气。古萦脑海里下意识的接收了白衣男子他老爸的话,罚、罚...,原本睡得很好的,突然喃起梦话,「王八符枃,最讨厌了,罚罚罚罚罚!讨厌!」一张小嘴兀自吵闹不休,符枃叹了口气,低下身将娇小的身子揉进怀里,扎扎实实的吻住了动个不停的香唇。
抚著头疼醒来,躺在床上的古萦泪眼汪汪的把小脑袋钻进符枃怀里,头痛欲裂使她无法思考。「萦儿,喝点茶。」符枃大半夜被古萦给扰醒,但是一点脾气也无法发,小家伙还在闹头疼,他只得端来解酒茶要喂她。「不要,我不喝!」古萦闹著脾气,泪水滴滴答答的落在他的衣衫上,「爷,我头好疼。」「萦儿乖,要不,爷亲亲你好不?」古萦乖乖的点了头,符枃仰头喝下解酒茶,轻捏住古萦的下巴喂进了茶水。古萦想寻求吻来解缓头痛,积极的抓住符枃的衣襟,小舌胡乱的钻进他嘴里。确认过古萦吞下茶水後,符枃也有点按捺不住的亲吻起她来。「嗯嗯...爷...嗯嗯...」符枃嚐到了她喉间浓冽的酒味,心里又恼火起来,止住了吻。古萦吻的晕陶陶的,又醉的晕陶陶的,两人分开後,直接倒在他身上睡去。
第二次被扰醒,身体活像被啥章鱼给缠住了,符枃脸色不很好,这小家伙酒醉了就乱来的很。低头一看,嘴角一抽,古萦身上几乎一丝不挂,红兜散垂在颈间,显然她拉解了绑绳又无力松开,而身下亵裤半褪,白嫩的大腿想紧攀住他的身体,但是亵裤卡在膝间又让她不能随心所欲。她的样子有够可笑又有够...诱人的了。古萦睁著大眼一脸迷茫委屈的说著,「爷...我热...」夜半天凉,符枃耐著子将她裹进被子里,但是被子里手却迅速的褪尽她身上多馀的衣物。当他还在解他自己的衣服时,古萦已经难耐的缠了上来,一双嫩腿夹住了他的一只脚,居然就这样摩蹭起来。「小妖女!」符枃骂了一声,感觉到古萦的腿间已渗出湿意沾在他腿上。
两人全裸,古萦两颗香软的白馒头在符枃身上磨来蹭去,腿间的小香溢出的蜜汁也把两人的身子都弄得汗湿。她依然无法满足,小舌开始胡乱的舔著符枃的肌,被她温软的舌头一舔,他闷哼一声,大掌包住她娇俏的小屁股,随著她晃动的频率揉捏起来。「啊...爷...」古萦舒服的呻吟来,白皙的脸庞隐然浮上红晕,纤臂捏著他壮的腰,仍是两腿夹著符枃的身子不住摆动,模样很荡。符枃的手顺著她纤细的腰肢往上滑,然後一把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他身上。他撑起身子靠在床上,古萦就坐在他腿上,昂扬直挺的阻在她前方。古萦早已熟知男女情事,她带媚的眼睛笑嘻嘻的盯著他的昂扬,白玉般的手掌轻轻抚上炙热顶端,另一手则握住并套弄起来。符枃喘声越来越浓厚,他的眼神幽黯,伸出糙的手指捏住她豔红的头轻拧旋转。古萦下意识的会躲开他舒服的抚,於是符枃将她转了个角度,背靠在他身上,坐在他腰间,如此,他既能好好爱抚小家伙敏感滑嫩的身子,也能让她的小手继续忙碌。又大力的将她丰满的房捏玩了几下,符枃意犹未尽的将她两腿分得更开,探到她私处,手指顺著湿润的蜜进小中。
「爷...」古萦娇啼一声想缩紧脚,但是他的手指捣得她好舒服,两脚又忍不住张得更开。符枃低声笑著,她小的软吸的他欲火焚身,只是手指而以就反应得这麽厉害,每日每夜都在嚐她的身子,被她夹的记忆全都难以忘怀,思及此,昂扬在她手中又多涨了几分。古萦依然乖顺的服侍他的昂扬,但是她醉著,速度和力道不若清醒时那样会控制,他更想好好她。当他还想多享受一下古萦瘫软在他身上挣扎时带来的柔软感觉,小家伙已经受不住,想要更巨大的东西安慰。她背对他两脚跪在他腰的两侧,不顾一切的移动身子,符枃只得撤了手指,然後她握紧他的昂扬,胡乱的压低身子碰触他的火热,一心想要让身下的小嘴解解馋,只是她本不得其门而入,他只能不时感受到她湿润软嫩的背,却无法让紧致的小蜜吞了自己。
「爷...萦儿想要...」他直起身子,膛紧贴在她光滑的背上,下巴好整以暇的搁置在她肩膀,暧昧的鼻息呼在古萦敏感的颈间,让古萦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两只大掌自她的小腹往下滑,滑至腿间私密处,长指留恋的来回爱抚湿盈盈的花瓣嫩珠,古萦哎叫一声身子又颤晃起来。「乖萦儿,你要爷给你什麽?」「爷给我...给我...」「嗯?要我做什麽?」「爷...我...萦儿想爷我...」「好乖。爷给你。」他轻声在她耳旁喃道,手指慢慢分开了紧闭的花瓣,晶莹的蜜立即沾上他的指缝间。古萦舒服的软了身,落下的身子不偏不倚的让他的昂扬了进去。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小家伙内湿热紧致,现在春情泛滥,更是让他把持不住。「爷...」古萦娇滴滴的唤了声,小屁股自动自发的上下摇摆起来,「恩啊...爷...萦儿好舒服..嗯嗯...」古萦十分卖力摇晃,粉嫩的双颊一片红晕,晶莹剔透的汗珠滑落她盈白的胴体,符枃吻住她的背脊,舔掉了水珠,两手握住大掌无法包覆的丰满房,轻轻重重揉捏起来,胯下昂扬被她的小嘴吃吃吐吐,又湿又热,紧得不得了,满足的喘息溢出他滚动喉结的喉间。
感觉到她越夹越紧,但是她已经有点无力,他便改为扶住她的腰,自己使劲让她增加摇晃的频率,「爷...啊啊...太快...恩啊爷...」古萦自己也兴奋得很,小屁股越撞越快,啪嗤啪嗤,水声、体拍击声,和著两人亢奋的呻吟喘息。「爷...不要了...嗯嗯啊...啊...」小香骤然一紧缩,符枃也按捺不住,被她夹的直接进体内。
高氵朝後的古萦腰很酸,两人紧交合在一起没分开,她就这样仰躺在他身上喘息呻吟,馀韵一波一波,小还会不时紧缩,弄得还在她体内的符枃又有反应。就在他想把她换个方向进入时,「爷...」古萦又喊了他一声,甜蜜蜜的坠入梦乡。符枃又咒骂一声,但是脸上的温柔怎样也掩不住。他知道自己现在还硬著,怕古萦睡不好,便将她仰抱起来,让两人分开。古萦翻了个身子,睡像极度不雅,呈大字型趴在他身上,小里水不住淌出,她居然滑呀滑的,小蜜跟他的昂扬抵在一起相见欢,他又忍不住,稍微挪了个角度,噗的又再度进到她的香幽蜜,一整晚,两人都紧紧缠绕。
古萦醒来,浑身不对劲。头痛、腰酸、那里....涨?怎麽会涨涨的?她低头一看,王八蛋符枃的那个居然在她那里!她涮的一下就脸红,一半原因是害羞,另一半却是恼怒。有些暴的将符枃推醒,看著感的夫婿俊美无俦的脸庞、铜棕结实的膛,还有让她夜夜销魂的那个就在自己那里,古萦的怒气还是被娇羞给完全稀释。「小宝贝醒了?」符枃懒懒的睁开眼,薄唇勾起一抹笑,带茧的大掌很自然的摩娑起娇妻光滑的美背。「喂,我说你,你...你怎麽在这里?怎麽可以不...不拔出来!」奇怪,他不是出城了?「有人惹了麻烦,我只好赶回来收拾一下。」大手突然重重的拧了一下她的屁股。「哎!你做什麽捏我!我昨天...我哪有干嘛啊!」「没有干嘛?」「我只不过...花了点钱、吃街上的东西而已!」「只有这样吗?」「还...」古萦慢慢恢复记忆,一瞬间声音小得跟蚊蚋一样,小手有点心虚的做出只喝一滴滴的手势,「我只有喝一点点酒而已...」「我说过,除了在我面前,否则你不可以喝酒。」「我...」「你说,你违反我们的约定,该怎麽办?」「要...要罚...」符枃板著脸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眼里却流露笑意。古萦低头反省著,嘟著嘴,又要被他罚了,自己明明会有点怕他的处罚,怎麽还犯了酒戒呢?为什麽?她昨天,到底为了什麽跑去喝酒啊...
如梦初醒,抬起头的脸孔带著的不是符枃意料中的羞怯和忏悔,而是满满的怒气。小手突然紧握成拳,一点力气都没有留的用力搥打他,小脸皱成一团,眼眶里居然已蓄满泪水。「怎麽了?」符枃任她搥了自己几下後,单手抓住她乱挥的拳头,小家伙突然放声大哭,「你怎麽可以罚别人...呜呜...符枃是王八蛋!」「乖乖,你在说什麽?」符枃傻眼,小妻子的心思转得跟陀螺一样快,饶他蔚为当今右相也无法马上透她。「我讨厌你!你怎麽可以罚别人!你罚了小春、还罚了小翠、你这次去城外是不是又罚了谁!」哭泣瞬时转换成带著鼻音的质问,古萦的脸胀得好红,她气得...小也拚命紧缩。符枃暗暗的咽了口水,勉强止住突然被她紧夹而刺激出的呻吟,「萦儿,我不懂你说什麽。」「我不管!你...你谁都不准罚!」顿了顿「不准罚小春还有小翠,也不准罚其他人,你只能...你只能罚我...」小脸又涨红,大颗大颗的泪珠低落,她紧抿著下唇,委屈又倔将。听完最後一句,符枃终於懂得她在气恼什麽了。
「关於这件事,萦儿,是你错在先,我先罚完你,再给你答覆。」古萦愣了愣,又要哭闹。符枃动作比她更快一步,伸手就拿到床榻底下的一小罐体,古萦一见那瓶东西,身子突然缩了缩,眼泪也忘记流了。「不要...你...你先答应我...」「乖萦儿。」旋开瓶盖,在掌心倒出透明冰凉的体,大掌没有丝毫犹豫的探进她股瓣间,寻找另一张小嘴。冰凉刺激了古萦,但内心的矛盾和犹豫更让她敏感,她查觉到他的手开始慢慢抚摩她的菊花周边,嘴里慢慢溢出碎吟,「爷..嗯嗯..不要...你...你先..恩啊」长指微探入,温柔耐心的按压很紧致的口。她怕痛,第一次後面被进入时,她简直恨死他,好多天都下不了床;第二次被进去,是某天他诱哄她好久,两人前戏做得很足,她迷迷茫茫的答应,一开始又是撕心裂肺的疼,但後来小家伙也嚐到极乐,只是每次的开始都很痛,她都会有些抗拒,他乾脆让这件事变成两人之间的处罚,他吃的到,她也有点好过又不好过。
古萦整个人趴在符枃身上娇喘,他的那还牢牢在她的一张小,另一张则被他的手指戳弄著。长指已经探入了,有了那体的润滑效用,推进都特别顺。手指慢慢移动起来,最初古萦是痛的全身僵硬,但伴随著适应、他温柔的低语、不断的碎吻,她才开始放松,快感当然也一波波袭来。「爷...萦儿不敢了...」下意识的她还是惧怕著他昂扬的进入会带来巨痛,但是其实她已经舒服的眉头再也皱不起来,娇小的身子也慢慢随著他的节奏摇晃。此刻她身下两处都被填满,符枃的手指和昂扬都被她湿润紧致的小嘴吸吐著,古萦两手颤抖的撑在他身体两侧,小屁股却和他的窄臀紧紧黏贴,膝盖小腿也勉力带动起舒畅销魂的摇晃。符枃只消睁眼,古萦荡却又纯真的动情样子就映在眼眸里,她微抬下巴,樱桃小嘴闭不起的发出感呻吟,长翘的睫毛微颤,星眸微闭,看起来已是在极致快感中迷茫自我了。而她前两团白嫩凝脂,更是摇颤不已,柔软又有弹,让他忍不住伸出手撷取,好好感受她细腻的触感。
同时分心做两件事,一方面不能尽情,一方面怕伤了她,符枃决定把握能罚她的「相对少数」机会,好好嚐一嚐她後方的小嘴。他慢慢抽出手指,引来古萦更多颤栗,但当他抱起她身子让两人连接一整夜的部分分开时,滑腻的蜜潺潺流出,古萦皱著脸哎吟著,在尚未完全退出时,他能感觉到她的小强烈的抽搐颤抖。「爷...」古萦分不清是舒服还是痛苦,只能娇声无力的唤他,酸麻感如蝼蚁般自蜜处侵袭四肢百骸。「乖萦儿,爷给你。」符枃温柔的将她抱好让她趴在床上,拉过丝绸绵枕枕在她腹下,大掌握住她的手让她撑好做好准备,古萦能感觉到符枃的处罚正要登场,身子轻轻的颤抖起来,忍不住缩了缩。「爷...萦儿知错了...别...别罚...」她不知道能不能忍住,不管是最初的极痛,还是最後的极乐。符枃知道她已进入状况了,薄唇勾笑,在她盈白的背上亲亲落吻,然後慢条斯理的将瓶子里最後的透明体倾倒在她线条迷人的股沟内,清凉的感觉让古萦紧张的身体僵硬起来,符枃温柔的又在她娇俏的臀瓣上落下一吻,手指沾著慢慢流至她菊花小的润滑,按摩她股缝里的软。「萦儿,爷只疼你,也只罚你。」古萦抿著嘴,小脸很认真的红了,听进他的低喃,感受著他的抚,乖顺的将身子压低,小屁股努力的翘高,「爷,萦儿最喜欢你了...」符枃微微一笑,结实的身子覆上她,大掌扶著她的腰,昂扬慢慢的到最深,缓慢的规律的动起来。
就算是如此温柔,古萦还是感到自己被撕裂,泪水忍不住滑落,痛楚使她下意识的呜呜哭泣,「爷...萦儿疼...」「萦儿,以後不许在外人前喝酒了,知道麽?」「恩啊...爷...」「萦儿,乖萦儿,你是我的。」抽越来越深,古萦的啜泣也慢慢被呻吟代替,符枃感觉到她身子已经没那麽僵硬,吻了吻她的颈子,速度慢慢加快。「恩啊...爷...嗯嗯...」还是有些许疼痛,但是摩擦已经带来快感,蜜虽然没被进入,但是也渗出许多,源源不断的流淌到她腿间。符枃直起身体,两手依然扶在古萦的腰上,结实的臀部因为姿势而更有力的撞上古萦,她被撞的更厉害,身子随著他的撞击大力摇晃,噗嗤噗嗤的抽声更明显,大床也更是咯吱咯吱响。古萦的身体痉挛起来,小紧紧的缩了几下夹的符枃很是舒服,一阵热滑下她腿间,他也紧接著多了几下,喘闷哼声中泄在她可口的小嘴里。
晌午时分,古萦悠悠转醒,全身上下的酸痛令她动一下就哀嚎一次,小翠候在门外多时,一听见她的哀号急忙推门进去。她看了小姐一眼,脸马上红了,眼睛不知道该往哪摆,虽然今早二少和小姐欢爱的声音响遍整座院落,但她身上那些痕迹还是又一次证实战况有多激烈。古萦看见小翠进来,也是很害羞,虽然小翠在她嫁进符家就开始伺候她,洗澡更衣早已见过她未著寸缕的模样,但是部上布满吻痕,头被吸的红肿,私密处的痕迹也暗示著此处被吮过一遍又一遍,所有羞人的部位都是羞人的印记,她平常很要求符枃不可以亲的她无法见人,但昨晚实在是两人都失控了才会这样。「小姐...您要用膳了吗?」「端进来,我、我在房里吃。」小翠匆匆福了身,出去唤人备膳,她一看见古萦红著脸迅速遮起身体,知晓不需替她更衣,便自己忙去了。古萦慢吞吞的穿著衣服,倒是不敢哎叫,免的又惹来下一位瞪口呆的奴婢。
心满意足的了填饱的肚子,古萦瞧来瞧去也不知道有什麽事好做,不能走动,因为後面都被他弄得像裂开一样很疼,只能待在房里,她随意的抓了手边的书籍来翻看,符枃看的东西艰涩难懂、无聊至极,没看几下她就想撕了它们。突然想到,上次姐妹淘来她家嗑牙聊天时,偷偷塞给她一本书,说是京城十大热门书籍之一,不过不宜在人前阅览,私下躲在棉被里偷觑是最适合。她生活泼,每天都带著一大批人马在符枃监视下到处闯荡,本静不下来,连翻开书都不想。符枃曾经想让她好好看看书,问她说没听过「开卷有『什麽』」吗?她参照自己的经验,老老实实的回答开卷有瞌睡虫,直接断了符枃的念头。此刻她别无他法,无处可去,只能乖乖的在房里看书,姐妹淘总不会害她的,她勉力的离开椅子,在衣物堆中寻找被埋没的书本,本想唤小翠来帮忙的,但是那本书又是不宜在人前阅览,她只好自个儿亲力而为。
好不容易抓住书的一角,抽了出来,封面是一对笑容幸福的男女,古萦瞥了瞥嘴,爬到床上去舒服的趴著看,两只小脚在空中摆来摆去,随意的浏览起来。刚翻开都是图片,她随便看了几眼,心里觉得奇怪,怎麽都是一男一女,两个人都连在一起咧?她仔细端详了一下,眼睛突然瞪大,脸颊上很快浮起红霞,小手啪的一声把书本阖上。真...真是太荒了,这种书果然可以成为京城十大热门书籍,没有繁复如蝌蚪的文字就是一大优点,书里的人物脱光了正在做的事不就是她跟符枃大坏蛋最常做的事吗?她心里充满好奇,在嫁人之前,她对男女情事通盘不解,嫁人之後对象只有符枃一个,他又都主动掌握全局,说真的,她通常脱光衣服被他亲个两三下就迷茫了,本不是很知道整件闺房密事的完整行程。她像是做坏事一样,偏著头偷偷掀开书的一角,瞧见人物火辣新奇的姿势,心里一惊又害羞的阖上书,就这样在矛盾间偷看了十来页。就当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翻的大开,房门突然打了开来。
「萦儿。」符枃绕过屏风,大步向她走去。刚下朝,听见奴婢说古萦整天窝在房里,心想只要一有空依她的个早就飞檐走壁去了,今日如此反常,定是「处罚」伤到她了,思及此,他就即刻回房。古萦眼明手快的将书本塞到枕头底下,符枃其实有瞄到她的小动作,但是念及她的伤势,只得暂且将之摆放一边。他坐到床边,拍了拍她的小腿,「还会疼吗?我瞧瞧。」古萦一想到那种疼痛,就缩了缩小腿,脸上带著畏怯的表情。「不用啦,休息一下就好了。」「之前都是抹药才不疼的。听话,屁股抬起来。」古萦抿著嘴,心里一方面局的现在姿势挺好的,怕被他抹一抹又疼了起来,另一方面,刚刚瞧书,觉得亵裤好像...湿湿的,要是给他发现了,不知道怎解释才好。符枃有些不耐,双手托住她的腰,将她弄成了昨晚欢爱时的姿势一样,屁股抬高,双膝张开跪著,上半身伏地。「不会弄疼你的。给爷看看。」古萦知道他本不容拒绝,只好乖乖的点了头,符枃慢慢将她的亵裤褪去,露出点缀有吻痕的白嫩屁股。
他轻轻掰开她的股瓣,检视红肿及撕裂的情形,情况不坏,没有流血,只是有些肿,这让他松了一口气。自怀中掏出瓷瓶,沾了药膏,长指就往她小菊花抹去,古萦依然痛的抽气了一声,冰凉感刺激了伤处,但他很耐心的在周边温柔按摩著,久了不疼了,甚至有些舒服。「好些了麽?」察觉古萦没有再那麽畏缩,他才停止动作。「恩,好了,爷帮我穿裤子。」「爷看看前面有没有受伤。」古萦一惊,结巴道,「不好...呃,不用了,前面不疼。」「翻身。」古萦无从拒绝,认命的翻过身仰躺,只是两脚合的可紧了。符枃以为她只是害羞,微微一笑,俯下身去给她一个深吻,手一边滑进渐渐卸下防卫的双腿间。就当古萦还意乱情迷时,一句话突然让她羞的无地自容。「这麽湿?」显然符枃有些疑惑,手指也不敢贸然进去,他起身,将她的腿打开,仔细看向她腿间,只见漂亮的粉嫩贝紧紧闭合,但是却渗出点点晶莹水光,一点都没有受伤迹象。他还是翻开小嫩,以免伤处被遗漏,但是她的花瓣是那麽完好那麽诱人。手指忍不住揉起湿盈盈的小珠,古萦吓了一跳,身子发颤起来。「爷...不要...」「小萦儿,趁爷不在,又做了什麽坏事?」「恩...没有...嗯啊...只是看看书而已...」符枃突然想起他刚进房时古萦鬼鬼祟祟的藏了什麽东西,他不动声色的观察她藏的可能之处,手指一边进小里,噗嗤噗嗤的,水都给了出来。「恩啊爷...嗯嗯...」符枃一边玩她,一边装做无他意的将她扶了起来,将绣枕立起好让她靠著,绣枕底下藏著的春图立时露了马脚。「啊...」古萦慌了手脚,书还是被从容不迫的符枃给拿了去。
毫不费劲的就让古萦躺在自己怀里,两人坐著,背靠很亲密,符枃将下巴搁在她的润肩上,明目张胆的把书摊开在两人眼前。「萦儿今日这麽上进啊。为夫是否该好好奖励你一番?」古萦红透脸,小手就要去抢书。符枃单手就握住她的小掌,轻轻的在她脸颊侧落下一吻。「萦儿你瞧,图上的人,跟今早我们俩的姿势是不是很像?」古萦呐呐的说不出话来,「你今早叫床叫得爷都没法专心上朝了。小荡妇,是不是很舒服?」「不要说了..」符枃又随意翻了几页,「唔,这姿势也试过,萦儿好像挺喜欢的是不是?」
古萦偷偷瞥了图画一眼,图上的男女泡著温泉,面对面,女人坐在男人身上,表情十分媚。几个月前,符枃随王上微服出巡,带上了兴高采烈想一睹新鲜事的她。王上视察了山村情况,在山路中颠簸前行,虽然深山中房子很是简陋,但是却分布了大大小小的天然泉池,王上就让人分下几处泉给随侍的人,当然包括位高权重的她的亲夫右相大人。那两晚,她几乎未曾阖眼,符枃让下人在池边搭了毡布棚,摆上舒适的软垫锦被。两人泡在池子里为对方净身,也就是爱抚的另一种说法,疯狂的在热水池中欢爱,泡久了就起身,随意拭乾水珠後又在棚里继续永远也不腻的情事。在星亮满夜的照映下,原本该是静谧温淳的水池充满著他低沉的喘息和她娇软的呻吟。
再过几页,是一幅在花园里的图,女人跪在花园里看似在赏花,但身上一丝不挂,部被捏玩著,一个男人自後头进入她。这使她想到,前庭的花园有她最喜欢的金橘色雏菊,常常让她待一下午也不腻,符枃也在花季时会在那陪她看书或吃点心。有次他居然不规矩,趁她跪著拔小杂草时,默不作声的她的屁股,下人都站在园子外听候差遣,她又不能骂他色,只能无声的闪躲挣扎,结果他强硬的把她抱在怀里,拉开前襟、松了肚兜,坏心的拔了朵小雏菊就搔她的头,玩她玩了好一下子,糙的姆指就接替菊花,搓弄起来,她不能叫也不能呻吟,很是难受。结果最後两人做完坐姿式的欢爱後,又试了她最怕的处罚式,在菊花园里她的小菊花真是可恶至极。
从回忆中回现实,古萦很是羞怯的说道,「爷都欺侮萦儿...从前是,现在也是。」「爷让你嚐过这麽多欢爱滋味,原来萦儿觉得不够啊。」「你胡说...我...」「爷知道了,那麽,从今晚起,一天晚上试三种姿势怎麽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被他打断,「别担心,这本书呢一系列有十本,恰好就是京城十大热门书籍,爷会买全,够咱试到年底了。」他不露痕迹的一笑,稍稍侧身,薄唇堵住欲语红唇,大掌旋即抛了那本书让它飞个老远,密密实实的握住她前两团凝脂,时轻时重的按揉起来。房里活色春香,远比那本春图来的采。
极短篇10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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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
又完结一篇真是愉快
来吧
要去改极短篇6了(战斗)